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到床上,浩天的塵柄就脹挺起來,這也是浩天的習慣瞭,或者說是生理現象使然。在他的記憶中,從十三四歲開始,剛睡下的時候,幾乎還沒有不脹的時候,就是在頭疼腦熱感冒時,塵柄也不會不脹,脹起來的時候,他總是心情暢悅,身體舒坦。
白天裡碰見漂亮的女人,黑夜裡就會成為他意淫的對象。有時候玩塵柄玩得上瞭火睡不著,他就打手槍。好在他打手槍沒有過度,把握得很好,身體不僅沒有受損,反而更加結實。看來打手槍隻要掌握好分寸,也是一件好事情。
十多年來,他打手槍的對象究竟有多少,有些誰,已經無法說清,但其間大約有20個左右的女人,他還是記憶猶新,甚至永遠不會忘記。
而在眾多的打手槍的對象中,范霞是他最愛的,他每一次打手槍,幾乎都是以想著別人開始而以想著范霞結束的。
當他在即將要達到高潮的時候,一想起范霞來,就分外興奮,身體裡的子彈就會很快地強有力地發射出去,而想著別的人,開始的時候還覺得不錯,但到瞭關鍵時刻很快就會被范霞取而代之。當然也極個別的會被子彈射中,但是這樣的女子很少很少。尤其是子彈不是很充足的時候,他就非得想著范霞才能射出去。
於是他對范霞就有瞭一種發自心底的愛戀,“還是你好,”
“霞,我射瞭,感覺到瞭沒?”
“啊呀,寶貝,你真是我的寶貝!”
“你的吸力真大,誰也吸不出來,隻有你能!”
“我愛你,愛死你!”
“嫁給我吧,霞!”
“你是我的,我不能沒有你!”
“我給你把肚搞大吧,是不是搞大瞭!”
“真好!你的肚子大瞭,叫我搞大瞭?”
他在打手槍即將發子彈時候說的這些話,合計起來,大約說瞭有幾千次瞭。
就是在讀大學期間,他跟幾個女朋友做愛,到最後發射的時候,仍然是想著范霞而發射的。有一次,他竟無意地說著范霞的名字給女朋友發射,使得女朋友大動肝火,女朋友認為他另有新歡,不愛她瞭,跟她吵瞭一架。他對女朋友的這種做法,非常蔑視,很快就分手瞭。
他現在沒有睡意,手裡握著脹挺挺的塵柄,眼前晃動著胡娟滾圓的孕腹、嬌媚的眼睛和放浪的神態,他的身子挺動著,想象著給她插進去瞭,她嘴大張著,臉變瞭形,很享受。
可忽然間,范霞就出現在腦海裡,取代瞭胡娟。范霞是在浩天想著胡娟的乳房的時候出現的。
浩天不止一次地想過,范霞的乳房肯定是古今中外最美最美的乳房,因為在他所見過的乳房中,沒有一個能與范霞的媲美,包括從網上搜索到的。他見過的乳房不可謂不多,卻沒有一個能比得上范霞的好看。
究竟怎麼個好法,浩天曾經想過,但最終也沒有找到最確切的詞匯來形容,反正是最好看的,無可挑剔的,不大不小,不上不下,不偏不倚,不軟不硬,不白不黑,不高不低,乳頭和乳暈的形狀、大小和顏色,不可作一點兒修飾和改變。
他由范霞的乳房繼而想到瞭范霞整個人,五官身材,沒得說,無論哪個部位都是最標準最完美的,搭配得當,恰到好處。最關鍵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魅力,那更是是無人可及的。
浩天常常想,范霞就像一塊巨大的磁石,他則就像一根針,無論走多遠,都會被她緊緊地吸引著,無法擺脫。有個40多歲的名演員找瞭一個小她16歲的老公,有人說那肯定過不成,是為瞭她有名有錢,哪有什麼愛情。可浩天非常反對這種說法。
這是他根據他愛范霞的切身體會而說的,他對范霞的愛是發自內心的,沒有絲毫的附加因素。范霞在他的眼中,無異於一個純真的少女,從某種意義上講,比少女更令她陶醉。
跟范霞在一起,他身心俱爽,這種感覺無論跟誰在一起,都沒有過。那幾個女朋友,都沒有自始至終地令他開心過,有的矯揉造作,有的出爾反爾,有的嗲聲嗲氣,有的還橫眉立眼。
范霞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有一個會看事做事的頭腦,有一張會說服人的嘴,她眼光敏銳,頭腦靈活,判斷準確,意志堅強。
當然,浩天也承認,范霞並不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也不算是女強人,但她卻絕對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
浩天曾經問過自己,范霞既然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為什麼還會出軌呢?他的看法是,對於出軌的事情,從人性化的角度來看,絕不能一概而論,需要作具體分析。
范霞跟老公之間從來沒有過愛情,她不僅一開始就是湊合,結婚之後盡管刻意努力過,但她的這種努力沒有取得效果。兩個人的愛情不僅沒有建立起來,反而連最初都不如瞭。因為范霞一開始還存有期盼和希望,但到後來希望就完全破滅瞭。
按理說,范霞早該離婚再嫁,但是為瞭孩子,且出於對老公的同情,她就一直湊合著。其實她曾有過跟老公好離好散的想法,那是跟劉瑾相好的時候,可就在她萌發瞭這樣的想法,等待時機的時候,心上人劉瑾卻一去而未歸。
這給瞭范霞一個很大的打擊,但是意志堅強的她,依然硬著頭皮堅強地生活。趙昀做出出現在她的生活裡,劉瑾還在身邊,她先言辭拒絕,後權衡利弊,曲意逢迎。趙昀給瞭她和她的傢帶很多的照顧,因此她對趙昀又最初的無可奈何逐步變得乖乖順順瞭。
而就在這樣的節骨眼上,18歲的浩天對她的癡迷使她束手就擒。浩天給她她帶來的生活和生命帶來瞭生機和活力,她生活的天空中,就像雨後天晴一般,出現瞭彩虹,出現瞭明媚的陽光。
所有這些都是浩天這些年來,通過范霞之口得到的,他相信范霞說的都是真話,都是內心話。
浩天對范霞的話的相信應該是沒錯的,因為范霞實際上的確就是這樣的。然而,盡管范霞是掏出真心跟浩天說話的,但是有些話她還沒有跟他說透,例如范霞對他是否真的愛她存在著很大的疑慮,這種話有過流露,但是沒有說透。
盡管范霞在跟浩天做愛的時候,感覺到浩天非常投入,盡管她見瞭浩天的面,能夠感覺出他是很愛她的,可她一旦離開他的時候,怕他思想有變的想法就會占上風。
她認為,浩天縱然心裡對她的確是愛的,但環境影響促使他變的因素很多,除瞭年齡相懸之外,她有一個完整的傢,更重要的是村裡人和親朋好友的老觀念,就像一隻無形的看不見卻體會得到的巨手在牽制著他們。如果不是特別的愛,如果沒有戰勝強大輿論的心理承受能力,要邁出結婚的那一步,實在比登天還要難。
就在浩天躺在想著范霞的時候,范霞也在想浩天。
范霞想,自己在做別的事情上非常果斷,可在在處理與浩天的關系上,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優柔寡斷。
范霞所想的優柔寡斷,顯然是指她在跟浩天的來往上,總是不能始終是一個想法。“值得信賴”與“繼續觀察”兩種想法在不停地打架。
昨天,她本來已經對浩天毫不懷疑瞭,可今天又覺得還須再冷靜地觀察思考。這個想法現在占瞭絕對的上風。
她告誡自己,不能光聽浩天嘴說,跟不能光看跟他做愛的時候的熱烈,必須從生活中的各個方面來考驗。蓋房是他回村來將要做得第一件實際的事情,她想通過蓋房,看看他的辦事能力和待人的態度,並由此看他的事業心、吃苦精神和協調能力。
如果他在做具體事情毛毛糙糙,害怕困難,漏洞百出,那麼他的話就不可相信;如果他考慮問題周全,能腳踏實地地幹,並能直面現實,直面困難,哪怕遇到困難不得不求助於人,他就是值得信賴的。
范霞精明能幹,但她深切地感到,作為一個女人,如果找不上一個有主見的能打裡照外的男人,那是十分悲哀的。“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句話,范霞的體會是最深刻的。
范霞的思想跟浩天的思想比較起來要復雜得多,因為她不僅承受的精神壓力大,而且對浩天的思想變化的擔心和憂慮也大。
盡管如此,范霞對浩天的愛,仍然非常真摯和深沉。因此她十分期盼能夠跟浩天喜結連理,而且她已經做好瞭沖破世俗牢籠的思想準備。
她常想如果她真能夠跟浩天結婚,那絕對是一個奇跡,而她也正在為創造這樣一個奇跡而傾盡心血。
當然,她絕不是為瞭刻意創造奇跡而如此這般,而是追求著自己的人生幸福。她認為生活在這個年代是幸運的,大環境對她的這種追求是非常有利的。
她非常贊同以人為本的提法,盡管她對一些孩子因父母離異而失去正常的關愛和教育感到惋惜和同情。
范霞想,她現在離婚,與那些孩子尚小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已經有瞭一個朦朧的設想,那就是心平氣和地跟老公商量,讓他老公願意小寡婦結婚,她想老公應該是願意的,甚至是十分願意的。
以上這些想法,都是范霞沒有跟浩天說透的。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秘密,范霞沒好意思跟浩天說。
原來范霞也有跟浩天相似的秘密行為,那就是晚上剛睡下的時候,也會思想著異性特別是浩天而自慰。她在跟浩天第一次做愛那個暑假之後,她的自慰比以前漸漸地增多瞭。
浩天那麼熱烈地跟她做愛,使她的生活充滿瞭陽光,使她的的心理年齡小瞭很多。以前雖然有小夥子騷擾過她,但是根本引不起她精神上的愉悅,她甚至認為那些小夥子的病態的。
然而,自從跟浩天交歡之後,她開始重新認識自己瞭。浩天給瞭她生命活力,這她對生活中的不如意事情有瞭更坦然面對的胸懷。這是一種奇異的現象,她深深地感到,思戀浩天,大大地增強瞭他的生活的情趣於是,跟一個沒有一點兒激情的,聽之任之的老公睡在一個炕上,她實在感到有些乏味。
雖然趙昀能夠擱一些時日能夠給她帶來一些安慰和刺激,但是這並不能解決她的心理需求。
她幾乎每天都有與異性,準確地說是與浩天親熱的欲望,即便是在月經期間。因此,她在獨自靜睡的時候,總會想著異性。浩天駐留在她的腦海裡,每到由身邊或者電視裡看到的中意的異性引起她自慰的時候,浩天總會跑出來。
當然,她想著浩天自慰。最初是用手,後來看過A片之後,開始嘗試用器物,她沒買過性工具,她常用的是化妝品瓶子之類,化妝品瓶子用完之後,她用開水煮過,就仿佛是浩天的“寶貝”瞭,她偶爾也用蘿卜、茄子和黃瓜之類。
用手也好,用器物也好,她喜歡用夾的辦法。倒也不是說沒有抽插過,但是極少極少,是屈指可數的幾次。
她總是抱著被子想著意中人,把手指或器物放進去緊縮她的陰道,這個辦法使她滿足瞭性需求,也鍛煉瞭他的陰道收縮能力。這個做法也許得益於她的練功,練功需要收腹,收腹的時候,她覺得身體裡面很舒服。
她把手指特別是器物放進去以後,她就有意收縮,漸漸發現自己裡面很有力量,於是有時單獨在傢的時候,她就會把器物放進去,用力夾,她站在地上夾住以後,竟發現掉不出去。於是她由夾適中的東西開始漸漸嘗試比較細的或者比較粗的東西。
夾器物給她帶來瞭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而這種夾功也使他得到瞭趙昀的癡迷和陶醉。然而,她老公暢鴻運卻非常害怕瞭,因為她跟老公做愛,不夾還好,一夾就夾軟瞭。為此她很是惱火,可是越惱火老公越不行,以至於後來老公的自卑感越來越嚴重,直至完全失去瞭信心。
她也曾采取過一些措施解決老公的問題,例如給他喝春藥,最初也見瞭一些效。可是喝瞭一個階段以後,老公竟得瞭個頭昏病。到市醫院男科一檢查,大夫說她老公是性藥喝得多瞭,醫生對她老公好一頓批評,說要是再喝下去,會有要命的危險。從此老公就再也不敢喝瞭。
那以後,好長時間老公簡直就不能跟她做瞭,在這樣的情況下,趙昀自然就成瞭她不可缺少的情人瞭。
不過,停藥以後不到半年,老公的身體漸漸恢復瞭,但是老公跟她做愛總是有一種畏懼感,總是不能如願。
但是,老公自從跟小寡婦好上以後,不僅心情很好瞭,那方面也大有進步瞭。
她還從老公口裡問出,跟小寡婦在一起沒有壓力,很輕松,不像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緊張。於是范霞對男女相配的“適合不適合”的理解更深瞭一步。男女之間的關系非常復雜和微妙,絕不能簡單地說誰好誰不好,好與不好關鍵在於搭配,絕對不能單獨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