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村長的意思與我大相徑庭,我想要的並不是和我媽媽來一次短暫的性交,而是要長期占有我媽媽的熟美肉體,朝夕相處,日夜纏綿。

  我告訴村長說:“我現在並不缺錢,對女教師也沒多大興趣,也不想讓我媽媽的屍體轉手到藍道中去,我隻想和你交換一樣東西,你把酥屍粉給我,我媽媽的屍體隨你奸淫,過瞭今晚咱們兩人就互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村長聽我如此說,面部表情變瞭幾變,最後他爽快的答應說:“好!就依你!”說完伸手來拿酥屍粉,我往後一縮,問他:“你還想要回去?”

  村長無奈的解釋說:“你總得讓我再用一回吧,不然我怎麼奸你媽媽。”

  我說:“你一開始也沒見你用酥屍粉,你還要奸我媽媽呢,要不是我及時制止,我媽媽早被你奸瞭。”

  村長說:“那是我老頭子一時心急,而且你媽媽又剛死不久,屍體比較新鮮,渾身軟綿綿的並無僵化現象。”

  我說:“那你現在怎麼又要用瞭?”

  村長說:“我不太習慣冷冰冰的感覺,我用酥屍粉隻是想增加屍體的溫度。”

  我看瞭看手中僅剩半瓶子的酥屍粉,問村長說:“這還能用幾次?”

  村長說:“十次八次應該綽綽有餘。”

  我接著再問:“那能撐多久?”

  村長沉吟瞭一會,說:“這不太好說,關鍵要看你用的頻率和你喜不喜歡奸冰冷的女屍。一般情況下,用一次酥屍粉可以維持女屍八個小時的溫度,其中有六個小時屬於常人體溫,之後逐漸變冷。而對於女屍酥軟狀態則能保持一個星期之多,若是要女屍不腐敗,用一次可保一月。如此算來,你媽媽的屍體在你手中能保存十個月八個月是不成問題的。”

  按村長所說我媽媽的屍體若果真能保存幾個月,那對我也算是天大的恩惠,但隨之而來又出現一個疑慮不得不令我有所擔憂,我問村長:“你在收購女屍時是否會對女屍的每個親屬都做通思想工作,投其所好,或以金錢誘之,或以其它物品交換……我說的意思是……就好比你想購買我媽媽的屍體,你隻給我說通瞭,而我爸爸還不知情,我若是把我媽媽的屍體私自賣瞭給你,將來我如何向我爸爸交待?”

  村長聽我說完,臉上劃過一絲奸詐之色,他反問我說:“你是想把你媽媽的屍體獨吞瞭吧,而又不知該怎麼瞞過你爸爸?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我老頭子早就有所安排,你認為你爸爸真的會在三日之後準時到來嗎?其實不然,我給你爸爸寫的信封根本就未發出去,也就是說你想讓你爸爸什麼時候回來都掌控在你手裡。到那時你就推說信封在中途延誤,而你媽媽的屍體又擱置不瞭那麼長的時間,隻好被火化掉瞭或者是直接埋葬。等你爸爸來瞭木已成舟,他再怎麼追究也是徒然,而且有你這個親生兒子一手操辦,他斷然不會懷疑有它。這樣你媽媽的艷屍嬌軀,酥乳美屄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保留瞭下來,任你為所欲為,安享其成。”

  村長果然處心積慮,老奸巨滑,原來這一步他早就預想到瞭,他這一招也正為我解去瞭後顧之憂。說實在的我對村長並不是十分厭惡,經過這一番交談他讓我瞭解瞭許多事情,而且他帶來的酥屍粉確實對我意義重大,為此雖然我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想想我媽媽早就被小女孩的爺爺他們一大群人奸瞭個遍,已然不是什麼守身如玉,清凈無暇的貞潔烈婦瞭,反正我媽媽已經被人奸污瞭,也不差再讓村長多奸污一次。我心裡這樣想著,自己寬慰自己,多多少少也能減去一些罪惡之感。

  我將酥屍粉交給村長,吩咐他說:“你要輕點弄,別弄破瞭我媽媽的皮肉。”

  村長說:“這個自然,我老頭子奸過的女屍比你認識的女人都多,還能不知輕重嗎?”

  村長拿著酥屍粉靠近我媽媽身邊,想起酥屍粉的火辣熱力,我緊張的註視著村長。這老東西好像並不怕熱,直接將酥屍粉倒入掌心,然後用另一掌合十互搓,使其雙掌均有酥屍粉分佈。接著他兩手捧住我媽媽的臉蛋,在我媽媽的腮頰、面門、耳際、下巴、粉頸上塗抹起來。等他把我媽媽的兩肩和雙臂都抹過一遍後,接著再倒酥屍粉塗抹我媽媽的胸部、腰腹和後背。接著他又倒瞭一次酥屍粉塗抹我媽媽的腰部以下,包括雙臀、陰部、大腿、腳丫無一遺漏。最後他又在我媽媽的奶子和屄上反反復復的塗抹瞭好幾遍。

  村長說:“奸女屍主要就是奸其屄,玩其乳,撫其身段,弄其姿首。尤其前兩大部位更是重點之重,一定要多熨燙幾次,使其陰道嬌柔緊縮,火熱爽滑,乳房膨脹尖聳,充滿彈性。若除去這些優點不說,隻是想單純的增加女屍溫度,大可以給女屍沖個熱水澡,將女屍放入浴盆裡浸泡一陣,抑或是直接用濕毛巾敷在女屍乳房和屄上將其捂熱,以節約酥屍粉的用量。”

  村長說著招手給我說:“大侄子,你過來摸一下。”

  我問他:“摸一下?摸什麼?”

  村長說:“當然是摸你媽媽瞭,你看看酥屍粉的效果如何。”

  我走前幾步,近距離的仔細觀察媽媽的胴體,但見她被抹過酥屍粉以後,膚肌更加白嫩,面含桃花,玉頰霞燒,酥胸高聳,乳尖挺翹,嬌艷欲滴,陰阜肥美飽漲,屄縫白裡透紅,比之先前果然愈發光彩照人,活色生香。我一陣呼吸急促,伸出手來想要試探一下媽媽的體溫,手掌在媽媽身體上空哆哆嗦嗦的懸停瞭半天,最後落在媽媽的手腕上,隻覺入手滑膩,溫軟柔嫩,如同生前無異。我將她的手臂提起來,她的手指、手腕、臂彎、肩膀,每處關節都靈活自如,隨意屈曲,可見酥屍粉確實也能起到酥透筋骨的作用。

  村長說:“怎麼樣,我老頭子不騙你吧?說實在的,我老頭子用這半瓶子酥屍粉隻換得一親芳澤,還真有點虧本。不過誰讓我喜歡你媽媽呢,我老頭子曾發過誓,等你媽媽死後一定要奸瞭你媽媽的屄,今晚終於心願得償,我老頭子可要好好的享受瞭。”

  村長說完,一手托住我媽媽的後頸,一手伸進我媽媽的腿彎下,一使勁將我媽媽橫抱瞭起來。媽媽豐美頎長的女屍靜靜的躺在村長懷裡,仰著粉臉,秀發垂落,四肢軟綿綿的耷拉著,看上去是那般的柔弱和無能為力。從村長一進門檢查媽媽的身體,把媽媽當成貨物一樣拿來交易,到村長給媽媽塗抹酥屍粉,然後再到村長抱起我媽媽,眼看就要被奸屍瞭,我媽媽自始至終都是美目緊閉,神態自若,就連動都不動一下,乖乖的聽著,毫不反抗,任由我們來處理擺佈。女屍的好處也許正體現至此,才會讓許多戀屍愛好者沉迷其中,如癡如狂,難以自拔。

  我眼睜睜的看著村長抱著我媽媽的香體玉屍走進內室,我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萬般滋味齊刷刷湧至,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也有尊嚴,也有良知,也有負罪感,我的血液也並不是冷的,出賣自己的親生母親,割舍至愛也同樣能令我感到心痛,感到內疚,我甚至是連跟進去在旁觀看的勇氣都沒有。

  我呆呆的凝立在媽媽的空棺材前,我腳下不遠處女教師的屍體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這是一幅怎樣寧靜的畫面。而在門外瓢潑大雨一直下個不停,雷聲轟鳴,閃電忽明忽暗,時而一陣狂風卷著雨水灌進屋子,使本來就潮濕的房屋更加顯的陰氣沉沉。

  “噢——”

  忽而一聲悶哼從內室傳來,接著轉為長喘,再接著床板“嘎吱嘎吱”的響動起來,中間伴隨著“噼裡啪啦”的音律,一起鉆進我的鼓膜。我渾身的血液瞬間炸開瞭鍋,心臟突突直跳,腦海裡一個勁的回蕩著:日起來瞭!日起來瞭!我媽媽被村長日上瞭!雖說我媽媽早被人日過瞭,但那些都是從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口中得知的。現如今我親耳聽到我媽媽被人肏屄的聲音,盡管我再有準備,一時之間仍難以接受。心理防線一旦出現缺口,就好似泥槊木雕一般立刻土崩瓦解,潰不可守。我沖進雨幕之中,任憑淒風冷雨兜頭蓋落,希求以摧殘肉體來減輕心靈重負。

  足足一個多小時,我原本以為村長已經鳴金收玉,罷戰止兵瞭,誰成想我回到房屋,村長還沒出來,依然在內室裡“吭哧吭哧”的廝殺爭鬥不休。這老東西也不知他是真的經久耐戰,還是已經戰過瞭幾場,仍要縱馬馳疆,舞刀弄槍,非得拼個死活不可。

  驀然間,村長喊道:“大侄子……大侄子……”我還以為出瞭什麼狀況,迅速跑進內室,緊接著村長又補瞭一句:“我日你娘的屄!我肏你媽媽!我奸你母親!”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猛烈的挺動著屁股。

  我陡聞此言,氣的肺都快炸瞭,張口質問村長:“你……你日屄就日屄,怎麼還罵人?”

  村長“哦”瞭聲,扭身看向我,他這一扭身,他身前的情形落入我眼中,我更是吃瞭一驚。

  隻見媽媽跪伏在床上,偏著腦袋,頭抵褥被,有半邊臉頰埋進褥子裡,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另外尚有一根繩套緊緊的勒住媽媽的脖子,而繩子的另一頭則被村長牽在手中,如同駕驅驢馬一般。我看的兩眼直冒火星,顫著聲音說:“你……你怎麼……這樣……這樣……折磨……凌辱……凌辱我媽媽?”

  村長面不改色的說:“不這樣凌辱你媽媽,那依大侄子之見,應該怎麼來凌辱你媽媽呢?”

  我說:“你……你就不會好好的日?”

  村長說:“好好的日?那怎樣日才叫好好的日呢?”

  村長一連反問瞭我兩句,整的我大為憋火卻又無言以對,我支支吾吾的說:“我又沒日過屄,怎麼能知道。”

  村長說:“這就對瞭,你去把馮婊子的屍體搬過來,我老頭子就以你媽媽為教學標本現場將我老頭子的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