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嬌呼一邊將雪白翹臀坐向楚江南的龍根,同時在極力解釋著:“被啊……呀……被相公……插啊……就忍不住叫呀……不然,憋在呀……心裡……難受得很啊……反正這也是自己傢裡……不怕人傢聽見呀……以後妾身都要……這麼叫!”
說著,她一聲尖叫再次高亢入雲!
若非天魔場束縛瞭聲線傳遞,怕是整個南山寺都聽見瞭。
楚江南也不顧鄭卿嬌受得瞭受不瞭,大開大闔的幹瞭起來,虎虎有聲的攻擊,真有舍我其誰的氣魄。
鄭卿嬌極力應和著,楚江南每一個動作她都能恰如其分,既體現出他的威猛,又不會讓她覺得自己做作的表現出來。
楚江南心裡愛煞瞭鄭卿嬌的靈巧,他也將這份喜愛完全用自己的分身表現出來。
他每次插入都會直插到底,即便是頂到花芯也是發狠一碾,龍頭輕易的就可以碾開花芯,直接攻入子宮內部。
碩大的龍頭幾乎將整個子宮填滿瞭,但楚江南並未止步,他又將龍頭在鄭卿嬌柔嫩的子宮壁上一碾!
“啊……”
鄭卿嬌慘呼一聲卻是不知是苦是樂,雪白翹臀一陣搖擺,既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楚江南卻不理這些,他果斷的將龍根向後一抽,突然的抽動使得陰道內產生瞭極大的吸力,好在他在還剩下龍頭卡在蜜穴裡時停止瞭抽動,但卻是馬不停蹄的轉身進攻,將龍根兇悍的又幹入回鄭卿嬌那緊密的陰道裡。
周而復始的抽插,鄭卿嬌高潮瞭不知多少次,但每次她泄身後動作剛剛緩和下來,卻又會再次被楚江南如狂風暴雨的進攻激發活力,再次的躍馬揚鞭的廝殺起來!
楚江南如同騎在一匹香艷無比的駿馬上,縱橫馳騁於廣袤的草原,隨著馬兒的一縱一躍,他也是一下比一下快美,漸漸的有瞭飄飄欲仙的感覺,而作為他身下駿馬的鄭卿嬌,也是高潮迭起。
本來她修長白派玄門內功日久,陰關穩固,守身如玉,但自從被楚江南生生幹破陰關後,她就先天上被他的龍根所克制,隻要楚江南幹她,總是沒多久就會讓鄭卿嬌高潮迭起,泄身不斷!
而且,女人的高潮通常比男人來的要晚,但隻要有瞭一次便會高潮不斷降臨,所以,楚江南每次都會將她殺得體無完膚,求饒不斷。
在一番激烈的殺伐後,楚江南也不想讓她太過勞累,便在鄭卿嬌一次猛烈的高潮時借勢放開精關,將火熱的陽精射入到她的子宮裡,燙得鄭卿嬌又是一陣哆嗦,再次泄身瞭。
楚江南將龍根頂在鄭卿嬌子宮裡,過瞭一會兒,感到他射入的陽精被鄭卿嬌吸收不少瞭,補充瞭她泄身狂瀉的陰精,這才抱住鄭卿嬌的纖腰,將她的雪白翹臀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後緩緩地退出鄭卿嬌的身體。
鄭卿嬌已經被他生生幹暈瞭過去,四肢松軟的垂下,如樹藤般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搖擺不定。
楚江南完全的忘我,鄭卿嬌失禁幾回,他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鄭卿嬌實在不堪的暈死瞭過去,楚江南才發現自己實在太瘋狂瞭……
楚江南與鄭卿嬌肉戰激烈,她暈瞭數回,甚至還失禁瞭一次,他才將生命的精華射入她的小穴中。
鄭卿嬌醒來時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瞪瞭楚江南一眼,然後親瞭他一口道:“想弄死人傢嗎?你這個壞蛋。”
“什麼叫欲仙欲死,這就是瞭。”
楚江南輕輕的拍著她的豐臀笑道:“娘子,我說過讓你體會世上最幸福的滋味,現在你體會到瞭嗎?”
鄭卿嬌聳瞭聳臀,摟緊楚江南道:“先便宜你吧!看來男人們不能慣耶,這麼欺負人傢,讓我如何回長白派,如何面對師父?”
“你還想回長白派啊!你現在是我楚江南的娘子,其他的就別想那麼多瞭。”
“壞蛋,你就想著作弄人傢!”
鄭卿嬌的身體和心靈都很滿足。
楚江南一把抱住溫柔如玉的鄭卿嬌,嗅著她的體香,淫淫地嘻笑道:“你這麼一說,我又想來瞭!”
鄭卿嬌雙腿一夾道:“來就來,你抱著我,離開之前,人傢要一直夾著它,楚郎,感覺好好耶。”
誰會相信冷仙子“鐵柔拂”會有如此淫蕩的一面,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如果這讓天下男人聽見和看見,非要噴鼻血和吐血不已!
楚江南沒有流鼻血,更沒有吐血。
他現在隻有欲望,無休止的占有欲望。
楚江南一把拍瞭拍她嬌嫩圓潤的屁股道:“你不怕心瑩等急瞭?”
“心瑩?叫的真親熱啊!”
鄭卿嬌白瞭楚江南一眼,風情萬種。
“吃醋瞭?”
楚江南聽著,一陣哈哈大笑。
“羞死人瞭!還笑!”
鄭卿嬌又一次的嬌啐而道。
兩人再一次的緊抱在一起,他們就像水做的一樣,融合,融合,再融合……
女人一旦放開的心懷,就像是千般風情如饑似渴的美婦,遇上瞭楚江南這樣精力旺盛的金槍不倒,一旦捅破瞭那張薄紙,自是濃雲密雨,銷魂無度。
眼看著日落西山天色將暗,常生擦瞭擦額頭上的汗,準備著要回傢去。
柴草已經砍瞭不少,挑起來十分沉重。常生卻一點兒也不覺得累,自幼就吃慣瞭苦,成人之後更是以此為業,養活一傢的生計,早已習慣瞭每天上山砍柴的營生。父母年紀大瞭,腿腳不再利落,常生孝順,雖然整日辛苦忙碌,卻也不肯讓老人上山勞碌。
他此時歸心似箭,順著山間崎嶇的小路往回走,腦子裡已經在想著月梅瞭。
月梅是鄰村青牛寨的女人,嫁來他傢還不到一年。常生傢裡窮,幾乎連彩禮也拿不出,月梅竟不計較,爽爽快快地就應瞭。娘傢人老實,也不嫌棄他傢貧,一句埋怨的話也不來說他。
初時常生還以為月梅生得齷齪,才肯嫁瞭他的。到迎娶到瞭傢裡,才知道竟然是個十分美貌的。不單身形窈窕容顏秀美,脾氣還好得出奇,手腳勤快心思周全,把個傢裡收拾得井井有條。
常生就把她當瞭寶,呵護有加,即使生活不太寬裕,每次上集市賣柴,總要省下幾文錢來給她買些胭脂花粉。少年夫妻,自然是好得如膠似漆,每天夜裡,常生總要抱瞭月梅要她一回,若不是月梅乖巧,怕傷瞭他身子極力勸他,一夜兩三回也要的。
遠遠看見自己傢的窗口亮著燈光,心中一片溫暖,想:月梅一定做好瞭飯菜等自己回來,今天砍的柴多,明日趕集又可以給她買上一盒胭脂瞭!
一進傢門,就聽到月梅的哭聲,斷斷續續地從父母的屋裡傳來。心裡一驚,不知道出瞭什麼事,放下柴草就奔屋裡去瞭,口裡叫著:“月梅,你哭什麼?老人傢年紀大瞭,你可別煩他們,有什麼事情來和我說。”
隻聽月梅在屋裡突然高聲大叫:“常生!常生救我!”
聲音淒厲悲憤,又夾雜瞭恐懼絕望。頓時驚得全身冒出瞭冷汗,搶步上前去推房門,心裡想:是什麼野獸跑到屋裡來瞭嗎?天才剛剛黑,豺狼山蟲可沒這麼早下山的。
門卻推不開,竟是從裡面栓瞭的。急的直叫:“月梅月梅,你怎麼瞭?快給我開門。”
裡面卻沒瞭月梅的回答,隻傳出幾聲悶哼,似乎是她的口給捂住瞭。
情急之下後退瞭幾步,用力朝門上撞去,柴門不甚結實,一撞之下立時就開瞭,常生也隨著慣性跌進瞭房裡。
眼前的一幕把他驚呆瞭。
母親被繩子綁瞭起來,口裡塞著件衣衫,父親卻倒在桌旁一動不動,一身的鮮血,手裡還握著鐮刀。自己的妻子月梅卻被一個人按在床邊,雙腿站立,褻褲褪到瞭腳邊,露出雪白豐滿的下體,上身趴在瞭床上,正拼命扭動掙紮。
她的身後,站瞭個高大的男子,也赤裸著下身,把個碩大的陽物正插進妻子穴中,毫不憐惜地狠狠挺動著,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在月梅豐臀,“啪啪”有聲。就連他撞門進來,那男子也沒有停頓的意思,轉頭狠狠地望瞭他一眼,繼續抽動著塞滿瞭陰穴的陽具。竟是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月梅的陰處已經一片狼藉,紅白斑斑,穴肉被帶著翻進翻出,顯然已經被奸淫瞭不短的時間。雙腿已然站立不穩,不斷地打著顫兒抖動,上身的衣衫也被撩起,細細的腰肢似乎難以承受巨大的沖擊,極力躲避著男子巨大的力道。然而身體卻被男子牢牢地按在床上,無法掙脫,頭也給一床被子蒙起裹得死死的,還在奮力扭動,顯然那被子已經封住瞭口鼻,以至呼吸不暢,掙紮的力度正在慢慢變小。
眼看著自己的嬌妻被人凌辱,常生心頭如同被刀剜一般,憤怒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大叫瞭一聲:“畜生!我和你拼瞭!”
縱身沖瞭上去。
那男子斜眼看著他過來,卻不慌張,待他近瞭,抬起手臂迎面一拳,正打到常生胸口。這一拳勢道威猛,生生地把常生打得飛瞭回去,重重地跌在椅子上,那張椅子登時就散瞭。常生胸口一陣發悶,氣血翻滾,手扶地面想要站起竟然力不從心,張大瞭嘴用力呼吸,卻還是一口氣也不能喘過來。
男子惡聲說道:“你最好給我滾出去,別礙我的好事,老子今天弄得心情好瞭,饒你一條性命。不識相的話,送你去見你老爹!”
轉頭接著在月梅的身上泄欲,大手抓瞭她兩瓣粉白細嫩的臀肉,用力朝兩邊分開,扯得中間菊花也合不攏瞭,露出個粉紅的小洞來。道:“小媳婦你哭什麼?好好地依著我,有你舒服的時候!惹得老子急瞭,把你屁眼兒也弄翻!”
常生努力在地上爬過去,伸手去抓父親手裡的鐮刀,啞瞭嗓子叫道:“陳一虎,你喪盡天良害我一傢,早晚要遭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