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傲鳳”曲萱,老道全身赤條條地坐在桌邊,醜態畢露地在自己珍藏的小冊子裡又寫下瞭一個受害者的名字。他意猶未盡,又斜眼向大床裡望去,看著那個老和尚泰山壓頂把身下美女要壓成一團粉泥也似。
“碧和這個老禿驢倒會搞……不過床上功夫比起我來還是天差地遠……”老道心滿意足地想,嘴邊又泛起一絲淫笑:“小風子……你瞧你那沒出息樣……口水都流一地瞭!”
站在門邊的我一臉糗樣,伸瞭伸舌頭道:“師父們大展神威,徒兒都看呆瞭……”
老道聽瞭大是得意:“好徒兒!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眼力,也不枉我一番心血……”
他頓頓又道:“你再過幾年也就知道情欲之事瞭,到時你才會知男人之樂,無與倫比……嘎嘎……”
師父說得對錯參半,雖然當時隻有12歲的我也朦朦朧朧看得血脈噴張,口幹舌燥。
我7歲時流浪時遇到瞭師父們,之後被收為徒弟跟著他們走南闖北,栽在兩位師父手下的巾幗英傑,美貌女俠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
香艷火暴場面見過多瞭,但我從來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時爾歡快,時爾痛苦的,簡直就是在遭罪嗎……
直到兩年前的那一天,見到瞭“百花中王,名劍中仙”溫瑾,我才真正知道瞭那心煩意亂的感覺。
這兩年兩位師父為瞭練《玉女心經》,啊……錯啦!是《禦女心經》啦!而躲回瞭老巢棲鳳山中閉關不出,前幾日才功行圓滿而出,自然想試試神功威力,剛下山就捉住瞭現在床上這個小美女,搞瞭個天翻地覆,日月無光……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就臉紅心跳?”我不解自問。
那小美人美則美矣,但比她更美得美女我也不是見過許多嗎?剎那間我的思緒恍惚,心中那美得一塌糊塗的面容浮現眼前。
“溫瑾……”我的心頓時痛起來,床上的女子頓時幻化成我心中豐姿萬千的溫瑾。
兩個師父作惡多年,采過的名花不知凡幾,遇到極為心動的絕世佳人蹂躪過瞭自免不瞭攜回老巢以供日後淫娛。“百花中王,名劍中仙”溫瑾就是被師父挾回山中四個美女中的美女,名花中的名花。兩個師父都對溫瑾愛不釋手,旦夕而伐。
老和尚師父曾對我說過:“溫瑾乃‘劍王’溫南揚之女,南方天道盟盟主,江湖第二屆十大高手中排名第六的‘折枝剪梅驚天手’炎紅海之妻,她武功劍法都乃絕頂,遠過為師……如果不是用計,如何採得如此美貌佳人?真是此生不虛……”
兩個師父苦侯3個月,終於覓得機會,在溫瑾與丈夫新婚之後,由北南歸,坐船經過洛水之畔,兩個師父在水底沉船而出,終擒得落水的溫瑾遠遁。
“小風子……這溫瑾可是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行第三啊……”
我現在仍能記得道師父初攜溫瑾時驚艷而得意的話語。
他變著花樣弄著溫瑾,口中隻是問:“你那新婚丈夫怎樣?有我勇否?”
溫瑾又被兩個老色鬼恐嚇瞭當真無可奈何,隻是啼哭。
“給你那死鬼丈夫品蕭過否?”道師父一臉淫笑問。
溫瑾花容失色,無奈武功被制,最後被強迫著用她那櫻桃小口去含道師父那青筋畢現的醜大淫具時淚如雨下。
“別怕羞……以後你每天都要這樣服侍我的……”
當道師父狂喘著粗氣爆炸在溫瑾溫暖羞澀的櫻唇裡後得意萬分,和尚師父又急不可待地把溫瑾又抱到另一邊百般褻弄。
“小風子……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去打水?”
師父的質問很快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我答應一聲忙忙出去瞭。
兩個師父就我這一個徒弟,其實我年紀大瞭以後才明白:他們收留我其實不過是想在身邊有個打雜使役的小廝罷瞭。
他們看我還靈巧,這些年為那些被他們蹂躪過後,穴道被制動彈不得的俠女美婦們淨身喂食的工作就由我一手包辦瞭。我心中不快,草草弄瞭些冷水,“嘻嘻……我才沒耐煩去燒溫水呢”。
待到師父們心滿意足,橫倒豎歪後我把那個小美女挾出床中問:“師父,這女子留著還是棄瞭啊?”
老和尚無甚主意,道師父卻沉吟半天:“這華山傲鳳曲萱姿色雖美……不如溫瑾多矣……”
我心中暗罵一聲,卻聽他繼續說道:“不過她師姐‘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香就聽說千嬌百媚,姿色不在溫瑾之下,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不如以此女為餌誘得那百花羞來……嘿嘿……”
老和尚聽得自然心動便道:“妙……”
兩老自少不得相對淫笑,興盡而眠。
我挾著那個什麼傲鳳曲萱到瞭外間,渾不知什麼憐香惜玉就把她丟進冷冰冰的澡桶之中:“你先泡一會吧……我先歇會。”
我也真有點累瞭,便在外間收拾行李打個地鋪準備夢周公去……
那美女神情慘澹,一雙美目呆滯無光,一看就是還沒有從這場突然的,由鳳凰變成瞭草雞般的打擊中清醒回來。
翻瞭幾個身我卻無法入睡,12歲的我整天口宣目染已初懂情欲之事,睡前腦海中溫瑾的倩影豐姿徘徊不去。回想起來我嘴角輕笑,滿心溫馨。溫瑾初被攜回棲鳳山時也是整日以淚洗面,茶飯不進。
直到她懷瞭女兒。那時我自然不懂。
那年我再也按耐不住好奇便問心計較少的老和尚師父:“觀中有4個美女,怎麼就溫瑾會生孩子呢?”
他當時一臉滿足淫笑:“溫瑾生具七大名器中的‘花中翹楚,陽關三疊’,人又美得緊……我和你道師父自然寵幸得最多瞭,嘿嘿,好個名器滋味,我和你道師父功力深厚,輕易也不會瀉瞭陽精,但就是怎麼也敵不過那消魂名器,你小子現在不懂,長大瞭就知道啦……”
過瞭十年後我仍常常調笑她:“那時每次後我都給你清洗啊……怎麼你還會懷孕?”
溫瑾每次自然也是艷臉緋紅,抵死不說。直到她給我生瞭長子風溫以後才嬌羞地問我:“這會爺懂瞭麼?”
我撓撓頭一臉不解:“是不是我失職沒給你洗乾淨呢?原來責任在我啊!”
自然惹來一片嬌羞和粉拳。
我抱著她百般愛撫:“瑾兒寶貝……那些年真是苦瞭你。”
木桶裡一片呻吟和牙齒打顫聲驚醒瞭我的回憶,原來那曲萱已被冷水冰得渾身打顫,我皺皺眉,沒去理她。
我再也睡不著,小小年紀便已知道什麼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咬咬牙進瞭裡屋,見老和尚已睡得深沉,道師父還在桌邊運氣打坐,我走上前小聲道:“師父,已給那美人洗過瞭,要把她帶回山嗎?”
道師父睜開眼,道:“不急,憋瞭兩年才下山來,再散散心才好,如何這就回去?”
“那觀裡無人看管……小徒先回山如何?”我謹慎進言。
“你這小鬼,莫不是要回山偷腥吃?”道師父一笑:“也好,你回道觀去罷,我和老和尚再遊玩幾日……那曲萱雖不是美絕,但也是個剛被開苞的處子,新鮮猶存,先留下吧……”
我答應幾聲,退出去瞭。
那一年,我12歲,和尚師父65歲,道師父62歲,溫瑾19歲,祝白雪16歲,溫冰1歲。
說是道觀,其實隻是棲鳳山中幽谷中一個巨大石洞而已,洞口天然隱蔽,經過兩個師父多年經營,洞中已極具規模,一應俱全。分開茂盛草木,穿過一條細小洞口,就到瞭前洞大堂。
洞中飛泉流水,火把繚繞,倒也有幾分仙氣其中。又因此山乃死火山,下面更是溫泉熱流無數,洞中倒是溫暖如春。大堂又分出幾個細小支洞,陰暗幽深。其中一個裡面正是囚著幾個名動江湖的絕代美女,道師父給那個洞起名為“美人洞”。
近情情怯,我不由放慢腳步,輕輕走進。
幾聲嬰兒啼哭清脆傳來,讓我百感從生,不能自己。
“溫姐姐,小寶寶又餓瞭嗎?”
一個溫柔如玉的聲音渺渺傳來,我聞聲識美,知道這也是2年前師父擄回來的天山劍派掌門之女“白衣冰劍,如霜實雪”祝白雪。
如果說溫瑾得到我的七分愛寵,那麼我剩下的三分寵愛就全給瞭白雪兒……祝白雪美貌如仙,又天生溫柔如雪,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也是我兩個師父的最最心愛之人。
“冰冰女兒乖……”那如黃鶯出谷,玉珠落盤的聲音如泣如訴,自然是溫瑾在撫慰女兒。
忽然又一個嬌媚聲音傳來:“好妹子……你應該叫‘老和尚的女兒’或‘臭道士的女兒’,那小女孩就不哭瞭……咯咯……”
我聞言大怒。這嬌媚聲音是江湖“七彩仙子谷”七谷主“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纖媚,人雖也是千嬌百媚,但心胸狹窄,因姿色不如溫瑾和祝白雪,時常挑釁。
“你……你……”溫瑾又羞又怒,又被說到心痛之處,禁不住啼哭起來。
祝白雪素與溫瑾交好,也是生氣:“我們身陷魔窟,同病相憐,你怎麼能如此說話?”
“哼,你們兩個背後獻慇勤,不知做瞭多少醜事爭寵與那兩個老淫鬼,現在又來表白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那老和尚臨走前還把你攜瞭去半天,回來時你一絲不掛,哭哭啼啼的不知怎麼被老淫僧搞疼瞭呢……”
祝白雪當時氣苦,也是哭起來無言以對。
“啊,怪不得昨天老和尚先讓我和道師父下瞭山,過瞭大半天也不見蹤影,原來是獨自去偷歡,又不知白雪兒受瞭多少苦呢!”我也心中氣苦。
“住口!好不容易清淨一會,你們又爭什麼!”
最後是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打斷瞭我的咬牙切齒。
說話的是四個大美女的最後一個“冰山玉女滿堂嬌”許紅菱。她是我最不熟悉的一個,平日一言不發,冷漠如冰,就是喝瞭道師父的“蕩女回春酒”後在床上仍能保持不會呻吟出聲,讓我大覺不可思意。
師父那“蕩女回春酒”藥力極強,便是極羞澀高雅的溫瑾和祝白雪喝瞭後都春意蕩漾,在床上媚態叢生,傾身相陪,至於夏纖媚喝瞭回春酒,叫聲隻怕連山腳人傢都會聽得到。
隻是那酒釀造極是不易,師父們才常以為撼。所以兩個師父雖喜許紅菱美貌非常,但也厭其冷淡異常,也就不常召喚侍寢,所以我和她接觸得就極少,平日井水不犯河水,疏遠之極。
我不忿夏纖媚諷刺,靈機一動隱身於洞口,捏著鼻子沙啞著嗓音學著道師父的聲音語氣道:“道爺我才走瞭一天,怎麼就為瞭爭寵鬧成這樣?小風子……”
我又急忙改回自己的聲音:“在!師傅有什麼吩咐?”
說完又改回老道口音:“夏纖媚爭寵鬧事,罰赤身綁進綠水冰潭3天。如有再提此話者,鞭百。”
雖然學得不算十分逼真,但洞中迴響繚繞,眾女又吃驚之下,竟矇混過去。
說完我便跑進洞中,隻見一個小洞中用木條隔壁起4間小屋,分別住著4個大美女。每次師父和我下山就都把四女分鎖進各自屋子,在屋子裡又備瞭許多幹,糧與水以供她們日常所需。
西邊第一間裡便是夏纖媚的住間,我掏出鑰匙開瞭,隻見一個媚態橫生的妖艷美貌女子一臉驚恐地望著我。
我心中暗暗高興做瞭個請的姿勢道:“姐姐請吧……”
心中卻想:“看你這死妖精以後還敢去惹我那大小寶貝!”
我把他領到後洞中一個極小陰暗的去處後幾下把她削光瞭,扔進瞭那全洞中唯一一個極寒冷的地方“綠水冰潭”。
洞中綠潭似冰,幽寒刺骨。我把她綁在潭中一個柱子上,一絲也沒有被她滿臉驚慌失措,痛苦欲絕的表情所迷惑,冷笑離去。
回到“美人洞”,我自然急急如火先進瞭溫瑾的房間。溫瑾正坐在床邊抱著女兒溫冰喂奶,見我進來嫣然一笑,眼波流盼中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隻覺眼前一亮,彷彿百花盛開,又似春風拂面,溫柔美麗得叫人驚艷而不受傷。“百花中王,名劍中仙”。她的美麗當真不可一世。
看著那小女嬰在她胸前一雙豐盈高翹,欺霜賽雪的玉乳間吃奶,我也情不自禁舔舔嘴唇。溫瑾看見瞭我的下意識動作,羞紅瞭臉更添風姿。
走到她身邊坐下,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我無酒已醉。
“怎麼走瞭一天你什麼都沒吃啊?”我指著桌上一堆時鮮水果對她說。
那些水果是我臨走時在山澗所採,專給溫瑾和祝白雪留下的。
溫瑾含笑看瞭我一眼沒說話,直把我魂兒都看飛瞭。
“是不是我走瞭你就茶飯不思啊?”好半天我才靈魂回體輕言調笑。
溫瑾又羞又氣,伸出一支玉手在我大腿狠狠掐瞭一把。
我誇張的大聲呼痛,咬牙賭氣:“看我道師父回來,非要鼓動他幸你幾次!”
溫瑾聞言大急,幾乎哭出聲來:“我就再也不理你瞭。”
我又要急忙安慰,賭咒發誓,才又哄得她破啼為笑。
“那過一會溫冰小寶貝吃完奶,也讓我吃啊……”我是厚瞭臉皮央求道。
溫瑾紅著臉白瞭我一眼,半天才小聲道:“十幾歲的人瞭,還要吃奶,也不怕醜……”
我狠狠在她白玉似的臉蛋上親瞭一下:“我一輩子都吃不夠,怕什麼醜?”
溫瑾拿我這個混世魔王沒辦法,隻有推推我道:“先去那邊和雪兒說說話,等我把女兒哄睡瞭你再來。”
我也無法隻有垂頭喪氣而去。
打開那間房門,隻見祝白雪蓋著被子面壁而臥,從微微顫抖的雙肩看去好像仍在啼哭。我心中大是難受忙疾步走到床邊坐瞭輕輕叫:“雪姐姐……”
祝白雪轉過身來,猶如帶雨梨花,黛眉杏眼間淒楚無限。
我輕輕給她抹去淚痕,隻見她眉若遠山,杏眼流盼,雖有些憔悴之色卻絲毫不減她傾國之姿,傾城之貌。
“真是十大美女中人啊,風姿無限。”我心中暗想,雙手早去被中抱著她如柳纖腰,在她耳邊輕道:“雪姐姐不開心,我好心痛啊,我已經給雪姐姐出氣瞭……把那個妖精扔進綠水潭裡瞭……雪姐姐別哭瞭……”
祝白雪當真溫柔似雪,輕輕點頭。
看到她如此嬌俏模樣我愛憐無限,輕輕把她從被中抱出來攬在身邊,見她上身隻著一件杏黃肚兜,露出凝脂如玉的肩膀,幽香撲鼻,肚兜下自然風光無限。
“雪姐姐,把肚兜拖掉瞭,叫我看看呀……”我輕言調笑。
祝白雪俏臉飛紅,又禁不得我軟語相求,最後無奈隻有嬌滴滴地把肚兜拖掉瞭。我驚呼一聲,眼前美景自然令我目瞪口呆,一雙玉峰俏然聳立,美輪美奐。
“又大瞭些是嗎?”她看著在我雙手中任情把玩的一雙玉乳羞紅著臉問我。
我渾不知身處何地,完全沉浸在美的享受中:“這樣的才是最美呢……”
我用手指輕捻玉峰尖上那嫣紅的花蕾:“完美無暇。”
“那我和瑾姐誰的更美?”在我愛撫下祝白雪已微微動情,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問,還示威似的在我懷裡挺瞭挺玉一般的胸膛。
我的眼睛都看花瞭忙不疊的道:“都美……都美……”
意猶未盡又在她耳邊輕笑:“瑾姐姐有奶吃……你的如果也有奶吃,那才盡善盡美……嘎嘎……”一臉豬哥相。
祝白雪一臉羞澀,狠狠在我肩頭咬瞭一口。
提起奶,我忽然想起一事急急問:“昨天我走後那老和尚又煩你瞭?”
祝白雪悲從衷來,低下頭默默無語。
我忙開導她:“雪姐姐別哭啊……”
我親瞭她一下又問:“死和尚弄完你,我又不在身邊,是不是沒洗過呢?那會不會也要生孩子啊?”
看她傷心起來我又急忙勸慰:“我隻是擔心你身體啦,將來雪姐姐即使生,也是給我生兒子的啊……”
祝白雪幽怨地看我一眼把艷臉藏在我懷裡半天才道:“誰給你生兒子啊?不怕羞……”
多年後我才知道白雪兒說得沒錯,她隻給我生瞭一個女兒,我的次女風雪。
那時我還是擔心不已,問這問那。
她被我逼急瞭才小聲羞道:“我最後沒讓那臭和尚射在那裡呀……”
我更促狹問:“那射在哪瞭呢?”
這回祝白雪就死活不說,急得我抓耳撓腮。
“瑾姐姐告訴我的,到最後我就用手去幫那臭和尚擠擠掉的……”她最終敵不住我的死纏亂打終於說出來,艷臉緋紅委屈得快要哭出聲來。
我回想以往也恍然大悟道:“老和尚倒還老實……老道士其實難纏,以前瑾姐姐就是用手也不中用的啊,死道士偏要射在瑾姐姐嘴裡才行呢……”
祝白雪聽瞭更加煩惱,彷徨無計隻是問我:“那又該如何是好啊?”
我也隻有歎氣:“等我長大練好武功,就把你和瑾姐姐救出去!”
又緊緊地抱著她以示安慰:“師父給瞭我本秘笈,卻怎麼也練不好呀……”
祝白雪急忙問:“是什麼秘笈啊?”
我歎口氣:“叫‘不言名王咒’,名字怪裡怪氣的,也不知道威力如何?”
祝白雪聽瞭就歎息道:“可惜我之所學全是我娘的武功,不適合男人練的啊……我爹‘天山劍神’祝知旃武功蓋世,他要是在該多好啊!”
我又好氣又好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要是你爹在,早把你救走瞭,還用我練什麼武功?”
她也笑出聲來,轉眼又傷心起來:“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還能見到他們,我在這裡兩年瞭,娘一定快急壞瞭啊!爹又最重禮節,要是知道我……如今這般含污納垢……”
我不欲讓她想起悲傷事情就逗她:“雪姐姐如此姿色,那雪姐姐的娘也一定很美瞭吧?”
果然祝白雪正色道:“我生得幾乎和我娘一樣呢,但我娘比我還要美呢!”
我張大瞭嘴:“怎麼可能?那豈不是美得嚇死人?”
祝白雪輕輕道:“以前聽娘對我講,自江湖‘天下指掌間’百曉生每二十年一次,評定一回新的《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百曉生如今年紀恐怕已六旬開外,他一共才評定瞭兩次,也就是說《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四十多年來都是有前後兩榜的……我娘在第一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榜眼第二呢……你說娘美不美呢?”
“不會那麼誇張吧?”我想到美處不由流瞭一地口水,半天才回過神來,見祝白雪一臉迷惑地看著我,急忙低頭假做咳嗽掩飾:“吹牛呀……你娘老瞭啊,就不美瞭……”
祝白雪掐瞭我一把:“才不會……娘的‘冰心霜氣’天下絕學,乃天下最高深的駐顏養氣的神功,就是八十歲瞭還美得緊呢……在天山我和娘一起出去的時候,不認識的都還以為我們是親姐妹呢……”
她的眼光逐漸迷茫起來思緒似已飛回瞭遙遠的天山:“那一年我才13歲,‘天下指掌間’百曉生來天山做客,我正在花園裡練劍,被他遠遠看到瞭就以為是我娘呢……後來才知道不是,就送給我一個‘白衣冰劍,如霜實雪’,意思是說遠遠看著似乎是我娘白衣霜,但仔細一看其實是娘的女兒祝白雪……”
我聽得入神:“那你練過那個什麼氣的功夫嗎?”
“那時娘說我功基尚淺,過幾年再教我的,不想我和師姐兩年前私自下山歷練江湖,卻被這死和尚和臭道士抓到瞭,師姐更慘……”又嗚咽起來。
“怎麼好好的又說到不開心地方瞭……”我又隻好去逗她:“將來我娶瞭你做老婆,你娘也就是我娘瞭……我卻還不知娘的芳名呢?”
祝白雪白瞭我一眼:“誰要嫁給你呀?也不怕醜。”
過瞭一會又杏眼流盼輕輕道:“娘在江湖上也大大有名的,叫‘天下獨秀,冰霜天女’白衣霜。”
我和她無話不說,親暱慣瞭的,終於心癢難撓忍不住問:“那你娘都快美得成天仙瞭……你爹一定很疼你娘吧?”
祝白雪大羞,打瞭我一下道:“你要死啦……這樣的醜話也能說出口!”一臉嬌俏,火光閃耀下愈發美艷不可方物。
我豈會怕她,報復似的把她撲進床裡雙手便去給她解脫全身僅存的下裳,白雪兒也就故意掙紮幾下任我所為瞭。我輕巧把她貼身小裙拖去,雙眼忙個不停,眼前一絲不掛的絕代佳人冰肌雪膚,美得叫我頭暈目旋。我雙手哪肯閒著,早伸向她全身最最美麗動人之處祝白雪雙手亂擋。
雖然我倆如此玩鬧親暱已是傢常便飯,但極高雅怕羞的她仍然下意識推拒,叫我成名絕學‘滾地皮葉底偷桃’式無功而返。
我眼珠一轉,山人自有妙計。我解下腰間絲帶,嘿嘿,我這綁縛之術也是從道師父那兒偷學來的呢……
“也不學好……專學這些歪門邪道!”祝白雪一臉嬌羞,卻不推擋任我將她雙手在背後輕輕反綁住瞭,這回我可真的是如魚得水,為所欲為瞭。
我也爬上床靠在床背上,把她背對著我抱在懷裡,把她一雙美得不帶一絲人間煙火之氣的修長玉腿分搭在我半叉的雙腿外側:“哇……發大水啦……”
我雙手探向她雙腿間嫣紅嬌艷,柔嫩綻放的花瓣,清楚地摸到瞭花蕊間幾絲清露……
“小淫賊,”祝白雪大羞:“剛才摸人傢乳摸瞭那麼久,現在還來怪我?”
我左手中指輕輕佻起一絲玫瑰花露送向她唇邊:“品嚐一下什麼滋味呢?”
白雪兒漸漸風情萬種,把我手指輕輕含瞭杏眼流盼,回首看我時深情無限。我在她白玉般青春無暇的臉蛋上狠狠親瞭一口,從她櫻唇中抽出瞭手指又蜿蜒而下……
我右手捏乳。左手探花,不一會便把她愛撫地嬌啼婉轉,魂不附體。我見時機成熟便抱著她倒在瞭床中。
和白雪兒面對面地側擁於床,輕吻著她吐氣如蘭的櫻桃小口笑問:“你爹疼你娘嗎?”
十分動情下祝白雪杏眼迷離,已不是剛才百般精靈古怪:“當然疼啦!爹最疼娘瞭,什麼都聽娘的……”她嬌滴滴在我耳邊說。
我也要爆炸瞭一般,但12歲的下身雖然也是憋得難受但自傢人知自傢事,小傢夥依然短小瘦弱,即使膨脹瞭也頂不開棒尖包皮,真是羞於見人,隻好藏拙不出:“怎麼疼得呀?和我說說……”我依然嬉皮笑臉問。
祝白雪又羞又惱,在我肩頭狠狠咬瞭一口:“你真的要死瞭……怎麼疼得我怎麼會知道?”
我十分不忿,用指尖在她滴露花瓣裡一頓翻江倒海,引出一泓清水:“流瞭好多呀……還不服軟嗎?”我在她耳邊調笑。
祝白雪全身輕顫,媚眼如絲:“小淫賊……我個堂堂女俠豈能怕你?”
“嘿……看來我不施出最後絕學‘一口吞進西江水’是不行瞭!”我邪笑著做勢要埋首於她下身狀。
祝白雪笑得花枝亂顫:“小淫賊饒命……小女子服瞭……”
癡纏瞭一會我在她耳邊輕笑:“雪兒乖……等我長大瞭,也疼你一輩子。”
祝白雪猛地擠進我懷裡哭:“我知道的,這兩年你對我這樣好,我身子雖然殘花敗柳,可我的心隻是你的,誰也奪不走!”說完又哭。
“怎麼都成淚人瞭?”我心中激動傷感也隻有強笑著給她擦去淚珠:“從現在起我們隻談點高興的好嗎?”
祝白雪在我安慰下慢慢平息瞭傷心處:“將來我隻給你生一個孩子……”
我大奇問:“為什麼呀?”
她躊躇半天才小聲道:“娘告訴過我,她的‘冰心霜氣’是養氣駐顏神功,最怕生養的……當年要不是我爹著急,娘連我都不想生呢……”
我恍然,想想又笑:“你什麼時候問你娘的呀?連這種閨房中事都問……不怕羞呀?”說畢大笑。
果然祝白雪大是羞惱,在我懷裡不依撒嬌好半天,才道:“我看別人都有兄弟姐妹,才好奇問我怎麼沒有呢?誰又去問什麼閨房裡事瞭?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當然不服:“沒有閨房裡事,怎麼來得你呀?”看她又是一幅氣惱模樣暗暗好笑。
“對瞭!”我大叫一聲嚇瞭她一跳。
“你不是總怕懷孕嗎?不知你娘怎麼辦得呢?要是你以前請教過就好瞭!”我在她耳邊輕聲壞笑道。
祝白雪艷臉紅似晚霞,氣鼓鼓地又來咬我:“死淫賊……這種下流話你也能說……”
我慘叫幾聲卻摸著她早已動情綻放的艷麗花瓣笑:“就嘴硬,我一提你娘,你下面就流出很多水呢……以為我不知道?”
祝白雪羞得快要哭出來:“我怎麼知道娘是怎麼避避開的呀?我要是問瞭,爹不得打死我?!”
“哦,”我那時心裡卻是在想:“那將來就由我來問你娘這個問題吧……”嘴角淫笑更甚。
若幹年後的一天我真的笑問跪在我身前的,美色更勝乃女三分,艷得天地失色的“天下獨秀,冰霜龍女”白衣霜:“當年是怎麼避孕的呢?”
她又羞又俏,一臉緋紅的輕張櫻口含住瞭我的關鍵,算是給瞭我一個滿意的回答,又想想不對哭喪著臉道:“不會吧?回回都這樣,那要吃過多少回呀?積累下來那不是要一大盆?”
白衣霜就羞得連說話都顫抖瞭:“不……不是的啦……大多數是……是用手的啦……”
不過在說那些話的時候,現在在我懷裡羞得什麼似的白雪兒已是給我生瞭一個女兒的嬌妻瞭,而白衣霜也是正挺著大肚子,懷著我的孩子的寵妾瞭現在我就隻有白雪兒在懷裡瞭:“你們這樣一百年才出幾個的絕世美女,不多生幾個孩子豈不是浪費嗎?”
祝白雪動情之極,艷臉火紅,為瞭方便我愛撫她的嬌嫩柔媚便自己努力得將一條修長如玉的右腿抬得高高將滴露花瓣完全綻放瞭:“將來我聽你的,你要我生多少我就生多少……”
她深情無限在我嘴邊親吻:“我娘一定沒有像我愛你這樣深的愛我爹……”
她黛眉杏眼間風情萬千,終於少瞭許多羞澀矜持:“爹和娘生在江湖世傢,從小定得親……婚前還不認識呢,怎麼能像我這樣愛你這個小淫賊!”
她在我耳邊細語:“小淫賊,把我雙手解開好嗎?我……我想摸摸你……”聲音小的幾乎聽不清。
我也目瞪口呆,從來都是溫婉羞澀的白雪兒竟頭一回要摸我!
我興奮著,大聲喘息著把她雙手解開瞭,諾諾道:“我的還很小呀……派不上用場的。”說完自卑得要死,無地自容。
祝白雪隻是含笑地看著我:“我知道……我隻想表達我的愛,小淫賊……”
她輕輕起身跪在我身邊,雙手靈巧地穿過我早已鬆散的幾層衣衫。當一雙帶著奇異溫暖的玉手羞澀地把握在我命門所在時我瘋狂瞭……精神猶如爆炸又似早已凝固,魂飛天外。
“真的還小呀……”
她的心雖純潔無暇,但歡愛技術被兩個老鬼教導得爐火純青。她左手擼莖,右手捏卵,動作猶如輕風細雨,洋洋灑灑,柔情萬端。
“終有一天你也會知道男人之樂的……”老道的話在我腦海裡剎那浮現。
“真美啊……”我謂然長歎,總算知道兩個老淫鬼為何總是那般樂此不疲。
白雪兒到底少女心性,摸索把玩之下大為好奇:“怎麼和都不一樣呀?這小東西怎麼都不能露頭呢?”
我一聽醋意大起:“和誰不一樣啊?!”
報復似的也去她晶瑩的玉腿間掏瞭幾把,祝白雪嬌俏地伸瞭下小舌,神情哀求似的求饒:“雪兒錯啦……”
更加細心賣力地愛不釋手笑道:“好可愛呀……”
我狂喘著斷續道:“你把前面的包皮往下擼一些就就會看到小腦袋瞭……”
祝白雪嫣然笑兮,雙手依言施為,褪下皮後果然露出幼稚而微現猙獰的小棒尖:“哇……終於被本女俠抓住瞭‘小淫賊’……這回看你往哪裡逃?”
更用玉指輕彈肉頭:“打死你這個‘小淫賊’……”
看著白雪兒的傾城美態,我如癡如醉。她雖然還隻有16歲,但兩年來被那兩個老淫物滋潤愛寵的現在早已鮮花怒放,明艷照人。
現在的她既有著婦人般的嬌媚成熟,風情萬種,還有著少女般的可愛嬌俏,任性刁蠻……
她滿臉溫柔笑意,黛眉杏眼朦朧間還帶著三分羞煞人的蕩意在我耳邊輕輕笑:“小淫賊!要姐姐給你品品蕭嗎?”
看到我一臉猙獰淫笑,便半惱半羞地白瞭我一眼後,去埋首於我腿間……
當夜兩個師父真的沒有回山,我高興之極,這回可真的是老虎不在,我這個猴子稱瞭霸王……
哄睡瞭白雪兒,我做賊似得又摸進瞭溫瑾的房間。她正坐在床中把懷中女兒輕輕哄睡瞭,看見我進來瞭一臉嬌羞,故意低頭隻去給女兒唱歌不來理我。
“剛才我疼雪兒……瑾姐姐吃醋啦?”我老著臉皮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在她身邊笑:“我現在也來疼瑾姐姐來啦……”
溫瑾把女兒輕輕放在床裡安頓好瞭隻給我一個後背:“厚臉皮……誰會吃你醋呢……也不怕醜……”
我微微生氣就捉弄她道:“我回來的時候老道吩咐我把你下面再刮乾淨,明天他回來第一個就要幸呢……”
原來老和尚倒也老實,老道卻是淫褻無比,又是花樣百出:天生喜歡白虎,凡是中意的女人長期享樂時必須要下身剃得光光才行。當初溫瑾和祝白雪回回都是他親手所刮,著實讓他得意瞭好一陣子,後來新鮮瞭幾回後就意興闌珊。以後這個工作就名正言順地由我這個徒弟兼小廝代勞瞭。
溫瑾聽瞭自然羞愧交集,早回身抱瞭我哭:“那個死道士……”
我心中暗樂:“這一招果然靈驗……”
嘴中卻勸道:“瑾姐姐別哭……你要是不依,那個臭老道還不知道要變著什麼法子折磨你呢……”
然後在她耳邊輕笑:“瑾兒乖,把衣衫都拖瞭,先讓我摸摸……”
溫瑾被逼無法,慢慢將上衫拖瞭,下身隔著一條粉紅內裙將裡面的貼身小褲也除去瞭。她總是這樣婉轉怕羞,即使把裡面拖光光,外面卻總要穿著條小裙遮蓋。
我也早已見怪不怪,拍拍伸直的雙腿對她笑:“來……跨上來才好……”
溫瑾羞得快要暈過去一般輕聲道:“別驚醒瞭女兒,我們去椅椅子上吧!”
我當然是照單全收,笑瞇瞇地牽著她下瞭地。我端坐在八仙椅中讓她面對著我分開瞭一雙彷彿白玉琢就的修長美腿跨騎在我大腿上,把頭深深埋進瞭她高聳入雲而溫軟如錦的乳峰之中,聞著滿臉的如蘭如麝的淡淡香氣,早已魂飛天外。
“臭老道對我說婦人生養過的乳才是人間極品……真是誠不欺我呢……”雙手更不閒著,把她粉紅小裙上擼至芊芊柳腰間手指便如狂蜂浪蝶去她粉臀雪股間採花尋蜜初一相接我拈花驚叫:“瑾兒寶貝怎麼已流出這麼多呀?”
我手指一鞠,便沾滿瞭玫瑰花露。
“你在隔壁挑逗雪兒那麼久,雪兒的呻吟嬌啼聲連山腳下都能聽到呢……我自然……”溫瑾的確早已十分動情,媚眼如絲地白瞭我一眼嬌聲輕道:“你個小淫賊……”
我微微抬起頭張嘴去她那雙圓鼓鼓,沉甸甸卻驕傲挺立,一點也不下垂的豐乳上尋到那嫣紅一點的小巧蓓蕾含在嘴裡,輕裹之下立刻一嘴瓊漿玉露,芳香溢口。
我心中大暢轉頭試試那隻亦然便奇道:“怎麼小寶貝沒吃奶就睡瞭呀?”
溫瑾滿臉嬌羞:“得瞭便宜還賣乖……撐死你個小淫賊……”
她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風情無限中竟然充滿瞭聖潔的母愛光輝:“小寶貝早吃完瞭,都漲得難受,小淫賊快吃……”
我張開血盆大口在她一雙白玉般的豐乳間來回吸吮,首尾不能相顧,好生狼狽……
“這段時間怎麼這麼多奶水呀?”我吃瞭一半又故意停下,伸出舌頭在那一雙嬌艷圓潤的花蕾上清舔,偶爾吸一下也任由一行玉露流出劃過她晶瑩嬌嫩的胸膛。
溫瑾全身嬌顫,玉一般的背上香汗淋漓:“小淫賊……別人想吃還吃不到呢……別糟蹋瞭……快吃呀……”
她低頭看著我,一雙杏眼霧朦朦的便要滴出水一般柔情似海,說完又挺起胸膛將千嬌百媚的乳尖輕輕送進瞭我的嘴裡。
“臭老道也總想吃你奶的……可是怎麼也吃不到呢……”我恍然大悟問她:“老淫道吃不到就氣急敗壞,前幾日更不知從哪裡弄來瞭什麼‘高山流水散’,給你吃瞭嗎?”
溫瑾又羞又惱的委屈道:“死道士偏逼我吃瞭,這幾日奶水就這麼多瞭,漲的人傢好疼的。”
她又在我耳邊囈語道:“你在的時候就全給你吃……你沒在的時候我就全擠掉瞭呢……死也不給那死道士吃的!”
看著她又害羞又驕傲的嬌艷模樣我又如何忍得住?隻恨年幼棒微不能立刻翻身上馬馳騁一回。
“剛才雪兒都給我舔棒瞭呢……差一點給我美死……一回瑾姐姐也給我舔一回好嗎?”我嘴中狂咽香露玉液含糊不清道。
溫瑾大羞,狠狠地在我耳朵咬瞭一口:“小淫賊……偏不學好……就喜歡做這些下流事情……”
我也垂頭喪氣道:“那我學什麼呀?瑾姐姐教我練劍?聽臭老道說你過去江湖中號‘百花中王,名劍中仙’,劍法武功那臭老道是萬分佩服的呢……”
溫瑾聽瞭神情一黯道:“我藝出‘靜心劍道’,所習內功心法實不適合男子修煉,隻傳你劍法的話你又無內功相輔又無用處……”
她見我一臉沮喪來寬慰我:“好風兒,等幾年你大瞭再修習別的武功吧!”
心中傷痛中她起身跪在我雙腿中為我解脫下衣:“姐姐此身早已遍體污穢,但心中的愛是誰也奪不走的!既然你今天要瞭,姐姐便給你品品蕭……”
我心中又是悲憤,又是感動,偏又禁不住下身傳來的無比美感,興奮得筋蘇體麻,癱在椅中。
溫瑾畢竟年長些,又是剛生養過的婦人,對男人激情敏感處的瞭解畢竟也比白雪兒多瞭很多……櫻唇香舌如春風拂體,又似冰雪初融,婉轉吞吐間銷魂滋味果然又大勝白雪兒。
“是不是還太小呀?”我挺著根骨瘦如柴的小肉棍自卑得慘不忍睹。
溫瑾也不說話,時而輕含吸裹,時而慢舔細咬,曲盡口舌之妙。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滿是嬌喜羞澀,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幾回下來我就丟盔卸甲,翻著白眼抽搐瞭幾下,棒尖卻是一滴液體都沒有流出來,失敗丟臉之極。
過瞭幾天兩個師父挾著已經被他兩糟蹋得半死不活的“華山傲鳳”曲萱回山來瞭,我心中暗罵,迎瞭上去請安後,道:“師父不是要用這個女子去引她師姐‘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香上鉤嗎?怎麼沒有成功就回來瞭?”
老和尚脾氣莽撞,聽瞭就火冒三丈:“娘的皮這個臭婊子性子倒硬,知道我們要設計她師姐就死活不肯答應,任我鞭打瞭三十也硬撐下來瞭。”
他沒好氣看看老道,又道:“我一怒下要把她賣進窯子裡算瞭,狗屁道士又捨不得那天下美女排名第七的‘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香,就給先拎回來再做打算。”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
這夜道師父便點瞭祝白雪,像往常一樣我心中罵瞭他幾百遍,又無可奈何從美人洞把白雪兒抱出來送進老邪道寢房,一路上我倆俱是相對無言,暗自留淚。
老道抱著香噴噴的大美女自然心花怒放,上瞭床便問:“幾日不見,雪兒寶貝好像豐滿瞭許多呢~今夜用什麼姿勢好呢?”
祝白雪委屈萬分又不敢表現出來:“一切但憑道爺做主,奴婢無不遵從。”說完又偷眼看我,真正柔腸百結,黯然神傷。
老淫道興奮之極,也不客氣就把她一雙玉柱般的修長美腿架在肩上奮勇而進:“雪兒寶貝真是乖巧,就讓道爺好好疼你……”
每一下激烈的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就如重錘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不自覺間我已淚流滿面:“死道士,終有一天叫你知道我的厲害!”我心裡暗自發狠。
看祝白雪因為痛苦而扭曲的嬌艷粉臉,同時被蹂躪的還有我那顆少年的心。
老淫道老而雄堅,刺瞭一會又變換姿勢:叫祝白雪轉身而跪,他又從後面狠狠戳瞭進去:“小風子……今天雪兒的後庭你給清洗過否?”
從我這得到否定的答案後他明顯有些不快,聳動下身間右手支床,左手便摸向祝白雪渾圓豐盈的粉臀雪股。
他輕車熟路,中指很快在祝白雪滑膩凝脂的臀瓣間找到瞭梨渦般的後庭並蜿蜒而進:“雪兒寶貝的後庭乃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那滋味可是妙的緊啊……”
他又搗弄幾下淫具忽然拔瞭出來仰面而臥,翹著一根神氣活現的醜陋傢夥淫笑:“來!寶貝,用嘴來舔舔,聽那死和尚說雪兒寶貝最近品蕭功夫大有長進呢……”
祝白雪羞愧交加也隻能起身跪在老道雙腿間伏下身子,一雙素手把持住瞭,櫻唇微啟,婉轉相就。
老淫道美的冒泡,看著風姿絕世的大美女在自己胯間以口相就,自然口喘心跳:“多含進一些……”
他還在細心指點:“對,對!別隻含著棒子,卵袋也要含含才好……”
我站在床邊心中暗罵:“一口把你老淫根咬掉才好!”
卻又聽老道對我吩咐:“小風子……去把壁上火燈調亮點,讓我好好看看雪兒寶貝……”
頓頓又道:“前幾日我隻寵瑾兒寶貝……卻不想雪兒寶貝已被那個死和尚調教的如此動人……”
老道左手輕輕滑向祝白雪腿股之間,手指分開她的滴露花瓣拈花而進:“今夜我就射在這兒,雪兒寶貝也給我生個小道爺如何?”
祝白雪吃瞭一驚,花容失色停止瞭動作,杏眼微斜望向床邊的我,一臉淒楚無助:“奴婢遵命。”因為櫻唇裡尚在吸裹棍尖所以說得話皆是含糊不清。
老道卻是更加興奮:“雪兒真乖……想當年你和你師姐‘火衣玉劍,帶刺玫瑰’歷紅玫雙雙被我所獲,那歷紅玫又哭又鬧,不識抬舉,被我廢瞭武功賣進揚州‘銷魂樓’中,如今不知要受多少苦呢……”
他右手又滿意的在祝白雪渾圓高翹的豐臀上拍瞭拍以示鼓勵:“別隻含著套弄,再用舌兒把棒子舔幾回才好……”
看著祝白雪千依百順地輕含細舔,不由地爽快之極:“多舔會才好……待我神具全濕,一會弄你後庭才會更加銷魂……”就把我氣得暗自暴跳如雷。
待得老道性起,便命祝白雪俯身跪在床間,老道半立半跪伏於她身後,雙手扶著祝白雪盈盈一握的柳腰對準瞭方向,挺槍便向她渾圓臀瓣中梨花玉渦般的後庭刺去。乍一相接,祝白雪便黛眉緊蹙,煩苦難盡,嬌弱處我看在眼裡,疼在心中。
老道卻絲毫不會憐香惜玉,股胯間漸漸用力已將醜惡陽具刺進大半:“好緊……如火如荼,真乃名器,天下絕品……”
他狂喘著上下抽戳由於背後壓力漸漸變大,祝白雪又身無縛雞之力,一雙玉琢的修長美腿再也禁受不住背上老道那狂風暴雨之勢身體慢慢沉下由跪變臥,趴在床上疼得銀牙把下唇都咬出血來,一身香汗淋漓,苦苦承受。
老道也完全趴在祝白雪背上,雙腿跨騎在她粉臀雪股間顛弄著像是一個快要斷氣的賴蛤蟆。他伸手整整祝白雪散亂的如絲長髮攏向一邊露出她艷臉精雕玉琢般的側面,伸過頭去以口相就細細親吻:“雪兒寶貝如此艷色,天下美女排名第五,道爺我可真是艷福齊天……”
他又兇狠搗弄幾下淫笑道:“雪兒寶貝,當年是誰給你開苞的?”
祝白雪杏眼迷離咬牙道:“是道爺。”
老道大笑:“那你後庭是誰第一個弄破的呢?”
祝白雪快要哭出來:“也是道爺。”
老道興奮欲狂:“小嘴兒第一個給誰品蕭的?”
祝白雪眼淚終於流瞭出來:“都是道爺。”
我在床邊一看不好,深恐老淫道不喜歡,又要折磨白雪兒急忙打岔道:“師父,什麼叫做開苞呀?”
說在老道得意處,他果然大笑:“把處女變成個小淫婦就叫做開苞瞭……”
他又在祝白雪耳邊邪笑:“雪兒寶貝現在是不是個小淫婦啊?”說完又耀武揚威地戳瞭幾下。
祝白雪淚如雨下,疼得一雙玉手把床單都要抓爛瞭,終於在淫威之下慢慢屈服:“奴婢是是個小淫婦……”
老道興欲勃發,醜大陽具終於齊根戳進瞭奮力抽插,隻一會便是氣喘如牛,招式漸老,眼見便是爆發之際,他也真是好生瞭得,關鍵處長吸一口真氣硬生生給按耐住瞭。
他急急抽出淫具狂喘:“真不愧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銷魂滋味竟絲毫不在瑾兒寶貝那‘花中翹楚,陽關三疊’之下……虧得道爺我採花如雲,功力深厚,若是那死和尚隻怕就獻醜當場瞭!”說畢做仰天大笑狀,絲毫不念身下佳人滿臉泣苦神情。
他平復瞭呼吸後仰面躺在床中,指指胯間尚是搖頭擺尾的大淫具滿意萬分:“雪兒寶貝……道爺也有些累瞭,這回你騎上來墩弄……把道爺伺候好瞭可是有賞呢……”
祝白雪已被他弄的釵橫鬢亂,精疲力盡,心中雖然萬分不願,沒奈何又隻能打點精神起身而上,分開一雙修長筆直而毫無一絲瑕疵的玉腿跨坐在老道腿腹之間,粉臉含羞,小心翼翼地素手把持住那物事,嬌滴滴地對準瞭嫣紅含露的花蕊緩緩坐下瞭。
老道怪叫一聲,像個快嚥氣的死豬滿口流沫:“好寶貝……真不枉道爺素來疼你……”
“再深些坐下,連根納入才好……”死老道還不忘出聲指點。
看著祝白雪在自己身上嫣然套弄,風姿萬千,不由得謂然長歎:“洞中四個絕代美女,其實是被道爺開苞的處子隻有雪兒寶貝呢……”
這話說完即使羞澀之極,祝白雪仍是好奇無比,她體態輕盈起伏套弄著老道小聲羞問:“瑾姐姐是嫁過人的自然……夏纖媚和許紅菱怎麼會不是處子呢?”
老道喜極抬起雙手去摸祝白雪胸前一雙歡騰跳躍的豐盈玉乳:“那兩個賤人怎如雪兒寶貝守身如玉,清純似雪?那夏纖媚小小年紀時便已艷名廣傳,被我捉住以前入幕之賓不知多少呢……”
祝白雪聽得入神竟忘瞭動作,嬌聲又問:“許紅菱冷若冰霜,應該不會有什麼入入幕之賓吧?”
老淫道哼瞭一聲道:“她真的不是處子呢……起先她死活不說,直到有一回我給她‘蕩女回春酒’灌多瞭,她淫欲難耐下才招瞭……原來在雪山劍派她有個青梅竹馬的師兄,兩人如膠似漆,她15歲時就被她師兄給偷瞭呢……哪像雪兒寶貝……14歲便讓道爺我給破瞭瓜……”
他說在興頭上詭秘一笑:“雪兒寶貝想不想聽些秘密?”
祝白雪到底少女心性怎麼也耐不住好奇,嫣然巧笑,一臉期盼之色。
老道淫笑依舊:“那你讓我好好親親我便對你講……”
祝白雪一臉嬌羞偷眼看我,我也被老道勾起瞭好奇心便對她點頭示意。祝白雪輕輕伏下上身櫻唇微啟,便去老道嘴上口舌相接,纏綿婉轉。卻不料情濃時老道愛煞瞭她溫婉嬌艷模樣再也按耐不住,在下面迴光返照似的狂頂幾回,把巨棒完全頂瞭進去後全身抽搐,終於一瀉千裡。
祝白雪閃避不得,雖萬分不願也隻有承受瞭雨露澆花。
我急急上前把她從老道身上抱瞭下來問:“師父可要休息瞭?”
老道果然也是精疲力盡,睡眼朦朧道:“那秘密以後再給你們講吧,小風子……好好給雪兒寶貝洗洗,今夜爽死道爺我瞭呢……”
我心中大罵地給老道請安後抱著白雪兒出去瞭。路上祝白雪把臉靠在我肩上一言不發,一會淚水就把我衣衫濕透瞭。我也心中淒慘,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勸慰才好。
雖然我都已換瞭4遍溫水瞭,木桶中的祝白雪依然瘋狂地拭洗著全身,把她凝脂白玉般的肌膚搓成火一般艷紅,她一雙素手在修長大腿間拼命向羞縫裡潑水清洗,更用纖纖玉指探進幽谷花徑細細刮洗。
“死道士射得太深,我洗不到啊!”她急得不行對我哭道。
我把她輕輕扶出木桶柔聲道:“你別在折磨自己瞭,我看瞭好心痛。”
我把她全身水珠擦乾瞭:“偶爾一回懷不瞭的,你別這樣瞭好嗎?”
祝白雪卻隻在我懷裡哭:“對不起,我真的抗拒不瞭的,我不要懷孕,將來我隻能給你生孩子的。”
我心中激盪,眼中模糊。
“我一定要去練那‘不邪名王咒’!一定要叫死老道死無葬身之地!”我在心中怒吼。
就在那一夜,把悲痛欲絕的祝白雪好不容易安撫睡瞭後,我輕輕地從懷裡掏出瞭一本焦黃的紙書,在昏暗的火光下愈發顯得是那麼的詭秘莫測,書皮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五個血紅大字。
“不邪名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