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放棄當官而選擇在“玄武學院”裡當教師,一方面是因為他確實喜歡這一職業。
二是在“夢幻大陸”最有名的魔法學院裡當導師要比當一個國傢的中級官員要有名氣得多,且更有自豪感和成就感。
三是因為學院裡有全王都最有名的兩大絕色美女——心雅和依夢蝶在。所以,希望能抱得美人歸的他畢業後便主動留下來任教,沒有絲毫要升官發財的想法。並對蜂擁而至主動親近他的其他女性也漠然視之,不屑理會。
在追求心雅和夢蝶多年未果而放棄的他,突然在他面前又出現瞭比其餘二女更加溫柔艷麗、並充滿成熟典雅風情的梅娜時,他那顆死寂的心又再度活躍起來,開始向梅娜大獻欣勤,並暗地裡展開猛烈的追求。
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自己這次所挑的目標難度竟然比追求心雅和夢蝶還要大得多,因為他根本就無法知道,此時在娜娜的心裡,就隻能容下我這個小情人而已,其他的男人根本無法進入她的視線,就更別說進入她的心瞭。
“姐姐,你竟然已嫁人啦。究竟是誰那麼幸運,能得到姐姐的垂青和鐘愛呀?”
原本在一旁看“求愛”好戲的心雅和依夢蝶,突然聽說在自己心目中已是女神般尊貴的梅娜姐姐,竟早就有瞭托付之人時,都吃驚不已。兩張清麗絕俗的嬌靨上同時佈滿著不信和好奇的誘人神情。
因為她們根本不相信在這個世上,還有誰能配得上她們如此高貴美麗、典雅大方的梅娜姐姐。所以才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
“嗯!”
聽到別人問及自己的心上人,娜娜成熟嫵媚的俏臉上很自然的泌出濃濃的情意,那種女人得到深愛男人疼愛的幸福和滿足都清楚地反映在如畫的臉上。
沐浴在這種幸福快樂光輝下的娜娜此時更散發著一種成熟婦女特有的嬌艷醉人韻味,和顛倒眾生、清新怡人的雅艷風情,讓同為絕色美女的其他幾人也看得有些心神蕩漾,為之著迷。而站在一旁無人理會的羅傑更是連僅有的三魂也一起被娜娜給勾走瞭,隻能傻傻地立在原地,口水掛起兩米長。
梅娜看瞭一眼神情還有些醉然的心雅和夢蝶,像是傾訴又像是呢喃地道:“其實最幸運和幸福的那個是我才對。能得到相公的垂青和鐘愛,是娜娜一生最大的快樂。我感到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瞭。”
說完,還微側過臻首對依貝拉道:“你說對嗎?貝拉姐姐。”
“嗯!”
被問的女人立即報以會心的微笑,並作出肯定地回答,同時,她那晶瑩滑潤的臉上也浮起和娜娜同樣的幸福、快樂的光暈,和一旁的娜娜正好交相輝映,美不勝收。
“姐姐,究竟那人是誰呀?”
梅娜和依貝拉這兩大美女剛才的表現更大地挑起二女的好奇心,忍不住再次問道,連平時的淑女形象也不顧。
而一旁早已是嫉妒得要命的羅傑內心的好奇戰勝瞭嫉妒,始終一言不發地等待著答案的出現。
看到二女那難得一見的焦急模樣,梅娜對她們甜甜一笑,語聲輕柔地道:“不是姐姐我不想說,隻是現在還不可以告訴你們而已。不過,遲些姐姐一定會介紹給你們的,你們大可放心。”
“到時……………如果你們也看上他的話,姐姐是很樂意與你們分享的。嘻嘻……………”
原本正正經經的梅娜,竟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打趣起未嘗戀愛滋味的兩個青澀美人兒。
而且,不等二女有所反應,並向她作出報復,眼中狡黠之色還在的梅娜已一手拉著依貝拉道:“我們去面試瞭,姐姐。”
說完,兩人便飛快地走出瞭辦公室。而此時室內還斷斷續續傳出心雅和依夢蝶那跺足聲、嬌嗔謾罵聲………………
憑借依貝拉本身強大的實力和娜娜在學院裡早已建立好的良好人緣關系,依貝拉姐姐當然很容易便通過瞭學院的考核,正式成為“玄武學院”的魔法導師瞭。她下星期一就正式到校任教,職務是娜娜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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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的地下休閑閣
在環境雅致清幽、格調清新高尚的休閑閣內,一張精致優雅的小桌邊,此時正坐著一個身穿一件高貴翠綠短袖衣服的金發美少女。
她那原本就凹凸有致的嬌軀在那緊身衣衫的束裹下就更顯得玲瓏浮凸,曲線迷人,讓周圍那些同是在此休息喝飲的男同學不由遐想連翩,驚艷的目光更是不時投向該女子處。
然而少女那好像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卻又讓這些雄性動物不敢生出褻瀆之心。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都知道此女的真正身份而不敢亂來。
對於其他人的這種反應,少女沒有去留意。不知是因為她對此種情況已是司空見慣,還是她此時正在想著某事而不自知。
隻見她那如寶石般美麗的眼睛,此時正靜靜地看著前方,且一眨不眨的。但如果你細看之下卻會發現那迷人眸子裡卻沒有絲毫的聚焦,隻是在她那嫵媚中帶著一點純真、高貴中又有點稚氣的絕美小臉上,迷惘、無奈、氣苦等諸多表情在不斷交替出現著。
“小珊”
正在美少女因想著某事而顯得越來越鬱悶時,她的身後突然響起瞭一把異常清脆悅耳的嗓音,從而打斷瞭她的思路。
“啊!是小雅和碧琪你們呀。”
原本有些生氣的蘇姍,轉頭發現來人竟是自己的最好朋友兼同學——麗雅和碧琪時,原來因某事而來的那股鬱悶之氣不由一掃而空,嬌艷迷人的粉臉上也立即升起瞭欣喜雀躍的動人笑容,讓原本因兩個大美人的突然到來而驚艷萬分的男士們就更顯得有些失魂落魄,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你們怎麼也來這瞭?”
蘇姍一邊高興地給兩女讓座,一邊順口問道。
當二女相相落座後,身穿鵝黃襯衫,身材比小雅稍高,清麗中帶著一絲樸實大方的碧琪首先微笑道:“哦,我和小雅下課後就見不到你,想你平時都喜歡來這裡喝東西,於是,我們閑著無事便一起來找你瞭。”
“你剛才在發什麼呆呀?小姍。”
解釋完的碧琪突然又好奇地問道。
“是呀,剛才我們叫瞭你那麼久,你才醒悟過來。快快老實交代,是否又背著我們在此偷偷想情郎瞭?”
蘇姍還沒有機會回答碧琪的問題,一旁的麗雅已急不及待地追問道。到最後還用別有深意,甚至說是曖昧的目光上下掃描著自己的這位好姊妹,大有嚴刑逼供之嫌。
“你才想男人呢?”
聽到麗雅如此笑弄自己,蘇姍的腦海中沒來由地又升起瞭先前所回憶的那可惡男性身影,粉嫩有致的可愛臉龐上情不自禁地飄起瞭兩朵淡淡的紅雲,小巧精致的耳朵也不禁變得有些發熱。
“小雅,聽說那個懦(夫)……………達爾是你的情郎,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由於蘇姍昨天下午沒有上課,所以,她也是到今天早上才從同學處得知小雅有情郎這件大事。一方面是基於少女的好奇心,另一方面也想就此轉移對方的註意力,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所以,她此時才突然轉移話題,問麗雅道。
果然,在聽到蘇姍的問題,二女都停止瞭對她的“逼問”。碧琪更是和蘇姍一樣,把自己的目光定在麗雅臉上,等待她的回答。一時間,麗雅便由原來的審訊員轉變成現在的被審問對象。
不過,對此麗雅可是一點也不介意或害羞的,隻要是談及自己的親老公,麗雅心裡就別提的有多自豪和多甜蜜瞭。所以連蘇姍口中的“懦夫”二字也不為意,就更別說會記得追問蘇姍剛才所想之事瞭。
而碧琪是因為這事是關乎好朋友的聲譽清白問題,所以之前雖然很是好奇和關心,卻一直不敢向麗雅提此事,怕因此而傷瞭兩者間的感情。現在既然蘇姍大膽的提出來瞭,她又怎不會全神貫註地去聽呢?
“嗯!”
麗雅先點瞭下自己可愛的小腦瓜,才接著道:“不過這樣說卻又不全對。”
說完,歪著腦袋,露出一臉不知是沉思還是苦悶的樣子。
見小雅已承認瞭和我有關系,但卻又說不全對,感到更加莫名其妙的二女忍不住追問道:“怎樣不對瞭?小雅”
“說達爾哥哥是我的情郎,這不算錯。隻是……………”
麗雅故意停頓瞭一下,迷人的眸子還慢慢掠過臉上已滿是驚奇之色的二女,“隻是這說法有些不夠貼切罷瞭。正確來說,達爾哥哥是小雅的…………夫君…………才對。”
說到這份上,即使是臉皮較厚的小雅也不由臉蛋兒發紅,變得嬌羞忸怩起來,兩隻嬌嫩雪白的小手更出於小女兒傢的本能,不知何時已玩弄起自己的衣角。
因為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些秘密,所以,麗雅說話時都盡量把聲線壓低。不過,即使是這樣,和她坐得如此近距離的二女還是一字不漏地清楚聽見瞭。她們也沒有怎麼樣,隻是兩張美麗誘人的小嘴在剎那間張成“O”型而已。
“怎麼,你們不相信呀。”
看到兩人都不說話,以為蘇姍她們不信而會錯意的麗雅不由顯得有些激動,於是立即把自己那戴著那絢麗“心之戒”的小手伸到二女面前道:“這‘心之戒’便是達爾哥哥送給我的結婚戒指瞭,這下你們該相信瞭罷。”
說完,還有些不滿地看著二人。
“哇!好漂亮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對那些美麗的飾物,女孩子就更是熱衷癡愛,這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是多漂亮高傲的女子也不能免俗。所以,當這設計巧奪天工,同時又高貴艷麗的絢麗戒指出現在她們的視線內時,不可避免地,蘇姍和碧琪的註意力便瞬間被吸引過去,並癡迷其中。
“哼!要是你們知道這‘心之戒’還有許多瞭不起的功能時,相信你們會更嫉妒,甚至會毫不猶豫地撲過來搶奪呢?”
看到蘇姍和碧琪那比自己第一次見到“心之戒”時更不堪的樣子,以及她們眼中所迸射而出的深深迷戀、羨慕和想占有的光芒,小雅不由如是想道。同時心中再次充滿瞭自豪和驕傲,臉上的幸福、甜蜜也讓她更顯嫵媚嬌艷。
“小雅,這戒指哪兒可以買到,告訴我好嗎?我也很想要一隻。”
稍微回復點清明的蘇姍,一邊捉著麗雅的小手異常溫柔憐惜地撫摸那散發著色彩斑斕的嫣紅寶石戒指,一邊卻是滿臉企盼和祈求地道。那有些可憐兮兮的嬌俏模樣,怎樣看都像是一個向姐姐撒嬌討好的小姑娘。
“你現在不但沒有結婚,甚至連情郎也沒有,要戒指來幹嘛?”麗雅笑謔道。
蘇姍粉臉兒微微一紅,卻仍是懇求道:“這戒指這麼漂亮,即使不作為結婚戒指,買來作為飾物來佩戴也是很不錯的。小雅,你就告訴我罷。”
此時她眼中那份渴望更為強烈。
看到蘇姍如此誠懇認真的罕有樣兒,麗雅也不忍再逗她,於是老實道:“對不起,小姍,這‘心之戒’是買不到的,因為它是我達爾哥哥自己設計和制造,用來送給他心愛女人的愛情憑證,可以說,在這世上是絕無僅有的。”
說完後,麗雅內心甜蜜的同時,也感到有些無奈和歉意。
“這麼美麗的戒指竟是那達爾造的?”
一直戀戀不舍盯著心之戒看的碧琪,顯得相當的吃驚。或許,這事比剛才麗雅承認我是她夫君更讓她不敢相信。
“嗯!”
“想不到他雖然膽小怕事,卻竟有這等手藝和本事。”
臉帶失望的蘇姍同樣對我的復雜和神秘感到不可思議,或者應該說是更加的好奇,這不由讓她對戒指的關註和渴望大大地減弱,隻是那抹依依不舍之情卻仍掛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