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雲之上,國際航班的飛機正在為降落做著最後的準備。在於馬爾代夫度過瞭看似平靜的五天後,我和欒雨早筱葵數個小時返回瞭傢鄉。仰躺在頭等艙舒適的座椅上,我輕閉著雙眼蓄養著精神,而右手則在欒雨細嫩的小手上輕柔地撫摸著。
「喏,要吃一粒口香糖嗎,要降落瞭。」
欒雨如此說著,便直接把一粒綠箭送到瞭我的嘴裡。嘴角一勾一舔,剛好將小妮子的手指吸入瞭口中啄瞭一下。我笑著睜開眼睛,便見欒雨抿著嘴開心地笑著,那軟綿綿的雙腮都鼓起瞭一個小包子。
「小雨,我這幾天吃得口香糖都夠得上一輩子吃的瞭,你也不嫌帶多瞭沈。」
我捏瞭捏欒雨的小鼻子,然後揪著她的腦袋朝向面前的垃圾袋。數個小時的航程,我被她用各種手段喂下的口香糖已經有十顆瞭,其中更是有三顆是以接吻的方法送入我的口中。
「嘿嘿,誰讓你嘴巴臭臭,不多吃點口香糖怎麼接吻?嘻嘻,來來,親一個親一個。」
可愛的女孩開心地朝我撅起瞭嘴巴,尖尖的小下巴因為動作而顯得軟潤瞭些許,修長的眼睫毛蓋住眼瞼喂喂眨動著,紅潤的小嘴唇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愛的小妮子,我這就牢牢地吸住瞭她的嘴唇,漬漬地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和欒雨親密地接吻著。
「嗚嗚……嘛!哦哇……不錯,小子,技術見長,本小姐這幾天的調教頗有成效,值得獎勵!」
明明都要被我吻得喘不過氣來瞭,掙脫我懷抱的欒雨卻一副勝利者形象地拍起瞭我的肩膀。我笑瞭笑望瞭眼窗外,飛機的高度已經越來越低瞭。
降落,走出出站口,我們快步向著停車場走瞭過去。現在是上午十點鐘,到傢是十一點多。筱葵和小帝的飛機是下午三點鐘,到傢也得是四點多的時間。所以,我和欒雨一共隻有五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來偽造未曾離傢的現場。
無論筱葵與老弟是否在斯裡蘭卡,他們這一個星期來都肯定不是在傢,不然完全沒必要以出差為幌子。所以,隻要我和欒雨將「在場證據」做好,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車子一路向著傢裡駛去,而欒雨對這最後一段自由時光感到格外的珍惜,不顧我苦笑著的勸阻,便在我開車的同時在副駕駛上給我含起瞭肉棒。照她的話來說,就算是回傢前的這一小會兒,也一定要給筱葵和老弟各戴一頂綠帽子。而也幸虧欒雨有攜帶耶格爾,不然等筱葵回來後我交不瞭貨可就出問題瞭。
「小雨……咱輕一點好不好,我畢竟開車呢,你……哇哦……這幾天舌功見長啊!」
欒雨伏在我的跨前,雖然並沒有將腦袋一起一伏地那般吞吐,但粉嫩的舌床卻也在熟練地繞著我的龜頭莖身不斷打轉。五天來,配上耶格爾每天最多三顆九次射精量,欒雨給我的口交至少也有二十次。如果這種事情也有熟練度可言,她現在也算是初級技能剛滿瞭。
「嘻嘻,誰讓你把車開得那麼快,我可是很想吃到你的精液的喲。明哥,想不讓我搞這麼刺激也行,你把車速降到二十,咱們慢慢來就是瞭~」欒雨整口含著我的肉棒便是不斷地吸著,紅唇覆蓋著肉棒,舌頭不斷地繞著打轉。我不斷地望向周圍,好在沒遇到堵車的情況。就這樣,等到我把車子開到樓門口下時,便是一炮射進瞭欒雨的口中。
「喂喂,別老含著瞭行不行,我可是吃瞭耶格爾保證精液量的,你這不是誘惑我嘛!」
站在電梯裡,看著那攬著我胳膊的欒雨咕唧咕唧地把嘴中的精液鬧出各種動靜,甚至還刻意張開嘴巴讓我看那舌床上白花花一片的粘稠精液,我下飛機前一個小時剛吃的藥在不斷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嘻嘻嘻~咕嚕咕嚕……喲,咽下去瞭~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咽下去瞭喲~!聽話吧?」
如此說著,但欒雨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卻故意勾人地舔著自己的嘴唇。裸足涼鞋,黑色的超短裙與吊帶背心,當這位燕尾短發少女擰著小腰,以手指輕點紅唇時,我便隻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
「……混蛋小雨,電梯門關上啦!」
進傢之後的第一時間便是查看究竟有沒有生活氣息,幸運的是,無論是欒雨傢還是我和筱葵暫住的這套房裡都毫無煙火感。所以,欒雨放下行李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菜市場買菜,而我則是各種擺放兩個屋子裡的東西。
現在唯一可能存在的漏洞就是公司瞭,而這一點我則是早早便做好瞭準備,那就是這幾天我都是在石頭的安保公司待著。到時候如果筱葵問公司員工我的行蹤,直接推到石頭身上就行瞭。哥們,回頭請你吃頓飯。
等到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來瞭。
「老公,我和小帝都回來瞭,你現在在傢裡嗎?」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廚房裡是正在接老弟電話的欒雨。說實在的,現下的局面當真有點古怪和有趣。筱葵和老弟偷情,我和欒雨偷情,雙方各在一起,然後同時向對方隱瞞著自己的行蹤。嘖嘖,出軌型傢庭倫理大戲嗎?
「啊……在傢就好,今天晚上不用做飯瞭,咱兩傢四個人一起到外面吃頓吧。對瞭,你想吃什麼?」
廚房當中的欒雨正在用溫柔的聲音和我弟弟打情罵俏著,並睜眼說瞎話地告訴他自己這幾天都有在學校和室友一起玩。嘖嘖,好在不是說好好學習。誰不知道你早就買通瞭學校領導然後在傢賦閑。
「找找粵菜館吧,有點想吃些青菜瞭。呃……話說粵菜是以青菜為主……吧,管他呢。呵呵,老婆,我先掛瞭,開車註意點。」
我和欒雨在瞞著,對方想必也是吧。無論是在斯裡蘭卡還是在哪裡,他們實際上做的事情都絕不是自己聲稱的那樣。而且,這當中還將我的弟弟卷入瞭。自己的弟弟和嫂子偷情,而我這個當哥哥也在和弟妹交媾,當真是……混亂無比啊。
欒雨也同時掛掉瞭電話,那原本溫情脈脈的語調隨著掛機鍵的按下而戛然而止。眼瞅著少女翻瞭個大白眼,這種表面與內心間的隔閡令我無聲地張瞭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明哥,其實呢……我和小帝現在是分開來睡的。」
回頭看著我,欒雨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羞澀與心事。拖鞋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她輕輕將腦袋依靠在瞭我的胸膛,彼此雙臂環繞。
「小弟他……是真的愛我的,所以也就很珍惜我。雖然我們現在是同居的關系,但也隻有接吻罷瞭。呵呵……老公,在戴綠帽這方面,你比他占據瞭優勢呢。」
欒雨身上那芳香的少女氣息讓我的心沈浸在瞭其中,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欒雨那柔情如水的雙眸,我抱著她,又一次深深地吻在瞭那嬌艷的紅唇上。
欒雨返回瞭她的傢中,而我則是坐在沙發上平靜地望著空無一物的電視,心中說不出是平靜還是激動。而當門鈴聲忽然響起的時候,我卻幾乎是直接從沙發上跳瞭起來,但卻又是邁著正常的腳步來到玄關。
「嗨~想我嗎?」
門口站著的,便是我那最熟悉,卻又最陌生的妻子。二十四歲便已為人婦的筱葵穿著一件黑色的及膝裙與白色的襯衫,烏黑的秀發在腦後梳著凸顯成熟氣質的發髻。白皙的鵝蛋臉上抹著淡淡的妝容,那頗具冷艷氣質而又帶著柔柔情懷的五官依舊是我熟悉的模樣。飽滿的前胸,纖柔的柳腰,豐挺的美臀,單手拎包的她一步向前,在我的唇上輕輕一吻,一股淡淡的香水氣味迎面而來。淡淡的,很好聞。
「迪奧?」
「是啊,哦,小雨在傢啊。」
身後的老弟一臉笑容地對我打著招呼,而欒雨也打開瞭傢門,哈哈笑著在老弟的肩膀上拍瞭兩下。衣服剛剛換成普通的居傢服,貌似毫無破綻。
「哥,我肚子餓瞭啊,等我和嫂子放下行李就去吃飯咋樣?」
看著老弟摟著欒雨的腰,我的心裡忽的湧出一股強烈的酸水來。明知道那本就是老弟的女友,但我的心裡卻怎麼也好受不起來。
「啊……好啊好啊,我剛才就在計算機上查飯店地址呢。放下行李,誒,到我傢來坐坐吧,休息休息就去吃飯。」
牽著筱葵的手走進瞭屋,拎著老婆的行李箱放在墻角。房子裡已經做好瞭足夠的偽裝,我甚至還在把生產日期撕掉的香腸包裝紙扔在瞭廚房。反正咱大老爺們邋遢點也正常,最多就是受受老婆的抱怨罷瞭。
「喂,明,你這真是豬圈啊你。」
果不其然,筱葵在屋裡掃瞭一圈後,第一時間便一臉怨氣而無奈地數落瞭起來。皮包放在桌上,知性氣質十足的嬌妻在用那怨怨而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我,纖細的手指點得我腦門一個後仰。
「香腸皮沒扔,冰箱……倒還算可以,這是……你居然沒刷碗?還有被子也沒迭!我說,你當兵時也這樣嗎,還是一沒人在傢就立刻什麼也不在乎瞭?」
呀呀,或許我偽裝的現場有點過火瞭吧,筱葵進屋之後嘴巴就沒停,不斷地數落來數落去。最後,那長筒黑絲玉足在我腿上用力一踢,老婆大人的總結性發言來瞭。
「作為懲罰,今天晚上就不許和我同房瞭。你小子今晚上欒雨傢找個臥室去睡,我和我們傢小雨一個星期沒見可要好好聊聊天!」
「……哈……」
看到嬌妻抱著雙臂一臉狡黠地望著我,尤其是那修長的畫眉居然還一挑一挑的,我一邊無語長吟一邊在她的一聲嬌呼中將老婆推倒在瞭床上。
「葵葵……你不地道啊……一個星期沒見到老公不好好親熱不說,居然首先去找閨蜜聊天?不地道啊……不,應該是不厚道啊……」
我一邊拖著長音一邊哼哼唧唧地抱著筱葵在床上打滾,那迪奧香水的氣味當真是清香撲鼻,而筱葵柔軟的身軀也讓我愛不釋手。筱葵哎哎呀呀地拍打著我的身子想要掙脫開來,無外乎就是因為襯衫要被我弄亂瞭。
「小子哪兒那麼多……哎呀頭發討厭!我的發型臭老公討厭討厭!明天也不許和我睡瞭再這樣!打地鋪去!」
立馬掙脫開我的懷抱坐在床上,筱葵撅著嘴巴滿臉不樂意地拍打著自己那緊湊的發髻。我嘿嘿傻笑著從身後抱著筱葵那纖柔苗條的細腰,鼻子湊在那玉瓶般的鵝頸下輕輕嗅著筱葵身上香甜的氣味。
「老婆,我愛你喲。」
等到再出發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瞭,欒雨依舊是她那一身清涼熱辣的服裝,而老弟也是一身尋常的體恤短褲。不過,當開門時見到他們彼此松開的雙唇時,我的眉頭依舊是忍不住要皺上一下。
「啊,出來瞭都,走吧走吧,餓瞭餓瞭。」
避開筱葵的目光,欒雨的表情似乎帶著一絲心虛,而望向我的目光則又似乎帶著一絲……愧疚?我不敢完全肯定,但好在兩人都是默契地把彼此的生疏度控制在合理的范疇上。我摟著筱葵,老弟摟著欒雨,坐車,吃飯去。
我們在下午臨近五點時到的一傢粵菜館。由於還沒有完全到飯點,雖然不少桌子已被食客占據,但整個空間還算寬敞。我們很有戰略眼光地選擇瞭一處較為僻靜的場所,這樣一來便是等人多瞭也不會過於嘈雜。
我和筱葵坐在一起,那芳香的迪奧混合著女兒香令人心醉。而在我的對面,弟弟和欒雨一周不見的親密卻讓我心裡滿是不舒服。雖然並未有什麼過於親密的行為,但僅僅是看著這混小子和欒雨說笑,聯系到他和筱葵的事,我幾乎就要板起臉來。
「我和小月月她們最近跑電影院看那個新上映的片子去瞭,你們是不知道啊,當時那個人那叫一個多啊,我們一人一份爆米花……」
表演是女人的天賦,記得欒雨在中學也不大學還是話劇社頭牌,這份功力自然是要比尋常女人出色數倍之多。明明是跟我先去斯裡蘭卡後去馬爾代夫,但欒雨在編造自己這一周來的生活時卻連大氣都不喘上一口。
三道菜端上,當然在這之前的是一碗湯。由於男性是開車的苦力,所以我們這一次都在女性的建議下選擇瞭喝酸梅汁。筱葵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自己在斯裡蘭卡做工廠選址調查的問題,那是葉氏集團與貝美爾……
「……筱葵,貝美爾集團的董事長是誰?」
兩三個月來,葉氏集團和貝美爾集團的合作可以說是全公司人盡皆知的一件事。實際上,無論是筱葵自己、她父親還是老爸都沒少為那總額高達十億美元的投資額費心力。好在我們集團早年便有著和這傢集團有著股份交合,合作起來倒還算得心應手。
「法國人,薩米爾- 阿卡曼,老資歷的貴族瞭,他們傢族跟整個歐洲的上層社會都有不少聯系,對咱們的重要性非常大。」
法國那裡是麼,那麼那個叫做凱瑟琳的金發女郎應該就是他的……他的女兒是吧。我去,這些個貴族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千金大小姐居然也來參加這種俱樂部。還是該說,法國的女性就是開放呢?那我是不是可以到意大利跟希臘去找找艷遇去?
「哦對瞭!」
見我把話題轉移到瞭那傢公司上,頓時知道我心意的欒雨眼珠一轉,便怪聲怪氣地用胳膊肘頂瞭一下她身旁的老弟。
「小帝……貌似你們這次考察團裡還有一個大美女是吧,你小子沒在外面偷腥?」
正在狼吞虎咽地吃飯的老弟頓時差點噎著自己,大聲地咳嗽瞭起來。我呵呵笑著遞給他一杯水,看著這臭小子把那口食送下。同時,隱蔽地對欒雨笑瞭一下。
「喂喂,丫頭你什麼意思嘛。有你嫂子在邊上看著我,你老公我哪敢搞什麼偷腥的舉動嘛。多想瞭多想瞭,真是瞎說什麼嘛!」
老公……我的心裡蠻不是滋味的,明明知道老弟是欒雨的男友,但聽到他用這種自稱……我的心裡當真不是滋味。小子,上瞭我老婆還上我小三……慢著人傢才是正主……等等,欒雨說他們現在是分開睡的……
「哦……露餡瞭誒筱葵你聽,這小子露餡瞭呢~」欒雨哼哼笑著捏住老弟的耳朵不斷扯著,一邊橫晃著自己身子一邊對我和筱葵擠眉眨眼。
「有嫂子看著所以不敢有偷腥舉動,有嫂子看著~嘖嘖,那趕明你自己出差什麼的是不是就要獵艷瞭啊你小子?」
何止是有嫂子看著?其實嫂子自己也參與瞭吧?我假笑著坐在座位上看著欒雨表演的鬧劇,心裡總有著一股不是很舒服的感覺。我和欒雨,老弟與筱葵,其實四個人現在都是在演戲。一對閨蜜,一對兄弟,互相交叉,真是亂得可以啊。
「老婆老婆我錯瞭哦,來來寶貝,親一個親一個嘛!」
老弟笑著一把摟住瞭欒雨親吻瞭起來,他的嘴巴牢牢地吸住瞭欒雨的紅唇,那是法式濕吻。我的心忽的一顫,卻是什麼都做不瞭,隻能是呵呵笑著看著欒雨唔唔地努力把老弟給推開。而身旁,筱葵則是輕聲哎呀著說要讓兩人註意場合。
完蛋,完蛋,我在想什麼呢。欒雨本來就是老弟的女友,可為什麼看到他們接吻會讓我這麼不舒服?混蛋,這妹的就是搞地下情的懲罰嗎?那筱葵呢,筱葵背著我做出那些事心裡又在想什麼呢?混蛋混蛋……
「老公?」
筱葵溫柔而帶著一絲疑惑的聲音忽然在耳旁響起,轉頭,她正在往我的碗中夾菜。身上淡淡的香水氣味依舊是令人迷醉,俏臉上清淡的妝容更顯得肌膚白皙而又紅嫩。望著嬌妻那溫柔嫻熟的美態,我湊過去在她的臉蛋上輕輕一吻,然後在她耳邊悄悄說道。
「這倆傢夥這麼不顧場合的親熱,你說咱們倆今晚……」
「休想~」在欒雨成功而羞澀地把小帝推開時,筱葵嬌聲一聲別過頭去,然後對臉蛋紅紅的欒雨說道。
「雨雨,今晚跟姐姐一起睡吧,咱把這兩個臭男人甩一張床上搞基去怎麼樣?」
我和老弟當場就翻瞭個白眼,我百分百肯定我們兄弟是一個想法。喂,老婆,不讓親熱也就算瞭,叫我們搞基算什麼情況?
「啊~~啊~~」聽瞭筱葵的話,欒雨那古靈精怪的大眼睛頓時活靈活現地轉瞭起來,嘴角上更是不懷好意地傻笑瞭起來。
「耽美本又能出新的呢,嗯……《禁忌- 鐵血兄長對弟弟的愛》還是《菊花床墊上相擁的俊美兄弟》還是……」
正當一股令我寒毛豎起的顫栗感油然而生時,老弟已經先一步地行動瞭起來。
整個人「飛撲而上」地一把捂住瞭欒雨的嘴巴,同時神色驚恐地向著餐館對周圍不斷張望,顯然是懼怕有人聽到瞭自傢女友的驚人言語。
「小雨小雨小雨小雨小雨!」
「唔……哇……」
我驚嘆萬分地看著老弟一臉驚慌地伸手捂住欒雨的嘴巴,驚嘆萬分地看著欒雨即便被捂住瞭嘴卻依舊嗚嗚哼哼地報著書名。好傢夥,感情這妮子還是個腐女?
最後的結果絕沒有因為我和老弟的抱怨而有所改變,在傢裡兩位化身母老虎的女性那無邊淫威之下,我隻能乖乖地暫住在欒雨傢的一間別室裡。看著屋裡子那充滿瞭男性風格的對象擺設,我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是老弟在欒雨這兒的房間。
臨睡覺前,我和老弟一邊在欒雨傢客廳裡看著電視一邊聊天打屁,至於欒雨和筱葵則是在隔壁傢嘮著她們的姐妹話。此時此刻面對這混小子,我的心情和一周之前又有不同。如果是先前是純粹的氣憤糾結鬱悶的話,現在卻是以一種幸災樂禍、喜聞樂見的心情多一些。畢竟,我可是給他戴瞭一頂超級大綠帽。
「喂,小帝,你和弟妹的發展怎麼樣?」
嗑著瓜子看著電視,我不著痕跡地將話題引到自己關心已久的內容上。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對他們兩人間的相處詳情並非太過瞭解,具體還是要從在馬爾代夫的這一個星期開始算起,但也隻是單方面通過欒雨三言兩語的敘述罷瞭。
「嗯……嘿嘿,被你發現啦。」
和欒雨算是同齡人的老弟比起我更有著一份年輕人的活力,他嬉笑著將一顆蘋果放在嘴裡咬瞭一口,一邊一臉不好意思,仿佛秘密暴露般的樣子說道。
「小雨還不讓我跟她同床呢,說是雖然暫且同居瞭,但玩玩曖昧還是很有意思的神馬的。誒~我的小天使啊……我簡直要被她迷死瞭……」
前一句還是不好意思,後一句就變成瞭典型的花癡狀態。老弟在說出小天使這個我絕不茍同的名詞時,他臉上相當配合地露出瞭一副熱戀男女應有的呆呆傻傻的樣子。給我感覺,似乎離那玩「快來追我呀~」這種腦殘情侶遊戲的男方差不多。
「小天使嗎?嗯……欒雨她的確是……一個小天屎呢哈……小天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來你被她迷得頭頭轉呢哈……」
明明是小妖精小妖女才對,老弟居然還把她比喻成天使?我勒個去,小雨你平日裡還真能裝啊,小天使神馬的肯定是小天屎對吧?對吧?
「那還用說!」
哥倆嘮嗑的這一小會兒時間裡,老弟已經是一瓶啤酒下肚瞭。給點染料就開染坊,混小子居然還借著這點究竟耍起瞭酒瘋來,那拳頭捶得大腿不疼嗎?
「小雨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無暇的女孩瞭!她……嗝!她的一顰一笑都是天使的笑容啊!你知不知道,在我第一次跟她親嘴的時候,小雨都害羞激動得哭瞭呢!多麼純潔美麗的女孩啊~我的小雨……」
看著老弟一臉陶醉地不斷向我炫耀欒雨這丫頭的好,我都有些忍不住要學欒雨轉眼珠子瞭。這小妮子真有老弟形容的那麼……還天使?嗯,路西法那種天使倒還差不多吧?
「我還是覺得我們傢筱葵更優秀啦,身材更好,氣質更優雅。帝子,我們倆現在可真處於感情升溫期呢,這兩個月和頭幾個月完全是兩個樣子呢。嘖嘖,你說這女孩子的心思哈。」
《晝顏》這部日劇當中的女二號曾經告誡女主,如果偷情者認識瞭自己愛人的伴侶,便會忍不住自己的嫉妒之心。到那時,立刻分開是最明智的選擇,不然彼此的傢庭便很有可能出現問題。我現在充分地體會到瞭這一點,此時面對老弟,我的確是難以忽視掉自己對他的那份嫉妒的心理。
不過幸運而又不幸的是,首先這小子也給我戴綠帽,而我也是在給他戴,再加上我們畢竟是多年的親人,此時面對他……這份心情當真是古怪又奇妙。至於筱葵本身……其實我漸漸都產生瞭種債多瞭不愁的感覺瞭……是麼?
「誒……嫂子和小雨是不一樣的女孩啦,她們倒是有不少相似的地方,但我還是更喜歡我傢小雨啦。嘖嘖,那一顰一笑,那……」
「廢話,你敢不最喜歡小……欒雨試試,看……你要敢不這樣的話,她可是會一腳把你踹到床底下去的!」
「誒……我倒還真希望啊。別忘瞭哥,能被踹到床底的前提就是我倆睡在一張床上啊。」
小弟一臉的苦逼樣,好像他多少年都還沒嘗過女人滋味似的。當然,這就純屬於我多想瞭。小弟現在的苦逼是針對於欒雨對他的防范,和筱葵倒是沒有任何關系。不過現如今,我又怎麼能不把他和自己的嬌妻聯系在一起呢?
說起來,這幾天筱葵究竟是在做什麼呢?或者是在斯裡蘭卡,或者是在別的地方,而且肯定是和弟弟在一起。想必,他們肯定沒少做愛吧?幾次偷窺的經歷中,我就完全沒看到那些玩弄筱葵的人有用避孕套。想必,弟弟他在和筱葵做愛時也絕對沒有使用吧。一天就算一次,這也是七次內射瞭。一共七泡精液被老弟射進瞭筱葵的體內嗎?
對瞭!
就在老弟剛把電視頻道換到體育節目時,我忽然想到瞭一個差點被我忽略的問題!
我第一次意識到筱葵有出軌嫌疑時,就是發現瞭垃圾桶當中的避孕套。可現在,光是我所目睹的這幾場肉戲而言,沒有任何一個人使用過避孕套。而且地點還是在傢裡,是弟弟嗎?他有戴套的習慣或者說因為上的是他的嫂子所以格外……當心是嗎?
夜裡,身為大男人的我和老弟自然沒有「親密」地躺在一張床上睡。這要是讓欒雨知道瞭,估計真能寫出點什麼來吧?沒有欒雨的允許,老弟倒也沒能睡進她的臥室當中,而是依舊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兩套房子被打通,我則是躺在平日裡沒人的一間屋裡。望著天花板,一點睡意都沒有。
筱葵和欒雨現在也應該正在床上嘮嗑呢吧,小妮子可別露餡瞭啊,因為我那老婆大人少不瞭要讓欒雨說說這幾天她是怎麼過的。這件事,差不多就算過去瞭。
那麼,以後又該怎麼辦呢?
躺在床上,我默默地梳理起瞭眼下自己所面對的綜合性情況。
首先,筱葵早在八年前加入瞭那個性愛俱樂部,貌似八年內閱盡千人。目前沒有找到被逼迫的痕跡,如果是自願,我這個當丈夫的很難把她拉出來。畢竟,八年千人,尤其她還是從十六歲這個青春期的年紀接觸這些,根深蒂固的享受意識必然相當可怕。
其次,我老弟是和筱葵有一腿的,持續時間不明,兩人的親密程度不明。根據欒雨的說法,他們隻是單純的肉體關系,可以作為參考。至於老弟是否有可能是俱樂部一員,尚待查證。畢竟,他和筱葵有一腿不直接等於他也參加俱樂部。
再者,我和欒雨也在偷情。雖然根本上並不清楚她為什麼會對我有愛意,但那股情緒完全不想做假。就算她是話劇部的頭牌,也總不能說是演戲成為瞭生活吧?而且,我在細細思索後覺得,在過去的這一段時間裡,尤其是最近這一個星期的相處裡,我似乎真的對欒雨動瞭一定的心。
那麼,該怎麼處理這個問題呢?如果我想筱葵攤牌,然後最壞結果離婚,會發生什麼?首先,她不會直接從我的生活中消失,因為她在和老弟偷情。再者,她也不會從我們昊傢的生活中消失,因為我們兩傢的事業現如今是捆綁在一起的。
也就是說……不會離婚嗎?在不離婚的前提下再往壞瞭去猜,那就是無休止的夫妻冷戰。而在這個過程中,她在俱樂部裡聯誼,和弟弟偷情,而我也很有可能把巨大的精力投入到欒雨的身上。到時候,一旦有什麼露餡的話……
波及范圍就大瞭啊……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攤牌。或者說,至少我得……慢慢探一探筱葵的想法嗎?該怎麼辦呢……
貝美爾集團的千金小姐是嗎,她會不會是個突破口?讓石頭派人悄悄跟蹤調查應該可以找到那個女人,那接下來做什麼呢?從她那裡瞭解俱樂部的詳情吧!
一夜就這麼過去瞭,等到我從睡夢中睜開自己的雙眼時,時間又到瞭該上班的時候瞭。筱葵是典型的工作狂,雖然昨日剛從……好吧,剛出差回來,但她肯定也是要到公司去一趟的。有著老婆大人隨時做監督,我可絕對懶散不起來啊。
跟老弟一起長著哈欠洗漱,而廚房裡則不斷傳來兩位美女烹飪早餐的聲音。
完全沒打算去學校的欒雨今天要去美容院呆一整天,而我在接瞭王致和的電話後,才意識到三天後要發生的事。
「老婆,我下屬王致和要結婚瞭,邀請我做伴郎,你要不要上去當伴娘啊?」
張口就來的話讓屋裡的三個人都楞瞭一下,而欒雨則是在第一時間對我擠眉眨眼瞭起來。幾天前,我便已經悄悄地把自己對秦嵐婚禮的打算告訴瞭這小妮子,而她則是當仁不讓一臉壞笑地和我一同謀劃起瞭這場超級大帽子的戴法。
「我去當伴娘?拜托~老公,我可是全公司男職員們共同的夢中情人啊,你確定要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嗎?嗯?單身男士~?」
挑著長眉的筱葵邁著貓步將我倆的煎雞蛋放在瞭桌前,她那裝模作樣的自戀語氣讓我們三人都呵呵地笑瞭起來。
「哎呦喂,還全公司夢中情人?嘖嘖,老婆,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啊。嘖嘖,哎喲喂,哎呦呦喂喂呦呦喂~」我的怪動靜和撅來撅去的嘴巴讓餐桌上再一次爆發清脆的笑聲,而在這聲音剛剛落下之際,筱葵便「漫不經心」地坐在桌前瞥著我說道。
「伴娘是誰啊~?」
在這一瞬間,我敏銳地發現欒雨和老弟的步調忽然一致瞭。他們都在用幸災樂禍的眼神偷窺著我,嗯,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偷窺著我。
「誒……這是新娘的事啦,她~來決定伴娘的人選。那個、嘿嘿~沒我什麼事的啦。」
筱葵昂著下巴,那高挑的身材與出眾的氣質讓她的俯視格外的具有女王般的氣勢。玉頸微斜,媚眼一副冷漠架勢地掃著我不斷尷尬笑著的臉,冷笑自嬌妻的口中飛出。
「呵呵……」
那一聲呵呵似乎讓空氣凝固住瞭,因為我明顯聽到瞭身旁老弟咽下口水的聲音,更是親眼目睹欒雨喝奶的動作瞬間停止。
「……老公,說話都結巴瞭啊~你緊張什麼啊~不就是去當個伴郎嗎~嗯~~~?」
「……」
最後,還是筱葵自己忍不住發出瞭噗嗤的一聲,而緊接著,整個客廳裡再一次爆發出響亮的笑聲。我滿頭大汗地苦笑搖頭,與作為知情者的欒雨互相偷看瞭一眼,然後嘿嘿地吐瞭吐舌頭。
開車前往公司,又是一如既往的日子,我坐在辦公桌前閱讀著下屬遞交來的報告。這是王致和交到我手裡的有關貝美爾集團投資的一些詳情,雖然在外人看來,我一個人力資源部長過問這些事情屬於越權,但這份情報是筱葵讓他交到我手中的,外人並不知曉。
三十分鐘前給石頭掛瞭一個電話,交代他幫我調查一下貝美爾那位千金小姐的住所以及各種詳情。而作為報酬,她已經在敲門瞭。
「進來。」
應聲而入的便是兩天後就要結婚的秦嵐瞭,在我的要求下,她五天如一刻地穿著黑色半透明的性感連褲襪,並換上瞭三寸高的黑色涼鞋。當那曼妙的腰肢在公司裡搖擺而過時,這位即將結婚的準人妻已然成為集團大廈數層樓范圍內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黑色的長發梳著發髻,臉上帶著一副文靜的金屬眼鏡,黑色短衫的領口是誘人無比的V 型。當秦嵐絲毫不用吩咐地跪在我的跨前時,那被黑色蕾絲文胸包裹著的豐滿雙乳頓時露出瞭白嫩的乳肉。
「部長,請享用奴婢的嘴穴。」
溫柔地解開瞭我褲子上的拉鏈,然後將我半勃起的肉棒溫柔地送進瞭嘴裡。
一段時間以來,這是秦嵐每天早上向我報道時的例行工作。一日日地下來,雖然她和王致和間的性愛次數十分有限,但口交技術卻是與日俱增。
這也是我問到的結果,原來王致和這小子是一個再典型不過的性冷淡患者。
根據秦嵐的訴說,他們訂婚半年來,做愛的次數連五次都不到。那麼自然,在享受瞭我的肉棒無數次的灌溉後,秦嵐便毫無疑問地匍匐在瞭我的胯下。
「小嵐嵐,後天就是你的婚禮瞭,哥哥保證會讓你高潮至少五次的。」
胯下的秦嵐正把我堅挺的肉棒握在掌心裡,用拇指和食指揉著龜頭部位,然後那紅唇在不緊不慢地吸允著我的陰囊。聽到我的話,她癡癡地笑著望著我的臉,然後用舌頭緩慢而淫靡地卷著我的龜頭。
「那奴婢真是太性福瞭,部長,請問是您一人上陣,還是群P 呢?」
秦嵐的舌頭不斷在我的莖身上舔著,那舌尖猶如蛇的舌頭般靈活,快速之極地撩著我龜頭下的肉楞和堅硬的肉棒本身。
「當然是群P 瞭,而且我也已經找到瞭合適的伴娘,到時候你還可以在我們面前表演女同。小嵐嵐,你可得好好準備一番哦。要是不能讓我們滿足的話,可就太對不起到時候喝醉酒睡在套房別室裡的丈夫瞭啊。」
眼見著秦嵐的臉頰上湧出瞭一股病態的紅暈,更是呻吟著夾緊瞭自己的大腿根。賣力地吞吐著我的肉棒,舌頭一刻也不停地撩撥著肉楞,我的話居然讓她瞬間產生瞭興奮。
「部長,你說得對。如果奴婢不能在、在新婚之夜讓大傢玩得盡興,那實在是太對不起老公瞭。所以,奴婢一定會用盡渾身解數來、來榨取大傢的精液,請部長放心。」
一邊說著一邊不斷摩擦著自己的大腿,秦嵐居然就這麼在和我的對話中獲得瞭快感。我用手壓著秦嵐的腦袋不斷撞向自己的肉棒,然後將手順著她的衣服伸到瞭褲襪上。撕拉一聲將襠部扯碎,我在意想不到的位置發現瞭意想不到的東西。
「嵐嵐,這是……」
突兀的興奮讓我提前在秦嵐的口中發射,如獲至寶的性奴則貪婪地將我射出的精液一點不剩地吞入口中。
「為瞭能讓大傢進行,奴婢主動對自己的後庭進行瞭開發。這個按摩棒本來該是給奴婢的騷逼用的,現在插在屁眼裡。隻要是上班時間它都在震動,可以鍛煉奴婢屁眼的伸縮能力。」
臉上在我射精後恢復成瞭平日裡端莊的表情,但屁股裡插入的那根比拇指還粗的塑料用品卻是無比的淫穢。我摸著秦嵐的腦袋,看著她瞬間露出貓咪般的笑容,滿意地笑瞭。
公司小職員的婚禮罷瞭,筱葵作為總裁沒必要出現。那麼,隻需要用喝酒作為晚歸的借口就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