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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魔鬼營

  今天是我的十六歲生日,爸爸媽媽和師傅一起來給我慶祝生日這也是這十年來的慣例。但這次的生日禮物卻很特殊一張身份證,一張美國人的身份證。

  因為明天,我就要去一個沒有人性的訓練基地特拉底,它是為戰爭服務的訓練基地,而最有名的便是其中的魔鬼營,不過我要去的也就是這座魔鬼營。

  特拉底是個大型雇傭兵組織,美國是其背後的支持者,有許多政府不便出面的事情,都會交由特拉底傭兵解決。它的規模極為龐大,在美國各洲都有訓練基地,在美國國外的友邦也有,每年可以提供高達萬人的雇傭兵團,幾乎全球的各種武裝組織中都有特拉底傭兵的影子。

  任何事物都有其存在的環境,正是全球勢力的不穩定才有特拉底活動的溫床。特拉底的存在已是半公開的秘密,其組織和很多國傢存在著互惠互利的因素,在全球都有招收點,其中美國的招收點在就設在紐約。

  而特拉底中最有名的便是魔鬼營,它是其中最殘酷的地方。訓練是以死亡為淘汰法則失敗,就代表著死亡。每期培訓的死亡淘汰率平均高達百分之五十以上,有時甚至會達到百分之九十。

  師傅說,這為瞭讓我掌握各種先進的現代武器裝備而為我準備的特別的生日禮物。我手中的這張美國的身份證,上面的照片是一個不是很純種的白人,黑頭發,黑眼睛,膚色也有些偏黃,正好和我這比較白的膚色相似。所以我隻要用變臉術(易容術的一種)將臉型變成和身份證上的一樣就可以瞭。因為魔鬼營不收華人。

  為此,在兩個月以前,師傅就搞來瞭各種語言的教學材料,兩個月的時間裡,我又熟練掌握瞭除英語以外的日語、俄語、法語、德語、意大利語、阿拉伯語、韓語這七種語言,而且說起來和各國的本地人沒什麼差別。

  雖然這樣,師傅還是叮囑我,這次去要多看、多想、多學習,但就是不要多說話。因為裡面大都是各國特種兵、特工、間諜之類的人物。在裡面是不可能交上朋友的。而且要我時時提防他人,武功也不能丟下,但訓練時不到緊要關頭最好不要動用內力,這也算是對我十年所學的一個考驗。

  第二天,從青島柳亭機場直接飛到北京,而後轉機直飛紐約。二十個小時後順利到達紐約機場,在機場有專人接機,上瞭一輛普通的奔馳車後,經過瞭五個小時的行程,到瞭一個小型軍用機場,一架小型運輸機在這裡等著,加上我一共來瞭二十三個人,乘機飛到瞭一個不知名的山區。這裡便是參加魔鬼營的一個選拔基地。

  一路上我沒說一句話。稍微運起玄冰功,整個人給人感覺非常陰冷,所以也沒人和我搭話。我稍稍用精神力探測瞭周圍的二十三個人,全是美國老兒,十一名特工,六名特種兵,兩名逃犯,剩餘的四人分別來自四個不同名稱的組織,以前也沒聽說過,可能是黑社會一類的吧。

  經過7個多小時的飛行之後,來到瞭這個不知名的和軍事基地一樣的地方。與我一樣參加這次選拔集訓的有近2000人,半年後,我很輕松的以每項都是A的成績通過瞭選拔。

  坦桑尼亞,非州大陸深處。

  幾經周折後,最終乘坐直升機來到這個久負惡名的魔鬼訓練營地,草原上幾幢矮矮的建築分散在四周,不遠處還可以看到有條小河流過,向著遠處的山脈蜿蜒而去。

  新到的雇傭兵在一排看似旗桿的直桿前排成瞭一列,我和一個黑人並列在一起,總人數不多,隻有79人,魔鬼營高達50%以上的死亡淘汰率足以使多數人望而生畏。

  “緊急集合。”凌晨二點,教官在吹著口哨。

  一個骨碌翻瞭起來,飛快系好鞋帶抓起外衣拎著槍和工具包就飛快的跑出營房。

  這已是一星期來的第十三次突然緊急集合瞭,時間經常在洗澡、吃飯或深夜,一分鐘以內必須到教官處,遲到者會在教官的皮鞭下繞著山區跑完二十五公裡。

  每天別人睡覺時,我都會閉目練功,如有異常情況就會在第一時間內醒來,這也是在十年刻苦修煉中所挖掘出並形成瞭習慣的自身潛能。訓練內容也是超出人想象,體訓對人身體的極限不斷地挑試。身負近兩百公斤的重物從山頂進行定時的來回跑;重拳之下要打穿15厘米厚的土墻;熟練掌握各種武器裝備,從小如吹針到小型飛彈無所不及;各色交通工具也必須駕駛自如,而且還要到秘密軍事基地學習半年時間的各種型號的戰鬥機、轟炸機、武裝直升機等各種機型的操作及實彈演習等等。

  就算是我,在不用內力的情況下完成這些訓練也都每每感到有些疲憊,每到休息時都需要運功來盡快恢復精力,那不用說其他的人瞭。

  這裡和美國的選拔訓練營與其相比,那兒簡直就是天堂瞭。

  沒有人性的訓練是魔鬼營的最大特色,大容量的體能訓練期結束後,淘汰訓練到來瞭。死亡無處不在:爆破訓練時就要到雷場上直接練習實地排雷;搏擊訓練時的對手則是力大如牛的非州大猩猩,有時幹脆就是非洲野獅;小組作戰訓練則是以各地武裝勢力作對象,對他們的據點、部隊或行動進行襲擊……這裡,幾乎每個星期都有學員消失,“強者生存”,就是魔鬼營李唯一的生存法則。

  大峽谷,一隻孤鷹在天上盤旋。

  攜帶槍械攀爬高達二百米的峽谷,天黑前要奔襲一個稱之為“民主同盟”的武裝基地,摧毀建在基地裡的防空雷達就算完成這次結業訓練,教官對這隊人員臨行前透露這個令人高興的消息。

  但雖然這次是結業任務,但十三人的小隊要與五百七十多人的武裝份子作戰,這也隻有魔鬼營的訓練才會如此吧。

  直升機會在完成任務後的半小時到達,兩分鐘登機時間,過期不候。

  站在隻半個平方的突石上,我靠著石壁休息著,從石隙中一點一點地爬上爬下是專門且長期的訓練過的,手指已經訓練的堅硬無比,不用內力,也可以從細小的石縫中抓出瞭一條路,不過僥是如此,此時的我也有些吃力。

  靠在巖壁上,下方正在攀爬的隊員身影還是隱約可見。

  旁邊最近的隊員名字叫漢利,他抓住旁邊略小的圓石,正欲使勁攀上小平臺休息,“咔!”圓石斷開,眼急手快的我一把抓住漢利的手。

  “好險!”漢利松瞭口氣。

  就在此時,“啊……”的一聲慘叫,隨著一陣陣碎石聲,一個倒黴鬼失足摔下峽谷。

  “謝謝!”看著掉下去的人影,差點就一同上路的漢利驚魂未定。

  “小心點,有些石頭看起來不象外表般堅硬。”我提醒到。

  “我欠你一條命。”漢利感激道。

  雖然我並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但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送死。

  天黑前,隻剩11人小隊趕到預定的襲擊地點。

  從石後望去,基地四周都有瞭望哨,一幢建築前停著一輛裝甲車,此外分佈著五個機槍點,防空雷達就在最高的石層上。

  隊長把任務有重新部署瞭一邊,左五人、右六人,我分在瞭左邊,天黑後摸進。

  估計基地裡正在晚餐,夜色裡,紅外線望遠鏡下,三三兩兩的人正向一間較大的平頂屋走去,一般那裡就是食堂瞭。

  隊長一揮手,發出行動信號,借著夜色的掩護,隊員們無聲地潛入。

  “哧。”沾滿瞭見血封喉的氰化鉀毒針一聲微響,瞭望哨上的人無力地倒下瞭。

  收拾好吹針,一個黑人已經摸到屋子窗下,對我示意有三人。

  拐角處就有一個機槍火力點,隻有一個機槍手在位。

  拿起一粒小石子輕輕丟在另一邊,“啪。”

  原本彎著腰的機槍手站起來察看,我猛然站起一手捂住槍手的口大力攬過來,另一手上的匕首飛快從他的喉部劃過。

  人體一陣陣彈動,血從銀色的刀身上滴下來,一條生命在自已的手中結束瞭。

  將近兩年的魔鬼訓練,不知不覺的我已經改變瞭許多,從毫無居心、不懂世事的青年到殺人如遊戲般老練、做事如狐貍般狡猾的老手,“強者生存”這條法則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海中。

  訓練期間,我的帝陽神功已經順利的突破瞭第二篇第二層,進入瞭第二篇第三層的境界。今年十八歲半的我已經完完全全長成成人瞭,因長期曝曬而變成古銅色的皮膚閃耀著健康的亮光,身高又長瞭四公分,已經有189cm的高度瞭。體形倒沒有多少變化,還是那寬肩窄腰長腿,沒有半寸多馀脂肪而且堅實賁起的肌肉。

  由於帝陽神功的日益精深,以及兩年來非人的殘酷磨練,原來的那靈活多智的眼睛中多瞭一些王者之氣和魔霸之氣,已經給人已非常成熟的感覺瞭。棱角分明的嘴旁那絲充滿對女性挑逗意味的洋洋笑意也少瞭那份孩子氣,多瞭幾分成熟感,更加有著使任何女性垂青的條件瞭。

  在這近兩年的時間裡,我知道我的每項成績都是最好的,但我並沒有完全表現出來。“韜光養晦”,這是我來之前師傅特別交待的。因為我來這裡隻是為瞭學習,而且我的身份也是假的,不能太引起他人的註意。

  周圍一切正常,從包裡拿出定時炸彈在各個最隱蔽的角落放置啟動後,便發出瞭任務完成的報告,不一會兒,耳機裡響起隊長退出基地的命令。

  對那個黑人示意撤退,黑人在門口放下十幾顆步兵地雷後跟著退出。

  “嗖!嗖!”二枚火箭彈拖著一道亮麗的光尾沖向基地的平頂屋,隻有這間屋子難以潛入放置爆炸品,所以隻能這樣摧毀,火箭彈的發射也就意味著總撤離的開始。

  “轟隆!”“轟!”“轟!”埋設好的爆炸裝置一個個地起爆。

  基地亂成一片,火光沖天。

  火光中的人影成瞭很好的靶子,所有的人用狙擊槍一個個地點射。

  裝甲車底部朝天地翻倒,建築大多倒塌,沒有什麼好的遮掩體,慌亂的人漫無目標地掃射,槍口的火光卻是指引著死神的來臨。魔鬼營中的隊員從四邊慢慢地收拾著殘留下的武裝份子,勝局已定。

  最終,十三人中完好無損的七人,一人輕傷,一人重傷,四人死亡!

  結業訓練已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