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誘說破處

  暢鴻運沒有動,他想泡一泡再動,好長時間沒泡瞭,感覺真舒服。他在小寡婦那裡面泡得時間很長,卻忘記范霞跟小寡婦的不一樣瞭。小寡婦偶爾也會吸吮的,但是吸力很小,很舒服,可范霞吸力真大,會感到有些疼。

  范霞用力吸吮瞭幾下,暢鴻運那裡很快就軟瞭。趙昀最喜歡她吸吮,浩天倒是沒有說,但是他的鐵棍是越吸吮越來勁兒。暢鴻運剛結婚那會兒,被范霞吸吮得有點兒疼,一覺得疼,他就會動起來,一動起來,很快就會舒爽地發射,一發射自然就會軟下來。每逢這時,范霞就會抱怨,怨他時間太短,叫她難受。

  漸漸地,暢鴻運一被吸吮就會軟下來,反復幾次,勉強進入,很快就射。范霞見他軟瞭,說:“你還是不行,莫非跟小寡婦也是這樣。”

  “跟她可不是這樣,”暢鴻運自信地說。

  “看來我們的緣分是倒頭瞭,你說呢?”范霞帶著快悅的口氣說。

  “也許是吧,我真的很感謝你,你念我們多年的夫妻之情,給瞭我個面子,我也就瞭瞭我的心願。”

  暢鴻運說著又揣瞭揣范霞的乳房,就下地到東臥室去瞭。

  范霞看著暢鴻運走出北臥室,心想不離婚真的是不行瞭,像他這個樣子,還不把人坑死。於是想,浩天就是跟人混也還是浩天好。不過,絕不能讓他毫無約束,得管他,教訓他,經常給他敲警鐘,當然更重要的是,得讓他滿足,不能跟他賭氣。

  浩天一氣之下,來到院子裡。沒有月亮,滿天星鬥。雖然眼前的東西看得不是很清,但適應瞭以後,大致輪廓還是能夠辨得出來的。

  慢慢地開開大門,沒有再上鎖,走在路上,望著廣闊的星空,浩天忽然感到人其實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樣,有的奪目耀眼,有的常被人忽略甚至遺忘。

  奪目耀眼好麼?說不清。假使將來娶瞭范霞,會不會因為她奪目耀眼而找來許多麻煩,趙昀會死心麼?如果不死心該怎麼辦?

  他一時想不出辦法來,安頓自己到時候再說吧。重要的是,范霞是不是又改變瞭主意?她怎麼總是這麼擺來擺去?像她這樣,終究擺到什麼時候才不擺呀?以前他理解她,原諒她,可是今天他火她,甚至恨她,他最見不得說話不算數的人。

  徹底斷掉是下不瞭決心的,就這麼再等待等待吧,可這樣等待,他心裡實在是不好受啊!

  忽然聽見有一條狗對著他狂叫,他想找一塊石頭拿在手中以防上身,可是沒找著,遂到路邊的樹下看有沒有樹棍,那狗還在叫著,一下子哪能找著,幹脆不找瞭。心想隻要看著它,撲上來一腳就踹遠它瞭。

  他加快瞭腳步,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條狗,狗沒敢上來。他到轉彎處倒著身子走瞭一段,那狗見他走遠瞭,也就不叫瞭。

  路上沒看見一個人,瞭見有些人傢還亮著燈,胡娟傢已經不遠瞭,燈也亮著,心想兩個正在等他。忽想會不會有睡不著的後生聽房?告誡自己應當小心!

  現在他的的心情很不好,對胡娟和英英並不感興趣。忽然停住腳步,心想要不回去吧?於是靠在路邊的一顆樹下,打起瞭主意。又想回去肯定會後悔的,還得出來。范霞現在很可能已經跟暢鴻運合在一起瞭。

  他不要再猶豫,邁開大步走起來,快到胡娟傢門口時,趕緊給英英按通手機。

  當他站在門洞口的時候,英英已經從屋裡出來。英英快速走來開開門,等他閃進去,馬上就把門鎖瞭。

  胡娟站在屋裡門口迎接他,英英緊跟在他後面進瞭門。浩天一進門就看窗戶,見窗簾拉得很嚴實,不像那天留有縫隙。

  他進入裡間,坐到沙發上,把頭仰在沙發後背上,迷住瞭眼睛。

  “困瞭?”

  胡娟問他,聲音裡面包含瞭很多意思。

  “有點!”

  浩天坐起來看瞭看兩個,方才發現頭發都梳得光油油的,臉上放著光彩,衣服也都換瞭,於是嚴肅地說,“有點不適應,兩個。”

  “我們也是,那就一個人占一個屋吧?”

  胡娟用商量的口氣說。

  “你們可不要打起來,”浩天逗趣道。

  “呀!不會吧!”

  胡娟看著浩天說,然後看瞭看英英,英英低下瞭頭。

  “那誰先來?”浩天問。

  “你說呢?”胡娟反問道。

  “跟你先來,我是怕傷著孩子,我很猛的。讓她先來,放瞭勁兒,就可以慢點瞭,好不好?”

  浩天看著胡娟的大肚子,胡娟的那個大肚子很能引起他的興趣,他看著的時候,又想揣瞭。

  “英英那就到外面脫衣服去吧,你不用我給你脫吧?”浩天笑著說。

  “嗯,”

  英英羞答答地答應著,就到瞭外間。

  浩天站起來,見英英沒有開外間的燈,說瞭句“你把燈打開”就把裡間的門關住瞭。

  浩天做事淋漓痛快,不婆婆媽媽,要不不幹,要幹就幹個痛痛快快,像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

  浩天不想親胡娟,由於懷孕,臉虛混混的,跟英英的臉蛋比起來,很難看。他伸手輕輕地揣摩起瞭胡娟的圓肚子,然後就摸起瞭她的白腿。浩天覺著揣摩女人是一種享受,他很敏感,不僅視覺、聽覺、嗅覺敏感,觸覺也很敏感。

  他的身體跟女人的身體接觸的時候,即使是醜女人,也會感到軟綿綿的舒服。

  不過,除瞭范霞,他沒有主動接觸過女人,他談瞭四個女朋友,都是對方先動手,有所表示,他才動手。那天文靜她們三個一無例外,下午揣胡娟也是。

  隻要不是特別醜陋的女人,如果在僻靜安全的地方勾引他,他都會被勾得躍躍欲試。

  胡娟的大腿很滑膩,令浩天愛不釋手。他揣瞭好大一會兒,低聲說:“你睡下等著,不要著急,好麼?”

  胡娟點頭。

  浩天到瞭外間,見英英把隔扇的窗簾也拉住瞭,隔扇沒有門,他撥開簾子進去一看,英英把脫去的衣服放在一邊,用大被子把身體蓋得嚴嚴實實地面對著窗簾這面睡著。

  “數伏天,你蓋瞭一床大被子,不熱麼?”

  “我還有點冷!”

  “我看,”

  浩天把手伸到被子裡捉住英英的一隻腳說,“是不是剛才出外面著涼感冒瞭?”

  “不是的,我有點怕!”

  “怕啥呢?不要怕,玩一玩兒,樂一樂,有什麼可怕的?”

  “可是我不由人,”

  英英說著就瑟瑟起來瞭。

  浩天把手伸進又向裡伸,撫摸著她的腰部說:“你不要怕,你要是怕我,那我就到裡間去瞭。”

  英英抓住浩天的手,說:“不能!”

  浩天遂撩起被子,和衣鉆進去把她緊緊地抱住,然後就輕輕地親她的臉蛋,英英翻身仰面睡下,浩天伏在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就不抖瞭。

  “壓住你一下就不抖瞭,奇怪!你剛才怎麼抖成那樣?你是不是第一次?”

  浩天端詳著英英的臉蛋低聲問。

  英英沒有回答,她呼吸有些緊。浩天趕緊翻身下去躺在她旁邊,捏著她的一顆葡萄說:“你怎麼不說話?說實話,你是不是處女?”

  英英搖瞭搖頭。

  “我還以為你怕得直抖是第一次。不是處女好,你要是處女,我可就不敢動你瞭。”

  浩天說著把手伸向英英草叢下的縫隙一探,那裡分明濕漉漉的瞭。

  “不是,”

  英英看來是怕浩天不動她,急忙說。

  “那就好,”

  浩天說著就把英英的手引向他的堅挺,“你說我的這個大麼?”

  “挺大的,好粗!”

  英英握瞭個滿把,感嘆道。

  “怕麼?”

  浩天摸著英英的草叢說。

  “有點,”

  英英用手把堅挺一捏一捏地說。

  “那我還是跟你嫂子來吧,她不怕。”

  浩天說著就做出要走的動作。

  “不怕,真好!”

  英英變化瞭口氣。

  浩天知道她不讓走才說那樣的話的,見英英說瞭不怕,隨即道:“它會叫你很爽很爽的,你要多鼓勵它,多贊美它,它才有勁兒,不然它會垂頭喪氣的。”

  “你真逗!”

  英英搖起瞭堅挺,“你這個真帶勁兒!”

  “不帶勁兒怎麼敢跟你們兩個來呢!沒有金剛鉆,怎麼敢攬瓷器活兒?”

  浩天又逗瞭一句。

  “你真會叫人開心!”

  英英套弄著浩天的大傢夥兒高興地說。

  “開心的事情還在後頭呢!不怕瞭吧,不要怕,我會叫你爽得直叫!”

  浩天說著又抱住英英親起來。

  浩天喜歡親吻英英,英英臉蛋子圓圓的,紅撲撲的,明亮放光;嘴唇厚厚的,很有肉感;額頭不算高,但跟臉蛋子很相配,很光滑。她人長得圓墩墩的,中等個頭,體重估計有一百三四十斤,腰顯得有些粗,不好看。但皮膚很細膩,摸起來光光的。英英眼睛大大的,但雙眼皮顯得寬瞭一些,鼻子長得倒是端正,卻有點露竅,耳朵不大,垂垂更顯小。如果不是這些缺陷,看上去會給人一種富態的感覺。

  他親瞭親英英的臉蛋和嘴唇,問她冷不冷瞭,英英說不是冷,是有點熱瞭。

  浩天於是把她身上蓋著的被子全部揭開說:“讓我好好兒地看一看你的肉肉吧。”

  英英依然仰面,但把臉側向墻那邊,略顯出一點兒害羞的樣子。浩天跪在英英身邊,挺舉著肉棍,仔細端詳起瞭英英的胴體。

  她的整個身體就像一個圓柱體,缺少曲線美,乳房像兩個圓圓的皮球,皮膚不是很白,但光滑純凈,腰粗穿起衣服不好看,但裸露出來,給人的感覺是厚實,耐壓。

  畢竟是少女,他端詳著覺得很有人的,他撫摸著她的光滑的腰問道:“能告訴我你第一次是跟誰做的嗎?”

  “不告訴你,你不要問好麼?”

  “不行,我就要問,我本來以為今天能給你破處,可你讓我白樂瞭。你要是處女,我會給你一個整數。你要是說出來是誰給你破的處,我也會給你整數一半,而且我絕對不會跟人說出你的秘密。”

  “我實在不好說,你不要難為我,我不要你的錢還不行麼?”

  “你不要錢?那你是傻瓜蛋!你要是不說給我,我真的要走瞭,我不跟你玩兒瞭,也不跟你嫂子玩兒瞭。”

  “你真是叫人——”

  英英覺得不說不行瞭,於是低聲強調說,“我說瞭你真的跟誰也不能說,你也不要笑話我。”

  浩天從英英的話音中聽出,暢鴻運說的是真的,於是很鄭重地說:“你想我說出去對我有甚好處?我花上錢買來的話再隨便地扔出去,我不是傻瞭?”

  “那你過來,”

  英英叫浩天把耳朵靠在她的嘴邊,然後用幾乎連自己也聽不見的聲音說,“是杜校長。”

  “那老傢夥兒真是的,他怎麼能給你處破?”

  浩天的聲音也低,但比英英剛才的聲音高多瞭,但裡屋肯定聽不見。

  “我住校,甚也不懂,有一次病瞭以後,他叫我睡到他的辦公室睡,辦公室有一張床,是他值班的時候睡的。我病好瞭以後,他還叫我睡在那裡。輪到值班的時候,他先說他要回傢去,讓我還在那兒睡。可是過瞭一會兒,他叫開門說是晚瞭,就擠在床上跟我睡。他一睡下就揣我,我就——”

  英英的敘述沒有多少抱怨,隻一個“甚也不懂”表達瞭她失身的原因。

  “可惜啊!破你的處沒輪上我。”

  “輪上你,你這大貨,能叫人疼死!”

  “他給你破,你不疼?”

  “他的連你的一半大也沒有,那也疼。”

  “你叫他弄過,還跟誰弄過?”

  “沒有瞭!”

  “現在還弄麼?”

  “嗯。”

  “好,你這一個‘嗯’,再加半個,一個整的你是掙下瞭。”

  “整得是多少?”

  “你說呢?”

  “一千。”

  “你以為我就那麼吝嗇麼?當然瞭,這上萬的數給瞭你,我什麼時候想跟你做,你可不能說不啊!”

  “嗯。”

  “一會兒好好地地跟我弄,行麼?”

  “嗯。”

  “這兩個嗯,不給你錢瞭。”浩天逗著說。

  “嗯,”

  英英說著,笑瞭笑,眼睛水汪汪的。浩天看出她的需求已經很強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