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時分,一傢名為「激情時刻」的迪廳裡。這是個一眼看不出來有多大的地方,裡面人頭攢動,勁歌如雷,尖叫不斷,煙霧彌漫,神秘的燈光猶如探照燈一閃一閃……少女甩動著長發,少男扭動著身體,陶醉在瘋狂的樂曲中。
瘋狂的尖叫,迷幻的燈光,震耳的音響……在領舞女郎不停地扭動、甩頭引導下,整個迪廳進入一個瘋狂時刻。在這種隻有少男少女才能經受得住的強烈震撼中,一對中年男女悄然落坐於迪廳一角,竊竊私語著。
男人大約四十來歲,頭頂微禿,腹部略腆,考究的休閑裝和名貴的腕表顯示出白領一族的滄桑與渴盼。女人三十多歲,是個典型的少婦:身材嬌小豐滿,臉上濃妝艷抹,黑衫黑裙配著黑色的細跟皮靴,一大塊柔嫩的胸脯袒露在外,幽深的乳溝清晰可見,雪白的大腿在黑裙和皮靴之間格外醒目。兩人一邊耳語著,一邊瞟著相鄰不遠的一張桌旁的兩個男孩。那兩個男孩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個是瘦高個,一個染著黃頭發,都是眉清目秀,青春可人。他們大概是蹦迪蹦累瞭,坐在場子旁咕嘟咕嘟灌著汽水。男人望著兩個男孩,對少婦咬瞭咬耳朵。少婦臉上紅瞭紅,現出很忸怩的神態。
男人又說瞭幾句話,同時推瞭推少婦。少婦終於站起身來,扭著豐滿的臀部向兩個男孩走去。少婦在兩個男孩的對面坐下,從手袋裡拎出一根香煙銜在鮮紅的雙唇間,勾魂的目光款款飄向男孩。兩個未諳世事的男孩顯然被這個風情萬種、豐滿迷人的少婦吸引住瞭。瘦高個的汽水瓶僵在嘴邊,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少婦,半晌不見動彈。黃頭發經過短暫的失措後,慌忙掏出一隻打火機,替少婦把煙點上。少婦淡淡地吸瞭一口,紅唇微啟,一股曖昧的煙霧立時籠罩在兩個男孩頭上,久久不肯散去。
兩個男孩開始活躍起來,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扯著嗓子和少婦說起話來。少婦時而嫣然一笑,時而微蹙秀眉,時而紅唇一撅,時而眼波一轉,直勾得兩個男孩神魂顛倒,如癡如醉,爭相表白心跡,大獻殷勤。相距不遠處的桌旁,那個男人一邊靜靜地喝著啤酒,一邊通過兩隻塞在耳中的小巧的無線耳機在聽著什麼。不到半個小時,少婦與兩個男孩已打得火熱。瘦高個便邀請少婦下舞池蹦迪。少婦抬瞭抬腳,示意穿著細高跟皮靴沒法子蹦迪。
黃頭發眼珠一轉,附在少婦耳旁說瞭幾句什麼。少婦面帶羞色,撒嬌地打瞭黃頭發一拳。黃頭發趁勢伸出手臂,摟住瞭少婦的腰。兩人又耳語幾句,少婦半推半就地站起身,偎著黃頭發慢慢離席而去。在瘦高個又是驚奇又是羨慕的目光中,兩個身影已消失在迪廳盡頭的洗手間裡。那個男人更加凝神地聽著耳機裡的動靜,一會便臉色漲紅,呼吸急促,原本抓著酒瓶的手偷偷伸到桌下,解開自己的褲門,緩緩摸索起來……
讀過拙作《做王八的快樂》和《做王八的快樂續一》的人肯定已再次猜出,那個中年男人是我,豐滿少婦則是我的老婆。
自從那個網上浪子和我老婆歡度一宵之後,便好像人間蒸發瞭一般,手機關機,網上也尋不見,害得我老婆肝腸寸斷,咬碎銀牙。後來我老婆終於死心瞭,一邊罵著「負心賊」「白眼狼」,一邊開始在網上尋找新的性友。但不知是曾經滄海的緣故,還是其它什麼原因,兩個多月裡我老婆一直沒有找到可心的夥伴。我們的夫妻性生活也因此陷入瞭尷尬的境地。由於前幾次3P、偷情、幻想等強烈的性刺激,我們一旦歸於正常的夫妻生活,便頓感味同嚼蠟,不是我陽萎,便是她陰冷,兩個月來難以成功一次。
看著老婆悶悶不樂,一天天地憔悴下去,我不禁心如油潑,寢食難安。是啊,當初是我再三動員老婆,才把她拉進這種7中,如今她剛剛嘗到一點甜頭,正欲大展風騷,把我們的性歡樂推向極致的時候,卻出現瞭這種意想不到的挫折,豈能不讓我心急如焚!
靜靜地思考瞭幾天以後,我終於有瞭一個全新的想法,便對老婆說:「要不,咱們就在本市找一個好不好?」
我老婆一下嚇得粉臉煞白,連連搖頭:「不行不行,這麼小的城市,低頭不見抬頭見,要是被熟人知道瞭,我的臉往哪兒擱呀?」
我胸有成竹地說:「這個我也想過瞭,當然不能在熟人裡發展。咱們可以到離市中心稍遠的迪廳、酒吧這些娛樂場所裡去找幾個帥哥。那些地方人員流動大,又都是年青人聚集的地方,和咱們不在一個年齡段,不會讓熟人撞上的。」
我老婆聽我講的有道理,又歪著頭想瞭一會道:「酒吧裡和咱們差不多的人也不少,不能去。倒是迪廳裡都是二十來歲的大中學生,估計不會遇上熟人。」
我一拍大腿道:「老婆你說的太對瞭,迪廳裡凈是些十幾歲的小男生,正好讓你嘗幾個童子雞!」
老婆抿嘴一笑,伸指戳著我的額頭道:「你這個活王八,一聽說老婆和人搞就這麼興奮,真是賤骨頭!」
我高興地抱起老婆,在她臉上沒命地親道:「我就喜歡做王八,就喜歡看你、聽你、想你被人操,就想讓你逼裡灌滿別人的精液……」
「然後你再來舔我的逼,喝我情人的精液。」我老婆不等我說完便接道,「你這個可愛的王八老公,趕明我給你買頂真的綠帽子,讓你一天到晚戴上,省得你忘瞭自己是個王八……」
我興奮得無以遏制,當下剝光老婆的衣服,硬撅撅地捅瞭進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便開始瞭詳盡的準備工作。
選定一傢地處城郊結合部,一般隻有少男少女出沒的迪廳。給老婆買瞭好幾套性感暴露的衣裙鞋子。考慮到老婆皮膚雪白,所買的衣物全是黑色的,想通過強烈的反差來襯托好怕風騷迷人。托專業人士買瞭一套高清晰度的竅聽設備,以便我能身臨其境般地感受老婆做愛時顛狂。
在一個周末的深夜,我們開始行動瞭,於是出現瞭本文開頭的那一幕。我把老婆打發到那兩個小男生的桌上之後,便開始傾聽他們的動靜——小巧的竅聽器藏在老婆的胸罩裡。無奈迪廳裡太過喧囂,傳進我耳鼓的是一片嘈雜之聲,隻能偶爾聽到老婆吃吃的笑聲。直到那個黃頭發小帥哥哥攬著我老婆的腰走向洗手間時,耳機裡的聲音才漸漸清晰起來。
伴著細靴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老婆甜膩的聲音:「小帥哥,咱們這是到哪兒啊?」
「去男洗手間。」是黃頭發的聲音。
「你壞死瞭!那地方又臭又臟,我才不要去呢!」我老婆開始撒嬌。
「啊喲我的好姐姐,一看你就沒怎麼來過這裡。這裡的洗手間可幹凈瞭,一個個廁間都是獨立封閉的。聽說好多人都在那裡做愛。」
「那怎麼不去女洗手間啊?」
「男人闖進女洗手間,還不怕給人當流氓抓起來啊!」說罷一陣唇舌交互吮咂的聲音,肯定是兩人在親嘴,說不定我老婆的舌頭已經伸進瞭小男孩的嘴裡。
我的陰莖一下勃起瞭。接著吱呀一聲,大概是兩人進瞭洗手間,親嘴的聲音一直沒有停。緊跟著光當一聲,應該是進瞭一個廁間裡,不知兩人把門反插上沒有。
耳機裡傳來老婆急促的喘息聲:「小帥哥,好弟弟,姐姐好喜歡你!你……你快把褲子脫瞭……」
我欲火難耐,把手伸進褲襠裡,捏住瞭硬梆梆的陰莖。一陣解褲帶的聲音,估計那根年青的陰莖已袒露在老婆的面前。
果然,老婆呻吟道:「哦……你的雞巴好硬啊……姐姐……給你舔……」接下來是一陣類似舔食雪糕的聲音。
想象著老婆坐在馬桶上,正為面前的小男孩一下一下吮吸著陰莖,我的雙手也加快瞭手淫的動作。
耳機裡傳來黃頭發近似夢囈的聲音:「哦……哦……好姐姐,騷姐姐……你的舌頭好軟……你的奶子……好大……」我的龜頭開始流出粘液,濡濕瞭手掌。
不大工夫,黃頭發發出瞭哭泣般的呻吟:「哦……騷姐姐……我受不瞭啦……要射瞭……」耳機裡舔食雪糕的聲音越發響瞭,想必是老婆加快瞭口交的速度。
「啊……啊……我射瞭……嗚嗚嗚……」黃頭發終於哭瞭出來一陣喉嚨吞咽液體的聲音,老婆終於喝下瞭黃頭發的童子精。
與此同時,我也噴發瞭。股股精液濺滿瞭內褲……
過瞭一會,黃頭發的哭聲停止瞭:「……好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我快活死瞭……我要摸你的逼……哇……姐姐的逼好濕呀……」
「你壞死瞭,人傢吃你的雞巴,下面能不濕嗎?人傢現在癢死瞭……都怨你不好……那麼快就射瞭……」老婆嗲聲嗲氣地說,似乎還在扭著身體。
隻聽黃頭發結結巴巴地說:「那……那……我去把小強叫過來……讓你舒服……好嗎?」
「討厭!你們這是輪奸……壞死瞭……」老婆的話語分明是挑逗。
黃頭發受到鼓勵,益發大膽瞭:「那你把內褲脫下來給我,他一看保準像百米沖刺一樣跑過來。」
「不嘛,你壞……」我似乎能看到老婆一邊假意忸怩著,一邊欠起坐在馬桶上的屁股,讓黃頭發把她的黑色丁字內褲順順當當脫下來。
「哇塞,姐姐的內褲好性感,好香哎!」黃頭發的驚嘆聲伴著光當的關門聲,顯然這個小男孩拿著我老婆的內褲出來尋他的同伴瞭。
耳機裡傳來老婆慵懶的聲音:「王八老公,我剛才給他口交瞭……還……還喝瞭他的精液……他去找那個瘦高個來操我瞭……現在洗手間沒人,你要不要來隔壁廁間偷聽啊?」
老婆的善解人意讓我興奮異常,連聲道:「馬上去,馬上去!」——其實老婆根本聽不到我的說話。
我剛站起身,卻看見那個黃頭發男孩已經樂顛顛地沖到瘦高個男孩身邊,正眉飛色舞地說著什麼。瘦高個一臉半信半疑的表情。我真後悔沒有在他們的桌下也安上一個竊聽器,否則就可以聽到他們是怎樣描述我老婆的風騷瞭。不過,我當時就改變瞭主意,不去洗手間偷聽瞭,想仔細看看兩個男孩的反應。
隻見黃頭發從褲口袋裡掏出一堆佈條——正是我老婆的黑色丁字內褲——在瘦高個面前半是證明半是炫耀地揮舞著,迷幻的燈光下甚至能看到他口中噴出的唾沫星子。瘦高個眼都直瞭,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丁字褲,放到鼻子下面仔細的嗅著。看著沾滿老婆騷水的內褲在兩個男孩手間傳遞,想著老婆正赤著下身坐在男廁所裡等著,我剛剛射過精的陰莖又蠢蠢欲動瞭。
瘦高個顯然相信瞭黃頭發,隻見他把我老婆的內褲一把塞進口袋,甩開兩條長腿向洗手間奔去。我又重新坐下來,輕輕啜瞭口啤酒,準備細細聆聽老婆下一步的騷態。
不過半分鐘,耳機裡光當一聲響——瘦高個已沖進瞭老婆所在的廁間。
「好姐姐,我想死你瞭!」瘦高個激動得變瞭音。
「帥弟弟,我也想你呀!」老婆的聲音充滿誘感。
一陣嘖嘖的親嘴聲——我老婆肯定已光著下身站起來,踮起腳尖把舌頭伸進瘦高個的嘴裡。
「好姐姐……騷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瘦高個喘著粗氣。
「好的好的,姐姐轉個身,趴在馬桶上,你從後面插進來……好吧?」老婆也喘瞭起來。
一陣雜亂的聲響之後,隨著撲吃一聲響,老婆呻吟道:「哦……進來瞭……你前後動動吧……」
我彷佛看到:狹小的廁間裡,老婆背對著男孩彎下腰,短裙已經撩到腰間,赤裸的屁股緊貼著男孩的下身。男孩手握陰莖,在老婆雪白豐滿的屁股上左沖右突,卻不得其門而入。老婆急瞭,粉嫩的小手從胯下伸出去,捏住男孩怒張的陰莖,緩緩塞進自己濕淋淋的陰戶。
我的陰莖再次勃起瞭。生殖器撲吃撲吃的抽動聲,瘦高個吭哧吭哧的喘息聲,我老婆哎喲哎喲的呻吟聲,響徹我的耳機。忽然間聲音停止瞭,傳來一陣陌生的腳步聲。隻聽到我老婆極細的聲音:「噓,小點聲,有人來上廁所瞭。」
解褲帶的聲音剛落,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嘩嘩的水聲。我惱恨道:「中國人就是沒修養,撒尿也值得這樣大張其鼓,攪瞭我們的好事!」
尿聲漸小。終於,那人踢踢踏踏地出去瞭。抽動聲、喘息聲、呻吟聲再次響起,間夾著我老婆銷魂地呢喃聲:「……哦……帥弟弟,好弟弟……你的雞巴好硬,好長……使勁操啊……姐姐好快活……美死瞭……」
「我……我……要尿瞭……」男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看來這瘦高個才是真正的童男子,不僅性交,可能連手淫都沒有過,否則怎麼把射精能當作撒尿呢?
「尿吧……尿吧……尿在姐姐逼裡……姐姐喜歡……」老婆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迫不急待地想用下面的嘴嘗嘗真正的童子精。
瘦高個哼哼呀呀地叫起來:「我尿瞭,尿瞭!」
我老婆也禁不住喊著:「尿吧,尿吧,多尿點,都尿到姐姐逼裡……」
耳機裡暫時安靜下來。良久,才聽到瘦高個驚訝的聲音:「你大腿上流的這些粘乎乎、白花花的東西都是我剛才尿出來的嗎?怎麼跟平時不一樣啊?」
我老婆格格嬌笑:「你這不曉人事的小男孩,這哪裡是尿啊,是你剛剛射出來的精液啊!帥弟弟,乖弟弟,今天你在姐姐逼裡射瞭精,標志著你已經長大成人瞭。恭喜你呀!」
接著就是一陣響亮的親吻聲。估計是我老婆在小男孩臉上到處蓋口紅「圖章」呢。
親吻聲停下來,老婆又道:「快把內褲還給姐姐,咱們回去跳舞吧!」
瘦高個突然變得膽大起來:「騷姐姐,你的內褲好性感,好香,留給我做紀念吧!」
我老婆有些驚慌地說:「那怎麼行?我的裙子這麼短,不穿內褲不等於光著屁股嗎?出去讓人看見羞死瞭!」
瘦高個嘻笑道:「姐姐這條丁字褲,穿上也一樣露著屁股,還不如不穿,那才性感呢!」
在短裙裡穿著丁字褲,原本也隻能起到心理上的遮羞作用,經過剛才狂放的性愛縱欲,又讓瘦高個這麼一說,我老婆也就自然默許瞭。
「乖弟弟,你先回去吧。我到女洗手間補補妝,然後回去陪你們跳舞。哼,那個黃頭發帥哥剛才射瞭我一嘴精液,口紅全給弄掉瞭。」老婆撒著嬌,繼續挑逗著。
光當一聲門響後,老婆輕聲對我道:「這個也射瞭。我去補補妝,然後陪他們跳舞。你就在原地看吧。」
剛才那個男孩和我老婆欲死欲仙之際,我的陰莖也被兩人的淫聲蕩語撩撥得硬梆梆的,但畢竟剛剛射過一回,這次雖然興奮卻沒有射精。但內褲裡方才的精液還在,腹股溝部又粘又濕,陰毛雜亂地沾在肉上,好不難受。
這時瘦高個已快步回到舞池旁的桌旁,開始對著黃頭發連比劃帶噴唾沫星子,看情形是在像同伴描述他和我老婆的做愛過程。這回輪到黃頭發顯出一副艷羨不已的表情,尤其是看到瘦高個也從褲口袋裡掏出我老婆的丁字內褲時,他的神態更是震驚瞭。大概他在想,一個隻穿短裙不穿內褲的女人無論如何不敢走出廁所吧!然而他錯瞭。
半小時後,重新化瞭濃妝的我老婆,扭著豐腴的屁股款款從女洗手間裡出來,穿過擁擠喧器的舞池,向兩個男孩所在的桌子走來。很多目光都被我老婆幽深的乳溝和雪白粉嫩的大腿吸引過去,不少露著肚臍但胸部扁平、膚色較暗的女孩露出嫉妒的神情。整個迪廳隻有我和那兩個男孩知道,我老婆隻能勉強遮住屁股的短裙裡面什麼也沒穿!這時如果有一陣風吹來,她立時便會下身全裸,任人觀瞻;又或者人群中哪個壞小子想揩她的油,隻要把手往她裙下一摸,立時便會大飽手福,說不定會直接插進她的陰道,也說不定會摸上滿手的精液。
幸運的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我老婆略顯誇張地扭著屁股,順順當當地走回瞭桌旁。那些男舞客們隻是貪婪地視奸瞭她裸露在外的胸脯和大腿。不過,我從老婆從容而風騷的眼神中,還是讀出瞭些許的驚悸與擔心。
我老婆一落座,兩個嘗到瞭甜頭的男孩便一左一右圍上去,緊貼著我老婆的身體坐下,又開始大獻殷勤。我老婆媚眼如絲,騷態可掬,滿臉陶醉的神情。
這時瘦高個又掏出我老婆的丁字褲來揚瞭一揚。我老婆臉一紅,忙伸手去搶。瘦高個身高臂長,將內褲高舉在空中,我老婆哪裡夠得著?情急之下,我老婆站起身來,掂著腳尖伸臂去探,卻忘瞭自己短裙之內是全裸的!隨著老婆身體的極度伸展,短裙下白生生的屁股也露出瞭一半,同樣幽深在股溝在時明時暗的燈光下異常醒目地暴露出來。我剛剛疲軟的陰莖霎時又挺立起來。
黃頭發不失時機地把手撫到我老婆赤裸的屁股上。我老婆頓悟,連忙坐下,粉臉通紅,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瘦高個一看不妙,也趕緊坐下。
為瞭贖過,他把我老婆的內褲一角塞進嘴裡,輕輕吮吸著。我老婆的臉色立時緩和瞭,眼波流轉,深情而愛憐地望著瘦高個。黃頭發見狀,忙把臉湊到我老婆面前,舌頭顫巍巍地向她探去。我老婆稍微掙紮瞭幾下,便張開櫻唇,含住瞭他的舌頭……
這時的迪廳,正到瞭深夜狂歡的時候。光怪陸離的燈光四處飛速的掃射,震撼耳鼓的音樂掩沒瞭一切聲音。被酒精和旋律陶醉瞭的人們,都在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欲望,沒有人註意到一個不穿內褲的少婦坐在兩個青春少年中間,左右逢源,輪換不停地用自己的香舌吸吮著少年的唾液,同時付出自己的唾液——不,還有黃頭發的精液。更沒有人會註意到,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一個中年男人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嫵媚的妻子與兩個男孩熱烈深吻,同時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不停蠕動著。
終於,熱吻停止瞭。兩個男孩一左一右挽起面色潮紅、春情洋溢的我老婆,緩步走下瞭舞池。舞池裡人山人海,異常擁擠。人們都在放肆的扭動,盡情的發泄,全不顧別人的感受與想法。兩個男孩一前一後緊貼著我老婆,也隨著燈光、樂曲與人海一起扭動起來。舞池中格外嘈雜,我的耳機完全失去瞭作用。但幾乎所有的燈光都聚焦在那裡,因此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到我老婆與兩個少年的狂放舞姿。
我老婆本來很會跳迪斯科,她豐滿的臀部一旦隨著音樂扭動起來,往往會讓男人們嘴巴發幹、眼睛發直。但今天她穿瞭一雙後跟有十公分高的高腰皮靴,跳起舞難免足下不穩,在兩個男孩懷間跌來撞去。但老婆仍很投入,一邊扭著,一邊將自己的吊帶短衫下擺向上翻起,露出瞭雖然有些多肉但異常白嫩性感的腰部。
遙觀他們跳舞的我,不禁被老婆的嬌姿騷態所震撼:她雪白豐潤的胴體,此刻被黑衫、黑裙、黑靴分為三截,上面是滑膩的雪脯,中間是肉感的腰腹,下面是光潔的大腿——每一處肉體都散發出不可抗拒的魔力!黑色的衣物與白晰的肌膚交相輝映,襯托出一個三十五歲少婦難以言表的成熟風韻!
兩個男孩顯然也被我老婆無比的騷態撩撥得不能自已。他們一邊扭動著年青的身軀,一邊上下其手,在我老婆的衫內裙下四處摸索著。我老婆被摸得氣喘籲籲、滿臉緋紅,漸漸放慢瞭扭臀的動作,像沒瞭骨頭一樣依偎在兩人中間。
這時好像我老婆對著黃頭發耳語瞭句什麼。接下來,兩個強健的男孩緊緊夾著半裸的我老婆,從人頭攢動的舞池中央,開始向邊緣挪動。我的心頭突突地跳瞭起來,知道他們還要有進一步的親密動作。於是,我也離開桌子,遠遠地隨著他們從光亮處向陰暗處移動。
不大工夫,緊貼在一起的兩男一女從人海中擠出來,走進一條半明半暗的走廊裡。我知道,這條走廊的盡頭是演員的更衣室。在演出高峰時間這裡凈是化妝的、卸妝的、換衣服的,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而此時已過午夜,演員們早已掙足票子回傢去瞭,這裡便絕少有人涉足。真是一個鬧中取靜的極好的做愛場所。兩個少年緊緊貼著我老婆肉感的身體,把她擁到瞭走廊深處。
舞池和大廳的旋轉燈光不時閃過這裡,把三張充滿欲望的臉照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我老婆三截雪白的肉體,在黑色衣物的反襯下更是清晰可辨。我偷偷來到走廊外出口處,在距他們三人七八米處的燈光死角裡停下。這裡是個絕佳的觀賞地點,不僅我老婆伸到男孩嘴裡的舌頭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遠離喧囂的舞池,藏在我老婆胸罩裡的竊聽器也能充分發揮作用。
耳機裡傳來瘦高個喘著粗氣的聲音:「好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呀……又軟又滑……」
「那你就吃我的奶吧!」是老婆充滿挑逗的聲音。
瘦高個果然彎下腰來,在我老婆的胸前拱來拱去。「騷姐姐,你的逼好濕,連屁眼都濕瞭!」從黃頭發的話語中聽出,他雖然年青,但絕不是生手。
我老婆急促地喘道:「哦……我的奶頭好癢……我的逼……好……好癢……」說著話,她扭過臉去,和站在背後的黃頭發親著嘴,纖細的小手反探出去,抓住瞭黃頭發鼓鼓囊囊的褲襠。
黃頭發吐出我我老婆的舌頭道:「騷姐姐,我們哥倆就站在這裡開夾著你性交好不好?小強操你的逼,我操你的屁眼,做一個人肉三明治,讓你爽死!好麼?」
一束強光閃過,照亮瞭我老婆凌亂的長發和迷離的眼神。她嬌嗔地呻吟道:「才不幹呢!你們男人壞死瞭,就想進人傢的屁眼,也不管人傢爽不爽……」
這時黃頭發已把我老婆的短裙撩到瞭腰間,雪白的豐臀和漆黑的陰毛暴露無遺。
黃頭發又貼著我老婆的臉道:「你的屁眼都這麼濕瞭,插進去肯定不疼的,讓我們兩根雞巴同時伺候你,不好麼?」
我老婆此時已是欲火難耐,無力地喃喃道:「好吧……小強先進前面……然後你再進後面……」
瘦高個的小強看到老婆同意瞭,連忙從褲門裡掏出一根黑乎乎棒槌一樣的東西,緊緊地貼在我老婆的下腹部。
我老婆伸手擺弄瞭幾下,輕籲瞭一口氣:「天哪……這麼長……全插進去瞭……」
黃頭發隨即行動,褪下半截褲子緊貼住我老婆微微後翹的豐臀。我老婆的呻吟響瞭起來:「哦……輕點……輕點……哦……你的雞巴好粗……把我的屁眼漲得好滿呀……」
當意識到老婆的肉體已讓這兩個少年同時插入時,我的陰莖已經硬得生疼瞭。我連忙把手伸進褲襠,不徐不疾地手淫起來。
忽然耳機裡傳來老婆急促而顫抖的聲音:「啊……你們不要一起往裡捅啊……我受不瞭……你們一個往裡捅……一個往外抽……這才舒服……」
立刻,兩個男孩心領神會,在我老婆的指導下開始瞭有節奏的抽插。幾米之外的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當瘦高個向前挺身時,黃頭發便向後縮臀;當黃頭發向前沖刺時,瘦高個也會相應地後退。同時,四隻年青的手掌在我老婆的胸、腰、腹、臀處無所不至地撫摸著、揉捏著。
想象著兩根硬挺的陰莖在我老婆胯下的兩個肉洞裡你來我往,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互相沖撞著,我不禁熱血奔湧、欲火中燒,手淫的幅度越來越大,快感也越來越強。
「姐姐的逼……好濕呀……」這是瘦高個的聲音。
「姐姐的屁眼……真……真緊哪……我快要射瞭」這是黃頭發的呻吟。
「哦……你們兩個帥哥哥……兩個俊弟弟……一起操著我……我好快活……舒服死瞭……噢噢噢……」這是扭動在兩個少年之間的我老婆的嗚咽。
驀地傳來黃頭發長長的哀號:「……姐姐……我又射瞭……全射到你屁眼裡瞭……」
我老婆加快瞭身體的扭動,近似哭泣般地哀求:「小強……我的好弟弟……乖弟弟……你也射吧……全射到我逼裡……」
隨著瘦高個全身的抽搐,我老婆又叫瞭起來:「啊……你好有勁呀……把精液全射到姐姐的……姐姐的子宮裡瞭……」
這個時候,我也忍不住這種強烈的變態刺激,一個小時之內第二次射精瞭。內褲裡粘濕一片,彷佛沾滿瞭漿糊……
兩個心滿意足、疲憊不堪的少年被我老婆打發走瞭。在我老婆兩次與人做愛的廁間裡,我們深情的抱在一起。
我老婆調皮地說:「我的嘴裡都是那兩個男孩的唾液和精液,你要不要嘗嘗?」
我忙不迭地伸出舌頭,探進老婆柔滑的口腔——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有的隻是老婆濃鬱的唇膏味。我老婆吐出我的舌頭,沖我眨眨眼道:「剛才你都看到瞭,也聽到瞭,這兩個男孩同時操瞭我。現在我的逼裡、屁眼裡都是他們的精液,我一直緊緊地夾著,你要不要也來嘗嘗?」
我立時心頭發癢,嘴巴發幹,一連聲地道:「要嘗,要嘗!」
我老婆向我嫵媚的一笑,扭過身去,撩起裙子,向我撅起瞭雪白豐潤的臀部。我撲通一聲在老婆身後跪下來,把臉貼在她的屁股上。
在洗手間明亮的燈光下,我老婆的白臀中間是一條淺褐色的股溝,股溝裡的肛門和陰戶微微張著,兩股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兩個肉孔裡緩緩地淌出來。陰戶裡流出的精液已浸濕瞭陰毛,流向瞭大腿。
我血脈賁張,頭暈目眩,隻顧伸長瞭舌頭,在老婆的屁股溝子裡前後舔著,來回吸著,生怕漏掉一滴精液。
少男的精液畢竟與我這中年男人的不同,更稠,更濃,也更白,腥騷的味道嗆得我神智都有些不清瞭……
不知過瞭多久,我老婆才扭瞭扭屁股嗔道:「舔完瞭沒有?再舔就是我的尿瞭,你想喝嗎?」
我這才訕訕地收回舌頭,在老婆身後慢慢站瞭起來。
我老婆放下裙子,格格笑道:「這兩個小鬼頭,把我的內褲也拿走瞭,說是要留個紀念!怎麼辦,我就這麼光著屁股回傢嗎?」
我忙道:「你穿我的內褲吧。」說著脫下瞭自己的內褲。
老婆接過我的內褲,笑得更響瞭:「哈哈哈,你這活王八,剛才偷聽我們做愛,手淫瞭幾次?射瞭幾回呀?怎麼這麼多精液?」
我有些羞慚地搔瞭搔頭道:「我實在忍不住,一共射瞭兩次精。」
「你的內褲又粘又濕,我怎麼穿呀!算瞭。我還是光著屁股回傢吧,倒也涼爽。反正是自己開車,也不怕被人看到!」
看著老婆光著下身坐在方向盤前發動瞭汽車,我也拎著自己那條粘濕的內褲坐在副駕駛座上。
我老婆又是撲哧一樂:「你還舍不得扔掉那條內褲呀!好吧,今天就讓你過足當王八的癮!別在這裡坐著,到後排座位去,把衣服脫光!」
我明白她的意思。這是我們多年的性愛遊戲瞭,老婆已駕輕就熟。
我鉆到後排座上,三下五除二脫瞭個精光。
我老婆把車開到一個隱秘處後停下,從汽車後備箱裡找出一捆尼龍繩和一隻塑料陰莖,也鉆到後排座裡來,命令道:「趴好,把手背到身後,我讓你好好過癮!」
我乖乖地趴在車座上,反剪雙手。我老婆騎在我背上,剛剛修剪過的陰毛紮得我心頭直跳。
我老婆熟練地用繩子挽瞭個活套,套住我的脖子向後一勒,我哎喲叫瞭一聲。
「你忍忍吧!捆得緊點你才快活,你這犯賤的活王八!」我老婆微微喘著,把我的雙臂雙手緊緊捆在背後,向上一拉,我立刻有種窒息的快感。隨後,老婆又把我雙腳捆住,往我屁股上一拉,和雙手綁在一起,完成瞭「四馬倒攢蹄」的捆法。
老婆擦瞭擦額頭沁出的微汗,道:「你這活王八,現在捆成死王八瞭,想手淫也手淫不瞭,好好意淫吧!把嘴張開!」
我激動地張大嘴,老婆把我那條浸透瞭自己精液的內褲結結實實塞進我嘴裡,怕沒塞緊,又使勁往裡捅瞭捅。我感到內褲已深入我的咽喉瞭。
看著我服服帖帖趴在後車座上一動不能動,老婆才滿意地籲瞭口氣,爬回駕駛座,發動瞭汽車。
不大工夫,汽車開進瞭我們傢樓下的車庫。
老婆熄火下車,打開後車門,把手伸到我腹下一摸,笑道:「你這死王八,剛剛才手淫瞭兩回,現在又硬梆梆的瞭,真是想不通!好瞭,我要上樓睡覺瞭,你就在這兒好好趴著享受吧,明早我來給你解開繩子,看你還能不能自己射出來!」說罷,老婆把車門一甩,又嘎吱吱地關上車庫門。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雙手雙腳都被緊緊地綁在屁股後面,脖頸上的繩子勒得我呼吸急促;嘴巴裡滿滿地塞著自己的內褲,一陣陣濃鬱的精液味道從舌根蔓延到腦際;肚皮和車座之間,陰莖早已勃起,硬硬地頂著自己的腹部。我像一隻王八一樣靜靜地趴在那裡。
我下意識地扭動瞭一下手腕,牽動瞭綁在脖子上的繩索,頓時勒得我眼冒金星,上氣不接下氣,幾乎把內褲也咽瞭下去。
我又扭瞭扭屁股,像鐵棍一樣的陰莖在肚皮和真皮車座間擦瞭幾下。畢竟剛剛射瞭兩回精,並沒有太多的性沖動。
我有些懊悔,已經被老婆像對付王八一樣綁起來扔在這裡,自己又射不瞭精,這漫漫長夜可怎麼熬呀?
在我的體溫和唾液的作用下,內褲上幹涸的精液漸漸軟化、液化,直至充滿瞭我的口腔。
品嘗著這熟悉的腥騷味道,回想起剛才舔老婆的屁股溝子時,還吃進瞭那兩個男孩的精液,我不禁全身燥熱,血流加快,陰莖更硬瞭。
我緩緩地扭著屁股,讓陰莖不停受到刺激。
那兩個男孩享受瞭我老婆鮮美的肉體,現在肯定已經睡瞭,不知他們在夢中是否會見到我這副王八的模樣?
老婆被兩個少年奸弄瞭一晚上,現在肯定已進入夢鄉,不知她會夢見那兩個少年年青而健壯的陰莖呢?還是老公這副四肢反綁、欲火中燒的饑渴樣子呢?
我的眼前時而出現老婆被兩個少年一前一後同時抽插的景像,時而出現老婆在迪廳人群中間半裸扭動的畫面,時而又出現我跪在老婆身後,舔著別的男人留在她屁股溝子裡的精液……
嘴裡的精液味道越來越濃,脖子上的窒息感越來越強,肚皮下的陰莖越來越硬……
終於,在一陣無法出聲的嚎叫中,我又射精瞭,車座上一片溫軟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