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熟悉的臉龐,李冉豪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沒有瞭那猙獰的傷疤,整個人者起來,陽光俊朗,滿是灑脫俊弈的神采,裂嘴笑瞭笑,揉揉鼻頭,李冉豪左右搖晃瞭一下.又仔細地看瞭幾眼,滿意地點點頭,宋媚就在一旁偷偷地發笑,這已經是主人解開紗佈後,第三次對著鏡子傻笑瞭。
“阿媚,怎麼樣?”李冉豪聽到瞭女人的偷笑,轉過頭,露出一副迷人的微笑.宋媚臉一紅,看著主人那俊朗的臉蛋,春心一蕩,使勁地點點頭道:“鬼斧神功般的傑作,您以前不能說帥,可是現在怎麼看,都讓人傢心裡歡喜得緊,要說,那護士還真有一套。”
“你認為她真的隻是護士嗎?”李冉豪放下鏡子,舔舔嘴,似乎嘴唇上還殘留著那晚上的激情餘香,淡淡幽香飄逸在口舌之間,讓他無法忘懷。
“歐穆夫蹤瞭,再也無法聯系到他,除非是他已經死瞭,否則他不可能不接我的電括,因為還有五十萬美圓沒有打進他的帳戶裡,視財如命的他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多錢?”
宋媚黛眼媚笑下,看著李冉豪又道:“主人想必也能猜到是誰瞭吧?我說那小護士怎麼處處都和我作對,原來是她,以前我們之間就有嫌忌.不過我當時也傻瞭,這世界上,除瞭她之外,又能有誰會有這樣精巧的手,能把您的臉復原得這樣無暇,隻憑一張照片這樣的借口根本就站不住腳!不過,我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樣幫您,照理說……咯咯,看來主人的魁力真大。”
點點頭.李冉豪沒哨回答女人的問題,又摸摸臉。仿佛想要抓住那雙嫩白纖細的柔荑,心裡卻空落落的。
“傢裡的事怎麼樣瞭?”李冉豪撇過頭,不再去想她,自己知道就是一隻無法束縛翅膀的鳥兒,偶爾飛躍而來,卻猶如曇花一現,無法尋覓其蹤。
“還是一樣。雖然發現美國人和西班牙人經常在四周盤旋,可是她們都很安全,他們還不敢在國內用暴力手段來挾持人質。不過我想現在想要和她們聯系,更加困難瞭,美國佬無所不在的衛星和監聽手段,我們很難蒙蔽他們!”
宋媚從懷裡掏出一張面具遞給李冉豪道:“整容我不行,但是做幾副面具.還是可以的。你先戴上這個,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吧!我想,如果美國人消停瞭,或許其他幾個國傢也就沒事瞭。”
美國佬可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消停,除非……!”李冉豪摸摸臉,忽然一笑:“你覺得她還會再回來麼?”
“她……您指的是……我覺得不可能瞭。如果她想留下來,自然還有很多借口,如果她想走,我們又有什麼辦法。這妮子從小就有古靈精怪的,如果她不想讓你見到她,就是已經站在瞭你面前,你也不會認出她來!”
想到這妮子的手段,宋媚還有點後怕,論身手而言,自己還不是她對手。加上她層出不窮,詭計多端的計謀,一旦被她纏上,那就生不如死瞭。
“不,我覺得她沒走遠.一定還在夏威夷。因為她是一個不達目的不松手的人,即使是很有把握的事,她都要看到結果才會心安理得!”
李冉豪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笑,舔舔嘴。很自然地揉揉鼻子。蠕動一下嘴皮道:“很厲害,竟然能找到我們。而且還能混到歐穆身邊,手段還不是一般的高明。竟然這樣,那我們也來個引蛇出洞吧,如果有瞭她的指點,我們會好過許多。阿媚,過來……!”
女人熏眉微蹙,看著桌上的電話一直舒不開,死鬼歐穆的電話一直在響,她不敢接,因為來電顯示是夏威夷島上的號碼。就如同李冉豪所想的那樣,在沒看到讓她牽心掛肚的男人走出酒店,她是不甘心就這樣離去的。
猶豫瞭一下,電話終於是轉到瞭留言信箱裡,宋媚的聲音異常憤怒。
“歐穆,你竟然敢不接我電話,好,算你有種,騙瞭我的錢,還讓一個鱉腳護士來折騰我的人,至今昏迷不醒,我告訴你,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碎屍萬段的!喀嚓!”
留言啞然而止,卻猶如一顆大石砸進瞭平靜的湖面,在她的心裡激起瞭一層漣漪。
“什麼?阿豪沒醒?這不可能,走的時候我測量過他的脈搏和呼吸,很勻稱,很健康……難道是因為麻醉劑用太多,讓他的腦袋更到瞭損傷,沒理由的,我用得很小心,生怕會造成什麼影響,是瞭,這應該是他們的計謀,想到瞭我是誰,然後引我上鉤,是這樣的,你啊,你不能心軟瞭,做到這樣,已經是你職務不能容許的極限,再錯下去,你的政治生涯就全完瞭!”
她猶豫不定地看著桌上的電話,告訴自己千萬別上當受騙,可是一想到那壞傢夥如果真是昏迷不醒,那……那就全是因為自己的失誤造成的,或許真的是麻醉藥劑量過大瞭,自己又貪圖趁他昏迷的時候交歡,臨走前的手術下的麻醉藥是劑量大瞭一點,可是這壞蛋反應很強烈的啊,弄得人傢欲仙欲死,怎麼可能就昏迷不醒瞭呢?
想到自己倒澆蠟燭,白貼在男人肚皮上瘋狂做愛的情景,她的臉就一紅,自己從沒這樣放肆過,可是誰讓他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呢,可是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去看一下,如果真是陷阱,他……他會怎麼對待自己,如果真是他昏迷不醒,自己不過去想辦法,出瞭事,自己會痛苦一生的。”
美眸中閃爍著點點猶豫的眼神,自己隻要走錯一步,或許付出的代價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可是惦念的心裡好象壓瞭一塊巨石一般,讓她異常難受,去,還是不去?
樓道裡充滿瞭馨香的氣息,一個酒店服務員推著一輛餐車走到瞭903號房間。
“女士,您點的菜來瞭。”服務員笑瞭笑,臉上的雀斑輕輕地跳動幾下,這是一個最典型的夏威夷女郎,瓜子臉上有兩個小小的酒窩,隻是臉上洋溢著陽光一般的笑容,很是讓人感覺親切,身材還算高挑,皮膚略顯黝黑,裸露出衣袖外的手譬有明顯的太陽印記,黑白分明,看來是長期在烈日下暴曬形成的。而且胸部不大.屁股也沒那小騷狐貍那樣看起來誘人,整個人看起來青澀無比,宋媚暗暗地嘆息一聲,不是她,女人可以化妝,但是胸脯和屁股卻是無法收束的,飯菜也是隻自己點的而已。
“放下吧!”宋媚淡淡地抽出10美圓,塞給瞭這個帶著職業化笑容的女人,正要關門,服務員卻將頭伸進房間裡左右看瞭看,神秘地露一股微笑:“嘿嘿,女士,我這裡有夏威夷最熱辣的午夜牛郎夜總會票,如果您是來旅遊的,可千萬別錯過這樣的表演,表演結束,還能和您喜歡的牛郎一起共渡春宵……!”
這在夏威夷,很多服務員都會為不同性別的遊客推薦娛樂項目,然後賺取一點小費。宋媚這段時間已被人問過無數次瞭,當下皺著眉頭拒絕道:“好瞭好瞭,我不需要這個.你走吧!”
似乎還不死心,服務員又糾纏地道:“那親愛的女士,我這裡還可以提供上門服務,您可以看看這些男士,嘖嘖,一個個都是猛男型的,保證能讓你欲仙欲死,你香這照片……!”
服務員說完就掏口袋,似乎一定要做成一筆業務,宋媚煩躁地推開她,正要呵斥,卻不料眼前噝的一聲響,一股刺激的味道猛然襲上她面門。
“乙醚!果然是她……。”
暈倒前,宋媚腦海裡隻有這樣一個念頭。
靜靜地看著宋媚倒下,服務員將門關上,再將宋媚抱到瞭沙發上,這才嘆息一聲,走進瞭內屋。
房間裡靜悄悄的,空調吹拂著陣陣讓人心曠神怡的涼爽清風,床上躺著那個男人,面紗還沒有被解開,他也那樣靜悄悄地躺著,床頭的一角有一處明顯的臥榻痕跡,她的心一顫.知道這是宋媚為他守夜,靠在床邊壓出的形狀。
“豪……你……你真的沒醒嗎?”女人的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就流瞭出來,走到床邊,輕輕地撫摩著男人那結實的胸脯,女人慢慢地解開他頭上的面紗,手在他鼻子下輕探瞭一下,又四處檢查瞭一番,忽然心頭猛然一跳,想要縮身而退,李冉豪卻忽然醒來,一把抓住瞭她的小手,順勢一帶,女人嚶嚀一聲,被他橫蠻地一把抱在瞭懷裡。
“來瞭你還想要走麼?那我豈不是被人白白地占瞭便宜?”李冉豪戲謔的一笑,不等這女人掙紮,反手一拉,將她壓在瞭身下。
“放開我!”女人面紅耳赤,小拳頭雨點般地打在男人身上,芳心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狂野地搏動。
“嘿嘿,先把損失拿回來一點再說吧!”李冉豪淫笑著,嘴唇堵住瞭她那薄柔的櫻桃小嘴,舌頭橇開女人緊閉的牙關,霸道地吸噬著女人粉香撲鼻的津液,舌頭卷起女人粉嫩的丁香,近似瘋狂地親吻,女人隻是掙紮瞭片刻,立刻熱烈地回應,粗重的鼻息漸漸變成淫穢的呻吟浪哼。
女人的腦海裡猛然閃過以往的種種溫馨片段,她隻覺得男人的舌尖在白己的口腔中左在梭巡,潺潺香涎從舌底湧出,在兩人的唇舌間滾來淌去,女人情不自禁地舉起雙手用力的勾著男人的脖子,靈活的丁香引導著男人的舌頭,心中漣漪陣陣,豐滿的嬌軀貼在男人的身上,廝磨糾纏著。
一通瘋狂地親吻,差點讓兩人幾乎窒息過去,兩條糾纏在一起似乎根本無法分開的舌頭終於是在急促的呼吸下分開。
“嗚……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傢!”女人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卻不忘嬌膩地發嗲,拳頭輕輕地打在男人身上,卻癡迷地一把捧住他的臉,看不夠似地閃動著愛慕的情欲。
“你怎麼找到我的?”李冉豪舔舔唇,大手粗魯地伸進女人早已凌亂的衣服裡,卻眉頭一皺,狠狠地一撕,喇地一聲衣襟破裂的聲音,大手扯出一團束縛瞭她那對大奶的絲綢。往下一扔,粗糙的大手再一次從女人的衣襟滑入。將柔軟地乳房握在掌中,隔著蕾絲奶罩揉捏起來。拇指按壓在頂端的蓓蕾上,一陣奇異的熱力透體而入,女人‘嚶嚀’一聲:
“嗚……你的手有電,弄得人傢好癢……!”女人羞得滿臉通紅,隻是略黑的皮膚看起來更有種異樣的嫵媚,李冉豪動情地從女人溫熱滑膩的雪白胸脯裡伸出手,將她臉上的那層面具撕瞭下來,一副嬌媚美艷地臉蛋呈現在瞭他眼前。
“雅情……!”
李冉豪看著這副嬌媚的臉蛋。心神一蕩,狠狠地在女人臉蛋上親瞭一口,得到女人滿意的一絲呻呤和嬌寵的膩聲回應。雅情,這個偷偷來為李冉豪做整容手術的女人,果然是雅情。其實除瞭她之外,又有誰能象她那樣出色的技術。能讓李冉豪復原呢?
兩人又是一陣癡膩的纏綿,好一陣,這才又緊緊地抱成一團。雅情這才嬌嫩地道:“你這大笨牛,以為毀屍滅跡就能逃避瞭麼?那麼幼稚的手法,破綻百出。我想,這是你那歐陽大小姐出的鬼主意吧?”
“嘿嘿,那種情況下,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錯瞭!”李冉豪尷尬地笑瞭笑,大手又一次伸進女人的胸口,大手一捏,猶如絲綢一般滑膩的碩大白奶被他握在手裡,肆意地把玩。
“嗚……壞人……要不是我提醒陳芳,你怎麼還在時間跑走,壞蛋,還欺負人傢!為瞭你,人傢差點被上頭禁閉,你這沒良心的,一走瞭之,都不和人傢說你去瞭什麼地方,怎麼瞭,還怕人傢把你抓走邀功麼?”
李冉蒙一愣,怎麼是她提醒陳芳讓自己走的,仔細一想,心裡猛然泛起一陣暖洋洋地熱氣,是瞭,如果不是她提前告訴陳芳要求把L配方交出來.陳芳又怎麼會在那樣短的時間裡讓野貓子提示自己離開,當時的時間實在是太緊瞭,隻要慢一點,恐怕就不是自己走不走的關系,而是涉及到兩國之間情報交流的關系上去瞭。
“還存那宋媚.她也是個豬。難道就沒想到她那樣大張旗鼓地在歐洲找私人整容醫生,能不引起註意嗎?要不是人傢現在負責,換瞭其他人,你們早就被蝗蟲一般的特工包圍瞭,知道我是怎麼通過情報知道你們找來瞭歐穆嗎?是他自己來找我的,為瞭那3000萬的懸賞花紅,你們出的那00萬在人傢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好在他直接聯絡上瞭我的單線線人,我找到瞭他,扮成他的護士接近你們,本來隻是想幫你整好臉就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人傢看到你,心就發春,總想和你做愛,嗚……”
“那你為什麼要走?”男人知道女人為瞭自己做出這樣冒險的事,不由感動莫名。
雅情抱住男人,雪白的大腿扣在瞭男人的腰上輕輕磨蹭,膩聲道:“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嗚……用力點嘛,人傢癢……!”
風情萬種的雅情肆意地賣弄風騷,本來就媚騷入骨的她一發起電來.麻得男人一身都酥瞭,知道這小騷婦就愛被虐,大手不由用力地捏瞭一把那嬌嫩鮮香的大奶,女人痛苦地呻吟一聲,滿臉亢奮的表情,頭一伸,觸到男人的耳垂下輕咬著道:“其實一切還不是為瞭你這冤傢,你讓我幫你剿滅毒刺,我讓中情局上上下下忙乎瞭半個多月在幫助你,你卻一聲不吭地跑瞭,知道我的壓力有多大嗎?而且你這一走,中情局原來是準備下發全球通緝令來懸賞花紅捉拿你,是我保證一定能拿到L配方,他們才松瞭口,可是對你對我而言,隻要是一接觸,就很有可能被他們發現,我不想停留的原因,也是怕待久瞭,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大笨蛋,恨死你瞭,早知道你這樣薄情寡意的,人傢就不幫你!嗚……好人,怎麼回報人傢,騎著你做愛,沒有聽到你這壞人的嘶吼,人傢一點都不滿足,豪.我要……!”
李冉豪沒有回答她,隻是用實際行動來滿足這個空虛的騷婦。
“哎呀.你這小騷貨,屁股怎麼變小瞭?”李冉豪正要大肆亂搞。手朝下一摸,卻發現往日這個肥臀豐乳的女人,今天地屁股格外的結實。但不等這小淫女回答,粗魯地撕開她白色的服務員套裙。一條纏得很緊的綠色絲帶跨過女人臀下,纏著雙腿,緊緊地繞住瞭她那肥美的雪臀。
“嗚,人傢要騙過你那小騷守衛,不然怎麼進來讓你胡來!”雅情嬌滴滴地浪笑一下,手卻不含糊。熟練地拉下男人的褲頭,迫不及待地摸向瞭男人那高高昂起的巨物。
好不容易脫下瞭女人纏在屁股上的絲佈,看著那充血的大白屁股下一條性感得不象話的蕾絲褲帶,僅有一層薄如蟬翼一般透明的佈片包裹住那桃源幽谷,根本無法掩飾住那誘人的春色。可是當男人低下頭。卻發女人抱住自己的腦袋的手臂,手掌到手肘之間。有著一股淡淡薑水味,不由皺皺鼻子。
“人傢化過妝瞭,當然不能疏忽瞭!死人。人傢自己脫!”感覺到李冉豪的笨手笨腳,情欲旺季的雅情從男人懷下鉆出,站在床上,風情萬種,媚態盡顯地扭怩著身體。熏眉杏眼含情脈脈.似有百般柔情,又似怨婦生春。
雅情轉過身,小指在她背後熟練的一勾一引,便將那絲罩的袢帶解開,然後輕輕將其扯去,那對豐滿雪白的乳房隨即顯露出來,結實堅挺,粉紅色的乳暈上俏立著兩顆可愛的紅豆,嬌艷動人。
短裙褪下,她這時春彎玉股,豪乳纖腰,處處妙相畢露。曼妙動人的嬌軀上,雪白一片,好似一隻瑟瑟發抖的羊羔,一臉嬌羞地低下頭,慢慢地卷起性感的黑色絲襪一路滾下,看著那懸吊搖曳的兩團粉膩雪塊,看著她那高高墳起的兩片肥美玉臀,唯有一條情趣內褲欲遮難掩,妖艷的蕩婦多瞭一層青澀滋味,更增艷麗動人,李冉豪翻身坐起,人身上剩餘的衣物脫下,然後將女人壓在身下輕喚一聲她的名字,女人獻上香吻,鼓動著男人放肆而來。
沿著女人白哲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條淡淡的水痕,雅情輕聲哼吟著,擺扭著身子,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層層紅暈。李冉豪一手握住女人的右乳,五指有節律的擠壓捏弄,口舌則在另一隻乳房來回舔舐,舌上的細小凸起摩擦著女人嬌嫩的乳肉,刺激著這個蕩婦那火熱的情欲。女人的呻吟,讓男人更加用力的吸吮著起她的乳筍,另一隻手捏著嬌嫩的乳肉,讓頂端的蓓蕾高高聳起,拇指和食指揉搓著逐漸漲大的乳珠,時不時的狠擠一下,這才松開手,伸進瞭女人的下身,隔著絲薄的情趣褻褲摸索探尋,卻發覺那裡早已殷濕成潮,褻褲緊貼著那條裂縫,讓人更生淫意。
“哈哈,你這小蕩婦,要嗎?”男人輕搓手指,調笑著擺正姿勢,女人春情蕩漾,媚眼一翻,緊咬銀牙,雙腿湊進瞭男人那猙獰巨物之間。
“啊——!”
淫穢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諾大的房間裡.滿屋生春。
已經被脫成一隻大白羊的雅情,雙腿掛在男人結實的腰圍上,一條繡著花紋的白色小內褲吊在她雪白的腳丫子中,肥臀在男人勇猛的沖擊下蕩起一波波淫蕩漣漪。
“嗚……好人,用力地處罰你的小情情吧……嗚……用力咬人傢,咬……乳頭……嗚,死瞭,我逼你裝死流落天涯,你就不想懲罰我嗎?……幹死我好吧,報仇……。”
光溜溜的小白羊在男人瘋狂的沖擊下,猶如癲狂瞭一般地叫著春,凌亂的大床上,男人一口含著女人那雪白粉膩的乳房,一手抬起女人的肥臀,腳尖頂在床尾,猶如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歇斯底裡地沖刺,喉嚨裡發出的陣陣怪異嘶吼,更是刺激得女人拼命迎合.劈啪糜爛的皮肉拍擊聲交積著陣陣黏糊的水響,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讓人亢奮的春意。
“雅情,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