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還處於極度驚呆和不信時,自信心和自尊心再次受到嚴重打擊的麗莎,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神情也變得異常的嚴峻。
同時,她那雪白美麗的上貝齒更是緊緊抿著自己性感紅潤的下唇,像是作出瞭什麼重大決定般,忽然手提長劍,飛速地向我跑來。看來她是因為遠距離攻擊對我無效後,終於打算對我作出殺傷力更大的近身進攻瞭。
“玫瑰劍技之天外流星!”
當我們的距離由原來的十米變成兩米左右時,一聲大吼的她忽然縱身高高躍起。離地十多米,已到達頂點將要作俯身下沖的麗莎,此時她手上那三尺長鋒尖上竟赫然多出一尺來長,散發著熾熱炫目藍光、宛如實質晶石般的湛藍劍芒。
她劍上竟出現瞭隻有大劍師才能催發出的鬥氣劍芒,難道是我看走瞭眼,她已達到大劍師級別瞭?……………還是她一直都在隱藏實力,到現在最後關頭才展示出來呢?………………但為什麼她的鬥氣卻隻是藍色,而不是與之相匹配的銀色呢?
正當我疑惑不解地看著挾帶著猛烈勁風向我俯沖而來的尤麗莎時,忽然聽到一直站在屋簷下觀看比試的科恩焦急地大聲道:“姐姐,不要勉強!”
哦!原來這小妮子好勝心強,以劍師的實力卻勉強施展出大劍師階段的劍芒絕技。真是的,都不知道要愛惜自己身體的,竟這樣蠻幹!
看到科恩那關心緊張的模樣,有些瞭然的我不由更認真地打量空中的麗莎。
果然,她原本就美麗蒼白的臉上,此時更是因為身體的超負荷運轉鬥氣而變得更加的蒼白、扭曲。
那痛苦的表情正說明她的主人此時正艱難地承受著因勉強催發劍芒而帶來的強大反噬。不過,雖然是有點蠻幹,但她那種一往無前的勇氣和精神,卻讓我很是佩服,真有點巾幗不讓須眉的感覺。
這招不愧如它的名字般,真的是快如流星石火。就在我方才的一分心間,伴隨著那巨大的下沖之力和無堅不摧的冷冽劍芒的長劍已逼近眼前,像是要把眼前的我吞噬掉一樣。
而那比數九寒冬還要森寒的劍風和在藍色鬥氣的催逼下更顯奪目耀眼的劍光,絕對能讓一個普通的戰士的身體全身僵凍並雙目失明,變成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惜的是,她這次的對手卻是我。就在我的頭發剛被逼近的劍風所吹動的瞬間,我的右手便再次動瞭起來。比來劍還要快的速度,在避開那一尺劍芒的同時,我的食、中二指已電光火石般搭上劍身,並緊緊鉗住瞭它。
於是,深藍色、發出“嗤嗤”之聲的劍芒便靜靜地停在離我眼睛僅一厘米之處,再不能寸進。
“嘔!”以劍為支撐一直倒立在我頭上的麗莎,看到自己這竭盡全力的最後一擊還是無功而返時,不知是感到絕望還是釋然,心神不由一松。
而她原本就筋疲力盡的姣好身體也隨著精神的放松,再也無法壓制那股強大劍芒的反噬之力而立時遭到重創,一口鮮血忍不住便向我噴湧而出。同時,藍色鬥氣已消失瞭的清麗絕美的嬌軀也一軟,由原來的直立變成卷縮,並向我轟然下墜。
看到這,既心疼又擔心的我再也顧不得香血淋身,不由右手一甩,先把落入我手的長劍扔到地下,接著便立即雙手一托,把半空中落下的麗人那柔弱綿軟的香驅輕輕擁入懷裡。
同時左手迅速按到瞭她挺拔高翹的前胸,不久,一股異常柔和宛如海水般清澈的藍色光團便從我掌心發出,慢慢覆蓋瞭麗莎的全身。
這股淡藍色之光便是水系高級治療魔法——“深藍之撫慰”,它的功效不但能讓傷者回復如初,體力盡復,還能讓他感到溫暖舒服,宛如處身在春天的陽光撫慰之中。
雖然聖光系魔法在治療傷患上更勝一籌,快很多,但它卻缺少瞭水系治療魔法的那種柔和性,兩者正是各有所長。
很快,在“深藍之撫慰”的幫助下,孱弱的尤麗莎便恢復過來瞭。
原本無神的一雙美眸已變回原來的深遽明亮、靈韻動人;蒼白而顯病容的精致絕美臉兒也回復瞭血色,雪白細膩的粉腮此時也有瞭一層和潤的健康光澤,讓她看起來顯得那麼的清麗絕俗、光彩照人而不可方物。
“你……………”
長而優美的睫毛撲閃幾下後,此時已回過神來的美女團長,發現自己竟然親昵地依偎在陌生男人懷裡,而這男人就是讓自己落敗受傷之人時,不由又是慌亂、又是羞赫,原本的精明冷靜再不復存在,換之的是頭腦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沒辦法,黃花閨女的她還是首次遇到這種尷尬情形。不過,她竟然忘瞭我此時已是她名義上的丈夫這一事實,也不怕讓我傷心。真是可惡!
這一會兒功夫,原本因比鬥的結果而陷入深深的震驚之中的眾人,由於麗莎的那聲驚呼才被驚醒過來,不由一起跑瞭過來,把我和麗莎圍在中間。而科恩和黛絲她們還不約而同地大聲道:“姐姐,你怎樣瞭?沒事吧?”
“夫君,你沒受傷吧?”
科恩那邊當然知道自己的姐姐因強行催逼鬥氣而遭反噬受傷,所以,雖然看麗莎此時正安然無恙地躺在我的懷裡,還是滿臉擔憂之色。卻完全沒有責怪我對她姐姐的輕薄之舉。
麗雅和蜜兒她們也一邊關心的詢問,一邊卻仔細打量我的全身上下,看我是否真的一點事也沒有。
自己這羞人的一面竟被這麼多人看到,不由讓懷中的麗莎一陣的心跳加速、氣血上湧,原本就有些紅潤的麗容此時就更是變得紅暈掛臉,羞不可昂,連弟弟和手下人的關懷詢問以及對面前男人的無禮輕薄也忘瞭。
此時的她就隻想立時找個洞鉆進去,做個眼不見為幹凈的小姑娘。
然而,剛打算躲避眾人熾熱目光的她,眼角餘光此時終於發現瞭自己處女酥胸上的那隻賊手。
出於少女的天生反應和敏感、害羞,在她美麗如寶石般的明眸裡並沒有看到在我手上剛剛消失的那柔和藍光,她隻看到瞭自己的神聖玉峰處在某一可惡男人的“蹂躪”之下。
於是,原本還是嬌羞無限的冷艷美女立時變身為憤怒的女神。雖然雪白晶瑩的俏臉上還有一絲未退的潮紅,但卻絲毫掩飾不瞭她此時對面前男子的輕薄、無禮的憤怒和厭惡。
然而,正當她開始扭動身體,打算掙紮起來教訓(由於過於羞憤,她都忘記自己是怎樣慘敗在對方手下瞭。)面前這可惡的男人時,卻被剛撤回她胸上左手的色狼突然一把擁緊,並當著眾人的面“啪!”的一聲,在她挺翹豐滿的香臀上“重重”打瞭一記。
從高隆誘人的屁股發出的那異常清脆悅耳的肌肉碰撞聲,讓懷中打算發飆的女人立時懵瞭,並變得安靜下來。此時的她隻是目瞪口呆、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邪惡”男人。
其他的人也同樣被男人的突然舉動所嚇呆,有些不知所措。可能唯一例外的就隻有我的寶貝妻子們。她們除吃驚外,更多的是釋然和偷笑。因為她們已從我此時的行動反應上看出瞭我的安然無恙。所以,她們此時都一臉看戲地微笑著看著我和麗莎。
“你這瘋丫頭!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招數也用上,就不知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即使你要謀殺親夫,以後也有大把的時間,又何需這般心急呢?”
心疼的我在賞瞭一記懷中愛人的同時,不忘“惡狠狠”地訓斥瞭尤麗莎一頓。不過話裡的那份關心和憐惜卻是溢於言表。
雖然面前的男人當著自己手下和別人的面如此教訓自己,但不知怎的,此時的麗莎不但忘記瞭先前對這男人的恨意,也不因對方自稱為她的夫君而感到羞怒,隻是平靜已久的心湖情不自禁地蕩起瞭一絲絲的漣漪,接著這絲漣漪不斷擴散、升華,最後竟轉變成一股股窩心的暖流和一絲絲遺忘已久的溫馨、甜蜜。
於是,在不知覺中,溫熱的東西便開始在她的眼中填充、湧動……………
“你看,說你兩句,就哭鼻子,真是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
看到一向冷艷、堅強宛如大姐姐般的麗莎竟突然流淚,我不由打趣道。
然而,聽到我的話的麗莎顯得無動於衷,還是定定地看著我。隻是此時眼裡多瞭一層晶瑩的淚水而更顯水汪汪,那梨花帶雨的樣兒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淒美和柔媚,看得本人好不心碎。
難道要你嫁給我,就真的讓你如此難過,如此地委屈嗎?
突然“發現”麗莎哭的真正原因竟不是如自己先前所想,而好像是我的逼婚造成時,我沒來由地感到一絲的失落,和陣陣的心酸與哀傷。
“好瞭,麗莎,不要哭瞭。”
我溫柔地擦著她臉上緩緩滑下的晶瑩淚珠,“我說過,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出現先前那種哀傷寂寞,令人心碎的清淒樣兒,並給你一生一世的快樂和幸福的。但……………”
我深情地看瞭看麗莎尤帶雨露的長而美的睫毛,有些無奈又有些感慨道:“既然姐姐現在是這樣的不願意,我也不好再勉強你。因為弟弟我這一輩子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女子傷心的眼淚,尤其是我所喜愛、願為她犧牲一切的人兒。”
麗人的表情還是毫無變化,兩眼微紅卻又秋水盈盈,一眨不眨地凝望著我,不知她的內心在想著什麼。
“我一直認為美麗的女子都是集天地之靈秀的寶貝,生下來就應該得到上天的垂青和眷戀。幼時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傢庭,有父母的疼愛和關心;長大瞭還有溫柔體貼的男人照顧她、呵護她,讓她一生都幸福快樂。她們美麗的臉上應該天天都掛著發自內心的,並讓人怡然陶醉的迷人笑容。因為隻有幸福快樂的笑容才能真正襯托她們那天然的美麗,並突顯她們內蘊的善良淳樸。”
說到情動處,癡癡的我情不自禁地在懷中美眉的清涼柔軟的芳唇上輕輕點綴瞭一下,並嗅吸瞭一口從麗人那挺俏小瑤鼻中揮發出的讓人舒心潤肺的清香氣息。此時的我也不知到自己為何會對一個初見面的女孩如此地表白心跡,不過我也沒有去思考,隻是憑著心的感覺去說,並自然地做出瞭剛才那無比親昵的舉動。
“這是你的初吻罷?真香,柔柔軟軟、冰冰涼涼,很是舒服甜美!”
一邊觀看著她雪臉微紅的細微變化,我一邊發自內心的贊嘆道,“這樣奪去你這珍貴無比的初吻,可能你會覺得我有些霸道。但對你,我無論如何也想給自己留下些我們之間的美好回憶,即使隻是那麼的一點點。因為這是我的最後一吻,在這之後,你可能永遠的離我而去,屬於某一個比我幸運得多的男子。”
不知何時,麗莎的盈盈秋波起瞭陣陣的漣漪,可惜由於過於輕微,和本人(因決定主動放棄這段“不是你情我願”的愛情)此時內心過於酸楚而毫無發覺。
“先前我們的約定你不用在意,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未對這次賭約的條款和你的誓言認真過。因為我怕今晚之後,我們便再無緣相見,更無借口接近你,所以,我才想出瞭這賭約,希望能把你留在我身邊,讓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的照顧你,給你永遠的快樂。”
漸漸地,我的聲音也因此時心情的轉變而開始沙啞、啃咽起來。
“但我沒想到的是,由於我的私心而讓美麗孝順的你感到如此的傷心和屈辱,並深深的刺傷瞭你,讓一向堅強的你也流出脆弱的淚水。在這裡,我誠心地向你道歉,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
我臉帶愧色,語氣真誠地道。那份誠意比之先前的內心讀白猶有過之,讓人生不出絲毫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