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隨後男人們又把另一根假陽具塞入她的肛門,同時用一條加固用的皮丁字褲給她套在外邊,他們用力地提上來那條硬皮的丁字褲,直到它緊緊地勒入她的股溝,為瞭防止丁字褲的脫落,上面竟然配瞭一條皮帶,看來這是要確保封進去的東西不會露出來瞭。之後他們打開假陽具的電源開關,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床鋪,低聲叫罵著,卻不想趙夢被折騰得更加大聲地呻吟起來,這樣能讓一個人睡著的話可就太扯瞭,當然總是有聰明的人的,終於有一個忍不住的男人從床上一躍而起,沖向雙手被拷在床頭的趙夢,跨坐在她仰躺的身體上,抓起那對尚且自由的乳房,開始做起乳交,趙夢漸漸地不再掙紮,隻偶爾發出一聲虛弱的呻吟,斷斷續續地撐到瞭第二天的六點鐘……

  滑稽的起床號聲響起,獄警準時打開瞭囚室的大門,昏昏沉沉的趙夢呻吟著向周圍的男人們求饒,請求他們把東西拔出來。

  獄警打開瞭趙夢的手銬,剛想讓她自己把一套墜飾戴好,便見她瘋瞭一般地去解自己的腰帶,在她剛剛碰到皮帶扣的一剎那,一條鞭痕出現在她的手臂上,獄警使勁地踹瞭她的肚子一腳,讓她顫抖著翻滾在地上,同時她也得到瞭警告,沒有讓她做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不允許的,包括揭開自己的腰帶,趙夢屈辱地扶著肚子站起來,小心地從丁字褲的縫隙中拽出兩片大陰唇,新打的孔洞隱隱約約,之後便戴上瞭沉重的環飾與吊墜,金屬鏈的碰撞聲與女人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走廊,夾道的獄警不耐煩地用皮靴蹬踹著這個可憐的女人,她的體內不知有多少男人的尿液和精液,每一下劇烈的踢打都使她口中噴出混合著水的精液。

  照例是先來到人棍間,趙夢的體態卻引起瞭一片噓聲,男人們淫笑著議論著她。

  「怎麼才一天肚子就大瞭,這什麼效率啊。」「別扯瞭,肯定是灌瞭東西瞭。」「肚子那麼大顯得奶子都小瞭。」「是啊,聽說過幾天獄醫就會給她做手術做催乳瞭,到時候就有得玩瞭。」「哎,讓你們說得真惡心,我都沒興致玩瞭。」「你是不瞭解典獄長的手段,知道之前人傢幹嘛的?做肉畜廠和女奴廠的,你懂個屁啊。」

  隨著獄警的拍手聲,男人們停止瞭無休止的議論,獄警按照吩咐,準備瞭一個銅盆,當啷一聲扔在地上,「典獄長交代瞭,精液是好東西,不能浪費瞭,幹的時候接著點盆,之後還要灌回去的。」

  男人們皺起瞭眉頭,卻不敢反駁,接著盆子搞可是很有難度的,畢竟爽起來瞭誰也顧不上,但是這裡是有規矩的,男人女人都得遵守的規矩,所以他們先架起趙夢那沉重的身體,慢慢解開她的丁字褲,在拔出假陽具的一瞬間,一個銅盆瞭接在她下面,隔夜的精液帶著體溫噴湧而出,仿佛剛出鍋的熱豆漿一樣,還隱隱冒著呵氣,肛門還算好一點,起碼她自己還有括約肌可以控制一些,拔掉假陽具後馬上插入就可以堵住瞭,今天的情況隻能用前後二入式來解決瞭,男人們多少把自己的不方便發泄在瞭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看看她乳頭上青紫的痕跡和牙印,看看她股間紅腫的陰唇,沒有人去看這些,因為這些沒有什麼稀奇。

  隻是有人驚奇地說道「今天這個娘們反應怎麼這麼激烈,插她一下像捅她一刀似的,裡邊緊的要命啊,真帶勁。」之後便有更多男人圍上來「真的假的,趕緊讓老子試試。嘿!還真是的,一捏奶頭都開始浪叫瞭,來,再讓我掐一把。」

  紛紛伸出的手像樹枝的藤蔓一般,纏繞著趙夢露出來的身體,她也很詫異自己的變化,明明隻是被輪奸而已,今天自己的反應特別激烈,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似乎都桶在瞭自己的心窩,心慌意亂之下那種過激的快感讓她不由得大聲地呻吟,瘋狂地推拒著他們,當然招來的是更猛烈的侵犯……

  今天的人棍讓趙夢精疲力盡,不管獄警怎樣的踢打,她都隻能哀哀地翻滾在地上,剛剛那些男人們把所有的精液又灌回瞭她的腹腔和陰道,暴漲的壓力讓她痛不欲生,無奈雙手始終被反拷在身後,用頭撞地的話又會馬上被拉起來毒打一頓,趙夢的絕望感早已不存實質,因為她覺得這種二十四小時的主宰讓她失去瞭一切尊嚴與權力,包括死的權力。

  她隻好爭取自己最後剩餘的權利——排泄的權利,趙夢紅著臉,虛弱地哀求道「請讓我去下廁所吧,昨晚,昨晚他們……」

  「嗯?昨晚他們怎麼瞭?」獄警故意壞笑著問道。

  「他們,他們……把那個……那個……尿液都灌進我……我裡面瞭,脹,脹死瞭。」趙夢屈辱地說完,如釋重負地深呼吸瞭一下,隨即又緊張地開始喘息起來。

  獄警大聲地噢瞭一聲,跟身邊的獄警大聲知會道「聽見瞭嗎,趙小姐自己提出來要去廁所,還不趕緊帶著去?」

  幾個人會意地點著頭「嘿嘿,那可有好戲看瞭,趕緊把她架起來。」

  趙夢終於長出一口氣,她以為自己起碼還有這個要求會被滿足,可惜她又想錯瞭。

  漫長的甬道,通向更加昏暗的空間,隱隱約約的,趙夢看見門上的門牌寫著廁所兩個字,頓時松瞭口氣,因為實在是憋得難受。但是當她邁進大門的一刻,強光晃住瞭她的眼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偌大的空間,屋子的正中央,擺著一個突兀的木馬,棚頂吊著各種鐵棒,穿插瞭不知多少條鐵索,刺眼的白熾燈下,一張棕色亮漆的審判桌正對著木馬擺放著,桌上那個滑稽的法官錘,不知為什麼總讓人覺得滑稽得緊,圍繞著木馬和審判桌的,是一排排聽審席,真不知道會有什麼人來聽這麼香艷的庭審,其實那都不重要,重要的趙夢已經開始崩潰瞭,她哭喊著叫罵道「不,不行瞭,脹死瞭,不要再整我瞭,讓我上個廁所吧,求你們瞭,之後怎麼樣都行,怎麼樣都行啊,哎呀,呀……」

  獄警當然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勸慰著她「典獄長說瞭,排泄也是一種惡行,要上廁所就得先庭審,庭審結果如果陪審團都滿意的話,就可以上廁所瞭,嘿嘿,至於怎麼讓他們滿意嘛,就得靠你自己瞭。」

  趙夢毫無選擇餘地地被架上那個嶄新的木馬,不知是工匠的疏忽,還是有人故意為之,木馬的棱角上,打磨做的非常差,差到趙夢一坐上去便哭喊著木刺紮進肉裡瞭,可惜她的哭喊隻能是哭喊,隨著更多的白熾燈亮起,悉悉索索地走上來一排排猥瑣的陪審員,當他們帶著令人生厭的笑容坐好後,書記官那張陰損的臉出現在審判臺後面,他故意放慢瞭腳步,並且在走到位置的時候使勁咳瞭一聲,抄起那個錘子錘瞭一下剛剛打過蠟的桌面,當,當,當,陪審團居然肅靜瞭,整個審判室隻剩下瞭趙夢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她挺著病態的肚子,騎坐在那個立著毛茬的差勁木馬上,不時夾緊瞭大腿,引起身上的金屬墜叮叮地發出聲響。

  書記官突然嚴肅地喝問道「姓名。」

  趙夢忙驚慌地答道「趙……趙夢,哎,哎呦。」

  書記官隻是懶懶地打瞭個哈氣,「什麼?我聽不見,警衛,把她的音量調大點。」

  趙夢莫名其妙地怔住瞭,把她拉回現實的是兩個尖銳的鱷魚夾,當它們夾在她的乳頭上時,不等她說出一個不字,一股強烈的電流便充斥在她的胸大肌之間。「啊——啊」那種聲音高亢地持續瞭很久,直到陪審團雷鳴般的掌聲蓋過瞭女人虛弱的呻吟聲。

  「恩,好,下一個問題。」

  趙夢顫抖著抬起頭,小心地挪動瞭一下自己鼓脹的腹部,隨即嘶的一聲,努力挺直瞭腰部。

  「恩,你說我該問你個什麼問題呢?」

  趙夢聽到這種莫名其妙的問話,也不敢做聲,隻得努力討好地抬起頭,等待著下一個發言,這時書記官突然錘瞭一下桌子,怒吼道「老子在問你話呢!」

  這時她驚恐地發現,身邊的獄警手裡多瞭一把深重的鞭子,嗖的一聲抽向瞭自己挺在身前的下陰,她本能地想要往後退一些,卻可悲地發現一根木刺已經挑進瞭自己柔嫩的腿根,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猶豫間,陰部結結實實挨瞭一鞭子,她啊地一聲尖叫,翻起白眼,幾乎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