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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在爛泥污水中奸淫女屍

  不出所料,村長靠近我和我娘身後,磨蹭瞭一會兒,用手拍瞭拍我的膝彎處,說:“大侄子,勞你屈駕,再蹲矮一點。”

  我心裡惦念著他那半瓶子酥屍粉,以及他所提到的《肏屄大法》,今晚若不讓他如瞭心願,善罷甘休,恐怕很難令他踐行諾言。

  我拉個馬步降低身子,從腿縫間我可以看到我娘兩隻白嫩的腳丫耷在我屁股後,似點地而又不點。

  村長說:“行瞭,這個高度正好。”他抓住我娘的腳踝把我娘的腿向兩邊分開,然後站直身子貼在我娘身後。

  驀然間,村長低吼一句:“我日!”混合著“啪”的一聲肉與肉相撞之音,一股力度推的我邁出一大步。村長卻如影隨形一般,也緊跟著向前一步,他再喊一句:“我還日!”我抵擋不住,又邁出一步。村長又喊:“我接著日!”他連喊三聲,連日我娘三屌,我接連往前邁瞭三步。

  村長“哦呵呵”的笑著說:“大侄子,你看這像不像是趕驢驅馬?”

  我說:“你才是驢馬呢,你扛著個女屍,我在後面日,看你累不累?能不能挺的住?”

  村長說:“日屄還嫌累啊?那姓郭的雙手反牽著我女兒的手臂,從堂屋一直日到裡屋,再從裡屋日到堂屋,然後再從堂屋日到院子裡,在院子裡轉一圈接著再日回堂屋,日過來日過去的,日瞭大半天,也沒見他說過一句累。 ”

  我說:“那是他在日屄,我又沒日,光幫著你日瞭。”

  村長說:“大侄子,你別急啊,你沒聽過有一句話這樣說嗎?說什麼:’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一出世便身負眾望,任重而道遠,每一步都要謹慎從事,循序漸進,豈可為瞭一時之快,而亂瞭章程,自毀前途。總之,以後有你日屄的時候。”

  我說:“什麼身負眾望,任重而道遠,這些我聽不明白,我也不管。有一樣你答應過我的,必須做到,我娘的屍體都被你奸瞭好幾次瞭,那酥屍粉已經是我的瞭,至於你說的《肏屄大法》你愛教教,不教拉倒。”

  村長說:“我該教的肯定教你,其實我老頭子已經傳授你不少東西瞭,也算完成瞭任務,隻是不知你將來的新娘子會生的如何美艷姿態?”村長說著連“嘖”瞭幾聲,好似他面前放瞭一桌美味佳肴,惹得他饞涎欲滴,正準備大快朵頤一樣。

  我說:“你別想打我媳婦的主意。”

  村長說:“按照慣例你是不會反對的,還應該感激我。”

  我心裡一動,問道:“慣例?什麼慣例?”

  村長說:“這你還不需要知道,看你表現的還不錯,好吧,你再堅持堅持,我老頭子日完這一次就教你《肏屄大法》。”

  我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別反悔。”

  村長說:“那當然瞭,我老頭子還能騙你一個小輩,準備好,我要日瞭。”

  我說:“你來吧。”

  村長大喝一聲:“駕!”抱著我媽媽的屁股猛一日,我踉踉蹌蹌的往前奔出一步。

  這老傢夥“駕”字一出口,就不再給我喘息的機會,嘴裡接連“駕!駕!駕……”的叫著,一個勁的猛日猛懟,狠日狠插,我背負著我媽媽的香體玉屍真的像驢馬一般,被他趕出瞭內室。

  此刻,門外依然風雨大作,那雨好似沒完沒瞭的一直下個不停,堂屋內愈發晦暗潮濕,坑窪處都開始積水瞭。我媽媽棺頭前的香、燭早已被雨水澆滅,紙糊的金童玉女倒在一邊,隨水漂流,平添幾分陰森詭異之氣。

  我無暇顧念其它,被村長驅趕著圍繞我媽媽的空棺材兜起瞭圈子。在轉至第七圈時,村長兩手扳住我的肩膀徑直朝門口沖去,我倒退瞭幾次,無奈都被村長的幹勁頂的一步步向前。還未跨出門檻,那雨水便劈頭蓋臉的砸落下來,我渾身打瞭個激靈,仿佛找回瞭失之已久的記憶。

  我心道:好,要淋雨,大傢一塊淋。我在村長又一次頂送時,順勢往前奔出幾步,一踏入院子,我首先感覺到雨下的好大,水都淹沒腳脖瞭。

  村長撲騰騰的也跳進瞭水中,這老傢夥居然也絲毫不怕風吹雨打,他“哦呵呵”“哇哈哈”的狂笑著,一站定腳步,立馬又“駕!駕!駕……”的日起我媽媽來,他每日我媽媽一下,我在水中便邁出一步,水聲“嘩嘩”作響。再往前,那水越來越深瞭,直達膝蓋。

  忽而,一道閃電劃過,但見夜色蒼穹,雨幕連天,地上汪洋一片,無數的雨點砸落水中,激起漣漪不斷,無窮無盡,旁側靈幡飛舞,靈棚搖搖欲墜。緊接著,閃電隱沒,轟隆隆的雷聲響徹環宇,敲心震肺。

  村長仿佛有意要與那雷鳴爭個高低,聲音加大瞭好幾倍,嘶吼般的喊著:“駕!駕!駕……”屌下馬不停蹄,奮力在我媽屄裡奔突沖撞、穿梭來去、大動幹戈。

  陡然間,我一腳踩進泥窩,身子往前一栽,甩脫我媽媽,一頭紮進瞭水裡。混濁的雨水嗆的我胸肺都險些炸瞭,我爬起身來,大腦好一陣迷登。

  等我能辯清事物,恰在此刻,又一道閃電照亮天際,我眼前出現的一幕直瞧的我心驚肉跳,呆愣瞭半晌沒回過神來。

  隻見我媽媽趴伏在水中,臉頸、胸乳、腿胯大半肢體都沉在水下,唯有她雪白的背脊和兩扇光腚裸出水面。而村長則站在齊膝深的水裡,兩手握著我媽媽的腰身,如同發瘋一般“噼裡啪啦”“撲撲騰騰”的奸淫著我媽媽的屍體。周圍水花四濺,波濤滾滾,偶爾我媽媽的雙臂被甩出,接著又“啪噠”一聲,砸破水面,沉入水下。如此情景,在茫茫雨夜,屋前院內,乍一觀來,分外奇詭妖異,驚世駭俗。

  那村長似乎還不過癮,合身一撲,抱住我媽媽的嬌軀,拍打著雙腿,一個猛子,和我媽媽一起鉆進瞭水底。此時閃電消失,黑暗之中,但聞水聲潺潺,水面上“咕嚕咕嚕”的泛著水花。片刻寧靜過後,忽而一陣軒然大波,兩條白影破水而出,宛如空中飛魚,劃過一道弧線“撲通”跌入水中。

  又是一道閃電重槊光明,村長貼著水面壓在我媽媽背後,一手勒著我媽媽的脖子,一手抄著我媽媽的小腹,挺動屁股,腰一拱一拱,腿一蹬一蹬的,好似蛙泳一般日弄著我媽媽。而我媽媽則像被日著的母蛤蟆,浮浮沉沉,遊遊蕩蕩,一會兒張首,一會兒迭臀;又如龍舟船隻,乘風破浪,隨波逐流。

  再一道閃電,我媽媽的上半屍身被推到瞭淺水中,側挺著臉頰,長發掩頸,兩隻奶子矗在泥水邊緣。村長以手撐地,下體半隱半露,不斷的拍打著水花。他每一次拍下,都把我媽媽的死屍頂聳的往前滑動一寸。

  過瞭大半晌,又一道閃電,村長依然保持著原先的姿勢,一屌一屌的猛日著我媽媽的死屄。而我媽媽整具艷屍都落在瞭泥地裡,蜷首窩脖,僅餘半邊臉頰,另一半都陷進瞭泥裡。兩隻奶子也被污泥掩埋瞭過半,而且隨著村長的抽插還在繼續往下陷落。

  可能村長也覺得,再這樣日下去,連我媽媽的屄也要到泥裡去找瞭。他刨開稀泥,摳出我媽媽,抱著我媽媽的背脊,連打幾個滾,讓我媽媽頭朝水域,順坡而下。

  再一道閃電,我媽媽自腰部以上全部鉆進瞭水裡,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被村長劈成“一”字型,高高的抬離水面。再一道閃電,我媽媽仰面平躺在瞭水裡,好似死魚一般,翻著肚皮。而村長則跑到瞭我媽媽身下,如同附骨之蛆緊貼在我媽媽背後,他的屌始終在我媽媽屄裡抽插著。

  過不瞭片刻,他一翻身又將我媽媽壓在瞭胯下,一陣大日特日。

  看到此處,我驚魂稍定,我擔心村長還會耍什麼稀奇古怪的花招,損壞瞭我媽媽的肉身那就大大不妙。

  我趟水過去,大聲問村長說:“那姓郭的沒這樣日你女兒吧?”

  村長穩住身形說:“那當然瞭,我女兒活蹦亂跳的,要是放進水裡這麼折騰不早淹死瞭,隻有女屍在水裡奸淫才能達到極致。”

  我心裡又增發一項觸動,再問:“你經常在水中奸屍?”

  村長說:“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屍體收割者還有一個習慣,每次在撿到女屍時,不論是溝渠、河灘、垃圾堆,還是林蔭、荒野、廢墟處,甚至是糞池裡,都會在原地先料理她一回。如此做法,第一是可以奸淫到原汁原味的女屍;第二是因為每個屍體收割者撿到一具女屍都要下很大功夫,又是喬裝,又要忍受孤獨,有時幾天連續奔波,也毫無收獲。一旦發現女屍,積欲已久的屌頭子還不得好好的發泄發泄;第三,我們屍體收割者經常習慣性的把第一發現女屍的地方,認為是案發現場。這裡既是活人香魂脫胎之處,又是艷屍嬌軀的誕生地。對死者來說此處是厄運之地,而對我們來說則是洞天福地。又因此地是死者魂靈彌留肉身的最後之處,最能感通魂靈,和女屍建立聯系,我們又稱這個地方為’平臺‘或者是’洞門‘。在’洞門‘奸淫女屍,不僅具有紀念意義和實質性上的意義,而且還可以交好運,洪福齊天,利於下次行動。縱然當時條件不允許,我們屍體收割者往往也會在以後的日子裡,把女屍弄回原處,以補缺漏;這第四,我們屍體收割者有個行規,大都遵守’先奸先得,破處封印‘這八字。如今幹我們這一行的越來越多,有時一具女屍會被幾個屍體收割者同時發現,那就要看誰下屌最快,第一個把女屍破處,在女屍屄裡灌滿自己的精液,那女屍的使用權便歸誰所有。至於讓不讓其他人享用,那就他說瞭算瞭,他轉手賣掉也可以。”

  “記得我老頭子剛做屍體收割者時,鄰村一個小娘子害瞭病,臥床不起。我在她屋後盤踞瞭數日,好不容易盼到她死翹翹,被她傢人出喪斂葬埋進瞭泥土裡。我拿上早已準備好的鐵鍬、繩索,乘夜掘塚。挖到後半夜,費瞭老大勁把個墳子挖開,剛揭去棺蓋,我腦後重重的挨瞭一悶棍,我暈暈騰騰的倒在一邊。耳旁響起一陣夜梟般的笑聲,一條矮小的身影迅速跳進瞭棺材。當時天上也正下著雨,雨水澆在墓穴的土坡上,混成泥水一並流進棺材,弄的小娘子渾身是泥。而那人就在棺材裡扒光小娘子濕漉漉,污穢不堪的衣服,托起她滿是泥垢,臟兮兮的腰身,讓雨水沖刷片刻,露出雪也似的肌膚,他拔出屌便日弄起那小娘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