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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撥雲見明月、花開蕊綻放

  朦朧地睜開自己的眼睛,我雙目無神地望著眼前虛幻的景象。那是一團白花花的東西,而在片刻後,隨著馬賽克在我面前不停地重組,我才堪堪認出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天花板上的吊燈而已,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玩意。

  我在哪裡?

  全身僵硬而一動不動,當我努力一翻身的時候,頓時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力氣。腰酸背痛腿抽筋,這是事實。當我的小腿肚上傳來那抽筋的痛感時,酸麻的背脊和腰部的不適令我發出瞭一道銷魂的呻吟聲。

  十多秒的時間,好不容易擺脫瞭抽筋的痛覺,我又一次發出瞭銷魂的呻吟聲。

  自己的身子就好像多長時間沒有活動過瞭似的,而那趴在床上伸懶腰的感覺實在是讓我爽得生活不能自理!

  誒……這裡是……臥室哈。

  在讓身子好好地舒服瞭一番後,我才後知後覺地觀察起瞭周圍。沒錯,這就是我自己傢,準確地說,是我和筱葵搬傢後暫居的那一套房子。

  筱葵……

  忽然之間,我的身體再一次僵住瞭。但這絕不是因為什麼身體的不適,而是因為,我瞬間回憶起瞭昨晚的一切。

  話說……是昨晚嗎?

  我昨天究竟是怎麼瞭,為什麼,為什麼在從酒店的床上起來後就各種不正常?

  還有……我居然……我居然就那麼沖進瞭傢裡,侮辱我的妻子,並……並……

  我的身上似乎在冒著冷汗,心裡更是冰涼一片。我居然就這麼……我都幹瞭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精神病嗎?還是喝酒喝多瞭?

  立刻從床上坐瞭起來,然後猛地掀起被子站在瞭地上。腰好痛,渾身都感覺好不對勁。我向四周望去,寂靜無聲。迅速地打開臥室的門,我忙不急待地沖入到瞭客廳裡。

  然後,我楞楞地看著前方。

  餐桌上是一片完整的殘羹剩飯,不,不是殘羹剩飯,那是一口未動的一桌相當豐盛的晚餐。而這其中最吸引我註意力的,也不僅僅是那被擺在瞭正中央的巨大蛋糕。

  一鍋滿滿的西湖牛肉羹已經涼瞭。七個步驟,需要準備數個小時之久,然後煮上半個小時的菜。一口未動,凝固的表面平整如鏡。

  一盤滿滿的花雕熏魚造型別致。十七個步驟,收拾魚然後切肉塊,這道需要一個來小時才能做完的菜同樣一口未動。

  一盤滿滿的東坡肉肉質肥膩,需要準備數個小時並烹飪一個多鐘頭的大好菜肴,表面凝固的油脂完全沒有被碰過的痕跡。

  一盤我再熟悉不的小籠包,同時還搭配著我同樣十分熟悉的豬肉燒麥。毫無疑問,同樣也是一口未動。

  一盤清淡的炒菠菜,應該是用來解油膩的。就是這樣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菜式,烹飪者卻也依舊在盤子上點綴瞭三朵蘿卜花。

  一道蝦籽大烏參,一般隻有飯店才能吃到的美味。這是一道餐前開胃菜,不過卻同樣沒有被下筷子。

  一道松鼠黃魚,背脊上如同飯店內常見那樣被切出瞭許許多多的肉柳。金黃色凝固在表面,堆在正中央的香菜薑條一點沒動。

  兩碗香菇臘味煲仔飯,這應該是實實在在用來填肚子瞭。不過,就連那覆蓋在米飯上的臘肉和雞蛋都一點沒動,更別提裡面的米飯瞭。

  一屜豆鼓粉蒸鳳爪,光是看那造型便知道無比美味。不過,昨夜似乎沒有任何人有興趣對它動筷子。沒記錯的話,備料要準備一天?

  一盤咸蛋蒸肉餅,金黃色的雞蛋灑落在豬腿肉上,一勺子下去絕對是再好吃不過的美味。不過,似乎沒有人拾起勺子。

  最後,同樣是用來清口的一盤客傢釀豆腐。一筷子下去就會破壞形狀的菜式,不過同樣也沒人下那一筷子。

  餐桌很大,十菜一羹也可以充分地容納下來,並格外地添置一個巨大的蛋糕。

  說實在的,蛋糕的樣式很樸素,而且也並沒有在上面特意表明生日快樂。不過,有誰會在非生日的時候吃這種蛋糕?我清楚地記得昨日筱葵掛來的電話,這十菜一羹都是她自己手把手親手烹飪出來的。再加上那擺在桌子正中央的蛋糕,毫無疑問,昨天應該是某人的生日……

  誰的生日?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問過筱葵,她究竟是哪一天出生的。這很不正常,我都已經和她結婚七八個月瞭,為什麼從來沒有向她詢問過生日是哪一天呢!

  我倒吸瞭一口涼氣。

  我可以肯定昨天不是我的生日,那麼毫無疑問,昨天要麼是筱葵的生日,要麼是欒雨的……應該是筱葵的,不然她為何會在自己傢大擺筵席?

  可我昨天都幹瞭些什麼?

  筱葵她辛辛苦苦地準備瞭一天,至少也是一下午的如此一頓豐盛的晚宴,我把它完全忽視瞭。然後,在筱葵生日的這一天痛罵她是婊子,並當著她的面……

  我幾乎是沖刺地打開瞭自傢的門,然後嘭嘭地敲起瞭隔壁欒雨傢的屋子。筱葵是不是在這裡面?她現在是不是在和欒雨在一起!

  「怎麼會這樣?」

  敲完門的我呆呆站在原地,楞楞地望著自己的拖鞋。哦,是瞭,我的身上已經被套上瞭短褲的T 恤,就是不知是誰給我套上的瞭。是肯定在氣頭上的筱葵嗎,還是溫柔可人的欒雨?應該不是欒雨,她怎麼會在同床後,再當著筱葵的面給我穿衣服?可如果是筱葵的話,她肯定是在氣頭上吧?

  就在我焦慮不知如何是好時,走路的聲音自門內響瞭起來。隻聽一聲吱呀,穿著一件粉紅色睡衣的欒雨站在瞭我的面前。

  「……筱葵呢?」

  面前的妮子顯然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那短翹的頭發亂蓬蓬的滿是枝杈。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招手讓我進來。

  欒雨的傢裡我自然不是第一次進來,走入客廳,安安靜靜。我往向那半敞著的臥室門,小心翼翼地朝那裡指瞭指手指。

  「……還在睡覺,你……小心點吧,我去別的屋躺會兒。」

  欒雨的眼神中滿是告誡的意味,她用下巴朝自己的臥室那裡點瞭下頭,示意我趕緊進去,然後自己朝著空臥室的方向走去。

  「……小雨!」

  我悄聲地喊住欒雨,看到對方回頭,我繼續悄悄地說道。

  「小帝不在傢吧?那個……筱葵她昨晚怎麼樣?」

  欒雨無聲地搖瞭搖頭,然後用可憐兮兮的……可憐我的可憐兮兮的目光瞅著我,聳瞭聳肩。

  「趕緊進去安慰老婆吧。」

  我悄悄地打開瞭臥室的門,然後心虛地向裡面望瞭過去。隻見在欒雨那佈置得萬分溫馨的、充滿瞭粉色調的臥室裡,同樣是粉紅色的棉被因一個熟悉的身影而撐起瞭一個包。黑色的長發有不少都散落在外面,毫無疑問,那就是我年方二十……二十五歲的嬌妻。

  我踮著腳尖走進屋裡來,正好欒雨臥室的地板上鋪著一層亦然是粉紅色的地毯。悄悄地走到背對著我的筱葵的面前,我謹慎地朝著對面她那俏臉望瞭過去。

  「……」

  我抽瞭一股涼氣。

  筱葵她……居然是睜著眼睛的!

  她正在直勾勾地盯著對面床頭櫃上的一面鏡子!

  鏡子裡全是我!

  「……」

  冷汗頓時大片大片地從我的額頭上流瞭下來,而筱葵依舊是面無表情地、直勾勾地盯著對面床頭櫃上的鏡子,盯著我。她的睫毛依舊無比柔長,她的雙眸依舊無比清澄,她的鼻梁依舊無比修挺,她的紅唇依舊無比豐潤。不過,借由那扇鏡子望到她俏臉的我卻是嚇得腿都快軟瞭。

  「……老婆……」

  我輕輕地走到床沿處,然後單膝跪下,然後用盡一切可能將自己的語調變得盡一切可能的柔和動聽。

  「您辛苦瞭……」

  我通過那扇鏡子盯著筱葵的俏臉,還是面無表情,而且她的身子也完全沒有動彈的意思。我艱澀地咽瞭下口水,然後幹巴巴傻嘿嘿地笑瞭一下。

  「那個……昨個兒是您生日啊,嘿嘿……生日快樂……」

  筱葵的臉蛋依舊是面無表情,隻有在眨眼的時候才能看出一丁丁點的生命氣息。我上下打量著那覆蓋著她嬌軀的薄毯,發現她那弧線明顯的軀體完全沒有起伏的趨勢。

  「老婆……真不好意思……真對不起……我昨天不知為什麼突然發瘋瞭,所以那個……做瞭很多的胡塗事。那個……辜負瞭您老人傢的一番期待,這個……本當にすみませんでした!」

  我趴在床沿上向著筱葵深鞠躬,腦袋刻意響亮地在床框上狠狠地磕瞭下去。

  我的腦袋曽可以撞裂磚頭所以無所謂,但是那屬於欒雨的床框卻是發出瞭不堪負荷的聲音。

  即便如此,筱葵依舊是神色平淡如水地側躺在臥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面前的鏡子。我不確定我所在的位置能否被她看到,但至少在這個角度下,我無法看到自己的身影。還沒有效果嗎,是因為誠心不夠吧?

  於是,我繼續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態,手臂好似行為藝術者般地高高舉起,然後開始動情地高歌瞭起來。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一樣陪著你~我想你~想著你~不管有多麼的苦~隻要能讓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想著你~」高歌完畢,筱葵的確是有瞭些反應。不過,她卻是似有不滿地皺瞭下眉頭。

  嗯,看來我唱得還是不夠努力呀,再來一首。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裡無盡的銷魂~!」

  剛把歌唱到這兒就感覺不妙瞭,而鏡子裡筱葵的俏臉果然也是冷冰冰的。完蛋,我怎麼能對著自己的老婆唱這種歌曲呢?尤其是在昨晚的那場荒唐戲後!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隻愛你~You are my super star~你主宰~我崇拜~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愛你~You are my super star ~」完蛋,筱葵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就那麼冷冰冰地望著對面床頭櫃上的鏡子盯個沒完。好吧,那麼我最後再來一首吧。

  「死瞭~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隻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正當我放聲高歌之際,隻聽得嘭的一聲忽然在身後響起。愕然回頭,便見欒雨一臉氣呼呼地站在臥室門口,那俏麗的大眼睛幾乎要瞪出來瞭。

  「自己唱歌跑調自己心裡沒數啊!忍你半天瞭知不知道!還死瞭都要愛!調跑成這奶奶樣還死瞭都要愛!你是真想做死啊你!」

  語罷,獨留下目瞪口呆的我,欒雨咣當一聲又把她自己傢自己臥室的門惡狠狠地甩上瞭。隔著門,我依舊可以清晰地聽到欒雨那典型鬱悶瞭半天後不滿的嘀咕聲。

  「呃……」

  我尷尬地回過頭來面對筱葵,媽呀,誰也沒告訴我我唱歌跑調呀……

  咦?

  我眨瞭眨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筱葵剛才的的確確地咧嘴笑瞭一下。雖然在我回頭的同時立刻掩飾瞭下去,但卻絕對看到瞭她剛剛翹起的嘴角!

  眼見如此,我可算是放松地吐瞭口氣。別的不怕,就怕筱葵已經被我深深地傷瞭心。還好,隻要笑瞭就好。眼見如此,我便立刻嘻嘻哈哈笑著來到瞭床尾。

  「老婆大人……您辛苦瞭……我來給您老揉揉腳~」我掀開筱葵身上的毛毯,親愛的老婆此時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的絲綢吊帶睡裙,那兩條光滑雪白的大腿惹的人眼花繚亂。我嘻嘻笑著握住瞭她那滑膩精致的足踝,開始以不甚熟練的手法為昨日辛苦瞭一下午的嬌妻做起瞭足部按摩。

  嬌妻的玉足還是一如既往的柔軟可人啊,雖然對昨夜那瘋狂的記憶感到不可思議,但此刻,我卻也不由得將昨夜那舔足的角色下意識地進行瞭互換。盡心地為站在灶臺前做瞭一下午晚餐的嬌妻揉著玉足,我不斷在那細膩的足背上落下點點吻痕。

  「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陀佛保佑你~願你有一個好身體~健康有魅力~」幫親愛的老婆揉完腳,我又坐到瞭床上,然後也不去理會筱葵此刻肯定是裝出來的冰冷表情,開始為她揉起瞭腰。不過,由於筱葵此刻是側身躺在床上,所以我的按摩不是十分趁手,基本上就是在以捏的形式進行。

  「噗……」

  一道笑聲在我的手指又一次捏在筱葵的柳腰上時響起,我頓時瞅向瞭鏡子,隻見筱葵正急速地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將自己的笑容掩飾起來,並再一次掛上瞭冰冷的模樣。

  「哦~そですか!」

  我笑瞭,繼續開始捏起瞭筱葵那柔軟的柳腰來。我的手指隔著筱葵那紫色的真絲佈料,一下,兩下,輕輕地捏著她的腰。一下,兩下,我一個勁地盯著鏡子裡的筱葵,明顯地看到她的嘴角在不停地抽搐。

  「老婆~想笑就笑吧,我不會怪你的~」我俯身躺在瞭筱葵的身後,從後面將她那柔軟溫暖的嬌軀摟在瞭懷裡。此時此刻,面對那在餐廳裡擱置瞭一宿的盛餐,面對此刻正對我慪氣的筱葵,我唯一想著的就是要讓她開心。

  冰冷的表情,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筱葵終於開口瞭。

  「昨晚爽不?」

  聲音很冰冷,我知道此刻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刻。立刻板住自己的臉,因為筱葵此刻也在通過鏡子看著我呢。

  「一點都不爽,爽什麼啊,爽個妹啊,一點都不爽!」

  我看著鏡子中的筱葵,而筱葵也在通過鏡子看著我。她挑瞭挑眉毛,語氣冰冷地說道。這肯定是在考驗我,我知道。

  「不爽?小雨的身子可比我的嫩多瞭。不爽?她都好快要爽到天上去瞭,你能不爽?」

  筱葵的眼睛在一定范圍內來回飄逸著,眼睛微微瞇起,那艷麗的嬌容做出一副高傲的神情。側躺在床上,昂起下巴,通過鏡子斜視著我。聽到她說得如此直接,我方才還未反應過來的大腦頓時感到有些不對勁瞭。

  「那個……老婆,你怎麼知道……我會記得昨天的事……的?」

  歉意歸歉意,我此刻心中的歉意主要是歸結於筱葵那豐盛的晚餐被我辜負掉瞭。不過,我還什麼沒說呢,她怎麼就……

  「你當我不知道你早就和她勾搭到一起去瞭?」

  筱葵沒有再通過鏡子看著我,同時,由於我正緊抱著她的身子,我可以明顯感到嬌妻身子的輕微顫抖。

  「……對不起。」

  我無聲地張瞭張嘴巴,卻隻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我還沒有跟筱葵攤開關於俱樂部的事,在這種情況下,和老婆閨蜜搞到一起去的我隻能是啞巴吃黃連。

  筱葵一時之間也沒有再吭聲,我也隻是靜靜地擁抱著她的身體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怎麼辦?這就質問她有關俱樂部的事情嗎?在筱葵生日的當天完全地辜負瞭她的一番好意,然後緊接著在第二天……

  「明,你應該也註意到瞭吧,你的……精神有些問題?」

  筱葵忽的伸手將鏡子扣死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而他也看不到我的臉。

  「……貌似……的確如此,筱葵,你……知情?」

  昨天的事情我記得一清二楚,一比較就知道自己絕對是有著精神類疾病。而筱葵當時……也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甚至欒雨,在意識到我的精神不正常後,應對得也頗為……

  「唉……你知道我有多累嗎?」

  忽然,筱葵再一次說話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那被我緊緊摟在懷裡的身體卻是緊緊地繃著,而那語調中也染上瞭一層嗚咽。

  「明,你知不知道在你……去瞭日本後……我過得有多累?」

  筱葵的胳膊飛快地動瞭起來,我看不到,但我可以感覺到她用自己的右手緊緊抓住瞭我的右手。越過她的柳腰覆蓋在她小腹上的那隻手被她緊握著,手心十分柔軟而又灼熱。

  「……筱葵……」

  「你……你我……在你十……十七歲去日本前,我們……我們就是認識的……你知道嗎?」

  筱葵的聲音中帶著她從未有過的嗚咽,由於鏡子被扣死瞭,我無法看到筱葵的表情。不過我知道,正有淚水從她的眼角處滑下。而聽著嬌妻那嗚咽中哽咽不已的話語,我的心也在抽搐著。

  「你知不知道……你最喜歡吃小籠包瞭?」

  我眨瞭眨眼睛,用力地眨瞭眨。

  「不記得瞭吧,要不然……你也不會以為這隻是我愛吃的。的確……我愛吃……」

  悠長的呼吸聲,筱葵在平衡著她的氣息。

  「……但那是因為,那是你喜歡吃的,知道嗎?明?」

  我喜歡……吃的嗎?

  「從……十六歲生日那天沒有機會。從十七歲開始,從你去瞭日本的第一年後開始,從我十七歲的生日開始……」

  筱葵的手緊緊攥著我的手,非常地用力,而在我懷裡的她的身體也是高度緊繃著。我眨著眼睛,一聲不吭,緊咬嘴唇。

  「……每一個生日,從十七歲時的那個開始,一直到現在……每一個生日,我都會想今晚這樣……給自己做一頓大餐……」

  又是一個悠長的呼吸聲,緊接著,筱葵猛地發出響亮的吸鼻子聲。

  「都是一樣的菜式,一模一樣,就像你今天看到的這樣,都是……我最擅長的,你最愛吃的……」

  忽的,筱葵將自己的身子翻瞭過來,面對著我。我眨著眼睛看著她臉蛋上的淚痕,看著那在幾句話的功夫裡就忽然出現的淚痕,和那迅速泛紅的眼睛。無言,伸出手來,輕輕將那三滴剛剛湧出的淚水拭去。

  「……每年的那一天,每年的我的生日……我都是一個人坐在那一桌餐前……假裝……假裝你就坐在我的對面。然後……」

  她咽瞭一口唾液,哽咽瞭一下,而我則是用力地抱住瞭她的腰。

  「……隻能是吃下一碗煲仔飯,一盤釀豆腐和菠菜而已。其它的……倒也習慣瞭,倒掉……就是瞭……就像今天一樣……」

  她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我的腦門上,那從檀口中傳來的香氣卻好似煎熬。我抿著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七年啊,你這混蛋,我在生日這一天做瞭七年的飯……今天,終於可以做給你吃瞭……明,昊明,你知不知道我期待這一天期待瞭多久瞭?你知不知道我……我……我……」

  她抬起頭來,望著我,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那已然有些紅腫的眼眶上沒有再流出淚水,但卻讓我的心……

  「……筱……」

  「你閉嘴!」

  忽如其來的怒吼完全在意料之中,但這卻也是我第一次見到筱葵對任何一個人……包括任何人在內……第一次怒吼。當她幾乎毫無形象可言地對我大吼出這三個字時,那尖銳的聲音頓時讓她的下一句話變得有些沙啞。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老娘他媽的期待這一天多久瞭你他媽知道嗎你!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

  怒吼,雖然去的很快,讓我的心墜入瞭谷底。在筱葵迅速地怒吼之後,她望著我,抱著我,將腦袋緊緊地靠在我的胸膛上。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隻是緊緊地抱著我。

  「筱葵……我想……你說的應該沒錯……我……的確挺混蛋。」

  在張開口的那一刻,我絲毫沒有對自己沙啞的聲音感到意外。雖然依舊對於她所說的過去的事一頭霧水,毫無記憶可言,但這並不妨礙我的內心狂湧那愧疚之情。

  靜靜地相擁著,一時間,我和筱葵又是一次良久的無言。整個房間內隻能聽到筱葵略為粗重的喘息聲,此外寂靜無比。我稍微抬瞭下頭,屋外……也是十分寂靜。

  「吶,明……」

  忽然,筱葵再一次開口瞭。她的聲音比較平靜,卻又帶著一絲沉重的感覺。

  而在開口後,卻又停頓瞭。

  「說吧,老婆,今天……不,你……就盡管說吧,我……我的好老婆……」

  「明……你不累嗎?」

  她望著我,眼睛當中依舊蘊含著滴滴淚水。她的臉色紅潤,她的發絲散亂,她那俏麗的臉蛋上還帶著淚痕。她的聲音略為沙啞卻帶著溫柔的語調,就好像是在為先前的怒吼而無聲地表達著歉意。

  「累……」

  我眨瞭眨眼睛,對於此時的筱葵究竟會說些什麼,我完全沒有預知的能力。

  筱葵松開瞭我的擁抱,她垂下瞭眼瞼,然後抓住我的手,向著……她的內褲當中伸瞭進去。

  「你……」

  我驚異地眨著眼睛,當自己的手指被筱葵帶著插入到她的陰唇內時,我清楚地感覺到瞭那柔膩的洞穴中帶著濕潤的觸覺。手指下意識地在那裡攪動瞭一下,頓時,一股水汪汪的觸覺讓我驚愕地瞪起瞭眼睛。

  「感覺到瞭吧……」

  筱葵將我緊緊地擁在懷裡,並用她的胳膊蓋住瞭我伸到她下體的那條臂膀。

  她擁著我,額頭貼著我的嘴唇。看不到表情,隻能感受著那灼熱的體溫。

  「和昨晚沒關系,這是常態。隻是……穿著睡衣擁抱瞭一小會兒而已。我的下體……就已經開始濕潤瞭……」

  我無言地被筱葵擁抱著,手指依舊深陷在她那濕潤的腔道內。我絲毫沒有動彈,手指更是完全處於僵直的狀態下。便是如此,我也就更能感受到筱葵蜜穴內的淫液是如何緩慢地分泌而出。

  「筱葵……這是……什麼情況?」

  筱葵抱著我,用手撫摸著我的臉頰,而她自己則是始終沒有抬起自己的頭顱。

  依舊將腦門貼在我的嘴唇上,將自己的腦袋垂在我的胸膛那裡。顯然,是為瞭避免與我的直視,亦或者……被我看到她的臉。

  「就是這個情況……明。」

  筱葵的聲音很平靜,也沒有太大的音調起伏。但越是如此,我越是知道她必然壓抑著強烈的感情。

  「我的身體……很容易……很容易就可以進入到正常女性的發情狀態中,呵……老實說,這種程度的發情我多少年前就習慣瞭。吶,明,我必須向你坦白一件事……」

  閉上眼睛深深地呼瞭一口氣,當筱葵說到這裡時,我已經知道她打算提及什麼瞭。隻是沒想到,不是通過我氣勢洶洶地逼問,而是由她用這種方式……來表述。

  「說吧,筱葵,親愛的。」

  「……其實呢,我在和你做愛的時候,雖然蠻用心的,但卻完全沒有放開自己。你所見到的……隻是我最……相對而言,最……怎麼說呢……相對最矜持的一面吧。嗯……在丈夫面前的矜持。」

  因為無聲的笑,我的鼻孔中呼地噴出瞭一口氣。在丈夫面前的矜持嗎?的確,在馬爾代夫的那一次群交不算,就我親眼目睹的那倆次……接客來說,筱葵在面對我時的確很是矜持。雖然這種被她稱作矜持的床戲若是換到別人身上,也肯定是相當的激情澎湃。

  「這個……我倒是可以感覺出來,你的本事……筱葵……呃……」

  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自己老婆的身上雖然還有著海量的謎團,但就眼下的這個話題而言,我該怎麼回答呢?稱贊她性技高超?

  「……嘛……這個……那個……這個……」

  「哼……」

  筱葵用鼻子輕聲笑瞭一下,她的手掌繼續在撫摸著我的臉頰,而那額頭也是依舊抵在我的嘴唇旁。

  「你……昨天去找凱瑟琳瞭對吧?」

  筱葵的話讓我又一次眨瞭眨眼睛,同時感到瞭一絲尷尬。老公嫖娼被老婆逮到什麼的,就算自己老婆也是這種女人,終歸……

  「嗯……」

  「她下午打電話告訴我,說你的狀態很不好。隻……哼……才剛射瞭一次就昏倒在瞭床上,害得人傢美女還得把你拖到浴室裡洗個澡。嘖嘖……你說你啊……唉……怎麼就那麼……那麼讓我不省心呢?」

  什麼叫做尷尬?此時我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瞭。自己老婆背著自己當……

  就算是當妓女好瞭。而做老公的我背著當妓女的老婆去嫖她的同事,幹到一半——有耶格爾在,才射一次應該連三分之一都不算吧——就昏倒,還得讓老婆同事給洗身子,然後還得讓老婆同事通知老婆……

  我都可以腦補出來。

  凱:筱葵嗎?接客呢?

  葵:這會兒沒呢,有事?

  凱:你老公今天來嫖我瞭。

  葵:啊哈?哦,那他厲害吧?

  凱:別提瞭,才幹瞭一次就昏倒瞭,我給他洗瞭個澡,然後把他扔那瞭。

  葵:哦……那謝謝瞭,趕明給你介紹個凱子?

  凱:不客氣,但別像你老公那麼慫就行。

  「……」

  丟臉丟到老婆同事哪裡去瞭……

  「……你怎麼知道……不,誒……筱葵,你什麼時候知道我……誒……那個……說什麼好呢……誒……」

  一聲幽幽的嘆息,筱葵忽的從床上坐瞭起來。烏黑的發絲散亂地披散在她的腦後,些許分叉遮掩著那俏臉的臉龐。吊帶睡裙的一根肩帶落到瞭肩膀下,雪白的香肩與胸膛是如此的誘人與美麗。神色淡然地將肩帶重新套上肩膀,筱葵赤足站在瞭欒雨臥室的地毯上。

  「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先……出去一下。」

  筱葵拿起自己放在瞭欒雨臥室內的皮包,語調間帶著淡淡的疲憊。我無言地點瞭點頭,然後走出瞭臥室。

  廳裡沒人,想必這會兒欒雨應該是正躺在……小帝……別的哪間臥室睡覺呢吧。我沒去打擾她,自是靜靜地瞪著筱葵喊我進去,而這個時間很快就到來瞭。

  「這是……」

  看到筱葵在欒雨的計算機前打開瞭一個視頻,我好奇地把梳妝臺的凳子搬到瞭計算機桌前,和筱葵一起盯著這27寸屏幕的蘋果機。

  彩色的監控視頻,這是一間酒店房間的探頭拍攝到的。喂喂,為什麼酒店的客房當中會有監控探頭啊!

  沒等我反應過來的,便見到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瞭,而那迎門而入的角色直接讓我瞪大瞭眼睛。

  「劉斌!我告你!老子可不搞基!」

  身穿西服的我跌跌撞撞地走進瞭屋裡,並對這一團空氣嘻嘻哈哈地叫嚷著。

  為什麼監控探頭還有音效?我沒功夫去理會瞭,隻是看到視頻中的自己在對著一團空氣耍瞭好一陣子的酒瘋後,便稀裡胡塗地一屁股坐在瞭計算機桌前。

  「那是……」

  看到畫面中的自己從兜裡掏出的優盤,我再一次感到今日的大腦有些不夠用瞭。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把我的優盤偷走的,好在後來被我悄悄拿回來。」

  坐在身邊的筱葵難得地笑出瞭聲來,倒是讓我稍微欣慰瞭些。隨即,我便一邊看著視頻上的我拿老婆的賬號嫖妓,一邊聽著筱葵在一旁解說。

  「你現在就陷入到瞭精神病發作的狀態下,嗯……潛意識裡,你是知道我賬號的密碼的,所以自然就登陸成功瞭。我後來看瞭一下你和那個小女孩的聊天記錄,她顯然立刻認出是有男性借用我的賬號的。」

  看到畫面中的我開始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等待瞭起來,騰出瞭時間的我暫未讓筱葵快進,而是有些艱澀地問道。

  「我……你是說,我……我潛意識……你是說,我其實失憶瞭?」

  看到筱葵默認地點瞭點頭,我眨瞭眨眼睛,腦子裡更是一團亂麻。曾經失憶瞭?如果是這樣,我一直感到奇怪的、欒雨對我忽如其來的感情倒也就可以解釋瞭。不過,失憶的話……我又忘記過什麼重要的事情?

  在監控視頻靜默播放的時候,筱葵沒有吭聲,我便就那麼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沈思瞭下來。自小到大的記憶是有著完整性的,我仔細地回憶瞭一遍,卻完全沒有認識到任何有查漏的所在。

  「喏。」

  筱葵忽然出聲瞭,讓我看向屏幕,而我也略感好笑地從她的語氣中聽出瞭一絲吃味的感覺。

  隻見在那視頻錄像當中,曾經被我嫖過的少女出現在瞭門口。

  「按照你的要求,首先是手淫表演瞭。」

  再一次聽到這句壓根就忘瞭的話,清楚地記得和凱瑟琳約炮過程的我不由得滴下瞭一滴冷汗。很顯然,這的確應該是我的要求,而筱葵……

  「哼~」而緊接著……

  「李純純……人傢很純潔喲。」

  然後……

  「……切!」

  筱葵的手指掐住瞭我的腰,雖然沒有用力,但的確是在擰著。然後,她風情萬種地掃瞭我一眼,關上瞭視頻。

  「十五歲的高一學生,還純純~嘖嘖……老公,愛好挺特殊啊。」

  我幹巴巴地笑著,此時此刻,不知不覺間,我似乎對於筱葵身上那已知的秘密已經看得有些淡瞭。畢竟就已知情況而言,這是已經發生瞭約莫八年的事情瞭。

  八年瞭,蒼井空從出道到隱退一共才幾年?對瞭,她退役瞭嗎?

  「老婆……那個……我這兒會應該是正喝醉瞭呢,嘿嘿……當不得真的……」

  「喝醉嗎?」

  筱葵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然後她握住瞭我的手,攥得很緊。

  「隻是喝醉狀態下,就能知道我的賬號和密碼?呵……那我也是醉瞭……」

  我松開瞭筱葵的手,然後摟住瞭她的纖腰。無比的溫暖,無比的柔軟。她的身上始終帶著淡淡的香味,不是任何香水,而是嬌妻身體內自然散發的氣息。

  「那我既然有患病的話……藥呢?」

  我眨瞭眨眼,對啊,筱葵搬傢前還特意偷偷帶瞭一大堆的藥,而我則以為那都是春藥什麼的。

  「速溶型藥片,我直接摻雜在你喝的水當中給你灌下去瞭。除非是在精神病院正經地接受治療,或者是病人自己也已經知道自己有病,不然基本上都得這麼吃藥。」

  我苦笑地點瞭點頭,要不是昨晚的事實在是匪夷所思,我也是無法相信自己精神上有問題,那自然也就不會直接吃藥瞭。我可是……我昨天即沒喝酒也沒吸毒,耶格爾也不是吃瞭一次兩次瞭,所以,肯定是我自己的問題瞭……

  「對瞭,筱葵,為什麼你會有這傢酒店的監控錄像?而且還是……房間內部的、彩色的、帶聲音的?」

  筱葵把頭瞥向瞭側面,一臉心虛地嘟著嘴巴,眼睛也是漫無目的地隨便望著這間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見狀,我也就隻是呵呵一笑,然後從身後抱住瞭她。

  「筱葵……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加入嗎?」

  這是一個困擾瞭我許久的問題,此時懷抱著我的嬌妻,終於忍不住問瞭出來。

  筱葵的身子沒有緊張地一縮,不過她確實在沉默著。

  「筱葵……告訴我好嗎?雖然我……的確很對不起你……生日也好,我十七歲以前的事……你說的那些……是我造成的嗎?」

  筱葵又是幽幽地嘆瞭口氣,背對著我被我摟著,她將手搭在瞭我覆蓋在她小腹上的手掌,輕輕撫摸著我的手背。

  「有些事情……目前……難以啟齒。明……我本看你現在的癥狀漸消,所以給你減少瞭用藥量,卻沒想到居然導致瞭又一次的……復發。咱們先把你的精神狀態穩定下來吧,不然,我可真怕你會發瘋。」

  我點瞭點頭,筱葵說得完全有道理。想也都知道,對於嬌妻為何加入這個俱樂部的事實肯定是具有刺激性的,而我昨天下午剛剛發瘋……

  「筱葵,在我和你結婚這半年多來,發作的次數多嗎?」

  我唯一有記憶的就是昨晚,清楚地記得昨晚的一切,甚至是我思考的方式。

  如果這是癥狀減輕後又復發時的特征,那以前呢?

  筱葵昂起瞭頭,她的後背緊貼著我的胸膛。我看到她的眼睛中閃爍著淚花光芒,我也可以聽到她鼻子哽咽的聲音。

  「那倒沒什麼瞭,不然咱倆能在這會兒結婚?不過……你嫖高一小女生的事還真是把我嚇瞭一跳呢……」

  筱葵的腦袋用力向右側一撞,敲得我腦袋梆梆響。

  「……要不回頭給你再找十四歲的?這是俱樂部裡能找到的最小年紀瞭,給你品嘗品嘗?」

  我幹巴巴地笑著,不斷吻著筱葵那細膩的脖頸。而筱葵則是幹脆將自己的睡裙掀瞭起來,然後拉著我的手指又一次插進瞭她濕淋淋滑膩膩的陰唇當中。

  滑膩膩的,淫液的分泌十分充分,這是前戲已經充分完成時才會具備的狀態。

  我望著筱葵,微微一笑,然後在她的脖頸上又吻瞭一下。

  「難怪你內褲換得那麼頻。」

  筱葵帶著我的手指在那滑膩而充滿粘液的腔道內一陣攪拌,帶起瞭淫靡的水聲。她那火熱的嬌軀愈發滾燙,無力地靠在瞭我的身上。

  「你昨晚……一個勁兒的喊我婊子,呵呵……婊子?說實在的,明,這麼叫我真的是太抬舉瞭。我……是我們現役十二個姐妹裡最優秀的,經過多年的調教和改造……婊子?肉便器而已……」

  我完全沒有吭聲,隻是自身後緊緊地擁著我的嬌妻。

  「……不是妓女,不是性奴,甚至就連母狗……呵呵,母狗也是有發情期的啊……雖說我倒也有發情期。不過明……你老婆我……我葉筱葵……真就隻是一個肉便器而已,肉體如此,心靈也是如此呢……」

  筱葵將我的手指深深地插進瞭她的陰道當中,一根、兩根、三根手指全都插瞭進去。極度緊湊,卻也並未因三根手指的插入而產生抗拒。陰道內濕滑黏稠佈滿瞭筱葵分泌出的淫液,而這當中大半都是在先前的擁抱時便已經產生的。

  「筱葵,別這麼說自己好嗎?我聽著心疼啊。」

  筱葵抽瞭一下鼻子,她輕咬著自己的嘴唇,繼續將我的小手指也塞進瞭自己的陰道當中。腔壁緊湊,卻十分順利,當我右手上除拇指外的所有手指都齊根沒入到筱葵的陰唇內時,她楞是完全沒有發出呻吟。

  「是興奮吧,不用掩飾你勃起的肉棒,我不會看不起你的……」

  筱葵那豐滿的嬌臀僅隔著一絲佈料,輕柔地摩擦著我頂起的帳篷。

  「……因為我壓根就沒有資格,因為,我的靈魂是污濁的。」

  她用手緊緊地按著我的右手,讓四根手指深深地陷入在自己的陰道當中。

  「明,知道嗎,在調教我們的時候,第一個步驟不是直接開發我們的肉體,也不是不斷地訓練我們的性技,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做的嗎?」

  筱葵的聲音很平淡,但卻說得我內心不斷翻滾。但是……卻又如她所說,我的心裡雖然十分難受,但生理上的興奮卻也同樣存在。

  「他們先讓我們沈迷在濫交的樂趣當中。通過刺激我們的身體,通過提高我們的性欲,通過讓我們隨時處於興奮中卻不給緩解,讓我們在本能上追求著肉欲的歡樂。在這個過程中,肉體的開發和性技的訓練反倒是其次瞭。因為,隻要我們……真心地沈迷於濫交的快樂中,後兩者……呵呵……都不用他們提出來,我們自己就主動求他們這麼幹瞭……」

  筱葵的語調中帶著濃濃的自嘲,她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好讓我插在她陰唇陰道內的手指能動得更舒服些。

  「所以說,明,你真愛無比的老婆早就在多年前,呵呵,就已經被開發成瞭一個最完美的性愛玩具,或者叫泄欲工具?反正都差不多,都隻是個肉便器而已,連母狗都有發情期呢,而我則是……二十四小時時刻準備著……被任何……雄性侵犯……不……應該是被使用……」

  筱葵的體溫在不斷提高著,那從她肉穴內流出的淫水正順著大腿不斷流到地面上,流到欒雨臥室的地板上。她的肌膚白嫩中透著粉紅,並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這樣我的……說實話,明,我完全沒有資格做你的妻子。誒……情況,你差不多也知道瞭,自己做出選擇吧……是繼續和我在一起,還是……和小雨在一起?不用理會你弟弟……這個問題會解決的……」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筱葵的這種自暴自棄的自我嘲諷完全沒有起到她想要的效果。現在心裡的心情算什麼,我不是很清楚,是憐惜嗎,大概吧。手掌被她按著,除非硬拔,不然拉不出來。我摟抱著筱葵那體溫愈發火熱的胴體,深深地嘆著氣。

  「你……沒法退出嗎?」

  「退出能如何?我的肉體已經是……已經是一具完全合格的,而且是極品的肉便器,我的……心也已經……墮落到不知什麼地方去瞭,退出瞭又能怎麼樣?我已經……離不開濫交的生活瞭,這和你,和你昊明的性能力沒有任何關系,純粹就是我已經墮落瞭。我、我……我享受濫交的快感,享受和……和不是丈夫的男子激情做愛並被內射的那種……變態的……墮落的……」

  筱葵的身體終於又顫抖瞭起來,她的聲音外強中幹,她那按著我手掌的手臂也在顫抖著。我知道,我知道她現在隻是在故意刺激我而已。故意刺激我,為瞭讓我放棄她。

  「筱葵,夠瞭。」

  噗的一聲,我直接把手指從她的下體拔瞭出來,而筱葵則頓時發出瞭一聲悶哼。我板著她的身體面朝著我,掃瞭眼那已是佈滿淚痕的俏臉,然後緊緊地擁住瞭她。

  「什麼都不要說瞭,你不要再說瞭,我也不想問瞭。說起來,今天是你生日的第二天,我還沒有祝你生日快樂呢。」

  抬起頭,我吻著筱葵的俏臉,吻著她那滿是淚痕的俏臉,一直吻到她終於忍不住笑瞭一聲。

  「好老婆,我愛你,生日快樂!」

  面對我的微笑,筱葵抿住瞭自己的嘴唇,不過我也能清楚地看到她臉蛋上掩飾不住的笑容。

  「混蛋……」

  筱葵用力地在我的胳膊上掐瞭一下,緊接著,卻又朝著那半閉著的臥室屋門瞥去瞭一眼。

  「死丫頭,偷聽個毛啊,給老娘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