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微微一怔,萬紅菊的話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但是這句話去嚇得刁辟情魂飛魄散。
不管如何都要救刁辟情的性命,因為他是自己的兒子,萬紅菊下定瞭決心,坦然面對死亡是一種決心,而放棄尊嚴則是迥然相異的另一種。
萬紅菊顫抖著走到楚江南身前,蹲下身子,那種細致柔媚的身體律動是如此的美麗,以致他甚至忘記瞭對方現在出手,很有可能偷襲成功。
隻是楚江南兩人中,他的武功明顯高過燕菲菲,若是要萬紅菊對楚江南出手,她沒有把握,對付燕菲菲,她又擔心誤傷瞭刁辟情。萬紅菊先前走瞭眼,可是現在她怎麼還看不出那柄奇形長劍乃是真正的神鋒利器。
萬紅菊輕輕捉住楚江南腿間挺翹的硬物,笨拙地撫弄起來。
她雖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對男女之事風情已解,但是要主動取悅一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年紀的陌生男子,萬紅菊芳心糾結,掙紮苦楚,所以手裡的動作一點沒有技巧可言,然而光看著以她魅影劍派派主夫人的身份,像如今這樣想努力服侍男人的模樣,想像她一意討好的心思,便足以讓楚江南心滿意足的噴發出來。
楚江南享受片刻,突然命令道:“掏出來。”
萬紅菊一聽這三個字,縱使早已抱著犧牲的決心,仍不禁俏臉飛紅,那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瞬間攫取瞭她,令她周身躁熱起來,股間夾著一絲溫黏,笨拙地解開楚江南的褲腰,小手一探入襠裡,又嚇得立時抽出。
“你幹什麼?沒見過本公子本錢這麼雄厚的?”
楚江南似笑非笑道:“快掏出來!”
萬紅菊嚅囁道:“好……好燙手……”
她猶豫片刻,鼓起勇氣,顫抖著將陽物捧瞭出來。
楚江南的杵莖又細又長,彎得像燙熟灌飽的豬腸一般,下緣佈滿浮凸的青筋,通體紫紅,猶如一條猙獰虯昂的赤龍。
萬紅菊看著像怪物一般的彎杵,頓時手足無措。
楚江南冷笑:“看來刁夫人是不想要你兒子活命瞭!”
萬紅菊不敢忤逆,小手捉住赤龍,包握著上下撫弄,隻覺那杵身一點都不像是肉做的,又硬又燙:褪去包皮之後,頂端的肉菇表面十分粗糙,佈滿無數鈍刺般的小小肉疣,摸久瞭頗為紮手,杵莖的觸感卻光滑得多。
她套弄一陣,忽聽楚江南說道:“用嘴含住它!”
萬紅菊聞言不禁暈紅粉頰,內心很是掙紮,似是不願意將粗糙的龜頭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細嫩的舌尖,想瞭一想,隻得側著頭含住龍身,用丁香小舌輕輕舐著。
楚江南禦女無數,但無論是青樓的頭牌艷妓,抑或傢中嬌妻美眷,從沒遇過這般吹笛也似、側頸相就的,見萬紅菊低著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頸,兩片飽滿豐盈、線條姣美的櫻唇銜著赤龍杵,視覺上既新鮮又刺激,再加上滑膩的小舌貓兒似的輕舔著,幾乎令他噴薄而出。
他深呼吸幾口,突然睜眼大喝:“不是那裡!”
楚江南抓著她豐潤的濃發往上一提,硬把杵尖插入小嘴裡。
盡管他的陽物屬於細長一類,但對萬紅菊的櫻桃小口來說仍是太過巨碩,龜頭勉強塞進小半個,已被伊人的貝齒刮得疼痛。
萬紅菊被嗆得涕淚縱流,幾乎咳暈過去,楚江南卻毫不憐惜,乘她劇咳間喉頭一陣抽搐,硬是插進大半。
她舌底一咽,津液忽然湧出,既然有個東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嚥至肚裡,一時間喉管痙攣,竟將大半截赤龍杵緊往下吞。
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踐踏尊嚴。
楚江南隻覺濕暖的口腔驟然一緊,忽然變成章腹之管,如黏液般掐緊吸啜,杵尖探得咽喉下滑的一處險坡,似洞非洞,分外卡人,快美得一陣悚栗,忍不住噴發出來。
萬紅菊被濃精嗆得劇烈顫抖,楚江南一拔怒杵,卻不稍停,喘息道:“刁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有這種絕技,差點就讓我魂飛天外瞭。”
楚江南出手如電,點瞭萬紅菊的穴道,攬著她的纖腰,猛地抱起萬紅菊走向屋裡唯一的大床。
將萬紅菊扔在床上,楚江南一個猛虎撲食,壓在她的身上,伸手握住萬紅菊的雪白滑膩的大胸脯,掐得滿掌飽實,不禁淫笑:“這般尤物,嘖嘖……”
喘息著趴在萬紅菊的身體,一手一個,滿滿的握住她嬌嫩的玉乳,彷彿為瞭測試乳肉的柔軟程度,毫不憐惜地捏緊到幾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揉開壓平。
萬紅菊淚滴狀的飽滿盈乳,就像薄面袋裡裝瞭大半袋的香甜奶水,站立時沉甸如瓜,躺下時綿柔軟滑,表面再勻上瞭一層薄薄的珍珠細粉,潤、膩、酥、滑、軟,五感紛至沓來,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勁道,蹂躪再三。
萬紅菊被他揉得哀叫起來,初時痛得沁出薄汗,隻覺雙乳幾被撕起:漸漸疼痛中隱約有一絲快感,乳尖偶被他粗糙的掌心一摩挲,更是舒服得拱起腰來,忍不住發出輕柔的鼻音。
楚江南的舌尖舔著她敏感的雪白腋窩,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邊欣賞著她混雜瞭快感與痛苦的扭動掙紮,一邊將手探至她腿心處,粗糙像磨石板一般的指觸,粗暴地劃過她黏蜜的細小褶縫。
萬紅菊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剎時腦中一片空白,什麼犧牲、拯救、兒子、丈夫、傢庭……全都拋到瞭九霄雲外,忽覺身體深處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與空虛,急需要什麼東西來填充完滿:滾燙的、堅硬的、彎曲的、咸澀的,還有粗糙的……
火熱的念頭突然化成實體,電一般奔竄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陣輕顫,黏閉的緊密花徑突然漏出一股蜜漿,清泉般暈涼涼的噴泄出來,濺濕瞭雪白的股間。
楚江南其實也忍耐到瞭極限,他花叢聖手,風月手段極高,在這個姿容絕艷的美婦身上還用不到萬一,便已難按耐,關鍵是時間也不允許他玩下去。
他噴息粗濃,毫無預警的擠進萬紅菊腿間,彎長滾燙的赤龍杵頂住涼膩的花徑口,用力往膣中一插。
萬紅菊感覺異物擠迫至小門前,再加上四肢動彈不得,敏感的椒乳飽受蹂躪,心慌慌的一陣酥麻,差點又丟瞭一回。
忽然巨物一貫,滾燙粗糙的彎杵長驅直入,久未受丈夫開墾的細嫩膣腔一瞬間被撐擠開來,每一寸都被硬物填滿,恣意擦刮,痛得她仰頭張開小嘴,柳腰猛地拱起,全身繃緊不住顫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楚江南絲毫不給一點餘裕,赤龍一沒到底,立刻大力聳弄起來。黏閉的嫩膣還不習慣異物侵入,口徑不開,每一抽都窒礙難行,拖得萬紅菊身子一沉,嫩膣肉褶圈著硬杵被拉耷出一小截,旋又被頂得向前一彈。
“疼……啊、啊!疼……”
萬紅菊起初還雪雪呼痛,楚江南頂得越發粗暴,不久下陰便麻木起來,腿間早已痛到沒有知覺,反倒清楚感受著陽物進出的形狀,以及膣內一掐一擠的奇妙感受:頂到深處時,連後庭內都隱約震顫,彷彿赤龍杵的熱力隔著膣戶,傳到瞭股內一般。
萬紅菊被插得暈陶陶的,快感叢生,忽然生出一絲綺念:“他那大……大物若插進股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靈臺偶清,忍不住感到羞恥:偏生這樣的羞恥感十分助興,片刻又被楚江南插得呻吟起來,劇烈搖著螓首,膣中一陣緊縮,擠出大片晶瑩愛液。
楚江南越動越急,動作卻慢慢變小,頻率益發猛烈:彎曲的杵根勾著外陰小核不住震動,杵尖直抵膣底的深處一陣猛戳,雙手撐在乳側,低頭啣住右乳嫩尖。
萬紅菊隻覺得身體緊繃到瞭極限,柳腰拱起如橋,雪白的大腿簌簌抽搐,膣底卻忽然一融,像有什麼東西剝開瞭似的,包著杵尖又讓它滑進瞭分許,戳中一個奇痠奇麻、讓人魂飛天外的地方。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瞭!啊啊啊啊……”
她全身顫抖,手腳卻無法掙紮緊抱,汗濕如裹漿的柔媚身子劇烈彈動起來,嗚咽著二度泄身:同一時間,楚江南盡興已極,馬眼一脹,痛痛快快爆發出來,累癱在萬紅菊佈滿狼籍指痕、泛起大片紅潮的,艷麗無雙的酥腴乳間。
獵人在獵物的體內一射再射,彷彿被這副完美的身子吸吮一空,卻不肯稍稍抽離,任由交合處一股股的溢出稀濁漿水,在潔白的床單片片化開,宛若盛開的靡靡之花。
有那麼一瞬,萬紅菊似乎以為並不介意死在他的身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看來外面的人終於意識到不妥,他們不敢貿然闖入,但是卻把情況告訴能夠做主的人。
楚江南匆匆穿好衣服,其實就是將外衣披上,內裡仍是中空,甚至還不忘扯過一床被子蓋在萬紅菊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一手接過金蛇劍,一手摟著燕菲菲,“你……”
萬紅菊睜開眼睛,顧不得赤身裸體,她註意到楚江南冷冽凌厲的眼神。
“我說過不殺他的,決不食言。”
楚江南微微一笑,眼中神光一閃而逝,手起劍落,摟著燕菲菲沖開艙頂,望著靠岸那邊飛掠而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民房的暗影裡。
刁項闖入房間,看見的是洞開的艙頂,以及刁辟情股間殷紅飛濺的鮮血。
客棧裡,楚江南摟著燕菲菲,兩人坐在窗邊,悄聲說話。
他突然問道:“菲菲,我做出那樣的事情,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人?”
燕菲菲自然知道楚江南口中“那樣的事”指的是什麼,她自己不就是被楚江南用強得到的。隻是楚江南和普通的淫賊不同,強占瞭人傢的身體的同時,掠奪瞭人傢女兒傢的芳心。
她輕輕搖瞭搖頭,江湖本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若是沒有本事保護自己的女人,那隻能說是男人的無能。當然,這也是主要模式瞭,壞人做壞事,那是應該天打雷劈的,但是楚江南做同樣的事情,似乎就是天經地義的,因為讀者喜歡看嘛!
楚江南笑而不語,燕菲菲含羞地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垂頭道:“楚郎,你怎會知道我被刁辟情那……那樣……”
被這嬌美大膽的美女那暖溫溫的纖手按著手背,又親切地喚自己作楚郎,擺明一副以身相許,報答君恩的格局,楚江南心裡真的徹底放下心來,剛才一時魔性控心蒙智,做出強迫萬紅菊的事情來,他真怕燕菲菲會離開自己。
楚江南柔聲道:“菲菲,你對我真好!”
燕菲菲截斷他嗔道:“你還未答我的問題?”
楚江南笑道:“因為我一直跟著你,怕你有危險。”
在女人面前有些時候,自然不能說實話的,而如何判斷,那就是一個成功男人和失敗男人的區別所在瞭。楚江南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出去摸清楚刁辟情的住處,晚上好動手,可是卻無意中睡瞭他的大嫂,還知道萬紅菊給她其他安排瞭房間。這才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下瞭燕菲菲。
“真的嗎?”
燕菲菲臉上掠過動人心魄的驚喜,盯著楚江南道:“我就知道你雖然天生多情,但是其實裡面那顆心對每個女子都是相同的。”
楚江南為之氣結,反攻道:“我當然及不上菲菲你瞭,無論說謊或說真,神態都是那麼自然誠懇,教人明知是假的也忍不住要相信。”
燕菲菲開心鼓掌道:“說得真好!但跟著的下一句便是‘明明人傢說的是真話,也被人當作是假話’,是嗎?楚郎!”
楚江南雖非舌燦蓮花的雄辯之士,但辭鋒上亦絕非弱者,可是每次和燕菲菲鬥起口來,總要一敗塗地,由此可見她慧心的玲瓏剔透。
楚江南失笑道:“但你教人怎樣分辨你那時是真?何時是假呢?”
燕菲菲悄悄抽回按在楚江南手背上的玉手,淡淡道:“我的說話隻有兩種,一種是假,一種是真,隻要你像剛才所說的既相信瞭我的假話,又把真話當回是真的,那麼不是全部也是真的瞭嗎?”
沒有瞭身體的接觸,楚江南感覺身體都不自在瞭,他看瞭這大膽多情的美女一眼,閃過異的神色,正容道:“你這幾句話確有點歪理,發人深省的歪理。”
燕菲菲的眼光穿過房窗,落在客棧外的暗夜裡,擔心地道:“楚郎,魅影劍派傾巢而出,也不知會否找到這裡來,不若我們立即就走,隻要回到雙修府,或者東溟別苑。”
楚江南聲音稍稍有些凝重道:“我暫時還不能回去,必須要將魅影劍派的視線引開才能功成身退。”
頓瞭頓道:“否則被他們綴在身後,所以……”
有點艱難地續道:“所以我們……”
燕菲菲冰雪聰明,知道楚江南話中之意是希望兩人分開行動,她垂下頭,兩眼一紅道:“我和你在一起,會不會連累你?”
楚江南見眼前美女一臉愁容,嘆瞭口氣,搖頭笑道:“自然不會,燕大小姐我恩深義重,冒險陪我殺瞭刁辟情,就算我打不過,難道還逃不瞭嗎?”
燕菲菲化悲為喜,伸出一對玉手,一把抓起楚江南的右手,拉著他眉開眼笑地道:“早說過楚江南最疼人瞭。”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菲菲,花前月下,我們……”
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楚郎,人傢那個來瞭……”
楚江南囧!
燕菲菲柔聲道:“壞蛋,忍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