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瞭樹林,上瞭官道。
現在天色已經不早瞭,過不瞭多久天就要黑瞭,楚江南知道冷鳳心裡肯定很擔心她師兄安危的,雖然性命應該無礙,但是他也不敢打包票不是,於是燕菲菲和蘇沁雪各乘一騎,而楚江南和冷鳳一起去尋找她的師兄,而不是像最初決定的那種,大夥都安頓下來再去尋找。
其實說起來,這個除外尋人倒是給楚江南提供瞭大好機會啊!不然有燕菲菲和蘇沁雪盯著,他哪裡有機會把冷鳳給吃瞭,尤其是蘇沁雪,剛才他傳音告訴她燕菲菲是自己的女人,雖然表面上她沒有說什麼,但是女人這種動作,越是深入研究你越是能發現她們的表裡不一,口不對心。
楚江南這邊逍遙自在,刁辟情那邊卻遇到瞭麻煩,不過這麻煩是他自己刻意造成的。由於沒找到避雨的地方,萬紅菊母子倆隻能冒雨前行,雖然身旁多古樹,但是雷雨天樹下避雨,想挨雷劈嗎?這點常識古代人還是懂的嘛!不要把古代人民想象的那麼無知好騙,和那些穿越小說裡寫的一樣,主角一去,稍微忽悠一下,就有美女倒貼,手下擁護,登高一呼,秸稈而去,殺入皇宮,改朝換代。
在暴雨的遮掩下,刁辟情故意在一處凹地折瞭馬腿,這前不沾村後不挨店的,天又下著雨,無奈之下,隻能母子倆工乘一騎。
萬紅菊讓刁辟情讓坐在身後,雙手環著她緊握韁繩,口裡駕駕有聲,死命策馬狂奔。
兩人一路無話,刁辟情是心中有鬼,自然不好意思開口。
再說,雨雖然小瞭,但是並沒有停,身上衣服濕漉漉黏在身上,兩人也沒心情多說什麼。
黑夜馳馬原本就是件危險的事,馬匹眼力不佳,趨退都由騎士操控,白日裡視線清晰分明,騎士自能禦馬避過障礙;到瞭漆黑暗夜,人看不見馬就看不見,隨便一處小坑洞或幾條突枝便能絆折馬腳,輕則人馬受創,嚴重的還可能送瞭性命。
從古到今,國力強盛的王朝都要修築“馳道”──即筆直平坦的軍事專用道路,才能傳遞八百裡加急的快馬文書,就是為瞭這個道理。
刁辟情騎術本佳,要不是刻意為之,根本不可能折瞭馬腿。
天上星月皎潔,加之又是在官道奔行,地勢平坦,縱馬急馳,居然也一傢夥跑出十餘裡,前方隱有炊煙!
忽地柔發拂面,迎風送來一股香幽動人的芳草氣息,這才想起娘親萬紅菊在懷,雙臂一緊,環住一具柔若無骨的嬌軀。
萬紅菊生得婀娜豐滿,單論身量,隻怕還比他老爹魅劍刁項高上些許,與刁辟情同跨一鞍,細致小巧的額角正好靠入他的頷下頸間,烏黑濃發飛散,月光下分外精神。
鞍上空間狹小,萬紅菊的美背緊貼著他的胸腹,雖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覺她肌膚的那股子滑,像敷瞭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連最貼肉的細綢都無法稍稍沾留,一觸便輕輕巧巧的滑開。
“娘,前面有人傢。”
刁辟情見前面有人傢,知道這段行程即將結束,膽子頓時大瞭起來,故意收攏臂膀,想乘機將萬紅菊摟個嚴實。
萬紅菊“呀”的低聲驚呼,她雖是刁辟情的娘親,但也是成熟婦人,驟然間被猿臂緊摟,胸乳等緊要處不住摩擦著粗壯的男子臂膀,灼得側乳一片膩滑,身子似將炸裂開來,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想要呵斥,可是又芳心尷尬,當真是苦樂難言。
不多時,楚江南和冷鳳尋到一處農傢。
屋裡出來一位大娘,兩人一打聽(冷鳳告知查震行身高容貌)大娘憶起她老伴似乎給一個年輕小夥子指瞭路,但是具體是何方向,大娘卻是不知。
大叔下地幹活去瞭,農村人生活不易,暴雨剛過,地裡的莊稼有些被沖毀瞭,老人傢不等雨停,見雨小瞭便下地忙活起來,能救回多少是多少。
大娘倒也熱心,見楚江南和冷鳳兩人穿著說話都不似壞人(這年頭壞人難道都要在腦門上寫著壞人倆字不成)於是大方的冷著他們進瞭屋,她自己則去幫兩人找老伴問清楚瞭便來告知。
兩人進瞭屋,楚江南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悄悄放在大娘的針線籃子裡,他這個動作引得冷鳳美眸一亮,對他的感覺悄然回轉不少。要知道,剛才在古廟裡,楚江南的風流本性可是把她鎮住瞭,對他的身份來歷愈發好奇。難道“金蛇郎君”很出名嗎?可是自己怎麼沒有聽說過呢!白道八派聯盟裡似乎沒有這麼一號人物,難道是黑道人物?可是冷鳳把有所耳聞的黑道年輕一代高手在腦海中回憶瞭一遍,卻還是沒有楚無名這一號人物。
雖然冷鳳對楚江南越來越好奇,但是對他的好感卻是有增無減,追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他的花心瞭。關鍵是楚江南現在一副其貌不揚的樣子,憑什麼就能左擁右抱,娥皇女英。那燕菲菲就不說瞭,艷名遠播,雖然人長的的確花一樣嬌媚,但是品性不好,私生活不檢點也就不必多言瞭。不過這小子也真夠大膽的,連黑榜高手的女人都幹染指,就連爹爹提起十惡莊主談應手,雖然厭惡,但是卻也肯定瞭他的功夫。冷鳳想不通的是蘇沁雪,人如其名,這雪般高潔清麗的女子,怎麼就願意委身楚江南呢?還是和名聲不佳的江湖艷女共事一夫?冷鳳感覺自己的小腦袋瓜子有些不夠用瞭。
楚江南可不知道冷鳳對自己有如此多的想法,在古廟裡,他也是心中一動,才有些冒險的告訴瞭燕菲菲自己的真正身份。至於現在也是心之所在,見大娘熱心,大叔種莊稼不容易,這才暗中贈金。
兩人在屋裡坐定,可是他們在屋裡大眼瞪小眼也不是辦法,尤其是楚江南,要克制著不讓自己的眼睛落在冷鳳身上,色狼色也是要分場合和對象的,至於具體如何,那就要具體對象具體分析瞭。
突然,楚江南站起身來,猶豫瞭一下,說道:“冷姑娘,在下去去便回。”
“你要去哪裡?”
冷鳳隨口一問。
都說去去便來瞭,楚江南看瞭冷鳳一眼,欲言又止。
“怎麼瞭?”
冷鳳見楚江南眼神古怪。
楚江南想瞭想,一本正經道:“我如果不說,你會不會認為我不禮貌!”
“啊!”
冷鳳輕呼一聲,不知楚江南眼中何意。
“在下是要去茅廁!”
楚江南說完,留下俏臉通紅的冷鳳,出門離去。
而他前腳剛離去,後腳就有人進瞭屋。
“爹娘都不在哩……”
冷鳳忽聽藍佈門簾外一陣窸窣,她悄悄掀開一角,卻見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與一個秀麗女子黏在一塊,兩人磨磨蹭蹭,不多時便廝纏到瞭炕上。
男子生得一張白凈面皮,丹鳳眼、挺鼻梁,雙眉斜飛入鬢,而那時秀麗女子雙頰紅撲撲的,眼角直要滴出水來。
男子凈拿口鼻磨著她的頸窩,大口大口嗅著領間的體溫氣息,一隻大手揉著秀麗女子的胸脯,片刻又探入襟裡。
秀麗女子的襟扣被扯脫開來,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膩的肌膚,沃腴間丘壑起伏,男子撫過之處都留下密密的汗漬,分不清是誰濡濕瞭誰。
秀麗女子貓叫似的輕哼著,左手軟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卻含進瞭潤紅的唇瓣間,小巧的貝齒忘情地咬著。
男子頗受鼓舞,大大扯開秀麗女子的襟口,掏出一隻雪潤潤的油乳尖筍,一口噙著頂端的蓓蕾嫣紅,吮啜得滋滋有聲。
秀麗女子這才真正緊張起來,身子一弓,揪緊瞭炕上的棉佈被單。
“別……癢呢……好……好羞人……”
她嬌嬌的埋怨,輕喘不止,混雜瞭氣聲的語調恍若呻吟。
男子依然故我,揉得碩肥的乳肉溢出指縫,原本渾圓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間恣意變形,沾滿晶亮唾沫的乳首勃挺如小指指節,驕傲地向上翹起,隨著顫抖的嬌軀不住輕晃。
“妹子不愧是做慣莊稼的,身子好結實。”
男子嘴上逗她,突然一把握住乳房,實實的抓瞭滿掌,“嘖,這寶貝居然這般彈手!”
秀麗女子又羞又氣,偏生疼痛裡又有幾分惱人的舒爽,一時被擺佈得全身酥軟,片刻才緊抓著他的手不讓繼續,恨聲輕喘道:“你……你看不起我傢種莊稼,這……這般欺……欺負人!在……在我們這兒,人人……人人都說我……比……比官傢……比官傢小姐漂亮!”
男子哈哈大笑,轉移陣地,將手探進她腰裡。
秀麗女子害怕起來,死命夾緊雙腿,顫聲道:“阿哥……別!我阿爹回來撞見,要打死我的!”
她長年勞動,力氣不小,當真不依起來,男子也難越雷池一步。
他湊近秀麗女子耳畔,滾熱的噴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蝸,笑得一臉壞壞的:“妹子乖!你若依瞭我,阿哥讓你做真正的官傢夫人。”
秀麗女子渾身一顫,屈起的膝蓋慢慢放平,頓時癱作一片。
男子趕緊褪瞭她的裙褌,解下腰巾,將兩條細白的長腿大大分開。
冷鳳看得臉紅心跳,隻見秀麗女子雙手捂著臉,全身抖得像打擺子似的,雪白的腿間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下頭兩瓣細肉活像是一開一闔的鯉魚嘴,油亮亮的潤著一抹水光。
男子忙不迭的褪下褲衩,衣擺一撩塞進腰帶,連鞋襪都沒脫,纏著膝彎間皺成一團的褲管撲上炕去,慘白少肉的屁股擠開秀麗女子的大腿,就這麼和身一沉——秀麗女子慘叫一聲,兩條白腿緊纏著男人的腰,十指都陷進他的背心衣裡:從冷鳳這頭瞧不見她的神情,隻覺得那聲慘呼驚心動魄,後來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聽見秀麗女子的聲息,彷彿是斷瞭氣。
男人“嘶”的一聲仰起瞭頭,呲牙咧嘴的模樣不知是疼痛還是享受,不過稍停片刻,立刻大聳大弄起來。
“阿……阿哥!疼……疼!”
起初秀麗女子還雪雪呼痛,不知過瞭多久,哀喚聲漸次平息,喘息卻慢慢變得粗濃,偶爾還夾雜著幾下嬌嬌的輕哼。
男子的寶貝泡在她的陰道中,覺得舒服極瞭,她的陰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男子的寶貝,男子緩緩地抽送瞭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瞭。
男子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他的背,雙腿緊纏著踏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他的寶貝,陰部緊頂著他的下身,迎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
男子見初開苞的女子這麼放蕩淫浪,就加快瞭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幹她,她也更加放蕩地迎合著。因為怕隔壁的華美娟聽到他們這神秘的浪聲,倆人始終在悄悄地進行著,女子雖然被男子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隻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女子的陰精終於一泄如註瞭,而她卻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男子的抽送。
男子見她這麼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幹她,直幹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泄瞭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籲籲,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瞭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裡,任他恣意玩弄。
他又瘋狂地抽送瞭一百多下,才打瞭一個寒噤,把一股熱精直射入她花心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男子,吻著他,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瞭。
男子無力地倒在女子懷中,她熱情地摟著他,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他擦去寶貝上殘留的淫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後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陰縫。
隻見她的兩片大陰唇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陰道口被插成瞭一個圓洞,洞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著倆人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實在太多瞭,床單上已濕得一塌糊塗,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
冷鳳隻覺兩人下身半裸的模樣說不出的醜,反不如調情時令人心猿意馬,百無聊賴地看瞭一會,直到男子大叫一聲,渾身僵直,旋又軟軟的趴倒在秀麗女子身上。
他起身穿好褲子,秀麗女子連忙摸出一條巾帕,咬著牙往雪嫩的股間一抹,帕上一片深漬染開,令人怵目驚心。
“我們……好過瞭,阿哥若不要我,我……我也不活啦。”
秀麗女子捏著帕子,趴在男子懷裡,說這話時雙頰暈紅,兩隻眼睛水汪汪的。
男子極力拍哄,說上許多蜜語甜言。
原來這樣便是“好過瞭”看來挺醜的……冷鳳歪著頭想,心中不無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