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規格的震動棒不但比普通的震動棒尺寸大,而且表面還有磨鈍的硬突,刺激效果應該更佳,林涵蹲下身子,冷笑著把原本插在裡面的震動棒換瞭下來,一口氣把那根大號震動棒插入瞭一小半,呂莎稍稍挺瞭挺身子,因為那根大棒受到瞭很大的阻力,林涵則是手上用力,又往裡捅入瞭一小截,呂莎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這顫抖來自於下身撕裂的疼痛和骨盆中細微的骨裂聲,林涵索性不再用手去推,她抬起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一腳踹向呂莎分開的大腿深處,一聲痛苦的長嘶回蕩在狹窄的調教室裡,那根粗大的震動棒齊根沒入瞭呂莎紅腫的陰部,伴隨著微弱的震動,一縷暗紅色的血流從陰道裡涓涓而出,林涵輕輕地撫摸著呂莎肌肉抽搐的小腹,把震動棒的開關打開,直接調到功率最高的三檔。之後她又在藥櫃裡翻找一番,隱約記得剛才調教師拿出的幾種針劑,她憑著記憶將這幾種針劑找出,又給呂莎註射瞭一次,也就是說,她註射瞭雙倍劑量的藥劑,如果調教師發現,一定會痛心不已,這些藥劑非常珍貴,許多材料非常不好采購,而且調配難度也自不用說,她每次使用都會算好劑量,生怕浪費瞭一點點。
當女調教師又打理瞭幾個新來的性奴後,回到瞭呂莎的調教室,林涵早已離開,留下早已神智不清的呂莎獨自在猛烈的藥效下扭腰擺臀。看著呂莎胯下幹涸的血跡混雜著濃濃的陰精,以及那猙獰的假陽具,調教師輕嘆一口氣,搖瞭搖頭。
她已經對正常調教呂莎失去瞭信心,甚至有瞭一種超越職責范圍的羨慕,隻是不知,她羨慕的是呂莎還是林涵。
調教,是一種加工的藝術,它挖掘出女性源自根源的美,釋放出壓抑在愚蠢規則之下的人的本性。它改變瞭女人的肉體慣性,從習慣矜持與隱忍,到習慣刺激與渴望疼痛。人都是在扭曲中漸漸迷失自我,最後得到滿足。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調教師其實算是一個違法的職業,尤其是深層調教師,他們與劊子手的唯一區別就是沒有殺人,或許也可以稱之為心靈殺手,因為他們會殺掉一個女人的自尊與思維模式。
呂莎,一個不知心死為何物的風塵女子,一個帶給落銀城多年痛苦與歡愉的女人,將要以另一種方式,給予落銀城的男人和女人更加單純的歡愉。
鳳凰大廈中心展覽大廳。在這個豪華的大廳裡今天要舉行一個混亂的儀式,調教師們戲謔地稱之為“放鞭炮”,所謂的“放鞭炮”就是每個性奴調在教完成後接客的第一天,都要來到這個大廳,躺在中央的臺子上,免費供顧客使用一天,所謂的顧客,其實也說不準到底誰是顧客,因為大廳裡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而且不算站著的保安隊,按照規則,這些人都有資格品嘗這個剛剛調教出來的金鈴性奴。
今天的鞭炮會,座無虛席,並不隻是因為這是鳳凰大廈第一天開始做生意,而是貴澤把一張印有呂莎5P亂交圖的傳單發到瞭大街小巷,人們可能不認識警察局長是誰,但是落銀城沒有人不認識呂莎,更是沒有人見識過免費接客的呂莎,落銀城在一張傳單的蝴蝶效應之下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個之前被貴澤放走的男奴隸,或者曾經有親人朋友被呂莎抓去做瞭生意的人都在這天的凌晨趕到鳳凰大廈,他們甚至有一種狂熱和欣喜難以抑制地代替瞭理智的感覺,他們手裡緊緊握著那張刺激的傳單,激動地呼喊著“開始!開始!開始!”。
鈴!鈴!鈴!伴著金玲搖曳一個身上束滿皮革條的豐滿女人走到瞭大廳中央,她的雙手被拷在背後,她的小腿被高跟鞋托得緊繃,她站在大廳中央的展臺上,沒有任何的隱私,紅腫的陰唇輕微地顫抖著,高聳的乳房遍佈細細的針孔,青筋暴起的乳肉上還有尚未幹涸的奶漬,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冰冷高傲女人到底在想什麼,也許穿在乳頭上沉甸甸的純金鈴鐺會讓她偶爾分神,也許走過某個看客身邊時,她暴露的下體會被突然地插入幾根手指,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女人對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反應,她隻是靜靜地按照調教師的指示慢慢走到看臺中央,仰躺在堅硬的大理石臺子上,雙腿打開到M型,這個打頭陣的金鈴奴,便是呂莎。
貴澤走到臺子旁邊,向觀眾席鞠瞭一躬,之後慢悠悠地走下展臺,輕輕地一擺手,人群在短暫的沉默後爆發出瘋狂的吼叫,本來白花花躺在臺子上的女人在一瞬間就被瘋狂的男人淹沒,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兩條高聳的大腿在戰栗中被推來推去,後來幹脆就隻能靠呻吟和慘叫來判斷女人在哪裡,這些毫無章法可言的顧客中,有飯都吃不上的乞丐,有每天累死累活做工的苦力,也有掙紮在生存底限的藍領更有曾經每天都害怕失去陽具的男奴,這些人雖然心思各異但是行動卻是沒有任何區別,他們蜂擁而上,夠不著下身便用手抓上幾把,等離得近瞭,就找機會上她一次,有的人嫌一次不過癮,又偷偷排在後邊上瞭幾次,這其間也發生瞭一點小插曲,之所以叫小插曲,是因為除瞭呂莎本人沒人覺得這算什麼事情。
鞭炮會開始的第三個小時,呂莎用高跟鞋踹斷瞭一個男人的陽具,並且驚恐地想從人群中跑脫出去,當然,這個愚蠢的行為並不會給她帶來拯救,在這裡,反抗隻會帶來災難,當貴澤聽到保安的匯報後,氣得瞪圓瞭眼睛“媽的,第一天就賠本瞭。”
貴澤馬上到達瞭現場,呂莎早已被再次抓住,因為一個拷著雙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是根本跑不出去的,憤怒的男人們並沒有給呂莎休息時間,他們把她捆在臺子上更加激烈地料理著她,一個捂著下體的男人怒瞪著眼睛看著呂莎,貴澤趕緊叫來瞭自己的醫療隊給這位不幸的客人處理一下傷口,那個男人用幾乎昏厥的語氣喊著“搞死她,搞死她!”
貴澤歉疚地看著場上的客人,他終於下瞭一個決心,“今天莎奴掃瞭大傢的興致,我代她給大傢賠罪,請各位客人繼續玩,今天我破例開放所有權限並且將此會延長兩天,各位可以隨意處置莎奴,但是我要派醫療班守在旁邊,請大傢不要見怪。”
人群中有幾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答道“謝謝貴老板,這點您可以放心,我們也舍不得她死的。”
之後受傷的客人被抬走,人群重新聚集在臺子周圍,幾個保安推來瞭5輛推車,車上除瞭水果和瓜子,還有五花八門的刑具和針劑,醫療班的班長看著這些東西不由得暗暗叫苦,這樣折騰的話這個奴隸不死也要殘,就算是守著她也得加倍小心,這差事是越做越難做。
整個下午,奢華的大廳中充滿瞭夾雜著粗重喘息的呻吟和復雜難明的驚悸的尖叫,混亂的人群出奇地分成瞭兩隊,一隊圍住呂莎的下半身,一隊圍住她的上半身,當有人插入她的下半身,另一邊的人便會抄起幾樣奇形怪狀的刑具去料理呂莎的乳房,不知道有幾雙手,幾根針幾根鋼條幾把細鉗子同時伸向瞭呂莎青紫相間的豐乳,伴隨著絕望的嘶吼與疲憊的抽搐,呂莎送走瞭一波又一波客人,在她將要崩潰的時候,醫療班就會沖進人群,插上氧氣,打上強心針,註射一些葡萄糖安神劑,待她重新穩定下來後便補上一針媚藥,將她重新讓給等在一邊的客人,同一個地方,對於呂莎是地獄,而對於男人們則是天堂。
他們免費享受著最高的消費,而且是瘋狂的,無休無止的三天時間,第一天的時候,男人們因為迷戀呂莎的肉體並沒怎麼折磨她,第二天的時候,一部分人開始覺得膩味瞭,但礙於還有人要用呂莎的下半身,無聊的客人們便把精力都集中在瞭呂莎的上半身,當男人們把呂莎兩個豐滿的乳房用細鐵條插成瞭筷子籠,又百無聊賴地滴滿瞭紅蠟,之後用皮鞭一遍一遍地抽打,抽掉瞭幹涸的蠟油,抽飛瞭帶血的鐵條,抽昏瞭呂莎,抽掉瞭男人們最後的忍耐,他們找來灌腸用的粗針管,在針頭處接上細針管,把半盆水灌進瞭呂莎的乳頭,伴隨著抽搐的抖動,清水夾雜著細細的血絲從穿出乳房的鐵條根部涓涓溢出,男人們避開穿出的鐵條,狠狠地捏瞭幾把她的乳房,不知道那個東西還算不算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