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和真實在交替，無法判斷的感觸在發生。

　　準備迎接父親到來的栗莉坐在床邊。拿著手機，並沒有什麼動作。

　　又一次抬頭看攝像頭後，栗莉點瞭幾下手機後，我的手機接到瞭栗莉的消息。

　　“老公，看到瞭？”

　　我說“看到瞭！”

　　栗莉說“我是不是有點過瞭？”

　　我說“沒有啊，你們就像我們剛開始品嘗性的快樂時一樣的探索。我很欣慰的是，老婆，那種快樂你又一次能體會到。”

　　栗莉“老公，雖然是為瞭你還有父親但是也謝謝你，又讓我體會一次那種幸福。最初我是被動的，雖然主動做那些你讓我做的。可是，慢慢的，我發現我也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瞭。雖然我的心理沒法完全放下，但是我的身體卻又瞭感覺。”

　　我“老婆，兩情相悅，才能身心融合。”

　　栗莉“老公，你的獎勵怎麼樣。可以瞭吧？”

　　我說“老婆，這不是剛開始嗎？”

　　栗莉發瞭個羞紅的臉和一個笑臉然後說“我給你的獎勵就是剛才那些。”

　　我說“啊！可是，接下來你們的，你們接下來做愛，（終於我還是打出瞭這兩個字，錯瞭好幾次。）我想著，你不是答應要讓我看的嗎？”我都有點結巴瞭，雖然是打字。

　　栗莉“我知道你想著，可是我還是沒有勇氣，讓你大白天的就這麼直接看。我還不能完全放下。”

　　我“可是，老婆，這點獎勵不夠啊。”

　　栗莉“我知道你不會就這樣滿足的！我想好辦法瞭。別發信息瞭，爸快來瞭。我先給爸送衣服去。等之後，我再聯系你！”

　　然後栗莉放下手機，拿著父親的內褲和一件大背心走出房門。

　　此時，父親正在用肥皂塗抹著全身，他還是不習慣用沐浴液和浴花。

　　栗莉放到瞭門口，並沒有說話，返回我們的臥室，拿著她的包，回到瞭父親的臥室。

　　她從兜裡拿出雙面膠，然後撕下來一塊，走到攝像頭前，把雙面膠的貼在瞭攝像頭上，我什麼也看不見瞭。我接著給栗莉打瞭電話，栗莉像是知道是我一樣，並沒有接，而是把雙面膠的雙門離型紙拿掉，這樣攝像頭就很模糊瞭，看不清細節。

　　這樣的模糊狀態，我沒法看清栗莉和父親的表情和細節動作，更沒法看清父親慢慢插入栗莉的那一刻，即使他們在我面前，除非他們的結合部在攝像頭前很近很近。而且光亮要好。這就是栗莉要的效果吧。

　　我無奈的搖搖頭，但是不放棄希望，給栗莉發瞭信息：“老婆，拿掉那個膜吧，讓我看看。”

　　栗莉拿起手機“哼，不聽話，說瞭別發信息，你還打電話，又發信息。我這就吧雙面膠再貼上層，或者直接把電源拔瞭。你現在給我截圖，我要看看攝像頭效果，給你五秒鍾，超時，我就關電源！哼！”

　　我趕緊截圖，給栗莉發過去。

　　那邊傳來栗莉的笑聲，然後栗莉沒回信息，而是笑著說“嘻嘻，效果不錯，下面其實也是你的獎勵。你也看瞭，下面你就用耳朵吧。這個獎勵你滿意嗎？”

　　我無奈的隻能是搖頭，接受這一切瞭。然後給栗莉發過去“老婆，等你回來，我要懲罰你！”

　　栗莉收到後，那邊又是笑出瞭聲。然後發過來“老公，我們下面要做的，你都同意吧？”

　　我說“同意！支持你！”

　　栗莉說“好瞭，別發瞭。我要平復下心情。”

　　我知道，雖然栗莉是笑著的，但是其實她的心裡也是翻江倒海的。又要和自己的公公發生性關系，這個都是沒有完全接受。而這次發生關系，老公雖然沒看到，卻是在聽，而且不是完全沒看到。是能看清動作的，那些動作，作為過來人不用看清，就能知道。

　　我拿起手機，給栗莉發過去“老婆，我愛你，我會更加愛你。享受現在吧！”

　　栗莉拿起手機看瞭，然後把手機放到床頭，又拿起來。像是拍瞭張照片，然後我的手機響瞭，一張我們昨天鋪的床的照片，白色的床單，一個長長的枕頭，毛巾被在腳下疊著。

　　這床，昨天我和栗莉一起鋪的，我怎麼會想到，我昨天是為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父親在鋪床。在這鋪好的床上，會有兩具肉體滾動，肉體的主人是我的親人，他們的禁忌性愛，就要發生瞭。

　　栗莉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然後走到床邊，關上窗戶，拉上窗簾。然後拿起床邊的遙控器，執行滴的一聲，應該是打開瞭空調。看在床邊上，看瞭一會。栗莉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向著窗戶坐瞭下來。看不清她的表情和她的動作。她應該是在思考，在想著將要發生的事情。

　　此時的父親已經沖洗完畢，拿著毛巾在擦。他應該知道栗莉正在房間裡等著他吧。他的性福時刻馬上就要開始瞭。

　　我看著這一切，各種感覺都有，沒法直視的失落，看著自己妻子和別人做愛的失落，同時也有刺激吧。陰莖，也和父親的陰莖一樣，軟瞭下去。因為分神的緣故吧。

　　手機和電腦同時開著，分別看著兩個自己至親的一男一女。不知不覺中，點下瞭錄像功能。

　　父親那邊擦完瞭，開門拿進來衣服，然後穿上，對著鏡子看瞭很久。不是在欣賞自己，而是要讓自己達到最好的狀態，要去面對自己的女神瞭。

　　打開門，房間中的栗莉身體一抖。她知道，男人來瞭——要采擷她的男人——自己的公公要進來瞭。

　　父親深深的呼吸，然後輕輕的推開瞭門。

　　看見坐在床邊並沒有回頭的栗莉她的裸背那麼性感。

　　父親進來後，關上門，站在那裡沒有動。

　　時間，又一次靜止，就像他們每一次接觸都要讓時間靜止一樣。他們，似乎是等待著一個重要時刻的到來。

　　栗莉站起來，向前邁瞭一步，然後轉身，抬起頭，看向瞭父親。而且那邊一直在看著栗莉我能想象到，此時兩個人眼神中的情和欲。

　　父親這次沒有遲疑，而是慢慢的走向栗莉。

　　走到栗莉身邊後，就像那晚一樣，兩個人相對而立，隻是這次的眼神不在閃躲。栗莉仰起頭，閉上瞭眼睛。父親低下頭，去親吻栗莉的唇。一切，那麼自然，似乎是這就是應該發生的，就是經常發生的一樣。

　　吻持續的時間不長，他們分開。栗莉轉過身，父親的手在栗莉的頸後，解開栗莉睡衣的系扣。一松手，栗莉的睡衣滑落。栗莉前凸後翹的輪廓，立馬呈現在眼前。

　　父親把手放到栗莉的雙肩，搬動栗莉轉向，可是栗莉並沒有動。

　　聽見栗莉如蚊子般的聲音說“還有內衣的扣子呢。”然後低下瞭頭，栗莉的臉一定很燙很紅吧。他在讓自己的公公給自己解開乳罩。

　　父親沒有說話，而是用手去解開栗莉胸罩的扣子，栗莉的手抬起，托著自己的胸罩，父景從一側拽走胸罩，栗莉的手，同時蓋住自己的乳房。

　　這次，把乳罩放到一邊的父親又一次版過栗莉的肩膀，這次栗莉低著頭，轉過身來。身前的乳房上，還有栗莉的雙手。

　　父親雙手捧起栗莉的頭，然後在栗莉的額頭親吻瞭一下。然後把栗莉抱緊，栗莉的手自然就放下，也抱著父親。

　　他們這樣抱瞭一會，父親的手在動，應該是在撫摸栗莉後背，而栗莉似乎不再那麼被動瞭。摟著父親的脖子，兩個人把交叉的頭分開，看著彼此，放開手。

　　隻剩下一條內褲的栗莉又一次出現在父親眼前，父親看著她，讓我想起瞭他寫的日記，他的女神，我的女神。

　　栗莉感受到瞭父親的目光。沒有說話，而是自己躺倒在床上。父親還沒有動作的時候，栗莉竟然又坐起來，拉著毛毯又躺下瞭，蓋住瞭自己的身體。然後發出瞭“嘻嘻”的笑聲，這個聲音是讓我聽的吧。

　　栗莉竟然賴皮，這麼熱，怎麼需要蓋毛毯，雖然開空調瞭，可是溫度不會低的，父親不習慣。

　　父親站在那裡本來要躺下的，可是看栗莉竟然蓋瞭毛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瞭。

　　“把你脫瞭衣服上來吧，是背心哦。”栗莉說，難道栗莉怕父親脫光嗎？現在怕又啥用，一會肯定要脫光的。

　　父親聽瞭栗莉的話，一下脫瞭背心，然後靠在床上，父親的床本來就不大，於是兩個人挨到瞭一起。

　　又等待瞭一會，兩個人中間的毛毯動瞭下，應該是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

　　“咳咳！”父親的乾咳聲，就像現在我的嗓子的感受。他們竟然又停止瞭。

　　正當我失望的時候，父親終於側身看瞭一下栗莉。應該是栗莉閉上瞭眼睛。

　　父親低下頭去親吻栗莉的臉。

　　我能看到的是一個臉的輪廓，接近瞭另個一個臉的輪廓。就像我做瞭無數次的動作，父親在采擷栗莉的唇，在親吻栗莉的額頭，脖頸，然後慢慢向下。快到胸部的時候，栗莉竟然把被子蓋住瞭他們兩個，隻能看見毛毯下不停鼓動移動的身軀。現在應該在親乳房吧，因為另一隻手分明在揉捏一側的乳房。耳邊，除瞭嘻嘻索索的床鋪和毛毯聲，好像有瞭栗莉的喘息聲。

　　“癢！”栗莉的聲音，現在父親的嘴應該親到瞭栗莉的小腹，每次前戲親到或者摸到栗莉的小腹，她都會嫌癢的。

　　然後是繼續下面嗎？父親會親栗莉的下面嗎？父親懂得給女人口交嗎？

　　正當我想著的時候，父親的頭鉆出毛毯，大口的喘息，裡面太憋瞭。

　　“呵呵”，我也呵呵的笑瞭。多少年沒有鉆過被子裡，親女人的父親還是不適應啊。

　　沒等父親喘完，栗莉沒有再讓自己的笑聲打破欲望的高潮，她起身把父親按到在床上。然後開始親父親的臉頰，毛毯已經滑落下來，到瞭父親的腰間，栗莉的臀露瞭出來。

　　我終於可以看到瞭，雖然是模糊的。可是，栗莉沒給我機會。

　　她趴下去，把毛毯再次蓋住他們。

　　開始親吻父親的嘴唇，脖頸，胸口，還有兩個乳粒。男人的乳頭也是敏感的。親吻也會讓那裡硬起來。

　　然後繼續向下，裡親父親小腹的時候，父親上身向上抬，像是怕癢，又像是想看。

　　同樣的問題，栗莉會給父親口交嗎？她會在我的類似註視下，含住自己公公的陰莖嗎？

　　答案很快又揭曉瞭，栗莉也出來開始大口的喘息。裡面確實憋的慌。

　　年輕的栗莉適應的快，很快兩個人的喘息都平復，兩個人的嘴唇又相接。

　　父親平躺著，毛毯下，栗莉的手伸到父親的腰部，父親抬起腰，栗莉已經把父親的內褲退到腳下。父親往下登的同時，我看到瞭栗莉的乳房壓在瞭父親的胸膛。

　　非常默契的，栗莉平躺父親側著，父親把栗莉的內褲也退到下去，毛毯又向下一塊，這次，我看到瞭父親的陰莖已經勃起。

　　這個默契的脫掉內褲的過程，雖然不是第一次，這種默契是男人和女人固有的默契。就像生物的本能吧。

　　當我以為栗莉不會再把毛巾被蓋住的時候，她又一次拉著毛巾被，讓我隻能看他們接吻的唇和不停動著的毛巾被。

　　這一吻終於結束瞭，他們開始親彼此，她親下他的臉，他親下她的額頭。被子下面的動作也開始雜亂無章，他們的手臂也是來回的交替。

　　父親壓住栗莉又一次開始愛撫栗莉，父親的吸允的時間更長，栗莉的腰部抬起，栗莉的呻吟聲，已經很明顯。

　　吃著一側的乳房，另一側乳房用一隻手捏著。而栗莉的手抱著父親的頭。撫摸著他的頭發，頭使勁向後仰著。

　　兩邊的乳房都吃過瞭以後，父親繼續向下，吻小腹沒有引來栗莉的笑聲，但是栗莉的呻吟加大瞭。

　　這次父親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喘不過去。

　　而是在栗莉撫摸的鼓勵下，繼續向下，親吻瞭栗莉的一側的腿，繼續向下去親吻。而此時，栗莉的上半身因為毛毯隨著父親的移動，已經沒有遮蓋。

　　栗莉的乳房已經完全堅挺，甚至好像看到瞭她堅挺的乳頭。

　　栗莉沒有讓父親繼續，而是搬著父親的頭向上，短暫的接吻後，父親又躺下。

　　這次，栗莉親吻父親的臉，嘴，還有胸部，而另一隻手卻向父親的下面探去。

　　“嗯、、、”父親的嘆息，不，是呻吟。

　　就像栗莉每次抓住我的陰莖一樣。

　　栗莉抓住瞭父親的陰莖。這個陰莖，第一次插入栗莉的身體，是栗莉用兩個手指牽引著進去的。

　　現在，粟莉是用手握著。父親睜大瞭眼睛，他著向栗莉不知道栗莉要乾什麼。

　　栗莉抓著陰莖並沒有套弄，她不知道父親受得瞭這樣嗎？

　　我的陰莖怎麼瞭，它不但硬瞭，似乎也被抓住瞭。

　　低下頭，看，是我自己的手，我抓住瞭自己的陰莖。我也沒有套弄。

　　可是，我隔著內褲。

　　奇怪嗎？不。

　　我脫下自己的褲子，包括內褲，脫下自己的上衣，我也全裸瞭，像他們一樣。

　　對瞭，我還沒拉上窗簾，趕緊去拉上。對面不會有人看到一個全裸的男人吧。

　　再次看向屏幕的時候。栗莉的手已經離開瞭父親的陰莖。開始撫摸父親的胸膛。

　　父親像是感覺栗莉在等他一樣，起身準備把栗莉壓在身下，是啊，現在是到插入的時候瞭。女人已經等待著男人的插入瞭。

　　可是，栗莉卻趴在瞭床上。難道栗莉緣讓父親後入。可是，父親知道嗎？

　　父親愣瞭一會，栗莉知道父親不知該乾什麼瞭。拉著父親的手放到自己的後背。

　　父親開始撫摸栗莉的後背，唇開始親吻栗莉的後背。優美的曲線。趴著的栗莉沒有再管毛毯，當父親順著栗莉的脊椎一路親下來達到高聳的臀部的時候，我看見栗莉的身體的扭動。

　　栗莉已經完全動情瞭，她的呻吟聲，通知我，不是，是通知父親快點插入她把。

　　可是，父親並不瞭解，他繼續親吻著。

　　再向上親，從側面親瞭栗莉的乳房，到達栗莉的脖子，父親的一隻手伸到栗莉的身前握住瞭栗莉的乳房。栗莉抬起身，讓父親從後面揉捏自己的乳房。

　　父親粗重的喘息。加上栗莉呻吟似的喘息，預示著，就要來臨瞭。

　　不知是父親揉乳房的手的搬動，還是栗莉自己翻過瞭身體。

　　栗莉再次平躺。兩個人的唇有貼在瞭一起，父親沒有躺下，而是趴在瞭栗莉身上。

　　兩個人的唇分開，一切又靜止瞭。

　　栗莉的腿分開，手臂抱著父親的脖子。

　　一個男人準備著插入，一個女人等待著被插入。

　　而我等待著看著插入，從這個角度，如果不是模糊，能看到他們性器官的結合。

　　栗莉像是想起瞭什麼，竟然把毛毯又一次蓋住瞭他們。

　　父親的腰向前挪動，就要插進去瞭吧，我的手又放到瞭自己堅硬的陰莖上。

　　可是，父親的腰又退回來瞭。難道進去又出來瞭？

　　不對，父親試瞭幾下，都不是抽插的動作，父親還是沒有找到洞口，就像第一次一樣嗎？

　　栗莉的一隻手落下去，隻有一隻手勾住父親。

　　栗莉的另一隻手現在扶住瞭父親的陰莖吧！

　　父親的腰再一次向前挺，我的手使勁握住瞭自己的陰莖。

　　“啊！”栗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