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盡情歡愛

  浩天一動不動,手托著炕,看著范霞,范霞也看著浩天,她用力收縮著陰道,問浩天:“好不好?”

  “太好瞭,——怎麼會這麼好?——我要是沒有你,真的是活也不能活瞭!”

  浩天說著就緊緊地抱住瞭范霞,貪婪地撫摸起她的脊背。

  “我也是離不開你呀!沒你真是不行!”

  范霞在浩天的愛撫下很動情地說,然後連續挺瞭幾下身子,說,“我可真是愛不過你!”

  “咱們就這麼緊緊抱住說蓋房的事吧!”浩天說。

  “把棒子插進來,哪還能顧得來想別的事情,我叫你日迷糊瞭,蓋房的事明天再說吧!”

  范霞已經沉浸在歡愛之中。

  浩天扳住范霞的屁股,用力往裡頂瞭一下,范霞的陰道壁緊緊地夾吸肉棍。

  “親,好親!——下面又叫你弄成水海瞭!”

  范霞又把手向後,托住炕,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浩天說,“你說人們有咱們這麼好活麼?”

  “肯定沒咱們好活,我的棒子又粗又長,探得深,誰能享受上?”

  浩天看著范霞的眼睛,棒子就像要炸裂似的。

  “其實不是大不大粗不粗的原因,你就是再小點,我也一樣地親你,其實吧你的也比別人大不瞭多少!主要是我對你的感情深,你想咱們的感情有多少年瞭!”

  范霞說著就搖瞭搖身體。

  “那當然,”

  浩天接著趁機問道,“可你說我到底比他們大多少?大到底是好不好?人們都說女人愛大的,是不是?”

  “我憑感覺你的是稍微長瞭點,粗的確是粗,可最關鍵的是,你的硬的厲害呀!女人最怕軟貨,坑死人!”

  范霞說著又搖晃起來,她覺著那硬硬的肉棍真好。

  浩天要不是今天給楊聯芳射進去的話,哪裡能沉得住?現在他一任范霞搖晃,仍然一動不動地在裡面泡著。

  “今天你拿尺子給我量一量,看看到底有多長多粗,”

  浩天以自己的肉棒大為傲,聽見范霞說他的並不是特別突出,還生出些失落的感覺。

  “行!你是不是以為越大越好,你這個也就夠大瞭,再要是大就不好瞭,就你這麼大,年輕的女子也就夠嗆瞭,要是再大瞭,我也怕你瞭!”

  范霞從浩天的表情上看出瞭他的心思。

  “那就是說,我這是最標準的瞭,是女人最愛的瞭?”

  浩天這才又振奮起來。

  “當然瞭,可別人愛你,你是不是也還要愛人傢?”范霞質問道。

  “哪是?我是隨便說的,”

  浩天看著范霞可愛的樣子說,“不過,我要是被別的女人追得不行,你說我該怎麼辦?”

  范霞聽見浩天竟會問這樣的問題,一下子生氣瞭,她把身子向後一挪動,就離開浩天,滿臉不高興地說:“不知道你是愛我還是氣我,怎麼這種時候,你就問起我這種話來瞭?是不是有人追你瞭?”

  浩天急瞭,趕緊跪在范霞身邊說:“不是,我是說‘要是’,那是假設,你莫非就沒想到有人會追我麼?”

  范霞用手捉住浩天的肉棍說:“怎麼能沒想呢?可你不論是誰追,都不能跟他們好的,知道麼?你不是已經跟我做瞭保證麼?我就怕你跟別人混,你卻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說這個話叫人掃興,你真壞!”

  說著她就低下頭來,把臉貼在瞭浩天的堅挺上。

  “你找尺子給我量一量吧!”

  浩天撫著范霞的柔美的頭發說。

  “嗯,”

  范霞用嘴唇在明光方亮的龜頭上觸瞭幾下,就下地找尺子去瞭,浩天緊跟范霞下地,到瞭客廳裡。

  范霞拉著窗簾,從電腦桌旁的小抽屜裡取出盒尺,以手按下浩天挺起的陰莖從上面一量,說:“十六點兒五六,不到點兒十七,就算上個十七。”

  “你再往裡讓上一點不就夠十七瞭,再說,你怎麼從上量,你從下量。”

  浩天覺得范霞的量法不對。

  范霞笑著說:“你是不就是從下量,從下量那當然就長瞭,可下面能進去麼?”

  她說著從硬根根處一量,說:“二十五六厘米瞭,不是這種量法。”

  “原來我這傢夥兒也一般,不算大貨,再看看粗細。”浩天說。

  “你這傢夥兒是個直棒,上下粗細差不多,就從中間量吧,”

  范霞邊說邊給量起來,“正好十五厘米粗。”

  “那你為甚叫我驢丟子?這跟驢丟子差遠瞭!”浩天很失望。

  “啊呀!你真是個孩子,還不高興瞭!真要是長個驢丟子,我可是怕死瞭!說驢丟子那是個說法吧,,你自己吧沒見過驢丟子?那麼長的驢丟子,人的裡面能放得下嗎?其實你的東西粗細也真跟驢丟子差不多瞭,你可不要人心沒盡瞭!救你這麼粗,我還怕給我把下面撐大瞭收不回來成瞭松屄!”

  范霞既是批評,也是安慰。

  “哈哈哈,”

  浩天笑著抱住范霞親瞭一口說,“我是怕你嫌小,你要是不嫌小,那就好瞭,是不是大貨真的能撐大撐松?”

  “討厭鬼!”

  范霞用手指按瞭一下浩天的鼻子,然後把盒尺放進抽屜,回頭說道,“我經常鍛煉,可頂用瞭,要不是鍛煉,早就松瞭。”

  浩天忽然想起瞭劉花花的屄松呼拉拉的,劉梅梅、胡蓮也不緊瞭,覺得范霞很可能就是因為鍛煉才緊才有力,可楊聯芳莫非也鍛煉?接著想起瞭甄果香,問道:“甄果香有孩子瞭沒?”

  “哪有孩子?頭一年沒生,說是避孕,第二年還沒生,兩個人都到醫院檢查瞭,說是都沒問題,可現在肚子還是扁的,暫且懷不上。”范霞說。

  “我說麼看外表還就像個閨女。”浩天說。

  “本來歲數就不大,還不知道滿20周歲瞭沒,至現在也沒結婚,他公公靠放賭錢和賣煙賣料面掙錢不少,單靠劉勝忠那點兒本事,甄果香跟劉勝忠過也過不住。”范霞說。

  “管他們誰怎麼樣!咱們在客廳裡好好玩兒玩兒吧,你不冷吧?”浩天說。

  “說熱吧,哪還冷!”

  范霞顯然同意。

  浩天遂站到范霞的背後,端詳著范霞的臀部,說:“絕,絕,長得真絕,線條就像是畫出來的,不會畫的,畫也畫不下這麼好看!”

  “嗯,那你就愛我,誰也不要愛!”范霞回過頭來說。

  浩天答應著,貪婪地摸瞭一會兒豐滿圓潤的屁股後,叫她爬在茶幾上。

  范霞爬到茶幾上,浩天繼續撫摸著白屁股說:“我真信服你爹你媽,兩個文盲竟能寫下這麼好的一篇文章,不,應該是一首好詩,真耐人尋味!”

  “你還叫我爹媽也陪伴上,真是小壞蛋!”范霞搖著屁股說。

  “你告你媽去吧!就說我說瞭,你們真會造人,造出一個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美人。”

  浩天說完就在范霞圓圓的屁股蛋子上用力拍打瞭兩下,發出瞭“啪啪”的響聲。

  “你欺負人,”范霞嬌嗔著又搖瞭搖屁股說,“看不跟你玩兒的吧!”

  “那你就睡覺去吧!我也睡覺去,”

  浩天說著就走瞭。

  “小心眼兒,真的還走瞭!”

  范霞有點兒著急,真以為浩天走瞭。

  浩天聽見瞭返回身來,說:“我是過去拿電腦,讓你看看我寫下的唱詞。你想我會走麼?你真是精明一世,糊塗一時!”

  范霞看著他做瞭個努嘴的動作,浩天遂又返身取電腦去瞭。

  浩天拿過電腦打開來,找他寫下的唱詞,范霞則到東臥室找出瞭睡衣,兩個人都穿上後,范霞把客廳門關上瞭。

  范霞讓浩天給她念一遍,浩天說:“我這是模仿《梵王宮》裡劉雪梅的一段唱詞寫的。”

  “是不是那段《四月裡南風吹動麥稍兒黃》”范霞問。

  “就是,王愛愛那段唱得真好,你會不會唱?”浩天說。

  “當然會唱瞭,我唱瞭不知有多少遍瞭。人們叫我唱上一遍又一遍。 你慢點兒念,”范霞欣喜地說。

  浩天說:“我小時候隻知道你唱得好,不知道你唱的是甚?那我就給你念瞭——七月裡,金風吹動綠染黃。古楊莊稼旺,心中歡喜幹活兒忙。看起來,土地裡有的是好營養, 可不能忘記其間閃金光。汗水點點滴,耕耘在傢鄉。日日來相守,不避天熱和天涼。喜苗壯憂苗瘦,盼的是苗兒長。苗旺人欣喜,苗萎人憂傷。總希望水足不受旱,澆灌肥田喜洋洋。隻有那手勤腿勤不辭苦,才能使沃土上禾苗長成行。天地對人最公道,又怨天又怨地太不應當。美滋滋迎朝陽,快步來到大渠旁。猛抬頭大田再望,大田再望,望玉米長得茂堂堂。茂堂堂它令人心潮激蕩。我樂得笑逐顏開。啊——啊~~~~~~~~~~啊~~~ ”范霞一字一句仔細聽著,浩天念完後說:“寫得還行,就是覺得盡套人傢的,不過也還是寫出些內容來瞭。我覺得開頭兩句是不是改一改好。開頭改成‘七月裡,金風吹到古楊鄉,片片莊稼旺,人人心喜幹活兒忙’好些。”

  “是的,不過,我這唱詞看似寫村裡,實際是寫我自己。”浩天說。

  “這是唱的大傢聽得,你這人也真是有意思,甚也跟那件事聯系在一起,我看還是寫村子裡的事情好,不要就說那一道子。”

  范霞笑盈盈地說,“後頭那句‘不怕地上有落霜’,改成‘落下霜’是不是好些?”

  “你真厲害,念瞭一遍就記住瞭?”浩天吃驚地說。

  “我記唱詞人們都感到吃驚,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記唱詞不單記得快,記住就忘不瞭瞭。我給你唱一遍,按改過來的唱一遍,你看我記住瞭沒?”范霞自信地說。

  “太好瞭!”浩天說。

  范霞當即面對浩天,就像登上舞臺一樣,擺好瞭演唱的姿勢。

  浩天讓她脫掉衣服全身赤裸著唱,范霞先是不同意,見浩天執意要叫她脫,抽扭瞭一下就脫光瞭。

  范霞沒敢放開嗓門唱,但浩天聽起來還是感到非常優美,他顧不得看電腦上,隻顧欣賞范霞赤裸身子做表演。范霞用瞭六七分鐘,一字不差地唱完瞭他給編的唱詞,如飲醇酒,陶醉其間,心曠神怡。

  范霞唱完,浩天把范霞抱起來就跑到瞭北臥室。

  “不能瞭,不能瞭,渾身燒成火人瞭!快點肏,快點肏,妹妹有點受不住!”

  浩天頑皮地逗著范霞,就給范霞蓋上瞭被子,然後抱住范霞親吻。

  范霞被浩天弄得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她喜歡浩天這樣熱烈地擺佈甚至蹂躪她。

  隻見浩天親吻之後,把硬得真就像紅火柱一樣的大雞吧呈現在她的面前,因為心情快悅,下面已經淫水漣漣,遂解開被子,叉開雙腿,等待浩天上身。

  浩天知范霞想要瞭,跪在她兩腿間挺長槍準確地刺入後,雙肘支住炕,托住范霞的頭,壓在她身上,一邊親嘴嘴,一邊就挺動起身子來,也不知是幾淺一深,反正是前幾下淺,然後用力一頂,范霞哼哼扭扭,與他默契配合,到後來身體撞擊發出很大的聲音。

  范霞意識模糊,“嗚嗚”直叫,浩天看著范霞面部表情的變化,一會兒皺眉頭,一會兒張大嘴,一會兒瞪眼睛,一會兒像要苦,一會兒又像笑,他則連續進攻,一刻不停。

  范霞突然身體抖動著,乍開雙手,伸開胳膊,抬起頭,睜大眼睛,張大嘴,面向浩天,浩天感覺到范霞潮噴瞭,龜頭一陣酥麻,隨之子彈無法阻擋地接連不斷地飛射到范霞的子宮裡。

  頓時,兩個人都癱軟下來。浩天翻身下肚,爬在炕上,一隻手不忘按在范霞的乳房上,范霞閉上眼睛休息,一隻手按在浩天的頭上。

  大約五六分鐘後,浩天側睡在范霞旁邊,一條胳膊讓范霞枕在頭下,一隻手摸著范霞的陰部說:“土地裡有的是好營養, 可不能忘記其間閃金光。汗水點點滴,耕耘在傢鄉。日日來相守,不避天熱和天涼。”

  “媽呀!你編的唱詞說的是這個,你真有才!”

  范霞懶慵地笑著說。

  浩天說:“我再給你現編一個吧——下定板雞上親嘴,——上下流瞭很多水。——女的快活男的美,兩個人兒是都不虧。——吸奶頭,吮棒槌,由不住叉開腿,加快那個速度用力錐。——洞口蜜汁湧,子彈射進去,陣陣發抖渾身軟成泥一堆。”

  范霞聽完要浩天上肚,於是浩天再次上去,用瞭跟剛才差不多的時間和差不多的方法又來瞭一次,兩個人方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