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傍晚的夕陽,透出人到暮年的哀傷,呂莎疲憊地從車裡出來目光謹慎地掃向暗哨的位置,隱隱看到衛隊的隊服後,呂莎慢慢地走近自己的公司大樓,貴澤坐在呂莎的辦公桌前,悠閑地點上一顆煙,呂莎似笑非笑地走近辦公室看著貴澤“難道你以為我隻留下一隊保安就敢放你在我公司胡鬧嗎。”

  貴澤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看瞭呂莎一眼,這一眼,看得呂莎不由得打瞭個冷戰,呂莎馬上拿起電話撥通瞭一個號碼,貴澤也不急,安靜地看著她,電話的忙音響瞭一下,兩下,三下……十下,呂莎的臉色慢慢變得難看,“不可能!我留瞭50人在這周圍怎麼會一個都不剩。”

  對於貴澤來說,看著這個沉穩慣瞭的女梟像小女孩一樣地尖叫,似乎是一件極其享受的事情。

  貴澤猛地沖上去,一巴掌摑翻瞭呂莎“你隻是個喜歡沖動的蠢女人而已,不要總把自己當軍師。”

  呂莎的尖叫戛然而止,她愣愣地坐在地上聽著身後貼身保鏢那裡急促的幾聲槍響,之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呂莎嘆瞭口氣,再也沒有抬起頭來。

  貴澤長長舒瞭一口氣,疲憊的往後一靠,輕輕地說道“你對我還算不錯,在我這我盡量不會難為你,但是那些男奴我答應過他們的。”

  呂莎沒有抬頭,隻是輕輕地嘆瞭一口氣“我一直以為,從我有瞭自己的集團以後我就再也不會受男人擺佈瞭,難道這就是命運嗎。”

  仿佛喃喃自語一般,貴澤也輕輕搖瞭搖頭“如果你認為命運是需要掙脫的鎖鏈,那你一輩子都無法擺脫。”

  呂莎怔怔地抬起頭,望著自己辦公室墻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蠟陽具,“難道,我真的做錯瞭麼……”

  在王禮趕到之前,呂莎將自己所有的積蓄以及公司全部過戶給瞭貴澤,她不想把自己的東西留給王禮。

  之後,呂莎被帶下去,脫掉一件件奢華的衣物,帶上項圈與鎖鏈,成為瞭新的肉奴。

  貴澤猛地想起瞭什麼,發瘋一樣沖向公司後堂一個緊鎖的大廳,大廳的正中央,一個門型架子上,吊著一個肚子被撐大到接近透明的女人,紅腫的陰唇輕輕地顫動著,紫紅的乳頭上緊緊地綁著一根紅繩,伴隨著青紫交接的鞭痕隨著她的腰肢慢慢擺動,她的表情怪異無比,似喜似悲,漲紅的臉上,除瞭壓抑到接近極限的痛苦還有隱隱約約的快樂與畸形的恨。

  貴澤踹開緊鎖的大門,沖向這個女人“我來晚瞭,你受苦瞭。”

  女人嗚咽著抬起頭,看著貴澤,猛地向前挺起下身,迫不及待地尖叫著,“解開,快給我解開,哎呦,哎呦。”

  貴澤也顧不上再說什麼,沒有先去解四肢的環扣,而是直接解開綁在腰上固定尿塞的皮繩,一下子把插在尿道裡的禁賽拔瞭出來,沒有半秒的停頓,還沒等貴澤躲開,一股濁熱的尿液噴灑而出,在極高的壓強下,打濕瞭貴澤的衣服,林涵的臉色更加紅潤,她深深地吸著氣,尿瞭將近3分鐘才顫抖著停瞭下來,但是她的肚子還是高聳著,隻是比剛才小瞭一圈而已,貴澤馬上伸出手指,小心地摳出那深深埋在直腸中的肛門塞,一股不亞於決堤洪水的噴射之力隨著肛門塞啵的一聲拔出,宣泄而出,林涵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身下渾濁的排泄物長長地舒瞭一口氣,隨即,她又皺起眉頭,貴澤馬上想起瞭什麼,歉意地站起身子輕輕地解下乳頭上的紅繩,隨著紅繩的飄落,林涵的乳頭猛地滋出一股白濁的乳汁,她如釋重負地長嘆瞭一口氣,“吸,幫我吸出來。”

  貴澤把嘴湊到林涵的乳頭,隨著幾下嫻熟的捏弄,一口吸住瞭她脹大的乳頭,隨著幾下滋滋的吮吸,大股的乳汁噴薄而出,好似自動販水機的出水口一樣,僅僅一隻乳房還沒有吸空,貴澤就有些喝不下瞭,他苦笑著,放下這支乳房,吸瞭幾下另一隻以後,便輕輕地用手把剩下的乳汁擠瞭出來。

  劫後餘生的林涵,兩條腿根本就站不起來,她隻能用還在緩緩淌出奶水的乳房和柔弱的肩膀靠著貴澤。

  這個時候王禮走瞭進來,看見依偎在貴澤身上的林涵,王禮的臉上隱隱露出瞭一絲疑惑,貴澤恭敬地向王禮匯報瞭這邊的情況,隻字未提呂莎的公司已經劃歸他的名下,王禮來這裡其實救林涵隻是順帶,他真正在意的是呂莎的公司。

  貴澤看著王禮,不再言語,靜候王禮的指示,王禮也是很隨意地說道“以後這傢公司就是我的瞭。”

  貴澤沒有說話,這件事情是沒得商量的事情,這個王禮,明顯是找死。

  貴澤點瞭點頭,王禮則轉身離開,正打算分派手下來接管這個地方,一聲清脆的槍響打破瞭王禮的思緒,因為他的額頭上,有一個噴血的彈痕。

  王禮的衛隊首先沖瞭過來,看到這一幕後,直接把槍口指向瞭貴澤,林涵則是不急不緩地走到隊長身邊,細細耳語瞭幾句,這隊長也是個聰明人,馬上示意手下放下手裡的槍支,齊齊像著貴澤深鞠一躬“老板。”

  貴澤看著這些剛才還拔槍相向的人,他心裡也知道,這卻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草草收拾瞭王禮的屍體,貴澤同時接管瞭呂莎的肉奴公司和王禮的鳳凰企業,他把林涵留在這裡,自己跟衛隊先回瞭鳳凰,畢竟林涵跟呂莎之間,有些事情他不好參與。

  剛剛到瞭公司樓下,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匆匆忙忙從大廈裡沖瞭出來,憑著一種直覺,貴澤把她攔瞭下來,衛隊長恭敬地給貴澤介紹道“這個是新來的秘書,趙沂,剛剛聽說王禮死瞭,馬上就收拾東西要走,也不知道她急個什麼。”

  貴澤則是毫不理會這些,冷冷地說道,“帶回去,慢慢研究。”

  匆匆一別,兩個月過去,貴澤回到瞭自己的地下室,甄若水歡欣地沖上來捅住瞭貴澤,但是當貴澤瞥見仰躺在一邊的孟枝時,眉頭皺瞭起來,“誰讓你給她用蠱瞭!”

  孟枝肥碩的乳房即便是仰躺也依然挺立,時不時還可以看出肉下依稀的蠕動,圓潤高聳的肚子和肥嫩的陰唇顯示出與孕婦截然不同的詭異,甄若水驚恐地跪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對不起主子,我一時沖動……”

  貴澤卻是突然打斷瞭她“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沒死。這件事你記下瞭,以後要罰你的。”

  甄若水連忙低頭稱是,所幸貴澤還不算太生氣。

  孟枝則是基本失去瞭意識,每天高強度的調教和身體內藥劑,蠱蟲,鋼針的不間斷折磨已經讓她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好像做夢的時候也要受到電擊和鞭打,夢醒時分,卻又是一番折磨。

  貴澤扒開她翻上去的眼白,隱隱覺得不妥,是不是對她太狠瞭,再這樣扔著她,這個女人就廢瞭。

  貴澤打開瞭孟枝四肢的鐵扣慢慢地將她搬到白羅的床上,白羅本來戰戰兢兢地仰躺在那張床上,被貴澤解開捆在手上的繩子一腳踢到瞭地上,白羅隱隱泛淚的臉,默默地低瞭下去,孟枝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隱約感覺到肉中的鉆心刺痛漸漸在減少,貴澤和甄若水正圍著虛脫的孟枝慢慢地挑出她身上的鋼針,不知道當初插進去多少根,貴澤感覺仿佛鋼針已經無窮無盡地生長在孟枝體內,永遠也拔不完,所幸甄若水拿來瞭一塊磁鐵,雖然有的地方用磁鐵很順利,但是有的鋼針已經在體內被壓彎瞭,磁鐵甚至都吸不出來,伴隨著孟枝無意識的抽搐,貴澤慢慢地拔出瞭她肉中久久埋藏的鋼針。

  之後則是早已被遺忘的電蜘蛛,貴澤並沒有取出,而隻是關掉瞭電源,蠱蟲的繁殖程度已經超出瞭孟枝的忍耐極限,由於毫無節制地繁殖與吸吮,蠱蟲已經占據瞭孟枝三分之二的乳房,乳腺早已堵塞,內部爬滿瞭密密麻麻的蠱蟲卵和幼蟲,每當人奶產出,蠱蟲便會蜂擁而上,從內部直接吸食掉,這個東西令貴澤頭疼無比,因為已經入駐其中的蠱蟲,太難驅趕,又不能破壞掉乳房,隻能從外部想辦法。

  思來想去,貴澤想到瞭一個辦法,他從乳根部分插入一根膠管,緩緩地向其內灌水,不多時,孟枝飽受摧殘的乳房開始明顯地脹大,模糊的血液和奶汁開始從乳頭漸漸頂出,直到突然的一下停滯,一隻猙獰的蟲尾從乳頭內蠕動著探出一截,由於乳頭的傷口已經愈合,隻憑奶眼顯然不能把蠱蟲沖出,貴澤一狠心,拿出兩根細金屬棒,驟然豁開瞭孟枝的奶眼,鮮血驟然噴薄而出,其中不乏肥壯的幾隻蠱蟲,慢慢地從孟枝乳房中已經開始噴出清水,取出的蠱蟲,也有瞭一盤,之後則是孟枝虛弱的蘇醒和驚天動地的嘶叫,另一隻乳房,也被強行沖開,取出瞭蠱蟲。

  孟枝恢復瞭意識後,看到緊皺眉頭的貴澤,卻是發瘋一般的喊叫起來“為什麼我還沒死!你為什麼不讓我死!”

  貴澤則是撥開她的陰唇,思索著怎麼取出子宮內的蠱蟲,孟枝的歇斯底裡隻持續瞭一會,她知道,自己越失控,就越會中瞭貴澤的圈套,可是這個殘破的身體已經讓她對任何事情都不再感興趣,她隻想馬上去死或者馬上失去意識,貴澤卻偏偏永遠不會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