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娘親死得早,從來就沒人教導鄭卿嬌男女之間的事。
所以在小院裡看到那些事,她心裡隻覺得怪異,心慌和好奇,倒沒有下流惡心的感覺。
回傢後,鄭卿嬌還是像平常一樣,雖然她曾經想過,要把那天看到的事搞清楚,不過鄭卿嬌不知道該向誰尋求解答。
長白派是個陽盛陰衰地門派,弟子十之八九全是男子,這種事情,就算是青梅竹馬的師兄鴻達才也是不能開口的。
在夜深人靜時,鄭卿嬌腦海中總會浮現出那天的清景。
印象最深刻的,是那男人深邃幽暗的眼眸,就像會將人吸進去一樣,讓她深深的對他著迷……
沒錯,在完全不認識他的情況下,她的心已經為他迷失。
鄭卿嬌根本不懂那是多不堪的相遇,就這樣將心給瞭第一次見面時,正在與女人交歡的男人……
攬鏡而觀,日光映照著鄭卿嬌的花容月貌,那是一張生得清麗絕俗的美麗容顏,她的儀態端莊高雅,雖然體態豐腴、身材高大健美,卻絲毫也沒有減弱她的嫵媚美艷和絕世風華。
鄭卿嬌頭梳宮髻,身穿一襲緊身衫褲,外罩輕紗,將豐潤成熟的體態凸顯得曲線玲瓏,更是顯得風華絕代。
她自幼天賦異秉,又師從長白不老神仙習練成瞭一身絕世武功,隱隱然已成為長白派年青一代高手。
天長日久修煉精深內功使得鄭卿嬌擁有著無比高貴典雅的氣質、魔鬼一般的誘人身材和一股不怒而威的攝人氣度,令她周圍的人們無不對鄭卿嬌深懷畏懼,包括她師兄鴻達才在內。而她那鼓漲高聳的雙乳、又肥又翹的臀部和成熟豐滿而性感的體態,又使年紀不大,可是卻擁有瞭很多少婦美婦特有的成熟艷媚風情。
本來一切身體的異狀,鄭卿嬌都能壓下,畢竟沒有真的嘗過滋味,懵懵懂懂,她意志又因為自幼練武而堅定無比,身體的欲望在沒有完全爆發出來前,尚能控制。但是,自從那天見過楚江南和雲裳翻雲覆雨之後,這一切就都變瞭。
在夜深人靜時,當鄭卿嬌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繡房裡那張溫暖的大床上時,她無師自通地開始敞開胸懷,釋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鎖在內心深處,隨時都想要竄出來令她熱血沸騰的欲望之魔。
仔細地琢磨著這個如夢似幻的太虛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種令她渾身酥軟的消魂滋味,發揮她那超凡的想象力來幻想和夢中情郎顛鸞倒鳳、魚水交歡的誘人場景。
每當這種時候,鄭卿嬌腦海中這幅盡情地刺激著她那旺盛情欲的太虛幻境都會令她臉紅心跳,並一發不可收拾地點燃她體內那股蓬勃的愛欲烈火,一系列強烈的女性生理反應也會在鄭卿嬌身上那最為敏感的三個部位上,最為充分地表現出來……
乳房發脹,乳頭漸漸變硬且膨脹,下陰部騷癢難撓並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濃濃愛液。
鄭卿嬌若就此打住也就罷瞭,以往不是沒有過這種先例,但是自從見到楚江南將他的那事物插入雲裳緊窄狹小地蜜徑,她竟然能容乃如此龐然大物,那自己的手指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思及此處,鄭卿嬌便不由自主開始嘗試,而嘗過過後,有些事情每每一旦開始,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隻有放縱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繼續深入遐想下去,往往會令鄭卿嬌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驅使她最後隻有用手淫的方式設法刺激自己的肉體感覺到快感,即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自己動手,雖然不一定能夠豐衣足食,但是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滿足還是沒有可以的。
不過從根本上來說,即便鄭卿嬌願意不顧羞恥地這樣做下去,她也始終有種隔靴搔癢之感,無法讓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釋放。
畢竟沒吃過豬肉,可是鄭卿嬌卻見過楚江南和雲裳貨真價實地盤場大戰,她還清楚地記得,兩人你來我往,殺地難解難分,雲裳高聲呻吟,嬌喘籲籲,媚眼如絲,身體輕顫,欲仙欲死。
這樣的情形基本上是每月一次,而且都是發生在鄭卿嬌月經來潮後的排卵期間,這本就是像她這種情竇漸開的女人每個月裡性欲最為高漲的時刻,加上楚江南和雲裳對鄭卿嬌的刺激,她似乎已經陷瞭進去,無法自拔。
午後,雲裳繡著一件絳紅色的百褶旋裙,靈巧的手,讓一片片細致的櫻瓣漸漸綻放在裙擺上。
她手上一針一線的繡著,低頭聽鈴鐺說著從外面聽來的消息。
“小姐,這次我要比你先繡完哦!”
鈴鐺手上也沒停,繡著一件短外褂。
雲裳含笑不語,鈴鐺泄瞭氣,嬌聲道:“好瞭,我知道你是繡地新花樣又特別繁復。”
因為要讓櫻花栩栩如生的開放在裙上,所以光是同色系的繡線,雲裳就準備瞭二十多種。
她的動作已經算快的瞭,都還要好一會兒功夫才能繡好一朵櫻花呢!
“總之是我贏瞭呢!”
鈴鐺笑嘻嘻地說。
反正她們也沒什麼事,大不瞭每天晚點兒睡,絕對趕得出來的。
“哦。”
看在豐厚酬勞的份上,雲裳也沒有異議。對她們來說,能多掙點銀子總是好。
“小姐,你知道現在外面最熱鬧的是什麼事情嗎?”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雲裳微微笑著,覺得鈴鐺的問話很有趣。要說就直說,還非得先講句廢話。
“第一件事當然是我們舉辦比武的事情,第二件事情是關於慈航靜齋地傳人,大傢都說她好美……就像天上的仙女……不過,我覺得她肯定沒有小姐美,我傢小姐才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鈴鐺是個單純的姑娘傢,又從小跟在雲裳身邊,因為向清秋還沒對她遞爪子,自然也還不懂人事。
“慈航靜齋?”
雲裳問道:“這位女子美不美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武功想必是很高的。”
“這個就沒人知道瞭。”
鈴鐺搖晃著頭,“她雖然背著一把劍,但是卻從來沒有和人動過手。”
鈴鐺吱吱喳喳的,將這些有的沒的說的很起勁。
“我今天聽奴兒說瞭,她也要住進來我們書香世傢來瞭呢!”
奴兒就是這次負責接待武林人士的小丫頭,因為是年齡相近的同鄉,所以鈴鐺跟她非常熟稔。
“以她的身份,這次比武倒是的確有資格參與其中。”
雲裳心不在焉地喃喃自語,心裡想的卻是這位慈航靜齋傳人是否會對楚江南的計劃產生影響,而再想到他的性格,對於美女的手段,嘴角不禁悄然上翹。
“是呀!就連代傢主都出迎瞭呢!用的是書香世傢最高禮儀。我本來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傳言地那麼美的,可是當時好多人,我什麼也沒看見……後來我就回來瞭,幸好走得早,聽說有幾個下人因為看這位慈航靜齋的傳人,打翻瞭幾個茶杯,踢倒瞭好多盆栽……全部被大管傢罰瞭月俸呢!”
“你都是從哪兒聽到這些事的?”
雲裳微笑著,不明白鈴鐺平常都上哪去瞭?
“我常到青衣坊那兒去拿佈料針線,都是在那裡聽說的。”
鈴鐺老實回答。反正她再會跑,也隻有這些地方可去。
“你給我仔細點兒,在外連隻能用耳,別給我動嘴。要是讓我知道你跟著人傢在外面說三道四……”
雲裳口氣平平,看著對面坐著的鈴鐺。
她怕鈴鐺會被那些三姑六婆帶壞瞭,所以殷殷告誡。
聽到小姐的話,鈴鐺緊張的看著她,“小姐,我沒有!我在外面從來沒搭過腔,都隻是聽她們講而已!我……”
“好瞭。”
雲裳打斷她的解釋。“沒有就好,我隻是提醒你而已。”
“小姐,我懂的,你放心吧!”
鈴鐺明白小姐的意思,乖巧的回話。
楚江南自然是沒有睡懶覺地習慣,生命在於運動,雖然是那種很簡單地活塞運動,沒有運動地時候,他也閑不住,時刻準備著,尋找運動的機會。
“該我楚江南走運,哈哈哈!”
他不敢笑得太大聲,輕輕地蹲下來,透過窗戶雙眼瞪得如牛眼一般,生怕錯過屋子裡的美麗春光。
話說,上次是鄭卿嬌無意中偷窺瞭楚江南和雲裳的好事,可是這次,在書香世傢四處閑逛的楚江南卻誤打誤撞地有瞭“看過來”的機會,真是因果循環,屢試不爽啊!
隻看見鄭卿嬌背對著楚江南,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中,兩隻玉手輕輕的解開胸前的絲帶,溫柔的將她的上衣慢慢褪下。
鄭卿嬌的粉背,也慢慢在楚江南面前呈現出來,她的背部很平滑,似乎泛著奪目的光彩,每一寸對於他來說,都充滿瞭誘惑。
上衣被鄭卿嬌放在椅子上,她的小手又緩緩解開瞭背上抹胸的絲帶,很快,那條淡綠色的抹胸已經被鄭卿嬌解開,雖然是背對著楚江南,他卻完全可以想象她胸前的山峰到底有多挺拔,因為從鄭卿嬌的背部這個角度望過去,楚江南都可以看到露出來的一小部分美乳。
鄭卿嬌蹲來,褪下瞭身上唯一可以遮擋的短褲,那兩半的雪臀,都毫無遮掩的被楚江南看在眼中。
鄭卿嬌挪動腳步,抬腿邁入浴桶中,將整個身子沉入水中,手捧熱水,溫柔地澆在自己的上。
楚江南不知不覺看的欲火高漲,正在這時,鄭卿嬌居然在浴桶中轉過瞭身體,不再是背對著她,而是將臉給轉瞭過來。
楚江南瞪大瞭眼睛,絕美的容顏,雪白的脖頸,加下胸前那對挺翹的雙峰,由於浴桶水的緣故,他隻能看到一半的乳峰,剩下的一半,都被鄭卿嬌藏進瞭水中。
鄭卿嬌就像一個仙子一樣,溫柔的著身上的每一寸,她在浴桶中站起身來,胸前挺翹的兩隻玉兔,也淘氣的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