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一輛樸素的馬車,緩緩地行駛在深夜的馬路上。
陽光早已不在,層層濕霧之中,看不清楚這馬車的輪廓。隻知道它所往的方向,是東城王大官人的宅邸。
怎麼這麼晚有人拜訪,老管傢邊打著呵欠邊開著門。大官人交代下來的事,不做也不行。
這馬車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估計又是老爺的怪癖。想到哪兒,老管傢有些惡心,雖說大官人出手闊綽,但風言風語,自己在有著般斷袖嗜好的老爺手下,有時也真抬不起頭來。
看著馬車上下來一個纖細的身形,消失在宅門,老關鍵聳瞭聳肩,這年頭,男子越來越長的像女子瞭。這背影,盡管披著黑色衣服啥也不見,但那微微透出的一點點曲線,就讓人銷魂無比。嗨,大官人就是大官人,找的男人,都比那妓院的粗鄙女子強過不知千百倍。
可惜這次,老管傢卻猜錯瞭。來客被領到一間房門,隨性之人便匆匆離去。
來客打開房門,一眼便看到王大官人,不著一縷,赤著肥胖醜陋的身子坐在錦繡的綾羅大被上。
屋內十分寬敞,一半都被一個冒著熱氣的澡盆占據。佈制甚是簡單,一桌一椅,再無他物。但那桌上擺著的玩意,直是讓人看著臉紅不安。
嘩的一聲,來人依然把外衣接瞭下來。王大官人所見過之女子,不下千百,但看到眼中之人,他竟把持不住,看的呆瞭。好一個美人兒,也隻有這般女子,才能重新把自己幾乎對女人厭倦的心,找回來吧。
不問可知,來者正是月泠,這一天終於來到瞭,她很久沒有如此地緊張,不安,不是因為她將要投懷送抱,而是這次,她要演一場戲,一場很艱難,但一定要演成功的戲碼。
也許會有羞恥,也許會有墮落,也許會有徹底的背叛,但為瞭自己的目的,月泠決定賭一賭。
這也就是她今天穿著如此的目的,那黑色的外衣之下,隻有透明的白紗遮掩著自己驚心動魄的嬌軀。霧裡看花,最是銷魂,那雪白的肌膚蕩漾著柔光,鮮紅的乳頭若隱若現。
雙腿間那一片神秘的黑色,更是惹人遐想。雖然經歷過無數次屈辱,但為瞭一個男人打扮的如此淫蕩,月泠還是第一次,甚至是丈夫,也從未如此過,更別提,這是月泠主動這般做,沒有任何人逼迫。
「不要脫瞭,就這樣,穿著這身,去洗個澡吧。」
王大官人有些口幹舌燥,此時的他,早忘瞭什麼斷袖龍陽。現在他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男子,腦中所想的,隻是如何褻玩眼前的絕世美女。他甚至暗罵自己,當初居然會因為玩過太多女子而厭倦,若是見道瞭月泠,怎麼會去另投他物?
月泠嫵媚的一笑,雖有有些僵硬,但那絕美的容顏,清澈的雙模,讓這笑容足以銷魂蝕骨。她散開瞭秀發,披散在肩頭,玉足輕抬,試瞭試澡盆的水溫。那層輕紗在熱氣下,緊緊貼著月泠的胴體,那晶瑩纖細,不可方物的曲線,忽閃忽現。當月泠欠起身子,步入澡盆時,那挺翹的臀部隔著輕紗,浮現出一道細細的溝壑。王大官人像是想到瞭什麼,心臟一陣狂跳,幾乎按捺不住。
霧氣彌漫,微微的燭光下,月泠濕潤的軀體亦幻亦真。她的長發在水汽中卷曲,披散著,那飄散的凌亂透出一股迷亂的氣息。她的唇張開著,鮮艷的唇瓣間吐出的氣息,比水汽更加熾熱,她的眼神迷離而又挑逗得望著大官人。是自己錯覺嗎?面前這個美女好像在引誘自己?聽說她雖然被凌辱瞭三年,但一直沒有放棄最後的貞潔,怎麼會對自己表露出這種神態?
美人的動作清楚的告訴他,這並不是錯覺。月泠撩開雪白的脖頸旁的秀發,挺著濕透的胸口,那高聳的乳頭仿佛要沖破薄紗的屏障。雙手漸漸往下,月泠竟然開始撫摸著自己,好像平時洗澡一樣。
隻不過,這些動作在那層浸透的白紗上,顯得格外淫靡。她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腰肢,漸漸移到挺翹的雙臀,最後來到雙腿間的蜜部。隨著一陣陣的撫慰,月泠的唇張得更開,眼神更加飄忽,一雙修長的大腿顫抖著,全身不耐地扭動。
這絕美的場景,在迷霧中,更加迷幻,更加動人。
好一個絕世尤物,王大官人心裡暗贊。禦女無數的他,此刻便如初次的少男般,口幹舌燥,連手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可不能丟瞭份兒,想當年那些女子,不論高挑嬌小,柔軟潑辣,都屈服在自己的胯下,不能自拔。可別八十老頭,倒跌孩兒瞭。
「出來吧,可以把衣服脫瞭。」
他這般說道,這樣子實在太撩人,本想多觀賞一番,但實在,自己怒漲的下體,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
月泠走瞭出來,雙手一分,這白皙嫩滑的美艷裸體,仿佛滿月的月光,照亮瞭整個略顯昏暗的房間。她踱著步子,走到瞭王大官人面前。那高聳的乳頭幾乎碰到瞭大官人的臉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月泠一低頭,竟然重重吻上瞭王大官人的嘴唇。
如此厚禮,卻之不恭,雖然有些覺得主動被占據,但如此美人投懷送抱,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大官人索性讓月泠主動,她靈巧的香舌在大官人的口腔裡活動著,那攪動和吮吸,顯得如此熟練。
若是三年前,月泠和丈夫接吻之時,都隻是淺嘗輒止,從未把舌頭和對方如此糾纏。而如今,她卻為瞭自己的目的,主動展示出被嚴無極調教的技巧,取悅面前這個以前都不會多看一眼的肥胖男人。
雙唇分開之時,月泠還是為自己的動作,感到瞭羞恥。她有些恍然,不知如何繼續,碰著王大官人淫邪的眼神,她不自然地移開瞭,好像做錯瞭什麼一樣。
不行,月泠猛然下定決心,都做到這樣,索性把無謂的自尊全部拋棄,今晚,就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女子吧。
如同白色的蛇,月泠把身子扔給瞭王大官人。她用潔白的雙乳,摩擦著男人的胸口,舌頭舔著男人的臉頰,身體。坐在男人大腿上,那長長的雙腿圈上瞭男人的腰部。依然潤濕的蜜部,被大官人長長的腿毛,刺激的有些顫抖。
王大官人享受著,撫摸著月泠的背脊。如此光滑,如此凹凸有致,特別是聳起的翹臀,讓人忍不住輕輕的拍打,揉捏。那每一次的攻擊,都會讓美人兒發出嬌嗔的呻吟,也不知是真?是假?
月泠閉著眼睛,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思考。好熱,越來越熱,一開始是羞恥的熱,後來是肉體的熱。久經調教的成熟肉體,如此的敏感,特別是在主動的情況下。那一次次乳頭的摩擦帶來的甜美的快感,讓人上癮,無法停止。
肌膚觸及之處,火熱的欲望燃燒開來。特別那雙腿的溪谷,此刻已不知是方才入浴所帶來的多,還是身體深處滲出的分量多瞭。更遑論那根怒挺的陽具,是不是摩擦著大腿內側,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現在的月泠,是在自暴自棄?還是沉浸於快樂中無法自拔?已經無法分辨瞭。
享受瞭一番,王大官人輕輕推開月泠,指一指下體,摸一摸她的雙唇。這用意已然明顯,月泠紅著臉,伏瞭下去。即便和許多男人有過雲雨之樂,但這根陽具顯然和之前遇到的都不一樣。
月泠有些吃驚,這龜頭呈紫黑色,比常人足足大瞭一圈,好像一個拳頭,十分駭人。而四周叢叢的黑毛,更是觸目驚心,真的要把它含在嘴裡,之後更要被它占有?月泠心裡不禁有些恐懼,但也隱隱的有些期待,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她不敢這樣想,但陰戶深處的一陣緊縮,一陣痕癢,已然出賣內心的想法。
看著月泠的表情,王大官人一點也不意外,當初那些俠女看到自己的那話兒時,嚇得花容失色不說,淚如雨下也是有的。感覺到月泠有些艱難地含住瞭自己的龜頭,大官人舒爽地伸直瞭雙腿,用大腳趾挑逗起月泠的下體。
粘稠的蜜汁,火熱的蜜穴入口,果然是被調教過的。王大官人不禁有些嫉妒起嚴無極,這小子霸占瞭如此美女三年之久,真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巨大的龜頭進入到自己的殷桃小口,月泠有些難受。嘗試瞭一下,她放棄瞭完全吸入口中。改成隻含住龜頭,細心舔舐這光溜溜的前端,雙手還把玩著男人的睪丸。這些年來的經驗,讓月泠不自覺地學會瞭如何取悅男人。
吸,吮,捏,揉,各式花樣,把王大官人享盡瞭艷福。
吐出龜頭,月泠由下而上望著大官人,嬌羞地說道:「官人,賤妾下面濕透瞭,想讓官人好好慰藉一下。」
這柔聲細語的淫話兒,隻讓王大官人受寵若驚。嚴無極言語之中,是讓自己不要怕月泠抗拒,隻管強上便是。沒想到自己連個手指頭都沒動,這美人兒就如此主動。雖然有些奇怪,但艷福當頭,怎能推卻?
「好,躺在床上,把腿張開,握住腳踝,對,就是這樣,幫主夫人,讓在下好好看看您的陰戶,騷成瞭什麼模樣。」
王大官人擺弄著月泠,讓她握著腳腕,雙腿直直分開。言語中,故意重重強調幫主夫人,月泠一聽,果然面色微變。但她立刻露出嬌媚的笑容,道:「賤妾今晚不是什麼幫主夫人,是大官人的夫人才是。」
「嘿嘿,在下對自己夫人不感興趣,今晚要好好操弄的,就是於清於幫主的夫人秦月泠啊。」
王大官人嘿嘿笑道,雙手分開月泠的陰戶,那根觸目驚心的陽具,依然抵到瞭入口。
「是,好好操秦月泠,好好操於幫主的夫人。」
月泠心一橫,什麼話兒也都說出口瞭。反正當初,劉老太爺之時,也不是沒有淫聲亂語。這次一定要虛以委蛇,讓這個大官人迷上自己。
「夫人挺住,一開始有些難受,後面就會舒服瞭。」
王大官人說道,腰部一挺,饒是月泠久經風月,這一下也不禁皺緊瞭眉頭。
啪啪啪,王大官人如同打樁一般,不住地抽送著。沒有什麼技巧,沒有什麼花樣,隻是最原始的抽動。月泠一開始,還以為這大官人並不擅長床第之事,很快,她發現自己錯的厲害。這技巧花樣,對於擁有如此兇器的男人,根本不值一提。那巨大的龜頭死死貼著陰戶的媚肉,每一次的摩擦都帶來更強的快感。那些個醜陋的黑毛,時不時刺激著陰道,這感覺當真無可比擬。
「啊……大官人……你太厲害瞭……恩……」
月泠本想多說些淫蕩言語,但無奈沖擊太過強烈,快感太過刺激。她很快語無倫次,那根兇器肆虐著自己的陰戶,快樂的蜜汁如泉湧般溢出。
那股火熱的快感像把下體點著瞭一般,燃燒著,爆炸著。月泠咬著牙關,晃動著脖頸,隱隱約約看到一雙大手用力凌辱自己的乳房。
好癢,越來越癢,越來越酸,除瞭下體的撞擊聲,月泠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我的身體要崩潰瞭,這樣的念頭剛一出現,一股高潮立刻讓她尖叫出聲,聲調之高,之放浪,連自己都嚇瞭一跳。
但轉瞬之間,一波更有力的高潮再次襲來。月泠能感覺到自己的陰戶死死纏住男人的陽具,仿佛要榨幹所有的精髓,可惜男人始終沒有退卻,總是用最兇猛的攻擊,沖擊著自己身體內那朵嬌媚的花朵,傳來無以倫比的快感。
又來瞭,月泠很恐懼自己的感受,每一次和男人雲雨,最後都會這樣。身體的高潮來得越來越快,沉溺的感覺越來越習慣,陰戶的溫度越來越高,而自己的渴求越來越多。我已經回不去原來的自己瞭,月泠其實早已明白,她承認有些時候,想過幹脆放棄,就這麼臣服在欲望之下,忘掉曾經的幫主夫人,忘記於清,忘記太平幫的一切。
但她畢竟是秦月泠,曾經江湖第一大幫幫主夫人。當年她肯下嫁剛剛創幫的於清,就是看中瞭他獨特的理想。聯合各大幫派,即便損失自己的利益,也要讓大傢和睦相處。
這些年來,於清沒有過上什麼旁人預想的神仙日子。他沒有一天不是殫精竭慮,為江湖之事奔波。雖然四十不到,卻多瞭不少白發。太平幫聲勢越大,於清反而更加操勞,從未透過半點怨言。自己能做的,也隻有默默地支持丈夫。
對不起,清哥,想到夫妻之間,房事總是間間斷斷,月泠心裡充滿愧疚。當時的自己,太過矜持,若是能好好服侍丈夫,也許他會過得好一點。而現在,每月的房事,幾乎都和丈夫總共的次數相同。月泠想到這裡,忽然一股熱血上湧,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就算希望極度渺茫,也不能就這麼罷休瞭。
她竭力地擺脫高潮的虛脫,挺送著腰肢,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這般配合,用盡全力,月泠緊縮這陰戶,讓本就密實的接觸,更加的舒爽。王大官人也很享受地發出瞭呻吟,月泠媚笑道:「大官人,小女子的陰戶,可算緊麼?」
「想不到夫人還有此等功夫,不知是否幫主教的?」
王大官人一邊享受,一邊說道。
「這,隻為大官人準備的,我丈夫,還有嚴無極,都沒有試過。」
月泠極盡嬌媚之能事,迎合著男人的抽送。
「看不出來夫人如此放浪,想不到堂堂幫主夫人,竟然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啊。」王大官人說道。
「賤妾就是這麼騷,不過隻能在大官人面前騷,旁人也沒有大官人這般威武的龜,龜頭啊。」
雖然龜頭一次難以開口,但月泠還是強迫自己說瞭出口。
「好,再緊一點,我也要到瞭,恩……」
終於,王大官人在月泠放浪的扭動中,淫亂的言語下,達到瞭頂峰。那一波波精液,在月泠的陰道內,不下於驚濤駭浪。強烈的沖擊直接在此讓月泠尖叫,癱軟,喘息不已。
王大官人拔出陽物,望著那分開的陰戶,白色的精液混著女人的蜜汁一道道地湧出來,整個蜜部都呈現鮮紅的顏色,那陰道的入口,更是無法閉合,一抽一搐。
眼神再往下,王大官人望著另一處蜜穴,露出瞭淫邪的笑容。忽然,隻聽月泠有些疲憊,但仍充滿魅惑地說道。
「大官人,要不是試試賤妾另一處穴兒?保管讓大官人滿意。」
「哦……」
王大官人真正的吃驚瞭,隱約,他覺得面前的美人兒,似乎有什麼奇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