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瑩自然是不能再去上班瞭。初嘗禁果讓她在得到巨大的快感同時也領會瞭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那就是以後在做這些羞事時,一定要先考慮自己的承受能力,嘗得瞭愛的甜美,卻同時遭得瞭撕裂的劇痛。如果不是李冉豪將她抱放在瞭臥室門前,她自己是絕對邁不開那猶如分裂一般的大腿的。
破瓜之痛下,即使是在美容院重新開張的第三天,都隻能羞紅著臉準備和蘇蕓請假。這下可好,卷在被臥裡死都不肯出來的蘇蕓就一直沒回答她,隻是鼻哼哼地顫抖地咿唔幾聲,這可嚇壞瞭小瑩,顧不得下身那撕裂般的痛苦,掙紮地爬起來將驚慌失措的李冉豪叫進瞭兩女的香閨中。
“姐,怎麼瞭?”李冉豪痛惜無比地將死死地抓住絲被不放的小手輕輕地板開,將用力往被子裡縮的蘇蕓抱出,將手放到瞭她的額頭上一觸,當即心就狠狠一跳,蘇蕓的額頭猶如炭火一般炙熱,手指一滑,壓到瞭她脖子上的經脈上,不由眉頭一皺,輕輕地將面紅耳赤,渾身顫抖而又發燙的蘇蕓放下,卻被嬌慵一聲,雙手扣住瞭他的脖子的蘇蕓給緊緊抱住,嘴中呢喃不已,就是不肯放手,一副撒嬌的模樣。
“怎麼瞭?老姐!”李冉豪心疼地坐下,將渾身火熱噴香的蘇蕓抱住,慢慢地撫摩著她的背,溺愛地說道。蘇蕓地身體很熱。可是李冉豪隻是輕摸瞭幾下,自己也都開始發熱起來,小腹好象燃起瞭一團火苗,蘇蕓那柔軟綿滑的香軀,每一下觸摸都會讓他感受到強烈的情欲。
“我也不要上班!”嘟著小嘴,蘇蕓羞嗲地蚊吶。豐潤噴香的嬌軀貼在弟弟的懷裡使勁磨蹭,那嬌嫩可愛樣,讓李冉豪不由緊瞭口氣,連聲答應,還要一邊古怪地想。
老姐今天怎麼瞭?嬌滴滴的樣子,好象在和自己撒嬌一樣。不過蘇蕓也不是第一次在自己懷裡撒嬌瞭,隻要她一生病,就要粘著自己抱,每一次好象都很快就會好起來。想到這裡,李冉豪不由緊瞭緊懷中美人那火熱地身軀。隻覺得那軟綿綿的身體輕輕一顫。噴鼻的香氣夾雜著一絲情欲之氣飄進瞭他的靈敏的鼻子裡,嗯?這味道怎麼有點熟悉,不知為什麼,這香氣讓他立刻產生瞭強烈的生理反應,懷中蘇蕓嬌嗔一聲。將身體貼得更緊,嘟著粉嫩嘴唇呢喃幾聲,挪瞭挪在他大腿上的豐滿肥臀,頂在硬物上的大腿刺激得李冉豪差點沒露醜態,趕緊吸瞭一口冷氣。與小瑩的一番交好,根本都沒打上癮,雖然自己無比地喜愛這小妮子可是生澀的她,能給他地隻有欲求不滿的難受。對於這頭欲望強烈,生理機能過於強悍的野獸來說,小瑩的第一次失身給他,隻能說是喝瞭一小口鮮美的魚湯,可是對於性欲胃口極大地他來說,隻能是杯水車薪而已。
難受!這是李冉豪唯一的念頭。
兩人曖昧的摟抱在小瑩的心裡蕩起瞭一層漣漪,不是因為吃醋,自己的男人(她心裡自豪地稱呼道)和蕓姐不管發生什麼。她都不會有怨言瞭。隻是覺得很溫馨,自己地男人太會體貼女人瞭,跟著他,這輩子受不瞭苦。
一隻溫暖的小手悄悄地伸進瞭他的內衣裡,滑嫩柔綿地觸感讓他不禁翹瞭唇角。分出一隻手將嬌小玲瓏的心肝寶貝攬在瞭懷中,享受著溫香軟玉的快感。
“姐姐,你生病瞭嗎?”小瑩緊張地詢問著,伸出白嫩的小手撫摩著蘇蕓滑滑的手掌。感覺到掌心一顫,蘇蕓那本來就已經鮮紅的臉蛋忽地一下變得通紅,猛然地將手一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那是幽怨和寂寞還是一絲的回避。
“嗚……我沒事的。就是累,不想去上班瞭。妹妹今天在傢陪我,好嗎?”蘇蕓地話讓小瑩急忙雞啄米一般地點瞭起來。李冉豪也是一喜,自己正愁不知道怎麼和老姐說呢?這好事就上門瞭。
“我冷!”自從看見那一幕後,蘇蕓覺得自己的小豪要飛瞭一樣,雖然以前一直都期盼著他結婚生子,期盼著小瑩早點過門,可是一到關鍵時候,她就會不自覺地出現在親熱的兩人中間。這是為什麼,她都不知道,看著小瑩和弟弟抱在一起親熱,她就異常高興,可是內心卻有種失落感。那香艷旖旎的一幕雖然讓她羞愧難當,甚至恨起瞭自己的淫蕩無恥,但是那股就會失去李冉豪的無力感卻給予瞭她難以言表的沖動,以至於當他的手抱住自己時,她就心神一蕩,不顧一切地投入瞭他結實強壯的胸脯中,貪婪地吸舐著弟弟身上那股子陽剛氣。依然濕潤的下體還殘留著花汁,散發著糜爛的氣息,若是平時,她早就害羞地推開李冉豪,不會讓這小子聞到這羞人的味道,可是此時她哪裡還管得瞭這些,膩在瞭他的懷裡,小手緊緊地抱住他,他就走不瞭啦!
李冉豪急切的詢問和溫柔體貼的關懷,使她全身都酥麻一片,就想著讓弟弟多疼自己,多說些甜言蜜語給自己聽。當小瑩也被李冉豪抱在瞭寬厚的懷中事,蘇蕓這才想起,自己不過隻是他的姐姐,無恥下流,淫蕩卑鄙的女人而已……但即使這樣,自己就算被人恥笑,都不願意離開他的懷抱,愛屋及烏,小瑩的關懷讓她很是一暖。
“那我抱緊點。”李冉豪感覺到瞭蘇蕓那瑟瑟發抖是柔綿香軀,不由心疼地將她抱緊一些,蘇蕓那肥美的臀肉在他胯下擦過,又讓他無比亢奮和難受,唯有將手悄悄地伸進小瑩薄如蟬翼地睡裙裡。一把握住那滑嫩的美乳輕輕玩弄,就這一碰,小瑩的臉就飛過一抹紅霞,身體就象吃瞭軟骨散,渾身酥軟地癱下,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乞憐地望著他卻又不敢亂動,生怕貼在自己身邊的蘇蕓發現。隻要羞澀地將身體朝下一壓,將他的手壓在胸下,任憑他輕薄瞭。
其實李冉豪一摸上去,就已經知道錯誤瞭,異樣地刺激又一次讓他勃起。可是蘇蕓那可憐瑟瑟的樣子又讓他心疼,所以隻能尷尬地硬著下身,僵直著臉,如坐針氈一般地強忍著欲念,猛吞口水地挺立著腰。就這樣在抱著兩人,一直到她們發出輕微的鼾聲,這才慢慢地,一個個地將兩女放好,為她們鋪好絲被。悄悄地掩門而出。
“呼!”李冉豪大舒瞭一口氣,用力地呼吸瞭幾下,平緩瞭躁熱不安的情欲,走回自己的小間穿戴整齊,走下樓去。
才一開門。就已經有瞭幾個面色倦慵,穿著休閑裝的闊太太、小姐湧瞭進來,嚷著讓趕緊為自己化妝美容。抬頭看瞭一眼淡亮的天色,李冉豪奇怪地將這些鴨子一樣叫喚的女人領進門,吩咐幾個也是剛剛上班的服務員趕緊為這些催命一樣的女人做臉,鬧嚷嚷瞭一頓之後,李冉豪地頭立刻就大瞭起來,越來越多的女人乘著車往這裡趕,全都是來做臉美白的。
“見鬼瞭嗎?還是劉德華來上都招親,這些女人瘋瞭!”李冉豪送走瞭幾個老熟客後,這才忙裡偷閑。坐在櫃臺裡吸上瞭一口煙。
“阿豪!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阿蕓和小甜甜呢?”一聲帶著江蘇口音,糯糯柔柔的聲音驚奇地響起,一陣香風襲來,李冉豪下意識地蔑瞭蔑嘴。
珊姐來瞭。
點瞭點頭,李冉豪算是回答瞭她的問題,繼續翹著二郎腿,抽著煙。
珊姐地嬌媚的臉上抹過一絲哀怨的陰影,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黯淡瞭一色。正正色,她的臉上又抹過一絲微笑,非常優雅地和幾個做完臉,急沖沖地走進大門地熟人打過招呼後,走到瞭櫃臺前,正好聽到李冉豪嘀咕著一句話,不由撲哧一聲嬌笑起來。
“靠,難怪大清早就要跑來做臉,沒化裝一個個都象鬼似的,又趕得那麼急,等著去投胎嗎?”
“咯咯!阿豪!你說什麼呢?讓人聽到多不好!要是個個都象你姐姐那麼漂亮,這美容院也就沒生意瞭。知道嗎?女人啊,都需要化裝,可不象你傢裡這兩個丫頭,天生麗姿,國色天香的,就是到瞭我這年紀,都不用化妝!今天是上都市房地產企業老總傢庭聚會,他們地傢眷自然要顯得體面一些,別看她們現在急沖沖地趕回去,可是回傢自己都還要好生裝扮一番,光是選衣服都要半天呢?所以當然要趕時間瞭!咯咯。”
“哦,這樣啊!”李冉豪平淡地回答一聲,叼著煙走到門口探望一下,卻根本不在乎對他媚笑的珊姐。
與李冉豪擦身而過,呼吸著他那帶著濃烈男人氣息的體味和散發的氣勢,珊姐就不由鼻子一酸,心如刀割一般地刺痛。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開口說那句話,至少他依然還會對著自己爽朗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喊著自己珊姐吧!那時候,自己天天往美容院跑,還不就是為瞭看他一眼,聽他一句話,然後在享受他溫柔體貼的呵護是多麼的幸福。可是現在,連期盼他正眼瞧自己一眼,都是一種奢望。將自己的財產投資進這美容院,說到底,還不是為瞭有瞭讓他不攆走自己的借口嗎?可是這又能算什麼?付出那麼多,他又怎麼知道自己地心,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向他傾訴根本就隻是一個夢而已。
酸酸地收斂起哀愁,珊姐強打笑臉招呼著每一個進出的客人。盡量為他多努力一點,希望總有一天,他會明白自己的心吧!
忙碌瞭半天,終於在中午吃飯以前,蘇蕓忸捏著走下樓,狠狠地掐瞭莫名其妙的李冉豪幾下。
接過一個電話後,珊姐興奮地叫瞭起來。這次的聚會就在旁邊的別墅區的湖邊進行,這些天風有些大,那些太太小姐們肯定受不瞭這苦頭,肯定要來這裡做按摩或者敷面美容的,如果新顧客的話,看到人多,一般都是扭頭就走的。如果這時在溫馨浪漫的客廳裡擺上兩張麻將桌,那麼熟一點闊太太們肯定願意先做下來搓搓麻將,這樣一來,就能空出VIP包廂,讓那些來參加聚會的其他新顧客感受一下那獨一無二的尊貴服務,以後還怕吸引不到她們嗎?
不說蘇蕓,就連李冉豪都不禁暗暗叫絕,這樣才是做生意的人才。看著李冉豪那微微贊許的一翹唇,珊姐心花怒放,暗暗地為自己叫好。果然,他是看重女人的本事,而不是隻看女人的外表。如果自己以後表現得堅強點,或許會有轉機。
“珊姐!那我這就叫小豪去賣麻將桌和麻將!”蘇蕓興奮地說道。用力地拍瞭拍李冉豪的肩膀,咯咯直樂。李冉豪也站瞭起來,撥腿就要出門,卻被珊姐叫住,幾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不用去花那錢瞭!再說現在才去買,能買到什麼好的?那些闊太太們,可是不願意在一張摸上去就會傷瞭皮膚的麻將桌上摸來摸去的。正好我傢就有兩張定制的玻璃鋼麻將機。”
“啊!這可怎麼行?珊姐,那可是您自己用的!”蘇蕓急忙搖頭道:“我還是叫我傢小豪去買吧!多花點錢就行瞭。”
“怎麼能這樣說?妹妹,姐姐我可也是這店的股東啊!我也不打那玩意瞭,留在傢裡還礙事。就這麼定瞭,我這就回去拿!”
珊姐不等蘇蕓回答,轉身出門,急步鉆進瞭自己的小車,朝著不遠處的別墅弛去。
“嘿嘿!珊姐人真好!”蘇蕓笑顏綻放地順手捏瞭一把李冉豪的臉,這才和服務員們一起開始收拾碗筷,一邊還催促著李冉豪送飯給“生病”休息的小瑩。看著老姐那狡黠的笑,李冉豪老臉一紅,訕笑地搓搓手,忽地一下沖上瞭樓。
小瑩睡得很沉,均勻平緩地呼吸著,粉嫩的臉蛋上浮現著一絲幸福的紅暈,李冉豪不舍叫醒她,隻是憐愛地親瞭她的小臉一下,這才走出臥室,靠著沙發,叼起煙,看起瞭球賽。
比賽正是中國國傢男子足球隊VS越南隊,本來就已經對中國足球絕望瞭的他,看到對手是魚腩球隊,也多瞭些興趣,看多瞭中國隊被強隊蹂躪之後,轉一下胃口,看看自己人蹂躪越南佬也不錯。
可是比賽還沒打多久,他就有股一腳踹爆電視的沖動,中國男子足球隊那拙劣的表現,差點沒讓他吐血,看著場上一個個牛高馬大的漢子,被身材矮小的越南佬逼平瞭上半場後,依然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現的那副裝B樣,就不由火冒撒三丈,罵罵咧咧地大吼瞭幾句,這才想自己心肝寶貝兒還在睡覺,回過頭一看,果然,揉著微腫的眼皮,嘟著紅彤彤的小嘴,迷迷糊糊走出來的小瑩正嗔嗲地看著他。心頭不由泛出一絲歉意。
連哄帶勸著抱著香噴噴的小女人在懷裡,好不容易哄著她吃下半碗飯,又抱著病態倦慵的她走進臥室,一番甜言蜜語後,才哄著死死拉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的小瑩入睡。畢竟這小妮子才經歷瞭那麼瘋狂的一幕,自然是又累又痛的很容易睡著。
李冉豪松瞭口氣。慢慢地掩上房門走瞭出來。
“小豪!還沒好嗎?”蘇蕓有些焦急地跑瞭上來。看著剛剛從臥室裡走出來地李冉豪,就不禁又想到這兩個小傢夥有完沒完,都不知道痛惜一下小瑩的身體嗎?不過緊接著臉又是一紅,她想到瞭那旖旎香艷的一幕。
“姐,什麼事,看你急的!”李冉豪關上門。輕聲地說道。
“啊!不提我還差點忘瞭!”蘇蕓臉一熱,急忙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珊姐到現在都還沒來。我以為她回傢睡午覺,可是沒想到都已經快3點瞭,她還沒來!你看看,柳姐她們都已經來瞭,聽說珊姐要帶麻將桌來,還都等著搓幾圈呢?可是電話也打不通,你說珊姐是不是出瞭什麼事?她一向很守時的,電話也從沒關過。今天是怎麼瞭!”
“估計還在睡覺吧!當慣瞭闊太太,自然也就睡得久一些瞭。這有什麼值得焦急地。”李冉豪無所謂地舔舔嘴,順手掏出支煙來在手指甲上磕瞭磕。
“不會的,珊姐不是那種人。啊!不會是她一人搬不動桌子,或者是扭傷瞭腰!啊啊啊啊!不行。小豪,你要過去看看,別讓珊姐出事瞭!”蘇蕓不由分說地推著李冉豪,不斷地催促他。
“好好,我去。我去!”實在是受不瞭蘇蕓的軟磨硬泡,李冉豪也隻能硬著頭皮下樓,一看。果然是有幾個老顧客等不及。正好要離開。李冉豪當即加快瞭腳步趕往不遠處的珊姐傢。
“這婆娘果然還在傢裡。估計不是睡覺,就是和哪個男人在做茍且之事!”看著珊姐別墅門前停著的小車,李冉豪就不禁皺起瞭眉頭,轉身就想回去。可是轉念一想,都已經來瞭,難道就真空手而歸嗎?猶豫瞭一下,李冉豪推開虛掩的鐵門,走進瞭珊姐的別墅內。
大門緊緊地閉著,李冉豪正要按下門鈴。忽然一聲尖叫從二樓傳出,緊接著就是珊姐尖利的叫罵聲和瓶罐破碎的聲音,其中還加雜著幾聲男人猥瑣的笑語。
“靠,在和自己老公發脾氣吧!”李冉豪暗罵瞭一聲,剛走出大門,樓上就傳來瞭一聲輕微地悶哼,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與剛才的巨響形成瞭鮮明的對比,敏銳的聽覺讓李冉豪猛然一愣,那嗚嗚幾下的悶哼和絲佈撕裂地唰裟聲,帶來瞭一絲危險的信號。憑借著多年潛伏刺殺的經驗,一聽就能聽出,這是女人被人使勁捂住瞭口鼻,以及衣服被強行撕裂的脆響。聯系著剛才的吵鬧和巴掌聲,李冉豪猛然一下驚醒,這不是夫妻在吵架,而是女人在反抗強暴時發出掙紮。頭腦不覺一炸,一股暴虐地沖動讓他全身的機能瞬間達到瞭頂峰。
來不及破門而入,藝高人膽大的李冉豪虎目一沉,貓身猛然朝前一竄,奮力躍起,右腳一蹬墻壁在凸出地藝術雕像,手如鋼爪一般扣住光滑的墻壁借力一聘,猶如蜘蛛一般嗖嗖兩下攀越到瞭窗臺上,腰一彎,順勢翻進瞭房間。
入眼的第一幕就讓他氣炸瞭肺,地毯上,一個肥如豬玀一般的中年男人壓著拼命掙紮,衣衫凌亂的珊姐,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野蠻地撈起珊姐的粉色絲裙,蘿卜一般粗大的手指在那粉嫩白膩的大腿上使勁磨蹭,嘴裡還不斷淫笑著,說她地美腿就象是絲綢一般的滑膩,一點都不比以前差,就不知道小洞裡還緊不緊,就在李冉豪落地的剎那,猥瑣淫笑不斷的他使勁一拉,一條薄如蟬翼的鮮紅色丁子褲被扯到膝蓋上,盡管珊姐拼命地掙紮抵抗,可是又怎麼抵擋得過這個男人的侵襲,眼看著那一片春光顯露出來,男人的淫笑也變得粗重起來的時候,正要強行將手指伸入,一陣狂風呼嘯而來,直掃他的腦袋。
男子機敏地貓腰一躲,肥胖的身體就地一滾,居然是躲過瞭這一突襲。倒是讓李冉豪一愣,爬身而起的胖子就怒吼著沖來瞭上來,拳頭虎虎生風,煞是兇狠。一個組合連擊,冷笑的李冉豪居然發現這是軍體搏擊術,而且還是頗有功底。不過這樣的拳頭對他來說,簡直一無是處,速度太慢,肥肉過多讓他的行動不再連貫,腳下虛浮,看來是被酒色掏空瞭身體,隻有一副空架子。
手掌一伸,冷笑著將胖子襲來的拳頭扭住一轉,胖子那以噸位記數的身軀被他扭住一拽,重重地砸到瞭地上,李冉豪正要一腳踢出,一聲嗚吟地哀求讓他的臉瞬間變色。胖子趁機翻身爬起,一張臉漲得紫青地看著他。
“阿豪!不要……嗚嗚!他……他是我丈夫。”卷曲在墻角的珊姐,淒楚地抽泣著,那可憐的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疼。
“這麼說,是我做錯瞭?”李冉豪的臉部肌肉狠狠地一跳:“倒是打擾你們的興致。對不起瞭!”
看著面色不虞的李冉豪,珊姐的心就象碎瞭一般地滴出鮮血,掙紮著站起來說道:“不,不是的!他隻是我前夫!我早就和他離婚瞭!沒有任何關系,真的沒有關系!謝謝你救瞭我!”
李冉豪看著梨花帶雨,哭得猶如淚人兒的珊姐,不由心一軟,順手將床單拋給她,轉過瞭臉去。珊姐臉一紅,咬著粉唇趕緊將幾乎赤裸的身體蓋住。
“咳……薛紫珊,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背著老子偷男人,還想殺瞭我……咳。好啊,好啊!”胖子掙紮地坐起,帶著一絲譏笑道。
“呸!黃樓一,我早就和你離婚瞭……你……你血口噴人!阿豪,別理這個的混蛋!你別走啊!你別走啊!”珊姐焦急哭出聲音,不顧一切地抓住瞭轉身離去的李冉豪,哀求地泣語。
“哼哼,真騷啊,想被男人操瞭,這樣不要臉地在追這個小白臉。薛紫珊,B癢瞭就不懷念老子這根大肉棒瞭嗎?幾年前,你可是愛不離手,蕭不離口,連睡覺都想含著我這棍棍吧!怎麼著,今天和我玩純潔瞭,嘴裡說著不要,其實那裡已經泛濫成災瞭吧!看,毛都濕瞭!其實男人那玩意還不都是一樣嗎?這小子說不定隻是一個銀槍蠟燭頭,那有我這好用。包管你爽上天。”
胖子黑著臉,淫笑著舔舔油膩的嘴唇,伸出手,幾絲黝黑的陰毛從他指縫中落下。
“你……你無恥下流!”珊姐的臉猛然一片慘白,被黃樓一的淫語一轟,氣急攻心,猛然噴出一口鮮血,眼一翻白,軟到在地上。
“我操你媽!”李冉豪怒吼一聲,猛然彪出,一拳猛然揮出,胖子下意識地擋手一舉,胸口就一震,整個人慘叫一聲倒飛而出,重重地砸地墻壁上,還沒落地,又是一道勁風襲來,狠狠地頂在自己佈滿板油的胸膛上,將口吐鮮血的他再次拋向空中,李冉豪獰笑一聲,左腳屈膝一轉,猛然抽出一腳,啪地一下,幾百斤的大胖子象風箏一般嘩地一下重重砸碎瞭房門飛去房間,鮮血飛濺而起,胖子暈厥瞭過去。
“看看老子是不是銀槍蠟燭頭,操!”李冉豪舔舔唇,吐出瞭一口唾液在胖子身上,扶起暈倒過去的珊姐,掐住她的人中,將她喚醒。
“阿豪!”醒來的珊姐不顧一切地一把死死地抱住她,哭得梨花帶雨:“我不是那樣的女人!嗚……他是想強奸我!我在拼命地反抗,我不是那樣的女人,不是不是!你要相信我!”
激動地珊姐抱著李冉豪,說什麼都不放手,一個勁地哭泣。粉肩聳動,淚流滿面地哭訴著,因為過於激動,本來就已經被黃樓一撕得襤褸不堪,衣不遮體的那曼妙身姿更是帶來一種異樣情調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