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讓范霞用手握住他的勃起,然後說:“我對你的感情基礎深厚,你肯定不知道, 14歲那年,不,是13歲的冬天,我就愛上你瞭。”
“能不知道?我自這會兒也記得30歲那年,你來我傢調戲我的那個小混蛋樣子,你從小就是個‘騷貨’!沒羞”范霞說著就由不住笑瞭。
“真的你說我怎麼那個時候就愛你愛得不行瞭,還不是你長得過漂亮,天生的一個勾魂貨?”
浩天沒有笑,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范霞眼睛裡充滿的欲火。
“你不要這樣看我,真的看得把人化瞭!”
范霞看著浩天的那雙如燃燒著的烈火的眼睛說。
浩天就像沒聽見似的,深情地說:“你那時候跟在樂隊裡,又演唱,又當主持人。你唱得好,主持得也好。大人們真能誇你。像我這個年齡的幾個小夥伴也都愛看愛聽,可都不像我那麼癡迷。因為我小,人們也不大註意我。我目不轉睛地看你,聚精會神地看你,你真是太誘人瞭!我看著你,心裡那個高興和舒服呀,真是沒法兒說!”
浩天回憶往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使范霞感到是真的愛她愛得不行。
“呀!你怎麼那麼一點兒人就那麼愛女人瞭!”
范霞故意著浩天,看他會怎麼繼續說。
“看之過後,你的聲音和模樣就像住在瞭我腦子裡。你的模樣經常出現在我的眼前,你的聲音不時地在我耳邊縈繞,要是多時不見你瞭,我就想你想得心裡難過。那時候,晚上一睡下的時候,我就會想你的模樣。有時候,真的想你想得身心難受。漸漸地,我找到瞭一個平息的訣竅,這個訣竅說出來,你肯定會笑我。”
浩天說到這兒就停住瞭。
“說吧,我不笑你?”
范霞捏瞭捏浩天的肉棒。
“那我就說瞭,我想著你的模樣的時候,我的雞雞就硬瞭,硬得就像你現在揣著的這個樣子,隻是那個時候還沒現在大。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天生的怪人?”
浩天說完,親瞭范霞一口,然後輕輕地摸揉范霞的乳房。
“我也就不知道瞭,可是聽你這麼一說,你真還是我的冤傢瞭。你十三四歲的時候,我倒是看出你的確是個騷貨,但是你那時候還不是多麼吸引人。到你十六歲那年回來過春節的時候,就引起瞭我的註意。你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看得我心裡發顫。你變化得帥氣,真有男子漢的氣度。我由不住地曾跟人說過你是少有的酷男。不過,我真不知道你還長瞭個粗錚錚的大棒槌?”
范霞說著就用力握瞭一下。
“啊呀!你是不想給我握斷?——真的你見過幾個男人的棒槌?他們的是不是都沒我的大?”
浩天問完伸手去摸瞭摸范霞的芳草地。
“哈哈哈,誰有你這麼大的丟子,你這貨真弄得人嗆不住。”
范霞搖瞭搖浩天的硬棒。
“不是這個丟子大,哪能輪上我!是不是?”
浩天看著范霞的眼睛笑著問。
“不是,過大,不跟你弄瞭,我怕弄壞。”
范霞這時候非常開心,剛才的煩惱蕩然無存。
“看看看,你自己說過好多回瞭,現在反倒不承認瞭,你羞瞭不?”
浩天停瞭一下身子,把勃起的硬棒通過范霞的手頂在瞭她的小腹上瞭。
“沒說過!你硬是纏人傢,還要奚落人傢!”
范霞撒起嬌來瞭。
“你又想說,又想做,還假裝沒說沒做,是不是女人都是這樣?”
浩天用手掬住范霞的臉蛋說。
“不跟你說這些瞭,你再接著剛才說吧!”
范霞嚴肅起來浩天於是接著說:“13歲那年冬天,我就遺精瞭。遺精你知道不?就是睡覺的時候夢裡射精。”
“不知道,”
范霞很好奇,她還真的從來沒聽人說過什麼遺精。
“也許就是因為你我才會遺精,”
浩天摸瞭摸范霞的臉蛋接著說道,“我14歲夏天,個子一下子就長得明顯比跟我歲數差不多的幾個男孩子高瞭,可惜的是我16歲那年長到1米78,以後就再沒長。”
“你的個子管高瞭,再高也沒用瞭,我覺得最標準瞭。”
范霞仰面而睡,換手把住瞭浩天的堅硬。
“我14歲跟你從戲場回傢的路上,你抱著我胳膊,把乳房頂在我的胳膊上,害得我每天想你,一天不見你心裡就難過。我經常偷偷地看你,一瞭見你我的心就跳得‘咚咚’的。我不敢到跟前正面看你,就在遠處看你,要不就是從身後你看。你跟劉瑾在樹林子裡的那一次,就是我遠遠地跟在你的身後,看你的後影子和走開的樣子看到的。”
“媽呀!你在暗中監視我——我可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范霞聽得入瞭迷,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每天中午差不多都會頭偷偷地爬上大門前的那顆大樹上瞭你傢的院子。你有時候在沿臺上洗衣服,我從你開始洗直到你洗完回瞭傢不出來的時候我才下樹。”
浩天說著咽瞭一口口水,“我現在想起來還香得咽口水,那種感覺真好!”
“媽呀,我還以為你是上樹乘涼,誰能想起你是偷看我,你真是人小心大!你小時候真調皮!”
范霞想起瞭當年浩天摟抱揣摩她的情景,遂又轉過身與浩天抱在一起。
“我在樹上看著你的時候,見周圍沒人的時候,眼睛瞭著你,低聲地叫著你的名字玩兒我的硬硬的雞雞。你真是不知道有多麼快活。我叫你‘霞霞’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其實你現在不必擔心我叫慣瞭你的名字,會在人們面前脫口叫出,我暗地裡叫你的名字叫瞭你很多年瞭,可沒一次面對著旁人叫過。”
浩天說完,又親瞭范霞一口。
“媽呀!你可真是——好親,——我要是那時候就知道你這個調皮鬼那麼喜歡我,我會多麼高興的。可你沒跟我說這些。”
范霞說完,也親瞭浩天一口,然後用大拇指按瞭按浩天堅挺頂端的“獨眼”把滲出的粘液在圓柱子上抹開。
浩天捉住范霞的手讓套弄瞭幾下才又說道:“那時候我見瞭你真的可羞瞭。不過,我看見你的撅起大白屁股叫劉瑾頂以後,我的膽子一下子就大起來。我看見暢玉跟他爹出門答禮走瞭以後,傢裡隻你一個人在,我一進們就從身後把你抱住瞭,現在想起來,我也真夠膽大瞭,真應瞭‘色膽包天’那句話。我纏磨著要揣你,你先不同意,後來我揭瞭你的‘短’,你就叫我揣摩瞭,可我要進你的身體,你怎麼也不叫進。你哄我說,等再長大點兒再說。你還記著麼?”
“其實,那一次我真的很怕,我怕你這個頑皮貨會跟人亂說,沒想到你真還聽話,嘴牢,沒把我的事說出去。”
范霞打內心裡信服浩天那麼小就能守口如瓶。
“是吧!我從小說話做事就喜歡動腦筋,不亂說,也不亂做。可惜我抱瞭揣瞭你以後不多時,我爹突然就決定把我和我媽接到瞭高傢灣。去瞭高傢灣,我一直忘不瞭你,想你想的心裡真難過,險些把我想壞。”
浩天說著,眼睛淚汪汪的。
“親親,你真是老天給瞭我的親親,十三四就——”
范霞看著浩天淚汪汪的眼睛深情地說。
“我們剛去瞭高傢灣的那幾年,回來過春節,雖說能住二十來天,可我是單相思,你心裡根本沒我,從來不給我機會。”
浩天說到這裡,話音裡顯出一點怨氣。
“我其實心裡也有意,可是也是不敢跟你接近你,你畢竟是個孩子。”
范霞套弄著浩天的下面,“再說我那時候真的不知道你會想我想得那麼厲害,我隻是隱隱發現你的眼睛勾魂,可我一直克制著,隻是暗中想一想!”
“那你就跟我一樣瞭,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浩天爬起來看著范霞,然後重重地在她瓷白的臉蛋上親瞭一口。
“要不是我心裡早就有瞭你,你18歲那年暑假跟我們一起回來,我怎麼能跟你偷偷地做好幾回?連上你19那年,22那年回來,你這個大棒槌進我裡頭搗瞭多少回瞭?”
范霞說著有些動情瞭,她再次搖晃瞭幾下大棒槌。
“嗯,我明白瞭,我們兩個是一樣的。真的你說是不是這是老天安排下的?”
浩天抱緊范霞挺動瞭一下問。
“我覺著是的,可我怕你變心,你太年輕瞭?”
范霞淒楚地對浩天說。
“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你要是這樣說,其實是對我的不尊重。我跟你是最搭配的,你總是這樣說,這樣想,好像是說我心不誠。”
浩天一看到范霞淒楚的樣子越發愛得厲害瞭。
范霞沒說話,撅起嘴來叫浩天親她。
浩天狠狠地親瞭范霞一頓說:“我是不是天生的一個騷貨?我自己也奇怪,怎麼那麼大大兒的時候,就愛你愛得不行瞭。”
范霞迷瞪著眼睛,一臉媚態。浩天說忽然就“哼哼”起來,“我想放進去泡一泡,隻是泡,不動,好麼?”
“那你說話算話,放進去不要動,你要是動,我就泡也不叫你泡瞭,”
范霞說著就高抬起一條腿。
浩天滑進去,范霞放下腿,兩個緊緊地抱在一起,親瞭一口,范霞說:“咱們就這樣抱著,你說我聽。”
“我後來想,這個東西就是因為你長大的。那時候,我睡在床上,就是不玩兒下面,也會想著你,有時候抱上一個枕頭,把枕頭看成你。”
浩天說著把身子向前緊摟范霞,“你真好!”
“原來我是個枕頭,你們男人那個東西,是不是一見漂亮女人就想硬。”
范霞也把身子向前挺瞭一下問道。
“倒也不是一看見漂亮女人就硬,有時候硬,有時候也不硬。我一天硬好多次,硬一會兒就軟瞭。正硬的時候,看見個漂亮女人,有時候會硬得扳不倒,鬧出笑話。”
浩天說到這裡不由地笑瞭,笑得下面軟得滑出來瞭。
“你這是怎麼瞭?”
范霞趕緊抓住浩天軟下來的根子,立即就硬瞭。
浩天再次放進去,抽動瞭兩下,范霞不僅沒有制止,也配合著動瞭兩下。
浩天接著說:“我有一次看戲,看見一個大肚女人走過來,下面一下子硬得怎麼都扳不倒瞭,我趕緊就蹲下不走瞭。正好我的一個同學看見我瞭,他猛不防就從身後抱起我來瞭,我那裡硬得直挺挺的,氣得我隻罵。我這個傢夥粗大,硬起來褲子中間頂起得老高,憋屈得疼,連步都邁不開。款款叫那個大肚女人看見瞭,人傢羞得趕緊就躲到人群裡瞭。我那次真丟人,那是我上‘大一’放瞭假的時候,在高傢灣戲場做的‘好’事情!”
“呀!那要是叫你的女同學知道瞭,為瞭爭你還不爭出人命來?”
范霞搖動著身體對浩天說,但她忽想得趕快制止浩天,不然控制不住的,“行瞭,你快拔出去吧,拔出去,我有重要的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