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毫無想象力的建築,可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它,都覺得實用。一堵堵高墻擋在人的面前,能把人逼得透不過氣來;高墻上面嚴密地圍著一道電網,遠遠就能聽到電流在鐵絲網中警惕移動的聲音,就像是正在彈奏著海頓的《玩具交響曲》的前半樂章。恰恰相反的是,電網上發出的顫音,是死亡的召喚。
突出高墻和電網的是圍墻對角四個規則的崗樓,從它筆直的身姿,就可以猜測到,它醒著,而且無法預測它何時能有睡眠。高墻、電網、崗樓,誰也說不清楚此時是嚴密一體的,還是各自獨立的。它們共同擁有的就是沉默,靜得能聽到夕陽投射到它們身上時發出的聲音。
屬於這裡的隻有沉默,能衍化一切的沉默,可怕的沉默。
一陣呼嘯的風在極其深遠的地方孕育,夾攜著瘋狂,向著這座監獄砸來。天空頓時被世間飛揚的塵土掩蔽瞭。這陣風依稀要在這裡尋找著什麼,它盤旋在監獄的上空,把光線和時間全部籠罩在其中。
夜已經很深瞭,在一間號房之中,沉沉的睡著六個人,一個個都蓋得嚴嚴實實的,露著一個鋥亮的光頭,此起彼伏的鼾聲驚醒著夜的沉寂。
忽然,裡邊上鋪的那個人卻睜開瞭眼睛,他的眼向外噴射著憤怒、痛苦。他伸手從身下的褥子的一處破爛處掏出瞭一個骯臟的牛皮封面的本子,從中拿出瞭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少年,照片的背後,抄著幾句顧城的詩歌:夢太深瞭/你沒有羽毛/生命量不出死亡的深度。
他就著小窗外偶爾掃過的探照燈燈光,翻看著日記本上寫的不連貫的句子:
你是我一生的愛和恨!
我在夢裡一次次和你做愛,你感覺到瞭嗎?
我活著就是為瞭報復報復報復報復報復報復報復報復……
他把日記本捂在瞭胸前,無聲的叫出瞭一個名字:梅湘南。隨著這個名字在他唇間的迸出,他的身體也不由得痙攣起來,他全身蜷縮在一起,眼睛中混合著各種各樣的感情,愛與恨是那麼快速的在他眼中變幻著。
他想起瞭昨天偶然間知道的那個信息,八月八日,在他出生的那個城市,市胸腔外科主治醫師安嘉和與市立中學梅湘南老師將舉行結婚儀式。也許在別人的眼裡,這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件,可是他的心裡卻像是痛苦得被人挖去瞭一塊一般。
他瞪大瞭眼睛,手無力的在空中抓著,想要把什麼給撕裂,最後卻還是落在瞭被子裡,他褪下瞭自己短褲,手開始快速的蠕動起來。兩眼也漸漸的瞇縫在一起,嘴裡呻吟著梅湘南的名字。然後他的腿一蹬,身子連連的顫瞭幾下,便慌亂的在被子中抹瞭幾把,把日記本重新藏瞭起來,昏昏睡去。
第二天,天氣依然保持著一貫的昏暗,上過早操,大傢擁擠著吃過瞭飯,稍微休息之後便要出發開工瞭,就在這時,監獄醫務室的漂亮女警醫卻跑瞭過來,叫住隊長遞給他一張紙條,隊長看瞭兩眼,便走到隊伍前高聲叫道:“高兵!”
“到!”他急忙聲音洪亮的叫瞭一聲,其實從女警醫一來,他就一直在抑制著自己的笑,這是一個秘密,一個無人知道的秘密。
“出列!”隊長喊道,上上下下打量瞭他幾眼,然後把他交給瞭女警醫。
女警醫一頭齊耳短發,戴著一副薄薄的眼鏡,嘴唇緊緊的繃著,不茍言笑,頭上是一頂莊嚴的大蓋帽,使本來顯得嬌小的她看上去也顯得有些凜然之氣,她身上也是一身墨綠色的警服,外面罩瞭件寬大的醫生外衣,看不出她的曲線來。
高兵看著她,竟然覺得莫名的有些憎恨,心裡有團火燃燒瞭起來。他知道,自己是不喜歡她身上的那件白色外衣。
女警醫看瞭一眼高兵,冷冷的說道:“跟我來!”
高兵象隻小綿羊一樣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後,經過犯人大隊的時候,有些膽大的吹著口哨,女警醫卻是沒有察覺般的繼續昂首挺胸走在前面。
走到醫務室,女警醫頭前進去,然後拉亮瞭燈,等高兵進屋,插上瞭門,屋裡拉著窗簾,燈光顯得有些昏澀。
女警醫還沒轉身,高兵卻上前從背後一把抱住瞭她,兩隻手不客氣的捏住瞭她的乳房,用下身在她的屁股上磨蹭著。
女警醫卻沒有顯得驚詫,反而呻吟著倒在瞭他懷裡,反手抱住瞭他的脖子,嘴裡叫道:“情哥哥,想死人瞭。”
高兵用手端住她的股間,把她整個端在自己的胸前,女警醫的屁股下墜著,就像是在被他抱在懷裡撒尿一般。手抱著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上,用嘴吻著他的臉頰。
高兵走瞭幾步,來到那張被用來給病人打吊針的小床前,把懷裡的女人向外一拋,把她重重的扔在瞭床上。然後獰笑著說:“臭婊子,想哥哥的什麼瞭。”
女警醫被跌的重重呻吟瞭一聲,聽他問話,卻還是急忙爬起瞭身子,媚笑著跪趴到床邊,用手按著高兵股間的隆起,嬌聲道:“小妹的蜜穴想情哥哥的大雞巴瞭。”說著,便想去拉他褲子的拉鏈。
高兵厭惡的一揮手,把她的身子推的向裡一栽,坐在瞭床邊,說道:“過來先給我按摩一下,讓大爺先舒舒筋骨。”
女警醫急忙上前,跪在他的身後,用手小心的捏著他的肩膀。
高兵坐在那裡,又想起瞭自己像是夢一般的經歷,那天他來打針,這個女警醫卻對他冷言冷語的,惹惱瞭他,看周圍沒人,惡向膽邊生,幹脆把她按在床上操瞭起來,心說頭掉碗大個疤,先在這女人身上幹爽瞭再說。
哪知這女警醫初始還裝模作樣的掙紮瞭幾下,後來卻是她一直在叫爽瞭,倒好象自己在強奸高兵一樣。尤其自那以後,隔幾天就會找個理由把高兵帶到醫務所,也不管高兵願不願意,就要逼著他來一次,而且高兵越是惡狠狠的對待她,她卻是叫爽。高兵初始還覺得厭惡,後來想開瞭,在她身上泄泄怨恨也是不錯,可是卻也更是想念著清純的梅湘南。
女警醫看高兵坐著不動,捏著肩膀的手便順著他的手臂而下,開始解著他的衣服,高兵也不動,坐在那裡,張開手臂任由她去脫掉瞭自己的衣服。
女警醫把高兵的上衣解下來,便一推高兵的肩膀,高兵便雙手枕在頭下,躺在瞭床上。
女警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瞭個精光,然後又把高兵的褲子扯瞭下去,自己俯身趴在高兵的身上,用手托著自己的兩個碩大的乳房,用乳房在高兵的身上細細的按摩著。
高兵隻覺得自己今日心裡有著一股邪火一直想要往外冒,他不知這股火來自何處,卻有一種想要摧毀什麼的沖動。
他看著女警醫趴在自己胸前,兩個乳房被壓得扁扁的。女警醫的肌膚很白,自己卻是黑黝黝的,黑與白配在一起是那麼的鮮明。他不由在心中惡狠狠的罵瞭一聲“臭婊子”。
女警醫卻抬頭看著他,向他媚笑著,大大的眼睛在鏡片後閃爍著淫欲的光,問道:“情哥哥,小妹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高兵惡狠狠的道:“小蕩婦,你不做妓女而做警察真是浪費瞭啊。”
女警醫卻蕩笑著,說道:“做妓女整天擔驚受怕的,哪有現在自由自在。情哥哥,我隻作你一個人的妓女好不好?”
高兵一陣惡心,他心裡話,你背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呢,他又想起瞭梅湘南,不知道為什麼這世上的女人竟然是這麼的不同,有的那麼清純,有的卻是那麼淫褻,可是她們卻還是有著最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都是傷害男人的魔鬼。
高兵想起梅湘南,覺得自己的心裡又煩躁起來,他坐起瞭身子,一把扯住瞭女警醫的頭發,把她拽的頭一歪,嘴角痛得一抽搐。
高兵用膝蓋一頂她的肚子,手抓著她的頭發向外一攘,把她扭到瞭床邊,自己坐在床沿上,冷聲道:“他媽的,臭婊子,下去給老子吸。”
女警醫痛得臉扭曲著,急忙滾到地上,跪著爬到高兵的腿間,高兵的手依然抓著她的頭發,不知為何,女警醫就是喜歡被人這樣的羞辱,平日裡她也是一本正經,對人都是冷冰冰的樣子,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她也不敢自己去要求,隻有在高兵這裡,她才能從心理到肉體都得到最大的爽快。人們隻知她冷漠的表面,有誰知她內心的淫蕩。
她張開嘴,低下頭,一股腥騷夾雜著惡臭撲鼻而來,牢房的條件哪能比得上外面,幾天洗不得一次澡,陰毛都黑黑的糾結在一起。
女警醫卻是閉上眼睛,深深的吸瞭一口濁氣,像是很陶醉的樣子,她真的是很喜歡這種味道,她遇到的男人,這裡都是幹幹凈凈,隻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可是一嗅到高兵這裡,她就陶醉於其中瞭,她的臉湧現瞭潮紅,下面也覺得癢癢起來。
她用手翻開雞巴的包皮,把龜頭給裸露在外面,包皮裡面很臟,全是一些白色的黏黏的東西,她卻像是發現瞭最好吃的美味一般,用舌尖把這些白色的東西細細舔起,然後縮回去放在口中細細的品味著。
高兵卻是很不耐煩,手用力向下按著她的頭,女警醫隻好放棄品嘗,張大著嘴把高兵的雞巴整個吞瞭下去,她吞的很是小心,可是高兵的雞巴還是硬硬的捅到瞭她的嗓子眼,把她的臉憋得通紅。
高兵松開瞭手,滿意的深呼吸瞭幾下,女警醫的嘴小小的很是舒服,他不由想起瞭梅湘南,梅湘南的嘴也是小小的櫻桃一般,可惜還從未在她的嘴裡試過,放在她的嘴裡該是更加的舒服吧。
女警醫努力的把雞巴在嘴裡吸吮著,“嘖嘖”有聲,她一邊吸著,一邊還討好的看著高兵冷峻的面容,渴望著自己的努力能換來一絲笑意。
高兵一抬頭,正好看見瞭她討好的目光,心裡一陣厭惡,不由伸出瞭手去,“啪”的一聲在女警醫的臉上重重的扇瞭一個耳光。
女警醫被這突然一下,臉被扇的向一邊一歪,“啊”的張大瞭嘴,把雞巴也吐瞭出來。
高兵也愣住瞭,他也沒想到自己突然沒來由的竟然扇瞭女警醫一記耳光,可是這時女警醫卻又轉過臉來,吸著冷氣道:“哥哥,是不是小妹做得不好瞭,讓你不開心瞭?”
一邊說著,又一邊扶住高兵的雞巴,想要再次吞進口中,她的嫩臉上五個指痕儼然可見,她的眼鏡也被扇的搭拉下來,斜架在鼻梁上,她也顧不得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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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言:最初看這部電視連續劇的時候,就引起瞭我很大的震動,卻沒想把它寫成色文,現在算是偷個懶,借用一下它的情節人物。本來想在《傢》寫完後再開始寫的,今天卻因為有時間,終於忍不住手癢癢瞭。不知道大傢是否會喜歡,我會看看大傢的意見,再決定是否寫下去。
另因為《大哥大》一文寫出後,不太見好,所以在考慮是否停筆,唉,終是不忍心啊。
呵呵,挖瞭坑沒人抗議吧!我現在隻想把《傢》完成,其他的再說瞭。至於《傢》為什麼不寫,呵呵,個人愛好,喜歡放在周末,看場球賽爽瞭再慢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