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但承擔生產者的角色,還要承擔呂莎每天的發泄,呂莎作為一個靠做妓女和惡霸起傢的奇葩,十分憎恨男人,所以每天輪到伺候呂莎的男人基本第二天就會被卸瞭雞巴賣出去。
雖然三十多歲的她已經不再親自做皮肉生意,但是她的生意,依然是靠著皮肉,呂莎的公司,從原本的黑社會,慢慢轉型成瞭出售人奶,人精液,女人的淫水,以及人肉,奴隸的買賣,其旗下包攬的服務項目,竟然覆蓋瞭整個落銀城,每當有男奴的陽具被做成蠟模,呂莎便會把他們成批賣給其他企業做苦力,當一個女人在呂莎的企業做瞭太久,以至於超過瞭三十五歲的話,她就會被送去試藥,然後論斤賣掉,每次呂莎賣女人肉,都會開一個地下拍賣會,年老色衰,使用過度的女人,會被架在正中的看臺上,通過叫價,一塊一塊賣出自己的肉體,往往拍賣到隻剩下心臟的時候,臺上還依稀傳來女人的慘哼,在這個暴君一樣的女惡魔統治下,落銀城每個人都想要她公司的產品,卻都害怕有一天被綁進瞭她的公司,警察也是很識相的,隻有失蹤瞭重要人口,才戰戰兢兢地去跟呂莎要人,大傢心照不宣,隻要有人失蹤,八成是被抓去呂莎那裡成瞭肉畜。
劉老板實在沒有辦法,隻好提著腦袋去求呂莎幫他對付鳳凰,當然,首當其沖要收拾的就是貴澤,呂莎不介意去抓任何人,對她來說隻是多瞭一個肉畜而已,王老板雖然陰險狠毒,但是他聰明,他知道誰可以惹,誰不可以惹,所以他跟呂莎沒有任何過節,但是呂莎是個目中無人的人,在收到劉老板精心挑選的100多個肉奴隸之後,她答應瞭劉老板,為他討回公道。
於是,一場腥風血雨就此展開,事件的導火索卻是王老板的太太,林涵!
貴澤本來在地下室悠閑地玩弄著甄若水,王老板的電話,讓他如墜冰窟-林涵失蹤瞭。
小林是王老板的老婆,恐怕整個城裡沒人不知道,敢綁走她的人,除瞭冒冒失失的貴澤,居然另有人在,貴澤隱隱覺得勢頭不對,鳳凰企業這座巍峨的靠山,仿佛在風雨飄搖的落銀城,漸漸地模糊。
貴澤把看守地下室的任務交給瞭甄若水,他吩咐若水把這幾個肉娃娃照顧好之後便匆匆離開瞭這裡。
他要去查一查,到底是誰這麼有膽子。
在貴澤忙於調查的同時,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款款走進王禮的辦公室,“你就是新來的秘書?”
美女親熱地走到王老板身後,攬住他的脖子“我就是您的新秘書,趙沂,以後叫我小趙就好瞭,老板。”
王老板瞇起瞭眼睛,“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正好我的前一個秘書丟瞭,以後你就接替她的工作瞭,去她辦公室把她的工作材料接手過來吧。”
趙秘書瞇起眼睛,款款地擺著腰走瞭出去,王老板太累瞭,他算計瞭一輩子別人,最近卻同時被一堆人算計,甚至連老婆都弄丟瞭。
林涵的眼帶被摘瞭下來,她發現自己被吊在一個結實的門型框架上,呂莎悠閑地繞著她大字型展開的身體轉著圈圈,“王禮什麼爛品位,娶你這種貨色當老婆。”
林涵微笑著看著呂莎“難道你想讓他娶你這種讓人幹爛瞭的雞嗎。”
呂莎聽到雞這個詞以後,臉部肌肉不可察覺地抽搐瞭一下,她全部的負面情緒瞬間爆發瞭出來,這是她的大忌!沒有人敢在呂莎面前提雞這個字,甚至連她的廚子都不敢給她做雞肉,林涵當然不知道這種事情,畢竟她隻是以前賠王禮談生意時見過幾次這個呂莎,對她沒什麼瞭解,呂莎可不會管不知者不罪的事情,她利索地吩咐手下的男奴馬上集合,並且準備瞭點即興的節目,她不再理會林涵,專心地準備收拾她。
寬敞的大廳裡,呂莎手下還沒被閹掉的男奴整整齊齊地站成一列,他們躁動的表情和在金屬環束縛下怒挺的陽具給人一種異樣的恐懼,呂莎半瞇著眼睛掃瞭一眼這些壯男人,又看瞭一眼吊在那裡的林涵,“你說誰是被人幹爛的雞?”
林涵知道,不管她說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隻是自己的身子也許就要毀在這裡瞭,林涵唯一的遺憾不是死,而是沒有好好讓貴澤調教她一次。
呂莎當然不知道這些,她隻知道,不管王禮給出多大的價錢,都別想把林涵整個贖出去!
呂莎冷冷地一揮手,男奴們隻好唯唯諾諾地圍住林涵,一前一後地按順序去抽插,林涵對這種事情很熟悉,所以她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平靜地在晃動中看著呂莎,呂莎也知道,僅僅是用男人根本無法懲治她,所以她調來瞭最新研發的催乳劑和烈性春藥,之所以叫烈性,是因為這種藥劑不但使用時效果明顯,藥效過後會留下很強烈的性交痛和局部肌肉痙攣,呂莎雖然舍不得給自己的女奴用,現在給林涵用上倒是正好。
半透明的藥液註射進林涵的大腿根,她微不可查地顫抖著,因為她知道,呂莎這種人絕不會隻給她用普通的藥,幾分鐘隨著男奴憤怒的抽插很快過去,林涵開始漲紅瞭臉發出嗯嗯地呻吟,看樣子似乎很享受,但是每一次抽插,她的反應都大瞭很多,當後面的男奴挺進時,林涵便本能地向前挺起身子,好像受不瞭完全的插入,但當她向前挺起下身的時候,跟她臉對臉的男奴便齊根沒入瞭她的身體,帶著這種痛苦的機械式反應,漫長地4個小時過去瞭,林涵的呻吟聲漸漸變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她覺得每根肉棒都像一塊粗大的烙鐵和遍佈利刺的勾爪,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這種無窮無盡的抽插,單調的抽插,令她瘋狂。
她痛苦地躲閃著男奴的肉棒,每當她躲過一根肉棒,馬上有另一根肉棒噗嗤一聲插入她火燒一般的小穴,這個門型架子最陰損的地方就在於,捆在上面的人並不是完全固定的,她還可以扭腰擺臀,前後搖蕩。
當最後一個男奴解下陽具上的金屬環,把一大股濃濃的白濁精噴灑進一個廣口大燒杯裡,呂莎走到林涵身邊掂瞭掂她高聳的雙峰“照這個進度三天以後就能產奶瞭,在這之前你就做男奴的榨精機好瞭。”
所謂榨精機,是呂莎對采集男奴精液的女奴的稱呼,一般隻有犯瞭大錯的女奴才會被用作榨精機,因為這個看似簡單的工作,會把一個女人弄到接近崩潰。
每天到瞭男奴交納精液的時間,他們便來到這個大廳,先幹一次掛在門架上的林涵,再解開陽具的束縛,噴出積攢瞭一天的精液。
如果運氣好,精液量夠多,他們就可以完整地活下去,如果量不夠,呂莎會讓他們做最後一晚上的男人,采精結束後這些量不夠的男人會被留下,林涵就是他們人生的最後一個女人,每當入夜不深的時候,呂莎公司的大廳裡就會傳來男女混合的嚎哭聲,以及瘋狂抽插的肉響,男奴一邊嚎哭著,一邊抱緊林涵做著他人生最後的沖刺,當然人與人不一樣,林涵卻也希望這是她的最後一次,可惜別人的終結,卻成瞭她的循環。
貴澤這邊一切都很不順利,調查毫無進展,每天要挨王禮好幾通罵,雖然貴澤也很惱火,但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調查居然毫無進展。
昏黃的街邊,貴澤壓低瞭帽簷,正跟蹤著一個據說當天出現在林涵傢附近的人,他小心地跟在那個人後邊,保持著十幾米的距離,突然之間貴澤眼前一黑,昏瞭過去,醒來後貴澤發現自己已經查到瞭想要查的東西,因為林涵正吊在他的正對面,碩大的乳房在不自主的顫動中不時噴出乳白色的乳汁,泥濘紅腫的胯下訴說著林涵每天的遭遇,當貴澤與林涵對視的時候,林涵近乎失神的雙眼突然生出一點亮光,她深深地看瞭貴澤一眼,露出痛苦的神情,微微擺瞭擺腰,貴澤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也許今天他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呂莎不合時宜地走瞭過來,“我聽說你們倆才是真正的一對?”
貴澤也不掩飾,直截瞭當地點頭承認,呂莎顯然很中意貴澤的坦然,“貴澤偵探,我知道你的底細,我的情報網可是落銀城最廣的,聽說你以前是刑訊師?現在怎麼改行做調教師瞭?調教師就調教師嘛,還弄個禦用偵探的頭銜,你這是虎傻子呢?”
貴澤也是苦澀地一笑“混口飯吃而已。”
呂莎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雖然答應劉老板對付王禮,可我並沒答應他做掉你,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嗎?我這裡很缺你這種人才,隻要你為我做事,錢和女人都少不瞭你的,但是有一點,我要你每天專門抽出幾個小時來料理這個女人。”
呂莎指瞭指吊在一邊的林涵對貴澤深深地一笑,貴澤也沒辦法拒絕,他必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