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相連的南海之畔,纖細柔美的維多利亞灣。北面,是依托大陸、地勢嵯峨的九龍、新界;南面,是高樓林立、繁花似錦的港島中環。碧藍的海水像一條綢帶東西貫穿。在這片亞洲乃至世界都聞名遐邇的黃金水面上,停泊著一艘同樣名為「維多利亞號」的豪華遊輪。遊輪甲板上的客艙有七層之多,乳白色的船身無處不散發著一股維多利亞時代的雍容華貴。船上的旅客,此時幾乎都聚集在右舷,正向碼頭上攢動的人頭揮手喊叫,做著最後的告別。
一聲長長的汽笛,壓住瞭所有的嘈雜喧鬧。身軀碩大的「維多利亞號」迎著朝陽,劈波斬浪,駛向浩瀚的南中國海。
遊輪右舷的旅客漸漸四散開去,隻有一對懷抱嬰兒的中年男女仍佇立在在海風中,戀戀不舍地望著漸行漸遠的香港島。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穿一件無袖緊身短旗袍,越發襯出前挺後撅、異常豐滿的熟婦身材。海風吹過,掀起她的短旗袍下擺,雪白渾圓的豐臀若隱若現,令人浮想聯翩。男人四十出頭,戴一副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一副悠閑富足的中產階級派頭。他的懷中抱著一個看上去尚未足歲的嬰兒,嬰兒趴在他肩頭,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豐滿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一側,幽幽地說道:「公司領導對咱們真是太好瞭,咱們工作瞭還不到一年,就花十萬美金送咱們到世界各國觀光。在大陸時,這真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緊嬰兒,右手攬住女人的柔軟的腰肢道:「是啊,看來當初咱們來香港這步棋真是走對瞭。要是在大陸,現在恐怕已經成為被救濟的貧民瞭。」
女人努起紅嘟嘟的嘴唇在嬰兒臉上親瞭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啊!她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們為她受瞭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臉貼瞭貼嬰兒道:「甲板上風大,別把孩子吹壞瞭。咱們回客艙裡吧!」
女人親昵地擰瞭男人一把,低聲說道:「你這活王八,對別人的野種還挺心疼!」
男人呵呵笑道:「誰讓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於是我的女兒。」
女人嬌嗔地打瞭他一下,兩人依偎著回到瞭位於五層的頭等貴賓艙……
太陽落到海平線以下,「維多利亞」遊輪上華燈齊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都市。遊輪甲板一層的大型迪廳裡,數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踏著節拍扭腰擺臀,歡渡著航行以來的第一個夜晚。
身材豐滿的女人換瞭一身裝束,悄然出現在迪廳中。她穿瞭一件緊裹上身的吊帶短衫,幽深的乳溝一覽無遺,兩隻大木瓜一樣溜圓的乳房似乎隨時會破衫而出;下面是一條黑色超短裙,露出瞭同樣溜圓的半個屁股,足下蹬著一雙後跟足有半尺高的細跟皮鞋。她目不斜視地走下舞池,和眾人一起卷進瞭舞蹈的海洋。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她半裸的豐乳和肥臀瘋狂擺動著,像一道道閃電,灼傷瞭不知多少男人的眼睛。
舞間休息時,女人坐在一旁用麥管靜靜地啜飲著酸牛奶,幾個男人跑前跑後獻著殷勤。女人對其中一個高大帥氣、黑發碧眼的混血小夥子產生瞭興趣,下一支舞曲剛剛響起,她就顧盼生輝地向小夥子伸出纖纖素手,小夥子受寵若驚,連忙摟住女人的綿腰滑下舞池。
此時的燈光更加幽暗,樂曲節奏也慢瞭下來。女人用兩條裸露的玉臂勾住小夥子的脖子,撲閃著兩隻精心妝扮過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他。小夥子心蕩神馳,雙手摟住女人豐腴柔軟的腰臀,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耳鬢廝磨,喁喁細語。
四周的燈突然都滅瞭,迪廳進入黑暗五分鐘。在柔婉的樂曲聲中,迪廳裡不時傳出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女人細細的呻吟。燈光復亮,舞池裡產生瞭一陣小小的騷動,大都是少女、少婦們整理衣衫的聲音。身材惹火的女人貼在混血小夥子胸前,吊帶裙的一根帶子已從肩頭滑落,露出瞭大半個乳房;嘴上的口紅已經散亂,有不少紅色印在小夥子的臉上、頸上。
看見燈亮瞭,女人才懶洋洋地把吊帶扶上肩頭,對著小夥子耳語幾句,然後軟綿綿地靠在小夥子身上走出瞭舞廳。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兩人熱烈地擁吻在一起,海風雖然不小,卻仍掩不住兩人咂唇吮舌的聲音。
小夥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裡面開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鉆進小夥子懷裡。小夥子粗重的呼氣吹在女人豐盈滑膩的肩頸上,女人怕癢地「咯咯咯」笑起來,調皮地捏瞭一下小夥子的襠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夥子怔瞭一下,也尾隨而上。女人嬌笑著一口氣跑進位於五層的頭等貴賓艙,小夥子也隨後擠進艙門,一把抱住氣喘籲籲的女人。
女人噘起瞭鮮紅的嘴唇:「人傢不要嘛!我老公馬上就回來瞭,讓他看見就壞瞭!」
小夥子急忙扯開自己的褲門,露出棍子一樣的東西,喘著粗氣說道:「好姐姐……我想死你瞭……讓我們爽一回吧……你老公不會發現的……」
女人仍在扭來扭去,兩隻小拳頭不停地捶打著小夥子的胸脯。小夥子慾火中燒,氣喘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內褲,把自己硬得像鐵一樣的東西頂瞭上去。女人嚶嚀一聲,渾身癱軟,抱著小夥子倒在寬大的床上……
兩人正熱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際,突然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女人有些驚惶地坐起身:「壞瞭,我老公回來瞭!」
小夥子也慌瞭:「哎呀,那可怎麼辦?」
女人眼珠一轉道:「快蓋上被,你蒙上頭不要出聲,我有辦法。」
兩人隨即蓋上雙人大被,小夥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隻把頭露在被外,假裝熟睡。艙門開處,中年男人懷抱啼哭的嬰兒走瞭進來,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團大被也不以為意,說道:「我在外面找瞭你好半天!快別睡瞭,孩子餓得直哭,該喂奶瞭。」
女人假意剛剛驚醒的樣子,揉著眼睛道:「噢喲!人傢剛才跳瞭兩個小時的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頭都快散架瞭,剛剛躺下……」
男人連忙把孩子抱到床上,關切道:「累瞭就別起來瞭,就躺著給孩子喂奶吧!」
嬰兒叼住母親的奶頭,立時不哭瞭。男人伸臂打瞭個哈欠:「我也累瞭,先去洗個澡,一起睡吧!」說著話脫掉衣服走進浴室,進浴室前還把桌上一個精致小巧的手提包擺弄瞭一下。
浴室裡響起「嘩嘩」的水聲,小夥子才滿頭大汗地掀開被子。女人坐起身來奶著孩子,嬌嗔道:「你真壞!人傢說瞭有老公瞭,你還不放過人傢,讓人傢老公戴綠帽做王八!」
看著女人面泛桃花、輕嗔薄怒的樣子,再看看她懷中專心吃奶的嬰兒,小夥子越發興奮瞭:「姐姐,我還要你……」說著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來的東西再次頂進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嬰兒抱在身側,喘息道:「你輕點……別壓著我女兒……哦……你好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點……再快點……哦……」
正在吃奶的嬰兒突然睜開眼睛,好奇地看著趴在自己母親身上這個又哼又喘的小夥子。小夥子受到刺激,張口叼住女人的另一隻奶頭,狠命地吮吸起來。
女人情不自禁地叫瞭起來,浴室裡的男人聽到動靜,便停瞭水問怎麼瞭?女人一隻手抱著嬰兒,一隻手摟著小夥子,閉著眼睛呻吟道:「沒事……小傢夥咬瞭我奶頭一下……」
浴室裡的男人繼續放水洗澡,小夥子在他老婆身上繼續奮力耕耘,兩人的喘息呻吟聲越來越響。
小夥子像患瞭瘧疾一樣在女人的身上抖動起來,嘴裡發出哭泣一般的聲音:「好姐姐……騷姐姐……我要射瞭……我要射瞭……」
女人推開吃奶的嬰兒,雙臂緊緊摟住小夥子叫道:「射進來……射進來……我喜歡你燙燙的精液射進我的子宮……」
小夥子胡亂穿上衣服,心滿意足地悄悄溜出瞭客艙。女人把癟著嘴的女兒重新抱至胸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從她的陰道裡不斷湧出。她丈夫赤條條、水淋淋地從浴室走出來,上床趴在她大張的兩腿間,伸長舌頭舔著她精液洶湧的陰戶。女人仍閉著眼睛喃喃著:「女兒吃我的奶……老公吃我情人的精液……哦……好快活……好刺激……」
看過拙作《做王八的快樂》系列的讀者,一準看出來瞭,這個邊奶孩子邊享受帥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給她舔舐陰戶的男人就是我。
自從全港成人媒體全方位報道瞭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過程後,我們的生活暫時進入瞭較為平靜的階段。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淫靡經歷和我的綠帽情結經現場直播和縱深報道後,已使香港大眾的眼球和神經興奮至極,現在需要讓我們從觀眾和讀者的視野中消失一段時間,可以吊吊他們的胃口。
此招果然奏效,據說這段時間公司的熱線電話晝夜響個不停,公關部也是天天門庭若市,人們都熱切地渴盼知曉我們夫婦的最新動向。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歲才誕下第一胎,實屬高齡產婦。產後身體極度虛弱,也確實需要好好調理一段時間。
老婆出院後,我們帶著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靜的公寓裡。公寓設施一應俱全,購買任何物品均可電話預訂,送貨上門,我們也樂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溫馨的小傢裡享受今生難得的天倫之樂。我的任務是負責洗衣、燒菜、刷鍋、洗碗、打掃房間,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洗尿佈。雖然現在一次性嬰兒紙巾十分方便,但我覺得還是傳統的尿佈對嬰兒皮膚更好,於是自我加壓洗起瞭尿佈。
老婆的任務是休生養息,調養身體,當然她還要給孩子喂奶,這是母親的天職。老婆整過形的乳房不僅巨大無比,而且乳汁十分充盈,喂飽孩子之餘常常在夜間被乳汁漲醒,於是我又多瞭項任務——替老婆吸吮多餘的乳汁。
這段時光忙碌而充實,當我腰系圍裙、手拿吸塵器忙得團團轉時,老婆常常用無比溫柔的眼光默默地註視著我。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條活魚,忽然搖籃裡的嬰兒大聲啼哭起來,我心裡一慌,菜刀把手指切破瞭,不禁叫瞭聲痛。老婆聞聲,連衣服也沒披,就裸著身子急急忙忙從臥室趕來,驚叫一聲後把我的手指放進嘴裡吮著。
我連忙摟住老婆道:「你怎麼光著身子就起來瞭?快去披件衣服,得瞭產後風可瞭不得!」
老婆「哇」的撲進我懷裡痛哭起來。我顧不上啼哭的嬰兒,趕緊把老婆抱回床上,蓋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抽抽噎噎地說:「老公,你昨對我這麼好呢?我在外面和數不清的男人胡搞,還懷瞭別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還這麼照料那個野種……你到底是為什麼呀?」
我籲瞭口長氣,說道:「你這傻瓜,我跟你說過多少遍瞭。我有嚴重的綠帽情結,最喜歡看你和別的男人做愛。當看到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放縱歡樂時,我的心裡就會感到無比的刺激、無比的滿足!這些年來是隻有你才能給我這種絕無僅有的巨大快樂呀!後來我的王八心思越來越重瞭,覺得光是讓你被人操還不夠刺激,你還得給野男人生個野種由我來養,那才是最大的快樂呢!」
老婆止住眼淚,怔怔地盯著我道:「那將來我老瞭,沒有男人喜歡我瞭,你是不是就不要我瞭?」
我趕緊摟住老婆道:「看你說的!到時候我也老瞭,這份心思也會淡下來。到時候我們帶上孩子換個地方養老。反正孩子是我們自己養大的,還怕她不認咱們做父母嗎?」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奶,口中喃喃自語:「你這沒有父親的孩子不知哪世修來的福份,遇上一個這麼愛你的爸爸,唉!」
這時門鈴響瞭,我開門一瞧,原來是電視公司三大巨頭錢董事長、胡總經理和孫副總經理捧著鮮花看望我們來瞭。我忙把三人迎進客廳,沏茶上煙。
我們客套一陣,便進到臥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蓋著被子靠躺在床上,一副嫺靜溫柔的母親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個月之前,她還在攝像機鏡頭前赤身裸體、叉開兩腿,讓全港觀眾觀看她作為女人的最大隱秘。現在怎麼一反常態,在熟人面前也穿得這麼齊整,生怕露出半絲春光。是做瞭母親以後性情大變嗎?還是對我的愛更加深化而羞澀起來?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老婆已收下瞭三位領導的鮮花,淺笑著和他們拉著傢常。
已經謝頂的孫副總色迷迷地盯著老婆異常豐滿的胸部道:「陳太太,你的下面恢復得怎麼樣瞭?什麼時候才能再為公司重新披掛上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紅瞭,嬌嗔道:「孫總,你壞……」
胡總哈哈笑著:「老孫,你不要這麼直白好不好呀!人傢陳太太畢竟是剛剛做瞭母親的人,還很害羞嘛!咱們今天把陳先生夫婦的稱呼再議一議吧!我覺得原來你們自稱的『陳王八』和『劉破鞋』兩個稱呼雖然很貼切,但有點粗俗,不夠含蓄,隻怕也不能夠長久地打動人心。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昨晚突然有瞭些靈感,以後陳太太就叫『劉銀杏』好不好?」
「劉銀杏?」我們夫婦和錢、孫二人一起發出瞭不解的疑問。
「所謂『銀』者,又通『淫蕩』的『淫』音。而『杏』呢,就是『紅杏』的『杏』,暗喻陳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墻的淫蕩紅杏。同時銀杏樹筆直高潔,又象徵著陳太太雖然肉體淫蕩出墻,但對陳先生的愛情卻是始終不渝的。」胡總侃侃而談,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我們幾個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紅著臉點點頭,深深地看瞭我一眼。「至於陳先生嘛,就叫『陳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陳太太稱陳先生為『相公』自是不錯。清朝的時候,『相公』成瞭男妓的專有稱呼。註意,當時的男妓不像現在鴨子,是供女人玩弄的。清朝的『相公』是專供男人們玩屁股的。由於經常被雞奸,相公們的陰莖往往不能勃起,跟現在的陳先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紀大瞭從良娶妻以後,因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別的男人來滿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時不時讓老婆的情人弄弄自己的屁股,這不是跟賢伉儷的情況很相似嗎?」
眾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瞭,脆生生地叫瞭一聲:「相公,我愛你!」
我也趕緊附和:「銀杏,我也愛你!」
錢董興奮起來:「胡總的建議極好,以後你們兩人在公司的藝名就叫『陳相公』和『劉銀杏』吧!唉,銀杏作為咱們公司的當傢花旦,被無數男人弄過,咱們這些公司高管反而無緣享用!這,太不公平瞭吧?」說著他拉開褲門,露出瞭黑黝黝的粗壯陰莖。
老婆的臉又紅瞭,瞅瞭瞅旁邊熟睡的嬰兒,又怯生生地看瞭我一眼。我心頭一熱道:「公司領導對咱們這麼好,咱們早就該報答瞭。銀杏,你下面不方便,就用上半身讓領導舒服舒服吧!」
老婆紅著臉用被子把腰部以下裹緊,脫掉上衣,露出瞭兩枚白皮球一樣的巨乳和紫葡萄一樣顫巍巍的奶頭。雖然多次見過我老婆的裸體,三位高管還是被這誘人的一幕所打動,三人很快就脫光衣服,三根肉根子圍在我老婆身旁。
胡總身材瘦小,便輕輕騎在我老婆身上,堅挺的陰莖被老婆夾在深深的乳溝裡;錢董站在床邊,我老婆側轉頭把他的陰莖含在嘴裡;孫副總則從另一側爬上床,陰莖隨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趕忙把孩子從床上抱起,生怕打擾瞭幾位領導的雅興。三個男人都興奮地喘起瞭粗氣。
錢董閉著眼睛道:「銀杏真是名不虛傳呀!舌頭又滑又軟,凈圍著我的龜頭打轉,好爽!」
胡總一邊在我老婆乳溝裡抽動著陰莖,一邊呻吟著:「銀杏這兩隻大奶雪白細膩,是咱們公司所有女演員都不能比的。」
孫副總在床上聳著屁股道:「銀杏的小手可真軟呀,哪個小姐也不如你會打飛機!」
過瞭一會,三個人又互換瞭位置,三根陰莖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乳溝、手裡蠕動。我老婆賣力地伺候著三位領導,額上沁出瞭細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又不敢攪瞭領導的局。
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強,不大工夫就陸續在我老婆的嘴裡射精瞭。我老婆「咕嚕咕嚕」地喝下三人的精液,又細致地舔乾凈瞭三人的龜頭,才媚笑著和他們告別。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內疚地對我道:「對不起,精液我都喝下去瞭,沒有給你留一點。」
我笑道:「傻瓜,誰希罕喝你嘴裡的精液,我隻想喝你屄裡流出來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這活王八,最喜歡喝我屁眼裡流出來的精液吧?」
我涎著臉道:「是啊,你的屁眼最香瞭,要不要我現在給你舔一舔?」
「去你的!」老婆親昵地打瞭我一拳。
後來的日子裡,又有不少公司裡的人來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機揩她的油,但都被她拒絕瞭。老婆情意綿綿地對我說:「我不想變得很淫蕩,像個妓女一樣。我要像一個良傢婦女一樣,是實在經不住誘惑才跟男人睡覺的。相公,你說這樣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總不是說瞭嘛,你是一枝淫蕩的紅杏,紅杏當然首先是良傢婦女瞭。你要是像妓女一樣隻曉得賣肉收錢,那還叫什麼紅杏啊!」老婆高興極瞭,熱烈地親吻著我的臉。
半年溫馨而甜蜜的時光很快過去,我老婆的身體已完全康復,可以穿著細高跟鞋行動如風瞭。但她的體形卻有些變化:原本纖細的腰上出現瞭一圈贅肉,原來翹翹的臀部也明顯下垂瞭。為瞭使老婆盡快恢復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請瞭兩個全港有名的健身教練,專門為她的減肥塑身服務。健身必須在專門的場所進行,因此我老婆隻能每天早出晚歸,給孩子哺乳的任務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兩個月裡,我便又承擔起給孩子喂牛奶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憊地回到傢裡,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會流著淚抱起孩子道:「都是媽媽不好,不能給你喂奶,還連累你爸爸這麼辛苦。」
我便急忙摟住老婆道:「你這樣也是為咱們的將來打算呀!你想想,誰會喜歡一個水桶一樣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為笑:「你這活王八,我就是再漂亮,再豐滿,也是被別人搞,你瞎高興個啥?」
我揉著老婆高聳的乳房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教練給上瞭?」
老婆的臉騰的漲紅瞭:「你瞎說什麼呀?我才看不上那兩個人呢!長得那麼醜,還想占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長得那麼俊幹嘛?關鍵是身體要健壯,雞巴要又粗又長。」
老婆用手指使勁戳著我的頭道:「呸!你以為我是色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人那根東西呢!我喜歡的是懂得體貼的溫情帥哥。下面壯、上面醜的男人我最討厭瞭!」
我笑瞭。看來女人也喜歡漂亮的男人,和男人的喜好差不多嘛!
在專業指導和高強度的運動之下,不到兩個月的工夫,我老婆腰間的贅肉已全部消盡,松弛下垂的臀部也再次翹瞭起來,恢復瞭令男人流口水的S型身材。
這天,孫副總受公司委托來到我傢,告訴我們一個喜訊:公司決定斥資十萬美元,讓我們一傢三口周遊世界,為期兩個月。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歡呼雀躍起來,我老婆還在孫副總臉上很響地親瞭好幾口。
孫副總笑笑說:「別光顧高興瞭。你們這次出去固然是要好好遊玩,但也必須完成公司的任務。」
我倆安靜下來,洗耳恭聽。
「這裡有一份詳盡的遊行計劃書,你們抓緊時間閱讀領會。在周遊世界的兩個月裡,銀杏必須按照計劃要求,在不同場景裡與不同種族的人性交,而且必須懷著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臉色潮紅,顯然正在想像著與各色帥哥性交的旖旎風光。
「陳相公的任務是,把你老婆和別人性交的所有畫面都拍攝下來。為此公司專門從日本定購瞭一套最先進的針孔式偷拍攝像機,可以在任何惡劣條件下取得高清晰的畫面。」
我倆快速瀏覽瞭一下計劃書,才發現這真是一次周遊世界的行動:我們將乘坐豪華遊輪從香港出發,先到泰國,再到印尼的巴峇島;然後從巴峇島乘飛機到美國的夏威夷,再從夏威夷飛往美國本土。在美國本土停留半月後,飛往歐洲,在歐洲重點遊覽英、法、德、意、俄五大國。最後從彼得堡飛回香港。雖然計劃中有許多要我老婆隨時勾引男人的要求,但憑她風情萬種的熟婦魅力,一切都不成問題。至於我的拍攝任務,有那麼高級的偷拍設備,更是不在話下瞭。
經過兩周的準備,我們一傢三口登船起航瞭,於是出現瞭本文開頭時那一幕碼頭離別的情景:我進浴室洗澡前擺弄的那隻精巧的手提包裡面,就藏著全球最先進的針孔式攝像機。它忠實地記錄下瞭我老婆一邊給孩子喂奶,一邊與混血小夥子放縱交歡的情景。
乘船從香港到泰國芭堤雅需要一周時間,這一周裡,我老婆似乎對其他男人都沒有多大興趣,隻對那個從迪廳釣來的混血小夥子情有獨鍾。兩人在船上天天相約相伴,看日出,蹦迪,做日光浴,釣魚,打麻將,在僻靜處做愛,像極瞭一對快樂的姐弟戀人。
不過我老婆並未忘記她的寶貝女兒,每當孩子饑餓啼哭時,她都會適時地出現在孩子面前,把自己碩大的乳頭塞進孩子的嘴裡,再把多餘的乳汁噴進我的喉嚨。
抵達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說:「相公,今晚我不在咱們艙裡睡瞭,傑克(混血小夥子的名字)約我今晚到他住的艙房去。他住的是三等艙,裡面還有三個小夥子,他們今晚要開派對,說想請我去跳裸體舞。你說好不好?」
我壞笑道:「你不怕他們輪奸瞭你!」
老婆臉紅道:「去你的!就是讓幾個小夥子看看我的身體而已,有什麼大不瞭的!」
「那可怎麼拍攝呀?」我擔心地問。
「沒想到你還挺敬業!這有什麼難的?把那個微型攝像機放在我的手袋裡,一起帶到他們艙房,放在桌上不就行瞭?」老婆道:「隻是咱們的小女兒要受點苦瞭,你給她煮牛奶喝吧!渡過今晚就好瞭。」
晚飯過後,老婆濃妝艷抹一番後,拎著裝有微型攝像機的手袋走瞭。
我把孩子哄睡瞭,看瞭會電視,覺得很無聊,心裡總是想著老婆在別人艙房裡的情景。疲軟的陰莖流出瞭少許黏液,我曉得今晚恐怕自己是難以入眠瞭。看看孩子睡得正熟,一時半會不會醒來,我便鎖好艙門,往三等艙走去。
傑克的艙房在一條幽暗的走廊盡頭,緊閉的門縫裡射出幾許燈光,同時傳出節奏強烈的音樂聲。我趴在門縫上左看右看都看不著,隻能依稀聽見男人的叫好聲。
豐滿的老婆此刻肯定脫得一絲不掛,踩著細高跟涼鞋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兩隻大奶肯定也在胸前甩來甩去。四個活力洋溢的小夥子肯定看傻瞭眼,畏畏縮縮地伸手去摸她的豐乳肥臀,深諳男女之道的老婆肯定不會讓他們輕易得手,肯定會像滑溜的泥鰍一樣在八隻手之間靈動遊走。但艙房裡畢竟空間有限,老婆最終還是會被那幾隻充滿慾望的手抓住。四根年青的陰莖肯定會插入她的身體的。他們會怎麼弄我老婆呢?是輪流插入,還是同時插入?如果同時插入,她隻有嘴、陰戶和肛門容納三根,那第四根插在哪裡呢?這四個人很年青,精力無限,射完之後很快就會再硬起來,那他們今晚要插我老婆幾次呢?三次?五次?總不會是八次吧?
想著想著,我隻覺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液越流越多。終於,一陣久違的快感從下面向全身湧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像撒尿一樣從我軟綿綿的龜頭裡流瞭出來,褲襠全被浸濕瞭……
第二天清晨,我被艙門開啟的聲音驚醒,睜眼一看,隻見老婆搖搖晃晃走進來。她臉上的濃妝已是一片狼藉,兩隻眼睛圍著黑圈,嘴裡嘟囔著:「這四個小鬼頭……說好瞭隻看我跳裸體舞,沒想到操瞭我一晚上……射瞭那麼多次……」說著衣服也不脫,一頭栽在床上,四仰八叉不動瞭。
我顫抖著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時聞到一股濃烈的騷腥氣味。她裙子裡的內褲早已不知去向,赤裸的胯間白糊糊一片,松弛的肛門和大張的陰戶裡,仍在向外吐著精液。我強壓住狂亂的心跳,在她兩腿間俯下身去,伸長舌頭舔瞭起來。老婆一動不動,還發出瞭輕微的鼾聲。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個一夜狂歡的小夥子一一吻別。我們三口人住進瞭一傢五星級賓館。當晚,我把一個美艷絕倫的人妖領進瞭自己的房間。
這個人妖是典型的馬來人種,膚色黝黑,但身材極好,修長而不失豐滿,苗條而不失性感。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忽閃一忽閃的,彷佛能把人的靈魂勾去。她的兩隻耳垂上掛著兩隻碗口大小的耳環,一舉手一投足,耳環都會不停地晃動,煞是誘人。
漂亮的人妖看到我們是一男一女,以為要她做慣常的「雙飛」營生,便扭著細腰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開我的褲門,把我軟得像面條的東西掏瞭出來。我邊攔阻她的動作邊解釋:「不是為我服務,是為我太太服務。」
人妖嫋嫋娜娜地站起來,一雙妙目不解地看瞭我幾眼,又困惑地看著我老婆。我老婆好奇地問人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能不能脫光瞭衣服讓我們看一看?」
人妖能聽懂幾句漢語,便聽話地脫下瞭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裙,我和老婆都不自禁地驚嘆起來。
她的雙乳高高聳立在胸前,竟不亞於我老婆那對豪乳;兩腿間卻長著一根陰莖和一副陰囊。奇哉,男女兩件東西居然長在一個人身上,難怪人們到泰國都要來看看人妖,確實神奇啊!
老婆驚訝地摸摸她的乳房,自語道:「跟我的一樣啊!」又伸手去摸瞭摸她下垂的陰莖,回頭沖我笑道:「好像比你的要硬些!」
我也上去摸瞭幾把,感到她的乳房、陰莖與老婆和我的沒什麼兩樣。看著她那張美麗可愛的面孔,老婆又忍不住問道:「那你拿什麼來伺候男人呢?」
我老婆說瞭好幾遍,又比劃瞭半天,人妖才聽懂瞭,便彎下纖細的柳腰,用手指著自己的肛門。我和老婆湊上去細細一瞧,果然看見的肛門和我老婆一樣松弛,手指一捅就能輕易插進去。這是長年肛交的必然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