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眼前的一切讓班淑嫻迷惘和無奈,因為她的確不甘心這樣死去,可是自己中的是鴛鴦散,天下最淫的淫藥。能就她的,隻有眼前的張無忌。可是她無法越過道德底線,她不能變成萬人唾罵的淫婦。
看著張無忌的樣子,發現他是那樣的風流倜儻。班淑嫻甚至產生瞭一種迷幻,眼前的張無忌,仿佛就是自己夢想中的白馬王子。
“對不起瞭,班女俠,我必須救你!!”張無忌解除身上的武裝,狠下心來,對著班淑嫻一舉用力直達花心。
“啊!”班淑嫻慘叫一聲,流下兩行清淚。不知是痛的流淚,還是在感嘆自己的不貞。
但是張無忌卻是無比的驚訝,因為他闖進去的一瞬,竟然突破瞭一層包裹,並隨著自己大肉棒的抽插,竟然還有點點鮮血滴出。
“你……你還是處女!?”張無忌簡直不敢相信,一個成親五年的絕色大美人,居然還是處女,何太沖是太監嗎!?因為這樣一個妻子在懷,是男人都不可能是柳下惠!張無忌不由驚訝的看著一旁已經死不瞑目的何太沖,還特地看著他的下陰部位,果然是沒有任何鼓起的想象。
“你……你受苦瞭!”張無忌安慰的說瞭一句,原本是想道歉說自己剛才那一下太過粗魯。可是在班淑嫻聽來,感覺是這五年來受苦瞭。淚水情不自禁的狂瀉而出。
張無忌保持下體不動,溫柔的吻去班淑嫻臉上,眼角的淚水。班淑嫻慢慢松開扣緊張無忌身體的玉臂,輕顫的身子也放松下來,蒼白的俏臉亦回復紅潤,張無忌心中一陣激蕩。
隻見她班淑嫻地一顫、兩片紅唇抖瞭幾抖、瓊鼻裡連吸幾口大氣,張無忌知道她對大寶貝還不適應,於是先按兵不動地一邊吸吮著她的右乳,好刺激她淫水的分泌,再緩慢地把條大寶貝直塞進她的小陰戶中,終於抵到瞭她膣腔的盡頭,大龜頭碰到瞭一團軟綿綿的嫩肉,想必是她的子宮口瞭。她在這種慢慢侵襲的方式下,情不自禁地爽得叫瞭聲:“喔……”
接著,張無忌不慌不忙地一隻手照樣在她的肥嫩的峰巒之間撫揉著,大寶貝杵在她陰道裡頂動著,隻弄得她全身又酸又癢,逼得她隻好自動地挺著下身,好讓張無忌的大寶貝來替她解決騷癢。張無忌感到躺在身下的她屁股篩動著,立時輕抽緩插瞭起來。插著插著,班淑嫻似乎覺得這樣不大過癮,擺動著她的肥臀,張無忌見她騷性大發,便揮動著大寶貝全根在桃源洞中用力地開墾著,大寶貝賣命地插進抽出,次次命中瞭她的花心。
隻插得班淑嫻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其實班淑嫻的毒已經發作,她全身都燙熱,尤其是下體更是難忍,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癢的要命。
這時張無忌的進入,似能止癢般,令她舒服不少。班淑嫻見事實無法改變,自己隻能茍且的活著,幹脆配合張無忌將淫藥排出,於是她瘋狂的緊抱張無忌亂挺。
張無忌深深進入她的體內,如伸入沸騰的熔巖中,差點將張無忌熔化瞭。想到九陽神功裡有男女交合的練功方法,於是張無忌抱守元一,直運陰陽雙修大法心訣。
“鴛鴦散”這種厲害的春藥,如果要除去淫毒,非女子高潮不可。因此張無忌樂得由班淑嫻自由發揮,自己也好養精蓄銳。
當班淑嫻第一次高潮爆發之後,她已經是香汗淋淋,但是她並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的糾纏著張無忌。
張無忌是個正常的男人,在不斷快感的刺激下短時間內可忍的住,可長久下來怎堪忍受。他開始發力下下猛操,次次都頂中她的花心,班淑嫻一時之間迷失心智,在淫藥的催動下,完全泛濫得如同淫婦一樣瘋狂。
“啊,舒服,好舒服……”班淑嫻終在最後的暢快聲中昏昏睡去。張無忌再忍不住,已久的精元一下在班淑嫻的蜜穴中爆發。花心受到巨大沖擊的班淑嫻全身輕顫不已,但她確是太累瞭,口中喃喃幾聲後又昏迷過去。
班淑嫻昏迷瞭過去,淫毒也徹底的排除,剩下的隻有如何面對以後的人生。
對她而言,要不撞墻死去,要不就是屈辱的活著。
顯然,二者都不是她渴望的結局。
張無忌在班淑嫻的耳邊道:“淑嫻,今天發生的一切是上天一手的安排,如果你恨我就懲罰我好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就說出來,別悶在心裡,更不要想著自絕。”
正在高潮過後的時候,班淑嫻聽到這安慰的話,她的心差不多全部的臣服瞭,因為在人精神渙散之時奪人心智,那是最厲害的攻心術瞭。加上張無忌的刻意為之,其效果更是非同凡想。
班淑嫻頓覺一道溫柔有力的男音在她心裡響起,撫慰著她心中的傷痛,如幹涸的心田湧入一股酣泉。這是她以前從未體會過的,那感覺真舒服。
看到班淑嫻面現異色,張無忌知道剛才的話起瞭作用。語氣更為赤枕道:“淑嫻,你別害怕,從今天起,我張無忌將永遠保護你和殷離,做你們永遠的依靠為你阻風擋雨。幫你解除所有的煩惱,我要讓你成為一個隻有快樂歡笑,沒有痛苦哀傷的幸福女人。”說這些不是為瞭安慰她,而是張無忌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張無忌?!你……你是張無忌?!”班淑嫻驚訝的問道。
張無忌點點頭,道:“當年我真不應該撮合你跟何太沖,不過現在補救也不遲。你既然跟何太沖沒有夫妻之實,那一切都好辦。你沒必要對他忠貞,他頂多隻是一個騙子,難道不是嗎?”
能占有班淑嫻這可愛誘人的熟女,是多少男人都可渴望卻不可及的事情。這是天賜的艷福,他張無忌又豈能錯過,至於給她安全和幸福,他更自信可以做到。
等到班淑嫻漸漸地恢復瞭神智,怔言的道:“無忌,不……我不能!”
張無忌這個時候霸氣的喝道:“為什麼不能?我不管你的過去和現在,我隻對你未來的幸福負責。你知道嗎?你將來還有很長的路,有很多的歡樂,甚至會有我們的孩子,你如何能這樣就離去。我答應要給你的幸福,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可是,我已嫁人,如何能……”班淑嫻一陣猶豫的道。
張無忌給予堅定的回答:“我從來沒有嫌棄你的過去和遭遇,我隻愛你的現在和未來。做人難道不應該往前看嗎?”
班淑嫻哭泣的道:“我……”
張無忌抓住她柔弱的雙肩,道:“你與何太沖隻有夫妻之名,而跟我才是有夫妻之實嗎?你何必在乎這些流言閑語。我要的是你畢生的幸福,知道嗎?”
班淑嫻聽完張無忌的話,全身震撼,道:“我真的可以不在乎嗎?”
張無忌道:“如果上天要對我們的行為進行懲罰,就讓我張無忌一個人承擔好瞭,就算五雷轟頂,五馬分屍,我也無所畏懼……”
“不……不要這樣說!”班淑嫻動情的伸手捂住張無忌的嘴巴,不久才媚媚地對著張無忌說道:“我,我……今後姐姐的身心都交給你瞭。”
張無忌聽完,心中狂喜,想不到這麼容易就征服瞭美人心,抱著她甜蜜地吻瞭起來。
班淑嫻稍微的抗拒,低聲罵瞭一句:“小色狼,你真是猴急……”
張無忌見她嘴上挺兇,卻沒有強硬的動作。張無忌大喜,將班淑嫻摟在懷裡,在她的俏臉親吻著。手也大膽瞭,伸進班淑嫻的乳溝,玩著自己垂涎三尺的肉球。又大又挺,又那麼有彈性。這是張無忌摸過最好的玩具。
“其實都是因為你太誘人瞭,我實在忍不住!”
班淑嫻被這突然的襲擊給震住瞭。還沒有等她喘過口氣來,張無忌的嘴已壓在班淑嫻的唇上,並且放肆地狂吻著。班淑嫻感到腦海一片空白,什麼都忘瞭做,隻知道任憑這小子輕薄。
張無忌在情愛方面算是大師瞭,很有自己的一套。他很老練地揉搓著班淑嫻的奶子,大嘴貪婪地舔著班淑嫻的紅唇,不一會兒,就試探著將舌頭往裡伸。
班淑嫻當然不會讓他那麼輕易地得逞瞭。先是牙關咬住,不讓進去。但張無忌有辦法,他的手指在班淑嫻的奶頭上一捏,班淑嫻吃疼,啊地一聲,張無忌便趁虛而入瞭。
張無忌找到她的香舌,不住地舔著,頂著,大手將班淑嫻的抹胸推下,一會兒握這隻奶子,一會握哪隻。
班淑嫻開始還有點反抗呢,可不過一會兒,就發出瞭甜美的哼聲。她的熱情被張無忌給逗起來瞭。她感到全身發熱,叫聲越來越響。尤其自己的腹下,那裡象有一團火一樣,迫切地需要爆發。
張無忌推開她的雙手,使她的大奶子暴露出來。那是兩隻大白兔子一樣,粉紅的奶頭又大又翹。張無忌一手一隻地抓呀,按呀,搓呀,推呀,玩得不亦樂乎。
很快就將班淑嫻的奶子玩得漲瞭起來。
張無忌愛極瞭這兩隻奶子。他一低頭,將嘴移到乳房上,叼住一隻奶頭吸瞭起來,另一隻手在玩著那一隻。班淑嫻被張無忌吸得嬌軀直顫,美目瞇著,雙手本來想推張無忌的頭,讓他滾開,可是不知怎麼的,就變成按頭瞭。那樣子分明是鼓勵張無忌接著幹吧。
張無忌輪流吸著大奶子,把奶頭舔得閃著水光。他仿佛回到小時候,他正在吸自己母親的奶呢。班淑嫻被張無忌挑逗得張開紅唇,啊啊地叫著,低低地哼著,一張俏臉象是朝霞般的燦爛。班淑嫻感覺自己全身噴火瞭,欲望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她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她想不到自己會被一個小男人給玩成這樣。
張無忌不想總停留在這個程度上。他抬起頭,將衣服鋪在草地上,然後將班淑嫻按倒,自己也趴瞭上去。
張無忌的手指伸到班淑嫻的胯下,在毛叢中摸到那粒小豆豆,便不客氣地揉瞭起來。這是班淑嫻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一碰之下,嬌軀如被電擊。她不禁浪叫起來:“無忌,無忌,你不要這樣,你快點放開我。我可是你的長輩呀。”
張無忌回答道:“淑嫻呀,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我想幹你。”
班淑嫻哼道:“不,不可以的。他……他就在這裡,我不能對不起他的。”
張無忌一笑,說道:“淑嫻呀,他已經死瞭。今天我一定讓你過個癮。你剛才不是說瞭嗎?你把身心都交給我,現在我就是要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說著話,就將手指插入瞭班淑嫻的花穴裡。那裡早就淫水泛濫瞭。張無忌連勾帶插的,弄瞭一手的淫水。班淑嫻興奮地叫著,腰肢扭著,沒命地挺著大白屁股。充足的淫水將班淑嫻的菊花都弄得濕濕的。
班淑嫻叫道:“不要,不要,你快點放手。不然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張無忌嘻嘻一笑道:“淑嫻呀,隻怕張無忌我放開之後,你才會恨我一輩子呢。”說著話,張無忌將頭往下挪,將班淑嫻的兩條大白腿分得開開的,然後將大嘴貼上去,使勁地親瞭起來。
班淑嫻長這麼大何曾受到這般挑逗。她的男人可從來沒用嘴滿足過她。她乍嘗這新鮮滋味兒,隻覺得靈魂都要出竅瞭。既然你不能反抗,那就閉著眼睛享受吧,以不同的心態面對,或許還能得到不同的結果呢!
班淑嫻本能地叫道:“無忌,無忌呀,你好厲害呀。你叫我爽死瞭。你使勁舔吧。讓我樂死吧。”
張無忌得到鼓勵,還能不賣命工作嗎?他又舔瞭一會兒,便把班淑嫻的雙腿彎起並推高,讓班淑嫻自己抱著腿彎,自己則把著班淑嫻肥圓的大屁股,伸長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班淑嫻的私處。每舔一下,班淑嫻便騷浪地哼叫一聲,每一聲哼叫,都令人銷魂。
張無忌抬起頭來,隻見在熊熊的火光之下,是一個美女雪白而豐腴的下體。
屁股在這姿勢下,已不是渾圓。兩個小洞都水光淋淋的。尤其是兩兩扇小紅門正有節奏地張縮著,看到這張無忌的腦袋轟地一下,什麼都不知道瞭。他現在隻知道自己要幹她。
她喘息著叫道:“無忌呀,無忌,你真是個男子漢。你快來吧,淑嫻需要你。”
張無忌巴不得聽到這命令。他也顧不上擦一下嘴上淫水。那腥中帶騷的氣味更令人感到刺激。
張無忌胯下的那根棒子早翹得老高瞭。他向班淑嫻望去,隻見班淑嫻仍然兩手抱著腿彎,將下身抬得高高的,小穴跟菊花正以最淫蕩的模樣歡迎自己的光臨呢。
張無忌象一隻餓狼。他撲到上去,就讓班淑嫻保持這姿勢。他半蹲著,手握大棒,對著那水汪汪的洞穴就刺瞭進去。在淫水的幫忙下,張無忌那又粗又長的傢夥順利刺入。龜頭一頂到花心上時,班淑嫻興奮地叫道:“真好呀,真硬呀,你要插死我瞭。我好喜歡你。”
張無忌聽得很驕傲,就把著班淑嫻的腿根,一下一下地幹瞭起來。班淑嫻是個成熟的美人,因此張無忌插進去仍有緊迫感。而且直接頂到班淑嫻最癢的地方,所以班淑嫻舒服得扭腰擺臀的,跟平時那個一本正經的淑女截然不同。
一會兒,張無忌讓班淑嫻身子放開,改開傳統的姿勢親熱。張無忌一邊幹著班淑嫻,一邊問道:“淑嫻娘子,你感到怎麼樣?”
班淑嫻瞇著美目,舒服得摟住張無忌的脖子,哼道:“太好瞭,太好瞭,我好像已經飛瞭起來。”說著話,全力配合著張無忌,無論是擺臀,還是扭腰,都是恰到好處的。
到底是水做的女人。
二人一起使勁兒,張無忌下壓,班淑嫻上挺,都從中得到萬分的快樂。張無忌想不到班淑嫻這麼熱情,這麼風騷,那氣勢簡直要把他的肉棒子夾斷一樣。他哪裡知道呀,班淑嫻性壓抑已經很久瞭。
作為何太沖的夫人,盡管自己男人無能,但是班淑嫻也是不能跟別的男人亂來的。她隻好忍著瞭。班淑嫻正值花樣的年華,那是多麼難忍吶?久而久之,就使班淑嫻變成性壓抑。可是在外人面前,她還得做出很幸福的樣子。現在張無忌這麼一勾引,班淑嫻就很容易上鉤瞭。當然瞭,事先張無忌的性格也使班淑嫻非常欣賞。但如果張無忌不主動出擊的話,班淑嫻說啥也不會亂來的。
張無忌三路進軍,上邊吻著唇,中間摸著奶,下邊還插著洞。班淑嫻被張無忌幹得全身如棉花,在一陣陣的快感中要暈眩瞭。
張無忌也想不到能這麼快占有這少見的美女。因此,沒幹多少下,就忍不住撲撲地射瞭。班淑嫻將他摟得緊緊的,生怕那燙人的精華漏掉一滴。
班淑嫻把張無忌抱得緊緊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樣。她閉著美目,仿佛仍在回味剛才的好事一般。她真懷疑這一切隻是個易碎的美夢。她認為自己不是個有福人。
班淑嫻嬌喘著說道:“無忌呀,你怎麼這麼快就不行瞭呢?是身體不行吧。”
說到這兒,班淑嫻露出瞭幾分嘲笑。樣子很嬌媚,很性感。
張無忌感受著班淑嫻身體的豐腴,嘴上說道:“身體倒是沒毛病,象鐵一樣硬實。隻是在這方面,俺我可是個生手,沒有什麼經驗,這才這樣的。”
班淑嫻輕哼一聲,說道:“上墳不燒紙,你糊弄鬼呢。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是很有經驗的。我想,你一定是玩過不少女人。”
張無忌連忙表示道:“淑嫻,你這可是冤枉我瞭。你是我第八個女人。你說我有什麼經驗呢?”
班淑嫻追問道:“第八個?!那前七個是誰呢?”
張無忌微笑的把紅梅山莊的事情說瞭出來!班淑嫻聽到朱夫人和朱九真一起服侍張無忌,驚訝不已,心裡也寬松瞭許多,畢竟有人比自己更加不貞和淫蕩的。
有瞭朱夫人衛雨筠做墊底,班淑嫻反而覺得跟張無忌一起沒有什麼不可以和不合情理的瞭。而且此時正在快樂之中,也就沒有細想自己這樣做對與不對。
張無忌問道:“淑嫻呀,我幹得你快活不?”
班淑嫻含羞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嘛,你自然有挺行的。隻是來得有點太快瞭吧。我還沒有過足癮呢。”
張無忌笑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咱們接著再來。”
班淑嫻用懷疑地眼光望著他,說道:“無忌,你還行嗎?”
張無忌一笑道:“那還問嘛,就是連做十回我也沒問題的。”
班淑嫻問道:“那你怎麼讓它硬呢?”
張無忌嘿嘿一笑道:“那就要淑嫻娘子來幫忙瞭。”
班淑嫻好奇的問道:“我能怎麼幫你呢?”
張無忌從班淑嫻的身上翻下並坐那裡,說道:“淑嫻呀,你用嘴給舔舔吧?我想嘗嘗那滋味的。”
班淑嫻大羞,哼道:“你當班淑嫻是什麼人瞭?那種羞恥的事我是不幹的。不過我可以給你摸摸。如果你硬不起來,那可是你的事瞭。”說著話,班淑嫻坐到張無忌旁邊,伸手握住張無忌的傢夥,隨心所欲地玩瞭起來。
那玉手一抓一松的,令張無忌感到一股熱流竄遍全身。新的火焰迅速燒起,令張無忌想大戰一場。張無忌暗想,如果哪一天班淑嫻也能象朱九真一樣給我來個玉人吹簫,那可美極瞭。不過也不用急,這是跟班淑嫻的初夜。相信以後關系更好瞭,她一定會給我做的。
張無忌被班淑嫻摸得舒服,再看班淑嫻的臉,艷光奪人,美目如水,透著誘人的春情,使男人一見就想幹她。張無忌一把摟住她,伸過嘴去,親吻著紅唇。
這回班淑嫻不再有什麼顧慮,吐出香舌來供張無忌品嘗。張無忌含住香舌,盡情地吸著,吮著,隻覺得嘴裡全是香氣。
張無忌一隻手又攀上瞭高峰,盡情享用著一雙大奶子。那奶子在張無忌的愛撫下,漲得老大。同樣,班淑嫻也把張無忌的棒子弄得起起的,象一根鐵杵。
二人親夠瞭,摸夠瞭,相視一笑。張無忌自行躺下,讓班淑嫻倒趴在自己的身上。班淑嫻問道:“這是在玩什麼花樣?”
張無忌眨瞭眨眼睛,說道:“我想親親你那裡瞭。”
班淑嫻心裡一熱,說道:“剛才不是親過瞭嗎?”
張無忌回答道:“還沒有親過癮呢。過來,讓我親個夠。”
班淑嫻一笑,便順從地倒騎上去,身體前伏著,將大屁股湊到張無忌跟前。
張無忌便聞到女人特有的氣息。那氣息不但不令人反感,相反更刺激人。
那白嫩渾圓的兩瓣屁股,分得開開的。腚溝裡淫水淋淋,小穴微開,菊花淡淡。張無忌把著屁股,湊上嘴去,象吃美餐一樣吃著班淑嫻的下身。這一下又差點要瞭班淑嫻的命,她興奮地叫起來,浪叫聲在遠處回蕩著,反正這裡是山林,根本沒人聽見。班淑嫻也不怕張無忌笑話瞭。雙方都那樣子瞭,還要什麼臉呢?
再說瞭,這時候也不是要臉的時候瞭。
班淑嫻面前是一根高高的棒子。那東西顯示著超人的雄風,支支愣愣的,又粗又硬。班淑嫻仔細看著這根給自己帶來銷魂之樂的傢夥。她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看過男人的東西。
班淑嫻大著膽子推瞭一把。那東西跟不倒翁一樣,晃瞭晃,並不倒下,蠻有彈性的。班淑嫻笑瞭,想到這玩意在自己穴裡發威的樣子,不禁哼一聲,使勁彈瞭一下。張無忌一疼,提醒道:“淑嫻娘子,你不要虐待它呀。弄壞瞭,你可害瞭我一輩子。”
班淑嫻嗔道:“弄壞瞭更好呀,省得你到處作惡,糟蹋美女。我弄壞瞭它,不知道天下會有多少美女要放炮慶祝呢。”
張無忌說道:“隻怕是痛苦得要上吊吧。”
班淑嫻哼道:“馬不知臉長,這麼能吹牛。”說著話,兩隻玉手握著它,又套又捏的,感受著男人玩意的特點。她的心裡甜甜的,說真的,她感覺這玩意可愛極瞭。她真想張開紅唇,用舌頭舔幾下,嘗嘗啥滋味兒。但她的矜持使她沒有那個勇氣。
張無忌將班淑嫻舔得淫水如溪,流個不停,將張無忌的半邊臉都弄濕瞭。班淑嫻忘情地浪叫著:“無忌,不要再折磨我瞭,我想要瞭。你快點吧。”
張無忌用手指挖著多水的小洞,問道:“你想要什麼呢?”
班淑嫻風騷地說道:“我要你幹我。”
張無忌哈哈一笑,說道:“那你自己騎上來吧,就這麼騎吧。”
班淑嫻這方面不是外行。隻見直起上身,將屁股挪到張無忌腹下,一手握棒,一手扒穴,大屁股一落,那雄糾糾的玩意就被班淑嫻的小洞給吞沒瞭。班淑嫻立時獲得一種漲滿感,快活地直哼哼。那快感使她加快動作,嬌軀起伏不定。
張無忌望著班淑嫻的背影,心中大樂。結實的腰身扭動著,大屁股起落著,菊花鼓脹著,紅紅的小穴一張一收,水光閃閃,肉棒子一出一進,妙趣橫生。
張無忌一邊配合著班淑嫻的動作,一邊誇道:“淑嫻娘子,你好風騷呀,也好迷人吶。你是我見過的最迷人的女人。”
班淑嫻一邊擺動著大屁股,一邊揉著自己的大奶子,說道:“無忌呀,你可不準笑話我呀。我在你面前都不要臉瞭。”
張無忌回答道:“淑嫻娘子,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說著話,坐起來,雙手把著班淑嫻的屁股,幫她用力。
班淑嫻呻吟著,張無忌喘息著,都從對方的努力中獲得瞭快樂。班淑嫻從來沒這麼樂過,她簡直要發瘋瞭。
一會兒,班淑嫻轉過身來,面對面地騎在棒子上。二人面對面地幹著,四目相交,都心滿意足的。班淑嫻按著張無忌的肩膀,張無忌握著班淑嫻的乳房,都使勁挺著下身。班淑嫻的動作越來越快,一口氣將自己推上瞭高潮。
高潮守後。張無忌並沒有放過她。他將班淑嫻擺成小狗式,使她高高翹起屁股,上身伏低。班淑嫻是豐滿型的美人,做這個姿勢簡直令張無忌瘋掉。
隻見修長而美好的身軀象波浪一樣,奶子那麼大,屁股那麼圓。張無忌摸著光滑的屁股,口水都快下來瞭。他興奮地吻瞭一陣兒班淑嫻的小穴跟菊花,這才挺起粗硬的傢夥一插到底。
他一邊使勁幹著,一邊摸著班淑嫻的奶子,還跟班淑嫻情話綿綿的。雙方在肉體上,在精神上都達到和諧的統一。也就是在這麼個時候,班淑嫻把全部的柔情都纏在瞭張無忌的身上。她確定自己決不僅僅是肉體需要才找張無忌的。
當張無忌將精華射入班淑嫻的穴裡時,班淑嫻誇道:“好,好孩子,象個大男人。我快活得不行瞭。”
平靜過後,張無忌躺下來,讓班淑嫻趴在自己身上。雙方暫時不說話,都感受著高潮的餘韻。班淑嫻覺得自己又回到瞭十八歲,青春的感覺再度出現。張無忌則無限的驕傲,向往的美女想不到這麼快就到手瞭。也不知道這樣的艷福以後還能不能得到。班淑嫻象一個水蜜桃,讓人覺得甜甜的,難忘的。她跟殷離朱九真她們的風情完全不同。朱九真的騷是少女的騷,班淑嫻的騷是少婦的騷。少女的騷讓人沉醉,少婦的騷讓人瘋狂。
班淑嫻閉瞭一會兒眼睛,又望著張無忌。她用手摸著張無忌的頭發,淡淡地笑道:“小孩子,這麼點兒就會幹壞事瞭。以後可別變成大淫賊。那樣的話,我就為民除害瞭。”
張無忌的大手在班淑嫻的身上亂摸著,說道:“淑嫻呀,我張無忌可不是亂來的人。我從來不強迫女人的,都是女人願意的。”
班淑嫻怒道:“胡說,你對我就是強迫的。我並不願意跟你這樣,你非得這樣。結果呢,我就被你給強暴瞭。”
張無忌聽瞭直笑,說道:“如果是我強暴瞭你,你說說,哪有受害者趴在強奸者的身上呢。你說如果讓人看見,人傢會說誰強暴誰呢?”
班淑嫻聽瞭大羞,伸過嘴去,在張無忌的嘴上輕輕一咬。張無忌高興,摟著班淑嫻又吻瞭起來。他挑逗著這美女的情欲,讓她再跟他幹一場。他真想變成一隻餓狼,將她撕碎。
二人一直在幹著,直到幹不動瞭,才消停下來。二人穿好衣服,摟在一起休息。班淑嫻斜視著張無忌,說道:“無忌呀,看不出你年紀不大,這方面的本事挺厲害的。”
男人沒有不喜歡女人誇獎這方面的本事的。張無忌眉開眼笑的,說道:“如果淑嫻娘子喜歡的話,俺張無忌以後可以經常伺候娘子,讓娘子快活。要不然我們再來一次……”說著,張無忌又要強來。
“嗯!不要,我們先……把這些事情處理瞭!”班淑嫻推開張無忌,指著何太沖的屍體說道。
張無忌想到自己就在何太沖的身旁奸淫他的妻子,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於是從班淑嫻身上出來。
張無忌與班淑嫻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何太沖給埋瞭,對於這個男人的死,班淑嫻一點也不感到傷心,如果不是他的愚蠢,怎麼會有現在這種情況?隻恨當初自己為什麼會挑選他。班淑嫻回想,當初選擇他,或許也正是因為他蠢吧!
張無忌倒是有點感激他,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沒有機會與班淑嫻發展順利!
埋葬瞭何太沖,張無忌把班淑嫻抱到房間裡。或許是累瞭一天,兩個人都去溫泉洗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