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騰咆哮的黃河如脫韁的野馬狂奔南下,一出龍門,被秦嶺山脈阻攔,於是掉頭向東,卻在晉南那無限寬闊柔軟的黃土地面前一籌莫展,洩瞭氣一般分散開來,分散得如朦朧的夜色一般溫柔,渾沒瞭往日氣魄,這就是風陵渡口。
“還真是個千斤小姐呢。”
我把背後的沐月香解下來重重的扔進船艙之中,經過瞭一天的束縛,沐月香那千嬌百媚的俏臉上也有瞭幾分疲倦之色,一雙杏眼中滿是驚恐懼怕之意。
我在渡口南岸雇瞭一尾帆船,初冬時節,黃河的奔流濁浪雖已平靜瞭許多,兩個船夫仍是遲疑不覺,最後終於抵不過高金誘惑,就這樣載著我們緩緩東下。
“想說話嗎?”閉目休息瞭一會後我看著被點瞭啞穴,倒在我腳邊猶自掙紮的沐月香問:“那來求我啊,你以為你現在還是華山上的那個大小姐嗎?還會有人整天跟著討你歡喜的大小姐嗎?”
看著她全身唯一自由的淚水滑過她嬌艷臉龐時我心中一絲憐憫之意都沒有:“現在害怕瞭?不再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睛看我瞭?你不是象天上鳳凰一樣驕傲高貴嗎?我就讓你變成象地下泥鰍一樣的骯葬卑微!”
那一瞬間我忽然發覺胸中怒火炙漲,心中早已壓抑許久的邪惡念頭和快感幾乎已爆炸般不可阻擋。我一把抓住她的三丫髻把她拖到窗邊怒吼:“你以為自己真的天生就高人一等嗎?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連一條賴皮狗都不如!”
我指指船尾正揚帆掌舵的兩個粗糙船夫:“你以前總是瞧不起這些平凡而碌碌的下賤之人吧?卻不知你又比他們高貴多少?他們還會辛苦勞動,自食其力,比你們這些心高氣傲,眼高於項的紈褲子女又卑賤到哪裡去瞭?”
我兩下就把她外面的雪貂大氅扒掉瞭:“穿著高貴華麗的衣服就會帶給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人以偽裝和勇氣嗎?好!我就給你扒光,看你到底比這些卑賤的人又高貴多少?!”
我把她置於窗前,在後面雙手用力撕扯,三兩把就把她的湖緞棉衫連同中衣撕得粉碎。
“哭!除瞭哭之外你還會什麼?希望有人來救你嗎?但你以前又真正的全心全意地輔助說明過幾個人人呢?”當我瘋狂地拽折瞭她的肚兜帶子後真正怒不可遏:“我不需要什麼華麗而虛偽的道歉求饒,就用你真誠的身體來補償你的無知和幼稚吧!也用你的高貴來體會一下我們這樣低微下賤的人生!”
從背後看去,她赤裸的脊背晶瑩如玉,線條是那麼的纖細而柔和,完美的就像是造物主最偉大的藝術品一般精雕細琢。
“美麗還真不是吹的呢……不怪她那偽君子師父天天要去偷窺!”我心中想著就從後面抱住瞭她的纖腰,終於看到瞭她胸前一雙雖還不十分豐滿,但也羞澀綻放的玉乳。
冷風無情的從窗子裡吹在她赤裸嬌嫩的胸膛上,一雙鮮艷秀立的玉乳粉紅中更像掛瞭一層薄霜般玲瓏剔透,美不勝收。
“喜歡溫柔些還是粗暴些?”我輕捻著她胸前一片滑膩驕傲的聳起問,心中卻由然升起一種摧殘幸福的罪惡快感:“你大師兄也是這樣摸你的嗎?”
問完才想起來就先給她解瞭啞穴道:“我可不想傷瞭你,希望你也別逼我哦……”
我倒不擔心她會叫喊或自殺,這種從小就被旁人嬌縱壞瞭的,一帆風順慣瞭的嬌嬌女,現在肯定六神無主,怎麼也沒有那個決心的。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果然她也隻是啼哭求饒,渾沒瞭往日威風。
“我現在若是放瞭你,那不就是天下第一號的大傻瓜瞭?”
在她耳邊輕語雙手更不閒著隻是捏乳撩珠。我那雙魔手可是經過千錘百煉,技術早已爐火純青,片刻後沐月香果然就停瞭哭泣,俏臉緋紅大有一些婉轉嬌啼之意。
“不要……”雖然動彈不得,她還是似乎努力抖抖瞭鮮花般的胸膛,下意識地想躲開我雙手的把玩籠罩。
“你要不聽話,就給你拽到後甲板去,那裡還有兩個觀眾呢,知道瞭嗎?”我輕舔著她玲瓏的耳珠冷冷地恐嚇。
她在我懷裡顫抖著,掙紮著,胸前一雙美乳情不自禁的在我手中嬌羞圓鼓,含苞欲放。
“你看它挺得多美。”我手指輕撫著那乳尖的一雙嫣紅小巧的花蕾道。
“不要!放開我!”當我雙手劃向她柳腰間的裙帶時,還是哭的猶如帶雨梨花。
“世間的痛苦磨難太多瞭,這一點兒又算得瞭什麼?除瞭不要你還會說些什麼?你再哭鬧我就叫那兩個船夫來搞你個痛快!現在才來裝可憐?你不覺得太遲瞭嗎?我對你臨死前才醒悟的懺悔厭惡無比!”
聽到我冷漠邪惡的話語後她果然膽怯老實瞭許多,任由我雙手胡為,長裙漫天飄,褻衣紛飛落,一會工夫就被我脫得身無寸縷,羞澀畢現瞭。
“冷……”在寒風中她囈語著,卻不知道是在說風還是我的手,巨大的羞澀感幾乎已讓她失去瞭一切思維能力。
“這裡倒溫暖得緊呢……”
我雙手插進瞭她一雙羞澀顫慄的修長玉腿裡猶如魚入龍門,那溫暖濕潤的感覺又是那樣的銷魂而熟悉,採摘中翻江倒海直有縱橫天下之勢。
在我肆意地愛撫下,她已完全崩潰,癱軟著被我分開瞭一雙凝脂般的嬌嫩玉腿,在我靈活的手指下那鮮艷欲滴的花瓣羞唇也緩緩綻放,我就伸指在那一泓春水中蜿蜒而進。
“這就是處女吧?”我感到溫馨探索中手指卻被一層不知名的溫柔而堅韌給阻擋住瞭,就抽出手指,更帶出瞭一絲捐捐細流,把指尖上的幾點露珠輕輕抹在她已起伏不定的乳尖上道:“看來你也準備好瞭呢……就讓我給你解開穴道,嘿嘿……解開你‘處女’的穴道吧!”
因為是渡船,所以船艙裡還算寬敞,我抱著沐月香把她放在那雪貂大氅上,更彷彿雪中百合一般顏若花嬌,膚比雪白。看得我頭暈目眩,欲火中燒。我托著她豐若有馀,柔若無骨的腿彎兒分向兩邊,豐臀雪股間青山幽幽,綠水淡淡,純潔美麗中又是那樣的完美無暇,盡情綻放。
在那無與倫比的美麗面前我忽然有瞭幾分膽怯和猶豫,解衣服的手都好像力不從心。她那雙滿是淚水的杏眼是那麼的淒美無辜,更像無言的鋼針一般狠狠戳進我的內心深處。
我惱怒地將她翻轉瞭,躲過她一雙明亮的杏眼就像躲過瞭自己的良心譴責一般如釋重負:“箭在弦上,焉能不發?死老天創造出來的至美,那就讓我用至惡去蹂躪好瞭!”
我拖掉瞭衣服跪在她身後,勉強挺起瞭猙獰的幼苗。
“美麗就瞭不起嗎?美麗不是讓人膜拜,而是讓人享受的……”
一邊說一邊捧著她渾圓玉臀,挺著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棒做敬禮狀當它摸索著在那兩片嬌艷花瓣間戟刺試探時我也失去瞭思維能力,隻是依靠本能反應似的咬牙切齒,勇往直前。
“不要!放瞭我!”她還在那裡苦苦哀求。
“閉嘴!”我粗暴地打斷她:“留著給你大師兄嗎?為什麼世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會集中在少數幾個人身上?我就偏不信邪!你就當做回善事好瞭……既然施捨身體,就要施捨給我這樣最窮困潦倒的人才對呢!”
看不到她絕麗的臉,但看到她微微顫抖的雙肩就知道她在哭。
“你委屈什麼?大傢半斤八兩,我也是第一次呢!”
氣惱中我也掉進溫柔鄉中擠得一頭大汗卻還是丟盔卸甲,敗下陣來。她隻是啼哭不理,股間一絲朦朧羞縫雖也輕張微啟,春水蕩漾,感覺卻還是那樣的深不可測。
“怎麼會這樣?不試不知道,還真是個高難度體力活呢……”我懊惱地想。
隻好灰溜溜再次舉槍致禮,“再說你的身子都被你那偽君子父不知道偷看過多少回瞭,素的都被人吃瞭,還不許我開開葷啊?”我刺弄著,更像是在給自己鼓勁道。
“你……你胡說……”雖然未中要害,還是看得出她也被我刺得筋軟骨蘇,兀自還在那裡強辯:“師父正人君子,才不會……嗚嗚……”
“哼!就我他媽的是小人啊?!”
我喘著粗氣進入瞭就把那夜的所見所聞和她說瞭,小棒子這回也十分爭氣,在那嫣紅滴翠的花蕊中化做瞭狂蜂浪蝶。
“你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師父,而不是別人……”她半信半疑間躲閃不得,在我緩緩前進中也是嬌啼婉轉,纖美如玉的脊背上更是紅似艷火,香汗淋漓。
我終於鼓起勇氣和肉棒奮力一搏:“那個偽君子!偷窺時都沒去舔破窗紙,分明是輕車熟路,天天都在那個地方偷看的!看到得意處還不時摸摸下巴,嘿,華山上有鬍鬚的就隻有那個偽君子啦!”
就在她那微微失神恍惚的一瞬間,我終於奮起馀勇,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