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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狡猾的老狐貍

  南下的火車是中午一點過上車,我沒有讓三個女人來送我,一個人拖著個大的旅行箱進瞭站,現在的高鐵早已不是轟隆轟隆的瞭,車廂裡隻能聽到輕微的嘶嘶空氣摩擦聲。

  下午到瞭廣州,然後轉道深圳,華燈初上之時我趕到瞭指定的地點,學校為我們準備好瞭住宿,兩個人一個寢室,和我同寢室的是一位來自山西呂梁的北方漢子,高高大大的,魁梧得很!看起來四十多瞭,叫羅金柱,一番寒暄之後相互有瞭個瞭解,他是原屬3**基地的,這次進修以後估計要去總公司瞭!

  山西人說話很直率,我也沒什麼花花腸子,不像一般人認為的上海人說話軟綿綿的小傢子氣,所以還算投機。

  第二天一早參加開學典禮之後,我兩儼然成瞭一對好兄弟,吃飯,發書本,上衛生間,乃至洗澡都形影不離,也難怪,近百號人沒有一個是認識的,隻有先從同寢室的室友開始慢慢相互認識咯!

  第一階段學的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很空泛的講義,枯燥無味,我和羅金柱沒事數瞭數班裡的女人,一共22個,男同胞63個,平均仨個男的分一女的!再除去幾個上瞭歲數的,估計也就4,50歲左右的女同學吧,真正看得上眼就隻剩17個瞭,尤其是坐在第二排中間那個,文文靜靜的,頗有幾分姿色!

  羅金柱卻不同意我的看法,他覺得第三排靠窗戶那個高高大大,戴個眼鏡的女同學最漂亮,媽的什麼眼光呀,真是的,自己個頭大就喜歡個頭也大的女人嗎?羅金柱一臉鄙夷的看著我說,你懂個錘子,那個女的屁股大,底盤穩,好生養!

  好吧,我無話可說瞭!

  學習是百無聊賴的,因為在大學的時候馬克思主義理論就學過瞭,現在再學無非是結合瞭當前的一些新的政策動向,重新翻炒一下而已,所以基本上上課時間大部分人都在開小差。手機是絕對不能玩,隻能開靜音,這是硬規定,否則一律做退學處理。

  禮拜五下午下課以後休息兩天,我本想趁機前去熟悉下環境,畢竟進瞭校門就再也沒出去過瞭。

  但是羅金柱卻死活要我陪他去找他的一個戰友,說自己跟這個戰友以前在雲南一起當兵,92年邊境大排雷的時候差點就光榮瞭,好容易到瞭深圳聯系上瞭,一定要去見見面,敘敘舊!

  實在是拗不過他,幾乎是被他架著出瞭校門,不是我不敢去,而是我不知道他和他戰友的酒量,唉,算瞭,都上出租瞭,大不瞭我耍賴不喝瞭就是。

  羅金柱的戰友居然是一個公司的老總,黑黝黝的膚色,手臂上紋著一頭狼,身後四個健壯的小夥子,清一色小平頭,畢恭畢敬的站在他那個戰友身後神情肅穆。跟港片裡唯一不同的是都沒帶墨鏡。

  兩個老男人熱情的擁抱在一起,共同的經歷讓他們都很興奮,包間裡就我們七個男人,卻足足上瞭四瓶紅星二鍋頭,還有十幾紮啤酒,媽的,這是要喝出人命的節奏呀!

  相互介紹過後,那個自稱黑哥的男人向我伸出瞭手,我趕緊起身,恭恭敬敬的彎腰雙手握住瞭他的手,不為別的,就憑他曾經在戰爭中為國出過力,這就值得尊敬,而且我也把自己的這個想法一字不差的說瞭出來。

  這個令黑哥很是感動,對著羅金柱一個勁的說,哎,現在還有幾個年輕人能記得我們這些老東西哦!來來來,宋兄弟,今晚一定要一醉方休!今後在深圳這個地方,我就是你哥,遇到麻煩瞭盡管開口!

  於是一場喝酒大戰拉開瞭序幕,期間陸續進來六七個陪酒小姐,我和羅金柱身邊一邊一個,開始的時候都還穩得住,沒多久,當第三瓶二鍋頭喝光以後,我發現羅金柱眼神遲滯,滿臉都紅通通的,手也摟住瞭一個陪酒小姐,語無倫次的嬉鬧著。

  我看情形不妙,怕出事,因為晚上沒請假的一律都要回宿舍,要查房的,於是我趕緊給他使瞭個眼色,但是被黑哥看到瞭,問我啥意思,我隻好硬著頭皮端起酒杯說,黑大哥,是這樣的,我和羅金柱大哥今晚都沒請假,所以必須要回宿舍,學校要查房的,你也知道羅大哥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肯定也不想因為喝酒誤瞭前程,要不這樣,這杯酒我乾瞭,算是敬您的,今晚他的確不能再喝瞭,改天等我和羅大哥請好瞭假,再專程來您這裡和您喝個三天三夜!

  我不吭不卑的說完以後,黑哥歪著頭看著我嘿嘿一笑,說,你這個宋兄弟說的什麼屁話,我和羅大個死都不怕,還怕他查房?大不瞭不上他那個班瞭,你們都到我這裡來,隻要你有本事,賺不完的錢!

  說完狂妄的反手就捏上瞭陪酒小姐的胸口,繼而又從她襯衣的下擺裡伸瞭進去,一陣蹂躪以後得意的笑著說,你看,想摸就摸,想操就操!在我們深圳,有錢就是規矩!別說那麼多瞭,來!喝!不然就是不給我面子!

  這時羅金柱也感覺到瞭氣氛有些不對勁,趕緊起身說,老黑,老黑,別嚇唬他,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在這學習半年呢,小宋說得對,今晚一定要回去!死咱可以不怕,可誰也不想闖頭七呀!等過段時間管得松瞭再出來找你,到時候還怕你躲著我不見呢!

  人傢畢竟是戰友,有過命的交情,所以沒多久我和羅金柱就出瞭門,黑大哥摟著一名陪酒小姐把我們送上的士,也沒瞭剛才那種飛揚跋扈的勁頭,一個勁的給我說對不起兄弟!剛才說話嚇著你瞭!改天再聚!

  我微笑著說,沒關系,還請黑大哥多包涵!

  車子開動的瞬間,這個黑大哥一把就把身邊的陪酒小姐摟瞭起來,肆無忌憚的就把嘴伸到瞭人傢胸口一陣亂拱,媽的,這可是在街上啊!

  回到宿舍沒多久,查房的同學就來瞭,看我倆一身酒氣,也沒說什麼。

  禮拜一早上點名的時候,兩名來自四川的同學被全校點名批評,並通報原單位,原因是夜不歸宿。媽的,幸好老子回來瞭。

  隨著學習的深入,這麼幾十號人朝夕相處,很快就熟絡瞭起來,學校管理也慢慢放松。

  有的時候隻需要打個電話給教導委員說一聲,就算不是禮拜天也可以不回學校瞭,畢竟大傢都是三四十歲的人瞭,誰不有點牽掛,誰又難免在深圳沒有點人情客往呢?隻要在合情合理的范圍內,基本上都會準假的。

  傢裡我也時不時打電話回去,一切都安好,隻是何小蘭前天去醫院檢查瞭,說是什麼偏高,我特意叮囑美香一定要把傢裡的營養搞好,不要舍不得花錢。

  邱紅那邊我也沒少關心,多次打電話給她,她說她這幾天有點感冒,不過吃瞭藥已經好瞭不少瞭!

  六月10日,上課的時候我的手機收到一條鐘隊發來的短信,寫的是那個號碼開機瞭,現在正在龍崗紅棉三路上移動。

  我心裡暗暗一喜,好啊,老狐貍終於要路出尾巴瞭!我於是悄悄給鐘隊回復瞭一條,收到,謝謝,請繼續追蹤!

  從那以後,基本上隔三差五那個號會開一會兒機,但是都不是很長時間,活動的地點也不是很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這個號碼現在還在深圳,而且就在龍崗一帶!

  轉眼到瞭7月底,有一天晚上我把買來的深圳地圖鋪在桌子上,一條一條的對著短信標註,但始終看不出什麼門道,這時羅金柱抱著一大包吃的和啤酒進瞭屋,我也來不及收拾地圖瞭,於是他也好奇的看瞭起來,然後白瞭我一眼,你瞎畫什麼呢?咋看不明白?你標註這麼多地方都是些啥地方啊?

  我笑而不語,於是兩人便開始在寢室裡喝起瞭酒。再也不提這事瞭。

  時間到瞭8月,鐘隊給我的短信越來越密集,我有點搞不懂瞭,這小子咋就這麼明目張膽瞭呢?

  終於有一天,我看出瞭點門道,這個龍崗紅棉路附近有個叫窩肚新村的地方,這一帶湘菜館特別集中,鄧建軍也是湖南人,這個號出現在這一代的頻率特別密集,尤其是晚上,四次出現在這周圍附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這個姓鄧的有可能就隱身在這周圍?

  不行瞭,都來瞭三個月瞭,再不行動我怕沒時間瞭,所以我決定出去碰碰運氣。

  禮拜五一下課,我假稱我老同事來深圳出差,我要去找他,這才甩開瞭羅金柱,一個人打車來到瞭那個叫窩肚新村的地方,一下車我就傻眼瞭,城中村而已!各種餐館洗頭房一傢緊挨著一傢,四下都是村民自建的小樓,樓挨著樓,一眼都望不到邊,滿天都是各種各樣的電視天線和密如蜘蛛網般的電線,宛如回到瞭八十年代的老上海。

  我徹底的蒙瞭,連到哪裡落腳盯梢都不知道,我這時才明白為什麼邱敏到深圳半年時間一無所獲,估計她連大概的位置都沒弄對吧!

  我找瞭個相對視野開闊的街口,買瞭張報紙,無聊的翻瞭翻,便墊在地上坐著掃視著走過的每一個人。

  天還沒黑之時,我身邊多瞭一個妙齡女郎,估摸著就二十五六歲左右吧。臉上畫瞭點淡妝,感覺口紅有點深,跟她的粉底不是很搭配。穿著白色吊帶超短裙,半個雪白的胸脯露在外面,乳溝深不見底,裙子也短,我蹲在地上仰視的時候,能把她黑色的內褲看的清清楚楚。雪白的大腿又細又長,除瞭臉大,姿色稍微差一點,單憑身材來說也算得上是美女一枚咯。

  她輕佻的瞄瞭我一眼問我,打炮嗎靚仔?

  媽的,居然叫我靚仔?我很年輕嗎??

  我並不是看不起她們這些站街女,因為我知道,這些人靠自己身體養活自己,遠比那些貪官污吏高尚,所以我微微一笑說,不好意思,我等個人!

  小妞見我沒那意思,也就不跟我多說,而是就在我周圍四處走動,時不時的給路過的單身男性飛著媚眼,或者更加直接的問打不打炮?

  在街邊幾傢湘菜館附近來來回回踱瞭好久,都快十點瞭,眼見著今天將一無所獲,突然街對面小巷裡傳來喧鬧聲,像是有人在打鬧,旋即跑出一幫人,剛跑到巷口,兩輛金杯車呼嘯著沖瞭進來,一左一右橫在瞭街口,把我和巷子裡跑出來的那群人堵在瞭街口。就跟港片裡的一樣,門嘩啦一聲拉開瞭,一幫子毛頭小子,染著各種顏色的頭發,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就沖瞭上去!

  我哪見過這場面呀,趕緊站瞭起來躲在瞭墻邊,心裡不住地哀嘆,完瞭完瞭!

  然後我也學著身邊這個站街小姐的樣子,抱著頭又蹲到瞭墻角。

  一陣混亂以後,我隻聽到他們嘴裡都是湖南口音在相互辱駡,慘叫聲和棍棒掉在地上的聲音不絕於耳,隱隱約約中我隻感到瞭有人踢瞭我一腳,後來又有人摔到瞭我身上,惡狠狠的瞥瞭我一眼爬起來過後又叫駡著沖瞭出去。

  幾分鐘的混亂過後兩輛車陸續開走,街面上隻剩兩個滿頭是血的人一動不動趴在那裡,驚恐之餘警笛聲又傳來,正當我不知所措時,剛才那個站街小姐沖我喊瞭一聲,還不快跑傻逼!

  於是我跟著她的身影在城中村裡飛快的跑開瞭,直到來到大路邊上,招瞭個的士上瞭車這才松瞭一口氣。

  媽的,魂都給老子嚇掉瞭,幸好沒誤傷到我。

  就在的士調頭的時候,又差點跟對面一輛的士撞上,對方司機搖下窗戶就破口大駡,而就在這一瞬間,我發現後座左邊的那個瘦個子不就是我要找的鄧建軍嗎?我的心一下子就繃緊瞭,趁他不註意快速掃視瞭他好幾眼,果然跟照片裡的人很相似。我按耐住內心的激動,一直註視著那輛的士,一直左拐進瞭剛才我蹲守的街道!看樣子這趟沒白來,也沒白受這場驚嚇!

  狼狽不堪的我回到校門口,定瞭定神,整理瞭下著裝回到瞭寢室,羅金柱不在,估計又是去找他那個戰友喝酒去瞭。

  我拿出地圖仔細分析瞭一下,回憶瞭一下剛才跟著站街小姐奔跑的線路,在地圖上標註瞭出來,然後決定明天下午再去,晚上就在當地找個小旅館住下,後天繼續,我就不信找不到你!

  禮拜六一天沒結果,旅館裡住一晚,100塊,問瞭我三次要不要小姐。

  禮拜天依舊是空等一天,到頭來那個站街小姐到把我認熟瞭,時不時還能搭上幾句話。隻是鄧建軍就像憑空消失瞭般,再也沒出現過!

  此後隔三差五我都會到這個地方來守半個晚上,羅金柱也懶得問我幹什麼去瞭,他現在跟他喜歡的那個大屁股女同學打得火熱,私下裡跟我說他一定會把她搞到手。所以才沒心思管我晚上幹嘛去瞭。

  8月19日,禮拜五,我要終生記著這個日子,下午離開學校的時候還是晴空萬裡,驕陽似火,在街口剛蹲瞭半小時,大雨傾盆而至,那個叫肖瀟的站街女跟我一樣被淋瞭個透身涼,好在這段時間我跟她也算是老鄰居瞭,她帶著我到瞭她的租住地,也就是她的工作場所避雨。

  說心裡話,我當時真的什麼意圖也沒有,就是避個雨而已,所以說她在衛生間裡去換衣服什麼我都目不斜視。

  就在雨慢慢停瞭,我準備起身告辭,她也準備再次出去站街的時候,我拉開門,對面租住房的門也拉開瞭,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臉出現在我面前,鄧建軍!!媽的,找你這麼久,原來你他媽躲在這裡,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鄧建軍肯定是不認識我的,隻是用驚愕的眼神掃瞭我一下,繼而跟肖瀟打瞭個招呼,顯然他把我當成瞭肖瀟的顧客,或者說他對於肖瀟以及我這樣的嫖客毫無戒心!

  三個人一前一後下瞭樓,我用上海口音跟肖瀟說著話,我想這樣可以消除鄧建軍心裡最後一絲戒備。

  鄧建軍下樓的時候,有輛的士早就在門口等著他瞭,等他走遠瞭我才私底下問肖瀟,他是誰呀?

  肖瀟想都沒想就說,我鄰居,姓啥叫什麼不知道,反正都叫他軍哥,好像是帶水貨的,怎麼瞭?

  我淡淡的說瞭句,沒什麼,就問問而已,但心裡卻一陣狂喜!老天有眼,要是邱紅知道我剛才跟姓鄧的面對面瞭,該是一種什麼心情呢?

  這雨啊,說來就來,正當我準備離開時,還沒走出巷子,劈頭蓋腦又是一陣暴雨,走不瞭瞭。正好,今晚我看能不能從肖瀟嘴裡再套出點什麼來,於是主動提出雨這麼大,今晚能不能在她那裡借宿,那個小娘們,聽我說完這句以後看我的眼神都變瞭!

  回到她的傢,肖瀟也好奇的問我到底找誰,這麼十多天瞭還沒找到啊?我支吾著說看見過一回,但是讓他坐車跑瞭。

  肖瀟在一旁已經把吊帶衫脫瞭下來,露出一對黑色胸罩緊裹著的豐滿胸部,毫不介意我一個大男人的存在,而是繼續問我,他欠你錢嗎?

  我瞄瞭一眼她高聳的胸口,有點尷尬的咽瞭一下口水說,嗯!

  就在肖瀟轉過身準備脫短褲的時候,他看我一臉不自在,於是撇瞭一下嘴問我,哎,你一身都濕瞭,要不脫下來晾曬一下?你是打算穿著濕衣服過夜嗎?

  說完到自己的的佈衣櫃裡拿瞭一件純白的T恤遞給我說,你先穿下我這個吧!

  外面的雨嘩啦啦的下著,肖瀟的寢室隻有一個開得很高的小窗戶,基本上隻能透氣,不能采光的那種。

  在這種局促而隱秘的環境裡正適合她們這種職業,我脫下瞭我的短袖襯衣,而肖瀟也轉身脫下瞭她的短褲。就穿著一件胸罩和小內褲出現在我面前。緊致而雪白的少婦肌膚一覽無餘,跟黑色的胸罩內褲形成瞭鮮明的對比,肉肉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挑逗我的神經。

  等她轉身發現我還穿著濕淋淋的長褲時,她有點取笑的對我說,你準備把褲子穿乾嗎?

  媽的,不是我不想脫褲子,我是怕她發現我下面已經搭起瞭帳篷。

  扭捏瞭好一陣,陰莖焉瞭一點下去過後我才脫掉瞭長褲,雖說內褲也濕瞭,但那絕對不能脫!我拉下T恤遮住我的內褲,幸好這件T恤夠長大,剛好能遮住。

  肖瀟嘴裡嘟噥著說這雨下得今晚又沒生意瞭,然後就進瞭衛生間沖涼去瞭。

  我隻好坐在她唯一的一個單人沙發上不知所措。百無聊奈之際給羅金柱打瞭電話,讓他幫我給教導委員請個假,說雨大我就不回學校瞭。

  這個羅金柱倒很直爽,說他也在外面,正想找我幫他請假呢!

  我一下想起瞭他下午的時候和那個大屁股眼鏡同學一前一後出瞭校門,我馬上就問他,你該不是跟眼鏡兒在一起吧?

  電話那頭嘿嘿一笑,你知道就行瞭啊!記得幫我請假,說完就掛瞭電話。可就在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我仿佛聽到瞭女人嬉笑的聲音。

  媽的,說不定兩人已經搞上瞭!沒辦法,我隻好編瞭個理由說我跟羅金柱在一起,雨大回不來瞭,教導委員也沒說什麼,讓我們在外面註意安全就行瞭,還說今晚咋這麼多人都不回來瞭呢?

  不一會兒,肖瀟裹瞭條浴巾就出瞭衛生間,一邊梳著頭發一邊問我,宋哥,今晚住我這裡準備給我多少租金呀?

  我笑瞭笑說,你說!

  肖瀟輕佻的哈哈一笑說,你想睡沙發呢,我就收你100塊,你要跟我睡床上呢,我就不收你錢,便宜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