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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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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篇寫出來,好幾個人都說有基情,嗯……其實連我自己看瞭都感覺有一些,我剛剛花瞭點時間把後續寫出來澄清(?)。(我打字挺快的,小時候去上過課,哈)這個……我真的不玩背背山呀,雖然有一些朋友是……如果說看完這篇基情更重瞭,那我也沒辦法瞭。不過本來有時候會有友情、愛情、親情、恩情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的時候,又有誰能真正區分開來呢?哈……

  還有這篇主要還是在講男性,上篇有位讀者說男性太多瞭,這個……我隻好加註在文前。先提醒一下,如果要看肉戲的話就可以跳過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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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開瞭第三次口:“你……不是他。”

  女友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瞭,就說:“好吧,那你說說看鋒是怎樣的人?”

  他似乎被問到很無奈瞭,但又不能完全不理,隻能說:“比你煩。”

  女友聽到瞬間哈哈大笑說:“那我就叫他別理你瞭,多陪我就好。”

  流雲皺瞭皺眉頭似乎想反對,但想瞭一下又沒有開口。女友似乎感受到旁邊有些不友善的目光,稍微看一下,周圍好幾位女生都瞪著她,似乎對她的行為很不滿意。

  女友在心中偷笑,連這樣也能吃醋,真是沒想到,但她也是有些愛玩,反而想故意去刺激他。她悄悄靠在流雲耳旁說:“你的愛慕者好像很討厭我耶,人傢明明就是無辜的。”

  說完還繼續偷偷觀察周遭的反應。

  流雲的身體先是往旁邊移瞭一些,似乎不能習慣女友的接近,然後說:“跟我……沒關系。”

  女友翹著小嘴說:“真不好玩。”

  此時剛好開始下堂課,她也就繼續專心上課。

  中午我跟女友一起去學生餐廳吃飯,當然中午人很多,嗑嗑碰碰的女友又被吃瞭一些豆腐就不多提。我問瞭問剛剛的課上得怎麼樣,女友說:“嗯……不錯呀,老師上的蠻好的。喔,對瞭,我還遇到流雲。”

  我挑瞭一下眉說:“我猜他應該不會理你。”

  女友笑嘻嘻的說:“你猜錯瞭,而且他跟我說他覺得你煩,不如你以後就多陪陪我跟蓮蓮吧!”

  我皺瞭一下眉說:“這不太像他,是不是你一直去煩他?”

  女友吐瞭吐小舌頭說:“這都被你猜到。”

  然後把剛剛發生的過程說瞭一遍。

  我聽完之後笑說:“我也知道自己有時有些雞婆,但他那樣實在很不正常,要不是他死活不答應,我都想帶他去看心理醫生瞭。”

  女友聽完露出可愛的疑惑表情說:“奇怪,我覺得你還蠻正常的呀!”

  我愣瞭一下說:“我本來就很正常呀,又不是我要看醫生。”

  她解釋瞭一下:“我的意思是你還蠻正常的,可是你的朋友怎麼一個比一個怪,糯米話多到讓人受不瞭,而流雲則是剛好相反。”

  我想瞭一下似乎無法去反駁,隻好說:“對呀,我也覺得我交的女友不太正常。”

  她嬌嗔瞭一下說:“你什麼意思嘛!”

  我趕緊說:“因為你太漂亮瞭,所以當然不算正常。”

  她用柔媚的大眼看得我一陣心動,然後說:“算你會說話。”

  吃完飯後我們一起去圖書館找張沙發休息一下,女友將她的小腦袋枕在我的肩膀上說:“如果我沒有提議蓮蓮跟你在一起的話,你會怎麼做?”

  我深知這個問題絕對不能馬虎,於是仔細思考後說:“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你的,小蓮如果想搬出去,我會阻止,會覺得很對不起她,但依照她的個性,我估計大概就是她搬瞭出去,然後我跟她漸行漸遠,但沒發生的事,我現在也說不準……”

  女友抬起頭深深看瞭我一眼,說:“我後來想到也是一陣後怕,還好最後結果是好的。”

  我笑說:“你怕什麼?她搬出去後躲的是我,她還是一樣會常常跟你在一起呀!”

  女友搖瞭搖頭說:“但是我會覺得虧欠她,她心中也許會有瞭芥蒂,總之,很難像以前一樣好瞭。”

  我壞壞的笑瞭一下說:“如果她真的搬出去,那這樣我就可以整天都跟你在一起瞭。以前高中每次找你都還要想辦法支開小蓮,現在想起來也有些好笑。”

  女友擰瞭我一下,說:“不準這樣說,你現在既然也跟她在一起,你就要公平一些,剛剛那句話不準再說,也不能這樣想。”

  我想瞭一下很誠懇的說:“嗯…是我不好,我其實也虧欠她很多。”

  女友哼瞭一聲說:“你知道就好。”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為什麼感覺她比我還重要呀?”

  女友俏皮的笑瞭笑,眼睛彎成瞭月牙狀的說:“對呀,哪天你要是不要我瞭,我就去跟蓮蓮在一起。”

  我摟住她的纖腰說:“那一天你可能要等到下輩子羅!嗯,不對,是下下輩子。喔…還是下下下輩子好瞭。”

  女友此時嘟起嘴巴說:“可是我看書上寫說男人都會說一套,做一套。”

  我看著她鮮嫩的櫻桃小嘴,心中一動,快速的親瞭女友一下說:“做哪一套?是這個嗎?”

  我悄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觸摸那嬌嫩的肌膚說:“小薇你變色瞭,居然想在圖書館就做……”

  她低聲呢喃著:“不要……這裡是……圖書館。”

  兩隻小手稍微推瞭我的胸口一下,我隻好先停下來。

  女友用她的嫩白小手搥瞭我一下說:“你這壞蛋就隻會欺負我。”

  然後看瞭我一眼,低聲用她清柔的聲音說:“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今天到你那邊……”

  我瞬間感覺血液都沖上腦袋,然後說:“可惜我今天有事,沒有辦法。”

  女友好奇的問瞭說:“你有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

  我說:“我也是早上才想到的,今天是流雲生日,我要跟他出去走走。”

  女友咬瞭咬下唇說:“他就這麼重要嗎?”

  我苦笑瞭一下說:“你不懂的,其實連我自己也不懂。”

  女友深深的看瞭我一眼說:“那我也要去。”

  我想瞭一下說:“不太好,我今天可能要跟他去酒吧,而且你今天有合唱團團練吧?”

  女友皺瞭一下可愛的鼻子說:“是分部合唱練習。那好吧,那你不準拈花惹草,不然我就跟蓮蓮說。”

  我苦笑的說:“我怎麼敢……我有你們就夠瞭。”

  女友給瞭我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我下午找到流雲的時候,他居然是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晚上,我死拖活拖終於把流雲拖瞭出來,他抬頭看發現是酒吧,立馬轉身,我隻能趕緊拉住他說:“你要是走瞭,我們就絕交吧!”

  他皺瞭一下劍眉,似乎在思考到底哪邊比較重要,最後緩緩的走瞭進去。

  我自己知道酒量不好,於是就點瞭兩杯黑麥啤酒,比較不容易醉。我將一杯推到他的眼前,他還是那種獨立於世外的氣質,連在這種喧鬧的環境還是一樣,或者說,更明顯瞭。

  他拿起來輕輕的抿瞭一口,挑瞭一下眉毛,然後放瞭回去,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已經喝過瞭,就這樣吧!我此時說:“不行,一定要喝完。”

  他隻好又拿起來喝瞭一小口…照他這速度喝下去,我們大概要喝到明天早上吧,但我也不好逼他。

  他的一身黑衣、俊秀的臉龐配上特殊的氣質,使得有些大膽的女孩上來搭訕他,但他仍是靜靜的,一口一口的喝著酒,沒有要理會的意思。我在一旁暗暗好笑,真可憐,踢到鐵板。

  不過這時候就是我該出場的時候呀!就在其中一位成熟性感的女士失望的要離開時,我把她攔瞭下來:“我這個朋友比較害羞,他隻是不敢說出來而已。”

  我看到他的眉頭又皺瞭一下,但此時那位女人已經打蛇隨棍上說:“沒關系的,姐姐我最喜歡這種弟弟瞭。”

  流雲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多事。”

  我感覺他有些生氣瞭,隻好摸摸鼻子,對那女人說:“不好意思,看來他今天沒有這個興致。”

  就在那位女士離開後,我也感到有些生氣說:“你到底有什麼問題?對,我是雞婆,想說你生日,我真是……算瞭,我們走吧!”

  他有些痛苦的說:“你…不懂。”

  時隔兩年多,我又再度聽到這三個字,我撇瞭撇嘴巴說:“你什麼都不說,鬼才會懂。”

  此時他緩緩的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她的忌日。”

  我趕緊豎起耳朵:“她?男的女的?是誰?”

  他似乎陷入回憶中說:“小時候的我…常常被欺負…她雖然是女生,卻總是在我身前,等到我長大瞭…我卻沒辦法……保護她。”

  我呼瞭一口氣,我一直知道他心中有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他今天總算肯說出來,是一件好事。

  這真的是我認識他以來他最多話的一次,看來環境加酒精的催眠果然不容小覷。他接著說:“我親眼看著她…死去,我卻…無能為力。我從小時候…就不愛說話,隻有在她面前我才會…但來不及瞭……都來不及瞭。”

  我不想打斷他,靜靜的聽著他說:“我的名字叫…流雲,但我卻……留不住雲,為什麼?我問你…為什麼?”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激動,低沉的聲音還略帶嘶啞,我反而不知道這時該說什麼才好,另外起碼我現在知道那個女生名字中有個雲字瞭,不過他自己又接著說:“她曾經……跟我說過,男孩子……要堅強,是不能哭的……所以我一直忍住……我一直忍到現在…”

  我聽到暗暗心驚,這傢夥不會是說,在那位女生去世後,他忍瞭好幾年不哭吧?不對,以他的個性,說不定是真的。他此時緩緩的流下瞭兩行淚說:“我累瞭,我真的好累,我忍不下去瞭,你可以…原諒我嗎?”

  我忍不住吼他說:“你是白癡嗎?她的意思應該是在你小時候,你被欺負的時候叫你要堅強,怎麼可能是像你這樣,你真的是瘋子!”

  他苦澀的說:“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我不想忘記她,我隻能……想著她說過的話,她所做過…的事,但是,我卻發現,不論我…怎麼做,她的影子都越來越淡。我好害怕,我怕…有一天我醒來瞭,我記不得…她的樣子,甚至她的聲音。我隻能這樣的……逼著自己,不然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我聽完之後默然,我沒遇過類似的事,也沒資格這樣說他,但我隻要一想到如果……我遇到這樣的事,我心就感覺糾在瞭一起,不敢再想下去。我低聲的說瞭一句:“抱歉,我不知道你是這麼……”

  他默默的擦去瞭淚,然後繼續一口一口的喝著酒,我也陪著他喝…我後來已經忘瞭,那天我們是怎麼離開酒吧的,隻記得他說的這些話以及他流下的淚。

  隔天,我再遇到他的時候,他有些我說不上來的變化,似乎從枷鎖之中稍微解脫瞭出來,他看著我說:“謝謝你。”

  我搭著他的肩說:“你這樣悶在心裡,都不怕悶出病。”

  他淡淡的說:“病嗎…或許吧…”

  我打量瞭他一下說:“那你有沒有打算要交女友?那麼多人追你,你總能找到喜歡的吧?”

  他看著遠方說:“我…不想。”

  算瞭,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這種事情也輪不到我操心。

  我後來跟小薇和小蓮說這件事,小薇聽到一直哭,小蓮也是眼眶泛紅。小薇擦瞭擦眼淚說:“他好可憐。”

  小蓮在一旁點著頭,我嘆瞭口氣說:“沒辦法,現在隻能等瞭,等時間過去他或許就會想開瞭,畢竟逝者已矣,來者可追。”

  小薇這時淚眼汪汪的看著我說:“要是我也…鋒你也會這樣嗎?”

  我有點生氣的說:“你的小腦袋瓜在想什麼?什麼叫做你也這樣,不準做這種假設!小蓮你說是吧?”

  我趕緊找盟友。

  小蓮此時緩緩的說:“其實我也想問。”

  我撐住自己的額頭說:“你們…嗯…真的讓我有些頭痛…”

  小蓮瞪瞭我一眼說:“不說就算瞭。”

  我此時心裡想,她們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會有人假設自己死掉?真的是想不通,但我隻好回答說:“我會,我一想到那個畫面,我的心就開始痛,我一定沒辦法接受。而且…如果是發生在眼前的話,會更加痛苦。”

  她們兩位默默地把頭靠在我身上,我這時覺得隻有我被問很不公平,就反問說:“那如果是我呢?”

  小薇想瞭想,小臉突然煞白的說:“你不要嚇我…”

  喂,那你剛剛嚇我怎麼不說?小蓮則是抿瞭一下嘴唇,然後說:“我不會讓你死的。”

  呃…所以我這不是假設嗎?而且你也太霸氣瞭吧,這種事情是你能說不就不的嗎?不過我心裡倒是有股暖洋洋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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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看瞭師爺的回應,我覺得的確有些地方沒寫清楚,直接補在這邊好瞭。

  或許有些人會覺得這樣的男性也太感性瞭一些……的確,不過有時活著的人隨著時間而顯現出缺點的一面,死去的人卻隨著時間而升華而且流雲的感性……怎麼說呢,不一定是單純的感性……有點像是受到刺激把自己封閉起來那種感覺,所以我的標題才會是枷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