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要哄的,而哄女人又是一個技術活,不是什麼人都能勝任的,當然也要看你哄的對象是什麼樣的女人。
特別哄古代女人,尤其那個困難,但是這個困難是對於那些思想落後的古代人來說的,想要難道楚江南這個“穿越戶”若是這樣就被難住瞭,他豈不是要背上最“杯具”穿越人士之名,這個臉可丟大發瞭。
楚江南在東溟別苑裡,見過一本叫《古代閨房女子十二個月娛樂情趣生活圖》主要寫的就古代女人每個月都如何消遣。
一月,踏雪尋詩臘月中,天寒地凍,貴婦們聚於溫暖的廳堂中,一邊烹茶,一邊觀雪,吟詩作樂,時有女伴裘衣貂帽,踏雪攜,前來助興。
二月,寒夜尋梅正月裡,上元之夜,華燈溢彩,銀月似盤,梅花綻放,宮中貴婦們結伴遊賞。
三月,閑廳對弈。
四月,曲池蕩千春天來瞭,仕女們走出閨房,在芳草地賞相伴歡嬉,楊柳舞於春風,杏花映於春水,秋千架上,仕女的身姿輕盈如燕。
五月,韻華鬥麗蓉春時節,姹紫嫣紅,芬芳滿園。閨中佳人聚在庭前賞花,青春風韻,國色天香。
六月,池亭賞魚仲夏時節,天氣炎熱。池邊竹林颯颯作響,應和著習習涼風,宮中仕女聚在池亭內賞魚以渡休閑時光。
七月,菏塘采蓮柔風掠湖,菏香陣陣,宮中佳人泛舟采集聚會,為刻板的宮廷生活平添瞭幾分樂趣。
八月,桐蔭乞巧這是描繪瞭七月初七京中仕女“乞巧”的場面,七夕之夜,女人們以碗裝水置於庭院,然後將一束針散放其中,人們爭相觀看在水中呈列的圖案。
九月,瓊臺賞月描繪中秋之夜,貴婦們聚集高臺,吟詩賞月的情景。
十月,深秋賞菊描繪瞭金秋十月宮中貴婦賞菊的情景。在中國傳統文化中,菊是高貴、高潔的象征,又賦予吉祥、長壽的涵義。
十一月,文閣刺繡初冬時分,在和煦的陽光下,宮中貴婦們精心繡制和欣賞自己喜愛的圖案。
十二月,圍爐博古時入仲冬,天氣愈寒。這幅畫描繪的是華屋中,暖爐旁,傢中貴婦們閑聚在一起,欣賞古院和書房的情景。
看看,這些都是什麼娛樂活動,古代男人沒有消遣方式,自少還可以去逛青樓楚館,找姑娘喝花酒,可是女人,天一黑,隻能睡覺。
楚江南湊到白素香頸項邊,將懷中如玉佳人幽幽體香盡數吸入腹中,見白素香並未理睬,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輕輕咳嗽一聲,楚江南抑揚頓挫並茂地講起故事來:“從前,有個老宰相,他傢院內的槐樹上住著一窩喜鵲。喜鵲每天都在五更時分叫著起飛,宰相也就在這個時候帶著隨從去上朝。久而久之,宰相便以喜鵲起飛時間為自己的上朝鬧鐘瞭。宰相有一小妾,生得頗有幾分姿色,也深得他的喜歡。也許就是因為嬌慣的緣故吧!她暗中與相府的管傢好上瞭。這天半夜,管傢想與她幽會,正趕上宰相睡在她的房裡。怎麼辦呢?管傢就哄樹上的喜鵲,喜鵲‘嘎嘎’一叫飛走瞭。宰相以為上朝的時間已到,就叫著隨從上朝去瞭。他們來到街上,覺得有些不對勁,又望瞭望滿天星鬥的位置,便打道回府瞭。宰相來到門前,覺得屋內動靜不對。便駐足靜聽,隻聽見小妾說:‘你身上的肉健壯結實,就象面團似的’;管傢說:‘你細皮嫩肉就象粉團一樣’。小妾說:‘咱們老爺就象幹蔥似的’。宰相聽罷非常氣憤,但又沒有勇氣捉奸。他怕丟瞭名聲。”講到這裡,楚江南故意停頓片刻。
他這一停頓,白素香果然轉過臻首,疑惑地道:“完瞭?”
“當然還沒有講完呢!”
楚江南慢條斯理地說道:“精彩還在後面。”
他並不急於講,而是問白素香道:“你聽瞭上面那段,有反應沒有?”
“有什麼反應?不就是一個笑話嗎?”
白素香眨巴眨巴美麗的大眼睛,神情像極瞭谷倩蓮,這個鬼精靈就喜歡在楚江南面前做這個表情,“你到底還說不說?”
楚江南嘿嘿一笑,見成功引起白素香興趣,於是繼續信口開河道:“這天正值中秋,晚上的團圓飯還是要吃的。老宰相請來瞭一名秀才,與管傢、小妾在後花園涼亭裡吃菜飲酒。他想通過對詩來羞臊或懲罰管傢和小妾。並說:‘誰若對不上詩,打三十大板,逐出傢門’。說完,昂首挺胸對月吟道:‘八月十五月朝東,樹上喜鵲有人哄。面團摟著粉團睡,門外氣死老幹蔥。’輪到管傢的瞭,他陷入瞭沉思。‘想不到事情竟被被老爺知道瞭,如果隨便對一些花草樹木或動物,顯然是好對的,但是意思對不上肯定是要挨罰。隻好從實招來’。沉吟半晌,月已升高,管傢喃喃吟道:‘八月十五月朝南,我倆私情已半年。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行船。’小妾起初羞得抬不起頭,加上些許酒力,面目緋紅,不斷的用袖子遮臉。幾次起身離開均被老爺橫眉立目擋瞭回來,坐立不安、可憐兮兮的呆在那裡。當她明白該自己對詩時,幽幽對道:‘八月十五月朝西,你老夫來我少妻。有朝一日歸天去,奴傢還是別人的。’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輪到秀才的瞭,他平日就沒有作過涉及此類題材的詩,加之酒酣耳熱。滿肚子的文章不知跑到那裡去瞭,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哇!情急之下胡謅起來:‘八月十五月朝北,酒菜堵住我的嘴。事不關己無人問,誰愛親嘴就親嘴。’”
楚江南把這個古老的笑話講完後,白素香“撲哧”一聲笑瞭起來,本以為又是葷段子呢!他總是說些讓人臉紅耳赤,卻又從來沒有聽過的色色的故事,逗人開心的。
“好笑嗎?”
“不好笑!”
白素香輕搖臻首。
“不好笑你還笑那麼大聲?”
“哪有?”
當面扯謊!楚江南手起掌落,拍在白素香翹臀豐隆的碩臀上,激起陣陣肉浪……
楚江南躺在床上,腦袋枕在手上,微閉雙目盤算著:自己真是勞碌命啊!在這裡應該是待不瞭多久的,不在江湖上去闖蕩,龐斑會眼巴巴將祈冰雲雙手奉上?做膩的春秋大夢去吧!想畢他還沒那種魅力,即便有,也隻有女人才能感受得到。可是自己也沒少出去啊!怎麼偏偏就遇不上龐斑呢!別人是擔驚受怕,害怕遇見魔師。他倒好,偏偏想見這個行事全憑喜好的大魔頭,單是這個想法傳出去,也足夠名動江湖瞭。
頰上發癢,楚江南睜開眼,見白素香坐在身邊,溫柔地看著自已,她長長的頭發有點兒濕濕的,碰在臉上涼涼的,她剛剛洗澡凈身回來。
秀發間那張清純秀氣的臉蛋兒,還帶著浴後的紅潤,茸茸的睫毛,濕漉漉的眼睛,說不出的動人,楚江南心中的煩惱和心思頓時一掃而空,他嘆瞭口氣,轉而開始琢磨怎麼打破僵局,如此一個活色生香的小妮子擺在面前,看得吃得,真是莫大的享受啊!
白素香不知道怎麼瞭,滿臉的喜氣,還有說不出的嬌媚,似乎還有討好的笑意,楚江南眨瞭眨眼,懷疑是自已的錯覺。
她一身單薄貼身錦衣,趴在床榻上,偎到楚江南身邊,把頭發撥拉到前邊梳理著,笑盈盈地開始和他拉呱傢常:“相公,我也告訴你一個事兒,前幾天,人傢看到一棵好幾百年的老槐樹前兩天被春雷劈得著火瞭呢!”
白素香身子嬌小動人,胸脯不經意間拐到楚江南的手肘軟軟的,聞著她身上清新的女兒傢香味兒,楚江南剛剛冷卻下來的下體又開始不可抑制地產生瞭變身膨脹反應。
“聽人傢說,那是因為老槐樹要成精瞭,雷神發火呢!”
白素香嬌柔的胴體又靠楚江南近瞭些,臉蛋兒貼著他的胸脯興致勃勃地講著故事:“相公,那老樹要是劈不死,真能變成妖精嗎?”
“素香啊!老槐樹變不變妖精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快要變成妖精瞭,還有我我已經人間大炮一級準備瞭,知道嗎?小妖精!”
楚江南咬牙切齒地想,同時嘴裡調笑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倩蓮易容的?”