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借種迷情

  放寒假回到村裡,胡毅還想跟蘭蘭偷情,可是因為是大冬天,蘭蘭不出地裡,他總是找不到跟蘭蘭接近的機會。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蘭蘭不給他留機會。蘭蘭又嫁上瞭別的男人,蘭蘭很怕胡毅的大傢夥兒。

  胡毅不能得到蘭蘭,遂把手伸向瞭他的妹妹,妹妹也屬於蘭蘭那種小巧玲瓏型。妹妹那年16歲,正上初三,春天看去還是個孩子,可到瞭冬天發育得就像大閨女瞭。乳房明顯地凸出瞭,臀部也大瞭許多。胡毅夜裡揣著妹妹硬硬的圓圓的乳房,覺得別有一番韻味。

  他伸手揣妹妹的時候,妹妹最初假裝睡著不知道,他每次都能盡情地揣摩。漸漸妹妹跟他默契配合,還伸手揣起瞭他的大雞巴,妹妹非常喜歡他的大雞巴。

  就在過小年的那個晚上,跟父母睡在一個炕上的姊妹兩個就偷嘗瞭禁果。他給妹妹破瞭處,他是溫柔地給妹妹破的,因為他有瞭經驗,特別是蘭蘭害怕的反面經驗,妹妹盡管有些疼,但是爽的感覺勝過疼。

  胡毅考慮得很周到,他不僅讓妹妹喝瞭藥,而且沒就像對待蘭蘭那樣,隨意地使他的性子,每次都是循序漸進,這讓妹妹對他非常喜歡。

  第二年開學臨走的時候,胡毅父親把他送到等車的地方,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告誡他一定要好好兒學習,為胡傢爭光。但他根本不知道兒子竟跟養女有瞭不正常關系。

  胡毅的父親作為一個老實巴交又要強的農民,他把未來的希望全寄托在瞭他心中的這個好兒子身上。父親為有他這樣的好兒子感到驕傲,因此他再吃苦再受累也心甘情願。

  父親因母親好吃懶做,愛偷漢子,心情不是很好,胡毅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地看出來瞭,胡毅覺得父親在傢庭裡付出得很多,對他們兄妹兩個的成長十分關心。可是,他破身之後,身體的煎熬讓他難以自拔,盡管覺得對不起父親。

  到學校報瞭名以後,他仍然對郝杏不死心。於是就像以前一樣,又帶上一點兒小吃去瞭老師傢裡。

  大白天,地理老師在學校備課,隻有郝杏一個在傢裡。胡毅見郝杏非常高興,這令他大喜過望。郝杏的肚子也明顯地看出來瞭,這是他根本沒有想到,而他更沒想到的是,郝杏竟然告訴他,她的肚子裡懷瞭他的孩子,還撩起衣服,讓他揣。

  胡毅揣摩著郝杏的肚子問:“你怎麼知道是我的,老師不是把病看好瞭麼?”

  “我檢查過好幾回瞭,就是跟你做的那幾天懷上的,孩子現在已經5個月瞭。他沒法看好瞭?倒是稍微好一些,能做那事瞭,可是我對比你的和他的,是兩種樣子,他的太清淡瞭,你的很濃很黏。他回來以後,我不敢跟你接近,是怕咱們的秘密被他發現瞭,再後來我就停瞭經,到醫院檢查,懷瞭孕。他還以為是他的。大夫安頓前幾個月和後幾個月不能同房。我就故意冷淡你。你可能有點兒不理解,委屈你瞭。”

  郝杏深情地看著胡毅說。

  胡毅聽瞭郝杏的一番話,立即站起來,把郝杏從椅子上拉起來抱住就親,郝杏怕被老師看見,跟他熱烈地親吻瞭一頓,對他說以後要常來看她,然後就叫他趕緊走。

  胡毅從郝杏傢裡出來,眼前的一切仿佛完全變瞭樣子,她的肚子裡有瞭他的孩子,他成瞭真正意義上的父親,雖然不必承擔父親的責任。

  這對於一個正在讀書的高中生來說,心理上的變化豈能不大?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履行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更不知這究竟是光榮還是可恥。

  但是有一點,他是很明確的,他更加愛她瞭。於是他開始尋找一切機會去找她。

  有一次去瞭以後,郝杏說想給他買一部手機,為瞭方便聯系。但是他沒答應,他認為那樣做他會心裡不安。他說他會自己買,買一個最便宜的,能打電話發短信就可以瞭。

  這筆錢,當然又需要父親出瞭,可是他想,父親雖然很可憐,掙錢不容易,但是比較之下,還是隻能花父親的錢,將來父親老瞭,再回報吧。買上手機後,他與郝杏的聯系自然就方便多瞭。

  於是,他雖然到郝杏傢的次數多瞭,但浪費的時間就大大減少瞭。他一進門就單刀直入,或摟或抱,或親貨吻,或揣或摸,甚至交歡做愛,每次都幹脆利索,淋漓盡致。

  胡毅的學習特別用功專心,月考成績大幅度提高,郝杏為瞭鼓勵他,趁地理老師回老傢,跟他盡情地交歡瞭一次。

  此前,有過一二次交歡,但都是在廚房裡。他撩起他的孕裝,從後面進入,每次都是速戰速決,既怕老師回來,又怕孩子受損。可是這一次,他們情之所至,無法控制,親吻愛撫交歡,前後合起來竟玩瞭一個多小時。

  胡毅接到郝杏的短信,說老師回瞭老傢,叫他9點鐘去。胡毅到大街上買瞭一些小吃來到郝杏傢以後。郝杏把火爐子捅得旺呼呼的,傢打掃得幹幹凈凈的,東西收拾得有條有理。

  胡毅一進院,就把院門鎖住瞭。他要放心地盡情地跟郝杏玩一玩兒瞭。

  郝杏穿著孕裝,懷著6個多月的肚子越發顯得大瞭。胡毅把小吃放下,問郝杏吃不吃,郝杏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不說話,那嬌媚的神態勾得胡毅心旌搖蕩。

  他走到郝杏身邊,親吻之後,就慢慢地摸起瞭她滾圓的大肚子。

  郝杏在胡毅的愛撫下,身心均感到十分舒適,她是好多天以來第一次坦然地接受胡毅的愛撫。這樣的愛撫與緊張狀態下被撫摸有很大不同,刺激性雖然小瞭一些,但她感到慢慢地品嘗體味才是最幸福的。

  她喜歡這樣的坦然,因為這樣她不必在事後感到不盡興而煩躁不安。胡毅一邊撫摸著她,一邊把她推到臥室裡。他將窗簾拉住一半,然後叫她躺倒床上,問她冷不冷,她嬌柔地告訴他不冷。胡毅贊美著她肌膚的滑嫩,手不停地在她的大肚子上遊走。

  畢竟是春天,雖然屋子裡暖和,但胡毅撫摸瞭一會兒,還是拿出被子給郝杏蓋在身上後,才撩起孕裝,脫掉乳罩和寬大的內褲。

  郝杏的乳頭變黑瞭,乳暈也變大變黑瞭,但他並沒有感到不好看,他一口就含住瞭她黑黑的乳頭,慢慢地舔舐吸吮起來。郝杏偶爾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當胡毅端詳郝杏的面部表情的時候,郝杏便把嘴噘起來,顯然是要他親吻。

  胡毅爬在郝杏的的身旁,兩膝跪在炕上,愛憐地看著郝杏,傾下身子正要親吻的時候,郝杏把頭抬起來懸在空中,接住瞭他的口。甜蜜的感覺,令兩個人都沉浸在溫馨的愛意之中。

  他們的熱烈親吻,加快瞭身體的結合。胡毅本打算多拖延一會兒,讓郝杏充分進入狀態,但是親吻的結果是兩個都有瞭強烈的欲望。郝杏是非常喜歡胡毅的大傢夥兒的,她暗自為能夠得到胡毅的大傢夥感到幸運,更為胡毅癡迷地追她感到欣喜,她真情地看著胡毅說:“我這幾天好想你!”

  “那你也沒我想你想得厲害!”

  胡毅說著就坐到郝杏的兩腿間,按下他的大龜頭,放在瞭郝杏早已濕潤的水洞口。郝杏嫌放在口口上不夠過癮,身體移動著讓大龜頭深入腹地。

  胡毅詢問著郝杏的感受配合著逐步深入腹地,很快就全根沒入瞭。胡毅靜止不動地讓壯碩呆在裡面,看著郝杏的稍帶浮腫的臉和水靈靈的眼睛。

  胡毅長長地呼瞭一口氣,開始慢慢地拔出,然後慢慢地推入。郝杏分明感覺到這才是男女之間應有的那種舒爽,不隻是洞裡舒爽,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也都舒爽。她說不出究竟有多麼舒爽,隻感到自己非常幸福。

  她不怕誰笑話她,誰也不能阻擋她真心愛她的那顆心,她真想同他一起生活。但是這想法一閃而過,她笑自己是大白天做夢。

  她不想這些瞭,她體味著他給她帶來的幸福感,她感覺到胡毅在下面慢慢地進出,把快悅展露在臉上,一心讓胡毅高興。胡毅稍微加快瞭一些速度,以均速運動進出她的身體,她以張嘴或者搖頭的動作告訴他,她是快活的。

  胡毅就這麼不快不慢地小心翼翼地進出著,生怕郝杏受到過大的刺激而使肚子裡的孩子受損。

  以前,他從來沒有這樣緩慢過,他如此耐心,隻為叫這個懷瞭自己的種的可愛的女子享受他的溫柔與體貼。

  他忽然看見她的肚皮上頂起一個圪蛋,很快就下去瞭,他趕緊抽出男根,放在洞口問她:“是不是寶貝有意見瞭?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瞭?”

  她笑著說:“你看見瞭,小寶貝就是動瞭。沒事的,小寶貝跟你打招呼呢?”

  說著她就雙手托住床半坐起來。

  “你不要擔心,我可好呢?你的大鳥,真的叫我爽快。”

  郝杏水靈靈的眼睛裡的淚花湧出來瞭。

  胡毅摸著郝杏的臉蛋說:“你舒服我就放心瞭,我總是有點擔心。”

  “不要擔心,我的身體好著呢!我不舒服會跟你說的。”

  郝杏說著就動起來瞭,胡毅與她配合著,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運動,一起品嘗,一起享受。

  身體連接處發出瞭“唧唧”的聲音,胡毅因得瞭郝杏的指示,聽著雖然簡單卻十分動聽的聲音開始漸漸加速,速度顯然是增強快感的一個最有效的方法和途徑。

  郝杏上翻著眼睛,面部肌肉開始抽搐瞭,她好像有些意識不清的樣子,嘴裡竟喃喃著:“我這是怎麼瞭,我到瞭哪裡瞭!”

  胡毅知郝杏達到的美妙的仙境,速度更加快瞭,突然他停住挺動,口裡發出瞭“偶偶”的聲音,稍停一下就再次動起來,這次連續運動時,身體裡便噴出瞭巖漿。噴完之後,他趕緊拔出來,把郝杏扶著平躺到床上。

  “你受不瞭瞭,我給你擦下面吧!”

  胡毅說著就用衛生紙給郝杏把下面按住瞭,他看著郝杏汗涔涔的,不想睜眼睛,有些害怕,就用另一隻手摸起瞭她的臉蛋。

  郝杏睜開眼睛對她嫣然一笑,而後又閉上眼睛懶慵地說:“你真好!真的,你太好瞭!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然而,胡毅和郝杏根本沒有想到,他們這次如醉如癡的交合竟是他們之間最後一次。

  盡管他們結束之後,郝杏無奈地叫胡毅趕緊離開,盡管胡毅離開以後,很快就到教室裡學習去瞭。可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就把胡毅叫到瞭校長辦公室。

  校長很同情地對他說:“不是我不要你瞭,而是你的確不能在這個學校念下去瞭,你的學習成績不錯,希望你回縣城中學也能學得很好!我不會宣佈開除你,隻是勸你離開我們學校,很無奈,這是對你的負責,當然也是對學校的負責,更是對老師的負責。”

  胡毅明白瞭,明白自己的學習生涯已經結束瞭。他沒有考慮更多的事情,默默地到宿舍裡把行李打理好,跟班主任老師說:“我對不起老師,我走瞭。夥食費還有剩餘,老師給我結算一下,你就不要給我往回寄瞭。我父親肯定會來的。”

  當他回到傢裡之後,跟父親沒法交代,父親問死不說話。父親當天下午就趕到瞭學校。

  胡毅父親聽瞭班主任給他做瞭說明以後,當即就吐瞭一口血。他哪能承受這突出其來的打擊。回來以後,就病倒在床,不能幹活兒瞭。

  妹妹初中畢業沒考考高中,姊妹兩個在地裡幹活兒,給父親看病。父親漸漸地好轉瞭一些。三年以後妹妹出聘到本村,有一回妹夫出門,說下第二天回來,結果當天深夜就回來,把他們逮瞭個正著。於是妹夫跟妹妹大鬧瞭一場,妹夫鬧歸鬧,可是卻沒有離婚的意思,這一鬧把原本暗中的關系吵明瞭。

  姊妹兩個色欲熏心,雖然臉上無光,卻也並不感到多麼可恥。然而這下子,使得身體剛剛恢復的胡毅父親再次遭到打擊,又病倒瞭,臥病在床的時候,跟老婆不停地吵架,怨她老婆把孩子們影響壞瞭。老婆毫不想讓,我行我素,他病情不斷加重,終於離開瞭人事。

  村裡人對胡毅一傢人百般指責,胡毅母親覺得不能在古楊村呆下去瞭,於是再次改嫁,離開瞭孩子們,離開瞭古楊村。

  學校是怎麼知道的?肯定是地理老師反映的,可地理老師是怎麼知道的?胡毅一直都沒有找到答案,想想過很多可能,但是最後還是覺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地理老師從郝杏的電話清單上發現後,在臥室裡放瞭錄音筆或者針孔攝像機。

  因為郝杏從來沒有跟他聯系過,他也給打過電話,先是關機,後來就變成別人使用的號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