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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寂靜的淫欲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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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丁的話:

  一直心儀的女孩原來早已有男朋友瞭,奧丁又一次失戀瞭。現在在香港想找個安安穩穩的女孩談戀愛真不容易,加上今天更是自己的生日,就實在是雙重打擊,孤獨的日子到底何時終結?上一集的《惡》竟然二千分也不過,是因為網站被Hack的原故嗎?看來奧丁實在要檢討一下瞭。

  今集輪到Yoyo上場,若小弟有一個這種級數的女友就好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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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大的陰莖再一次無情地擠開瞭少女幼嫩的花瓣,深深的直插入仍緊窄的陰道之內。女警的制服散亂地散佈地上,我隱約記得身下的少女好像是叫作滕麗名的電視藝員,剛巧和未婚夫訂婚不久,不過現在她是誰已經不再重要,現在的她隻不過是一件任由我抽插強奸的泄欲工具。

  連續三天十數次的強奸狎玩已令到滕麗名的陰道變得紅腫,可惜我不單不憐香惜玉,反而更享受著滕麗名陰道的加倍緊窄而狂抽猛插著。

  滕麗名的淚水早已經在頭一、兩次的強奸中流幹,取而代之的卻是我在她身上的各個洞穴之內填滿瞭我寶貴的精液,伴隨著赤裸女體身上的一身瘀痕,重覆著殘暴不仁的強奸協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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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麗名小姐,我是負責這件案件的程嘉惠警官,我們也明白到作為強奸案受害人所要面對的壓力與傷害,尤其是像你一樣以藝員為職業的受害者更甚,不過為瞭能早日捉拿兇徒歸案,我們還是要請你再復述案發的經過一次。”

  滕麗名擦去臉上的淚水,緩緩說道:“那已經是三、四天前的事情,我為瞭要出席電視劇的招待會,所以依公司的安排穿上瞭女警的制服來到商場進行招待會。直到晚上的七時許記者會完結,於是我獨個兒經商場的樓梯打算步行到充當著更衣室的貸車那裡,準備換下身上的女警制服,怎知才一踏入停車場已被人從後以一條泄滿藥味的手拍掩著我的口鼻,而我亦隨即失去瞭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身處在這爛屋之內,並且躺在這大床之上,雙手更早已被那男人綁起,而屋的四周更早已佈滿瞭攝錄機。在開始的一瞬間,我也以為自己被綁架,尤其是我身上仍穿著完整的制服,不過一會兒那男人亦發覺到我的醒來,並告訴我,說我是程嘉惠的代替品,然後便強奸瞭我。”

  負責筆記的一位男警員吞下瞭滿腔口水道:“滕小姐可否說詳細一點?”

  滕麗名紅著臉接著道:“那男人二話不說已狂撕著我身上的衣衫,說甚麼有假女警幹也好過無,又說我的身材也不差,定是那隻豐胸丸的功效,而他才一扯脫我的乳罩,便已立即壓在我的身上狂咬、狂啜著我的乳房,而他的手更同時伸入我的內褲之內,用手指不停抽插著我的陰道。”

  滕麗名稍停瞭一會,接著道:“那男人直到發覺我的乳頭已硬突起,才爬離我的身體,同時將我的內褲撕去,並開始脫著自己的衣衫。”

  其中一位女警插口道:“那你有看到他的陰莖嗎?”滕麗名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女警接著已遞過一張白紙道:“將它的形狀與大小畫下來。”

  滕麗名猶豫瞭一會,最後草草在紙上畫瞭數筆,才將紙筆交回女警。這下卻輪到那女警傳來瞭驚呼聲:“這傢夥足足十多寸,真的那麼長嗎?”不過程嘉惠已接著道:“應該錯不瞭,是月夜那臭傢夥。”

  滕麗名接著道:“他一脫完衣服,已不停的舔著我的陰唇,直到將我的下體弄到濕淋淋為止,才將他的陰莖一下子插入我的陰道內。每一下他的龜頭都狠狠的撞向我的子宮,令我隻能不斷的狂叫呻吟。而更可恥的是,我竟然被他強奸至高潮,而且不止一次,而是隨著他的抽插不斷狂泄,難道我真如他所說是個淫娃蕩婦?”

  事到如今,程嘉惠也不知如何安慰她,隻好帶開話題道:“那禽獸還說瞭些什麼?”

  滕麗名抹一抹眼淚接著道:“他還說我是含槍師姐,最適合含他的大鳥槍,待會他的子彈更會射死我,令我變成含精師姐,他還叫我記得跟程嘉惠說很快便輪到你瞭,你的兩個妹妹真好操。”

  程嘉惠終於忍不住狂踢著身邊的椅子出氣,另一邊的女警已接著問道:“那他接著便射瞭嗎?”滕麗名卻搖搖頭:“沒有這麼快,他足足幹瞭個多小時才射瞭,我反而先泄瞭廿多次。”

  一旁負責收集證物的警員道:“我們找不到避孕套,是他帶瞭走嗎?”

  滕麗名再次搖著頭:“他從沒有用過避孕套,每次也是直接射入我的體內,說最好能弄得我為他懷孕。”一旁的程嘉惠再次罵道:“這可惡的淫魔!”另一邊的女警接著道:“這麼說,他不止來瞭一次吧?”

  滕麗名垂著淚點頭道:“他才射完已反轉我的身體從後面再次插入,這三天他足足來瞭十多次,大部分射入我的子宮內,有兩次是肛交時射入我的腸內,也有口交完射入我的嘴內,再迫我全數吞下,又或是顏射或乳射都有,直到弄得我全身也是他的精液。”滕麗名接著道:“我快要結婚瞭,我想知會不會懷孕。”

  一旁的女警細聲問:“日子接近嗎?”滕麗名紅著臉道:“排卵期應該是這一、兩天。”不過程嘉惠已打斷道:“是不是也沒所謂,待會法醫官會在你的子宮內噴入藥劑,令你不會因奸成孕。”

  滕麗名卻搖頭道:“不是,我不想打下胎兒,若懷孕的話,我會照顧它。”

  程嘉惠已打斷道:“那麼請跟我來見法醫吧,我們需要收集那男人的精液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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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忙碌瞭數個小時,送走瞭強奸案的受害者,程嘉惠才松一口氣,問身旁的法醫:“是月夜那禽獸嗎?”身旁穿著純白醫生袍的美女醫生道:“跟以往收集到的DNA一模一樣,是那禽獸的傑作。”

  程嘉惠啜瞭一口手上的凍飲:“潔瑩,滕麗名的情況怎樣?”美女法醫嘆瞭口氣道:“她表面的傷勢不算嚴重,隻是陰道因多次的強行性交而紅腫,不過她的子宮內卻佈滿瞭那男人的精液,若我真的不管的話,恐怕她鐵定會懷孕。”法醫潔瑩接著道:“我真不明白那個滕麗名中瞭什麼毒,竟肯為那男人懷孕?”

  程嘉惠一震道:“鄧潔瑩,你這法醫是怎樣做的?你不會真的由她被那奸魔弄得因奸成孕吧?”

  鄧潔瑩嘆瞭口氣:“我有什麼辦法?人傢可是同意的。”說完看瞭看緊張得不得瞭的程嘉惠,最後笑道:“騙你的,誰叫你是我的死黨加老同學,明知是犯法我也偷偷的幫你將她的子宮洗得一幹二凈。”程嘉惠才算松瞭口氣,不過鄧潔瑩已面色一沉接著道:“久美、惠美仍沒有消息嗎?”

  程嘉惠再次嘆瞭口氣,“我情願她們沒有消息,那奸魔每隔一段時間就寄來她們的照片,看到她們腹大便便的樣子我就覺得痛心,有時我情願那奸魔將她們先奸後殺算瞭,也勝過現在般活受罪。”美女法醫也無奈嘆瞭口氣,反而程嘉惠卻接著說:“潔瑩,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最近我常有被監視的感覺,可能我身邊的朋友也會有危機。”

  潔瑩毫不在乎的說道:“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怕那奸魔。”程嘉惠已接著笑道:“我看你這淫娃春心動瞭,是不是想嘗嘗十寸的大陽具?”潔瑩亦一邊笑著一邊以檔案猛拍出程嘉惠的頭,二人嬉笑著發泄著工作瞭一整天的悶氣,卻一點也察覺不到她們所說的每一句說話都在我的監聽之內。

  我隨手翻出瞭檔案,法醫鄧潔瑩果然不愧醫學界第一美人的艷名,而且年方廿三,老實說實在比程嘉惠美得多瞭,唯一不足的恐怕是身材上的有所不及,不過據我目測最少也是32-24-34的香港式標準身材,看來身為程嘉惠的好友實在是她的不幸,我一早打算將我的快樂建築在程嘉惠的痛苦之上確實是個明智的決定,看來我將會增添一名美艷的醫生性奴瞭。

  不過在奸淫她之前,我仍有不少事情要做,看來隻好暫時放她一馬。回來香港已差不多一星期,為瞭收集娛樂圈各新晉美媚的資料,所以我亦花瞭不少時間看電影,而我現在亦已經來到瞭其中一位美媚的門外。

  陳自瑤,英文名Yoyo,在她那一套愛上我吧中第一眼看到她,我已被她深深的吸引著,年輕,嬌俏,活潑,加上動人的美貌,絕對符合加入我奸魔性奴團的資格,現在就隻差瞭報名手續,所以今夜我特地要來,就是要好好愛惜她一番,令她陷入我所佈下的欲望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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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隻不過兩尺高的圍墻當然難不倒我,我輕輕松松的一翻而過,再以一包萬寶路引開瞭大廈門前的守衛,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已潛入大廈之內。既然已登堂,接下來的自然是入室。我以百合匙輕輕打開瞭Yoyo香閨的大門,正正式式的進駐入內。

  由浴室的花灑水聲,我經已斷定我的獵物Yoyo正在沐浴之中,沒關系,我就裝定攝影機等她。自古美人愛洗澡,洗完澡後更好操,直到安裝妥當後我才悄悄埋伏在浴室的門邊,佈署著下一步的行動。

  不過看來我已沒有什麼時間細想,浴室內的水聲悠然而止,接著全身赤裸僅披上一條浴巾的Yoyo己打開門走出浴室之外,冷不防的跟我打瞭一個照面。

  被陌生男子闖入香閨之內,Yoyo亦正如其他少女一樣,先是一呆,然後本能反應地發出尖叫。幸好我的反應亦是快絕的,一見Yoyo發現我已馬上伸手按著她的小嘴,同時以利刀指著她的喉嚨,成功阻止瞭她發出尖叫聲。

  由於Yoyo的傢中墻壁可不是隔音的,萬一她叫起上來可不是開玩笑。看到她惶恐的眼神,我已接著道:“我也不想弄傷你,所以你最好合作一點,若你要叫的話也沒所謂,那麼我就先殺掉你,然後奸屍,明日報紙的頭條就必定是:‘純情玉女慘遭先殺後奸,赤裸伏屍傢中’,所以若想留有一條小命的就給我合作一點,明白嗎?”

  Yoyo亦發覺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隻好輕輕點點頭。

  既然肯服從,我已馬上松開Yoyo小嘴上的手,改為抓著她的長發直把她拖出客廳之外,直把她拉到瞭墻邊,然後已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Yoyo一下子明白到男人想要的是甚麼,嚇得縮在墻角遮掩著全裸的軀體,不過我卻毫不理會的慢慢脫著身上的衣服,再示威式的將衣服掉在Yoyo的身上。

  “乖乖的站起來,我現在給你選擇,你想乖乖的張開大腿給我操過夠,還是要我殺瞭你然後奸屍,最後棄屍荒野?”一聽到棄屍荒野,Yoyo已不禁心膽俱裂,縱使不願意也隻好慢慢站起來。其實我又怎會舍得殺她,不過眼見這娃兒如此怕死,我當然要好好利用這點,將她大奸特奸一番。

  “不錯,聽聞你平日最愛玩射擊game,剛巧我也跟你一樣。不過,唯一不同的是我隻愛在女人的身體上玩,這種射擊game才最過癮,不知這種射擊game你試過沒有?”看到Yoyo仍像不太明白的樣子,我隻好露骨地道:“我問你給人操過瞭沒有?”

  Yoyo隨即羞紅瞭臉,最後搖搖頭。

  我不禁淫笑道:“那麼即是處女吧!真好,又一個處女要被我月夜奸魔開苞瞭。”

  Yoyo首先聽到我的名字,再聽到開苞,已知道自己的貞操必然不保,淚水已源源不絕的湧出。

  不過我當然不會因她的淚水而放過她,隨即狠心地道:“站好,轉身,雙手按著墻,然後彎下腰抬起你的小香臀,我要以犬交式替你開苞。還有一點記得提醒你,呻吟聲我是很愛聽,之不過若你的慘叫聲叫得太大的話,那麼我保證你以後也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

  話已說得一清二楚,既然Yoyo已照我的吩咐擺好姿勢,那麼也是時候替她開苞,讓我品嘗一下陳傢女兒珍藏瞭二十年的處女豬的滋味。我一雙手同時抓著Yoyo的雙乳細心揉弄著,火熱的肉棒已對準瞭Yoyo隱密的股間。碩大的龜頭已慢慢分開瞭Yoyo緊合著的處女花瓣,慢慢進入瞭她的處女體內。

  下身像被一支燒紅的球棒所貫穿,令Yoyo一手緊緊的按著自己的小嘴,免得自己發出驚天動地的哀號,因此隻能以單手支撐著身體。我充分享受著她幹涸緊窄的處女陰道,並不急於一下子貫穿她的處女膜,反而來來回回的在她的陰道口抽送著,磨擦著被迫吞下男人巨大陰莖的處女花瓣,直到Yoyo的陰唇習慣瞭我陰莖的存在,才一分一毫的慢慢深入她的處女穴內。

  好的東西當然要慢慢品嘗,由開始至今我已足足插瞭十多分鐘,不過至今我仍未觸及到Yoyo的處女膜,隻是來回開發著Yoyo的陰道口,讓她充分享受著一生人隻得一次的成為女人的珍貴過程。

  不過Yoyo卻好像不見得有多大享受,隻見她原本按著小嘴的手已改為緊咬著自己的手指,免得自己因開苞的痛楚而發出聲音。

  既然你這麼合作,我也不浪費時間,馬上已將火熱的龜頭抵在Yoyo的處女膜上,令開苞大典一下子進入瞭高潮。

  “感覺得到嗎?我的寶貝已抵在你的處女膜上,隻要一用力,你就會成為我的女人瞭,準備好跟處女說再見瞭沒有?不過我喜歡你親自來,我給你三十秒時間讓你自己送上門給我開苞,明白嗎?”

  Yoyo早已痛得淚如泉湧,也希望噩夢早一點完結,聞言隻好鼓盡餘力將自己的身體往後重重一撞,Yoyo的處女膜再也抵受不住而破裂粉碎,餘力亦令到我的陰莖更進一步地深入瞭Yoyo的體內,破瓜的劇痛令Yoyo將自己的手指咬得滴出鮮血。

  伴隨著少女大腿間的處女落紅,更進一步的刺激著我的摧殘欲望。既然已經開瞭苞,辣手摧花的時間到瞭,我不進反退的緩緩抽出著陰莖,感受著Yoyo體內處女膜的位置,用我那火熱碩大的龜頭磨擦著Yoyo的處女膜殘骸。

  每一次觸及Yoyo的處女膜裂處,Yoyo都痛出瞭豆大的淚水,直到我反反復復來回抽送瞭十多次,才將Yoyo的處女膜殘骸刮過一幹二凈,徹底開發瞭她陰道的處女膜地段。

  Yoyo的身上早已佈滿瞭痛出的汗水,一雙細致的乳房亦被我捏得紅腫,充分展示出女性的另一種性感誘惑。既然Yoyo已經習慣瞭,看來也是時間再進一步,我一下子將Yoyo再次緊按在墻上,陰莖突如其來的來瞭一下盡根而入,突如其來的猛擊令Yoyo痛得暈倒過去,不過當第二下、第三下抽插來到的同時已令到她痛醒過來。

  劇痛令Yoyo幾乎咬斷自己的手指,尤其是我每一下的撞擊也是用盡全力的深深轟擊著Yoyo的子宮,令她幼小的子宮幾乎為我的巨力所插爆。

  不過我也不想奸死如此可愛的美人兒,我還想征服她令她成為我的性奴隸,於是馬上換過另一種抽插的方式,龜頭狠狠的抵著她的花心旋轉磨擦起來。

  由開始奸淫至今足足已有一個小時,而Yoyo亦在我這招毒龍鉆之下開始生出動情的反應,當然,以我的本領能足足幹到石女也有高潮,何況是她這種小娃兒?

  Yoyo亦開始察覺到體內慢慢生出瞭性感,不過和我不同的是她卻為這種反應羞愧得無以復加,自己竟在飽受強奸凌辱中得到快感,不過不容她否認的是她幼嫩的陰道亦同時開始分泌出絲絲的愛液,令到我的抽插動作變得加倍順暢。

  是占領Yoyo子宮的時候瞭,正猛烈磨擦著Yoyo穴心的龜頭狠狠的再一次向前猛轟,強烈的力度足以轟開瞭Yoyo的子宮口,再擠開她緊窄的子宮頸,又深又狠地狂轟在她的子宮壁上。

  子宮被貫穿的劇痛令Yoyo雙眼反白,全身近乎痙攣的扭動著,同時亦失禁起來,偏偏少女的身體卻在極痛之下達到高潮,狂湧而出的愛液早已流滿瞭我緊貼著她香臀的小腹,再流落在地面之上,我卻仍舊一次又一次的貫通著她的子宮,直至Yoyo產生瞭連綿不絕的高潮。

  算來也是播種的時候瞭,我貼近Yoyo的耳邊,輕聲說:“要射瞭,好好的接著吧!”Yoyo不久前雖然仍是處女,對性仍是一知半解,但基本的性知識仍是懂得,尤其是直接在子宮射精所引致的懷孕可能性,不禁破天荒的首次掙紮起來:“求求你,不要射進去,會懷孕的。”

  聽到Yoyo的哀求我也不禁放慢瞭動作:“笑話,射我一定會射進去,就是會令你懷孕才有射進去的樂趣,不過你才得十九歲,我也不想太早令你懷孕。就這樣吧,若你答應當我的性奴隸的話我保證不會令你太早懷孕如何?”

  Yoyo聞言幾乎暈倒,原來男人真正的意圖不是單純的一、兩次強奸,而是希望自己終生成為他的性奴隸。之前,警方也有一位程嘉惠警官找過自己,告訴自己這個奸魔有一種藥物能令人終生成為他的性奴,隻是萬萬數不到自己才不過一個出道半年的新人,今日竟有機會品嘗。想著想著,男人的陰莖已不耐煩的再次猛攻抽插起來。

  天人交戰瞭一輪的Yoyo最後終於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痛心道:“我答應當你的奴隸瞭,求求你,我不要懷孕。”

  “算你聰明,其實當我的性奴也不是甚麼痛苦的事情,你看看慧琳、小雪、彩樺,其實她們早已全是我的性奴,而日本,甚至世界各地亦有不少,很快你就會體會到成為我性奴的樂趣。”

  一連串的人名先震撼瞭Yoyo的心靈,不過緊接而來的一道灼熱暖流已在自己的子宮間猛烈爆發,她知道男人的精液已徹底註滿瞭自己純潔的子宮,令自己一生也淪為男人的玩物。

  當我滿足地將最後一發子彈灌註入Yoyo的子宮之內後,我緩緩將肉棒抽離她緊窄的嫩穴,身體失去慰藉的她迅即已軟倒地上,一絲冰冷混濁的精液正混和著處女血慢慢由她的陰戶間流出。不過現在仍未是她可以休息的時候,我抽著她的一把長發迅速將她拉起,肉棒已塞入她毫無防備的小嘴之內,強迫她吸啜著炮身表面的殘跡。

  我將Yoyo的小嘴當作陰戶般的來回插弄著,龜頭不時磨擦著她柔軟的香舌,又或是頂到她的喉間,最後才滿足地將精液狂噴入她的小嘴之內。不過我當然不會如此容易就滿足,正當Yoyo忙於吞下嘴內腥臭精液的同時,我已飛快抽出瞭她嘴內的陰莖,令大量的精液狂噴到Yoyo年輕的臉上,再順勢打落在她的雙乳間,令Yoyo的全身都充斥著我白濁的精液。

  連續操瞭近三個小時,無論我與Yoyo都需要休息一番,而我則乘機大玩著她傢中的各式電玩。不愧是電玩雜志的主持人,傢中的電玩種類繁多,尤其是Yoyo最愛的射擊遊戲,由控制器至各種遊戲都一一齊全,可見Yoyo確實花瞭一番心思收集,隻可惜她的這番心血將會被我利用為奸淫她的工具。

  我待她回氣得七七八八,淫笑著對她說:“想試一試肛交的滋味嗎?”

  Yoyo聞言已嚇得猛搖著頭,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我卻很想給你的處女後庭開苞,就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打這一個遊戲能勝過我的話,我就放過你的屁眼;不過若你輸瞭的話,我連你前面的小穴也要再操一次。”

  Yoyo看瞭看正在播放的遊戲,那剛巧是她最熟悉的一個射擊game,平常來說自己必定能完全破關,心知機不可失的Yoyo已馬上大點其頭。

  比賽由我先來開始,不過也許由於我隻擅長在女性身上玩射擊game,所以玩不到第四版已敗下陣來;相反,Yoyo看到這裡已完全放心起來,知道自己終可免於男人再一次的凌辱。

  不過世事可有絕對否?當Yoyo信心十足的拿著她那枝震動搖捍時,我已接著說:“不是這樣用的。”說完已將Yoyo攔腰抱起,擺弄成女孩小便的姿態,再將她的震動搖捍直插入Yoyo的陰道之內,然後才笑著說:“是這樣用才對。”

  被粗大的搖捍插入陰道之內,Yoyo連維持身體平衡也相當困難,如何能避開遊戲內密集的子彈,尤其是每當中彈的同時體內的搖捍亦同時猛烈地動著,直弄得Yoyo呼吸困難。

  一絲絲透明的愛液已徹底沾濕瞭搖捍,不過在Yoyo的努力之下竟給她以這種玩法完成瞭第二版。為預防萬一,我隻得將搖捍的震動力加到最強,然後期待著Yoyo的失誤。

  果然片刻間一下流彈已擦過Yoyo的飛機旁,而Yoyo體內的搖捍亦已同一時間翻江倒海地攪動著,強大的刺激令Yoyo一下子失去平衡跌倒地上,而餘下的一段搖捍亦順勢盡入Yoyo的體內。

  Yoyo仍努力的想站直身軀,但是敵軍一下接一下無情的炮擊已同時令她陰道內的搖捍猛烈地震過不停,幾乎被它弄上高潮,又如何重拾失地?就這樣在搖捍的一連寸猛烈攪動之後最終都停瞭下來,因為Yoyo的一局已經Gameover瞭。

  我抱起瞭仍喘息不休的Yoyo,抽出她體內的搖捍,她的愛液早已流滿一地,我抱著她走入瞭她的睡房之內,全因已是收取她賭註的時候。

  我將陰莖來回地在Yoyo的陰戶間磨擦,沾滿瞭她剛才流出的大量愛液,才剛放她回床上,碩大的肉棒已直入Yoyo的後庭之內,Yoyo張開瞭小嘴想叫,不過她自己已馬上緊緊按著她的小嘴,以免自己發出慘叫聲,而我當然努力地為她緊窄的後庭開苞。

  破肛的鮮血已充分證明瞭Yoyo身後的處女亦於同一日喪失瞭,初次肛交的巨痛令Yoyo全身都冒著汗,床單更已被Yoyo所撕裂。

  最後Yoyo終於忍不住哀求:“求你操前面,那裡真的很痛。”既然幫她後庭開苞的目的已達,我亦爽快地抽出瞭陰莖,同時將她擺成正常的體位,而舒一口氣的Yoyo亦看著我將奸魔之契約細心地塗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將那塗滿藥物的陰莖狠狠地插入她幼嫩的花瓣之內。

  Yoyo隻感到自己的肉體已完全被男人所支配,餘下的意識就隻有緊緊的夾著男人的陰莖和重復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就在男人再一次在自己的子宮內射出他的精液的同時,Yoyo亦已經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徹底的淪陷瞭,墜入永久淫欲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