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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還治不瞭你瞭

  吃瞭晚飯回到旅店,天開始下起瞭雨,淅淅瀝瀝的,正好哪也別去,就在房間裡幹那些壞事瞭。

  我和她早早地就洗瞭澡,都光著身子坐著,她吃她的水果,我坐在凳子上忙著連接筆記本電腦的網線,媽的,一年多沒上過網,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瞭。

  筆記本對於何小蘭來說還是個新鮮玩意兒,不一會兒我就打開瞭瀏覽器,一項一項的更新通知接二連三彈出來。網速還是慢,更新的要那麼多,於是我打開瞭暴風影音,那裡面有幾十部一本道東京熱的好東西!

  聲音開到瞭最小,何小蘭還是被吸引瞭過來,媽的,我以為她會害羞,誰知道她看瞭一眼,略帶興奮的語氣說,你還有黃碟啊?說完就趴在我肩上饒有興致的跟我一起看瞭起來,雙峰就壓在我的後背上,弄得我癢癢的。

  沒有字幕,也聽不懂日語,可我和她都看得很投入,都看得懂一樣!我反手摸著她的臉說,你聽懂瞭嗎?他反問我,那你又聽懂瞭嗎?我訕訕的笑著說,這個不需要聽懂,看明白瞭就行,來,坐我腿上來吧!

  抱著她,手慢慢的玩弄著她的雙峰,她也邊吃邊看,電腦裡的片子進入瞭正題,啊啊啊的幹瞭起來,不一會兒我覺得她的身體有點發燙瞭,一摸下面,媽的,水都流出來瞭,於是我搖著我那堅硬無比的陰莖,敲擊著她的大腿說,來,坐上來!

  沒有一絲猶豫,她隻是抬瞭抬屁股,我就找準瞭濕淋淋的洞口,她一下子就坐瞭下來,啊,又是一個溫暖濕潤的感覺從陰莖傳遍瞭我的全身,我兩都沒動,仍舊看著鬼子在電腦裡嘿嘿哈哈的表演著,我隻是偶爾收縮我的肛門括約肌,帶動陰莖在她體內翹幾下。

  何小蘭這時候說瞭一句,日本人的好短哦!我當時就樂瞭,問她,那要是你嫁給瞭日本人該多可憐,那麼短的雞雞咋滿足你喲!說完我就又挨瞭幾下,老子就是一輩子不嫁也不會找日本人!何小蘭恨恨的說,他們太壞瞭!

  我興奮的用陰莖頂瞭頂她的身子說,還是我好,又給你買東西又給你解決生理需要!惹得她瞪瞭我一眼說,你又不是隻給我一個人買瞭東西,難道你敢說你沒給袁佳蕓買嗎?滿足我的需要,我沒告你強奸就算看得起你瞭,你還好意思說你好,你要是真的對我好的話,等我跟蔣金勇離瞭就娶我,敢不敢?

  媽的,咋又扯到這上面來瞭,都怪我自己多嘴,該挨抽!

  我不做聲瞭,好在有日本人的表演,替我化解瞭這個尷尬。她開始自己慢慢在我身上扭動屁屁瞭,沒多久就開始不停的抬起屁屁又坐下,就這麼動瞭一會兒,她忽然對我說,受不瞭瞭,說完起身面對著我扶著陰莖坐瞭下來,快速的在我身上跳躍起來,我的手也摟住瞭她,在她後背上來回撫摸,一對豪乳就擠壓在我們的胸前,彈彈的,讓我覺得好舒服!我索性把頭埋到瞭她的胸口,一番磨蹭過後輕輕含住一個乳頭,用舌頭不停地撥弄發出嘖嘖的聲音。

  過瞭一會兒,我開始有瞭興致,抱著她的屁屁開始迎合著她的跳躍向上頂她,這下不光她開始大呼小叫,身下的凳子也吃不消瞭,咣當咣當的響成瞭一片。

  聲音太瞭,怕影響不好,我們就停瞭下來,我抱起她,她的腿纏在我腿上,艱難的走瞭幾步,輕輕地放在瞭床上,陰莖一直插在裡面沒滑出來。媽的,她不是一般的重!

  有瞭床墊的緩沖,聲音小多瞭。我在她身上瘋狂的抽插著,她也不再壓抑,盡情的呻吟著,嗯嗯啊啊的聲音由小到大,最後把我兩淹沒!

  晚餐那半斤酒不是白喝的,借著酒勁,我硬是不知疲倦的猛幹瞭她將近一個小時沒下車,直到她下身泛紅,開始呲牙咧嘴的說痛瞭,並推著我的身子減小沖擊力瞭,我才確信她是吃不消瞭!

  你不是要榨幹我嗎?來啊!我停下來挑釁的問她,何小蘭嘴裡罵瞭起來,你媽批,今天是不是吃瞭藥啊?弄這麼重,老子都真的要遭你日死瞭!說完自己往後面退,脫離瞭我的陰莖,手也立刻撫摸瞭一下自己的陰部,拿起來看瞭看,沒血,這才松瞭口氣,語氣也變瞭。

  看樣子這一仗夠激烈的,可我的陰莖還是沒有一絲感覺要射,反而是有種要漲爆的感覺。她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陰部撫摸,似乎這樣就會緩解一下疼痛,可我怎麼辦?沒想那麼多,我挺起身子又要往她身上趴,她有些害怕的說,還要啊?

  你等我休息一下嘛!

  這是她第一次向我求饒,我本想就依瞭她的,但是心裡一轉,我要是什麼都對她言聽計從,那我豈不是永遠都被她牽著鼻子走,以後想翻身都難瞭。倒不如乘此機會來個翻身農奴把歌唱,徹底打趴下她再說,這樣我會在和她的交往中占到主動權,至少她想要脅迫我也沒有那麼容易瞭!

  想到這裡,我不再憐香惜玉,而是粗暴的一把拉起她的胳膊,把她翻瞭個個,抱起她的屁屁,根本不顧她的掙紮和叫喊,直接來瞭個深入虎穴,疼得她不停地用手打我,但始終沒有辦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有時候對付這種霸道蠻狠的女人,最好的辦法莫過於以暴制暴瞭。當我從她身體上得到滿足,猛射瞭幾秒鐘的精液,滿頭大汗的倒在她身旁時,我看到瞭她滿含淚水的雙眼,用一股仇恨的目光盯著我。如果沒記錯,這是她第一次因為我而流淚!

  當晚一夜無語,她也不再讓我碰她一下,第二天早上醒瞭之後她對我說,想不到你是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的人,我都疼得那麼難受瞭你還來,簡直不是人!

  我心裡知道這次應該是真的激怒她瞭,也是我故意這麼做的,所以安慰她說,對不起,你也知道昨晚我喝瞭那麼多酒,沒射出來難受啊,所以弄痛瞭你。再說瞭,我一回來誰都沒有見,就先見的你,說明我還是在意你的,別生氣瞭,我發誓,昨晚那種情況以後不會再發生瞭!我花言巧語的說著。

  哼!你想得美!何小蘭一邊戴胸罩一邊怒氣沖沖的說,以後別想這些好事瞭,我好心好意來接你,你就這麼對我,你還是人嗎?

  我操,這下鬧過頭瞭!媽的,有本事你走,走瞭以後別他媽再來找我!我心裡一下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她媽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又沒逼你,不就弄疼瞭嗎?

  又沒死人,幹嘛這麼火氣重?還連說兩次我不是人,我是人就不日你瞭!

  想到這裡我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你說誰不是人呢?我都給你認錯瞭,你還說這說那的,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有本事你去告訴你傢裡的,說我欺負你瞭啊,不對,應該告訴他們我強奸你瞭,讓他們來找我啊,敢不敢?

  我裝出瞭惡狠狠的樣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色,她捂著挨打的那邊臉哭瞭,嘴裡嚶嚶的說,你也打我瞭,你們都打我瞭!說完埋下頭抽泣瞭起來。

  我一看差不多瞭,再說我那一巴掌也是留很大瞭餘地的,純粹是想鎮住她而已。所以我抱著她說,聽話,不許再哭瞭,不然以後老子真的不理你瞭,快點起床,去吃點東西,等會兒到街上再給你買條裙子回去!

  這就是一手拿大棒,一手拿胡蘿卜的典型做法。何小蘭慢慢停止瞭哭泣,盡管還是一臉不高興,但至少我的話她會聽瞭,不再胡攪蠻纏。

  最好的連衣裙才一百多一點,花這點錢值瞭!回鎮上的路上,何小蘭已經完全從昨晚的事情中解脫出來,又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說著話,直到汽車進站,她先下車,擰著包徑直離開瞭,我最後一個下車,拉著兩個箱子出瞭車站,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免得被熟人看見瞭起疑心。

  這次最大收獲就是鎮住瞭何小蘭,最大的遺憾就是昨晚沒能把她的三個洞都日個遍!

  當我出現在傢裡時,母女兩正好把飯菜端上飯桌,小妮子更是喜極而泣,不顧美香在場,直接就撲在我懷裡傷心的哭瞭。我也一時不知怎麼是好,隻知道不停地撫摸她的秀發安慰道,別哭瞭,我不是回來瞭嗎,還哭什麼?

  良久才把她勸住瞭,美香也偷偷地抹著眼淚在一旁站著,我打開皮箱,拿出送給她們的東西,剛才還淚眼婆娑的母女倆這下就兩眼放光,饒有興趣的一件一件查看我買回來的東西。

  基本上都是些穿的用的,這也是女人們最喜歡的,所以我到被涼到瞭一邊,她們母女仔仔細細的評價著每一樣東西,盡管我都告訴她們瞭,哪些是小袁的,哪些是美香的,可這毫不影響她們的興致,美香的肉色胸罩小袁也要看瞭又看,仔細掂量,而小袁的內褲美香也是摸瞭又摸,還搓瞭兩下,試試材質。直到我大聲的說瞭句,吃飯吧,我餓瞭。兩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該吃飯瞭。

  一個下午,她們母女都沒出門,就反反復復的看那些東西,兩大皮箱除瞭幾件我的東西,其他的都是她們的,母女二人到對方房間進進出出看瞭又看,摸瞭又摸,比瞭又比,最終安靜下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沙發上睡著瞭。

  晚上美香搞瞭一大桌子好吃的,好久沒有嘗到媽媽做的味道瞭,所以我吃得很飽,飯後洗瞭洗就早早的進屋休息瞭,這幾天在外面日瞭兩個女人,挺累的,得恢復恢復元氣瞭。

  進屋的時候我看見美香眼裡那怪怪的眼神,似乎有點渴望,又帶點幽怨。最終我什麼都沒幹,抱著小袁乖乖的睡瞭一個好覺。

  第二天回工地報到,帶瞭點東部特有的香煙,送給那些會抽煙的人,表示一下,僅此而已。

  下午就去瞭麻將館,好久沒打牌瞭,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另外,何小蘭也在等人打牌,穿著我給她買的T恤和鉛筆褲,巨大的胸部驕傲的挺立著,顯得格外引人註目。媽的,淺色的緊身衣服就是顯大。幾個女人圍在她身邊,不停地說著她這身衣服,羨慕的眼神不言而喻。

  麻將館老板招呼我和何小蘭她們幾個人圍一桌,我拒絕瞭,說黃大發他們馬上就過來,我跟他們玩兒。說話間何小蘭冷眼看瞭看我,什麼話也沒說,看樣子還在生我的氣。我在想,她一定是在想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啊,每一次都要讓自己爽死瞭,但又受傷害,上兩次是屁屁,這一次是前面的洞。

  想到這裡我偷偷噗呲一聲笑瞭出來,但馬上又恢復瞭常態。管她呢,幹都幹瞭,怕疼以後就別來找我,再來,我還照樣日死你!

  晚上小袁叮囑我不要打牌,就在傢看電視,那怎麼行啊,我執拗的出瞭門,小妮子有點生氣瞭。我就愛打點牌,上網,看電視,我都不喜歡,哦,對瞭,還有就是喜歡女人,這是男人的通病。到瞭麻將館,晚上的人更多,工地上好多人的業餘時間都是在這裡度過的,沒辦法,精神生活空虛所致。

  何小蘭今晚沒來,我也沒在意,但是剛打瞭幾把,我的手機收到一個短信,是何小蘭發來的:他要回來瞭!

  我愣瞭一下,他?誰?難道是蔣金勇?不會吧?我頓時分瞭心,心裡老想著難道是我的計謀被拆穿瞭,那警察會不會來找我?結果沒多久就輸瞭好多。

  我發瞭條短信問她,怎麼回事?

  不一會兒她回信瞭,明天詳談回傢的路上我把短信刪瞭,關瞭機,摟著小袁睡瞭。

  第二天一早,她約我到鎮南頭的老磨房見面。老磨房是以前打米的地方,現在有瞭電動機,就沒有人再來瞭,所以很好少會有人來。遠遠地我就看見她在那裡瞭,走到跟前,她拉著我的手進瞭磨房裡,然後就略顯緊張地說,昨晚她公公說的,蔣金勇最近就要放出來瞭,是他在司法局的舅舅去跑的關系,說是保外就醫,但是具體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

  我驚住瞭,這都能把人弄出來,太神奇瞭!然後我就問,到底判瞭沒有?何小蘭緊張的說,沒有,好像是什麼證據不充分,我也搞不懂。

  我想瞭一下,估計是他舅舅在中間走瞭什麼關系,看樣子我真的低估瞭這鎮上姓蔣的這傢人。地頭蛇就是地頭蛇!

  何小蘭依舊緊張的說,他要是真回來瞭我們怎麼辦?

  什麼我們怎麼辦?我反問她一句,他要是回來瞭我們就少在一起,或者就不在一起瞭啊,那你還想怎麼辦?

  何小蘭委屈地說,你還是不是男人,日瞭我就真的不管我瞭?我不管,我想你瞭就來找你!

  媽的,你怎麼跟王琴一個德行,想來找我就來,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再說瞭,你前天不是對我說沒這好事瞭,咋這麼快就忘瞭?想到這裡我心裡有點發火瞭。

  你傻呀,我訓斥著她,你沒跟他離婚之前,和我偷偷摸摸那是犯罪,在舊社會的話這是要浸豬籠的。要是真的被他,或者你們蔣傢屋裡的人知道瞭,你我什麼下場我不說你也清楚。現在隻有這樣瞭,萬一他真的回來瞭,我們就少來往,你要離婚就盡快,等離瞭婚什麼都好辦瞭!

  說完我想瞭想,又說,就算他不回來,我們也要少聯系,我覺得有人在註意我們瞭,我故意嚇唬她。

  她就更緊張瞭,問我,誰?

  我就像編故事一樣說,前天下車看見一中年女人,先是看著她出車站,然後鬼鬼祟祟跟著我走瞭一大截路。

  那人長什麼樣?何小蘭已經瞪大瞭眼睛。長什麼樣我沒看清,矮矮的,有點胖,穿著藍色的土佈衣服。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難道是三嬸?何小蘭疑慮的說,那好吧,我聽你的,這段時間我們就少在一起瞭,過瞭這幾天再說!

  她先離開,我休息瞭一會兒才走,臨走的時候我看見老磨房裡的水磨上,木質的轉軸上嵌著許多銅錢,明清的居多,其中有一枚應該是宋朝的,我沒帶刀子什麼的,撬不下來,以後再說吧!反正這裡很少有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