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瞭舔幹枯的嘴唇,刁辟情已經看見萬紅菊開始脫裙子瞭,他也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越來越硬,簡直就要刺破褲襠,沖出來瞭。
刁辟情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瞭萬紅菊的聖地,那裡可真是芳草萋萋啊!一團烏黑的森林將那片聖地襯托的更加富有神秘感,使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瞭起來,臉色也漲得通紅,再看到萬紅菊在自己身上一處一處的撫摸清洗,尤其是在揉捏自己那對玉兔時,刁辟情差點就忍不住破窗而入,然後用自己的雙手來代替萬紅菊的手,好好的替她撫摸一把。
刁辟情費瞭好大的勁才忍住,再也也不能不忍,拋開萬紅菊乃是他娘親的身份不談,就連魅劍刁項都不是她的對手,何況他刁辟情。深吸口氣,刁辟情繼續用那灼熱的眼光,“欣賞”萬紅菊豐滿而誘人的身體,幻想著她的那一雙手就是自己,自己在萬紅菊的身上四處遊走……
慢慢的,刁辟情就沉醉在瞭這美好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梳洗整理妥當,準備瞭幹糧,萬紅菊和刁辟情娘倆再次上路。
秋末冬初,清風漸漸凌厲,楚江南坐在酒樓二樓靠街道的地方一個人喝酒,同時仔細聽著酒樓上酒客們的交談,但是外表卻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倚著欄桿,看著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們。
由於楚江南穿著一般秀才們愛穿的儒生衣襟,酒樓上那些沒念過書的農夫們是不會隨便靠近他的,而那些看起來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流氓之類的粗豪人物為瞭怕沾上楚江南的書生酸氣,同樣也不會隨便靠近他,楚江南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瞭他絕佳的保護,讓楚江南能夠不引起其它人的註意、就近探聽他想探聽的情報。好吧!其實他隻是閑的無聊蛋疼,這才以打探情報為由,出來東遊西蕩。打探情報自有暗堂專人負責,需要他這個東溟派少主親自出馬?而且說句不客氣的話,楚江南在打探情況方面,就是一個菜鳥,喬裝成書生還是香蕓給他處的主意。
酒樓上不時地有客人進來,幾乎每個人都在看到楚江南的時候好奇地打量瞭他幾眼,然後就不理會這個扮相像極點瞭書生文人的銘刀邪少,本來嘛!好歹也是大學生,雖然已經不是改革開放那年第一批恢復高考制度金榜題名的國寶大熊貓瞭,但是放在古代,還是堪比神獸河蟹神雅蠛蝶的。楚江南則是好整以暇地自飲自酌,同時聽著每個人走上樓梯的聲音,如果那個人走上樓梯的腳步聲沒有顯示出那個人會武功,那麼他也不去理會那個人瞭──那種人要嘛就是徹底不會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歸真的程度、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招惹得起的,還是避之為吉。當然,這種可能性太低瞭,浪翻雲龐斑這等高手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想碰到就能碰到滴。
坐瞭一下午,楚江南已經喝酒喝得有些頭暈瞭,而且上來酒樓的客人也越來越少,正在想著今天大概又是毫無收獲的一天時,有三個人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立即吸引瞭他的註意力。
因為,從這三個人的腳步聲之中,楚江南可以聽得出來他們是練過武的,但是最關鍵的是,他們穿著萬殺門弟子的服飾,也許他們會知道一些關於夢千柔的消息?刁辟情還沒有到,萬殺門自然不敢輕易處置夢千柔,加上本來這件事情上她又沒有露出破綻,當時可是有數百人看見她和楚江南打的死去活來的。如今夢千柔毫發無損的回來,外人可能無法理解,但是張季良和席公度卻是知之甚詳,因為他們哥倆的女兒都被楚江南借去一用,用完即還。
楚江南立即改變主意不走瞭,拿過幾乎已經見底的酒壺又替自己斟瞭一杯酒慢慢喝著,希望能從那三個人身上偷聽到一些關於夢千柔的消息。
當那三個人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雖然楚江南仍舊裝出一副漫不經心望著街上的樣子,但是他的眼角馀光卻已經註意到瞭那三個人都是一身勁裝、腰間還佩著一把長劍和一方木牌,木牌一個紅色的殺字。
三個人之中為首的一個一上樓,目光就先掃視過整個酒樓一遍,然後眼神停留在楚江南身上,不過看到他似乎仍舊毫無所覺地向外看著樓下的街道,那個漢子大概認為楚江南不過是個普通書生,也沒多註意他,隻是和其它兩個人找瞭一處比較偏僻的座位坐瞭下來,點瞭些黃酒和小菜,就開始一邊吃喝一邊聊起天來瞭。
楚江南沒有很仔細地聽他們三個人的對話,但是他們說的話卻一字不落的進入他的耳中,就好像在楚江南身邊說的一樣,不過那三個人的談話幾乎都是些瑣碎到不行的日常雜談,而且話題幾乎都離不開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關於太陰神教的消息。
越聽越失望,本來以為能聽到點有用的消息,回去好炫耀一下,免得那四個小妮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楚江南嘆瞭口氣,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現實,這三人武功倒也不是風吹就倒那種,雖然是跑龍套領盒飯的,但是總的來說欺負三流高手那是綽綽有餘的。但是盡管他們在萬殺門的地位應該不算低,可是也沒可能進入內院,得知掌門傢屬女眷的消息。想通這一點,楚江南幾乎都想放棄繼續聽下去、直接離開算瞭;但是,就在他正想起身的時候,其中一個漢子說瞭一句話,馬上讓楚江南立即坐回原位。
那個漢子說的是:“你不要命啦?掌門夫人是你能隨便議論的?”
掌門夫人?楚江南可以確定他們口中的掌門夫人應該就是夢千柔無疑瞭,難道他們還真勾搭瞭哪個丫鬟侍女,知道夢千柔的消息?他決定不走瞭,繼續偷聽這三個人的談話。
“被人捉走瞭,卻毫發無損的放回來,你們說夫人那麼標志,那賊子有沒有……嘿嘿……”
另一個漢子說著。
“就算有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想有機會一親芳澤?”
第一個漢子嗤之以鼻,聲音肅然道“掌門都不敢對夫人有半點不敬,你竟然敢有覬覦之心,你有幾個腦袋?”
“豪哥,小孟不懂事,您別和他一般見識……喝酒,喝酒……”
第三個漢子怕兩人說僵,端起酒杯勸酒,話題重新回到城裡青樓楚館的窯姐兒身上,誰的臉蛋俏、誰的奶子大、誰的纖腰細、誰的盤子圓、誰的美腿長、誰的叫床浪……
那三個漢子說話的聲音並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們的桌子旁邊,不然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的;當然內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們的桌子也可以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那三個人很明顯地不認為這座酒樓上有人能夠聽到他們說話,因此說起話來可是毫無禁忌。
聽他們話裡的意思,夢千柔回去之後,確實沒有受人懷疑。放下心來,楚江南不再多耽擱,立刻叫來瞭店小二結帳,免得等一下同時和那三個人一起結帳會引起他們的疑心;然後他故意在走下樓梯的時候假裝一腳踩滑瞭,“哎喲”聲中一跌向一旁,掌住樓梯扶手,這才堪堪穩住身形,讓樓上那三個人看瞭哈哈大笑。
“手無縛雞之力的笨書生!”
楚江南聽到其中一個人這麼說著,心裡卻很好笑,裝成不會武功戲弄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也蠻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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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不緊不慢向自己的宅院走去,他是大模大樣,便走便打望街上的小媳婦兒。下次要不要扮成惡少,這樣就可以當街調戲良傢婦女瞭,楚江南倒不怕有人跟蹤,不被他察覺的那自然是高手,留神也沒用;而被楚江南發現行藏的那就是炮灰,更不用放在心上。
來到城南僻靜處的宅院,遠遠的楚江南就看到有個人坐在庭院中大樹上的枝椏之間;原本他還在想難道是萬殺門的人神通廣大竟然已經探明瞭他的藏身之所,但是走到近處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香蕓這個小妮子正坐在樹上、一對三寸金蓮垂著晃啊踢的,似乎有些焦急地在看著遠處。
這小妮子爬到樹上去幹什麼?楚江南也算是已經適應瞭古代人的思維瞭,一個小丫鬟沒事爬到樹上坐著,這成何體統?
一提氣,施展九陰真經裡的“螺旋九影”輕功,楚江南從圍墻外拔身直起,躍上瞭庭院中的大樹,正好落腳在香蕓旁邊。
由於楚江南的身法太快,香蕓並沒有看到他從遠處走來,也沒註意到楚江南躍上大樹,直到他在香蕓旁邊的樹幹上坐下的時候,突然驚覺到身邊多瞭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香蕓嚇得驚叫瞭起來:“啊!你是誰……”
不過當香蕓看清楚出現在她身旁的人原來是楚江南的時候,原本駭異的表情立刻變成瞭驚喜的神色,嬌聲道:“少主!原來是少主……嗚嗚……”
“跟你們說過幾百次,在外面的時候不要叫我少主,要叫我公子,不然我的身分可能會暴露的。”
楚江南急忙捂住香蕓的櫻桃小口,阻止她繼續發出聲音,“怎麼你和碧煙她們都不聽的?”
“是,婢子知錯瞭。”
香蕓捉住楚江南捂住她小嘴的手拿開,美麗臉龐上的一對水汪汪鳳眼興奮地看著他,“不過,公子回來瞭,婢子好高興呢?”
“你坐在這裡幹什麼?”
楚江南問香蕓道:“童心大發,爬樹玩?”
“才不是!”
香蕓急忙搖頭,“婢子們說好瞭,每個時辰都輪班爬上樹來……”
囧!楚江南頭上全是黑線,這幾個丫頭看來是太閑瞭,不過說真的,當聽見香蕓說他們輪班爬樹看他何時回來的時候,楚江南心裡還是有點小感動。也就隻有古代的女人才這麼實心眼和傻氣,若是換瞭現代,想都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