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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傢宴香情(一)

  爾泰回到自己的房間,緊閉房門,走到內室之中,打開一個放衣服的紅漆大箱子,林海蜷縮在裡面,嘴上貼著黑色的繃帶,一連惶恐的看向爾泰。

  “媽的,看什麼看!”爾泰甩瞭林海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之後撕開他嘴上的膠佈,拿過一個板凳,坐在林海的對面,翹起二郎腿,優哉遊哉的看向他。

  “福二爺,您饒瞭我吧,該招的我都招瞭。”林海可憐兮兮的看著爾泰,哀求的說道。

  “放瞭你?你瘋瞭還是我瘋瞭?”爾泰反手又甩瞭林海一個巴掌,他發覺自己近段時間手有些癢.癢瞭,動不動就喜歡甩人傢巴掌,貌似甩的還很過癮。

  “福二爺——”林海的嘴角流出濃濃的鮮血,滿面懼怕的看向爾泰,弱弱的哀求,卻是沒敢再提放瞭自己的要求,免得再吃爾泰一記耳光。

  爾泰站起身,走到林海近前,瀟灑的一甩褲裙前擺,抬起右腿踩在林海的肩膀上,笑容滿面的說道,“林海,你可是紅蓮教的亂黨,我要是放瞭你,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可是一直就讓你白吃白喝的住在我房裡,難免也會被人誤會為我窩藏罪犯,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說完,爾泰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變成瞭奸笑,他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抽刀出鞘,用那泛著寒光的刀面,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滑動著。

  看著爾泰手中的匕首,林海心下駭然不止,就在剛剛不長時間之前,爾泰就是用這個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紮瞭一個大洞,還不斷的在裡面攪動著,一想到那種鉆心的疼痛,林海就禁不住膽戰心驚。

  “福二爺——求你——不要再刺瞭——我會死的。”林海渾身哆哆嗦嗦的,滿面的哀求之色。

  “死?哈哈,反正你早晚要死,現在被我刺死,那是你的榮幸。”爾泰的笑容,變成瞭陰冷的獰笑。

  “不——不要——福二爺,求求您,千萬不要殺瞭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林海戰戰兢兢的哀求。

  “你不想死?”爾泰獰笑著,反問道,右手握著的匕首,作勢又要向林海的傷口處刺去。

  “不要,福二爺,求您手下留情啊,不要再刺瞭,求求你瞭,求你救救我,我給你做牛做馬做奴隸都願意啊。”看著鋒利的匕首尖頭已經觸碰到瞭自己傷口,林海膽戰心驚的連連搖晃著腦袋。

  “我呸,憑你一個紅蓮教亂黨,也配給我做牛做馬做奴隸,你還是省省吧。”爾泰在林海的臉上啐瞭一口唾沫,隨即話鋒一轉,收回瞭匕首,手指捏著下巴,賊笑著說,“不過,如果你肯戴罪立功的話,在量刑上,我或許能幫上忙。”

  一聽爾泰這話,林海頓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瞭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顧這根稻草能不能承擔他自己的重量,他拼命的點頭,急切的說道,“福二爺,你要不讓我死,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我戴罪立功,我棄暗投明,我什麼都聽你的。”

  “哦,什麼都聽我的?”爾泰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瞭,“那如果我讓你跟容嬤嬤睡覺,你同不同意啊?”

  “什麼?跟容嬤嬤那個——呃——哇——”聽爾泰說讓自己跟容嬤嬤睡覺,林海差點沒將隔夜飯吐出來,那個老妖婆,那麼醜,這還不如自殺算瞭。。。

  “怎麼?不同意嗎?”見林海猶豫不決,爾泰又將收回的匕首向著林海腿上的傷口捅去,林海頓時額頭直冒冷汗,大喊道,“我睡,我睡,福二爺,求您高抬貴手吧,再刺我就死瞭!”

  “媽的,不識抬舉,早答應不就結瞭。”爾泰又甩瞭林海一個巴掌。

  “福二爺,那現在——您能賞我口飯吃嗎?”盡管挨瞭爾泰幾個巴掌,林海還是一臉諂媚的問向爾泰,跟哈巴狗似的。

  “想吃飯?行啊。”爾泰很爽快的應瞭。

  “不過——”轉念,爾泰欲言又止,臉上出現瞭很為難的神情。

  聽瞭爾泰第一句話,林海頓時心花怒放,他是真餓瞭,不過聽瞭爾泰的第二句,他的心又提到瞭嗓子眼,不知道爾泰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福二爺,您——”林海弱弱的問。

  爾泰揮揮手,和藹的笑著,隨意的說道,“也沒什麼,隻是要你的親筆書信罷瞭,你隻要休書一封,告訴你的所謂的什麼狗屁韓舵主,老佛爺和一幹娘娘們回程的時候走哪條路就可以瞭,怎麼樣,簡單嗎?”

  看著爾泰一臉無害的笑容,林海真恨不得爬起身子,兇狠的撲向他,在他臉上捅一萬個窟窿,丫兒的什麼人啊,這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嘛,自己是紅蓮教安插在老佛爺身邊的間諜,目前身份已經泄露瞭,他卻讓自己當雙料間諜,回過頭來陷害紅蓮教,如此一來,就算是事成之後爾泰他放過自己,紅蓮教也不會放過自己啊。

  可是如果自己不答應,瞧爾泰這個兇神惡煞的樣子,怕是會一刀刀的給自己凌遲處死,原先自己算是看走眼瞭,沒想到爾泰竟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自己該怎麼辦?林海心中糾結起來。

  見他遲遲未語,爾泰隱去瞭臉上的笑容,目光兇狠的盯視著林海,揚起手中的匕首,惡狠狠的說道,“怎麼?很難決定嗎?要不要我幫你決定啊?”

  說著,爾泰將匕首再次刺向林海早先被爾泰刺得流血、流膿的傷口,眼見著鋒利的匕首上泛起的陣陣陰森的寒芒,動彈不得的林海隻能哭泣著,大聲哀求道,“福二爺,我聽你的,我答應你,我他媽的答應你還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爾泰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瞭拍林海的肩膀,笑瞇瞇的捏瞭捏他的臉蛋,忽然又用那隻捏他臉蛋的手,反手甩瞭他一個巴掌,“媽的,以後跟老子說話文明一些!”

  隨即,爾泰找來瞭筆墨紙硯,親自給林海研磨,將筆遞給他,林海顫抖的接過筆,抖動的更加厲害的寫下瞭幾個字,爾泰又給瞭他一巴掌,罵道,“給老子好好寫,你這樣書寫,是不是想通風報信?”

  武功高強者心智比較靈敏,能通過字體的筆劃構架,看出行文的人是在何種情況下書寫的,林海此時受人脅迫,顫抖的書寫,筆劃上自然偏於松散和不規整,所以爾泰說他是在報信並不為過。

  “再不老實點,老子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去喂野狗。”爾泰冷冷的喝罵道。

  “我寫,我好好寫。”林海駭然的望著爾泰,努力的平復著心中慌亂的神情,穩穩的握住筆,一筆一劃的寫瞭起來。

  真是難為他瞭,不過區區一百來個字,他卻足足書寫瞭兩個小時,全身汗涔涔的。

  見他寫完,爾泰一把收起那封書信,揣在袖口中,隨後將林海鎖在瞭箱子中,走出門,去給他找寺院裡養的小花狗吃剩下的狗糧去瞭。

  “媽的,敢下毒害老子的愉妃,給你吃狗糧都是便宜你瞭!”爾泰在心中惡狠狠的咒罵道。

  ……

  轉眼以快到瞭回程的日子,老佛爺召集隨同前來的娘娘、格格們舉行瞭一個傢宴,爾泰也有幸在座。

  皇傢是很講究規矩的,老佛爺居中而坐,皇後是後宮之主,坐在老佛爺的左手位置,愉妃是貴妃娘娘,而且封為貴妃的時間最長,坐在老佛爺的右手位,珍妃坐在皇後的下手位,令妃封貴妃時間最短,坐在愉妃的下手位,而爾泰被老佛爺安排在瞭令妃的旁邊,原本以他的資格,該是敬陪末席的,不過老佛爺如此抬舉爾泰,其他人都沒有說什麼,隻是在看向爾泰的目光中,略略有些復雜。

  晴兒、九格格、十二阿哥的座次就比較隨意瞭,都是在下手位,沒有分什麼主次。

  這是爾泰第一次置身於花叢之中,左有令妃,再往左是愉妃和老佛爺,對面是皇後和珍妃,右側是嬌滴滴的晴兒,再往後是嬌嫩的九格格。

  鼻中貪婪的聞嗅著各位娘娘、格格身上傳來的香氣,爾泰不由的心猿意馬開來,心中癢.癢的,褲襠位置就頂起瞭老大一個帳篷。還好他的衣服比較肥大,將羞人的突起遮擋瞭大半。

  酒菜上齊,老佛爺開口說道,“今天哀傢特意叫你們來,是想著跟你們聚聚,這段時間你們陪著哀傢為大清祈福、為天下蒼生祈福,你們也都辛苦瞭。”

  眾娘娘就忙即回道,“能陪著老佛爺來為我大清皇室、百姓祈福,是臣妾的福分,要說辛苦,老佛爺您才是真的辛苦。”

  客套話完畢,皇後端起酒杯,代酒,“老佛爺,臣妾和一幹姐姐妹妹們敬您一杯,感謝您這些年來對我們的維護,臣妾常跟姐姐妹妹們說,咱大清朝不能沒有乾隆皇帝,咱這後宮,就不能沒有老佛爺您。”

  見皇後提起話頭,一幹娘娘、格格們慌忙舉起瞭酒杯,恭謹的看向老佛爺,不過眼角的餘光在瞥向皇後的時候,神色各異。

  珍妃是濃濃的不屑和嘲諷,顯見得是在說她拍馬屁,愉妃的嘴角劃起一抹冷笑,看樣子素來與皇後不合,這也難怪,五阿哥跟十二阿哥,本就是嫡位之爭的最熱人選,令妃的神色倒是坦然,一方面是她性子恬淡,另一方面是十五阿哥還未出世,再說皇後隻是嫉妒令妃得寵罷瞭,與她沒有深仇大恨。

  爾泰也端起酒杯,不過眼神卻是饒有興致的看向珍妃,別說,她長得還真不差,有模有樣,有滋有味,隻是她偏就是紅蓮教安插在後宮中的間諜,不過爾泰沒有向老佛爺提及這事,對於漂亮的女間諜,爾泰一向是要單獨‘解決’的。

  珍妃像是也感受到瞭爾泰投向自己的如電的目光,激靈靈轉過頭,疑惑的看向爾泰,見她看來,爾泰對她淡淡的一笑,樣子十分隨意,不過敏感的珍妃卻是悚然而驚,私下偷偷揣測爾泰這一笑所包含的內容。

  身在皇宮就是這般,每個人都是帶著面具示人,同時又疑心甚重,哪怕對方的一個簡簡單單的笑容,人們都會揣測半天,想要探究笑容裡是不是隱藏著一把鋒利的刀子。

  何況珍妃本就身份敏感,每走一步都是加倍謹慎,萬不敢行差踏錯半步,因此她的疑心,比任何身份單純、隻是爭風吃醋、背後使絆子爭寵的娘娘們,防人之心更甚百倍、千倍。

  不過這次,她還真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瞭,爾泰對她微笑,隻不過是他給美女打招呼的一個方式罷瞭。

  微微愣神瞭一會,珍妃對著爾泰矜持的一笑,隨即就收回目光,繼續看著老佛爺。

  喝完瞭一杯敬酒,老佛爺優雅的用手巾抿瞭抿紅唇,隨後看向皇後,狀似隨意的問道,“皇後,容嬤嬤呢?怎麼沒有看到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