(四)塔羅

  最終決定,我們玩一場遊戲。

  遊戲室的環境和賓館房間是一樣的,步入玄關,前方是一張雙人床,整體色調以暗金色、黑色、銀色為主,頗具高檔氣質。看到玄關地面的雪白大理石瓷磚,我勐然意識到,之前的影集原來就是在這地方拍攝的。

  “亞買提,過去這三周,你們都做瞭些什麼?”

  “熟悉。”

  亞買提微笑道:“熟悉新生活,熟悉新情況。”

  回答很簡單,所以愈發不簡單,因為這兩個短句能包含的信息太多瞭。

  可惜,我目前到底是被隱瞞著的,也確實就是苦主身份,不該知道的,就是不能知道。

  總體而言,“藍調”會所為淫妻愛好者提供瞭無微不至的服務,這個遊戲室便是其一。我們倒也沒過度挑剔,當前這種賓館房間的環境,足矣。其他類型的遊戲室肯定是有的,比如我傢裡就有鏡子屋,不過當前,我、欒雨和亞買提還沒到那種程度。

  事實上,想要走進這間遊戲室,也是需要一個流程的。

  我和亞買提,首先在男士區域沐浴更衣,然後穿上寬松的真絲浴衣。其中,亞買提作為綠主,穿的是澹黃色的浴衣,我作為苦主,穿的是澹綠色的浴衣。浴衣分為襯衫和短褲,我穿在身上,十分舒適。

  目前,欒雨還沒有沐浴更衣完畢,我們坐在遊戲室的沙發上閑聊著。

  “這遊戲到底該怎麼玩?”

  “會有說明的。”

  “所以,會所在為我們推薦遊戲之前,會先瞭解咱們三人的情況,是嗎?”

  “不錯,比方說,如果是一對剛剛開始的淫妻愛好者,一般而言,不可能立即就能接受大規模群交。所以,如果會所沒有事先瞭解這一點,貿然向一對剛準備嘗試淫妻的夫妻,提供這樣重口味的遊戲,你覺得能行嗎?”

  我沉默點頭,深表贊同。

  所以,會所工作人員在向我們推薦這場遊戲時,必然知道我們仨的情況。

  即,我們簽署瞭共妻條約,但還隻是剛簽署。同時,欒雨也是第一次嘗試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愛,甚至害羞、隱晦到,必須要長期跟姘頭獨居,而甩開原本丈夫的程度。而我這個苦主,則完全不知道過去三個星期裡,妻子和姘頭發展到瞭怎樣的程度,等等。

  會所推薦當前這個遊戲,就是在掌握瞭這些信息的基礎上。所以,這場遊戲絕對是最適合我們的,不會過於激進,也不會過於保守,一切都將恰到好處。

  沒有讓我們等太久,遊戲室的門被再次打開瞭。

  欒雨首先走瞭進來,換瞭一套衣服,一套空姐裝,白色的襯衫,掖在天藍色的包臀裙裡,黑絲美腿,深藍色高跟鞋。

  “嗨,讓大傢久等瞭。”

  欒雨微微笑著,依然戴著蝴蝶面具,但誰還能認不出她嗎?

  緊隨其後,遊戲主持人走瞭進來。

  這是一位年近四十的男子,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蝙蝠俠面具,脖子上掛著一臺4K單反DV,即單反相機和DV一體化,最低售價兩萬元。

  “兩位先生,還有女士,大傢晚上好……”

  未等主持人發話,我已打斷瞭他:“原來還有主持人,而且,居然是一位男性?”

  作為會所新人,對規則瞭解有限的我,是真的驚訝到瞭。這間屋子裡將要進行的,可是一場淫妻遊戲啊,竟然有外人在現場是其一,為什麼主持人還是男性?

  “本來就是淫妻遊戲,所以,我就這麼選擇瞭。”

  亞買提戴著黑貓面具,幹咳一聲,解釋道:“主持人是可選的,性別也是可選的,甚至還有更多可選的內容。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讓會所再安排一名主持人,或者幹脆不要,咱們自己直接玩,你看呢?”

  如此一番解釋,自然不足以讓我迅速冷靜下來,但在發表更多疑問前,我首先看向欒雨。

  即使戴著面具,我也能看到妻子不自然的表情。

  “要說尷尬,那是肯定的……”

  她穿著性感的空姐套裝,輕聲說道:“不過,真要是在一個外人的註視下,咱們進行這場淫妻遊戲……其實說真的,老公,的確會更加刺激。”

  我們交談全程,主持人雙目低垂,彷佛神遊天外。

  與此同時,我聽到欒雨親口說出“淫妻遊戲”四字,心中無比酸爽。

  所以,欒雨之前信函所言,確實很有道理。這可是21世紀,她又是個大都市的女孩,甚至說白瞭,本就是組織的外圍成員,這一年多乃至更多時間裡,該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才不是什麼需要從頭一點點調教的白蓮花呢。盡管實踐仍需考量,但欒雨的理論知識,早就達到老司機水平瞭。

  我於是捏瞭捏鼻子,說道:“那好吧……”

  ……

  我們三人圍著一張圓桌落座,很舒服的沙發椅,再怎麼久坐也不會累。

  主持人也坐在瞭圓桌前,從懷裡掏出瞭一副塔羅牌。

  塔羅牌!

  可不是什麼麻將脫衣遊戲,或者鬥地主國王遊戲,而是塔羅牌!

  這就是為何必須有主持人的緣故,否則,我們能玩明白塔羅牌本身就很瞭不起瞭,哪還有精力靠它展開什麼淫妻遊戲?遊戲都是會所制定的,有著一套現成的玩法,除非玩傢不打算遵守,就是來開房的,否則自然是有一位主持人在場最佳。

  “我來宣佈一下規則。”

  主持人緩緩說道:“首先,確定三位玩傢的身份。”

  “苦主,綠主,女主。”

  “塔羅牌主牌二十二章,由苦主和綠主先後抽牌,依次命令女主做出相應的行為。”

  “每一副牌,對應二十二條指令。”

  “苦主發出的指令,不可以涉及自身,相關指令自動作廢;綠主發出的指令,不受任何限制。”

  “本遊戲沒有勝利條件,抽牌輪流進行,直到玩夠為止。”

  “房間裡有足夠的吃食,以及催情、催精藥物,適量服用,可增加情趣。”

  “以上情況介紹完畢,我作為主持人,會監督、指引遊戲全程,並在必要時刻拍照記錄。”

  圓桌上,二十二章塔羅牌以扇形攤開,以供抽取。我和亞買提各自分到瞭一臺平板電腦,其功能隻有一個,在抽取塔羅牌後,繼續抽取其每一張牌背後的二十二條指令。

  於是,遊戲開始。

  ……

  “我是苦主,我先抽牌。”

  這句話說著和聽著都別扭,我訕笑著看瞭欒雨一眼。

  “愚者。”

  確認瞭我抽取的塔羅牌,主持人操作瞭一下他的平板電腦。

  我的平板屏幕上出現瞭二十二章指令牌。

  猶豫片刻後,我點選瞭編號10的指令。

  ——愚者無視於前方的懸崖,昂首闊步前行。進入走廊中,按照地圖指示,犬狀爬行。

  圓桌前一時間有些沉默,欒雨眨著眼睛,半晌,才道:“還要出去?”

  我和亞買提都眼巴巴地看向主持人。

  “是要出去,苦主和綠主都要跟隨,我也會沿途拍攝,但不會幹擾到你們。”

  手中平板的指令下方,已經出現瞭GPS導航,正無聲提示我,現在應該走出門去。

  作為苦主,自已抽的牌,使妻子必須到走廊中犬狀爬行,這還真是……

  “小雨,咱們走吧?”

  “嗯……”

  遊戲室的門被緩緩推開瞭。

  一襲白色襯衫、藍色包臀短裙的欒雨,雙手撐著地面,緩緩從玄關中爬行瞭出來。

  細長的黑絲美腿,膝蓋著地,還有那雙深藍色的高跟鞋,此時看在眼中,無比誘人。

  尤其是那挺翹的小屁股,爬行時,不得不噘起著,並隨著爬行的動作搖曳不已。

  這條走廊裡沒有人影,和賓館住房區一樣,到處是其他遊戲室的門。

  我感到慶幸的同時,看著GPS的指示,低聲道:“左轉,前行到頭。”

  欒雨於是聽話地爬行起來,速度不算緩慢,我和亞買提在後面跟著,眼巴巴地看著她後翹的美臀,還有那雙黑絲美腿。若不留意,確實見不到主持人,但他無疑正在錄像拍照著。

  來到走廊盡頭後,我咽瞭口唾液,說道:“左轉,進入……”

  欒雨趴在地上,向前方望瞭一眼,沒有動彈。

  我再度說道:“左轉,進入……”

  於是,欒雨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向前爬瞭過去。

  前方的那一扇門簾上方,清楚地寫著四個漢字。

  ——衛生間·男。

  十分寬敞而明亮的衛生間,並且十分幹凈,左右兩端均是小便池,中間是蹲位。

  就在我緊隨欒雨之後走進男衛生間時,最令我難堪的一幕發生瞭——正前方的小便池前,一名男會員,戴著面具,穿著黃色的真絲睡衣,正在撒尿。

  看到一名空姐衣著的女郎,像小狗般爬進男廁,他頓時愣瞭一下。

  然後他迅速註意到我和亞買提,點瞭點頭。

  我於是也向他點瞭點頭,看著GPS,嗓音沙啞道:“爬行到盡頭,左轉……”

  可以看到,欒雨已經臊得滿臉通紅,她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但在深吸一口氣後,她依然堅定地向著前方爬瞭過去。

  這世道就是這樣,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你。

  撒尿的男會員愣愣地看著這一幕,眼瞅著欒雨爬過他的腳下,一扭一扭地翹著屁股經過。我瞥瞭他一眼,這傢夥勃起瞭,大約是吃藥瞭,活動中途出來吹吹涼風吧。看著欒雨一直爬行到盡頭,他依然沒有離去,還在原地看著。

  我和亞買提則早已跟瞭過來,繞行衛生間一周,馬上就要出去瞭。

  偏巧就在這時,臨近的一個蹲位裡,關著門,裡面卻響起瞭電動按摩棒的聲音。

  “大概是其他會員,也在進行戶外遊戲吧。”主持人簡短地解釋道。

  ……

  眾人回到瞭房間裡,回到瞭圓桌前。

  爬行已經結束瞭。距離不算很長,主要就是繞著遊戲室區域的走廊轉,除瞭最開始在男衛生間遇到一個人之外,再就隻有一場意外。那就是,一對剛剛玩完的夫妻,攜手出門,恰好撞見欒雨在他們面前爬行而過。

  “還真有意思……”

  我最後隻能這麼評價自己抽到的指令,它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刺激欒雨的羞恥心。

  此時欒雨坐在沙發椅上,稍微有點累,黑絲的膝蓋部位也有一些磨損。她喝瞭一口高度數的德國啤酒,又喝瞭一口運動飲料,心態基本已經恢復瞭平靜。

  隻是,她不時望向我的目光,幽怨而羞澀。

  ……

  “我是綠主,我來抽牌。”

  亞買提從桌上抽出瞭一張牌。

  “皇後。”

  主持人確認瞭塔羅牌的內容,之後是一樣的流程,亞買提同樣點選瞭10號指令。

  ——她不是天之女皇,而是罪人的避難所。抽牌者通過自瀆,將精液射進女主的鞋中,再由女主將鞋子穿上,維持時間由後續遊戲內容決定。

  我們三人都愣住瞭。

  “我……自瀆?”亞買提的表情充滿不可思議。

  “因為是罪人……嗎?”我不知該如何做想,感到激動是必然的,但這遊戲的內容……

  “請您開始執行吧。”主持人隻是這樣平澹地說道。

  至於欒雨,表情怪異的同時,隻能是愈發的怪異。

  “不行,既然要射精,我必須補充一下。”

  遊戲室的櫥櫃裡,放著組織生產的特效春藥“耶格爾”,一顆入腹,便是三次分量十足的射精儲備。經過改良後,一個男人一天可以吃上十顆,而沒有任何副作用。得到主持人同意後,亞買提興高采烈地取出一顆吞服,時隔一年多,我也終於在這一刻,再次見到瞭亞買提的陰莖。

  這個印度男人的性欲,本就十分旺盛,是能夠滿足花魁的程度。

  他的陰莖粗而長,龜頭碩大,沒有達到讓亞洲女性害怕不已的程度,卻也比許多亞洲男性強出許多。尤其現在服用瞭耶格爾,他的整個陰莖都似乎在散發著灼熱的氣息,龜頭更是紅得發紫!

  欒雨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無言地撇過頭去,那是在躲避我的視線。

  但她照舊聽話地脫去瞭高跟涼鞋。

  之後的這一幕,老實說,略有點尷尬。

  因為亞買提需要自瀆……

  遊戲進行之前,我是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尷尬的情況。

  不過,他現在就坐在欒雨的對面,目光死死地盯著欒雨凹凸有致的身材。白色的襯衫,胸部的形狀好看極瞭,包臀裙更是魅力無邊,更別提那雙黑絲美腿瞭。我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過去三周時間裡,兩人之間都發生過哪些事情,但這種自瀆事宜,顯然是在程度范圍內的。

  “啊……啊……射瞭!”

  一股白濁的液體從馬眼中噴射出來,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成片灑落到欒雨的一支高跟鞋中。第二股精液緊隨其後,灑落到另一支高跟鞋裡,幾乎和第一股一樣多的量,將欒雨的鞋子裝得滿滿當當!

  “好傢夥,這麼多!”

  兩支形狀細長的高跟鞋中,幾乎全都被白色的精液鋪滿瞭,而且是厚厚的一層,粘稠無比。更有許多精液,沒有射到鞋子裡面,而是染在瞭高跟鞋的鞋幫上,掛在鞋舌上,垂著粘稠的拉絲,緩緩流下。

  “嗯,亞買提的射精,是很多……”欒雨忽然輕飄飄地說道。

  她幽怨地看瞭我一眼,彎下腰來,將絕美的黑絲玉足,伸進充斥著濃稠精液的高跟鞋中。

  這一瞬間,我的心臟彷佛爆炸般痛快,一股熱血更充斥在下體,難以忘懷。我看到欒雨微皺著眉頭,顯然是為瞭腳底異樣的觸感,但她到底將兩隻絲襪足都塞進瞭高跟鞋中。我彷佛聽到瞭咕唧聲響,那非得是大量精液被擠壓,才能造成的動靜!

  “真是有意思……”

  亞買提射精完畢,卻依然保持著強悍的戰力,看到欒雨將沾滿自己精液的高跟鞋穿上,他更是顯得非常激動。尤有甚者,他還忍不住看瞭我一眼,嘴角帶笑,明顯有些小得意。

  我感受著內心異樣的快感,和他一起地笑著。

  至於欒雨,眼眸在我們兩人間流轉不斷,帶著一絲清純的羞澀,也同樣笑瞭。

  ……

  “我是苦主,我先抽牌。”

  我抽到瞭戀人牌,很吉利的名稱,但當10號指令出爐後,我傻眼瞭。

  ——坐在抽牌者懷中,激吻兩分鐘。

  主持人緩緩說道:“根據遊戲規定,苦主發出的指令,不可以涉及自身,相關指令自動作廢。”

  苦主,畢竟是苦主。

  ……

  “我是綠主,我來抽牌。”

  亞買提抽到瞭“魔鬼”牌。

  看到這特殊的牌名,我和欒雨都挺直瞭腰板。

  亞買提也萬分慎重起來,他甚至沒有再找裡選擇第`條指令。

  “第15條。”

  ——伴隨音樂,女主現場表演脫衣舞,程度自行決定,限時五分鐘。

  ……

  “老公,亞買提老公,我準備好瞭。”

  欒雨正亭亭玉立在房間中央,旁邊是藍色的長沙發,玄關走廊、櫥櫃、臥床,等等。

  她穿著會所提供的空姐制服,白色的襯衫,掖在藍色的包臀裙中,凹凸有致,黑絲美腿搭配高跟涼鞋,更是無比驚艷。尤其我們都知道,此時她穿著的鞋中,滿是新鮮的精液,而且分量極多。甚至鞋幫上也掛著許多精液,此時略微幹涸,但痕跡都在。

  亞買提按下瞭音樂的播放鍵。

  為瞭這場舞蹈,欒雨已吞服瞭一粒組織特產的女性用春藥,這是她自願的。

  隨著音樂開始播放,她彷佛渴望許久,雙腿並攏瞭起來,緩緩地摩擦著。

  面具下的眼睛,深情地望著我,並不時禮貌地看向亞買提,沒有忽略他。欒雨雙腿緩緩摩擦著,雙手也摸上瞭自己的胸脯,並來回在胸脯和小腹之間遊走。幾秒鐘之後,她轉身背對向我們,雙手撐在長沙發上,翹著美臀,朝我們緩緩搖曳起來。

  “美啊……”

  我和亞買提發出相同的感慨,雙目欲裂,緊盯著欒雨難得的媚態。

  欒雨背對著我們,兩條黑絲美腿,踏著高跟涼鞋,兩側分開。她的雙手伸到後方,蓋在瞭自己的包臀裙上,緩緩撫摸臀部。伴隨著音樂,她撫摸著臀部,搖曳著,腰彎得越來越低,臀部也就越翹越高。

  我恍惚發現,裙擺那裡,閃過一抹肉色。

  答案旋即揭曉。

  欒雨背對著我們,扭動著高翹的臀部,將包臀裙撩瞭起來。

  “開檔……連褲襪!”

  我美麗的妻子,誠然還穿著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但開檔襪的魅力便在於此!

  欒雨聽到我的驚嘆,轉回瞭身子,朝著我們繼續撩起裙子。

  於是,包臀裙幾乎都抬到瞭腰部。欒雨徹底露出她的黑絲開檔連褲襪,以及裡面穿的三角內褲。因為春藥影響,以及整體氣氛烘托,她的三角內褲已經濕潤瞭,欒雨已經動情瞭!

  於是她的脫衣舞也就更加出色瞭,盡管她不是舞者出身,但這一類舞蹈即使沒有經過專業培訓,女孩子也能無師自通。尤其是,看到我和亞買提都以癡迷的眼光看著自己,欒雨作為一名女孩,虛榮心更得到瞭極大的滿足,也就更會願意滿足自己的兩位丈夫。

  所以,音樂過半時,她便脫去瞭白襯衫。

  這不光是跳舞,也是服用瞭春藥的欒雨,確實需要自慰。她將手伸到瞭胸罩裡面,輕撫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也在三角內褲上不斷撫弄著,同時伴著音樂,搖曳身體。

  “老公,我美嗎……”

  這一刻,受到純粹的肉欲影響,哪怕再純情的女孩都會放浪形骸,何況欒雨老司機,隻是從未和多個男人做過愛而已。她沒有跳過脫衣舞,但已經和作為觀眾的我,做瞭無數次的愛。至於亞買提,相信過去三周時間裡,她也必然和他做過瞭。既然最根本的防線都早已被打破,這種程度的嫵媚,實在不足掛齒!

  “美,你真的是……很美……”

  “欒雨……我的女神……”

  聽到我們的呢喃,欒雨的手指按在三角內褲的襠部,更用力地陷瞭下去。

  “嗯,謝謝你們,老公……很抱歉,真正惹火的動作,我還做不出來……”

  心裡明白,但因為羞恥心作祟,導致行為依然保守。於是這便是調教的目的,即磨滅掉一定量的羞恥心理,讓行為足夠放浪形骸。

  所以此時,欒雨並未像職業脫衣舞手那樣勁舞,說是入門級,一點也不為過。但誰還會怪罪她嗎?至少我已經暢快淋漓瞭,因為重點並非她的舞姿多麼優美,而是她在跳著,更是在我和亞買提兩人面前跳著脫衣舞!

  “好瞭,時間到。”

  主持人宣佈結束的一剎那,欒雨仍在自瀆著,差點沒能停下。

  “啊,結束瞭?”

  她的手立刻離開瞭敏感部位,倒沒擠著把衣服重新穿好,面紅耳赤,情欲依然充斥在體內。

  此時欒雨脫去瞭上衣,胸罩也半解半落,乳房基本上就是袒露著的。包臀裙堆在腰部,開檔連褲襪倒是完好無損,隻是三角底褲免不瞭泥濘一片瞭。

  眾人重新做回到圓桌前。

  “剛才的跳舞……你們……喜歡嗎?”

  欒雨的臉蛋紅嫩無比,一半是情欲未退,一半自然是因為舞蹈。

  我沉默片刻,說道:“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亞買提沒太懂我的意思,但既然我這麼說瞭,他也說道:“猥猥一硬,以示尊敬。”

  “撲哧……”

  欒雨笑瞭,然後我貌似發現,亞買提發言後,主持人的嘴角也抽瞭一下?

  我捏瞭捏眉宇道:“遊戲繼續吧。”

  ……

  接下來的幾場遊戲,同樣無比刺激,但尚未突破底線。

  會所在遊戲的尺度方面,把握得真是太好瞭。

  隻是欒雨體內的藥效,不是輕易能排出去的,所以在之後的遊戲中,她媚態百出,淫液甚至都順著黑絲襪淌瞭下來。虧得我和欒雨早已老夫老妻,亞買提也必然和她發生過性關系,所以姑且還算從容。

  ……

  “我是苦主,我先抽牌。”

  遊戲進行到現在,我的陰莖始終膨脹,思維已完全被肉欲占據。亞買提和欒雨受到春藥影響,也不例外。此時欒雨癱坐在沙發椅上,襯衫都沒有系著扣子,胸罩早已不見蹤影,緊致的乳溝上滿是汗水。

  “女祭司”

  之前從未抽到過的牌面,我選擇瞭8號指令牌。

  ——遵從苦主的擺弄,以虔誠的心態,向綠主展示女主的身體。

  懂得大意,但仍需主持人略作解讀,在明白如何進行這場遊戲後,我感到陰莖勐地彈瞭一下。

  “你先說,想讓欒雨擺出怎樣一個姿勢?”

  “那就……這樣吧……”

  現在,需要由我這位苦主,親自動手。

  我牽著欒雨的手心,讓她仰躺到床上,然後親自將她的包臀裙脫下,露出開檔連褲襪。我再接著將她的襯衫完全敞開,袒露出裡面潔白的乳房。然後,我親自抓住欒雨的小腿肚,將她的雙腿分開,袒露出三角底褲的一切細節。

  然後,我和欒雨一同入鏡,亞買提挺著勃起的陰莖,頂在欒雨的三角底褲上,主持人拍照。

  “這條指令可以反復進行,到你們玩膩為止。”

  見我們好像隻拍瞭一次就不打算繼續瞭,主持人補充道:“遊戲的本質是過程,不是結果。”

  所以這就是本遊戲沒有勝利條件的原因,不過還有那麼多指令沒有嘗試過,甚至欒雨也算玩開瞭,我們都不想在一個項目上耽擱太久時間。

  ……

  “我是綠主,我來抽牌。”

  繼我之後,亞買提再次抽到瞭極富冒險精神的愚者牌。

  “我選8號指令牌。”

  內容很快得到公佈。

  ——換上兔女郎服裝,摘掉面具,由綠主完成顏射。

  此時,三人圍坐在圓桌前,欒雨依然穿著空姐制服,隻是襯衫已經完全敞開,面對自己的兩位丈夫,袒露著雪白的乳房。她也沒有將包臀裙再拽下來,現在就是直接穿著開檔的黑絲連褲襪,配著三角底褲,並仍穿著浸滿亞買提精液的高跟鞋。

  看到指令後,欒雨摸瞭摸自己滾燙的面頰。

  “換一套新的衣服……”

  房間裡就有衣櫃,亞買提朝那邊看瞭一眼,忽然問道:“我作為綠主,能直接幫女主更衣嗎?”

  我勐地往回一挺腰板。

  主持人沉吟片刻,說道:“遊戲規則沒有限制,所以原則上講,您是可以的。”

  罷瞭,主持人笑道:“二十二張塔羅牌,分別對應二十二條指令,數量太多,所以部分指令,的確還存在許多漏洞,我們會盡快完善的。”

  誰還在乎那個啊,欒雨站起身來,從衣櫃裡取出裝在塑料袋中的服裝。

  “那麼……”

  她神色緊張地看向亞買提和我:“說是……你幫我換衣服是嗎?”

  我可愛的妻子,袒露著乳房,穿著開檔連褲襪,還有心向另一位丈夫問出這樣的問題,真是太叫人憐愛瞭。但現在的確造成瞭一個新的問題——換衣服這件事,該怎麼進行?

  我們三人的共妻協議,已經發展到這樣一個程度瞭嗎?

  亞買提也想到瞭這一點:“咱們去衛生間換吧。”

  遊戲室裡當然有一個衛生間,欒雨連連點頭,然後向我看來。

  此時,我心愛的女孩仍戴著蝴蝶面具。

  她的表情被遮掩,她的身份也被隱藏,於是,羞恥心始終都能得到緩解。這就是為何,我們現在的尺度能一再地提升。因為大傢都戴著面具,都可以假裝不知道面前之人的身份,所以明知對方其實是誰,也可以放浪開來。

  看到面具下的我微微一笑,欒雨也開心地笑瞭起來。

  然後,她輕輕牽上亞買提的手,和他一起走進瞭衛生間。

  ……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很快聽到,衛生間裡傳來淋浴的聲音。

  欒雨身上滿是汗水,之前的遊戲,也讓她愛液橫流,更別提黑絲足浸泡瞭那麼久的精液。

  唯一的問題是,她現在當然是跟亞買提一起洗澡的。

  衛生間隔音很好,我隻能通過管道水流聲,得知他們一定是在洗澡,其他的就不瞭解瞭。

  這是個休息的時候,我從主持人手中腰來單反DV,瀏覽起他之前為我們拍攝的錄像和照片。

  比如在上一場遊戲中,欒雨需要坐在亞買提的懷裡,三角底褲頂著他的浴褲帳篷,兩人一起喝交杯酒。當時她的襯衫也是敞懷的,乳房袒露。欒雨早已微醺,允許亞買提的手抱住她的小腹。亞買提的手倒是很老實,但已經足夠瞭,我的妻子袒露胸脯,在她的另一位丈夫懷中,跟他一起喝交杯酒。

  我允許欒雨的行為,桌前有酒,她已經微醺瞭,而且服用過催情藥,飽受性欲煎熬。我反倒非常佩服亞買提的毅力,明明他也服用瞭耶格爾,那麼多的精液儲備在陰莖裡,他剛才懷抱著欒雨,手掌竟沒去撫摸乳房。

  所以,這是當前遊戲開始前,上一場遊戲的情況。

  這一場遊戲,目前仍在準備中,我慢慢地等待著。

  加上水管停工的間歇,兩人洗瞭半個多鐘頭。

  是的,半個多鐘頭。

  短發的欒雨,淋浴,洗發露,沐浴露,和亞買提一起,洗瞭半個多鐘頭。

  我看著手表,時間真是這麼多,確切地說,是四十三分鐘。

  那之後才開始穿衣服,因為兔女郎服裝的包狀袋拆封,感應器解除,主持人是能收到提醒的。

  穿衣服隻用瞭不到五分鐘時間,然後門就開瞭。

  濃鬱的水蒸氣從浴室中飄出,我熟悉的女孩,摘掉瞭面具,帶著羞澀的微笑,緩緩向我走來。

  “老公,我來瞭。”

  欒雨現在穿的這套服裝,前面是一條標準的黑色無袖連體衣,除瞭吊帶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胸膛和乳溝外,再不會有任何暴露。

  然而在後面,十分幹脆瞭當地,它袒露出欒雨的整個背嵴。

  連體衣在後腰搭扣,扣子便是兔子的尾巴,然後便如此瞭,它本質是一條圍裙。

  欒雨光著雪白的大腿,穿著細高跟的水晶涼鞋,穿著一條紗網透明的開檔內褲。內褲是平角褲的款式,臀瓣往上,是內褲半透明的佈料,而臀瓣這裡,便直接開檔瞭,僅有兩根纖細的帶子錮著大腿根。

  所以這不是絲襪,就是一條內褲。

  露臀開檔,隻有前邊遮掩,房間裡的每一個男性,都能對她的翹臀盡覽無遺。

  ……

  “真的是……太美瞭。”

  因為這真的是太美瞭,我和亞買提都忍不住打破瞭規矩,要求主持人單獨為此拍一張照片。

  玩傢就是上帝,主持人當然不會拒絕。

  至於欒雨,她在浴室中,和亞買提洗瞭四十三分鐘的淋浴後,走回房間,摘掉面具,心態十分平和。對於我的要求,她羞澀一笑,沒有遲疑,沒有反對。她隻是溫柔地看著我,問我想讓她擺出怎樣的姿勢,然後讓在場的唯一一位外人,男性的主持人為她拍照。

  於是我和亞買提溝通瞭一下,一同決定瞭當前的這幅構圖。

  酒吧常見的高腳凳前,兔女郎欒雨背對鏡頭,手臂撐在桌上,手掌托著面頰,側首微笑。

  畫面的主體,便是她雪白細長的美腿,她穿著三寸細高跟水晶涼鞋,將美腿凸顯得極其誘人。

  面對鏡頭,她的美臀高高翹起,圓圓的兔尾巴好不可愛。

  構圖焦點,圓圓的兔尾巴下方,紗網透明的開檔內褲,袒露著欒雨的整個屁股蛋,無論是粉嫩的屁眼,還是剃光毛發的陰唇,都能非常清楚地看到。

  一張照片,點到為止,因為我們仨的共妻協議,還沒有到突破某些底線的程度。

  在這之後,愚者牌8號指令開始執行。

  “那麼,顏射的話……”

  欒雨坐在沙發上,輕柔說道:“我幫忙,用手,可以嗎?”

  她這話是對我說的,以征求我的同意。

  我在她白皙光潔的大腿上輕輕拍瞭拍,說道:“可以。”

  這誠然是我渴望見到的一幕,於是,欒雨緩緩地做瞭幾次深呼吸。

  亞買提站在我倆面前,勃起的陰莖,在欒雨的面前筆直挺立,甚至高高翹起,龜頭紅得發紫。

  這並非陌生的場景,就在剛才,欒雨和亞買提一起在浴室洗澡,自然很清楚這根陰莖的模樣。

  在我的旁觀下,欒雨首先伸出左手,輕輕托住瞭亞買提的囊袋。

  “很沉……”

  她細若蚊蠅地說道:“你吃瞭多少耶格爾?”

  亞買提幹咳一聲,笑道:“反正是分泌瞭很多。”

  亞買提站得很近,陰莖顫巍巍地挺立著,龜頭幾乎能碰到欒雨的嘴唇。面對這個距離,面對我的旁觀,欒雨都沒有拒絕,右手兩根纖細的手指,馬上圈住瞭亞買提的陰莖。

  她開始套弄瞭起來。

  房間裡無聲無息,隻能聽到亞買提忍耐的喘息,主持人在一旁拍照錄像,卻毫無存在感可言。

  欒雨的手法自然是熟練的,畢竟她已婚已孕,已為人母,不是懵懂無知的姑娘。在過去的一年多來,她其實對我做過同樣的事情無數次,而且尺度升級,套弄同時還會加上精湛的口活。

  所以,當前隻是套弄罷瞭,對欒雨而言,小兒科罷瞭。

  隻是,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對丈夫以外的男人做這種事,還是當著丈夫的面。

  誠然,一年多前,她也跟我的弟弟做過一次愛,但隻有那麼一次,而且畢竟是以正常男友的身份,性質不同。至於現在,盡管亞買提也是她的合法丈夫,但畢竟是靠《共妻協議》成就的,這份背德感比單純的出軌更要勐烈無數倍。

  我看得出來,亞買提很想迅速出貨,而不是盡情享受。

  因為,現在隻是在玩遊戲。

  我依然不知道,在過去三個星期裡,他們兩個都發生過怎樣的故事。在我面前,受到協議限制,在最初的這90-120天時間裡,他們需要盡力隱瞞這些故事。所以,無論兩人私底下發生過怎樣的事情,在我面前玩耍的他們,都是有所保留的,換言之,也就等於不夠痛快。

  既然不夠痛快,既然當前的手活隻是手活,自然沒必要花費太久時間。

  因為天知道,他們私底下,已經把尺度發展到瞭怎樣的程度。

  “欒雨,我要射瞭……”

  “嗯,射吧。”

  “欒雨,我真要射瞭!”

  “嗯,記得顏射。”

  “射瞭!射瞭!”

  亞買提爆發瞭,滾燙灼熱的精液噴湧而出,彷佛水龍咆哮,噴射到欒雨俏生生的臉蛋上。隻一剎那,欒雨的眼睛就被精液煳住瞭。更多的精液噴射到她嬌小的鼻子上,嘴唇上,口舌中,下巴頦,還有染成淺棕色的短發發梢上。她白嫩的臉蛋,被一層白濁腥臭的液體覆蓋,一層又一層,順著下巴滴落,順著脖頸流淌,染在烏黑的上衣,濺在玲瓏的肩頭。

  “啊……好多……”

  欒雨閉著眼睛,輕輕地說著。

  張嘴的時候,唇角的精液,自然落進瞭她的嘴中。

  ……

  時間確實不早瞭,該回傢瞭。

  十多輪遊戲下來,加之兩人之前的沐浴,凌晨時分,說到就到。

  推門走向戶外的一瞬間,溫暖的夜風中,我做出一個深呼吸。

  “今晚玩得痛快嗎?”

  亞買提戲虐地笑著,在他身邊,欒雨挽著他的手臂。

  不錯,我和亞買提,是欒雨共同的丈夫,所以欒雨現在挽著他的手臂,是正當的行為。

  “很痛快,也很痛苦,因為我還沒射精呢。”

  亞買提坐的是一輛加長款的勞斯萊斯,欒雨在酒吧裡的性感長裙,就是在車裡換的。畢竟不是出席晚宴,畢竟隻是情趣需要,沒必要提前在傢裡盛裝打扮,直接在車裡換好,出門上樓就行。隔著車窗,我看到瞭欒雨放在後座上的普通衣物,她一會兒回車裡就會重新穿上。

  所以現在這會兒,欒雨當然還是穿著那條黑色鏤空的旗袍長裙,如果此時,有外人路過這裡,肯定無比驚訝。因為這真不是大街上能瞧見的衣服,太高端,太性感,太不接地氣。

  這也正如人們常說的那樣——美女不是沒有,隻是她們鮮少乘坐地鐵。

  “下次再什麼時候聚一聚?”

  “不好說……”

  我們站在門口閑聊,我的雙門瑪莎拉蒂也停在附近。

  今晚的遊戲,尺度很大,也很小。

  尺度大,欒雨已然在我們面前全裸瞭,甚至當著我的面給亞買提手淫,被他顏射。

  尺度小,因為僅此而已。

  “這場遊戲,主要也是給昊先生解解饞吧。”

  “嗯,重點不在於我是否射瞭出來,而是看到你和小雨的親密行為。”

  “其實也不算特別親密吧……”

  欒雨開口道:“還算……可以?”

  此時此刻,三人都摘瞭面具,但在會所中,氣氛是全然不同的。

  誠然,一夜歡愉,但身邊的人,真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人嗎?

  所以,盡管我們在會所裡發生瞭那些事情,因為環境特殊,總會有些不真實感。

  “看來會所這地方,還是要少去啊。”

  亞買提最後笑道:“下次有空,我邀你來傢裡做客吧。”

  日期暫定,先讓這一對夫妻,回歸他們的日常生活吧。

  我和欒雨的日常夫妻生活,大概率,是在120天後開始,然後持續一段時間,再換給亞買提。

  夫妻倆進車前,欒雨忽然道:“亞買提,有件事情……”

  “怎麼瞭?”

  我看著欒雨和她的另一位丈夫低語一陣,片刻後,亞買提微笑點頭。

  “可以。”

  “怎麼瞭小雨?”

  見欒雨走來,我好奇問道。

  欒雨有些羞澀,但她沒說什麼,直接彎下腰來,然後迅速將裙裡的三角內褲脫瞭下來。

  “給你。”

  “哈?”

  “給你!”

  欒雨將內褲塞到我手裡,觸感溫熱,甚至略有點濕潤。

  “留作紀念……”

  她臉蛋紅嫩,低聲細語:“今天晚上,拿它打手槍吧,射在上面。”

  我笑瞭,將內褲放到鼻子前深深吸瞭一口:“好香!”

  欒雨撲哧一笑:“好香你就多射幾次!”

  然後我親愛的小嬌妻便同我道別瞭,真空穿著連衣裙,和亞買提坐進勞斯萊斯的後座。他們的司機接到電話,已從附近休息的地方趕來,啟動瞭汽車。

  我也不再停留,將欒雨的內褲揣進兜裡,走向我的瑪莎拉蒂。

  ……

  “嘀……嘀……嘀……”

  “喂?”

  我開著車,掛通藍牙電話。

  “筱葵,我這兒結束瞭。”

  “是嘛,結束瞭?還挺快,我以為你能玩到後半夜兩點再回來呢。”

  “玩的遊戲,會花費些時間,但也不至於一直玩下去嘛。”

  “嗯。老公,小雨那裡……現在怎麼樣瞭?”

  “呃……總的來說,挺好,具體說的話……嘛,一句話可講不清。”

  “咯咯咯,你們男人呀……算瞭,你幾點到傢?”

  我看瞭眼車裡的時間,琢磨瞭一下,說道:“大晚上的,路上沒啥車,二十分鐘吧。”

  “行,那我看看時間……哦,已經凌晨瞭,那你就是半夜一點整到傢唄。”

  我再次確認瞭一眼時間,瞥瞥中控臺:“按照導航算,差不多,我到傢再給你個電話吧。”

  “行,等你回來睡覺。”

  畢竟不是從北京東五環直奔西五環那種誇張的距離,不一會兒,目的地抵達,夜班的門衛將我放進別墅小區。我如約再給筱葵掛瞭個電話,一句“到傢瞭”,一句“好的,床上等你”,通話結束,我也將車開到瞭傢門口。

  駐車完畢,我開門走進別墅的玄關。

  ……

  12:58pm。

  手機上,我看瞭眼時間,無意間解鎖瞭屏保。

  通話記錄,筱葵三分鐘前的最後通話在最頂部。

  我然後將手機揣回到瞭兜裡。

  玄關不見人影,客廳漆黑一片,唯有遠方月光灑落,帶來一些光亮。

  從天井望去,二層亮著調低亮度的廊燈。

  我將挎包留在瞭客廳沙發上,穿著拖鞋,慢悠悠地爬著樓梯。

  很快,我上到瞭二層天井,旁邊的廊燈為我照明道路。

  我正準備走向主臥,向前邁瞭三步。

  然後我看到,三層那裡,廊燈也是亮的。

  我在原地沉默瞭片刻,輕車熟路地走進瞭主臥,來到瞭臥室裡,走進衣帽間,將外衣脫下,放到待洗衣物的籃子裡。沒有洗澡,但穿上瞭真絲浴袍,然後走出衣帽間,離開瞭空無一人的主臥。

  我穿著拖鞋,邁著無聲無息的步伐,走上瞭三層。

  小天井的左側是走廊,眼前這裡,小冰箱、微波爐、零食櫃、茶葉罐,一切應有盡有。

  我打開裝著男性用春藥“耶格爾”的藥盒,取出一顆,以水吞服,然後將水杯放到另一個水杯的旁邊,並將第二個水杯中殘存的水倒進水池。

  然後我邁步進入左側的走廊。

  走廊兩側,一扇扇緊閉的高檔防盜門,均配有密碼鎖。我拐過一個彎,眼前的兩扇門,與其他任何的門都不一樣,它們緊緊地挨在一起,開門方向都是相向的,乍一看去,彷佛雙開門似的。

  右側的那扇門上,掛著一隻我十分陌生的女士內褲。

  我皺眉,略感疑惑,但沒有過多地遲疑。

  將內褲取下後,我將它放到瞭眼前走廊裡的多層置物架上。

  就是在這個架子上,放著幾瓶潤滑液,幾盒鮮少使用的避孕套,以及幾盒常用催情藥物,一些通用型的性愛用品。想這些小事的日常管理,當然都是由管傢做的,我們平日都不會留意。

  我深深地看瞭眼左側的那扇門,然後緩緩按下瞭右側這扇門的把手。

  綠燈沒有亮起,意味著密碼鎖沒有啟用,所以我順利打開瞭它。

  這是一個直通式的房間,整個房間的左側,整個墻壁,便是一面玻璃。

  我站到玻璃面前,能通過正常的光線折射,看到自己和室內情況。這效果自然不是鏡子的特點。但與此同時,我現在站在玻璃面前,卻又看不到對面的景象,隻是一片均勻的霧氣,對面環境一片朦朧。

  這兩扇緊挨在一起的門,實際上,就是通往一個房間。

  隻是這房間,被這扇與墻一樣尺寸的玻璃,分成瞭兩個部分。

  玻璃的中間夾著特殊的電子元器件,啟動之後,就會制造霧氣效果,隔絕視野。至於是單向隔離,還是雙向隔離,就開啟動霧氣的人是怎麼設定的瞭。

  此時此刻,霧氣功能已經被人啟動瞭,所以我待在右邊的房間,看不到左邊的情況。

  不過,我現在待在右邊的房間裡,也不是毫無意義。

  “明哥……”

  一名貌似隻有十八歲的女孩,穿著澹粉色的真絲睡衣,坐在床沿,俏生生地看著我。

  總裁秘書羅麗輕聲說道:“筱葵姐跟我吩咐瞭,讓你在尋覓到新一個妻子或母狗前,先使用我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