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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一生所愛

  眼見趙敏連人帶馬摔下懸崖,這個時候,張無忌叫道:“趙姑娘,趙姑娘!”

  連叫四五聲,始終不聽到應聲。他更是憂急,向懸崖下望去,見是一個深谷,黑夜中沒法見到谷底如何。懸崖陡峭筆立,並無容足之處。他吸一口氣,雙足伸下,面朝崖壁,便向下滑去。滑下三四丈後,去勢越來越快,當即十指運勁,卷入崖邊結成瞭厚冰的雪中,待身子稍停,又再滑下。如此五六次,才到谷底,著足處卻軟軟的,急忙躍開,原來是踏在馬肚皮上,隻見趙敏身未離鞍,雙手仍是牢牢的抱著馬頸。張無忌伸手探她鼻息,尚有細微呼吸,人卻已暈瞭過去。

  張無忌稍稍放心。谷中陰暗,一冬積雪未融,積雪深及腰間。料想趙敏身未離鞍,摔下的力道都由那馬承受瞭去,坐騎登時震死,她卻隻是昏暈。張無忌搭她脈搏,知道雖然受傷不輕,性命當可無礙,於是將她抱在懷裡,四掌相抵,運功給她療傷。趙敏所受這一掌是武當派本門功夫,療傷不難,不到半個時辰,她已悠悠醒轉。張無忌將九陽真氣源源送入她的體內。又過大半個時辰,天色漸明,趙敏哇的一聲,吐出瞭一大口瘀血,低聲道:“他們都去瞭?沒見到你罷?”

  張無忌聽她最關心的乃是自己是否會蒙上不白之冤,心裡無比的感動,說道:“沒見到我。你……你可受瞭苦啦。”他口中說話,真氣傳送仍是絲毫不停。

  趙敏閉上瞭眼,雖然四肢沒半點力氣,胸腹之間甚感溫暖舒暢。九陽真氣在她體內又運走數轉,她回過頭來,笑道:“相公,你歇歇罷,我好得多啦。”

  張無忌雙臂環抱,圍住瞭她腰,緊緊的抱住她,將右頰貼住她的左頰,說道:“你救瞭我的聲名,那比救我十次性命,更加令我感激。”

  趙敏格格一笑,說道:“我是個奸詐惡毒的小妖女,聲名是不在乎的,倒是性命要緊。”便在此時,忽聽懸崖上有人朗聲怒道:“該死的妖女,果然未死,你何以害死莫七俠,快快招來。”卻是俞蓮舟的聲音。張無忌大吃一驚,不知四位師伯叔怎地去而復回。趙敏道:“你轉過頭去,不可讓他們見到你臉。”

  這個時候張松溪喝道:“賊妖女,你不回答,大石便砸將下來瞭。”趙敏仰頭朝上,果見宋遠橋等四人都捧著一塊大石,隻須順手往下一摔,她和張無忌都是性命難保。

  “師伯師叔,你們不要猛撞……”這個時候張無忌實在不想再讓心愛的人受到牽連,當即抱著趙敏飛身而上。武當四俠武功雖然高,但是要殺張無忌那隻能是癡人說夢,相反張無忌要殺他們四個是綽綽有餘。所以這一刻張無忌也管不瞭名聲不名聲瞭,大不瞭自己就做魔教教主又如何,趙敏就是自己的女人,一個大男人還讓一個女人為自己犧牲,自己就算能活下去,可又有什麼意義?

  張無忌抱著趙敏現身的時候,武當四俠都愣住瞭,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張無忌竟然真的是殺莫聲谷的兇手。

  過瞭好半晌,張松溪才道:“好無忌,原來……原來……是你,可不枉瞭咱們如此待你。”他說話聲音已然哽咽,滿臉憤怒,眼淚卻已涔涔而下,說不出是氣惱還是傷心。

  張無忌說道:“四師伯,七師叔不是我害的……你們都誤會瞭!”

  張松溪哈哈慘笑,說道:“誤會,你能說清楚這個妖女是怎麼回事嗎?廢話少說,今天就讓我來清理門戶……”說著便持劍迎上,其他三俠跟著一起拔劍刺向張無忌。

  張無忌當即與他們四個糾纏打鬥一起,不出十招,張無忌便將他們全部點住。

  武當四俠大驚,就是他們師父張三豐也沒有這樣的本事,可以十招之內將他們四個同時制服,可是張無忌竟然做到瞭,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張松溪、宋遠橋、俞蓮舟、殷梨亭四人身子不能動彈,一齊怔怔的瞪著張無忌。

  趙敏這個時候道:“無忌,今天你怎麼解釋你的師伯師叔都不悔相信你的!但是大丈夫忍得一時冤屈,打甚麼緊,天下沒有不能水落石出之事。你務須找到殺害莫七俠的真兇,為他報仇,才不枉瞭武當諸俠疼愛你一場。”

  張無忌心中一凜,深覺此言有理,說道:“咱們此刻該當如何?”

  趙敏柔聲安慰道:“你別氣苦!你明教中有這許多高手,我手上也不乏才智之士,定能擒獲真兇。”

  張松溪叫道:“張無忌,你若還有絲毫良心,快快將我們四人殺瞭。我見不得你跟這妖女卿卿我我的醜模樣。”

  張無忌臉色鐵青,心裡實在難受。

  趙敏卻道:“咱們當先去救韓林兒,再回去找你義父,一路上探訪害你莫七叔的真兇。你點瞭四位師伯叔的穴道,他們能自行撞開麼?”

  張無忌搖頭道:“這是聖火令上的奇門功夫,師伯叔們不能自行撞解,但過得十二個時辰後,自會解開。”

  趙敏道:“嗯,咱們將他們四位送到山洞之中,即便離去。在真兇找到之前,你是不能再跟他們相見的瞭。”

  張無忌道:“那山洞中有野獸的,有獐子出入來去,莫七叔的屍身,就給野獸咬壞瞭。”

  趙敏嘆道:“瞧你方寸大亂,甚麼也想不起來。隻須有一位上身能夠活動,手中有劍,甚麼野獸能侵犯得他們?”

  張無忌隻道:“不錯,不錯。”當下將武當四俠抱起,放在一塊大巖石後以避風雪。四俠罵不絕口。張無忌眼中含淚,並不置答。

  趙敏是看不過去瞭,道:“四位是武林高人,卻如此不明事理。莫七俠倘若是張無忌所害,他此刻一劍將你們殺瞭滅口,有何難處?他忍心殺得莫七俠,難道便不忍心加害你們四位?你們若再口出惡言,我趙敏每人給你們一個耳光。我是奸詐惡毒的妖女,說得出便做得到。當日在萬安寺中,我瞧在張公子的份上,對各位禮敬有加。少林、昆侖、峨嵋、華山、崆峒五派高手,人人被我截去瞭手指。但我對武當諸俠可有半分禮數不周之處麼?”

  宋遠橋等面面相覷,雖然仍是認定張無忌害死瞭莫聲谷,但生怕趙敏當真出手打人,大丈夫可殺不可辱,被這小妖女打上幾記耳光,那可是生平奇恥,當下便住口不罵瞭。

  就在張無忌和趙敏要走的時候,沒想到又有第二批人來,讓張無忌他們說沒想到的是,來人竟然是宋青書、陳友諒、史火龍他們,更讓張無忌和武當四俠他們沒想到的是,殺莫聲谷的人竟然是宋遠橋的兒子宋青書。

  原來宋青書對周芷若的迷戀達到瞭走火入魔的程度,那日深宵之中,竟然去偷窺峨嵋諸女的臥室,給莫聲谷撞見,一路追瞭你下來,宋青書無可奈何勾結丐幫的人將莫聲谷給殺掉!而且還打算回去陷害張三豐和自己父親等人,謀求自己當上武當派的掌門,然後將武當派歸順丐幫。

  這個時候,張無忌眼角一瞥宋遠橋,隻見他臉頰上兩道淚水正流將下來,顯是心中悲痛已極。另外三個武當師伯師叔,早已經是義憤填膺,恨不得將宋青書這個大逆不道的逆賊碎屍萬段瞭。

  就在張無忌他們要沖出去的時候,沒想到陳友諒拿出瞭周芷若的一件信物,才知道周芷若和金毛獅王謝遜都已經落入丐幫的手中!

  原來張無忌、周芷若和金毛獅王打扮成丐幫弟子,進入小鎮的時候就已經被發現瞭!於是等張無忌離開的時候,丐幫便派人將周芷若和金毛獅王帶走,因為他們是用宋青書的名義,周芷若並沒有提防,就跟丐幫的人走瞭。

  張無忌想追出去將宋青書他們全部擒下,趙敏拉住瞭他,等陳友諒他們走遠,才低聲的道:“殺這幾個毛賊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把他們留下給武當派的師伯師叔們,讓他們親自來清理門戶。”

  張無忌這個時候才明白趙敏的用意,待宋青書三人去遠,忙替宋遠橋等四人解開穴道,拜伏在地,連連磕頭,說道:“師伯、師叔,侄兒身處嫌疑之地,難以自辯,多有得罪,請師伯師叔重重責罰。”

  宋遠橋一聲長嘆,雙目含淚,仰天不語。

  俞蓮舟忙扶起張無忌,說道:“先前我們都錯怪瞭你,是我們的不是。咱們親如骨肉,這一切不必多說瞭。真想不到青書……唉,若非咱們親耳聽見,又有誰能夠相信?”

  宋遠橋抽出長劍,說道:“原來七弟撞見青書這小畜生……這小畜生……私窺峨嵋女俠寢居,這才追下來清理門戶。三位師弟,無忌孩兒,咱們這便追趕前去,讓我親手宰瞭這畜生。”說著展開輕功,疾向宋青書追瞭下去。

  張松溪叫道:“大哥請回,一切從長計議。”

  宋遠橋渾不理會,隻是提劍飛奔。張無忌發足追趕,幾個起落,已攔在宋遠橋身前,躬身道:“大師伯,四師伯有話跟你說。宋大哥一時受人之愚,日後自必自悟,大師伯要責罰於他,也不忙在一時。”

  宋遠橋哽咽道:“七弟……七弟……做哥哥的對你不起。”霎時間想起當年張翠山為瞭對不起俞岱巖而自殺,此刻才深深體會到當時五弟的心情,回過長劍,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張無忌大驚,施展挪移乾坤手法,夾手將他長劍奪過,但劍尖終於在他項頸上一帶,劃出瞭一道長長的血痕。

  這時俞蓮舟等也已追到。張松溪勸道:“大哥,青書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武當門中人人容他不得。但清理門戶事小,興復江山事大,咱們可不能因小失大。”

  宋遠橋圓睜雙眼,怒道:“你……你說清理門戶之事還小瞭?我……我生下這等忤逆兒子……”

  張松溪道:“聽那陳友諒之言,丐幫還想假手青書,謀害我等恩師,挾制武林諸大門派,圖謀江山。恩師的安危是本門第一大事,天下武林和蒼生的禍福,更是第一等的大事。青書這孩兒多行不義,遲早必遭報應。咱們還是商量大事要緊。”

  宋遠橋聽他言之有理,恨恨的還劍入鞘,說道:“我方寸已亂,便聽四弟說罷。”

  殷梨亭取出金創藥來,替他包紮頸中傷處。張松溪道:“丐幫既謀對恩師不利,此刻恩師尚自毫不知情,咱們須得連日連夜趕回武當。這陳友諒雖說要假手於青書,但此等奸徒詭計百出,說不定提早下手,咱們眼前第一要務是維護恩師金軀。恩師年事已高,若再有假少林僧報訊之事,我輩做弟子的萬死莫贖。”說著向站在遠處的趙敏瞪瞭一眼,對她派人謀害張三豐之事猶有餘憤。

  宋遠橋背上出瞭一陣冷汗,顫聲道:“不錯,不錯。我急於追殺逆子,竟將恩師的安危置於腦後,真是該死,輕重倒置,實是氣得胡塗瞭。”連叫:“快走,快走!”

  張松溪向張無忌道:“無忌,搭救周姑娘之事,便由你去辦。事完之後,盼來武當一敘。”

  張無忌道:“遵奉師伯吩咐。”

  張松溪低聲道:“這趙姑娘豺狼之性,你可要千萬小心。宋青書是前車之鑒,好男兒大丈夫,決不可為美色所誤。”張無忌紅著臉點瞭點頭。

  當下武當四俠和張無忌將莫聲谷的屍身葬在大石之後,五人跪拜後痛哭瞭一場。宋遠橋等四人先行離去。趙敏慢慢走到張無忌身前,說道:“你四師伯叫你小心,別受我這妖女迷惑,宋青書是前車之鑒,是也不是?”

  張無忌臉上一紅,微笑道:“你怎知道?你有順風耳麼?”

  趙敏哼瞭一聲,道:“我說啊,宋大俠他們事後追想,定然不怪宋青書梟獍心,反而會怪周姊姊紅顏禍水,毀瞭一位武當少俠。”張無忌心想這趙敏還真像是會讀心術一樣,不得不佩服她,但口中卻道:“宋師伯他們都是明理君子,焉能胡亂怪人?”

  趙敏冷笑道:“越是自以為是君子的,越會胡亂怪人。”她頓瞭一頓,笑道:“快去救你的周姑娘罷,別要落在宋青書手裡,你可糟糕瞭。”張無忌又是臉一紅,道:“我為什麼糟糕?”

  “怎麼不糟糕?你的美人兒成人傢夫人,你不心疼啊?”趙敏嘻嘻的說道。

  張無忌正色的道:“芷若也不是笨人,而且她的武功絕對在宋青書之上,如果不是她願意,宋青書絕對不可能對她怎麼樣?如果周芷若是自甘墮落要跟宋青書的話,這樣的女人,我張無忌不要也罷!”

  趙敏一聽,心中一震,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張無忌另外一面的霸氣。當即溫柔的說道:“不管她周芷若如何,反正我是一輩子都不會離開無忌你的。”

  張無忌抱著趙敏,心中當下又是一陣憐惜,這趙敏真的不知道要勝過周芷若千萬倍的好。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張無忌帶著趙敏連夜趕赴關內,因為要照顧趙敏的傷勢,趕路並不是很快,當晚兩人在一傢小客店中宿歇。

  馬兒在客棧門前停下,這一日的趕路,加之趙敏身體本來就有傷沒怎麼恢復,此刻卻也是一身風塵仆仆之態。張無忌心中愛憐,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下馬來,趙敏嘻的一笑道:“相公,咱們今晚就在這小鎮客棧休息一宿吧!”

  張無忌笑道:“是啊,敏敏,辛苦你瞭,今晚好生休息一下!”

  張無忌與趙敏走進客棧,這底層的飯廳好生熱鬧,三三兩兩的全坐滿瞭人。

  此時上下打量張無忌二人,十人中又有八人是盯著趙敏。此刻趙敏面上雖遮瞭擋塵的面紗,但身段婀娜,朦朦朧朧的另有一番風情。眾人見到趙敏腰間所懸配劍,又不由竊竊私語。張無忌淡淡一笑,領著她來到櫃臺,向掌櫃要瞭個清凈小院。

  這客棧共有三個別致小院,另有廚房隨時對小院內的客人供應熱水和膳食,光這點就讓人覺的很優越。

  小二帶張無忌們到後院房間,張無忌重重打瞭賞,讓他打點廚房給他們送上洗浴熱水。小二哥興高采烈地離去,果然不一刻浴桶熱水即送至。張無忌想趙敏反正也要服侍自己,難免又要弄她一身,就當仁不讓,脫去衣衫,坐入水中。果然趙敏挽起衣袖替張無忌擦洗,冰雕玉琢般的玲瓏小手在張無忌上身既清潔又按摩,微燙的浴湯緩釋著一日的疲勞,張無忌不由閉上雙眼投入地享受那舒適的感覺。

  趙敏解開張無忌的束發,替張無忌清洗後一遍又一遍擦洗按摩張無忌上身豐隆的肌肉,俏臉卻微微紅瞭起來。憑她的內功修為,這一點熱度根本不會讓她出汗,唯一的解釋就是情動。張無忌探手將她拉過來,重重吻上她微微翕開喘氣的嬌艷紅唇,趙敏纏住張無忌的頸項,喉間響起動人的呢喃。張無忌飽嘗瞭一番口舌滋味後放開瞭她,笑道:“寶貝兒,莫要急,今晚相公定好好伺候你!順便給你雙修一樣,讓你的傷勢恢復更快一些。”

  “嗯,謝謝相公。”趙敏眼中又喜又羞,昵聲道:“相公,上身洗完瞭……”

  張無忌嘻嘻一笑,在浴桶中站瞭起來,挺拔的玉莖躍入水面,趙敏的俏臉飛上瞭兩朵雲霞,低身擦洗張無忌的雙腿。雄壯的下身不住在她眼前跳動,她的呼吸變的又細又長,張無忌知她定是心中激蕩,所以屏住瞭呼吸。趙敏幾下洗完瞭站起身來,將玉莖握住瞭套弄,張無忌舒服的哼瞭出來,趙敏移到張無忌身後,一面伸出火熱的小舌頭舔著張無忌的肩背,昵聲道:“相公,敏敏墜落山崖那一刻,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瞭,心裡不知道有多傷心!”

  “你不知道,我聽到師叔他們說你死瞭,當場我就懵瞭!你真把我嚇死瞭!”

  張無忌探手往後大力揉捏著她的豐臀,哼聲道:“如果你死瞭,以後我的後宮裡找誰當皇後去?!”

  趙敏的小手一絲不茍地清潔和玩弄著玉莖和肉丸,不時令張無忌快樂的顫抖,張無忌握住她的小手道:“寶貝兒,咱們等你洗過瞭,吃過飯在玩,不然相公興起可就停不下瞭!”

  趙敏的嬌軀一陣灼熱,知道今晚定是一場狂歡,微微呻吟一聲,媚聲道:“相公,今晚你不用憐惜妾身,妾身要你盡興!”

  張無忌心中一陣蕩漾,轉身用力握住她豐滿的雙峰,冷冷地望著她道:“給相公沖洗瞭!”

  微微的痛楚傳來,趙敏感受張無忌強力的壓迫,輕輕呻吟一聲,眼中射出迷醉的神情,顫聲道:“是,相公!”

  張無忌放開瞭雙手,她取來清水為張無忌沖洗,張無忌見她微微顫抖,顯是十分激動,不由微微一笑。趙敏瞧見張無忌的笑容,美目中閃過狂熱的愛戀,忍不住將火熱的俏臉貼上張無忌的胸膛輕輕擦動,張無忌溫柔地摸著她的臉蛋道:“寶貝兒,乖!”

  趙敏激動得身子陣陣戰抖,緊緊抱住張無忌濕淋淋的身體顫聲道:“相公,敏敏永生永世都不要離開你!離瞭你,趙敏就活不下去瞭!”

  張無忌邁出浴桶,哈哈一笑道:“沒人能讓你離開我!相公也決不會讓你離開我!”

  趙敏順著張無忌的身子滑跪下去,仰望著張無忌的眼裡盡是癡迷的神情,接著似乎突然發現瞭眼前跳動的玉莖,討好舔弄起來。她突然表現出狂熱的迷戀和甘願為張無忌生死的神情,即使是在情動之際,也大異平常所為。張無忌不由暗暗奇怪,似乎已經超出瞭男女的愛戀之情而變成絕對的依順,倒和《奇巧淫技》上所述之境界很相似,但又實在匪夷所思。這幾天張無忌不斷探索使內息轉換為基本靈力的法子,依靠本身的經脈知識,終於發現讓內息以小周天循環的方式在元神之府和上重樓兩處周流不息時,可以產生與靈力相似的效果。但一來尚未認真著手修煉,二來也並未向趙敏施展,為何又這樣的結果卻不得而知,除非是《奇巧淫技》在潛移默化中對她產生影響。

  趙敏見張無忌心神不屬,神色微急,抱住張無忌的大腿劇烈吞吐著玉莖,眼神急切討好地望著張無忌,龜頭深深地插入喉間,她面上也不禁露出痛苦的神色。

  張無忌心中大急,連忙將她拉起來,趙敏突然哭瞭起來,抽泣道:“相公不喜歡敏敏嗎?敏敏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張無忌用力將她摟入懷裡,一手在她背上輕輕拍擊,柔聲道:“胡說……”

  趙敏一腿盤住張無忌的大腿,用小腹緊貼著大力摩擦玉莖,一面抽泣道:“讓敏敏討好相公吧……”

  張無忌心中大感不妥,側頭在她耳旁運起《奇巧淫技》對趙敏呼喚道:“敏敏……”

  趙敏渾身一顫後停止瞭動作,緊緊摟著張無忌,抬頭望著張無忌泣道:“相公,你不要不喜歡我,敏敏也不知是怎麼瞭……”

  張無忌微微一笑,見她眼中又露出迷醉神情,心叫不妙,看來真是《奇巧淫技》可以潛移默化中控制人的思想,張無忌無形中向她施展出來,連忙把她的頭按入懷中,柔聲在她耳旁道:“相公怎會不喜歡你,相公喜歡的要命!”

  趙敏在張無忌懷裡怯生生地道:“相公是不是覺的妾身剛才太淫蕩……”

  張無忌哈哈大笑,讓她從懷裡站正瞭,深深望入她的眼睛柔聲道:“你忘瞭相公要你做我一個人的淫婦嗎?以後不許再有這方面的疑慮!”

  趙敏嬌媚的望著張無忌應道:“是……相公,剛才你施展的可是奇巧淫技?”

  張無忌略略抱歉道:“應該是吧,這功夫似乎不受我的控制瞭。寶貝兒,我也不想對你用的……”

  趙敏癡癡地望著張無忌道:“敏敏是相公的,相公想怎麼樣都可以……”

  張無忌大駭按住她的香肩搖頭道:“敏敏,這不成的!相公不要你變這樣!相公要一個有獨立思想又愛著相公的你做娘子!”

  趙敏埋首入張無忌懷中,緊緊抱住張無忌的腰身呢喃道:“敏敏願意被相公迷死,永遠都不要醒來!”

  張無忌內心激起滔天大浪,不由暗罵一聲,也不知道這《奇巧淫技》是好是壞,將趙敏推出懷中,板著臉道:“你先換水洗澡,洗完出來吃飯……”穿上整潔的衣衫,走出內室。

  廚房送來的一桌美味放在面前,張無忌卻難以舉箸。張無忌不要趙敏受張無忌的迷惑,但奇巧淫技已是如蛆跗骨,難以脫身,正如張無忌體內真氣的先天循環流動也不能長時間強行抑制一樣。現在無論張無忌的一舉一動,內息都會在上重樓與元神之府流轉,內形於外,化作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靈力,連自己也不能控制。張無忌苦苦思索,其他人受蠱於張無忌倒無所謂,趙敏是張無忌一生的伴侶,張無忌定要想法子讓她不受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蠱惑。

  片刻時間,趙敏已渙然一新走瞭出來,路途上的風塵之色不翼而飛,整個人散發著清新脫俗的嬌美,未幹的長發盤在頭頂,僅用一根造型別雅的木簪輕輕簪住,倍增慵懶神態。淡綠的衣衫,淡綠的長裙,連小小的繡花鞋也是淡綠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溫柔恬靜,動人的美態讓張無忌心中一動,化解的法子油然而生。趙敏走到張無忌身旁,盈盈下拜道:“奴婢給相公請安!”

  張無忌心中一震,知道她仍是迷糊,《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一冊曾記錄瞭魔教兩百年間習成此法的三個人的心得,其中修為最高者是魔教第二十六代教主。據這位教主記載,在他還隻是魔教護法時,在練功的時候突然福至心靈,觸動瞭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玄機,大法自行施展,將潭邊正在聊天的三位長老、兩位護法迷惑,這五人終身對她言聽計從,終於助她登上教主寶座。據這二十六代教主自己估計實乃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之功,但她後來也再沒有達到過同樣的境界。趙敏對張無忌依順那是理所當然,但張無忌不願是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作用,她知張無忌不拘小節,所以從未如此莊重的對張無忌行禮,此刻更稱呼魔教的頭銜,一切正是甘心臣服的表現。張無忌現在也沒有把握化解的法子能不能起作用,隻淡淡道:“好,你坐下!”

  趙敏在張無忌身旁坐下,微微垂著頭不言一語,候著張無忌的吩咐。張無忌心中大恨,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卻一下變成這樣。想到這裡卻突然醒悟,趙敏是在剛才情動的時候被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趁虛而入。這幾日張無忌們都沒有嬉戲,而張無忌的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底子還淺,所以沒有影響她。剛才洗澡時張無忌心念大動,無意中觸動瞭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才造成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無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趙敏連忙替張無忌斟滿,張無忌笑道:“敏敏,望著我……”

  趙敏聞言溫柔地註視著張無忌,眼神中沒有一絲神志不清的跡象,張無忌笑道:“你最近修習瞭素女經嗎?”

  趙敏柔聲道:“賤妾一直在修習……”

  張無忌心中大定,點頭道:“好!我要你對我的一言一動,都要使上素女經中的相吸迷亂大法!”

  趙敏點頭柔順道:“賤妾遵相公吩咐!”

  張無忌抬起她的下頜笑道:“你忘瞭嗎?要用相吸迷亂大法!”

  趙敏略羞嬌媚一笑,頓時艷光四射,嬌聲應道:“是,相公!”

  張無忌心中大動,笑道:“好,咱們可以吃飯瞭!”

  趙敏緩緩地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燈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青蔥般的手指、均勻細致的腠理、鮮紅奪目的玲瓏指甲、欺霜賽雪的肌膚,組成一幅誘人的景色。她拿起銀箸,輕撩衣袖,不斷替張無忌夾菜斟酒,眼波流轉之間盡是媚人的神態。這一餐二人都特別辛苦,張無忌一面克制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施展,一面全心沉醉於她的風情。而她依張無忌吩咐展盡渾身解數向張無忌施展素女經中的相吸迷亂大法,這兩種都是奪人心志的妙法,不能制人就要受制於人。到瞭後來她的素女經中的相吸迷亂大法越來越靈活熟練,張無忌心中大慰,酒意上湧,漸漸被妙相功占據心神,俯身桌上睡瞭過去。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是半夜時分,趙敏已將張無忌搬上牙床,張無忌的頭枕在她懷裡,見張無忌醒來,趙敏喜道:“相公,你……”

  張無忌大喜坐起身來道:“寶貝兒,你好瞭?”

  趙敏眼眶微紅道:“相公,你為瞭我…”

  張無忌揮手止住她的話,問道:“寶貝兒,你好瞭嗎?”

  趙敏點頭道:“敏敏就象發瞭一場夢,直到相公睡著時,妾身才完全清醒過來,那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太厲害瞭,敏敏什麼都願意做隻要相公歡喜……雖然敏敏平時也是這麼想的,但……”

  張無忌點頭道:“相公明白的,寶貝兒,現在你還受相公影響嗎?”

  趙敏搖瞭搖頭,笑道:“相公,你親自替敏敏解法,敏敏以後都不會再受你影響瞭!”

  張無忌大喜將她抱入懷中,撫摸著她的俏臉柔聲道:“好瞭,我的敏敏回來瞭…”

  趙敏摟住張無忌的腰癡癡地道:“敏敏也是很險呢,若再無力施展素女經的心法,可能以後都會變成那樣,就再無法感受相公你的深情厚意瞭…”

  張無忌撫上她豐滿的酥胸,笑道:“內力恢復瞭嗎,相公想跟你練功瞭!”

  趙敏媚笑道:“練功時人傢恢復得更快…”

  張無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深深望入她眼裡道:“寶貝兒,相公今晚定要好好疼你,不然相公真過意不去!”

  趙敏深情地註視著張無忌,柔軟嬌軀蛇一般扭動。張無忌輕輕吻上她的紅唇,一面享受著身體的摩擦。芙蓉帳內的溫度似乎突然變的很高,趙敏喉間微微的呢喃,張無忌將她的手壓過她的頭頂,酥胸豐隆瞭出來。她伸手緊緊抓住床柱,挺直瞭上身。張無忌用力握住她胸前雙丸揉捏,一面俯起身子,深深地望入她迷醉的雙眼,沉聲道:“你是我的!”趙敏忍受著興奮和痛苦摻雜的強烈感覺,顫聲道:“是!敏敏是相公的!趙敏整個兒都是相公的!”

  張無忌胸中蘊藏著一種獸性的沖動,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淡綠綢緞衣衫被撕去一大半。張無忌扯去素色肚兜,豐滿跳躍的乳峰頓時呈現眼前。張無忌俯下身去,從趙敏的櫻桃小嘴開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她柔順的閉上雙眼,小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張無忌大力揉捏著柔韌的乳房,逐一將兩顆腫大的葡萄含入嘴裡輕輕嚙咬、重重吮吸。趙敏的嬌哼夾雜著痛苦和歡樂,上身用力向張無忌挺湊,纖腰卻被張無忌坐住不能動彈。張無忌的舌頭遊移到她渾圓深陷的小小肚臍,當張無忌將舌尖擠進去時,趙敏開始瘋狂擺動起腰肢。張無忌揉捏著盈盈一握的纖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著豐滿的臀肉。趙敏抬起玉臀順應著張無忌,張無忌雙手用力一分,她的束腰即被繃斷,張無忌將她雙腿抓在手裡,一把將下裳全扯瞭去。趙敏嬌俏的臉蛋染上兩團紅霞,星眸半閉,神態嬌媚。張無忌舉起她雪白修長的大腿抱入懷中,將玲瓏小巧的腳趾含進口裡。趙敏微微一縮就任張無忌施為,張無忌吮吸舔弄,輕輕嚙咬,再沿著小腿內側向上舔去。她又酥又癢,喉間不斷細聲呢喃。

  張無忌握住趙敏的雙腿左右分開,低頭在豐潤的大腿內側用舌尖輕輕的劃弄,趙敏癢得渾身顫抖,卻脫身不得,不住昵聲哀求。芳草萋萋的桃源勝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開的寶蛤口緩緩流出晶瑩的愛液。張無忌張嘴將整個寶蛤含入嘴裡大力吮吸,趙敏“啊”的一聲挺起腰肢,玉臀高高的抬瞭起來。張無忌溫柔地用舌尖挑動那兩片粉紅飽滿的肉唇,又舔弄蜜唇間的肉縫,再含住蚌珠抿動。趙敏神色茫然,張開瞭小嘴,卻沒有聲音,腰肢隨著張無忌口舌的活動而搖擺,陣陣芬芳的蜜液流出。張無忌心中狂性大發,伸長舌頭刺入秘道,一寸不放過地舔遍整個桃源,趙敏極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嘆息,張無忌用手分開肉唇,硬起舌尖挑弄溪口鮮嫩的蜜肉,再刺入蜜穴左右攪動,一手按住蚌珠捻動挑撥,趙敏的呻吟不住高亢,身子一緊一松,蜜壺內陣陣收縮,大股愛液噴瞭出來。張無忌立直身子,抓過她的長裙擦去臉上汁液,三兩下脫去身上衣衫,分開她修長結實的雙腿,讓龜頭頂住粘膩的溪口,身子一壓刺瞭進去。

  趙敏高潮後的蜜穴正劇烈的蠕動收縮,更顯得緊窄飽滿。張無忌抵住寶蛤口,握住留在她體外的棒身,慢慢往裡面擠去。趙敏皺眉嬌哼,腰肢挺瞭起來。張無忌將玉莖送到最深處,擺動下身抽送起來。趙敏輕輕顫抖,雙腿纏住張無忌的腰肢。張無忌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小嘴,一手抱著她的後頸,一手摟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讓玉莖狂猛出入。趙敏喉間隨張無忌的抽插發出悶哼,似是不堪重擊。張無忌松開她的小嘴,笑道:“寶貝兒,舒服嗎?”

  趙敏哼叫道:“相公啊,敏敏真的很快活……啊……敏敏的小穴被…啊…被相公的寶簫插翻瞭!”

  張無忌嘿嘿奸笑一聲,不再言語,隻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動,趙敏在張無忌身下花開花謝,花謝花開,又泄瞭兩次出來,雙腿再無力纏住張無忌,懶懶的搭在兩旁。張無忌一刺到底,頂住瞭花蕊研磨,一面笑道:“寶貝兒,怎麼瞭?”

  趙敏膩聲道:“相公啊,敏敏快活得快要昏過去瞭…”

  張無忌挺動著下身,喘息道:“今晚相公可不會放過你,你好好伺候著……”

  趙敏扭腰順應著張無忌的動作,尖聲道:“賤妾快活著呢,相公不要管敏敏…”

  張無忌嘿嘿一笑,將她的大腿分成一字型,紫紅粗壯的玉莖在鮮紅奪目的寶蛤口進進出出,趙敏口中的呼叫高亢起來,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瞭極度的快樂。張無忌混體舒泰,一面笑道:“寶貝兒,幸好相公抽送間也能舒爽,若隻是最後一刻才有快感,那相公可真是在做苦力瞭!”

  趙敏雙目緊閉,秀美的雙眉皺成瞭一團,喉間的嬌吟蕩人魂魄,蜜壺裡蠕動收縮,突然叫道:“相公,敏敏又要瞭……啊……要死瞭……”

  突然間蜜穴內抽搐旋動,柔軟溫潤的蜜肉將玉莖緊緊包裹吮吸舔弄,陣陣動人心脾的快感沿棒身傳瞭過來,玉莖在她體內似乎被緊緊握住,再難抽送絲毫,柔軟的花蕊抱住龜頭陣陣吮吸,突然噴出股股滾燙的蜜液,澆灑在敏感的龜頭,張無忌不由渾身激顫。趙敏似乎要昏瞭過去,鼻尖上全是小小的汗粒,嬌艷的紅唇也失去瞭血色,眉目間似乎痛苦萬分,張無忌連忙吻上她小嘴,渡過真氣,她才哼瞭出來。張無忌靜守片刻,趙敏睜開眼來,見張無忌笑吟吟地看著她,嬌羞不已,將頭埋到張無忌頸旁呢聲道:“相公啊,敏敏實在不是你的對手……”

  張無忌讓玉莖在她體內跳動瞭兩下,趙敏嬌吟出聲,卻緊緊抱住瞭張無忌,張無忌知道剛才動作比較狂猛,不想她第二日有何不適,笑道:“寶貝兒,不能再弄你下邊的小嘴瞭,不然快要出血瞭!”

  趙敏呻吟一聲,昵聲道:“敏敏聽相公吩咐!”

  張無忌撐起身子,將玉莖慢慢退出鮮紅的蜜穴口,低頭看著她體內緩緩流出的濃稠愛液,笑道:“真是漂亮!”

  趙敏霞飛雙靨,卻媚笑道:“相公想讓敏敏怎麼伺候?”

  張無忌嘻嘻一笑,跨身騎在瞭她胸上,將粗壯的玉莖放入深深的乳溝。趙敏會意,雙手用力把豐滿的雙峰向中心擠壓,張無忌抽送著玉莖,享受著與蜜穴截然不同的滑膩和柔韌,碩大的紫紅龜頭在高聳的乳峰間若隱若現,陣陣舒暢的快感傳入下體,一絲瘙癢逐漸的凝結,張無忌心中大喜道:“寶貝兒,相公快瞭!”

  趙敏凝望著張無忌,喉間響起勾人魂魄的淫蕩叫聲,張無忌口中叫好,一面抽送著玉莖,一面深深望入她的雙眼,強烈的酥癢沖擊著精關,眼見要一泄如註,張無忌連忙拔瞭出來,插入她的蜜壺,讓股股激烈噴出的精液射入瞭她體內。

  趙敏挺動下體,讓玉莖更加的舒暢,良久張無忌噴射完畢,微覺疲勞地壓在她身上,趙敏撫摸著張無忌的背臀,溫柔地親吻著張無忌的面頰。張無忌順勢含住她的香舌,運轉瞭內功。

  張無忌一面搬運著周天,一面細細思索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的訣竅。正象趙敏當初功力大增,不能熟練控制劍芒的運用,張無忌在短時間內找出瞭內息與靈力的轉化法,也不能完全控制心法的運用,這奇巧淫技中的迷魂大法與心念的轉動有密切的關系,在洗澡時張無忌色心大動,使得她如同服用瞭淫藥一般不能自己,進而控制瞭她的心神。幸好她本身得天獨厚,素女經中的相吸迷亂大法也有一定基礎,不然可能終身迷失自張無忌,隻能成為張無忌的附屬品。悟透瞭這一關鍵,張無忌今後著重要在心念的修養上花功夫。雖然趙敏的素女經中的相吸迷亂大法與攝魂術心法迥異,但張無忌摸索出的一些內息搬運的法子也能讓她如虎添翼。

  張無忌二人每次真陰真陽互濟互用,趙敏得益都要比張無忌大,隻因她的功力也要比張無忌弱許多。直到有一天張無忌倆功力相差不多時,則會陰陽交匯,進入和諧的沖虛境界。

  天色大亮,張無忌吐出趙敏的香舌,轉而在她的小嘴上親吻起來,趙敏摟住張無忌的肩背,溫柔地回應著。張無忌撐起身子笑道:“寶貝兒,咱們再大戰一場如何?”

  趙敏嬌弱道:“相公,敏敏的小穴又酥又麻,再插就要散瞭!”

  張無忌挺動瞭兩下,嘿嘿笑道:“又酥又麻,那不是挺好嗎?”

  趙敏呻吟兩聲,呢聲道:“相公,讓敏敏用嘴伺候你好嗎?”

  張無忌大力在她蚌珠上彈瞭一下,點頭笑道:“好,你要好好給相公弄!”

  一面翻身坐起。

  趙敏渾身打瞭個冷顫,爬起趴在張無忌兩腿之間,握住玉莖媚笑道:“是,賤妾定讓相公滿意!”一面將玉莖含入嘴裡。趙敏的嘴上功夫瞭得,上次替張無忌吹簫就讓張無忌欲仙欲死,此刻展開渾身解數,含、舔、吹、吮、咂、咬無所不到,片刻間紫紅的玉莖上粘滿瞭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讓人激蕩。張無忌按住她的螓首,舒暢的靠在褥被上,挺起瞭下身。

  趙敏用小手套弄著玉莖,轉而將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著又用靈巧的小舌舔弄張無忌的會陰,最後舔到瞭菊蕾。陣陣瘙癢混雜著玉莖上強烈的酥爽傳來,張無忌不由呻吟出聲,輕輕顫抖。趙敏知張無忌高潮在即,轉而用手指挑逗著張無忌的菊花,張嘴將玉莖含入吞吐瞭起來,雙頰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強烈的快感包圍瞭張無忌的下體,趙敏更將手指插入瞭菊花蕾,張無忌渾身一震,大叫出聲,隨著玉莖一脹,火熱的精液噴瞭出來。趙敏含住玉莖大力吞吐,精液不住從她口中順著棒身流到張無忌的大腿,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男性氣息。

  片刻後玉莖終於在她口中停止瞭跳動,趙敏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張無忌抬起她的螓首仔細打量,贊道:“真美!”

  趙敏嬌媚地一笑,伸出蔥蔥玉指將白乎乎的精液全刮入口中,媚笑道:“相公,真好吃……”

  張無忌嘿嘿一笑道:“那全給相公舔幹凈!”

  趙敏媚聲道:“是,相公!”伸出舌頭,將張無忌玉莖和大腿上的精液清潔的幹幹凈凈。

  張無忌撫摸著她的俏臉笑道:“好寶貝,乖!”

  趙敏淫笑著飛瞭個媚眼,張無忌心中一蕩,軟弱的玉莖再次堅硬起來。趙敏瞟張無忌一眼,低頭又將玉莖含入嘴裡吮吸。

  張無忌頓覺渾身舒泰,拍瞭拍她小臉笑道:“寶貝兒,你這張小嘴真能起死回生!不過今早就到這裡吧,以後再來!”

  趙敏依依不舍地再吮吸兩下才吐瞭出來,媚笑道:“不知周芷若那個狐貍精在相公的寶貝下能支持多久?”

  張無忌哈哈笑道:“寶貝兒,你若不成,周芷若就更不成瞭!”

  趙敏將頭靠在張無忌下腹,伸手撫弄猙獰的玉莖呢聲道:“敏敏定要好好找個讓相公快點高興起來的法子才成!”

  張無忌笑道:“快點高興恐怕也沒用,誰讓咱們練成瞭陰陽合修大法呢?隻要相公插進你身子陰陽互濟,相公就不會疲勞!”

  趙敏媚笑道:“怪不得相公四處都要帶著賤妾呢!”

  張無忌將她翻瞭過來,壓住她上身道:“敢胡說八道,看相公打你屁股!”

  趙敏扭動著玉臀,回頭楚楚可憐地道:“相公,你饒瞭敏敏吧!”

  張無忌揮掌擊打在豐厚的臀肉上,笑道:“你這素女經中的相吸迷亂大法可越來越精深瞭!”

  趙敏口中哎喲不斷,卻翹起瞭玉臀。張無忌笑道:“寶貝兒,你看看自己的小穴口,紅的象要流血瞭,還敢挑逗相公嗎?難道是後庭發癢瞭?”一面將食指插入她的菊蕾挖弄。趙敏扭動著玉臀呢聲道:“相公,敏敏再不敢班門弄斧瞭,你放過敏敏吧!”

  張無忌舒坦地壓上她的後背和玉臀,笑道:“若是換瞭個男人,可真要死在你小肚子上!”

  趙敏回頭柔聲道:“敏敏隻是相公的,怎會和其他男人有關!”

  張無忌笑道:“遇到敵人糾纏的時候,說不定要用上你的素女經中的相吸迷亂大法……”

  趙敏猶豫道:“敏敏可以迷惑其他男人,但絕對不會讓他們碰我的身子,敏敏是相公一個人的…”

  張無忌微微一笑柔聲道:“寶貝兒,相公怎舍得讓其他男人碰你?你忘瞭昨晚相公說的嗎——”一面探手到她胸前用力握住她的雙峰,一面微笑道:“你整個都是我的!”

  趙敏呻吟一聲,迷醉道:“每次相公帶點狂野對待敏敏時,敏敏就真的感到相公對奴敏敏的占有,這樣的感覺真好…”

  張無忌嘿嘿一笑,含住瞭她玲瓏的耳垂道:“大多數時候,相公更願意溫柔點對你……不過相公的魔性看來還真不少呢!”

  趙敏膩聲道:“正因為相公又溫柔、又狂野,敏敏才愛得相公快發狂瞭……”

  張無忌嘻嘻一笑,用力咬在她的香肩上,一面揉捏雙乳。趙敏張嘴嬌呼,飽含痛苦的愉悅。張無忌松開嘴,雪白的香肩卻留下個帶著血痕的齒印。張無忌笑道:“實不相瞞,對周芷若,相公就不會這樣,相公太愛你瞭,所以才怕失去你!”

  趙敏心裡一陣感動,在張無忌體下翻轉身來,抱住張無忌的腰身,溫柔的吻上張無忌的臉頰,喃喃說道:“相公不會失去敏敏的!天上地下,敏敏都和相公在一起!”

  張無忌重重吻瞭她的小嘴,笑道:“相公可以抵抗你的素女經中的相吸迷亂大法,可相公抵抗不瞭你的似海深情!若不好好疼你,相公都覺得對不起你……不過還真印瞭一句老話!”

  “什麼老話?”趙敏好奇的問道。

  張無忌見狀笑道:“紅顏禍水!”

  趙敏嬌媚地瞟張無忌一眼,呸瞭一聲。

  張無忌哈哈一笑,抱著趙敏在床上,又是一場翻雲覆雨的肉搏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