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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開館治病

  “露娜公主,你是否早就知道那冰清影來此就是為瞭向小雅挑戰?”

  想到希露娜先前露出的那若有所悟的神情,我知道她在一早就應該猜到瞭,所以此時不由微笑地問。

  “你還是叫我露娜吧!”

  她白我一眼,好像不經意地道。

  “其實我開始也是不知的,隻是對於她們的突然出現感到奇怪而已,因為據我所知,她們兩人可是從來也不到學院飯堂吃飯的。一直到我介紹小雅,發覺她們神情突變時,我才隱隱猜到她們的真實來意卻是向小雅作出挑戰。”

  “為什麼你會有這個想法的?難道她以前也曾找你挑戰?”

  因為希露娜一直以來也是被譽為天才少女,所以,觀冰清影今天的表現,曾向同是天才少女的希露娜挑戰,就非常的順理成章瞭。“嗯,想不到你頭腦還蠻靈敏的。”希露娜也難得地嫣然一笑,“沒錯!在小雅沒來之前,我和冰清影、冷傲雪三人都被譽為‘玄武學院’的天才魔法少女,所以,自我們一進入這學校開始,我們之間的競爭就已經展開瞭。”

  “不過,雖然我和冷傲雪跟冰清影一樣,也是比較驕傲、好勝心較強之人,但我們兩人的爭勝之心卻沒有冰清影那麼的強烈,我們兩人也隻是暗中提高自身實力,等待年終的考試而已。然冰清影卻不是,在上學期快完時,她便象今天般主動找上我,向我發出瞭挑戰。而由於冷敖雪和她親如姊妹,所以,她們間卻沒有這種比鬥發生,不過也或許,冷傲雪清楚自己的實力要遜於對方。”

  “那次比鬥的結果如何?”

  這次問的卻是小雅,顯然,她已開始關心起自己明天的對手實力瞭。

  “那次是我輸瞭,而且還是完敗。”

  說到自己的失敗,希露娜並沒有感到羞愧,反而是一臉的坦然,讓我對她的胸懷器量也暗暗佩服。

  “冰清影和冷傲雪‘玄武大陸’最北方的‘冰雪王國’,”

  苦笑過後,她又繼續道:“據說那裡是冰雪一族的聚居地。冰雪族人天生就是風、水兩系的魔法師,他們一生下來就能熟練地操縱風、水兩系元素,並輕易施展出其混合魔法——‘冰雪魔法’。”

  “怪不得我感覺到她們身上有那麼強烈的風、水兩系元素的波動瞭,而且估計實力都達到瞭魔導師高階級別。你就是輸在她們對風、水二系魔法掌控的天賦上嗎?”說出自己先前的感受後,我又不禁問道。

  “嗯,雖然冰清影其他方面魔法一般,但在操縱風、水兩系元素方面卻很是厲害,特別是兩者混合所產生的各種冰雪魔法,更是讓你防不勝防,守時堅如磐石,攻時變幻莫測,無堅不摧,所以,我是以完敗收場,同時也輸得心服口服。”

  “相公,那我明天是否應該應戰?”

  小雅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怕,還一副躍躍欲試的興奮樣兒,隻是出於對我的尊重和愛,才征詢我的意見。

  “這個你自己抓主意,不過要答應我,進攻時不能動用‘心之戒’上的魔法增幅力量。”最後一句,我是湊到小雅耳邊說的。

  “我知道瞭,相公,多謝你!”

  激動之下,小雅當眾摟實我,並親瞭我一口。

  “那兩人樣子還真不錯,就可惜人太冷瞭,而且也太過高傲,好勝心強,特別是那個冰清影,動不動就找人比鬥,也太…………瞭。”

  吃飯時,想到‘冰雪雙嬌’的傲慢、冷艷,我不禁隨口說道。“你不會又看上人傢吧?”希露娜斜盯我一眼,神情怪怪的。不過正當我想出聲反駁時,她又繼續道:“不過,你也沒有說錯,她們就是如此。特別是冰清影,她就從來沒有把同齡的男子放在眼內。為瞭讓那些好色之徒不要盲目糾纏,她就曾在學院公開聲稱,如果誰能在魔法上打敗她,她就嫁給對方,否則,就不要整天纏著她,打她的主意。”

  “哦,竟還有這樣的事!難道這麼久以來,就沒有一人在魔法造詣上勝得過她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這學院的男生也太差瞭。”由於希露娜早就知道我的真實本領,所以,我才不加掩飾地諷刺道。

  “哼!那隻是因為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一個變態。”

  希露娜性感地撅起小嘴,沒好氣地道。

  “實際上,能在大陸上首屈一指的‘玄武學院’讀書的,沒有一個是笨蛋,反而可以說是精英薈萃,強者林立。不過說真的,那個冰清影在同齡學生中,的確是太強瞭,所以到目前為止,才沒有一個男生能把她打敗,把她征服。”

  到最後,她自己也不知為何而嘆瞭一口氣,樣子顯得那麼的憂鬱落寞。

  眾女包括我在內,都沒有發覺希露娜的微妙變化。小雅她們是因為希露娜那句諷刺我是怪物變態的話,而被引得咯咯嬌笑,無心他顧;而我卻是因冰清影的那誓言而想入非非,看以後怎麼找機會作弄一下這個冰山美人,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那麼神氣。

  由於一早就約瞭娜娜出外行醫,所以,編個藉口,讓小雅她們拖住難纏的希露娜後,我便急急忙忙趕去和娜娜會合瞭。

  其實整個‘天龍城’是分成內外兩城的。內城主要包括王宮、學院、貴族區和商業區;外城卻為軍隊營地和貧民區。為瞭保持帝都的繁華安定,所有難民都被限制在外城的貧民區內,這就是為什麼身處繁華內城的我沒法在第一時間得知有大量難民湧入的原因瞭。

  貧民區主要集中在城西一帶,也就是第一次和麗莎相遇的那破敗莊園一帶。由於知道我的打算,所以,納肯早在昨天就已吩咐人手把附近一比較大而整齊的店面修葺一新,以作我臨時義診之所。

  按我的意思,這簡單的醫館除擺放瞭一臺兩椅子外,空蕩蕩的就隻有墻邊的一張木床而已(留給病患用的)。

  由於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身份,所以,我和娜娜臉上都鍍瞭一層的鏡光電鍍並調整瞭各自的聲線,娜娜更在臉上加瞭一層薄紗。

  救濟難民的工作其實從昨天(即星期日)便已經開始進行瞭。除瞭其他災情嚴重的幾個大城和縣鎮設瞭粥場外,在皇城這裡,特別是這外城的貧民區,納肯也安排瞭人手設瞭三個粥場。

  原本我也是打算昨天起就進行義診的,但由於一早就答應瞭妮兒愛妻要單獨陪她遊玩,所以最終還是放棄瞭,畢竟疼妻至上。

  除瞭粥場外,這裡已密密麻麻地建起瞭許多臨時草棚,作為那些難民的臨時遮風避雨之所。看到成千上萬的衣衫襤褸、面黃肌瘦,很多還或重病或殘廢重傷的難民時,我和娜娜的心就不由抽搐著。在這裡,我和娜娜再次感受到瞭又一次的人間煉獄。

  不過,由於經歷過一次更加血腥的慘劇,又從納肯處知道,這次的災難也隻是多做成瞭貧民的離鄉別井,重傷殘廢而已,並沒有過多的貧民被殺慘況,所以,我的心就稍安瞭些,畢竟,憑我的能力,還是能讓他們回復如初的。

  很快,一塊“妙手回春、免費治病”的木牌便赫赫然豎在瞭草堂門口的大路上,而且,由識字之人的口中,很快便傳遍瞭整個外城貧民區,頓時吸引瞭很多得到接濟後無所事事或傢有重疾的難民到來觀看。

  雖然對這天掉下來的餡餅很多人都很好奇,但卻是不信的,畢竟,他們經歷瞭太多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特別是身處的這個國傢,給瞭他們太多的不幸和悲劇。

  但即使如此,人的好奇和勇於嘗試的心卻是從來都沒被磨滅掉,更何況不久前,還不是就有善心之人設瞭粥場來幫助他們這些弱者?所以,幾個憋不住的難民便懷著揣測好奇之心,慢慢步入瞭我和娜娜所在的簡陋草堂。

  為首的是一個黝黑淳樸的二十許青年。他發現整個開闊的草堂除瞭一男一女兩人外,就隻有那幾樣極其簡單的擺設,即使是他們鄉下那種極其簡陋的醫館比之也是優越許多,心中懷疑之色越濃。

  再看那端坐在長桌後的一對男女,男的雖然衣著整潔,但並不華麗,相貌也很是平凡,更重要的是年齡比之自己好像還要年輕,一點醫者的風范也欠缺。反過來那女的,雖然臉帶輕紗,但隻是靜靜坐在那裡,便給人一種很是祥和聖潔、高貴雍容之感,那儀態的端莊,舉止的優雅,以及一絲若有若無凜然不可侵犯的尊貴之氣,都讓他從心底裡生出敬意和寧靜。

  這樣奇怪的組合,特別是娜娜那聖潔女神般的高大親切形象,讓他原本動搖的心更加無法安靜和難以判斷瞭。所以,他也就隻得直接去問,畢竟,沒有人會放棄希望的,即使是那麼的渺茫。

  “請問外面的那告示牌是你們擺放的嗎?你們真的是醫生?”

  聲音澀澀的,顯出內心的驚異不定。

  眾人的反應,我早就猜到瞭,所以也沒有奇怪,隻是淡淡一笑後,才輕松地道:“沒錯,外邊的牌子是我們賢伉儷擺放的。至於我們是否醫生,”

  我轉頭對身旁聖潔嫵媚的娜娜甜甜一笑,“卻不妨告訴各位,我們不是。”

  “那…………那你們為什麼…………?”

  我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所以直接打斷道:“難道醫人就一定要是醫生嗎?其實,隻要我們能把人治好瞭,其他根本不重要。”

  “但你們這裡什麼也沒有,如何醫治?”

  青年疑惑的眼睛掃瞭店子一周,仍有些懷疑道。

  “嘿嘿!”

  聽瞭這話,我和娜娜都不由一陣苦笑,心想這年輕人還真傻得可以。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醫人最厲害的法門是魔法嗎?既然如此,那又何需那些無用之物?”

  “年輕人,不要再問那些無聊問題瞭,如果信得過我們,就把你傢裡患疾的親人帶來,如果不信也沒人勉強你,是不?”

  調侃瞭幾句青年後,我才收斂起笑容,語帶真誠地道。

  “原來兩位是魔法醫師!”

  他清澈的眸子異彩一閃,顯然是有幾分相信我的話。不過我想他相信的原因,更多是歸功於娜娜的氣質神韻。

  “那木牌上寫的免費醫治,究竟是不是真的?小哥也應該知道我們這些人是沒錢的。”

  說著,臉上一片的期盼和無奈。

  “得啦,不用多說瞭,我是說話算數的。”

  我已覺得不耐煩瞭,不過娜娜對我這樣子卻好像很感興趣,在面紗背後已偷偷笑起我這夫君來瞭。

  “是瞭,你傢裡有人患病瞭嗎?”

  我沒有理會娜娜的頑皮,隻是偷偷在起滑膩豐碩的香股上扭瞭一下後,便提問道。“有!”

  青年一臉黯然哀傷,眼睛也慢慢紅起來,“我十四歲的妹妹整條右腿都斷瞭!不知…………不知小哥…………哦神醫能不能治好?”

  突然他兩眼放光,眼中滿是希望和期盼,同時,對我的稱呼也由原來的小哥變成瞭現在的神醫,可見,他對其妹妹是何其的疼愛關心。

  看到青年如此,我心中忽然泛起一陣奇怪感覺,也興不起說笑的念頭,便直接對他道:“去把你妹妹帶來吧,隻要沒死,我就能讓其回復如初。”

  聲音低沉中帶著深深的自信和威嚴。

  青年微微一呆後,便飛風似地跑瞭出去,也不知是否驚喜而瘋瞭。

  似是感到瞭我心中的異樣,娜娜很是善解人意的把自己一隻欺霜賽雪的軟滑玉手輕輕搭到我的右手上,並輕輕地摩挲起來。

  此時諾大的廳堂已聚瞭好幾十人,他們也是或靜觀或竊竊私語,但卻再沒有如剛才青年般出來問話,更沒有如青年回傢帶病患來醫治,顯然,他們是想先看看我的醫術如何,魔法如何,當然,那個未現身的蹩腳女孩已成瞭他們心中的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