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床前隻燃著一盞燭燈,加上凌晨時分月光暗淡,福晉還得一手扶著爾泰,因此拆解瞭爾泰的褲帶數次亦沒有拆解開來。
她不由的半蹲身體低下頭,將腦袋湊近瞭爾泰的腰部位置,以便能夠看清楚爾泰褲帶的結系方式,如此一來,她很快便解開瞭爾泰的褲帶。
“解開瞭……”
解開瞭褲帶,福晉紅著臉小聲對爾泰道,之後她便緊著將目光從爾泰腰間的褲帶上移開。
爾泰是真被尿給憋瘋瞭,一聽褲帶給解開瞭,立時像是通瞭電一般,動作飛快的脫下瞭褲裙和小褲,將自己那碩大、鼓脹大肉棒釋放瞭出來。
整個動作,從福晉說解開瞭褲帶到爾泰脫下小褲釋放出大肉棒,不足一秒鐘,福晉還沒有來得及將腦袋從爾泰的腰間移開,就感覺到一個堅硬、燙熱的東西頂在瞭自己芳唇的唇縫之間,而且還調皮的接連彈跳。
“嗯……”
福晉香唇被那個熱熱、硬硬的東西頂到,情不自禁的嬌吟瞭一聲,鼻前又聞到一股來自男人生理器官的強烈異味,登時羞赧的臉頰緋紅,芳心撲騰騰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頂著自己嘴唇的是男人的命根子,尤其還是自傢兒子的命根子,心裡毛毛躁躁的,一方面羞愧不已,另一方面自責不已,而羞愧和自責的同時,竟也在心中升騰起瞭一抹異樣情愫。
爾泰雖然是在神志不清之中,但感官確如平日一般敏銳,他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觸碰到瞭一個柔嫩、溫熱的所在,而且那個地方還會噴熱氣,弄得他鼓脹、燙熱的大槍頭酥酥麻麻的,便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
福晉雖然知道爾泰的玩意是受瞭自己小嘴的刺激本能的反應才彈跳不止的,可隨著彈跳的動作,那玩意不時的在福晉幽香宜人的嘴唇唇縫間上下磨蹭,卻讓她羞臊不已,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瞭‘口交’一詞,忙即移開瞭自己的唇,直起身子嬌喘籲籲,芳心如同小鹿亂撞。
“來,夜壺。”
福晉拿起夜壺,憑著感覺遞到瞭爾泰的大東西前,爾泰感覺到肉棒龜頭觸碰到瞭一個冰涼堅硬的所在,跟剛剛感覺到的柔膩、溫熱截然相反,便知道是碰到瞭夜壺。
迷迷糊糊之中,他憑著感覺一手扶住瞭夜壺,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夜壺的孔眼裡面塞。
古時候的夜壺與現在的不同,不是那種‘全景天窗’的,而是一個如同水壺嘴一般的孔眼,約有嬰兒的拳頭一般大小,為的是解手起來方便,能將男人的玩意卡在孔眼裡,不至於四處亂晃尿到外面。
不過爾泰此時神志不清,眼皮如同灌瞭鉛一般沉重,想要睜眼根本就睜不開,於是他隻能憑著男人的本能將大肉棒塞進孔眼裡。但他的大東西此時已如平日行事勃起時一般巨大,幾乎和夜壺的孔眼一般大,嘗試著塞瞭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還將燙熱的龜頭戳在瞭孔眼四周略顯鋒利銅皮外沿上,登時痛的他嗷嗷直叫。
是男人都知道,男人的玩意一旦翹起來,龜頭部位都是極為敏感和脆弱的,用手指尖輕輕一點都會有輕微疼痛的感覺,何況是銅質的硬傢夥。
“怎麼瞭?”
福晉沒敢將目光看向爾泰那邊,沒看到爾泰龜頭撞在瞭孔眼外沿的一幕,隻聽得他不知為何吃痛的叫喊起來,便關心的問道。
“疼,疼死我瞭……”
如同夢遊一般的爾泰蹙起瞭眉頭,沒好氣的喊疼道。
“疼?那裡疼啊,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啊?”
福晉沒想到是爾泰的那裡疼,還以為是因為他喝酒過量而導致身子不舒服呢。
“它……疼……”
“哪裡?”
福晉邊問邊將頭轉向爾泰,本來是看向爾泰的臉的,忽見爾泰手指指到瞭一個方向,便隨著看過去,沒成想爾泰竟然指的是他自己的大肉棒,福晉的臉騰的一下紅艷艷的瞭。
她隻看瞭一眼,就慌忙將目光移開瞭,心中自責、羞愧不已,卻是腦海中又忍不住浮現出剛剛自己看到的兒子爾泰的那個大肉棒的樣子,心中亦是禁不住拿它與以前見到過的福倫的作比較。
“爾泰的好大,好長,好粗,好嚇人啊……簡直比他阿瑪的大瞭整整三圈啊……”
忽然又為自己的輕浮舉動感到羞愧不已,在心中罵自己是一個孟浪、不守婦道的女人,看瞭自己兒子的那玩意已經夠羞人的瞭,竟然還拿兒子的跟自己丈夫的作比較,自己怎麼變成瞭如此YD的女人?
可是……爾泰的玩意,確實……福晉的心中此時亂糟糟的,她用力的甩甩腦袋,想要將腦海中的荒唐念頭甩開,不料這念頭越演越烈瞭,她甚至在幻想爾泰的那根大東西若是能進入到自己身體中就好瞭。
“呸呸呸,靜淑你真無恥,你怎麼可以幻想跟自己的兒子……你太不知羞恥瞭……你簡直就是一個D婦。”
剛剛有瞭這個更為荒唐的念頭,福晉便忍不住在心中惡罵自己,但是卻總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時的用眼角餘光瞥一眼爾泰的玩意。
“我想尿尿,憋死瞭——插不進去啊。”
福晉正在想著爾泰的那玩意,冷不防聽到爾泰不耐煩的吆喝,頓時回過神來,羞愧的芳心撲通通亂跳,後又聽到爾泰說道‘插不進去’,登時羞臊的面紅耳赤。
“進……不去……那、那……怎麼辦?”
福晉結結巴巴的問道。
“別廢話,你幫我插進去,快點,我憋不住瞭。”
爾泰哪知道在他身邊的是他的額娘,隻當是丫鬟下人,覺得她廢話真多,他又快憋死瞭,便禁不住大聲說道。
“我……幫你……”
一聽爾泰竟然讓自己幫他把他那大玩意放進夜壺裡,心中登時羞怯的‘咯噔’一下,這……多難為情啊。
“叫你快點就快點啊。”
爾泰不耐煩的加大瞭音量。
“這……那……哎……”
福晉沒奈何,隻能猶猶豫豫的伸出手,輕輕的觸碰上瞭爾泰的大肉棒,那玩意實在是太過於敏感瞭,被福晉柔嫩、溫熱的手指微一觸碰,便調皮的上下跳動起來。
“快點,憋不住瞭啊……”
有過經驗的朋友都知道,人在尿急的時候,那玩意若是受瞭外力的刺激,那便更加繃不住瞭,此時的爾泰更是這樣,隻見他臉頰都急的發紅瞭,渾身冷汗直冒。
眼見爾泰‘痛苦’的模樣,福晉亦顧不得羞恥瞭,她深深的吸瞭口氣,心一橫便用小手握住瞭爾泰的肉棒,對準夜壺的孔眼,將肉棒一節一節塞瞭進去。
‘嘩!’福晉剛把爾泰的玩意放進去一半,爾泰便忍不住將尿意釋放瞭出來,福晉還來不及抽回手,就感覺小手握著的部位猛然一陣劇烈的抖動,隨後便聽到液體噴薄在夜壺中發出的水流之響。
“真是……好羞人……”
福晉心中羞愧不已,一時間倒忘瞭將自己的小手從爾泰的肉棒上移開,直到爾泰釋放完將那玩意抖動瞭幾下,口中美美的說瞭句‘好舒服’,福晉方才回神,忙即將小手拿開瞭。
釋放完事之後,爾泰便提上褲子,在福晉的攙扶下回到瞭床上,不一會便傳來瞭酣睡聲,而福晉的腦海中剛剛一幕的影子卻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她坐在爾泰身旁的床邊上,面色潮紅、雙眸迷離,柔美的嬌軀微微的顫抖著,顯見得是心中極不平靜,此時她一邊自責,一邊又難抑心中募然升騰起的異樣的沖動和燥熱。
“我竟然看瞭爾泰的……還用手摸瞭……我……”
“可是,為什麼我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為什麼我會忽然想跟爾泰……為什麼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
“我是不是變成一個赤裸裸的D婦瞭?”
福晉她矛盾極瞭,忽然又聯想到瞭那日偶做的‘春夢’,記起瞭‘夢中’男人對自己的愛撫,回憶起瞭愛撫帶給自己的極度享受的滋味,想著想著,又回到瞭剛剛的一幕上,沒由來的幽幽的嘆氣道,“哎,若是爾泰不是自己的兒子就好瞭……”
正自想著心事,冷不防熟睡的爾泰忽然又醒瞭過來,隻見他臉頰忽然滿面通紅,滿是汗水的身體不停的亂動,雙手不住的在身體上抓撓,像是癢極瞭,也熱極瞭。
“熱……我熱……”
第二階段的毒素發作瞭,爾泰渾身燥熱無比,直覺得就像是吃瞭春藥一般,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啊?”
聽到爾泰的聲音,正自想著爾泰大東西的福晉‘心虛’的打瞭一個冷顫,隨後結結巴巴的問道,“什……麼?爾泰……你……你說……什……麼……”
“熱,我好熱……”
爾泰一邊煩躁的扭動著身子,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熱?怎麼會突然熱呢?你……你等著,額娘去給你弄點清水洗洗身子。”
福晉忙即站起身,跑到屋內的洗浴間打瞭一盆清水回來,爾泰常年習武,身子骨十分硬朗,夏天更是怕熱,便在屋內洗浴間備下好幾甕涼水。
福晉打瞭清水回來,坐在爾泰的腦袋旁,將一塊白佈沾滿瞭涼水,往爾泰的額頭上擦去,不過爾泰的身體中實在是太熱瞭,冰塊敷在身上怕是也不管用,口中還是不停的喊‘熱熱熱’。
“爾泰,你哪裡熱啊?”
福晉著急的問,因為她看到瞭爾泰臉頰上兀然出現瞭一塊塊嬰兒拳頭般的紅斑,頓時手足無措。
“熱,全身都熱,好熱,熱死瞭……”
爾泰煩躁的在床上輾轉反側,不時的用身體去蹭床單,像是要將身體中的燥熱‘蹭’沒一般。
“那……額娘幫你擦擦身子吧……”
眼見爾泰如此的難受,福晉也就顧不得世俗觀念瞭,再者她剛剛已經看過瞭爾泰最重要的大肉棒,此時再看爾泰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就當不得什麼瞭,此時她心中隻想讓爾泰解瞭酒氣才是。
她哪知道爾泰身體中有七彩狼氣的存在,又哪會知道爾泰此時身體燥熱是因為七彩狼氣吞噬瞭‘狼醉’所致,隻當他是醉酒後酒氣散發造成的身體悶熱罷瞭。
於是福晉將水盆放在床頭櫃上,之後便開始脫爾泰的衣服,可誰知剛脫下爾泰的上衣,正待回身用白佈沾瞭涼水給爾泰擦洗身子,拿著白佈的小嫩手,就被爾泰握住瞭,他一邊揉搓著,一邊迷迷糊糊的說,“我熱,我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