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老子瞭!”探瞭一下陳芳的鼻梁,發覺還有呼吸,李冉豪下意識地松瞭一口氣,好在這小娘皮的練過,頭夠硬。屁事沒有。不過不能讓她呆在沙發上瞭,就這瘋婆子的癲狂樣,不一會又要翻下來。
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李冉豪拽著風衣的領子,直接從地上將陳芳一路拖進瞭臥室。
與大廳的裝飾截然不同的是,臥室裡洋溢著女性特有的溫柔氣息。高貴的紫羅蘭色佈幔下,是一張寬大得驚人的歐式宮廷大床,紫色的幔紗隨著窗外輕風的吹拂,展開出一朵娟秀的金邊玫瑰,粉紅色的空調被胡亂地卷起堆放在靠窗的床角,幾條胡亂丟棄的性感內衣就這樣大咧咧地放在床上,卻憑添瞭一份春意。
“這不糟蹋瞭好東西嗎?”看著地上那一身臟的陳芳,李冉豪就不忍心糟蹋這被子。
“算瞭。好事做到底吧!反正你這瘋女人是不會放過我的,也不在乎多這非禮的罪名!”李冉豪脫下陳芳的風衣,眉頭一皺,順勢也將她佈滿瞭污垢的襯衣解開。可是卻傻眼瞭。
“我日,果然古怪!”鵝黃色的性感乳罩上,居然裹著一層厚厚的鵝黃色薄紗,緊緊地纏繞著乳房,看多瞭小電影上面無奇不穿的女人,李冉豪硬是沒見過這裝扮,難道她是……。
李冉豪忽然渾身打瞭一冷顫。人妖!變性人、男扮女裝?所有希奇古怪的念頭浮瞭上來,全身的寒毛也隨即豎立起來。帶著一絲惡心和恐懼的心理,李冉豪大著膽子,牙一咬,手顫顫地伸瞭過去,猶豫很久,終於下定決心,抓住紗頭一層又一層地解開,直到最後一層紗佈取下撲地一下,一對雪白挺立的豪乳,晃動著兩粒鮮紅嬌艷的小櫻桃,兇猛地彈開奶罩,蕩起一片雪白耀眼的乳浪香波。
毫無疑問,這是一雙渾然天成,毫無半點瑕疵的玉乳。粉嫩,雪白、勾魂蕩魄,兩粒俏麗的小櫻桃瞻放在粉紅色的乳暈上,美得讓人窒息。
憋著氣,分不清自己是想揭露謎底還是想窺視那裙中春色,李冉豪雙目赤紅地喘著粗氣顫顫抖抖地撩開陳芳的短裙,短裙下,黑色的絲襪連著一條紫色的薄紗花紋蕾絲褲,在雪白的大腿渲染之下,性感撩人,美到瞭極點。
不敢在窺視下去,自然硬的巨物漲得他幾欲發狂,用力地扇瞭自己一耳光,猛然站起,卻又移動不瞭半分。陳芳那若有若無的呻吟,就如一塊巨大的磁鐵吸引著自己的欲望,理智告訴他,如果現在自己沒有壓制住沖動,後果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可是那充滿瞭渴望的呻吟聲,卻猶如惡魔一般地斬殺著他的理智。
白玉般的胴體、柔嫩翹挺、波濤洶湧的乳峰、惹人憐愛、媚柔多姿猶如花蕊一般的乳尖、還有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那圓潤的肚臍,性感撩人,讓人欲望膨脹,直欲奮身挺殺而上。
理智被一點點的蠶食,李冉豪顫抖地將手撫摩到那晃蕩的乳波上,入手滑膩柔軟,一粒乳尖在他手掌的撥動下瞬間發硬鼓脹,劃在他手心裡,麻癢無比。
將幾乎赤裸的陳芳抱到瞭床上,李冉豪有意無意地將頭偏開,他快發狂瞭,知道如果再不離去,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可是手卻從未放開過那飽滿的乳房。原來她的奶子不是不夠柔軟,而是太大,需要纏繞起來,否則,行動都將受制。
“太爽瞭!”李冉豪看著一對大奶在自己手中擠壓變形,那超爽的肉感讓他亢奮無比。
“媛媛……別、別這樣,我不想……!”緊要關頭,醉醺醺的陳芳卻迷糊地睜開瞭眼,她隻覺得乳房麻癢無比,好似千萬螞蟻在吞噬著,嬌羞的她,還以為歐陽睿媛的手在挑撥著她的欲望,從來都沒有有過這樣銷魂的享受,粗糙的摩擦感,遠遠強過瞭細膩手指的愛撫,她甚至挺瞭挺玉乳,試圖讓麻癢消失,一隻手還拉住他,慢慢地湊進瞭自己下體,觸摸那芳草稠密、雨露欲滴的花莖。這讓徘徊在理智邊緣的李冉豪,更是欲念橫生。顫抖的手慢慢地掏向那濕潤之地慢慢撫摩。
“媛……我們不能再這樣瞭……哦……媛……你壞,你的手壞!說瞭不能碰人傢……這裡……好癢……用力點……嗚……!”陳芳猛然一把撲起,差點沒將李冉豪嚇陽痿瞭,可是她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李冉豪瞬間勃起。
陳芳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把將李冉豪撲到自己身下,醉眼朦朧的她,浪蕩無比地呻吟著,發著嬌嗲,將下身壓在瞭李冉豪的臉上,一手將短裙拉到乳下,一手自摸著乳房,浪聲不斷地做著各種淫蕩的姿勢,毛茸茸的下身也使勁地在李冉豪臉上摩擦著,沾著花露的下身,將李冉豪的臉都磨濕瞭,帶著霏霏淫息,她瘋狂地呻吟著,身體劇烈地顫抖。
“要……媛媛……舔……舔……”。陳芳迷糊著浪叫著,用雪白的肉體不斷地摧殘地李冉豪的心智,不斷地激發他的欲望。
發出野獸般的低沉嘶吼,神智迷失的李冉豪,呼地一下將陳芳按在瞭身下。野蠻地板開她那雪白的大腿,用力一口親在瞭她的乳頭上。強烈的痛楚讓陳芳禁不住驚叫一聲,睜開瞭雙眼,頓時渾身一顫。肆意在她身體上親吻的人不是欲友,而是那可惡的男人。
“是……是你!”渾身癱軟的陳芳羞怒無比,可是卻無力抗拒李冉豪肆意的侵虐,雙手無力地推拒,身體的反應卻讓她無比嬌羞,自己的身體卻本能地迎接上,甚至……甚至他的牙咬住自己肩帶使勁往外拉的時候,自己下意識地縮縮肩,好讓他快點脫下乳罩,看著男人的嘴啃向自己的玉乳,她竟然配合地呻吟瞭一聲,手……手捧住不斷顫抖的乳房,送進瞭他的嘴裡。
她的配合,更是刺激瞭李冉豪的獸欲。
最原始的欲望瞬間點燃瞭兩人的情欲,李冉豪的雙眼噴射著強烈的欲火,與同樣春情泛濫的陳芳那急促的呼吸交織在瞭一起,轟然炸開。
“嗚……!”陳芳羞急地抽泣瞭一聲,男人粗魯的撕扯著的她的吊帶褲,繡花內褲邊摩擦著自己私處,自己竟然忍不住抽搐起來,花蕾瘋狂地分泌出花液,直到男人野蠻地拉斷自己的褲頭,一根火熱熱的硬邦邦的物體壓到瞭花蕾上,粗暴地分開那沾滿瞭花露的嫩肉,她的手竟然纏繞在瞭男人的脖子上,紅潤的嘴唇也主動湊給瞭男人舔舐。而且比這男人更加狂野。
不,自己要反抗。男人都是壞東西,都隻是想要自己的肉體。
陳芳怒瞭,冷面含霜,發瘋瞭一般地反抗,十指如勾狠狠地抓進瞭男人的背皮上,瘋狂地一拉,湊在一起的嘴,也狠狠地一口咬在李冉豪的唇上,血——飛濺而起,陳芳心裡劃過的那一絲痛快的感覺還沒消失,下體卻一漲,火燙的巨物野蠻粗暴地撕裂瞭自己的身體。
“啊————!”撕裂的劇痛讓陳芳禁不住淒厲地慘叫一聲,更是發狂一般地抓咬著在自己身上瘋狂抽插的李冉豪。
被欲火點燃瞭的李冉豪,毫不理會陳芳的憤怒與反抗,舒爽無比的怒吼一聲,一把抱緊不斷掙紮的她,擠開她拼命扭動的粉腿,野蠻地一手板開,將她的腿放到肩上,不顧陳芳的死力掙紮,用力地一拍那雪白滑嫩的臀肉,發出巨大的響聲。
“哦……!”這一下,陳芳尖利反抗的聲音卻咕隆一變,發出一聲顫抖的,既痛苦又快樂滿足、淫蕩無比的呻吟,那張緊繃的粉面瞻放瞭一絲興奮的紅暈,居然主動迎合瞭李冉豪這一記粗暴的抽插,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獸欲怒嚎。瘋狂地蠕動著身子,盡情地享受著這痛苦與快樂的交響曲。
風吹幔帳,兩條赤裸裸的雪白肉蟲翻滾在寬大的床上,充斥瞭糜爛的情欲氣息,李冉豪一次又一次地將又羞又恨、欲拒還迎的陳芳壓在身上,聽著她帶著羞怒的呻吟和索求的抽泣,更加狂暴地賣力沖刺。而陳芳也禁不住這刺激,一次又一次在瘋狂的恨罵和高潮迭起的哭泣中泄身。在李冉豪聲嘶力竭地怒吼聲下,發出一聲歇斯底裡的尖叫,不斷搖晃的巨床終於停止瞭晃動。
筋疲力盡的兩人依然結合在一起,不時抽搐一下,白花花的肉體緊在一起,在紅色的寢具襯托異常顯眼。
暴風雨後的寧靜是和諧溫暖的。李冉豪的心情卻異常復雜。這應該算強奸嗎?自己的行為和禽獸有什麼區別。可是能怪自己的嗎?如果不是她的行為,自己或許能夠壓制住獸欲。
李冉豪緩緩地抽出巨物,感覺到陳芳的身體猛然一陣劇烈的顫抖。一流垢物混著血水流瞭出瞭,李冉豪徹底愣住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床上如此放浪的陳芳居然還是處女。
“啪!”狠狠地一巴掌扇在瞭根本就沒打算躲閃的他臉上,五個紅紅的指印印在目光呆澀的李冉豪臉上,顯得異常猙獰。
“啪!啪!”皮肉相擊聲轟然響起。
猛然大哭的陳芳瘋瞭一般地抽打著李冉豪,一把撲倒他壓上地上就是瘋狂地擊打,一下比一下狠的猛擊狠狠地擊在他的胸口,他的臉上,一記兇狠的重拳,正中李冉豪的鼻梁,喀的一聲,鮮血飛濺而起,癲狂的陳芳大聲地哭嚎著,雙手越發兇狠,沒頭沒臉地打,甚至跳起來一腳踩在李冉豪的胸口,腳頭一轉,呼地一下回旋瞭一個詭異的弧線,腳背正中李冉豪的右耳,橫蠻的力道硬是將李冉豪一腳從床上踢飛到墻壁上,再重重地摔下。
從始至終,李冉豪沒有哼過半句痛,也沒有皺過一下眉頭。更沒有運氣防禦,而是任由陳芳瘋打。
陳芳撲下床,一腳踹在李冉豪的小腹上,臉色悲痛欲絕,猛然一咬銀牙,返身沖到床上,轉身過來的時候,手裡端起瞭一支銀白色的小槍,烏黑猙獰的槍眼對準瞭李冉豪。
“噗……!”李冉豪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液,看著陳芳那慘白以至有些絕望的臉,心裡暗暗嘆息瞭一聲,非常緩慢,非常緩慢的爬起,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給陳芳任何一絲刺激,任何一點過激的動作,就可能讓情緒激動的陳芳做出下意識的開槍動作,從陳芳握槍那顫抖的手臂來說,這女人的情緒已經處在瞭難以控制的邊緣,估計最後那一絲理智被仇恨所掩埋後,子彈會象雨點般地射進自己身體,就象自己剛才將精華全部射進她體內一樣,不會有半絲猶豫。
打可以,李冉豪還不至於內疚到以死相抵的地步。
起身,李冉豪背對著陳芳,全身卻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漸漸籠罩而上,兩人相隔不遠,一跨步的距離,可是這個距離卻猶如一條天塹將兩人隔離,李冉豪感覺喉嚨很幹涸,可是卻不敢吞咽唾液,哪怕是一個微小的動作,自己就可能命喪黃泉。
可是如果自己不能正面對著她,那麼命就全部掌握在瞭快要失去理智的陳芳手中。自己沒有一點選擇的機會,咬著牙,李冉豪緩緩轉動身體,一點一點地轉向陳芳,細微的動作,竟讓人感覺不到他在轉動。
一絲不掛的陳芳面目悲淒地地看著李冉豪,不知是恨還是悲,隨著男人漸漸地轉過身,挺立著的那根猙獰之物依然殘留著一絲血跡,她的心就一沉,絕望地閉著,聲嘶力竭地尖叫一聲,手一抬……。
李冉豪眼裡閃過一道銳利的鋒芒,忽然啟動,腿一蹬地,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準確地踢落陳芳手上的銀槍,人如脫籠猛虎,欺身而進,瞬間將暴怒而起,撲向地上槍械的陳芳一個擒拿反手抓住,不甘受制的陳芳狂野地雙腿一縮狠狠反踹一腳,李冉豪一讓,兩人受不住力重重地撲到瞭床上。
“李冉豪!你混蛋!!嗚嗚嗚!你混蛋!!你不是人!”被李冉豪壓在身下,感覺那硬邦邦的巨物頂在嫩滑的屁股上亂蹭,陳芳就羞澀懊悔,禁不住放聲的哭起來,梨花帶雨,好不讓人憐惜,這與她一貫冷若冰霜的表現叛若兩人。
“是你主動勾引我,雖然我有錯,不該先摸你!但是後果不應該由我一人承擔。如果不是你把我的頭壓在你屁股蛋下,我不會這樣的。”李冉豪忽然大聲吼道,讓陳芳一愣,然後瘋狂地掙紮地尖叫:“這不可能,你胡說!是你強奸瞭我,你是畜生!!!畜生!!!”
“那就算我強奸吧!不過我想,你心裡明白的,雖然我不該這樣做,可是面對剛才的情況,我不可能忍得住……我不會推卸責任的。”
李冉豪默默地爬起身,心裡很痛,陳芳不再撲上來扭打自己,而隻是一個勁地哭泣,他不知道怎麼安慰。雖然以前一直都不喜歡,甚至有點討厭這個女人。可是從內心上來說,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象陳芳這樣絕色的女人被自己強暴瞭,難道自己還要恨她以前對自己做的事嗎?
“唉!!隨你怎麼辦吧!要報警你現在就可以抓我去坐牢。如果現在不抓,那我就回去洗個澡……。”李冉豪轉過身,撿起地上的衣物,慢慢地穿瞭起來。
陳芳悲聲一泣,猛然轉過身,表情復雜地操手揀瞭地上的小手槍,對準瞭李冉豪,扣動瞭保險……。
時間仿佛一下就凝固瞭起來,李冉豪渾身一冷,嘆瞭一聲氣,將T恤揀起。雙臂一伸,顯露出強勁一身疙瘩肉,血肉模糊的背上無數道猙獰的血痕,那是陳芳留給他的印記,是恨與欲的印記。
陳芳也瞬間僵住瞭。那鮮血淋漓的抓痕猙獰無比,盡是深淺不一的血痕。那是指甲抓出來的痕跡,或許又是自己在亢奮之下的行為。
“是我抓的麼……?不行,我不能放過他……他……他是禽獸,他玷污瞭我的清白……可是……!”臉色蒼白的陳芳看著將衣服穿上,卻沒有回頭望自己一眼的李冉豪,心中更是一悲,猛然抬手舉槍一拉。
“喀嚓!”拉動槍栓的聲音李冉豪是再熟悉不過。可是他依然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套好衣服,大步跨出。
“呼!”身後一陣疾風襲來,迅猛無比,砰地一下,一個硬物狠狠地砸在門上,發出一聲巨響。放眼一看,居然是那把小手槍。心裡莫名其妙地就一酸,還有一點點的解脫。可是他沒有停住腳步,依然走瞭出去。
“滾!你滾!李冉豪,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嗚嗚!我不願意再見到你……我要殺瞭你……!”陳芳用力地將地上的皮靴砸在門上,然後悲聲大哭,無力地癱倒在地,李冉豪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她的心也漸漸失落,似乎覺得生活將無法下去。
身體裡汩汩一響,夾帶著血絲的渾濁液體順著花穴流出,陳芳心一冷,緊咬著牙揀起一塊枕巾將臟物擦拭去,可是那濁水卻擦之不盡。心中不由一苦,淚水不禁滑落。咬著牙站起,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就襲上身來。
洗浴間裡,蓮蓬嘩嘩地噴灑下霧氣騰騰的熱水,陳芳拼命地擦拭著身體,任憑那滾燙的熱水沖刷著自己雪白柔嫩,吹彈可破的肌膚。似乎要沖刷掉男人遺留在自己身體裡的恥辱。
乳房下留下的牙印與淤痕,下體那火辣辣撕裂般的痛苦,都使得她羞怒悔恨,自己就這樣輕易地去瞭保存23年的貞操,被一個男人趁著自己醉酒的時候奪走瞭,恨他,恨不得抽筋敲骨。怨他,奪取瞭自己的貞操後,卻說出那樣刺激自己尊嚴的話。自己怎麼可能主動去勾引他,怎麼可能用清白的身體去承歡一個男人。可是……。
陳芳臉一紅,不禁輕輕蠕動瞭一下腰肢,那異樣的快感又讓她感到瞭自己淫蕩,被那男人壓在身下承歡的時候,居然是那樣的刺激與滿足。這和媛媛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不同,好舒服……好充實……,那刻骨銘心的愛欲,卻讓她癡迷。
陳芳眼睛落下瞭豆大的淚珠,身體靠著墻壁無力地癱軟下去……。
投過絳紫色的窗簾穿出的昏暗光線驟然消失,李冉豪低下頭,猛吸一口煙,將煙頭丟在地上狠狠地踩爛,已經凌晨五點瞭,自己坐在這冰冷的石礅上也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從陳芳的房間裡出來後,他就一直坐在這裡,心情復雜地凝望著她的臥室窗戶,那悲淒的哭聲一直持續著,挖著他的心,咬著他的肉。不管出於什麼,畢竟她的第一次被自己奪去瞭,從床單上那滴滴紅斑,從她那悲痛欲絕的表情,自己就有種負罪感。
舔瞭一下舌頭,味蕾傳來苦澀的滋味。李冉豪站起身,輕輕地嘆瞭一聲氣,陳芳這裡怎麼辦,自己又如何面對深愛自己的小瑩。而且……李冉豪心裡藏著一個不敢,也不願提起的夢,那就是蘇蕓,不知道為什麼,一旦想到自己今後的人生,腦海裡冒出來的第一個就是她的影子,她的笑,她的憐,她的一切,都讓自己神牽夢繞,揮之不去。
李冉豪雖然不是一個迂腐的男人,也常常做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美夢,也常常會想和無數女人大被同眠,一夜來那麼個四五六七八P的時候。可是現實就是現實。自己的確已經和陳芳發生瞭關系,和這樣一個自己曾經無比討厭,甚至是唾棄的女同發生性關系,最要命的是,這都是兩人的第一次。而且他也體會到瞭情欲顛峰時那酣暢淋漓的美妙快感,甚至是一次又一次地去沖刺。直到自己最後清醒過來,一切的一切都發生瞭。
“靠!”李冉豪掏出最後一支煙,用力地咬在嘴裡,猛猛地吸瞭口:“媽瞭個B的,反正都已經幹瞭。老子該說的也都說瞭!還想那麼多幹嗎?回去睡覺!”
轉過身,李冉豪將手插進瞭口袋,卻發現那車鑰匙還兜在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一看,粉紅色的卡通貓造型的鑰匙扣上隻有一把鑰匙懸掛著,孤零零的給人一種單調的感覺。李冉豪用力地榨緊鑰匙扣,大步地走瞭出去。
窗臺上的玻璃門微微地打開瞭一條縫,一聲充滿瞭悲痛、怨恨和失落的嘆息隨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瞭空中,一滴似霧似淚的水滴,落在窗沿上,摔碎成花瓣一樣散開的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