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姐,秘密都說完瞭,我們坐下來吃飯吧!”張無忌邀請的說道。
“嗯,謝謝你張教主,我敬你一杯,祝你反元大業早日成功!”楊妙可說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謝謝姐姐貴言。”張無忌同樣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為楊妙可重新斟滿一杯酒之後,張無忌平靜地說道:“楊姐姐,你長得真好看。郡主和芷若她們都比不上你的。”
這是張無忌第二次如此贊美她瞭,楊妙可聽瞭一笑,摸一下自己的秀發,說道:“我都快成老太婆瞭。我哪能跟那些小姑娘比呢。”
“啊!?你……你這就叫老瞭嗎?”張無忌驚訝的說道。
“我至少比她們年長十歲,怎麼能說不老呢?”楊妙可微微的感嘆說道。
張無忌很認真地說道:“你看起來就跟十八歲一樣年輕,我相信再過十年二十年,你看起來還是如此的容貌。當年你母親小龍女在絕情谷呆瞭十六年,盡管你父親都已經兩鬢斑白,但是小龍女看起來依舊跟你父親當初見她時候一模一樣,宛如十八歲的少女一般。所以我非常肯定的說,姐姐你就是到瞭六十歲,還是今天這個樣子。我想,古墓派一定有什麼美容的秘訣吧。再說你的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
楊妙可笑瞭笑,說道:“張教主,我看你就跟當年老頑童一樣,怎麼都像是小孩子。所以你就不要對我老人傢說這種輕薄的話。你這種話應該對你的娘子們說去。”
張無忌直視著楊妙可,說道:“楊姐姐呀,她們可不是你,我怎麼說哦!不如你教教我……”說著,猛地抓住楊妙可的手。楊妙可臉一冷,推開張無忌的手,說道:“張教主,你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這麼個樣子嗎?”
張無忌連忙解釋道:“楊姐姐,我是把你當成我的長輩瞭。我對你沒有輕薄之心。你可不要誤會我。你要是原意的話,我給你當幹弟弟都行。”
楊妙可聽得笑瞭起來,美目都瞇成縫瞭,半響才說道:“還是免瞭吧,我可不想要這麼頑皮的幹弟弟。呆會人傢還以為我是老頑童的姐姐,那就慘瞭!”
“有什麼慘的!老頑童挺好的,活到八十歲的時候,還白發便黑發瞭呢!返老還童!”張無忌道:“如果姐姐也能那樣,那活一百歲都是這樣年輕漂亮,仍然是個大美人。”
楊妙可擺一下玉手,說道:“再過一百年,我還是老一點好。不然的話,我都成妖精瞭。”
張無忌說道:“妖精都是美麗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想當還當不上呢。”
楊妙可正色道:“張無忌呀,以後跟我說話,一定要正經點,我有點看不慣你的表情跟性格。”
張無忌嚴肅起來,說道:“楊姐姐以後就是想看我,隻怕也看不到瞭。”
楊妙可一愣,問道:“為什麼!?你……你無非有什麼不治之癥嗎?”
“不是!”張無忌搖搖頭,解釋說道:“我肩負倚天屠龍的重任,一旦去瞭戰場,隻怕姐姐都把我忘記瞭。”
楊妙可不解地問道:“怎麼會呢?”
張無忌說道:“算瞭吧,既然你現在都討厭我,以後還不躲我遠遠的?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算瞭,不說這些不開心的。楊姐姐,我給你說個笑話吧,希望你聽瞭開心。”
楊妙可一聽,大感興趣。她這輩子活這麼久,除瞭聽父輩們傳奇的經歷,還沒有人給她講笑話呢。自己的母親太古板,總是一本正經的,跟他在一起,沒多大的生活的情趣,悶都悶死。行走江湖,武林人士懾於楊妙可的武功,誰敢無禮呢?因此,楊妙可的內心有時很孤寂的,很希望有人能跟自己說點貼心話。
張無忌沖楊妙可一笑,清瞭清嗓子,開始講自以為好笑的笑話。
張無忌講道:“一個大夫醫死瞭人傢的小兒,主人生氣地罵道,”你不好好的把我兒埋葬,就上官府告你。‘大夫答應安葬,就用藥箱裝瞭帶走。中途又遇一傢人請去給小兒治病。取藥時,開錯瞭箱,露出死兒,主人驚異地問他,大夫說,“這是別人醫死瞭的小兒,我帶回去包醫活。’”
楊妙可聽瞭不禁嫣然一笑,說道:“這是什麼狗屁答復,一定是江湖郎中混飯的。隻怕又一個孩子得讓他給弄死瞭。”
張無忌見楊妙可笑瞭,笑得艷如桃花,容光照人,心裡也很歡喜。趁勢說道:“楊姐姐願意聽的話,我這裡還有呢。”
楊妙可推開窗朝外望望,看著客棧外行人熙熙攘攘,說道:“再講一個聽聽吧。不過不能講埋汰的。那樣我會生氣的。”
張無忌答應一聲,又開始講第二個。張無忌說道:“有一個大夫,醫死瞭人,主人罰他拉磨,磨麥子十擔,磨完放回傢。第二天又有人來敲門說,”請先生看脈治病‘,大夫在裡回答,“曉得瞭,你先回去把麥子準備好,我就來拉磨。”
楊妙可聽瞭又是一笑,點評道:“這肯定又是剛才的那個大夫。你再來一個精彩點的。”
張無忌見楊妙可面色紅暈,美目如星,十分著迷。聽楊妙可還讓他講,可見她是挺愛聽自己的笑話的。
張無忌不敢講那太過分的,就又講瞭一個健康的。張無忌說道:“道士,和尚,胡子三人過江。忽遇狂風大作,船要翻沉瞭,和尚道士慌瞭神把經書拋入江中,求佛主神仙救命,而胡子沒有什麼拋的,便把胡子一根根扯下來,拋入江中,僧道問,”你這是什麼意思?‘胡子說,“我在此拋毛(音同錨)。’”
楊妙可聽瞭,嘴張大些,笑個不止。那高高的胸脯在笑聲中抖顫不停,看得張無忌口幹舌燥,下邊都有反應瞭。他生怕在楊妙可面前失態,連忙低下頭。
楊妙可笑完之後,說道:“張教主呀,你真會逗人開心。你是從哪裡學來這麼多笑話的?”
張無忌回答道:“明教弟子眾多,行軍打仗無聊的時候,就輪流著講笑話,這笑話不詳蘋果,蘋果你一個我一個,交換瞭還是一個。但是笑話你一個我一個,交換瞭就是兩個!所以大傢把各自知道的笑話都說出來,那就是一本笑話大全瞭。我跟大傢一起,自然也知道很多。不過大傢行軍打仗,又都是男人,其實很多笑話都是葷段子……”
“葷段子!?什麼意思?好笑嗎?”楊妙可竟然純真到這樣的程度。
張無忌道:“葷段子……你不知道?”
楊妙可搖搖頭,道:“不知道。好笑嗎?我隻知道出傢人不能吃葷,難道笑話也分葷素嗎?”
張無忌點點頭,道:“理論上是分的。當然葷段子要比素段子更好笑一些。但是隻有成人才能聽得懂……”
“咦!?還有這樣的說法?”楊妙可好奇的問道:“那剛才你說的是葷段子還是素段子?”
“當然是素段子。”張無忌說道。
“那你給我說一個葷段子聽聽,看看是不是比素段子更好笑?”楊妙可說道。
“你……你當真要聽?”張無忌認真的問道。
“當然。”楊妙可也非常認真的回答說道。
“不過話說前頭,我說瞭你可不許生氣,更不能不理我!”張無忌說道。
“我為什麼要生氣?葷段子不是逗人開心大笑的嗎?怎麼會惹人生氣呢?”楊妙可說道。
“這倒也是,那我就給你說一個葷段子笑話!”張無忌想瞭想,二十一世紀的葷段子多得是,隻怕楊妙可聽瞭也聽不明白,於是想瞭一下,說道:“我縱橫流浪江湖許久,路過一個叫香港的地方,你肯定沒去過。哪裡的人生活習俗相對於中原有一些區別!那裡有個有錢人,因為生活過得太富裕,整天大魚大肉,身體長得特胖!大傢經常在他背後說他像肥豬,他聽瞭很生氣。於是想減肥,可是怎麼都減不瞭。後來聽說城裡開瞭一傢減肥館……”
“減肥館!?有這種地方嗎?”楊妙可疑惑的問道。
張無忌心想這個時代肯定沒有,但是我們二十一世紀就多瞭,隻是沒辦法跟你說明白。於是道:“有啊,之前我不是說香港這個地方特別嗎?他們跟很多外國人有來往,因此很多新奇的東西,這減肥館就跟我們一些會館差不多的,但是專門是為有錢人和想漂亮的人做準備的。正所謂有顧客需求,就會有買賣是一樣。”
“哦,我明白瞭,你繼續說笑話吧!”楊妙可點點頭的說道。
張無忌道:“那個有錢人想讓自己瘦一點,便去瞭減肥館。減肥館裡備有各種健身計劃,看來挺復雜,於是,這傢夥選瞭一種最便宜的,就是在一個時辰內減掉一斤。結果他交瞭錢,就被帶到一間房子裡,裡面站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子,手裡拿著個牌子,上面寫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許你幹我!“這傢夥立即接受瞭挑戰,開始追逐女孩,但每次都是快要抓住女孩時,又給她跑掉,一個時辰過去瞭,他仍沒有抓住那個女孩,減肥館老板帶他去稱瞭一下體重,剛好少瞭一斤。”
“這有什麼好笑的,這就是一個色鬼和一些奸商的故事……”楊妙可嘟嘟的說道,聽到女孩子赤裸身體和幹的時候,她有點不好意思羞紅臉蛋。
張無忌道:“你且聽我說完,那個傢夥看見自己瘦瞭一斤,心想,”這挺不錯嘛!我既能減肥,又能開心耶。‘但是減一斤遠遠不夠,於是第二天來,他選瞭一個稍貴些的減肥方案,可以在一時辰內減去兩斤。他被帶到一間房裡,裡面站著兩位全裸的女孩,手裡都拿著牌子,上面也寫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許你幹我!”這傢夥十分興奮,拼命地追趕這兩個女孩子,最後還是一個也沒追到,一時辰後,老板又給他稱瞭下體重,剛好掉瞭兩磅斤。這時,這傢夥被激怒瞭,他告訴老板,他要選用最貴的減肥方案,老板向他保證他一定能夠在一時辰內減去十磅,但是又補充說,這個方案十分危險,這傢夥心想,不就是再多幾個女孩嗎,越多就越有機會,至少能夠抓住一個吧。他催老板趕快把他送到那個最貴的房間去,盡管老板不斷向他聲明危險。於是,這人被帶到一個稍遠些的一間房子裡,他們讓他進去後,在外面鎖上瞭門,房間裡燈光昏暗,等待他的是一隻黑猩猩,隻見它手裡拿著一個牌子,上面寫道:“如果我抓住你,我就幹你!’”
“撲哧……”楊妙可終於忍不住的笑瞭一聲。“故事完瞭嗎?後來呢?”
張無忌微笑的道:“我也很想知道後來,但是故事到這裡就是結束瞭,後來,大傢都不知道。”
“嗯!也是,或許這就是大傢編造出來諷刺那個有錢人的。估計這個有錢的地主是一個為富不仁的傢夥!”楊妙可點點頭的說道。
張無忌微笑的道:“那我給你說一個簡單輕松一點的吧!媒人王婆和媒人瑛姑剛撮和一對新人,然後她們在包廂外坐,讓兩人新人在包廂單獨相處。王婆和瑛姑沒事,便聊起天來。王婆說:其實女的不像我說的那麼好,她隻是一個捏麻花的,平時喜歡捏東西。媒人瑛姑說:不過,其實那個男的也沒有什麼好,就是喜歡把他的那個東西拿出來展示。兩人話音沒說完,媒人王婆和媒人瑛姑便聽到瞭包廂內相親那個男子殺豬般地叫聲……”
“撲哧……”楊妙可聽張無忌這麼一說,當即人禁不住笑瞭起來,那個迷人的姿態,簡直是神仙見瞭也忍不住動心。
張無忌不是神仙,他看到天仙姐姐楊妙可“撲哧”一笑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瞭,許久許久的呆住,出神不已!那一刻,他才明白什麼叫做傾國傾城、美若天仙、天香國色……所有這些形容詞在那一刻,都顯得如此單薄、膚淺……或許隻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她那美麗,隻因天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