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1)

  唉,也不知道為什麼頭腦一熱,竟然參加瞭這個征文活動,把自己最隱私的生活暴露在大傢面前。看到大傢這麼多熱情的回復和送上的紅心,我和兒子小翰以及唐娜母子商量瞭一下,盡管我們內心有許多猶豫、許多掙紮,但最後還是決定把我們後面的故事講給大傢聽。不過,這次會有更加違背傳統道德和社會人倫的情節出現,我還希望各位讀者能夠原諒我們兩對母子的不倫之戀,也請原諒在我們的生活中種種有悖於傳統理念和道德的言行;同時,由於我會在下面的故事中告訴大傢我們的真實姓名,還希望大傢一定要為我們保密!

  性欲的閘門一旦打開,那不可遏止的洪流便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再也無法控制。在那晚以後幾天裡,原本矗立在我和兒子心裡的道德羈絆徹底被欲望的洪流沖垮,我們不再需要偽裝,不再虛與委蛇試探對方,更不需要隱藏彼此的渴望。

  每天生活在一個空間裡,我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對方,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著相歡的機會。特別是我兒子小翰,每當他清晨從睡夢中醒來,每當他從學校歸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手伸進我的兩腿之間。

  “看看我的漂亮女人這裡乖不乖啊!”

  他說著,一邊親吻著我的嘴唇,一邊撫摸著我的陰戶,手指便順著濕潤的陰唇滑進瞭那火熱的腔道裡;或者直接脫下褲子,挺著堅硬的肉棒讓我為他口交,也不管我是在如廁還是在做飯。

  出現這樣的局面,是我始料未及又難以控制的。那天晚上,在唐娜的鼓勵和自己內心欲望的驅使下,我和兒子輕易地就越過瞭道德和人倫鴻溝,發生瞭被這個社會最不認同的亂倫孽情。和唐娜母子告別下線後,我和小翰相擁著躺在我臥室的大床上,他的頭埋在我的胸前,輕輕吸吮著我的乳房。這是自兒子長大以後我們第一次這樣赤裸相擁著躺在一張床上。想著剛才的激情與狂放,我心裡充滿瞭欣喜、激動、後悔和彷徨交織在一起的感覺,痛與快的情緒如同一把剪刀的兩片鋒刃絞剪著我的心臟,我在無意識中忍不住淚流滿面瞭。

  聽到我抽泣的聲音,小翰吐出我的右乳頭,很擔心地問道:“媽,你怎麼哭瞭?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說著,他的手指依然在我的陰道裡輕輕抽動著。

  我長嘆瞭一聲,推開他插在我身體裡的手指,抹去臉上的淚水,將他緊緊地擁抱在我的懷裡。“孩子,你知道嗎?我們做瞭在這個世界上最大逆不道、最被人不齒的事情。我哭,是因為我心裡很痛,也很恨……當然,我是恨我自己,這裡面沒有你什麼錯……我擔心,我……很擔心我們這樣的事會影響你的心理成長,影響你的學習,甚至有可能會影響你以後的生活。這些都是媽媽最不願意看到的……”

  沒等我說完,小翰就掙脫我的懷抱,伸手捂住瞭我的嘴巴。他手指上沾著我陰道裡的分泌物,那淫靡的氣息和濕潤的味道刺激得我子宮抽搐瞭一下,一股淫水從陰道裡流瞭出來。小翰的手挪到我的乳房上搓揉著,他伸出舌頭在我的嘴唇上舔瞭一下,說道:“真是個傻丫頭!”

  “可是,我……,孩子,我還是擔心……”

  “媽媽,你就放心吧。我向你保證,我一定不讓你擔心,一定努力把學習搞好,一定要考上大學!……媽媽,你知道嗎?你今天幫助我長成瞭大人,我突然覺得肩上有瞭負擔,我突然感覺我該擔負起照顧媽媽和傢庭的責任瞭!”

  小翰很嚴肅地說道。

  兒子嚴肅而認真的表態讓我非常欣慰,我知道也許這樣一次特別的事情讓孩子突然成熟瞭,長大瞭,有瞭承擔責任的自覺。我心裡一熱,便再次將兒子的裸體緊緊地抱在懷裡,全身的神經再次瘙癢起來。小翰似乎讀懂我內心的渴望,他一縱身趴在我的身體上,粗大堅硬而年輕有力的陰莖再次刺穿瞭我內心形同虛設的羞澀,在我火熱而充滿渴望的陰道裡奮力抽插著。

  “不,不……,兒子,別動瞭,別動,別這樣瞭……”

  我喃喃地說著,眼淚忍不住再次流瞭下來,心中既有渴望也有罪惡感,難以遏制的恐慌和激動讓我不停地用雙手撫摸著兒子汗津津地後背。

  完事後,疲憊不堪的小翰很快就睡著瞭,而我卻怎麼都無法入睡。聽著兒子輕微的鼾聲,撫摩著他光滑的皮膚,我心中百感交集,頭腦裡浮想聯翩。回想起當年和小翰爸爸的相愛和激情,回想起受孕後的喜悅和孕育過程中的艱辛,回想起分娩時的痛苦和第一次懷抱兒子時的巨大快樂,回想起伴隨兒子成長過程中的快樂、艱難、擔心、彷徨而欣慰的酸甜苦辣的各種滋味,回想起與唐娜的相識與交流,回想起我們一起設定的“勾引”兒子的性遊戲,我的心中便再次被巨大的快感和無邊的幸福所填滿,忍不住再次撫摩起自己的陰蒂來。

  不過,當巨大的快感在身體裡逐漸平息,當無邊的幸福隨著血液從心房滲透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我的頭腦又突然被恐懼和隱憂所占據。我和兒子的亂倫一旦被人發現該怎麼辦?我們母子的關系該如何維系?這種為社會所不容的亂倫能持續多久?該怎麼收場?對兒子和我自己將來的生活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亂紛紛的思緒剪不斷、理還亂,幸福的快感和惶恐無措的情緒折磨得我徹夜未眠。

  很想和唐娜好好交流一下,特別要跟她談談我的困惑和惶恐。可是,也不知是為什麼,她從那天晚上以後,竟然好幾天都沒在網上露面。這個騷女人,難道她隻顧和兒子性愛,再也沒時間上網瞭嗎?雖然我也是夜夜和小翰相擁而睡,每天最少要做愛三次,但我仍然在短暫的快樂之後沉浸在長長的苦惱和困惑之中。

  沒有知心朋友可以交流和排遣,我的心理負擔越來越重瞭。

  這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的同事胡雯雯神神秘秘地跑到我辦公室裡,說要告訴我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這個女人比我小4歲,是個漂亮、風騷又有點裝腔作勢的女人,據說她一直和我們園林系統的某領導不清不白,而她那個被戴瞭綠帽子的老公卻整天把她當個寶貝似的寵愛著。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婚姻不幸福,我對這個女人一直是敬而遠之,而她卻總是拿我當知己。

  “你知道嗎,鄭姐?好可怕啊!昨天晚上,我們院子前樓的鄰居把她老公給殺瞭耶!”

  胡雯雯表情誇張、虛張聲勢地說道。

  我對這類八卦新聞不感興趣,也很難理解曾經恩愛有加的夫妻怎麼就會刀戎相見瞭呢?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既然過不到一塊兒,那就離婚好瞭,即使對方再怎麼對不起你,也沒必要把對方致於死地吧?於是,我冷冷地說道:“也不知道現在的人都怎麼瞭,幹嗎非要弄得你死我活不可呢?”

  “咳!你不知道原因啊。”

  胡雯雯回頭看瞭看是否有人註意我們,壓低聲音說道,“那男人簡直就是畜生,他把自己16歲女兒的肚子給弄大瞭。聽說他和那丫頭都有一年多的性關系瞭,他老婆是在女兒懷孕後才知道他們之間事情的。你說說這多丟人、多不象話啊!你說他老婆和他女兒以後還怎麼做人啊!他老婆也是氣急瞭,聽說昨晚他們為那事先吵瞭一架,那男人喝醉瞭酒就睡瞭,沒想到他老婆先是用刀割斷瞭他的脖子,又把他那玩意兒給割瞭下來……”

  “啊!……”

  我忍不住渾身顫抖,“那也太慘瞭……”

  “可不是嘛,”胡雯雯繼續說道,“那男人也活該!誰叫他做瞭那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呢……你說說,那男人平時看起來蠻有素質的,人長得也特精神,對人也特別客氣,跟我還……,誰能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人,聽說他女兒也並不是完全被動的,好象他們那叫什麼……,父女戀情結,真是的,唉……,不過,話又說回來,就像你所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老婆也真夠狠心的,就那麼下得瞭手啊?……我聽說現在父女、母子的這類事兒還挺多的呢……”

  我的腦子裡嗡嗡作響,胡雯雯的話句句都像尖刀一樣剜著我的心。如果說剛才我對胡雯雯八卦新聞不感興趣的話,現在我的內心已經被她的話徹底震撼瞭!

  但是,對我來說,震撼的不是那個事件有多可怕、多殘忍,或者多麼禽獸不如,我聽著她所講的故事,心裡想著我和小翰的不倫性愛,我不也是胡雯雯口中所說的“禽獸不如”的人嗎?我所做的事情不是也該千刀萬剮嗎?想著想著,我神情越發恍惚起來,幾乎從椅子上摔到地上。

  “你怎麼瞭?你怎麼瞭,鄭姐?身體不舒服嗎?”

  胡雯雯趕快伸手扶住我,關切地問道。

  “噢……,沒什麼,沒什麼,我一聽這種血腥的事情就頭暈,沒關系的,我一會兒就好……”

  我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坐穩身體,喃喃著回答道。

  “我看你臉色很不好呢,是不是太累瞭,沒休息好啊?”

  胡雯雯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煩她,依然十分關切地問道。

  “沒事兒沒事兒,真的不要緊的,我一會兒就好瞭。”

  聽她說我“太累”、“沒休息好”,我心想自己是不是這幾天縱欲過度,臉上都掛瞭相瞭,心裡便越發緊張,臉色也變得更難看瞭。

  “看看,看你的臉色,你還說沒事兒?算瞭,反正也快下班瞭,要不我送你回傢吧?你也別開自己的車瞭,我用我的車送你回去。好嗎?走吧。”

  不由我分說,她硬攙起雙腿酸軟的我,半拉半拽地把我扶出瞭辦公室,下瞭樓,拖進瞭她的車裡,直接把我送回瞭傢。

  “哈,你傢收拾得挺漂亮的嘛,看來一個人也過得有滋有味的嘛。”

  胡雯雯把我放在床上,幫我倒瞭一杯開水,然後就在我傢亂轉起來。她探頭看瞭看小翰的房間,說道,“哦,這是你兒子的房間啊?他多大瞭?……咳,還是有個兒子好,畢竟是媽媽的主心骨啊。”

  “小翰已經18歲瞭,今年要參加高考呢。你女兒多大瞭?”

  我從床上坐起來,對著臥室外的胡雯雯說道。我現在感覺已經好多瞭,不想讓她去我兒子的房間,就招呼著她說,“來吧,你過來坐啊,今天辛苦你瞭,謝謝啊。”

  胡雯雯走回來,坐在我身邊說道:“得瞭得瞭,還謝謝,謝什麼啊?你啊,一個女人帶個孩子挺不容易的,要多註意身體呢。我女兒才10歲,真羨慕你孩子都已經長大瞭啊。好瞭,今天我老公不在傢,孩子有她姥姥帶著,我幫你做晚飯吧,你休息休息。”

  沒想到胡雯雯這麼熱心,我真有點不好意思呢。平時在單位,我看著她那副充滿優越感的樣子就有些氣不順,就不太願意跟她多來往,其實她也沒什麼壞心眼,還是個滿慈愛的女人呢。想想剛才自己對她冷淡的態度,心裡感覺非常不好意思。“不,不,你別忙瞭,快回傢吧,我沒事的。”

  我不好意思地推辭道。

  “好瞭好瞭,別客氣瞭,你還想趕我走啊?得瞭,你要真不難受瞭,就幫著我做飯吧。”

  說著,她起身朝廚房走去,我趕快跟在她後面。

  就在我和胡雯雯在廚房一邊聊天一邊做飯的時候,小翰放學回來瞭。他一進門就大聲叫著媽媽,扔下書包跑進瞭廚房,想像這幾天一樣先和我做一次愛再說別的。由於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當他看到廚房裡的胡雯雯時,一下愣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瞭。

  胡雯雯轉過身,看著站在門口的小翰,眼睛立刻放出光來,“哈哈,這就是小翰吧?沒想到你長這麼大瞭啊!喔,好漂亮的一個小夥子啊,來,讓阿姨好好看看。”

  說著,她快步走到小翰跟前,伸出胳膊抱住瞭他。

  胡雯雯的身材比較嬌小,她擁抱著高大帥氣的小翰,我從後面看上去,他們還真像一對情侶一樣。看著兒子尷尬又手足無措的樣子,我趕快說道:“這是你胡阿姨啊,快叫阿姨,別愣著瞭。”

  “阿姨好!……媽,那我先洗澡去瞭。”

  小翰靦腆地掙脫開胡雯雯的手臂,有些失望地轉身離開瞭廚房。

  “啊,你傢小翰真是個非常不錯的小夥子啊,這麼高大,這麼帥氣,我要是有個這麼漂亮的兒子的話,誰還要老公幹什麼啊,哈哈……”

  胡雯雯興奮又誇張地說道。

  “得瞭吧,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們一傢三口過著幸福生活,哪知道我們孤兒寡母的艱辛啊……不說這個瞭,快做飯吧,兒子吃完還要學習呢。”

  聽道胡雯雯說“還要老公幹什麼啊”,我心裡一陣發虛,趕快把話題岔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