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這樣想著,下面早已挺拔如棍,估計快熟瞭,怕暢玉過來的時候,一時軟不下來,就到衛生間,用涼水沖,誰想涼水一沖越發變得黑紫黑紫,想用手捋出,又有些舍不得,給范霞攢瞭這些天瞭,捋出去太可惜瞭,於是用指甲在光光的頭部切瞭兩下,挺拔感到疼瞭,這才軟下來。
他趕緊開門出來,呼吸著新鮮空氣,到院子裡種的蔬菜旁看起來,心想這田園生活確實不錯。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他見暢玉從大房裡出來叫他吃飯,他轉身對暢玉說:“這院子修得真好!住慣瞭樓房,看到這麼寬大的院子,感覺真好!”
暢玉高興地說:“是麼?不過,你是剛回來看見個大院子的感覺,還是城市好,農村好,誰還念書往大城市跑。”
“我可是不喜歡城市,亂哄哄的,就是個人多。”
浩天大大地呼吸瞭一口氣說,“種上點蔬菜,又好看,又空氣新鮮,又能吃到綠色食品,這是城市裡做不到的。”
范霞見他倆在院裡說話不回傢,推開門,眼睛凝視著浩天說:“快吃飯吧!”
浩天一看見范霞,心裡就甜滋滋的,遂快步向大房裡走去,暢玉打開門他讓先進去。他抓住范霞圓潤而富有彈性的胳膊說:“還是嬸子先進!”
范霞於是先走進去瞭,浩天的眼睛被范霞圓實而微翹的臀部吸引的無法躲開。
“這房間設計挺好的,誰給設計的?”
浩天見房子非常寬大,結構很好,誇贊說。
范霞呵呵一笑說:“你還說設計得挺好,是我設計的。人們都說設計成舞廳瞭,傢裡還弄柱子。”
“嬸子跳舞跳得好,這就對瞭。”
浩天興奮地說,“這次回來,你得把你的頂碗舞、筷子舞教給我,我車裡還拿瞭一把二胡,也能拉瞭,就是不會二人臺和晉劇,你教會我,我拉你唱。”
“是麼,那好呀!”
范霞一時高興忘記是在兒子面前說話瞭,她就像一個年輕的姑娘見瞭戀人一般,不像個當母親和當嬸子的,“咱們吃法吧,吃瞭飯該幹什麼再幹什麼。”
說話間,范霞把一盆土豆燉羊肉放上瞭餐桌。
浩天聞著燉羊肉的香味說:“好香,好香!怎麼說的是吃羊肉臊子面,又弄上燉羊肉來瞭?”
范霞聽見浩天說好香,聽出瞭其中另外一層意思,心裡激動,但有意克制著,嚴肅地說:“主食是羊肉臊子面?羊肉是就酒的。”
“是就酒的?”
浩玉又看瞭一眼范霞,故作吃驚地說,“傢鄉飯就是好!”
暢玉把一瓶38度風華宴酒和一瓶53度風華迎賓酒一齊放到桌上問浩天:“你看喝哪個酒?”
浩玉說:“喝度數低的”說著隨手把迎賓酒放到瞭旁邊的櫃臺上。
暢玉打開酒瓶,先給浩天倒瞭一盅,又給自己倒瞭一盅。浩玉見沒給范霞倒,要暢玉給他母親也倒上,暢玉說他母親不喝,浩天執意要讓倒上點兒。暢玉看瞭一下廚房裡的母親,見母親沒有阻止,便又倒瞭一盅。
浩天讓范霞坐上來,范霞遂蓋住灶火蓋,坐瞭上來,她讓浩玉先吃些燉羊肉再喝酒。范霞先品嘗瞭一塊,說:“好,真香,好多年沒吃咱們這裡的燉羊肉瞭,真是一絕!”
“好吃你就多吃點!”
浩天用一句廣告語打趣說,浩天咧著嘴連連點頭,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范霞對兒子暢玉說,“要不去去把大門鎖上吧,院裡有車,不跟平時一樣。”
暢玉遂出去鎖大門。浩天見暢玉走瞭,趕緊就站起來過去抱住瞭范霞,范霞趕緊制止說:“規矩點兒,有你的機會!”
浩天揣瞭揣范霞的乳房,親瞭一口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
剛剛坐下,暢玉就回來瞭。待他坐下後,浩天端起酒杯,說:“回到古楊村見到你們,實在是太高興瞭,真不知道該怎樣來表達我的心情才好,一句話,感謝嬸子,感謝玉玉,感謝鴻運叔,感謝你們一傢人!”
說完仰起脖子就幹瞭。
暢玉端起酒杯說:“三年沒見瞭,就像有多少年沒見瞭,真的很想見到你。”
說完也一飲而盡。
范霞對兒子說:“你酒量不大,少喝點兒吧!再說你還是學生,其實不該喝酒的。”
范霞向來主張酒要少喝慢喝,她總是勸說人不要多喝酒。范霞給浩天和暢玉分別夾瞭一塊羊肉。
暢玉吃完肉,舉起杯來對浩天說:“我少喝,可是不能不喝,這一杯表示我對你的歡迎,你回來我實在太高興瞭,我大學畢業後,也回來跟你種地,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說完又一飲而盡瞭。
浩天連聲稱謝,二話沒說,也喝瞭個底朝天,范霞喝瞭一點兒,浩天要叫都喝瞭,范霞見浩天要求強烈,就端起杯都喝瞭。
浩天看著舒霞那一雙明亮的眼睛說:“咱們每人舉行三輪,每輪一杯,三輪也才九杯。該嬸子舉行瞭。”
范霞於是端起酒盅說:“我是從來不喝酒的,今天就破例瞭。”
暢玉插話:“其實我們傢我媽的酒量最大大,隻是一般情況她不喝。你回來瞭,我媽高興。”
范霞瞅瞭兒子一眼,說:“你喝瞭一盅就亂說開瞭。——暢玉見瞭你的確是太高興瞭。我們全傢人都太高興瞭,你鴻運叔越發高興,他說他晚上一定回來,我代表我和你鴻運叔歡迎你!”
說完她又把一盅酒一滴不剩地喝瞭。浩天立即伸出大拇指贊嘆說:“沒說的!好!嬸子要好是啥也好,長得漂亮漂亮,通情達理,會說會唱,做一手好飯菜,酒量也大。酒量大的人肚量就寬!人們說:‘人無完人。’我看嬸子就是完人,是最完美的人!”
說著把酒一口喝盡瞭,然後看著暢玉,意在讓他喝光。
暢玉看著浩天,一仰脖子就喝瞭。范霞見暢玉臉就像大紅佈瞭,把酒杯斟滿,對他說:“不能幹杯瞭,看你的臉成甚樣瞭?”
“喝酒臉紅那是很正常的,臉白瞭就醉瞭。”
暢玉說完“呵呵呵”地直笑。
“自己度量自己的,不要喝得多瞭。”
浩天看見暢玉的臉紅得厲害,勸他說。
“我媽媽給我度量著,她平時哪叫我這麼喝,你來瞭高興,就放寬我瞭,其實我也能喝點。”
暢玉說完,又“呵呵”“呵呵”地笑起來。
“自己也長大瞭,倒快大學畢業瞭,還叫媽媽度量,我才不管你哩!”
范霞給浩天使瞭個眼色,浩天會意。
“那咱們來第二輪,還是從我開始,我這次回來租賃土地,簽訂30年的合同,我今年25歲,再有30年55歲。30年能不能成就事業,我知道關鍵在自己努力,但是一個好漢3個幫,我還得靠叔叔、嬸嬸、玉玉的幫,當然還得靠全村人幫。這一杯酒,我敬你們!”
浩天喝完舉杯喝得一點不剩。
“沒說的!”
暢玉紅漲著臉來瞭個底朝天。
“多吃上點兒,一喝酒就顧不上吃瞭,跟你爹一樣樣兒的。”
范霞看見暢玉喝得多瞭,安頓瞭一句。然後舉起杯來,也喝得一點兒不剩。她就像喝水似的,喝完臉色基本不變。
暢玉喝瞭一口說是要上一趟衛生間,可一進衛生間就吐瞭。吐瞭出來,反倒沒事瞭。范霞給兒子到瞭一杯茶,讓兒子把嘴好好兒漱一漱。看著暢玉漱完口,她就去做面瞭。
“不要喝酒瞭,再喝你就多瞭。”浩天對暢玉說。
“我喝酒一吐就沒事瞭,把這杯喝瞭就別喝瞭!”
暢玉拿起杯跟浩天碰瞭一下一飲而盡。
喝完以後,覺得頭暈,遂爬到瞭桌子上。
“嬸子,你看暢玉,說不要喝瞭硬要還喝一杯,這一杯一喝下去就爬在那兒瞭。”
浩天望著廚房門口說。
“讓他爬給一會兒,喝上點兒面就好瞭。”
范霞用她那雙泛著粼粼波光的眼睛看著浩天說。
浩天被放下那雙眼睛的看得心潮澎湃,其實浩天之所以被范霞迷瞭心竅,最關鍵的是那雙攝魂的眼睛。豐滿的乳房,圓翹的臀部,光潔的胳膊,這些固然可愛,但是都難於把他長時間地勾住。
浩天知范霞沒有態度明朗堅決地制止暢玉喝酒的目的,他看得非常清楚。他想暢玉也應該是清楚的,可是他竟然喝成這樣,看來他自己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沒有度量準。
酒稍微讓他喝得多一點兒,睡上一覺就沒事瞭。浩天想范霞總是這麼會籌劃安排。
由此他想起瞭18歲那年范霞的一次安排。她叫暢玉先去地裡摘上十幾個葫蘆,叫他跟她到窖裡取山藥,說是取上山藥就讓他出去跟暢玉把葫蘆一起背回來。
暢玉一走,范霞就把大門鎖瞭。范霞傢的山藥窖特別寬大,人進瞭窖裡,站起來伸起手才能探到頂子。
浩天一進山藥窖,就跟范霞親吻,然後就迫不及待地給她褪下瞭褲子。范霞手托住梯子,撅起白屁股,他急切地插進去,足足頂瞭半個小時。
等他到瞭地裡的時候,暢玉早已等得不耐煩瞭,他心裡想:“你怨你媽去吧,這是你媽設計的。”
那個暑假,他記不清跟范霞搞瞭幾次,每次都是她想點子把暢玉支走,然後兩個就折騰起來。有一次,暢玉在睡覺的時候,她倒褪下褲子叫他搞,他當時有點害怕,可是搞完瞭暢玉還沒起來。他現在想起來,范霞的確有點子,有頭腦,也有膽量。
可那時暢玉畢竟還小,這會兒他已經23歲,下半年就是大四學生瞭,范霞莫非還敢在暢玉喝瞭酒睡著以後跟他搞?此時的浩天,心裡竟想瞭這麼一些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