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面帶猙獰之色的歐陽睿嬡唇角泌出,鮮紅色的血液順著她的唇角滴落在她那雪白的酥胸上,猶如一朵朵鮮艷美麗的梅花綻放。
李冉豪高舉而下的手停留在她的右臉前,颶風一般狂暴的一擊卻沒能讓歐陽睿嬡害怕,似乎抱著必死的決心,她是閉著眼,小臉蒼白卻又浮現出一絲痛快,許久,那帶著呼嘯而來的巴掌並沒有打在她那絕美的臉蛋上,翻起眼皮朝上看,這個壞蛋卻用著憐憫的愁容看著自己。
他幹嗎?可憐我嗎?歐陽睿嬡怒瞭,真的徹底地怒瞭。自己連咬他出血都不能讓他感覺到痛苦嗎?這樣的眼神,簡直比剛才那羞人的事還要令人作嘔,可是為什麼他的眼睛裡閃耀著真誠,不,他是在騙自己,他肯定就是這樣騙走瞭芳芳,騙跑瞭薛姐姐。他還想來騙我。
歐陽睿嬡使勁地,用盡全力地撕咬,可是力不從心,虛弱的身體軟綿綿地象一團面,剛剛那一昂首已經讓她使出瞭全力,不留一絲兒剩在身體裡,她不管,反正自己恨他,他也不會放過自己,咬一口,起碼能掙一點回來。
雖然膽戰心驚,可是她依然桀驁不遜地抬起頭,眼裡閃著仇恨和興奮。
“唉!”李冉豪嘆息瞭一聲,他本可以輕易地卸掉她的下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心軟,他不想看到本來就受夠瞭折磨地她又一次受苦。咬吧!反正隻要你喜歡,咬就咬吧!就當做對你的褻瀆的代價吧!
歐陽睿嬡哭瞭,她恨他,可是為什麼自己咬瞭以後,心也在痛,是痛快還是痛苦。為什麼他不打我,難道是在贖罪嗎?肯定是的,他一定趁我暈倒的時候羞辱瞭我,嗚,我還怎麼見人,清白的身體被這壞蛋一而再三地玷污過,芳芳肯定也是因為這個才放棄瞭我,你這個壞蛋。
不知從那裡借來地力量,歐陽睿嬡猛然甩開嘴巴裡的手指,奮力一躍雙手勾住瞭他的脖子。雪白的雙腿就夾到瞭他腰上,異常地順利,連她自己都想不到,毫不遲疑地,她張開嘴。一口咬住瞭他的鼻子,正要用力地咬下去,留下一個傷痕,以後女人見到就會厭惡他,憎恨他的醜陋。就算我做瞭一件好事吧。
一口,脆梆梆地咯吱一下,咬瞭一口。隻覺得身下的男人顫抖瞭一下,心裡無比得意,可是隨即而來的一股莫名的悲傷就席卷而來,他為什麼還不阻止我呢?他可以掐住我的脖子,他可以一拳打在我地肚子上,隨便怎麼來一下,我就咬不住他瞭,可是為什麼他不還手,還是一動不動。
試著咬瞭一口。這一次很輕很輕,他還是不動,恍然間,歐陽睿嬡覺得屁股蛋很熱很熱,好象有什麼東西頂在瞭臀縫裡,好漲好熱……啊!下意識地,慌亂的她猛然掙紮一下從李冉豪的懷裡跳出來,腳才一落地,一股鉆心的痛苦瞬息之間傳遍她全身,腿一軟,眼看就一頭載到地上,一隻有力的手臂及時地伸過來扶住瞭她。
“不要你管!!!”歐陽睿嬡象頭發瘟地小狗,很想努力地露出一段鋒利的獠牙給他看,可是虛弱的身體在剛剛那一撲之下,已經耗盡瞭全力,盡管已經拼命提高嗓音,但是聽起來就象是蚊子鳴吶一樣,毫無殺傷力。
“就你這樣還撐什麼兇?”李冉豪一手攬過她的腰,依然是粉膩的肌膚觸感,很舒服,下意識地笑瞭笑:“現在我就是給你咬,你也咬不動瞭吧!”
磨磨牙,盡量使得自己地樣子兇巴巴一些,歐陽睿嬡張口就咬在瞭他的手臂上,卻象咬著瞭一口石頭,差點沒蹦裂自己的牙,當下氣得使勁地用牙磨蹭著他地手,期待奇跡發生,可是李冉豪卻沒理她,橫手一轉,手托住她那渾圓香臀,在她虛弱的尖叫聲中,一把將她抱回到瞭床上。
歐陽睿嬡現在連拉開絲被藏起身體的力氣都沒有瞭,這個壞蛋也似乎沒打算把絲被卷到她身上,完瞭,什麼都被他看光瞭,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因為她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睛正色咪咪地看著自己,下意識地縮縮身體,卷起瞭腳,頓時一股難以抑制的痛苦從腳掌處襲來。
李冉豪從珊姐的衣櫃裡胡亂地拿出一把內衣褲拋到瞭她身上,轉頭走瞭出去。起碼在清醒的時候,他的行為還是一個君子。雖然這娘們的身體猶如一朵嬌艷怒放地玫瑰,迷死人不要命,可是他不能趁人之危,何況他對她沒什麼感覺,在情理中,已經將她定位於一個變態女人瞭。
“哼!假惺惺地的色狼!都被你看光瞭……!”歐陽睿嬡皺起瞭小鼻子,恨得牙癢癢地邊咒罵,邊艱難地套上衣服。
才穿好,外面就傳來一絲絲香濃的薑糖味,歐陽睿嬡的肚子咕嚕一聲,下意識地咽咽口水。門外就響起瞭敲門聲。那臭傢夥的聲音從外面傳瞭進來。
“咳……穿好瞭沒有,穿好瞭就出來吃點糖水蛋……!”
才不吃你的糖水蛋,誰知道你這壞蛋在裡面放瞭什麼東西,你這個偽君子那些伎倆就能瞞過本小姐嗎?哼!
聽見裡面沒聲音,李冉豪皺瞭皺眉頭,同樣不爽地走回到桌上。老子好心沒好報,不是看你可憐,還看在芳芳和你老哥的面子上,老子才懶得鳥你。嗯,不錯,這雞蛋煮得好,嫩香,嘿嘿。
李冉豪呼哧呼哧地喝得滿頭大汗,還整瞭瓶紅酒,餓瞭一天瞭,吃著不過癮,他又去廚房找瞭些火腿什麼地搞瞭一個大鍋燴。弄得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菜香。更是讓同樣一天沒吃飯地歐陽睿嬡肚子裡的讒蟲發瞭瘋一樣地亂竄,本來就已經虛脫的身體更加顯得難受脫力,心裡不由更恨這個流氓幾分。
“砰!”房間裡傳出一聲炸響,萬般無奈的歐陽睿嬡順手拿起床頭上的臺燈砸到瞭地上,她隻能這樣發泄自己的不滿和憤怒。李冉豪心頭冒出瞭一絲鬼火,猛然站起身。嘭地一下推開門,怒視著臉色發青,有些畏縮地卷曲進絲被裡地歐陽睿嬡。
“你要是敢再砸一樣她的東西,我就砸破你腦袋!”李冉豪瞪著眼,他不願意看到任何一件屬於薛紫珊的東西受到破壞。她留給自己的東西,都充滿瞭思念,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歐陽睿嬡怕瞭,從小就刁蠻任性的她,對這個惡魔有著無比的畏懼,他是一個壞蛋。一個不擇手段的壞人,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盡管她很想一拳打在他臉上,一口咬掉他的鼻子,可是想到最大的可能是被他打成豬頭。心裡就一陣發虛。此時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嚕一聲,瞬時間,一片潮紅漂染瞭她的全身,尷尬地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居然被這個壞蛋看到自己地醜態。
“起來吃飯!”李冉豪不冷不熱地說道。歐陽睿嬡撇過頭。輕蔑地冷哼一聲。最起碼的尊嚴本美女還是有的,嗟來之食,你當我是乞丐嗎?
“起來!”話音充滿瞭威脅和暴躁。李冉豪走向前,一把抓住瞭她的手。心裡卻在鄙視自己,為什麼要對她好,她不是個賤人嗎?差點害得自己被蘇蕓誤解,她以往不是很牛嗎?總是一副趾高氣昂,指手畫腳地折磨自己,為什麼自己還要這樣為她著想,不吃飯?就她這虛弱的身體,過瞭這晚上。以後肯定會留下什麼隱患。不過自己也不能低三下四地求她吃,嗯,給她點苦頭才是。
歐陽睿嬡用著恐懼和憎惡地眼神看著他,肚子卻還是不爭氣地咕嚕幾聲,彌漫在房間的香味實在是太誘惑人瞭。
“哎喲……嗚嗚!你這壞蛋,禽獸,野蠻人!”被李冉豪拉下床的她隻覺得腳踝傳來鉆心的痛苦,一個不穩踉蹌幾步,眼看就要倒下,卻被他一把抱住,盡管自己想掙紮,可是卻抗不過他那蠻力,隻能惱羞地不語,任由這個壞蛋把自己放到飯桌前。
“吃吧!”李冉豪指著一桌殘羹剩飯,叫著她吃,一邊還獰笑地在她身上打量。歐陽睿嬡眼一紅,造孽啊。這輩子什麼時候被人逼著吃這些看起來象豬食一樣的東西,她怒哼一聲,鼻子卻在貪婪地吸舐著這香氣。肯定是他不懷好意,哪有強迫別人吃東西,還是這些看起來胡亂煮成地豬食。我可是一個有骨氣的女人,即使你逼我,我也不吃。
李冉豪的眼珠子一瞪,順手舀瞭一晚熱氣騰騰地糖水放在她面前,冷森地道:“你要是不吃,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嘿嘿!”
充滿瞭戲謔的笑意在歐陽睿嬡耳朵裡聽起來就象是淫笑,李冉豪臉上的笑容似乎在告訴她自己,不吃飯,老子就吃掉你的樣子。歐陽睿嬡選擇地吃飯,流著淚小口小口地塞,卻被李冉豪吼瞭一聲大口些,再也禁不住悲痛,號啕一聲就要發飆,李冉豪的冷笑讓她又一次選擇瞭吃飯。大口大口地吃。
“難吃!臭!”歐陽睿嬡怕歸怕,可是卻漸漸摸出李冉豪似乎不敢真打她,心裡不由有提瞭點膽氣,邊狠狠地塞進香腸臘肉,一邊不斷地小聲嘀咕著。紅著眼圈吃飯,她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都怪這個壞蛋,這樣欺負人,不是東西,以後有你好看的。
“你沒事躲雪地裡幹嗎?”李冉豪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鼻子上那道深深的牙齒印皺起來顯得很可笑,可是歐陽睿嬡卻笑不出來,牙齒好酸好癢,看著他這有點嘲諷的笑意,心裡又開始責怪自己心軟,當時咬掉這臭傢夥地鼻子多好,看他還能笑出來。
“哼!”她沒有回答,隻是皺起小鼻子,冷哼哼地噴出一記不屑。恢復瞭一點的力氣全用在這冷哼之中瞭。心裡卻在回憶被這壞人玷污瞭身體的事,阿Q精神就浮上來瞭,被這壞蛋看完瞭,就當他是傢裡的小狗,看瞭也不掉肉。等自己有精神,再好好地整他,報復他,下一次……,歐陽睿嬡看著李冉豪的鼻子,心裡恨恨的想,一定要咬掉他的鼻子,嗚……還不能讓他摸人傢的屁股,什麼便宜都被他占瞭,一定要討回公道。
“你怎麼來這裡?你認識紫珊?”李冉豪知道這丫頭的脾性,也不在意,繼續問道。
“怎麼瞭!上都是你傢裡的啊!我想來什麼地方管你什麼事,再說瞭這裡是薛姐姐傢,又不是你傢。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歐陽睿嬡依舊牙尖嘴利地不肯服軟。
“哼!”李冉豪冷哼瞭一聲,對於這個瘋婆子,真是不能用常理來對待,想到這裡,不由輕蔑地說道:“紫珊已經把房子過戶到我的名下瞭,這裡現在就是我傢,吃飽瞭沒有,如果你吃飽瞭,就馬上給我回去,這裡不歡迎你!”
“哼,回去就回去,誰想來這裡呀?”歐陽睿嬡差點哭瞭起來,遇到這裡臭傢夥,自己什麼尊嚴在他前面都沒有瞭,第一次被人用這樣的話趕出門,想到這裡,不顧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用力地一推桌子,俯身而起,一股劇痛襲來,讓她的臉瞬間鐵青一片,咬著牙,強忍著湧出的眼淚和腳下傳來撕裂一般的劇痛,一瘸一拐地朝樓下走去。恨死這個傢夥瞭,這個侮辱一定要報回來。
“你的腳沒事吧!”畢竟對女人天生就是一副軟心腸,李冉豪看著走路異常痛苦的她,心又軟瞭下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隻穿著一件睡裙,拖著一雙拖鞋要想在這冰天雪地裡走回去,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不過她不是很硬氣嗎?自己的好心被當成瞭驢肝肺,想想也氣,算瞭,反正風雪也停瞭,這時候出門,小區外還是有出租車的。
“啊……!”一聲慘叫伴隨著轟隆聲響起,李冉豪一笑,哈哈,你這臭娘們倒黴,摔不死你。心中好笑,走出去看看她的狼狽也好,可是才走出門,就看見她卷縮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拖鞋也不知飛去瞭哪裡,可是他卻看到瞭歐陽睿嬡那紫青浮腫的腳踝。暗暗吃驚。
“求你放瞭我,我以後再也不敢罵你瞭……嗚嗚,別碰我,別碰我!嗚,你要遭報應的!”
走上前將她抱起往房間裡走,花容失色的歐陽睿嬡以為這壞蛋要對她下壞心思瞭,於是拼命地掙紮錘打他,可是雙手猶如砸在瞭石頭上,反震過來卻痛著瞭自己,下意識地,她又一次開始求饒,謾罵,可是李冉豪卻無動於衷,將她放在軟綿綿的沙發上,手一撩,將她的玉足抓在瞭手中,將她的裙擺下沿分開,瞬間的工夫,歐陽睿嬡就覺得天塌瞭下來,完瞭,他要怎麼折磨自己,強奸嗎?巨大的羞辱讓她眼前一黑,差點暈瞭過去。
忽然間,還在意想怎麼報復這臭傢夥的她隻覺得腳踝有一陣電流從腳板底哧溜一下傳遍全身,刺骨的劇痛隻是瞬息而過,卻足以讓她全身一陣痙攣,似有一股火焰在焚燒她的意識。
“嘖嘖,剛才居然沒看到?”李冉豪捧著這雙本該是白玉珍珠般珠圓玉潤,現在卻是浮腫紫青的美足,右手大拇指按在腳板底,左手團握著腳踝抬在眼皮子底下一看,心有點疼。這樣一雙漂亮的足踝如果不趕緊為它活血,以後就毀瞭。
“你混蛋!”
歐陽睿嬡再也無法忍受恐懼,拼命地蹬起腿朝著李冉豪的臉上踢去,然後才尖叫瞭一聲,很滿意的結果,先動再叫,李冉豪根本就沒防備。一腳被踢在鼻梁上,痛酸地眼淚都快出來瞭。可是歐陽睿嬡似乎卻還在掙紮,李冉豪氣急敗壞地手一扭將她按在瞭沙發上,入手感覺一片柔綿爽滑,好象摸在瞭一團綢緞上,此時歐陽睿嬡地頭腦轟地一炸。一動都不敢再動,隻是那充滿瞭淚痕和恐懼的眼睛不斷地流出眼淚。
下意識地一看,李冉豪發現自己的手掌正按在她那雪白嬌嫩的大腿上,一隻手指要死不活地插進瞭她那條性感透明蕾絲褲裡,窄小的褲頭僅巴掌大小,堪堪地裹過那一絲粉縫,粉色的絲褲映出一片黝黑,也讓李冉豪無比清晰地一窺那幽谷神秘之處,手指頭感覺有些粗糙地摩擦,那是她的芳芳茸草。寬松的睡裙此刻凌亂半解。那兩團雪白粉嫩的玉乳也在那紅黑相襯的絲質肚兜下婷婷聳立,顫抖不已,若隱若現的春光,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而李冉豪自己也愣住瞭。歐陽睿嬡就象一隻受驚的小鳥,顫顫栗栗地哆嗦著,哀憐地看著他。吞瞭一口唾液,李冉豪有些尷尬地收回放在她那凝脂般爽嫩大腿上的手,一振身。轉過頭舔瞭舔有些幹涸的嘴唇,快步地走向廚房,留下不知所措地歐陽睿嬡一個人擔驚受怕地卷縮在沙發上。無力地哭泣呻吟。
走進廚房,李冉豪找出一口幹凈的錫鍋,正要往裡灌水,手抬在鼻間的時候,一縷粉膩的脂香飄進他的鼻端,不由心神一蕩。腦海裡回想著那女瘋子那赤裸裸地雪白胴體,心猿意馬的他就覺得小腹冒出瞭一團火,滑膩如脂的肌膚,碩大豐滿的嫩乳。肥美渾圓的香臀,以及她那魔鬼一般性感撩人地曲線,無不在誘惑著他,見鬼,這瘋婆子也是女人中的女人,怎麼就好那一口,可惜那花容月貌的臉蛋和這讓人瘋狂地肉體。
呆呆地,歐陽睿嬡象一隻無助的小羊羔,欲哭無淚地掙紮著想要離開,甚至是走到電話那裡打電話求救都好呆在這裡象一隻待宰羔羊一樣。想到李冉豪那猙獰的眼神,心就一寒,這個魔鬼,讓自己發自內心地顫抖,可是她連一步都動不瞭,踩著柔軟的地毯卻猶如踏上佈滿鋼釘的蘸板上一樣,刺骨的痛苦讓她無法邁出一步。
“隻能等著被他羞辱嗎?那壞蛋的傢夥好嚇人的!”小臉煞白的她卻忽然想到迷糊中,那炙熱堅硬地醜東西頂在自己臀縫裡時,帶來的那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好癢,好滿足的充實感,這是以往和陳芳虛龍假鳳時根本體會不到的快感。還有他的手,好象帶電一樣刺激著自己的乳房,一絲絲,一縷縷的電流瞬息間穿越全身,無比美妙的感覺可能就象人傢說的上瞭天堂吧?或許,芳芳就是這樣被他騙走的,因為就連自己,似乎也覺得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亢奮和需要……
暈紅著臉在幻想的她,不時嬌羞地低首,不時咬牙切齒地咒罵他的無恥和卑鄙,就連李冉豪何時走到自己身邊,她都不知道,要不自己那隻手毫不憐惜將自己的玉足抓住,她還沉溺在幻想之中。
“你想幹什麼?”看著李冉豪蹲下身,將自己的雙腿按在瞭溫熱的水裡,一陣舒服的感覺轟然襲來,禁不住地呻吟瞭一聲後,這才羞紅著臉掙紮著想要將自己的腿抽出來。
“別動,再動的話,以後你就準備做一輩子的瘸子吧!”李冉豪黑著臉站起來,冷冷地看著她,歐陽睿嬡委屈地低下頭,淚水湧出。造孽啊,自從今天倒黴地落到他的手裡,自己就一直被他欺負呵斥,乃至動手動腳,現在要幫自己洗腳嗎?難道……,忽然間,歐陽睿嬡有點感動瞭,她不是傻子,知道這個壞蛋要為自己被凍僵的腳活血,可是有他說的那樣嚴重嗎?
“啊……!”歐陽睿嬡隻覺得腳踝一緊一送,一陣麻癢襲來,伴隨著痛苦地緩解,帶來瞭一陣陣讓她面紅耳赤的快感和刺激,李冉豪按摩著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使她忍不住呻吟一聲,意識到這丟光瞭顏面,歐陽睿嬡的眼睛都冒出瞭淚花,可是這感覺……嗚,好舒服,好想一直這樣被搓揉著。
李冉豪在抬頭前。卻沒看見她臉上逐漸泛起地潮紅和微微張啟的小嘴那嫵媚的樣子,隻見著瞭她眼裡的淚花。還以為她在感動,心裡多少安慰瞭一些,起碼這瘋婆子還知道感動。
“記住,不是每個男人都有你想的那樣壞!這是我替芳芳救你,別以為老子有這好心!”李冉豪把持著她的玉足。輕輕地搓揉過血,嘴裡卻不樂意地說道。自己什麼時候對她這麼好心瞭,想到她地刁蠻任性,自己就氣不打一處來。下手也重瞭點,這讓沉浸在痛苦與快樂之間的歐陽睿嬡發出一聲嬌呼,美目一瞪,兇巴巴地看著李冉豪,那橫蠻的眼神似乎在這瞬間又回來。可是看著為她細心地搓揉著玉足,略顯擔憂的臉,心卻恨不起他來。飄渺之間。她居然有瞭種其實他也不錯的感覺,可是很快就搖搖頭,撇開這些荒謬的想法,在怎麼說,他都是一個欺負自己的壞人。
“誰要你好心。還不是因為你!!”李冉豪的話從來都沒讓她如此氣憤過,刁蠻地一抖腳,濺起李冉豪一臉的洗腳水,心裡爽瘋瞭,可是看著他生氣的樣子。又不由一愣,一種難言地悔恨湧上心頭,不敢再看他一眼。
“你……!”李冉豪氣惱地吐出唇邊的水。正想抬手給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個耳掛子,可看到她那懊悔的表情,心想算瞭,好男不跟女鬥。沒必要和這樣的女人生氣。
“行瞭!我送你回去吧!”李冉豪不想再跟這女人糾纏不清,也不想問她究竟來幹什麼。薛紫珊地出走,已經讓他很是難受不安,不想再和一個神經病一樣的女人在一起惹得自己不爽。
揮揮手,李冉豪走進臥室,替她那來兩件厚實的皮裘和一雙綿鞋。冷冷地道:“走走走,今天的事我就不想追究瞭。以後你別來惹我,我也不會去招惹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見瞭面也別打招呼,老子承受不瞭!”
李冉豪走過去想扶起歐陽睿嬡,卻不料這小妮子眼一紅,淚水嘩嘩地流出來。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嗚……人傢的腳那麼痛,你還要人傢走,李冉豪,你不是人!就知道欺負女人!欺負我!你變態!”
“你……你他媽地才是變態,好好的女人不做,做他媽的同性戀?我他媽地好心沒好報!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什麼女人!你來紫珊這裡有什麼目的?別和我說你們是朋友,你他媽的這種女人會有什麼朋友,如果你是她朋友,為什麼要躲進雪堆裡,如果不是老子好心救瞭你,你他媽的早就是一堆碎冰瞭!紫珊是個善良的女人,是一個有愛心的女人,如果你敢對她有任何壞念頭,老子活撕瞭你!”
再也禁受不住這個刁蠻女人的無理取鬧,李冉豪似乎對她唯一的那些憐惜也都在瞬息間化為灰燼。壓制在心裡的怒火猛然一下全爆發出來瞭。
歐陽睿嬡被嚇傻瞭,眼前地男人又似乎回到瞭那一晚上的粗暴血腥,雙眼帶著戾色的血絲,像一頭發狂的猛獸。可是她卻不害怕瞭,心裡更多的是悔恨,原來這個男人是那樣的在乎薛姐姐,想到自己的任性和卑鄙讓薛紫珊失去瞭唯一寄托的希望,才讓她舍棄瞭眼前摯愛的男子遠離傢鄉,如果當時自己還有那麼一點良心的話,就不會在那樣的關頭還做出傷害她那本就已經支離破碎的心。是自己……逼走瞭薛紫珊!
“我不是人……嗚……嗚,我對不起姐姐,我對不起她,是我不好……嗚!你殺瞭我吧!”歐陽睿嬡悲痛萬分地抽泣起來,更是讓李冉豪心頭煩躁無比。薛紫珊的離開已經讓他痛不欲生,為瞭救這瘋婆子,雖然是占瞭點她的便宜,可是還不是因為她咎由自取,自己已經徹底厭倦瞭這樣一個女人,即使她再美,再性感,現在在李冉豪的眼中,都是一具紅粉骷髏。
“夠瞭!”李冉豪大吼一聲,讓痛哭的女人嚇得趕緊咽下瞭淚水。
什麼旖旎,什麼香艷,一切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李冉豪甚至恨上瞭自己,因為自己的遲鈍和誤解,才讓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心灰意冷地離開瞭上都,離開瞭自己。想到這裡,心如刀絞,鼻子一酸惆悵襲來,身體居然都沉重瞭許多。
歐陽睿嬡愣住瞭,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的眼裡居然冒出瞭一絲濕潤,他是在想薛姐姐嗎?他是真對她好?
“你喜歡薛姐姐嗎?”
顫顫喏喏地,歐陽睿嬡冒出一句話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問他這樣的話。
李冉豪沒有理她,點上一支煙,順手將衣服塞到她手中,手揮舞一下,歐陽睿嬡知道這男人已經連話都不肯和自己說瞭,不知道怎麼瞭,心裡有點懊惱。
車停在瞭她傢門前,兩人坐在車裡,一動不動,沒有肯先說話。彌漫在車廂裡的煙霧有點嗆人,氣氛顯得更加詭異。歐陽睿嬡面色慘白,一路上,身邊的男人充滿瞭暴戾的氣息,仿佛就象一桶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火藥罐,嚇得她一動都不敢動。
可是眼看已經到傢,實在是憋不住心裡一直在纏繞的疑問,終於,她又一次開口詢問道:“你喜歡薛姐姐嗎?”
“喜歡又能怎麼樣?”
“那芳芳、小瑩怎麼辦?”李冉豪一愣,苦笑一下搖搖頭,狠狠地吸瞭一口煙後,將車窗打開,一股冷風瘋狂地灌瞭進來。
“哼!果然是花心,吃著碗裡的,看著盆裡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歐陽睿嬡撅起小嘴,不滿地砰地一下拉開門再用力地關上,一瘸一拐地走回小屋。
“誰叫老子喜歡她們!”李冉豪探出頭,用力地吼道:“關你這個同性戀屁事!”
“你……!”氣得渾身發抖的歐陽睿嬡憤怒地轉過身,可是李冉豪卻將車掉瞭個頭,留給瞭她一屁股黑煙,連給她咆哮的時間都沒有。
“我……我要殺瞭你!”
聲音回蕩在白茫茫的雪海中,很快就被呼嘯而過的風雪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