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老板也有問我們幹不幹,切,出來賺點錢可以,這樣糟踐自己,我們可不幹!可能是被逼的,也可能是自願的,這年頭什麼人都有。”李冉豪身邊的女人有點吃味地道,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不錯,英俊帥朗,幽默風趣,即使不要錢,和他睡一晚上也好,要是他看上瞭這些女人,自己也就沒戲瞭,畢竟這樣的地方,自己也隻是偶爾來一次,一為解悶,二來還能搞點錢。要是象今天這樣遇上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還可以過一場露水因緣。
“哦!”李冉豪同樣不屑地看瞭外面一眼,這些女人不知道該用可憐還是可悲來形容,正要返回坐下,許雲龍卻笑道:“別急,馬上這些女人就會被脫掉面紗,讓人挑選,看看也無妨。說不定還有認識的!”
“認識的?我靠,就算認識你躲都躲不及吧?”李冉豪笑捶瞭許雲龍一下,自己坐到瞭一邊,外面也更加瘋狂起來,三個女人象狗一樣地被幾名大漢拖到瞭前臺匍匐下來,渾身赤裸裸的她們懸吊著美乳,高翹著渾圓肥美的香臀,玉股之間插著一根漂亮的孔雀瓴,就如同一隻隻待售的母雞一樣任人擺佈,任人挑選。
“咦!”許雲龍奇怪說瞭一句:“老子還真的好象認識一個,那不是翁肥豬的小蜜嗎?我靠,還真是她!阿豪,來看看,過來!”
“老板地小蜜?”李冉豪同樣好奇地站起來。走到窗前一看,隻是一眼,頓時眼睛發黑,胸口猶如被一塊巨石壓住,整個人都透不過氣來。
“嘿嘿,就是她。沒錯!這小娘皮不是挺騷的嗎?上次肥豬翁帶她去貴喜樓喝酒,老子親眼見過她的樣子,看上去蠻清醇的,誰知道現在變成這個樣,要是肥豬翁知道自己二奶來這裡給他戴綠帽子,恐怕會直接氣死,嘖嘖!”許雲龍依然淫笑道,卻渾然不知李冉豪那已經發綠的臉。
“雲龍!幫我叫她來!”李冉豪不容置疑的聲音在許雲龍耳邊響起。奇怪地一轉身,許雲龍嚇瞭一跳,眼前這個兄弟地眼神忒嚇人。好象一頭被惹怒瞭的老虎。
“阿……阿豪,這樣的女人臟!”還以為是李冉豪看上瞭這女人,許雲龍好意地勸阻,卻被李冉豪橫瞭一眼,趕緊按下身邊的呼叫燈。招來服務員,耳語瞭幾句,不多時,這個渾身被一塊白巾裹住的女人就被送瞭進來。
還沒等許雲龍再次開口相勸,李冉豪雙眼噴火。面目猙獰地一把將這個渾渾噩噩推到瞭沙發上……
“對不起,有點事,請你們出去!”陰沉著臉。李冉豪指著兩個女人,強壓著火氣說道。兩個不知所措的女人嚇得面色發青,許雲龍追上一步,每人塞瞭幾張鈔票,女人識趣地走開。
“阿豪,怎麼瞭?你認識她?”許雲龍同樣面色發白,李冉豪的樣子看上去很可怕,小心翼翼地問瞭一句,他沒回答。這個被他叫進來的女人此時已經媚態百出,猶如一個饑渴的怨婦,嘴巴微啟,顫發出一絲絲呻吟,雙手禁不住撫在玉胸前輕輕搓揉,李冉豪皺著的眉頭更緊瞭。
“我出去把錢交瞭!”許雲龍咽咽口水,這個女人還真是個尤物,藥性上來地她,渾身顯露出一層玫瑰色的粉紅,猶如一朵含苞待放,任君采摘的嬌嫩鮮花,暈紅的小臉盡顯狐媚,很是勾人心魄,可是他也不敢多看,趕緊找個借口出門,他不知道李冉豪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系,但是卻知道此時自己在這裡肯定不合適。
“嗚……好熱!”許雲龍剛走出門,這個女人就象脫繭而出的蠶一樣將身上地絲紗掙開,衣不遮體,僅有幾片破碎的薄絲貼在關鍵部位,卻更加顯得性感嬌艷,隨著她身體地扭動,那白花花的嫩肉、黑黢黢的幽谷完全顯露出來,配上她那性感磁性的浪叫,顯得無比淫蕩
“小蘭!你怎麼在這裡?”李冉豪脫下西服,想要裹住赤裸地這個女人。
沒等李冉豪收手,小蘭象一根攀附在老樹上的藤條,八爪魚一般死死地纏在瞭李冉豪的身上,那嬌嫩滑膩地身體緊緊地貼在李冉豪胸前,用著無比淫蕩的語氣在他耳邊呢喃著:“熱……嗚……好人,求求你,幫人傢止熱吧!嗚,真的好熱,你摸摸!”說著說著,小蘭就將嘴親向瞭李冉豪。
柔軟如綿,噴香滑嫩的舌頭舔。向瞭他,那漲鼓鼓的玉兔使勁地在他胸前摩擦,李冉豪放也不是,抱也不是,手抬在她肥美的臀上入手粘滑,竟是已經春情泛濫,花露泌出,身體火熱的小蘭愈發難受地呻吟著,不斷地親吻著李冉豪的臉,使勁地想要將他拉下,可是李冉豪卻聳立如山,一動不動,隻是怒視著她。
似乎沒有感覺到他的憤怒與悲哀,春情蕩漾地小蘭象水一般地滑下李冉豪的身體,迫不及待地將手摸在瞭李冉豪那鋼鐵一般堅硬的下檔裡,咯咯淫笑一聲,象一條乞憐食物的母狗一般,無恥地伸出舌頭舔在他的褲襠上,往上翻起一嫵媚的電眼,一陣厲風呼地一下扇到她臉上,將她狠狠地打到沙發上。李冉豪怒瞭,他沒想到小蘭居然墮落到瞭這樣的地步。這個女人是偉子的最愛,這個曾經拋棄瞭自己好友的女人,這個依附瞭大款,甘願當別人二奶的女人,自己隻是認為她貪圖富貴,卻沒想到如今卻自甘墮落到瞭這種地步,難道她就沒有廉恥嗎?
“嗚……來嘛,上我,好人,快來嘛!”被春藥徹底迷失瞭本性的小蘭,絲毫沒有感覺到臉上那火辣辣的痛苦,反而舒服地呻吟一聲,不顧一切地又要攀附過來,那浪起的乳波卻沒能打動李冉豪半點旖旎的想法,反而是一把抱過她,朝著包廂的衛生間裡走去。
“咯咯!我們邊洗澡邊做愛……啊!”還沒等放浪的她回過神,一蓬冰冷刺骨的水噴灑而下,被李冉豪按住頭使勁掙紮的她不斷乞求,卻換不來李冉豪的半點同情,而是將她順勢放進瞭已經灌滿水的浴缸裡……
將擦幹瞭水的小蘭順手提進瞭裡間小屋的床上,任由迷糊的她在溫暖的被窩裡掙紮幾下,眼看著她終於昏迷過去,李冉豪這才松瞭口氣走出房間,猶豫不決地握著電話,幾次撥通瞭劉偉的號碼,卻又幾次關上電話,他知道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偉子,可是想到為瞭這個女人,偉子受盡瞭多少苦,直到現在還在依戀她,想著她,每每與自己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還不斷地嚎叫著等有瞭錢,她就會回來的,自己沒錢,不能給她過好日子之類的傷心話。
“嗚……嗚!!”房間裡傳出瞭小蘭撕心裂肺一般淒慘的抽泣,哭聲裡充滿瞭絕望和痛苦,還有那似乎已經習慣瞭的無奈。李冉豪心頭很痛,咬牙站起,走瞭進去。
似乎沒想到還有人進來,小蘭的哭聲啞然而止,條件反射一般地抽搐起身體,無比恐懼地縮進瞭被窩裡,口中不斷哀求著什麼。
“小蘭,是我!”李冉豪走上前,昔日這個花容月貌的女人此時面容憔悴,雙眼淤黑,滿是淚痕的臉蛋寫滿瞭淒楚與痛苦,猶如受驚地羔羊一樣畏懼著自己。好半天才清醒過來,輕咬一下嘴唇,竟然緩緩拉掉被子,將兩條佈滿淤痕的美腿叉開,眼一閉。李冉豪隻覺得一股無名火冒起,暴虐地一巴掌扇在她那嬌嫩的臉蛋上。脆生生的一下,怒吼道:“小蘭,看清楚瞭,是我啊!小豪……,你,你怎麼變成這樣?告訴你,這是為什麼?”
哆哆嗦嗦地捂著臉,小蘭淒苦地眼一紅,忽然一把摟住李冉豪放聲痛哭。哭得李冉豪心裡發酸不已。
“小豪哥!!嗚……我……我沒臉見人瞭!”小蘭滿腔的悲憤在李冉豪的懷裡盡情地釋放,淚水打濕瞭他地肩膀。
“為什麼會這樣?”李冉豪冷森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搞成這個樣子的。小蘭!”
小蘭沒有回答,隻是一個勁地哭,那嬌嫩的身體緊緊地抱著李冉豪,生怕他會離開一樣。
“是不是這裡的老板?如果他們是逼你的,就別怪我瞭!”李冉豪渾身散發出暴虐的殺氣。陰沉沉地,猶如實質一般地逼射出來。
“都怪我不好……嗚……是我傷害瞭阿偉,我不要臉,我沒用……!小豪哥,你別告訴阿偉我做過這些好嗎?我求求你。求求你,千萬別讓他知道我在這裡!”
小蘭抽泣著,卻死都不肯說出是為什麼。李冉豪有絲厭惡地摔開她的手道:“你一直都在這?幹這些?”
小蘭沒回答,隻是抬起淚汪汪的眼道:“小豪哥……!”
李冉豪看瞭她一眼,帶著詢問的眼神註視著滿臉淒苦的她:“有什麼事就說吧!”
猶豫瞭片刻,小蘭充滿瞭無奈和頹廢地說:“能帶我出臺嗎?”
轟地一下,李冉豪氣得滿臉通紅,虐氣飆升,一隻手扇到小蘭地臉前卻又生生頓住,自己有什麼資格來教訓這樣的女人,她下賤無恥。又關自己什麼事。開口諷刺道:“喲,對不起瞭,不知道尊駕出臺一次需要多少錢,哥們我人窮,估計沒那本事。其實想要男人還不容易,外面多,自己找!”
出來就沒見過如此下賤的女人,李冉豪為兄弟的深情不值,這樣的女人沒有半分值得他懷戀。真不知道她地臉皮是什麼材料做的,居然厚顏無恥的讓他帶出臺。
“您就當可憐我!”
小蘭開頭說道:“好久瞭……,我沒有自由地在外面吃過一頓自己想吃的飯,沒有自由地做過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小豪哥,就當我求你,帶我出去一次吧!”
李冉豪愣住瞭,臉上地肌肉在瘋狂地抽搐,許久,他閉眼冷嘆瞭一聲,轉身走出門,留下傷心欲絕的小蘭獨自一人在房中哭泣。
外面的空氣顯然要渾濁瞭許多,可是卻沒有瞭那種壓抑。李冉豪輕輕嘆瞭口氣,平復一下忿絮地心情,點瞭口煙叼上。
鐵籠已經撤走,擺上瞭幾張桌椅,燈光明亮瞭許多,不少華美少婦和青春靚女遊蕩在寥寥人群中,尋找一個出錢讓自己享受的男人,當然也可以是女人。轉眼看瞭看,卻沒發現許雲龍的影子,心裡不由鬱悶起來,這小子還真以為自己在上女人,避得這樣快嗎?
找瞭一下沒找到,自己今天還沒問他要過電話,無奈之下正要走回去等他,隔壁的包廂門縫裡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夾帶著許雲龍憤怒的喊叫,當下一急,順勢一腳踢開房門,才一踏進去,一陣烈風襲來,勢道剛猛有力,呼呼生風,朝著李冉豪的小腹直沖。
李冉豪蹙眉一怒,輕巧地錯步避開,右耳傳來一聲尖銳的破空聲朝著自己的後腰捅來。找死,李冉豪不怒反笑,看都不看朝後猛一踹腳,結結實實地踢在朝後襲來地人身上,順勢一個撩腿轉身,左腳朝前一邁步,右手朝上頂肘一抬,狠狠地打在上一個偷襲者的胸脯上,骨頭碎裂的喀嚓聲異常刺耳,整個房間裡猛然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媽的,大狗,廢瞭他!”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尖銳地厲嘯一聲,四周的人立即嘩然一散,一個貌似猶如一頭獒狗臉的大漢咆哮著斜插而出,勢如閃電,一個猛虎掏心朝著近在咫尺的李冉豪面上擊來。避其鋒芒,李冉豪被連逼得倒退幾步,狗臉見獵心喜,連連環節,一時之間,李冉豪看似險象環生,就連許雲龍就後怕地閉上瞭眼。
眾人見勢猛拳兇虎虎生風,不禁大聲叫囂起來,叫喚著大狗的名字。罵著要操死李冉豪。
“嗄!”大狗眼見平時能打碎磚頭的拳頭被李冉豪輕松的包在瞭掌心裡,不可思議地望瞭李冉豪一眼,使勁地一掙,拳頭紋絲不動,而對手卻笑得異常冷森,當下不由一急,另一隻手掄起就要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