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欣拿著喜帖離開自己的辦公室,陳斌在沙發上小睡瞭一會兒,直到蔣羽珊敲響瞭他的房門陳斌這才迷迷糊糊地爬瞭起來。
“睡覺瞭?”
走進辦公室的蔣羽珊看著陳斌有些迷蒙的眼睛,“午睡不要超過半小時,不然很難清醒的……”
“長見識瞭。”
陳斌笑著回答道,“找我有事兒?”
“嗯。”
蔣羽珊坐到陳斌對面的椅子上,“這些天我審查瞭一下公司的各項支持記錄,發現個問題……”
“說來聽聽。”
陳斌把目光從蔣羽珊的胸口移動到臉上。
“公司內部幾個部門的財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蔣羽珊回答道,“不過……韓律師的顧問費用是不是高瞭一點兒?”
“嗯?”
陳斌有些不以為然。
隻聽蔣羽珊繼續說道:“我也打聽過國內的法律顧問的價格,一般來說每年十幾萬的也有,但並不是很多,可……韓律去年拿走瞭一百萬,這還不包括他在公司報銷的其他費用,這是不是有些多瞭?公司每年的固定支出……”
“這個問題你問過鄭總沒有?”
陳斌打斷瞭蔣羽珊的問話。
“還沒。”
蔣羽珊搖瞭搖頭,“你們都是好朋友,我想先問問你的意見,萬一你們之間有某種默契,我不想……”
“明白。”
陳斌微笑著點瞭點頭,“你要是想弄清楚這件事的話最好直接去問韓律師,我這裡恐怕不能給你什麼答案。”
“嗯?”
蔣羽珊愣瞭一下,“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都不是。”
陳斌晃著頭,“你不覺得這種事還是他本人直接告訴你比較好?”
“那你覺得我有必要去問他嗎?”
蔣羽珊又問瞭一句。
“站在我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沒什麼必要。”
陳斌回答道,“不過咱們既然一起共事,你去問問也好,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公司的工作,希望你明白。”
“那好。”
蔣羽珊站起身,“那我上樓去問他。”
離開陳斌的辦公室,蔣羽珊徑來到瞭韓鋒的律師事務所,推開辦公大廳的門,前臺接待馬上站起來對蔣羽珊問道:“請問您是要咨詢還是……”
“我找韓律師。”
蔣羽珊回瞭一句,“我姓蔣,蔣羽珊,我們認識的。”
“稍等。”
接待拿起電話撥通,“韓律師,有位蔣羽珊女士找您……”
“請您跟我來。”
放下電話,前臺接待引領著蔣羽珊走進大廳,對韓鋒辦公室門外的許悅喊道,“許悅,帶這位蔣女士去韓律師的辦公室。”
“好!”
許悅應聲答道,快步來在蔣羽珊面前,“您已經跟韓律師聯系過瞭?”
“嗯。”
蔣羽珊點頭之間隨著許悅到瞭韓鋒辦公室的門前,許悅敲開門,對裡面正在抽煙的韓鋒道,“韓律師……”
“進來吧。”
韓鋒看著門口的蔣羽珊,“你還是第一次到我這邊來。”
指著地面的椅子又道,“坐。”
坐在韓鋒對面,蔣羽珊笑瞭笑:“我是有件事想問問您。”
“用不著這麼客氣。”
韓鋒說話之間許悅已經給蔣羽珊倒瞭杯水,等許悅出去關上房門才繼續說道,“剛才斌子已經給我打電話瞭,他說你會來上來找我。”
“你們的消息傳得真快。”
蔣羽珊啞然失笑,“他也說瞭我找你是什麼事兒瞭?”
“說瞭。”
韓鋒點頭認可。
“我知道這件事可能用不著我管,不過這是財務上的問題,我還是想要弄明白。”蔣羽珊看著韓鋒道。
“應該的。”
韓鋒回望蔣羽珊,“帶手機瞭嗎?”
“嗯?”
蔣羽珊被韓鋒這句話問得愣瞭一下,“帶瞭……”
“方便讓我看一下嗎?”
韓鋒說著把手伸到蔣羽珊的面前。
見他這個樣子,蔣羽珊遲疑瞭一下然後把一直拿在手裡的手機遞給韓鋒,韓鋒接過蔣羽珊的電話,把手指按在關機鍵上:“希望你不要介意。”
眼看著韓鋒關掉自己的手機,蔣羽珊皺瞭皺眉:“這是……”
“有些事情說起來沒什麼……”
韓鋒把關掉的手機推放在蔣羽珊的面前,“不過我還是覺得謹慎點兒好。”
“我去年連顧問費和報銷大概從公司拿瞭一百五十多,而這還不算我做公司監事的酬勞和股東分紅。”
沒等蔣羽珊問話,韓鋒便已繼續說道,“事實上公司去年根本沒有牽扯到任何訴訟裡,從企業的經營成本來說,這筆錢花得確實冤枉,站在你財務的立場,這些錢完全可以省下來用在開發部門,即便雇幾個廉價勞動力也比這麼打水漂要好,是不是?”
“是。”
蔣羽珊目視韓鋒,“你們都是公司的股東,我覺得這對其他股東不太公平,對那些為公司盡心工作的員工也不公平……”
“我喜歡你的思路。”
韓鋒看著蔣羽珊的眼睛,“你說的沒錯,我想你應該也看到瞭銷售部門賬目裡的那些開支瞭吧?”
“那些報銷的餐飲費用?”
蔣羽珊回應道,“我知道,那些都是請客吃飯拉攏關系的吧?”
“我的也差不多。”
韓鋒接著道,“去年中期一個關系企業在稅務上出瞭點兒問題,我托瞭人給他們省下一大筆罰款,後來那個辦事的人老娘做壽,我給他請瞭一尊金佛……好處就是換來一份標的幾千萬的合作項目。”
“還有工商的幾個朋友……”
韓鋒接著又講瞭幾件事兒,最後說道,“我對財務不太明白,不過在你沒來之前這些費用一直都是這麼走的,老實說,我也很討厭這種事,不過在國內做生意有時候不得不這麼辦,如果細算的話,我去年拿的那些還不夠送出去的,要是單純從公司這邊來說,我好想還虧瞭不少……”
“原來是這樣……”
聽韓鋒說瞭半天,蔣羽珊終於恍然大悟,“這些不能列在銷售部的名下?”
“都是我的關系,而且沒有票據。”
韓鋒解釋瞭一句。
“所以沒法記賬,明白瞭。”
蔣羽珊點瞭點頭,“看來陳總沒直接告訴我是擔心我誤會他在維護你,你們的關系果然不一般。”
“其實我也用不著跟你解釋。”
韓鋒喝瞭口水,“但斌子既然讓你來問我,我總得給他個交代,何況我們以後還要繼續共事,這種事瞞著你也沒什麼意思。”
“懂瞭。”
蔣羽珊起身把水杯放在桌上,“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
韓鋒指著桌上的手機,“別忘瞭……”
走出韓鋒的辦公室,蔣羽珊下瞭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她處理完工作準備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七點多,偌大的辦公室此刻已經空空蕩蕩,蔣羽珊出瞭門正要鎖門,忽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轉頭看去,隻見鄭建正急急忙忙地向這邊跑來。
“怎麼瞭?”
蔣羽珊拔出鑰匙。
“忘瞭點兒東西。”
鄭建推開門跑回自己的辦公室,過瞭一會兒又跑瞭出來,看見依舊等在門口的蔣羽珊,“你今天怎麼這麼晚?”
“光顧著工作,沒看時間。”
蔣羽珊再次關好門,“吃飯瞭沒?”
“沒呢。”鄭建開口答道。
“一起吧?”
蔣羽珊提議道,“我回去也沒飯吃,在外面一起吃?”
“哦……”
鄭建看瞭看表,“也成,反正我也沒事兒。”
“你女朋友呢?”蔣羽珊邊下樓便問。
“還沒下班呢。”
鄭建回瞭一句,“她得八點多,晚上還有課。”
兩個人說瞭幾句話來到停車場,鄭建看著蔣羽珊道:“開我的車?”
“廢話!”
蔣羽珊笑道,“我剛回來多久?車還沒買好呢。”
上瞭車找瞭一傢餐館,鄭建和蔣羽珊簡單吃瞭頓飯,重新回到車上的時候鄭建扭頭對蔣羽珊道:“我送你回傢,你現在住哪?”
“還是原來的地方,你忘記瞭?”
蔣羽珊看著鄭建。
“早忘瞭,你說吧。”
鄭建說著發動瞭汽車。
到瞭蔣羽珊傢樓下,鄭建把蔣羽珊送到傢門口,蔣羽珊掏出鑰匙打開門,回頭又看瞭看鄭建:“你要進來坐會兒不?”
“隨便。”
鄭建應瞭一聲。
“我怕你回去晚瞭女朋友不高興。”
蔣羽珊走進房間。
看著蔣羽珊在門口脫鞋,鄭建呼瞭口氣:“這有什麼可不高興的?我又沒幹什麼壞事兒!”
“那進來坐坐吧。”
蔣羽珊光著腳踩在地板上,“你有多少年沒來瞭?”
“記不得瞭。”
鄭建走進房間關好門,“給我點水喝,渴瞭。”
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接過蔣羽珊遞過來的水杯,鄭建喝瞭一口這才開始打量起房間裡的陳設來,這間老房子他曾經來過,可惜印象早已模糊,當初覺得寬敞的客廳現在看起來已經是十分窄小,房間裡的傢具看來應該是剛剛更換好的,很多櫃子還是空的,想來蔣羽珊並沒有很細致地裝扮這間房子。
“親切不?”
蔣羽珊坐到鄭建側面的沙發上,“回來前我爸還說讓我租間大房子住,不過我還是喜歡這裡。”
“還不錯,就是有點兒小瞭。”
鄭建搭著話,目光卻落在瞭蔣羽珊的腿上。
蔣羽珊今天穿瞭一套灰色的裙裝,裙子下擺差不多在膝蓋的位置,此刻脫瞭鞋坐在那裡,一雙被肉色絲襪裹緊的小腿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反正就我自己住,要大房子幹什麼?”
蔣羽珊靠在沙發靠背上,“你都還住在別人傢裡,跟我說這個?”
“也是。”
鄭建把杯裡的水喝光,將杯子放在茶幾上,“我先回去瞭,你早點兒休息。”
“也好。”
蔣羽珊起身把鄭建送到門口,“有空來玩吧。”
“成!”
鄭建點瞭點頭,出門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送走鄭建,蔣羽珊在沙發上躺瞭一會兒,快到十點的時候起來洗瞭個澡,罩著幹發帽做瞭個面膜躺倒床上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本雜志看瞭起來。
時尚雜志總會在最後幾頁登載一些篇幅不算太長的小文章,此刻蔣羽珊手中的這本書也不例外,她現在打開的這篇文章有些清新有些情色,簡單的文字輕描淡寫的勾勒出男女之間的愛欲糾纏,蔣羽珊看到篇末的時候,忽然伸出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按壓瞭一下。
她此刻上身赤裸,下身隻穿瞭一條薄薄的窄小內褲,觸感柔滑的料子隨著指壓浮動之間,蔣羽珊隻覺得下體的小穴裡一陣空虛,旋即又加大瞭按壓的力度,可惜那種刺癢的感覺並沒有隨著她的動作減少,反而自身體的中心擴散開來,如同一條滑膩的長蛇慢慢纏繞瞭她的整個身子。
咬著牙扯掉臉上的面膜扔進垃圾桶,蔣羽珊摸瞭摸自己攤開在胸前的兩個大大的乳房,手指下移剝下自己的內褲,當她把內褲放在枕邊的時候,些許溫熱的流體正從她火熱的身體裡沿著那條隱秘的通道悄悄流出,很快便沾濕瞭蔣羽珊小小的陰唇。
再次把手按在陰部,摸到自己泌出來的淫液,蔣羽珊用手指在自己的陰唇兩邊快速摩擦瞭兩下,然後側過身拉開床下的抽屜,在一堆內褲底下翻騰瞭片刻,重新依靠在床頭上的時候,她收回來的手上握著一隻玫瑰色的矽膠小棒。
這是一件有著流線造型的女性按摩棒,前段像個被壓扁的蘑菇頭,蔣羽珊把它拿在左手,用右手分開自己的兩片陰唇,把按摩棒的頂端在自己濕潤的陰部蹭瞭蹭,等到確認按摩棒前端已經塗滿瞭淫液之後,這才將它對準自己的肉洞輕輕插瞭進去。
略微有些磨砂質感的矽膠棒擦過陰道四周的嫩肉直抵在肉洞盡頭的那刻,蔣羽珊張開嘴吐瞭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帶著滿足感的淺淺笑意。
雖然使用按摩棒並不像和男人做愛一樣能夠得到擁抱和情感上的慰藉,但當這根男人的替代物填滿身體的時候,蔣羽珊空虛的陰道裡還是得到瞭充實的滿足感,她用一隻手輕輕地轉動著按摩棒,將另一隻手的中指劃過陰唇結合的地方,緩緩落在陰蒂上撫弄起來。
來自女人身體本能的快感很快便從那顆小小的肉粒激蕩開來,按摩棒在她的蜜穴裡旋轉,凸浮的棒體向著不同方向拉扯著陰道壁上收緊的肌肉,愉悅隨著蔣羽珊的動作自陰道深處的某個地方和陰蒂同時膨脹,幾秒之後便占據瞭她由於興奮而變得有些發紅的肌膚。
“啊!”
蔣羽珊扯著脖子呻吟瞭一聲,雙腿夾緊又放開,腳趾用力地彎曲著,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力氣全部釋放出來,按摩棒再次在陰道裡轉過一圈後,蔣羽珊用力在陰蒂上捏瞭一把,然後點開瞭按摩棒上的震動開關。
矽膠制成的棒狀物立刻在她的身子裡鳴叫起來,顫抖的棒身帶著蔣羽珊的陰道一起晃動,這突然而來的強烈刺激幾乎是在一瞬間便把蔣羽珊送上瞭興奮的頂點,她佝僂著赤裸的身體,右手握緊按摩棒在淫液淋漓的肉洞裡快速抽插起來,不時調整著震動的頻率,左手死死抓著自己的右乳使勁兒擠壓著,好像要把那碩大的乳房擠破一般。
越來越激烈的刺激震顫著蔣羽珊的身子,幾十下的抽插過後高潮如約而至,頭腦開始轟鳴的時候,蔣羽珊放開手中的按摩棒,兩隻手同時捏住自己的乳房,粉紅的乳頭被夾緊在指縫間帶來輕微的痛感,她在床頭挺直身體的那刻,兩腿間的按摩棒還在奔湧著淫液的肉洞裡不斷晃動,直到蔣羽珊的全身痙攣似地躍動瞭兩下之後,發出“嗡嗡”聲的按摩棒才搖晃著從她一陣一陣收緊的陰道裡被擠出來,落在床上繼續震動著。
不過蔣羽珊此刻卻沒有心思去關掉那個嗡嗡作響的傢夥,她全裸的身子還在床上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著,高潮過後的那種短暫的窒息感還沒有完全退卻,她張著嘴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如一條被從水裡拎起來的魚。
按摩棒被關掉是在它從蔣羽珊的陰道裡滑出來之後十分鐘的時候,蔣羽珊把按摩棒重新放回抽屜裡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吃瞭早飯打瞭輛出租來到公司,蔣羽珊在門口遇到瞭陳斌,後者看到蔣羽珊笑瞭笑:“早!”
“早!”
蔣羽珊也對陳斌打瞭個招呼,兩人等候電梯的時候,蔣羽珊忽又扭頭對陳斌道,“晚上有空嗎?出去喝一杯?”
“空倒是有。”
陳斌側頭對蔣羽珊道,“隻是我不是很習慣你的生活方式,老實說,這跟我的想法多少有些沖突。”
“你還是想得太多瞭。”
蔣羽珊走進電梯的時候說瞭一句,等他們從電梯裡出來才又說道,“我尊重你的習慣,隻是去喝一杯,這不算過分吧?”
“叫上鄭大公子怎麼樣?”
陳斌隨口問瞭一句。
“無所謂瞭。”
蔣羽珊笑瞭起來,“隨便。”
“那我跟他說。”
陳斌說著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一天的工作下來,陳斌伸展著胳膊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鄭建正坐在辦公室的大廳裡,看見陳斌出來,鄭建斜眼掃瞭一下蔣羽珊的辦公室:“怎麼又喝酒?”
“羽珊想去的。”
陳斌坐到鄭建面前的辦公桌上,“你不也沒事兒?”
“事兒倒是沒有……”
鄭建回答道,“都羽珊瞭,你們沒什麼吧?”
“她……”
陳斌正要說話,蔣羽珊那邊已經推開辦公室的門走瞭出來。
她此刻穿瞭一件黑色的裹身連衣裙,裙子的長度覆蓋住半截大腿,腿上一條薄薄的黑色絲襪,腳上踩瞭一雙亮晶晶的高跟鞋,看到陳斌和鄭建笑著對兩人道:“走吧。”
“你今天好像不是穿這個來的吧?”
陳斌愣瞭一下。
“當然不是。”
蔣羽珊走路的時候鞋跟在地面上發出嗒嗒的響聲,“剛換的,誰去酒吧還穿正裝啊。”
“就是!”
鄭建起身跟在蔣羽珊的身後,目光先是落在蔣羽珊搖晃的臀部上,然後看著陳斌擠瞭擠眼睛。
三個人來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這次他們並沒有要太多的酒,圍坐在一張桌邊,鄭建、陳斌和蔣羽珊一邊聊天一邊慢慢地喝酒,數杯酒下肚,陳斌倒還好,鄭建看著蔣羽珊的眼神卻開始變得逐漸曖昧起來。
“羽珊……”
閑聊之間,鄭建習慣性地伸瞭伸腿,他和蔣羽珊面對著面,腳抬起來的時候無意間撞到瞭蔣羽珊的鞋子上,連忙縮瞭回來,然後面帶歉意地對蔣羽珊笑瞭笑。
蔣羽珊也笑瞭,笑得時候嘴角向上彎曲,小巧的嘴巴好像一彎新月。
於是鄭建又抬瞭抬腳。
這次碰到蔣羽珊的鞋子時,鄭建並沒有把腿收回來,尤其是當他發現蔣羽珊也沒有回避的意思的時候,鄭建又把自己的腳在蔣羽珊的腳上輕輕觸瞭觸。
他在桌下的動作一旁的陳斌並沒有發現,陳斌此刻正在舉著酒杯專心地和蔣羽珊說著話,蔣羽珊也沒有看鄭建,她的目光停留在陳斌的臉上,右腳卻從鞋子裡退出來踢瞭踢鄭建的小腿。
蔣羽珊的腳很軟,所以雖然隔著一層褲子,鄭建還是感受到瞭來自女人玉足的十足彈性。
再次喝瞭口酒,鄭建的膽子又大瞭一分,他偷瞄瞭蔣羽珊一眼,然後也把自己的鞋子悄悄脫瞭下來,緩緩踩在瞭蔣羽珊的足背上。
跟鄭建希望的一樣,蔣羽珊並沒有躲避他的輕薄,鄭建把腳在蔣羽珊裹著絲襪的小腿上蹭瞭蹭,腳尖接觸到蔣羽珊的那一刻鄭建再次偷看瞭蔣羽珊一眼。
蔣羽珊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她還是在跟陳斌閑聊著,於是鄭建幹脆把自己的腳在蔣羽珊的腿上上下移動起來,女人絲襪澀澀的質感勾得他的心裡一陣刺癢,然而當鄭建試圖再把腿抬高去碰蔣羽珊的大腿的時候,蔣羽珊卻忽然把腿收瞭回去。
接下來的時間裡三個人繼續聊著天兒,不過鄭建的心思卻早已不在話題上,他甚至都不記得自己說瞭什麼,離開酒吧出門打車的時候,鄭建很自然地陪著蔣羽珊坐到瞭後排的座位上。
汽車開動,搖搖晃晃之間蔣羽珊靠在靠背上閉起眼睛,鄭建看瞭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的陳斌,見陳斌的目光一直投向車窗外,又稍稍扭頭瞟瞭瞟蔣羽珊的臉,然後慢慢地把自己的右手放在瞭蔣羽珊的膝蓋之上。
女人隔著絲襪的膝蓋接觸到自己的手指,鄭建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撫瞭撫,經過瞭剛才在酒吧的接觸,鄭建差不多可以確定蔣羽珊不會擺脫自己,也正如他心裡想的一樣,蔣羽珊還是維持著後仰的姿勢,好像根本沒有體會到他的動作一樣,唯一的反應是將原本並攏在一起的雙腿微微分開瞭一些。
蔣羽珊的這個舉動幾乎是擺明瞭告訴鄭建她並不反對鄭建的做法,到瞭這個時候鄭建當然不會再有任何顧忌,他的手貼著蔣羽珊的膝蓋向上滑動,在蔣羽珊豐腴的大腿上輕輕捏瞭捏。
包裹著女人大腿的絲襪光滑異常,鄭建捏著蔣羽珊充滿彈性的大腿的同時胯下那根肉棒便瞬間挺立瞭起來,要不是在出租車上他很可能會直接撕掉面前女人身上的所有衣裳,然後把蔣羽珊直接按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抽插一番。
強忍著心裡的欲望,鄭建的手繼續向蔣羽珊的兩腿間移動,很快他的手指就觸到瞭女人最為私密的地方,隔著絲襪的中心,鄭建感到手下蔣羽珊的陰部一陣熾熱,他用手指貼著女人的絲襪和內褲反復挑動著,沒過一會兒便感到有某種液體從裡面透過那兩層薄薄的隔層沾濕瞭自己的手指。
然而就在鄭建想要繼續向上摸去的時候,出租車忽然停瞭下來,他連忙收回手,聽到陳斌對蔣羽珊道:“到瞭……送你上去?”
“我自己上去就行瞭。”
蔣羽珊回答著陳斌的問話,轉頭看看鄭建,“晚安,明天見!”
“嗯。”
鄭建點頭,等蔣羽珊下瞭車,汽車便又重新啟動向路上駛去。
“困瞭……”
陳斌還是看著前面的路面。
“我也困瞭。”
鄭建話是這麼說,把手指伸到面前看瞭看,上面透明的液體已經幹涸,似乎剛才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隻有撐著帳篷的褲子能夠證明他幾分鐘前做過的事情。
回到韓鋒傢的小區,下瞭車走進大門鄭建開口對陳斌道:“我去方琳那兒一趟。”
“嗯。”
陳斌點頭上樓,鄭建穿過甬路走進另一個樓門,上瞭樓按響門鈴,片刻之後,睡眼惺忪的方琳拉開門,揉搓著臉對著鄭建道:“咋不打個電話,我都睡瞭……呀!”
方琳最後的這聲“呀”是因為門還沒關,鄭建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反手關門的瞬間,鄭建猛地托起方琳的屁股,把方琳整個人提放在門口櫃子上,撩起方琳的睡裙,然後迫不及待地解開瞭自己的皮帶。
“猴急什麼……”
方琳還想說話,嘴巴已經被鄭建堵住,緊接著她的內褲已經被扯到一邊,鄭建從褲子裡突兀出來的肉棒瞬間便抵到瞭方琳閉合的陰唇上。
弓著身子,方琳用雙臂撐住自己,把身體靠在身後的鏡子上,鄭建堅硬的陰莖撕開她的陰唇進入她小穴的時候,略顯幹澀的陰道裡有些輕微的火辣感,然而當鄭建的龜頭頂在她的陰道盡頭的那一刻,那種微痛剎那間轉化成強烈的快感,刺激的方琳的身子一陣亂抖。
等到鄭建放開她的嘴唇,方琳低下頭,借著門口昏暗的燈光看到鄭建的肉棒正停留在自己的小穴裡,自己的兩片陰唇左右包圍著男人的陰莖,剛剛泌出來的淫液在自己和鄭建的身體間拉成一條絲線,隨著絲線被扯斷,男人的肉棒從自己的肉洞裡緩緩抽出,然後猛地一下子又沖瞭進來。
“嗯啊……”
方琳呻吟瞭一聲,試圖用雙腿去環繞鄭建的身體,可是鄭建卻並沒有給方琳這個機會,他幾乎是有些粗暴地把方琳的兩條腿拉成一個一字型,然後就開始用力在方琳的肉洞裡來回搗瞭起來。
大腿根被鄭建拽著發疼,方琳叫瞭一聲,不過被男人沖擊的快感令她馬上接受瞭鄭建的進犯,還在撐著身子的雙臂開始變得無力,身子下滑的時候令鄭建對她的沖擊更加劇烈,那根陰莖每一次都會插進方琳陰道的最深處,方琳甚至覺得鄭建的肉棒已經突破瞭自己的子宮口,大量湧出的淫液在兩人身體的交合處被擠壓出來,隨著肉體的拍擊聲四下飛濺。
這種激烈的性愛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鄭建最後一次撞向方琳的身子,一股熱流從男人的陰莖噴出,澆得方琳的花心一陣顫抖,被鄭建捏住腳踝的雙腳腳趾頓時收縮在一起,咬在一起的牙齒發出“咯咯”的響聲,頭腦隨著猛烈的高潮來臨變得一片空白。
鄭建釋放完自己的精力之後放開瞭方琳的雙腿,把手伸進睡裙裡撫摸著方琳的雙乳,過瞭很久才將軟掉的陰莖從方琳濕漉漉的肉洞裡抽離出來,抱著方琳進瞭臥室,這一夜他沒有回傢,躺在方琳床上的時候鄭建覺得有些疲憊,抱著半裸的方琳,恍恍惚惚之間出現在鄭建腦子裡的卻是蔣羽珊那雙黑絲裹緊的大腿,一時間他甚至以為自己懷裡的女人就是蔣羽珊,好在殘存的理智還是控制住瞭鄭建並沒有叫出蔣羽珊的名字。
第二天鄭建上班的時候方琳還沒有起床,到瞭公司遇到蔣羽珊,鄭建笑得有些尷尬,蔣羽珊倒是十分自然,似乎早已經忘瞭昨晚和鄭建之間的相互挑逗。
一天的工作下來,鄭建回到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到瞭傢才發現除瞭依然其他人都還沒有回來,眼看快到方琳下班的時間,鄭建出門去找方琳,依然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在房間裡轉瞭幾圈,然後躡手捏腳地向韓鋒的房間裡踱去。
韓鋒的臥室跟平時並沒有什麼兩樣,依然在書架上隨便抽瞭一本書,回身躺在韓鋒的床上看瞭起來,看著看著一股困意襲來,依然在床上拱瞭拱,居然忘瞭自己還是在別人的房間裡躺在別人的床上,竟就這般迷迷糊糊地睡瞭過去。
一覺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看來是到瞭第二天的早上,依然一骨碌身在床上坐起來,發現身上蓋著自己的被子,皺著眉下瞭床,從陽臺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隻見韓鋒正躺在她的床上翻看著手機,身上蓋著前一天出門時的西裝外套。
“你……”
依然看瞭看韓鋒,“真不好意思。”
“下次想睡我的房間自己帶被子過去。”
發現依然過來,韓鋒嘆著氣坐瞭起來,“好在現在是夏天,要不還不凍死我!”
“哦……”
依然應瞭一聲,“他們呢?”
“都走瞭。”
韓鋒站起來穿好外衣,“我也得去所裡一趟,你記得把自己的被子抱回來,對瞭,幹嘛睡我那兒?”
“看書看困瞭。”
依然嬌笑起來,“我也不想的,保證沒有下次!”
“再有下次……”
韓鋒撇著嘴,“再有下次我可不客氣瞭,到時候發生什麼事兒你可別怪我。”
“你嚇唬我?”
依然瞪著韓鋒。
“不敢。”
韓鋒走到門口,“其實我也不敢幹什麼,也就是跟你一起睡個覺,不是啥大事兒。”
“去死吧!”
依然話是這麼說瞭,臉上卻一點兒發怒的樣子也沒有,“趕緊走吧,少胡說八道瞭。”
“走瞭。”
韓鋒點頭,到門口換好鞋推開門走瞭出去。
來到所裡,韓鋒先在樓下吃瞭午飯,又跟鄭建等人閑聊瞭一會兒,直到午休快要結束才晃晃悠悠地回瞭自己的辦公室,下午二點鐘,於海濤召集的合夥人會議如期召開,韓鋒對朱靜雯的到場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不同,其他人當然也不清楚韓鋒和朱靜雯的關系,會議決定由朱靜雯擔任上海分所的負責人之後又談瞭些其他的問題,直到宣佈散會之後,於海濤才說瞭一句:“晚上大傢一起吃個飯?”
吃飯的時候眾人聊天的話題自然要比開會多得多,朱靜雯和合夥人們談得也算開心,偶爾跟韓鋒搭上一兩句,在旁人看來跟初次認識的人也並沒有什麼分別。
吃過晚飯出瞭飯店來在門口,於海濤看瞭一眼朱靜雯:“你怎麼回去?我給你打輛車?”
“我送……”
韓鋒抽出一根煙,“反正今天沒喝酒,我開車瞭。”
“也好。”
於海濤說著招呼其他合夥人各自上車,等他們都走瞭之後,韓鋒轉過身看著朱靜雯:“走吧……”
“肯大方跟我說話瞭?”
朱靜雯笑著搖瞭搖頭,“害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怕啥?”
韓鋒帶著朱靜雯走到自己的車旁,拉開車門讓朱靜雯坐到副駕駛的位置,自己上瞭車才繼續道,“我不想那些人多想,以為你是因為我的關系才來所裡工作的。”
“你會在意別人的看法?”
朱靜雯側目看著韓鋒,“我們有多久沒見過面瞭?”
“十來年瞭吧……”
韓鋒數著手指,“之前跟別的同學見面時也聊到過你,在政府幹的不是挺好的,什麼時候出來的?”
“有幾年瞭。”
朱靜雯回答著韓鋒的問話,“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喝杯咖啡去吧。”
“ok!”
韓鋒發動汽車,十幾分鐘後兩個人已經坐到瞭一間咖啡館裡,韓鋒看著用勺子攪動咖啡的朱靜雯,摸著自己的額頭,“這麼多年不見,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瞭。”
“正常的。”
朱靜雯點頭,“我從同學哪兒聽說你這幾年還是一個人?”
“是。”
韓鋒托起杯子,“你老公是個做生意的吧?”
“嗯。”
朱靜雯繼續點頭。
“那你幹嘛要去上海?”
韓鋒又問瞭一句。
“我喜歡那邊。”
朱靜雯把杯子貼近鼻翼聞瞭聞,慢悠悠地道,“我一直都喜歡四處走走,你難道忘瞭?”
“傢裡人也同意?”
韓鋒皺起眉頭。
“孩子現在都是老人在帶……”
朱靜雯回望韓鋒,“我老公也是四處跑的人,在哪裡都沒什麼區別,為什麼不找個自己喜歡的地方?”
“有理。”
韓鋒喝瞭口咖啡。
接下來的時間裡,韓鋒與朱靜雯海闊天空地閑聊起來,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直到他們打算離開的時候,朱靜雯才說瞭一句:“你現在跟以前不大一樣瞭。”
“老瞭唄。”
韓鋒顯得有些不以為然,“大傢都這樣。”
“你不一樣。”
朱靜雯笑著看著韓鋒,“很多人都是年紀越大越保守,你不是,我覺得你現在比上學的時候放得開得多。”
“那時候小嘛。”
韓鋒站起身,“我送你回傢。”
出瞭咖啡館先送朱靜雯回瞭傢,韓鋒回到自己傢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傢裡隻有依然一個人在,韓鋒坐到陽臺上抽煙的時候,依然抱著衣服跑進瞭韓鋒的衛生間。
“還坐在這裡?”
依然洗完澡出來看到韓鋒還在陽臺上,走過去的時候隨口問道。
“反正也不困。”
韓鋒頭也沒回,“他們都去曹揚那裡瞭?”
“可不是。”
依然把懷裡的衣服放回房間又走出來,“你不打算過去?”
“我明天一早過去。”
韓鋒回答著依然的問話,“你跟我一起去還是晚些自己去?”
“我搭你的車。”
依然坐到韓鋒的對面,“你沒什麼吧?”
“沒啥。”
韓鋒看瞭看依然,依然此刻穿著一件絲綢的睡裙,雪白的肌膚從領口露出來,露出圓圓的乳房邊緣,韓鋒掃瞭一眼別過頭道,“遇到瞭個熟人而已。”
“以前的情人吧?”
依然瞪著眼睛,“我猜得對不對?”
“對。”
韓鋒徑直認可瞭依然的說法,“好多年沒見瞭,坐在一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不是還惦記著人傢吧?”
依然湊近韓鋒,一臉的壞笑。
“不是。”
韓鋒露出很正經的樣子,“是我的初戀女友,早就沒感覺瞭。”
“騙鬼呢?”
聽到“初戀女友”四個字,依然的眼睛一下子亮瞭起來,“男人不都是對初戀女友念念不忘的?”
“總有特例。”
韓鋒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燃,“我們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上中學的時候我追瞭她挺長時間的,上瞭大學就分開瞭,後來見面的次數加在一起也不會超過十次。”
“你就解釋吧!”
依然指著韓鋒的鼻子,“不正面回答問題,解釋根本就是掩飾!”
“真的沒有。”
韓鋒把頭從左轉到右,目光掃過依然的時候瞟瞭一眼依然胸前的那條溝,“打算聊天的話拜托你穿利索點兒……”
“我都不怕你怕啥?”
依然哼瞭一聲,“你別亂看不就結瞭?”
“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韓鋒盯著依然,舉起右手向依然的胸口伸去,“別以為我真的不能把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