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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采花賊

  從令妃娘娘那裡跪安出來,爾泰就直接回瞭福傢,他找來一盆清水,屏退瞭左右下人,一個人偷偷的躲在屋裡,清洗著姨娘褲衩上的水漬。

  下午的時光就在爾泰對姨娘的幻想中悄然而逝,晚上吃瞭飯,跟母親聊瞭會天,就回到瞭房間中。許是爾泰年齡正當青春,又常年習武,身體異常的容易沖動,今天弄著令妃的小肚兜、褲衩泄瞭兩次,到瞭晚上,又他娘的有瞭感覺。

  爾泰很燥熱,就找小安子給他弄瞭桶涼水,爾泰美美的沖瞭個涼水澡,不過令他鬱悶的是,涼水的侵襲,竟然還沒將他心中的燥熱壓制。

  凌晨,爾泰實在是有些憋悶不住瞭,隻想偷偷跑出府邸,去青樓找個妹妹去去火。他沒敢走正門,就想去後院翻墻出去,不過在穿過後院的時候,忽然看到兩個身影從福傢宅院墻壁外翻瞭進來。

  那兩個身影輕飄飄的落地瞭,爾泰頓時警覺起來,因為他常年習武,能從兩人翻墻的動作看出這兩人身手不弱,他偷偷的隱藏在一棵粗重的大樹後面,悄悄的觀察著兩人的動作。

  隻見那兩人摸手摸腳的向前走去,老道的躲避著福傢巡夜的傢丁,在福傢,就跟逛自傢花園沒什麼分別,看樣子絕不是第一次來瞭,爾泰更是打疊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悄悄的跟在兩人身後。

  繞過瞭巡夜的守衛,那兩人又翻過瞭一個內院墻壁,隨即一掌劈昏瞭一個傢丁,那兩人向著一處亮燈的屋子行去。

  爾泰抽瞭一口涼氣,那不是他爹地福倫的四姨太納蘭珠的住所嗎?媽的,敢打老子四姨娘的主意,一會就弄死你們。

  來到門前,那兩個人停下瞭腳步,其中一人年歲小點的對著年歲大點的說,“哎,你確定沒有問題嗎?我可是聽說,福傢的兩個小子都是禦前侍衛,身手很是瞭得,要是他們在,我們豈不是連命都沒瞭。”

  “我呸,虧你還是堂堂的采花蜂,膽子怎麼這麼小,他是禦前侍衛怎麼瞭,老子的武功也不弱,還怕瞭他不成?”

  那個年歲長的不屑的數落道。

  “倒不是怕他,隻是小心使得萬年船,一步行差踏錯,我們還有命采花嗎?”

  那個年歲小的強自辯解道。

  “哼,你不敢就算瞭,我進去,你在外面替我把風。”

  年歲長的冷哼道,隨即作勢就要進入納蘭珠的臥房。

  “別的,咱可是說好的,同進退的,我跟你一起進去。”

  見年歲長的讓自己把風,年歲短的可就不幹瞭,忙即跟上,那年歲長的回過頭,小聲的說,“這就對瞭,那個納蘭珠可是號稱滿洲第一美女啊,真是便宜福倫那個老太監瞭,怎麼就娶瞭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隨後兩人猛地一腳踢開瞭納蘭珠的房門,一陣風飄過,屋內的燭火搖曳,忽明忽暗的,幾個正在伺候著納蘭珠安寢的丫鬟看到有兩個黑衣人沖進來,本能的漲紅瞭臉,‘啊’的一聲就想大叫,不料那年歲長的黑衣人猛地一揮袖子,隨後‘嘶’一聲傳過,一道奇特的香味迅即傳出,而後,那些丫鬟們就一個個‘撲通撲通’的摔倒在地。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納蘭珠臉色煞白,恐懼的看著突然闖入的兩個黑衣人,此時的她隻穿瞭一件薄薄的輕紗,美好的身子半隱半現著,看到兩人銀笑著向她走來,她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擋住瞭春光。

  不過,因為事發的匆忙,她僅是遮住瞭大半的風情,一隻精美的玉足和一小段光潔白晰的小腿裸露在外面,瑟瑟發抖著。

  “媽的,真不愧是滿洲第一美女啊,生的就是端正啊,連腳丫子都是這麼美,跟瞭福倫那個死太監,真是虧大發瞭。”

  那個年長的黑衣人,邪邪的笑著。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腳丫子,美人別急,哥哥們一會就來陪你,嘿嘿嘿。”

  那個年歲小的,此時也是將爾泰、爾康甩到瞭爪哇國,他的下.身鼓漲漲的,似乎是快要漲爆瞭,將褲子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他二人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將這個滿洲第一美人,壓在身下美美的伺候一通。

  納蘭珠沒有想到守備森嚴的福傢會突然闖入兩個不知名的黑衣人,還一臉淫.邪的看著自己,她忘記瞭大喊救命,隻是縮在墻角瑟瑟發抖著,直到兩個黑衣人撲上來,她才像是想起瞭大喊救命,“來——”

  可惜張開秀美的紅唇,剛剛喊出瞭一個字,就被先頭那個撲上來的黑衣人捂住瞭嘴,滿洲女子性格都比較剛烈,盡管納蘭珠被兩名黑衣人嚇得魂不附體,但在危急關頭,卻是用力的抬起腳,胡亂的凌空亂蹬著,去踢那黑衣人的腦袋和胸膛。

  不過她那點力氣,那是黑衣人的對手,黑衣人另一隻手,就扼住瞭她的腳踝,納蘭珠掙紮不得,突然張開口,對著黑衣人捂住自己的大手用力的咬瞭下去。

  “啊!”

  那黑人吃痛的大叫,手被咬出瞭血,疼的他直冒冷汗,氣憤的他剛想甩納蘭珠一個巴掌,不過一想到一會要拿下她,打得臉花瞭須不好看,便沒有動手,反而是捏住納蘭珠的喉嚨,在她口中丟進去一粒深褐色的藥丸。

  “咕咚!”

  納蘭珠被那人捏著喉嚨,一順氣將那顆藥丸送進瞭納蘭珠體內。隨即那人回過頭,淫.笑著對著年歲小的說,“行瞭,快過來享用這小蹄子吧,她吃瞭我的獨尊合歡散,不消一刻鐘,貞女也會變成蕩婦,哈哈哈。”

  那人得意的大笑著,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卻是僵在瞭臉上,隻見他那個同伴僵直的站在原地,眼睛茫然的盯視著前方,瞳孔渙散,嘴角流淌出一縷濃濃的鮮血,心臟處插著一把短劍,劍頭泛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