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合歡經?”
爾泰疑惑的打開書,這一看,就差點沒拿住書本,這書封面土不拉幾的,可誰知打開一看竟是別有洞天。
“丫兒的是春.宮圖啊。”
爾泰下意識的說道,隻見這本書裡面的內容竟然是彩色的圖畫,畫面上都是一對對赤條條的男男女女,相互摟抱在一起,在不同的地點做著不同姿勢的動作。
爾泰也是年輕氣盛,看著看著身上就變得堅硬瞭,五阿哥邪笑著說道,“爾泰,沒叫你失望吧。”
“怎麼會失望。”
爾泰對著五阿哥豎起大拇指,給瞭他一個‘你懂得’的表情,之後說,“五阿哥,想不到大傢都是同道中人嘛。”
“都是男人,誰不好這一口,不過你可別往外說,這書是犯忌諱的。”
五阿哥對著爾泰一笑,隨即又面容嚴肅的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數。”
爾泰也是嚴肅的說道,這時他已經將至尊合歡經翻到瞭最後一頁,這時,一律極其微弱的青煙,裊裊的鉆入瞭爾泰的腦海之中。
爾泰沒有感覺到異常,依舊在跟五阿哥聊著天,時間不知不覺的過瞭半個時辰,五阿哥說,“爾泰,你快回去吧,時間也不早瞭,我也要休息瞭。這本書你喜歡的話,先借你看幾天好瞭。”
“那就謝謝五阿哥瞭。”
爾泰笑著拱拱拳,而後將至尊合歡經藏在衣服裡,跟五阿哥道瞭個別,回到瞭令妃寢宮。
甫一進入令妃寢宮,就聽值夜的侍衛們和宮女們在小聲的嘀咕著。
“出瞭這麼大的事情,娘娘為什麼不讓我們通知皇上?”
“誰知道啊,我聽臘梅說,昨天晚上的時候她值夜,正在給娘娘扇扇子,突然一個黑影在她身後出現,然後她就昏瞭過去。”
“那會不會是今天的黑衣人?”
“啊?如果是臘梅昨天昏瞭過去,那娘娘她豈不是——”
“噓,這話可別亂說,當心你的腦袋!”
“哼,你們還知道要保護你們的腦袋啊!”
爾泰突然出現在幾人身後,冷冰冰的說道。
聽得身後冰冷的聲音,幾個宮女和侍衛們頓時嚇得一驚,顫抖的回過頭,見是爾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抬起手掌嘴,便求饒的說,“奴婢(奴才)們該死!”
“知道該死就好,在宮裡混,那些話能說,那些話不能說,難道你們不知道嗎?你們有幾個腦袋?”
爾泰厲聲喝道,聲音不自主的就大瞭起來。
“是是,二少爺教訓的是,我們知錯瞭,您就大人大量,饒瞭我們吧。”
幾人哀求道,抬起手往自己臉上啪啪的扇。
“行瞭,給老子滾一邊去,最好閉上你們的嘴巴,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爾泰嚴厲的警告道。
那幾人哆哆嗦嗦的爬起身,跑到瞭一旁。
這時,令妃寢宮的門打開瞭,出來的正是明月,她款款走到爾泰的身邊,小聲的說,“二少爺,令妃娘娘有請。”
此時黑燈瞎火的,四下裡又沒人,聞著明月身上飄出的香味,感受著明月輕靠在自己身上的體熱,爾泰就情不自禁的有些沖動瞭,他不自主的伸出手,在明月的椒乳上捏瞭一把。
突然被爾泰侵襲,明月猝不及防,本能的嚶嚀瞭一聲,好聽極瞭,剛帶抽身躲閃,就被爾泰擁入懷中,爾泰輕咬著明月的耳垂,大手不老實的上下亂摸著,壞笑的說,“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叫我老公,我喜歡你叫我老公,乖。”
“嗯。”
自從明月跟爾泰發生瞭關系之後,她的身子就變得敏感瞭,此時被爾泰在椒乳、雪臀、蜜穴的一通摸索,身子就不由得癱軟瞭,她嬌滴滴的應瞭一聲,還好此時是夜晚,爾泰看不到她臉上的紅暈已經是延伸到瞭脖頸。
摸索瞭一通,爾泰就放開瞭明月,整理好衣裝,推門進瞭令妃的寢宮,見令妃坐在上首椅子上,衣著簡單,隻是批瞭一件絲質睡衣在身上,領口適中,隱約可見裡面的小肚兜,睡衣下擺露出一小段光潔渾圓的小腿。
爾泰就一步上前,屈膝半跪請安道,“令妃娘娘金安。”
趁著跪著的時候,爾泰微微抬起頭,看著距離自己面前不足三尺處的令妃的小玉足,覺得白白的、嫩嫩的,晶瑩剔透,像是一塊無暇的美玉一般,爾泰好想湊上去摸一把。
“請來吧,賜坐。”
令妃優雅的說道,明月隨即給爾泰搬來一個凳子,爾泰道聲謝,做瞭下來。
“爾泰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不要讓外人知道瞭吧。”
因為令妃是爾泰的姨娘,所以說話就直來直去,沒有拐彎抹角,而且令妃的性格也是比較直爽的。
“是,娘娘,剛剛我已經教訓過那些下人瞭,我想他們是不敢亂嚼舌根的。”
爾泰恭謹的說道,心中卻在想,“娘娘不敢將這事說出去,恐怕還是因為昨天那黑衣人的關系,但是她恐怕不知道昨天的黑衣人是我,而今晚的黑衣人卻是五阿哥,不過這樣也好,有五阿哥替自己背黑鍋,自己豈不是可以方便行事瞭嘛,嘿嘿嘿。”
令妃問道,“爾泰,那黑衣人是什麼來路?”
“這個——”
爾泰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是五阿哥吧,眼珠子滴溜溜轉瞭幾圈,回道,“回娘娘,那刺客功夫十分瞭得,等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跑遠瞭。之後我就一直在皇宮中尋找,結果沒有任何發現。”
“哦。”
令妃失望的嘆瞭口氣,隨即擺擺手,說,“爾泰,你先下去吧,還是要加強戒備,不能再讓刺客的事情發生瞭。”
爾泰忙即站起身,拍打馬蹄袖,回道,“是,娘娘。”
看著爾泰離去的背影,令妃陷入瞭沉思,“看樣子,昨天的黑衣人應該跟今天的是同一個人,而且那黑衣人的武功,應該是在爾泰之上。”
走出瞭令妃寢宮,晚風吹在身上,有瞭一些涼意,不過爾泰心中卻是如火再燒,火苗熊熊的燃燒著,令他燥熱的難受。爾泰深深呼吸,想要將心底突然升騰起的燥熱壓制,也誰知那種火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身上抑制不住的頂起瞭一個巨大的帳篷。
過瞭半個時辰,爾泰實在無法控制身體中異常狂暴的欲火,無奈之下,隻好折身又進瞭令妃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